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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戒难逃:首席,近来可好-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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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夏看了眼时间,心跳得有些快,想给陆安染打电话发个短信,可那许茹念像是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她只能赔笑道:
“许阿姨,安染可能不会那么早回来。”
“我不急,总不能让我白来一趟吧。”
顾夏手中捏汗,也是,从凉城特意来的,不见到人怎么会走呢。
“我给安染打个电话催催她。”
似乎找到了正当的理由,不等许茹念开口,顾夏就先拨了电话。
陆安染接到电话的时候,已经到门口了,趴在陆慕白背上不肯下来,她就喜欢这么缠着他嘛。
“夏夏我已经在门外了别浪费电话费,开门吧,我哥也在呢。”
一句我哥也在,顾夏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了。
偏偏许茹念听到了什么动静,起身往那房门的方向走去——
“是安染回来了吧。”
“阿姨,不劳烦您,我来开门!”
可是明显,顾夏的话才落下,动作晚了一步,许茹念笑着从里面开了门。
下一刻,时间就此静止。
正文 第64章 成为她嫂子
陆安染本想让陆慕白放她下来的,毕竟都到家门口了,却是那开门的力度有些重,她和他都抬眸看向那一方向。
刹那,她瞪大了眼睛,再也说不出话了。
而陆慕白,薄唇之间扬起的淡笑,也最终冷下。
许茹念要怎么形容自己看到的这一幕呢,本带着的笑容,凝固成冰冷。
不知道的人会不会以为,这样的亲密的两人,并不像兄妹,倒更似情人。
顾夏最怕看到的一幕还是上演了,她咬唇,只觉这一刻的气氛——
安静的可怕。
很久,很久。
许茹念那几乎要把她吃了的神色让陆安染慌张的从他背上跳下来,却是怕她摔了,那温暖的大掌扶住她的腰身,让她站稳。
但下一刻,她就立刻推开他的手臂。
不为别的,就因为没有一刻比现在还糟糕!
怎么会是,许茹念?!
怎么也不会想到,许茹念会来这里,会看到他和她在一起。
她会不会察觉了什么,还是已经知道了……
若非顾夏的一句话,这样的沉默死寂还会继续下去——
“安染你回来了啊,许阿姨等你很久了。”
等她很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等她的?
今早,昨晚?
越是这么想,陆安染就越慌了,咬唇垂眸,明明在这个女人面前她可以趾高气扬的走进去。
却是此刻,她怯弱了。
“慕白,你怎么会在这里?”
许茹念的声音可以听出的那冷然,太过明显。
陆安染可以确定,她一定是怀疑了。
却是男人不以为然的淡下眸子,四个字,让许茹念蹙了眉——
“来看看她。”
看看她……仅此而已吗?
看她需要这么亲密么,许茹念只要一想到自己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女孩在他背上言笑晏晏的样子。
若非是她这个打扰者在,只怕画面会更唯美吧!
“看她?你什么时候来的?”
是刚才,还是……
许茹念每问一句,陆安染就冷寒一分,她深深吸口气,笑道:
“念姨,你怎么会来?”
念姨?许茹念冷笑一声,之前还在她面前泼酒发脾气,这会儿子倒乖巧起来懂得尊重了?
看来,不是她多心,而是不得不防。
“我也是来看看你。”
她有意咬重这句话,有什么意,明眼人都听得出。
陆安染挤出抹笑,进了屋,看了眼桌上放着的营养品。
如果没有猜错,这次许茹念,是想跟她道歉的,却不想看到了这一幕。
“你爸爸惦记你,本来他也想来的。”
陆安染垂眸,不敢去看许茹念的眼睛,仿佛多看一眼,自己就会露出破绽。
即便,似乎已经露出破绽了。
“谢谢。”
除了这两个字,她现在大脑一片空白,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回神。
顾夏看着陆安染因为害怕而微微发颤的手,心一横,不能总这么僵下去。
尤其是那陆慕白,都不解释么,这么淡然。
不对,本来就是事实,如何解释啊。
“陆家哥哥,你是来看安染的还是看我的啊?”
很明显,顾夏无意的一句话,让陆安染怔了怔眸光,看向她。
而许茹念也冷了视线,淡淡朝那说话的人看去。
“我知道你是来看我的,我很好,你不用担心。”
很好,不用担心。
“你不是说下午还有事么,别因为我耽误了正事。”
顾夏的每一句话都是在说给许茹念听,看到许茹念用极冷暗淡的目光看着自己时,顾夏就知道她的话起作用了。
不管有没有用,先过了这关再说。
“好好休息。”
陆慕白的这四个字,那深邃的眸光都是看向顾夏。
但陆安染知道,那是对她说的。
许茹念心中的猜疑未散,现在又跳出一个顾夏,她那么聪明敏感的女人,自然觉得那顾夏是有意的。
但,又怕是真的。
陆慕白离开后,公寓里就留有她们三人。
陆安染还是站在那里不动,倒是顾夏变得几分殷勤说道:
“许阿姨,你别怪陆家哥哥来这里,其实……是我想见他了,才让安染打给他让他来的。”
说着,手臂碰了碰陆安染的身子,女孩回神,如小鸡啄米般点头——
“是……是的。”
许茹念眯起眼睛,半响后勾起假意的笑,说道:
“如果是这样,那安染你以后别让慕白来了。毕竟……我不想他和这屋子里的人有其他关系。”
陆安染眸底一凛,而顾夏蹙眉。
不得不说,这话是一语双关啊。
如果顾夏说的是真的,那么许茹念摆明了是说不许她和陆慕白再来往,看不起她这个穷丫头。
如果顾夏只是个幌子,那么——
她决不允许自己的儿子和妹妹有除此之外的其他关系。
任何一点都不行!
“我有话,想单独跟安染说。”
“……那我先出去买东西了。”
事到如今,顾夏只能帮到这一步了,接下来的就看你自己了。
……
顾夏离开后,房间又回到了安静沉默的气氛。
陆安染站在那里,像是犯错的孩子,不敢动弹。
而许茹念那么坐着冷眼睨着女孩,目光里都透着猜忌。
直到——
“水冷了,我给你换一杯。”
“不用了,我说几句话就走。”
许茹念没忘自己来这里是做什么的,前一刻还冷漠至极的嘴脸在下一秒笑得温婉,却是那冷意,从未消散。
她起身走向女孩,用一副长辈的笑容,却让陆安染觉得这样伪装的人,笑里只会藏着刀子。
在你不防备时,狠狠捅你一刀。
“安染啊,我这次来主要是想跟你道歉。上次的事情是我这个做长辈的说错了话,你不也给我难看了么。”
“我……”
“好了过去的事情就不去计较了。”
说着,那一双带着凉意的手拍了拍陆安染的手背,明明没有那么刺骨的凉,却在这一刻让女孩缩了缩手。
“你在怕什么?阿姨不是已经给你道歉了么。”
许茹念笑,笑中尽是森冷。
怕什么。
陆安染重重闭眼,小声回道:
“那事也是我不对。”
“我就知道安染你懂事,不会跟我这个长辈计较。好了,以后别再跟家里闹脾气了,钱放在这里,别让你爸爸担心。”
许茹念放在桌上的那些钱,在陆安染看来,就是一种讽刺。
可是,却不得不接受。
不然,这件事永远没有终止,而许茹念,就不会离开。
“我也该走了,本来不想耽误那么长的时间的。”
偏偏让她看到那种事情,许茹念冷笑的声音在此刻那么的刺耳,对于陆安染而言,那担心受怕却又窝囊的感觉,太煎熬了。
“对了安染,阿姨问你一件事。”
“什么?”
“你上次也见过那傅老的千金了,觉得和照片上看到的,有什么不同吗?”
傅子暖么。
人如其名,温婉暖人。
“很好。”
“只是很好吗?呵……她马上,就会是你嫂子了!”
嫂子!
这样的两个字,还从未出现过在她的字典和人生里。
她陆安染的嫂子,代表的是什么,她很清楚。
死死咬唇,却是不敢露出分毫的其他情绪,陆安染,装作不在乎的样子,一定要学会伪装。
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的疼痛让她咧开嘴笑出声,眉目之间的悦然,把苦涩掩去——
“是么?那真是太好了!”
真是,太好了。
没有比这个,更开心的事情了。
可是,心脏那个位置,真的好疼。
许茹念颌了颌首,如此,就好。
终是离去,独剩她一人,在空荡的房间里,看着那已凉的水,红了眼眶。
……
许茹念当天下午回到凉城就去了陆氏集团,很多事情,她可不等,不问清楚,不烦心。
“陆总在开会。”
“告诉他,我等他。”
今天,无论什么时候,她都等着。
却是很不巧的,傅子暖竟然来了。
许茹念见到她的时候,先是一怔,随即问道:
“子暖,你是来找慕白的?”
“是啊,慕白说为了前两次没有应约的事给我道歉,请我用晚餐。”
“这样啊。”
许茹念笑得有些僵硬,又怕打扰两人的晚餐,就先离开了。
难道,真的是她误会了什么。
可早上看到的那一幕,她怎么也忘不了。
就算是和欣妍一起,也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亲密。
难不成,同父同母的亲兄妹感情还不及那丫头的一年?
……
“那女人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顾夏回来后就抓着陆安染上下打量,却见她神色怏怏,摇头道:
“没有,她只是……说了一些话而已。”
说了一些,比打她伤她还疼的话。
“夏夏,你说她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我和陆慕白的事情?”
“……这个我也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她在来之前,是有怀疑的。”
怀疑,她怕了这两个字。
原以为可以隐藏的很好,可以不被任何人察觉。
只是忘了,纸包不住火,更何况是——
“她会告诉爸爸吗?”
一想到陆志恒,那是陆安染最后的底线啊,死都不能让父亲知道,她做出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到时候,陆家兄妹乱伦的消息,是不是会传遍整个凉城,成为每个人都知道的事情呢?
而她,变成了肮脏不堪,违背伦理的罪人。
正文 第65章 与他面对一切的勇气
她变成那样,她可以不在乎,但陆慕白呢?
如果是因为她,而让他变成同样不堪的人……
“你别自己吓自己,再说了她又不蠢,那是她儿子!”
顾夏觉得许茹念那样聪明的女人,就算知道了事实,也不会告诉安染父亲。
毕竟那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相反,还会把事情推向严重的发展。
“夏夏,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什么做错了?”
“和陆慕白在一起,我错了吗?”
顺应自己的心去爱,都这么说是没错的。
可彼此的情况那么特殊,不是说一个爱字就能冲破一切阻碍的。
再说了,就在血缘上面,她就已经错了。
顾夏的沉默,不知如何回答。
“别多想了,我去煮吃的。”
与其胡思乱想,不如放宽心,生活还得继续啊。
陆安染恍惚的点点头,去了浴室清醒一下自己。
目光落在那洗手台一旁的盒子上,有些纳闷——
“这是什么?”
药盒怎么放浴室了,拿过那盒子一看,上面显目的三个字,让陆安染瞠目——验孕棒!
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出现在这里,她从来没有买过这个……
难道是……
厨房里的顾夏该庆幸自己没有像电视剧和小说里怀孕的女人那样有强烈的孕吐反应,不然被看出来就惨了。
怀孕的事,能瞒一时是一时吧。
从她走出医院时,她就决定,留下这个孩子。
反正通过李夕野这件事后,她是不奢望什么爱情婚姻了,倒不如做一个单亲妈妈。
把孩子当做一切,又不是没有能力养活。
只是……老哥那里,该怎么说呢。
“夏夏,这是你的吗?”
“什么?”
顾夏回过头,在看到陆安染手中拿着的盒子时,心里惊了一下,没了声音。
见她这样的反应,陆安染就知道答案了。
“你为什么买这个?难道你……”
目光不由自主落向顾夏那平坦的腹部,那两个字卡在喉咙间,再也说不出口。
倒是顾夏,放下手中洗好的菜,缓缓开口说道:
“是的,我怀孕了。”
本来在她决定要这个孩子时就没打算继续隐瞒了,现在的她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
“……已经,已经确定了?”
顾夏这么淡然的样子,陆安染还真是没想到,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是那晚……那个陌生男人的孩子吧。
“恩,我要这个孩子。”
“夏夏……”
“安染你知道么,我早上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人正在医院,准备做流产手术。”
没有一刻比那个时候更害怕和恐惧了,一个人,顾夏真的算是体会到了无助和悲凉。
“那为什么不说呢?”
难怪陆安染觉得今天早上顾夏说话怪怪的,在面临这么大的事情面前,谁不是想找个人依靠。
“当护士叫到我时,我就后悔了,就算它只是个意外,我也没有权利剥夺这个孩子的到来。”
它没有错,错的是她。
“可是……你以后该怎么办?”
顾夏笑了笑,继续转过身准备晚饭,说道:
“就这样过呗,反正也没想指望男人。”
她这么说,不过是因为对李夕野的事情伤透了,可是不过才二十岁的女人,怎么扛得住以后的岁月啊。
陆安染觉得这个世界好不公平啊,那件事从头到尾夏夏都没有错,但那些男人之间却用她来做交易。
最后,怀了孩子,却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比起李夕野,陆安染更愤懑那个与顾夏一夜情的男人。
“夏夏,你没有想过,让那个男人负责吗?”
负责……
顾夏摇摇头,她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是不是洛城的人,是什么身份,一概不知。
也许那人只是个看似有钱有颜值但实则是个流氓。
也许那人是身价不菲的大人物但却有妻室儿女。
也许那人那晚不过是来消遣的,只把她当做是小姐一样享用了。
太多的也许,顾夏从不报任何的希望。
看出顾夏的执着,陆安染也不知还能说什么了。
那毕竟不是她的人生,做不了选择。
可是——
“那你要怎么告诉学长这件事呢?”
顾铭要是知道自己的妹妹经历那些,肯定会气的要打人的。
顾夏沉默了,话到这里,彼此都安静下来,只剩下流水声,哗啦啦作响。
……
许茹念看着时钟一点点在走,出神的状态陆志恒一眼就看出了。
“怎么了,今天见到安染了?”
女人淡淡收回自己的视线,温和笑道:
“见到了,都说清楚了,她不会再怪你了,钱也收了。”
“那就好。”
陆志恒终于露出了一抹笑意,被那祸头子闹的这段时间都不省心。
“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一想到那丫头因为置气今天寒假都没有回家,陆志恒若非碍于面子,早就去洛城看她了。
见他那么宝贝女儿的样子,许茹念心中冷笑,才不见多长时间就惦记着,那她的欣妍去美国那么久,也没见他这么惦着念着。
“不知道,她没说。”
“你怎么不问问呢!”
许茹念有些不能忍了,为了陆志恒和这个陆家,她已经放下长辈的身份去跟一个小丫头认错了,现在还用这种口气说话。
是她欠他的不成?
“陆志恒,脚长在她身上她什么时候跟我有什么关系!从刚才到现在,你一直问的只有你宝贝女儿,你都不问问为什么我会心神不宁,也不问问慕白他……”
听着许茹念的指责,陆志恒脸色就沉下了,却在听到慕白两个字时,女人的话止住,而他也蹙了眉:
“慕白怎么了?”
女人语塞,有的话,不能说,尤其是现在还不知道是不是她以为的那个样子。
就算真的是,也绝不能让陆志恒知道。
“……你不觉得慕白作为你的儿子却住在外面,会让人说闲话么?”
“也许他习惯了一个人住。”
那段时间陆慕白搬回来过,陆志恒也以为,他是接受了这个家。
可其实不然,尤其是现在,也不知是不是他多虑了,以前安染丫头还在家时,慕白偶尔还会来陆家。
现在,倒真真是见不到一面。
“也许?陆志恒,你心里除了陆安染还知道别人么?”
“你怎么又来,都说了儿子女儿在我心里都是一样的位置。”
陆志恒不会偏袒谁,却察觉到妻子话语中似乎别有深意。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许茹念接起,就听到陆欣妍欢喜的声音传来:
“妈,是你么?”
“嗯,怎么了?”
“向远刚才问我,愿不愿意跟他订婚!”
“什么?”
许茹念猛的站起身子,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好消息,太过突然了!
“是真的,我也很震惊,可他跟我说……他想娶我,和我在一起。”
陆欣妍也没有想到会是秦向远先开口说这句话,她以为会一直这样没名没分跟在他身边,却不想秦向远会开口说订婚。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要嫁给他,成为秦家的少奶奶了!
“欣妍,太……”
太好了,那两个字没有说出,只因陆志恒正在看着她,仿佛妻子这一刻惊喜的样子,他不明白是什么事让她这样。
“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向远说越快越好,可能现在秦董事已经知道我们的事了。”
许茹念也没想到,秦向远原来是这么果断的人,一切都出乎她的意料。
她还以为,起码也得折腾个一两年才会定下来。
“爸爸他……”
“我会跟他说的。”
许茹念挂断电话后嘴角是藏不住的笑意,陆志恒多半也猜到是陆欣妍打来的。
“欣妍跟你说了什么好消息?”
“她……志恒,欣妍说她和向远在一起了,而且要订婚!”
一句话,成功让陆志恒平淡的神色瞬间转为怒震,他几乎是拍桌而起——
“我不准!”
偌大的客厅回旋着这一道回应,而许茹念被吓得惊慌失措,瞪大了眼睛看着丈夫暴怒的样子,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
夜里,陆安染看了看时间,这个时候陆慕白应该还没休息。
隐忍再三,还是打了电话过去。
“哥,你睡了么?”
“没有。”
“还在公司吗?”
“刚有应酬。”
“哦。”
原来他下去赶回去开完会后还有应酬啊,那不就很累了,她是不是不该打扰的。
“……后来念姨有没有再怀疑什么?”
“你怕她怀疑什么,嗯?”
男人略低的嗓音中带着几分阴柔传来,陆安染捏紧手机,垂眸咬唇,没有回答。
她知道,这场感情中,她是胆小鬼,是懦弱的那一方。
而他,从来不怕被揭穿的一天,甚至……她可以感觉到,陆慕白想所有人都知道,都知道他和她的感情。
但,不可以。
因为她,他选择退步。
陆安染啊陆安染,你在否决这个男人的爱,也在否决你和他的感情。
你就算是对得起所有人,也独独对不起他。
“对不起,我好像总是让你失望。“
“染染,不必说对不起。”
他要的才不是这三个字,陆慕白所想所念所要的——
不过是她敢与他面对一切的勇气。
正文 第66章 替她捱了一下
三月,花开了。
大地回暖,仿佛预示着新的开始。
顾夏怀孕一个月了,医生说母体身体状况很好,没有需要担心的。
可陆安染还是不想她再去餐厅上班,都说前三个月最容易流产了,可顾夏总说她担心太多:
“好了,医生都说我身体很好啊。再说了,我不去餐厅,餐厅老板肯定会把这事告诉我哥的。”
“不如直接告诉学长吧。”
这样瞒着,难不成真要等肚子显怀了才说么?
“我也想啊,可是老哥最近忙着课题研究,你都见不到他,更何况我。”
“根本就是借口,要不我替你说。”
“……”
陆安染就知道顾夏的性子,她还不了解么,怕看到学长生气失望动怒的样子嘛。
换做是她,她也不敢面对亲人的。
……
可当陆安染把事情告诉顾铭后,她没有想到,学长并没有像自己以为的那样失控愤怒,而是沉默了很久,很久。
久到,她以为他没有听到自己说了什么。
直到——
“那个李夕野,在哪里?”
陆安染摇头,她是真不知道,听说那人辞了地下酒吧的工作就离开了,至于那李夕野的家在不在洛城,她一概不知。
“顾夏就是怕你这样,所以才一直不敢说。”
问李夕野在哪里,还不够直接么,只怕是找到了人,会往死里打吧。
顾铭是洛大的研究生,如果事情闹严重了,只怕会影响他以后的企业单位。
“那就任由她一个人承受这些么?!”
怀了谁的孩子,不知道。
李夕野在哪里,不知道。
让顾铭怎么能不怒不恨呢?
“可事情已经发生了,就算找到了李夕野,又能怎么样?”
孩子又不是李夕野的,他能负什么责。
“但这事不能这么算了。”
顾铭说完,大步就要离开,陆安染抓起包追上。
什么叫做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学长到底要做什么?
来到了顾夏之前工作的地下酒吧,顾铭身上都是冷意,进去就找了之前顾夏的领班。
“顾夏当时在这里上班的时候,就是和那个临时摇滚歌手李夕野好的。那男的家不在洛城,情况我也不太清楚。”
陆安染听着那领班的话,莫名涌上深深的自责。
如果当时顾夏来地下酒吧工作的事情,她一早就告诉学长,那现在还会是这个样子么?
“不过那李夕野欠的高利贷的人,倒经常来酒吧找乐子。”
领班说完这句话,就见顾铭捏紧拳头,眼中都是猩红。
而陆安染,意识到什么,心彻底慌了。
学长该不会是要等那高利贷的人来吧……
她给顾夏打了电话,顾夏吓得赶紧赶来,想要劝阻。
但很明显,顾夏还没赶来,那高利贷的人就来了。
那两个男人像往常那样来酒吧喝酒,却被眼前的男人挡住去路。
“小子,让开!”其中一个人有些壮,脸上还有一道疤痕。
高利贷的人一般都是这样凶神恶煞的,陆安染不敢上前,她一个女孩子家,哪里敢。
顾夏来的时候,顾铭已经和那两个男人掐起来了。
“老哥!”
顾铭看向匆匆赶来的女人,声音很冷很低——
“就是他们,是不是?”
那两人一眼就认出了顾夏,指着她:
“小娘们,上次让你给跑了,你男朋友可是欠了我们钱,那你来抵的!”
却是话音刚落,那突然袭来的疼痛,让那个大汉哀叫一声,捂着额头。
——是顾铭,抓起吧台上的空瓶,狠狠朝那男人头上砸去。
酒瓶碎了一地,瓶口碎片的地方还沾着暗红的血迹。
这一幕发生得太突然了,顾夏身子踉跄了一步,差点摔了。
但那高利贷的人怎么会容忍自己被打,碎骂一声——
“靠娘养的!”
狠狠一脚就踹向顾铭,两个大汉拳打脚踢,场面一下子混乱起来。
酒吧里的人根本都是看戏的,没有人上去拉开那两个人。
“别打了,我报警了!”
陆安染拿出手机的同时就见那一个男人拿起瓶子就像站在一旁的顾夏砸去。
几乎是条件反射,也是没有犹豫的时间。
“夏夏!”
陆安染挡住顾夏的身子,那酒瓶就砸在她肩膀上,她听到碎裂的声音。
瞬间疼得都不知道是自己的骨头碎了还是酒瓶子碎了,手中的手机掉在地上,没了任何力气一般。
“安染!”
顾夏扶住那人儿,可她疼得脸一下子就白了,睫毛上都是泪光,紧紧闭着眼,疼得厉害。
酒吧也不知是谁好心报了警,警察来的时候,顾铭全身上下都是伤,手臂上也是一道深深的口子。
所有人都被带去了警察局,而警察见那高利贷的两人是惯犯,不用想都知道是这两人挑的事。
把那两人关上三天才放,倒是顾铭他们,问了事情的整个过程后,警察备了案——
“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该挑事殴打,处罚两千块。”
警察局不都是这样么,谁会管你是不是受苦的人,在他们眼里,谁先动手就是有错。
拿钱放人,一向如此。
好在没出大事,回到了公寓,顾夏就急着给顾铭上药。
顾铭一直沉默着,那手臂上的血一直在滴。
顾夏一边止血一边小声哭着,从不是什么脆弱的女孩,可是看到唯一的亲人为了她受伤,顾夏看着那伤口,都觉得像是在她心口上划了一道道。
陆安染肩上依旧疼得厉害,还好衣服穿得多,玻璃没扎深,不过还是有了一点血迹。
此刻的气氛很安静,若非那敲门声,打破这沉闷。
陆安染不知道这个时候谁会来,却在看到门外站着的男人时,眸子猛的一颤。
“哥……”
陆慕白怎么会……她这才想起,他前两天说过忙完一个合作案就过来看她。
“你来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你手机关机。”
陆安染语塞,就在酒吧里的混乱中,手机摔地上,可能坏了吧。
“怎么回事。”
男人重瞳眯了眯,睨了眼屋内受伤的男人,最终视线落在她的肩膀上。
白色的衣服上有一小片暗红,眸底骤起凛然。
陆安染注意到男人的目光是在看她,挤出抹笑摇头:
“我没事,是学长……他受伤了。”
“你还说自己没事,替我捱那一下,都流血了!”
说这句话的是顾夏,她有些恼,又很无奈。这个笨丫头,那种时候还冲上来挡,真当自己是男人啊。
“夏夏……”
陆安染急的要跺脚了,没看到陆慕白的脸色已经难看到要吃人了么。
顾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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