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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当自强_夷陵-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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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家不仅拒了卫国公府,还再次声明了钟卜两家结亲之事,以免他人不知再遣人为女儿做媒。
  作为一介书生,卜开遥本是痴人,在他看来朗朗乾坤,天子脚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定不会有何意外。
  但现在画中仙突然显灵,对他进行警示,卜开遥不得不信,良久他躬身一拜苦涩道:“小生多谢仙子提点,不知拒了十二日的邀约,能否躲过这一劫。”
  见卜开遥信了她的话,也知变通,没有读书读到食古不化,她说出了心中计较:“在春闱之间,你且闭门谢客,无论谁来邀约,只管回绝,待我特你奔波一番,了结之后你再做打算。”
  顾晓晓说的简单,但卜开遥也不是糊涂的,脑袋绕过弯儿后,他有些无奈的说:“不是小生不愿听仙子良言,但春闱之前,拜访名师投卷与同年一起切磋避无可避。”
  作为卜家独子,族中许多应酬需卜开遥出门,完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是难事。
  顾晓晓转念一想,也觉她的要求太苛刻,于是加了一句:“既是如此,最近一个月莫要出门,可能做到?”
  “多谢仙子提点,小生必当聪明。”卜开遥又是拱手一揖,待他再抬头,画中已无异象,书房归于寂静。
  他精神一阵恍惚,不由朝美人图处走了两步,轻声唤到:“仙子?仙子尚在否?”
  顾晓晓离了画,朝卜开遥脖颈吹了口凉气,这才离去。
  卜开遥虽应了闭门不出之话,但为了保险起见,顾晓晓决定让他小病一场,顺理成章躲过这个劫。
  再说卜开遥半夜忽遇画中仙仙灵,本就有些恍惚,又着了凉气,在床上多卧了几日,自然无暇赴聚才阁的宴请。
  燕秀精心策划了这一场局,收买了卜开遥一个亲近的好友,只等这万全之策奏效,谁成想卜开遥突然生了病。他心里骂了卜开遥几句病秧子,只能盼姓卜的一病呜呼,这算计之事只能暂时搁浅。
  顾晓晓帮卜开遥顺利的躲了六月十二这一劫,心心念念就是七月十五中元节了,她等帝流浆已经等得心痒痒了。
  有了帝流浆,顾晓晓自信夺过钟映雪的身体绝对是小意思,其实她现在就觉得自己有几分胜算,但以凡人之躯吸收帝流浆用处不大,反而不如以魂魄承接。
  只要神魂足够强大,待回到钟映雪体内时,她再学些拳脚功夫防身,找个有道行的修炼下这个世界的道法,到时候就算贼和尚真的找上门她也不怕。
  顾晓晓计划的通透,钟璃这些日子却是心烦了,她与卫国公世子燕秀两情相悦,但钟、卜两家就是不愿成全他们,她绝不会接受这段荒唐的娃娃亲。
  钟璃一心盼着燕秀能早点儿想办法解了她和卜开遥的婚约,近三个月过去了,半分动静都没有。月初时卜开遥生病,兄长钟南还特地去看了他,回来让她放宽心说卜开遥只是偶感风寒。
  钟南一副怕钟璃担心的模样,让她怄了一肚子气,她一点儿也不关心那个病秧子,就算他病死了也跟她没关系,不爱就是不爱。
  (今天领导布置了很多任务,陵子累了一天呀,早点儿休息,周六日努力补更!)

☆、第四六三章 女配不想被穿越8

  帝流浆指日可待,卜开遥暂时无姓名之危,顾晓晓感念苏夫人的相助之恩,打算到卫国公府瞧一瞧她。上次她初见苏如云,怕交浅言深,没提帝流浆之事,今日也该提醒她一下,有福同享一番。
  如今长乐京中,除了紫色冲天的皇宫,顾晓晓已经可以来去自如了,不用拘在钟璃身边,她的日子也过的自由散漫了许多。
  一路飘荡来到了卫国公府,顾晓晓刚进大门,就嗅到了府中不同寻常的气息,暮云合璧落日熔金,正是万家炊火之时,偌大的卫国公府静悄悄的,下人像是被封了口,行走时蹑手蹑脚的。
  钟鸣鼎食之家最在意这些虚礼,下人反常的模样引起了顾晓晓的怀疑,她一路往前走着,府中虽气氛古怪,但仍有那嘴碎的悄声议论着今日变故。
  顾晓晓这才知晓,原来苏如云没听她的劝,隔三差五的在卫国公府现身,引得府中下人惶惶不安,胆小的吓出病来卧在床上。
  做贼心虚的玉萝,即如今的假卫国公夫人,做主请来了三清观的道士孔真为府中降妖。
  三清观在长乐城中如雷贯耳,但孔真此人并无名气,这也是惯例,总不至于随便来个人,观主都要亲自出马。
  虽说孔真名不见经传,但卫国公前去请人,三清观也觉不会拿个三脚猫的小徒孙过来,顾晓晓担心起苏如云的安危。她也是个可怜人,他们还有相同的敌人,顾晓晓岂有坐视不理。
  捉鬼的地点就在花园中,顾晓晓到时发现上次来时还曲院雕栏花团锦簇的园子,今日大不一样了。
  花园正中央有一处不大的空地,石桌石凳齐全,平日供人歇脚中,今天那片空地上搭起了一座祭台。
  台子放着高桌子,桌子上摆着香炉,一对蜡扦插着素蜡,并长寿香、五谷杂粮和朱砂、砚台,以及朱笔和砚台,桌子上铺着金黄色的桌布,上面绣着黑白八卦,夕阳下透着出萧肃庄严之相来。
  顾晓晓做过修真者,也与正统道修打过交道,她绕着祭台转了一圈,挑不出错来,对不曾谋面的孔真也多了几分警惕。
  道家降妖除魔讲究天时地利,此时还未来吉时,孔真不曾到场,顾晓晓欲寻苏如云,劝她暂避锋芒,待中元节那日借帝流浆强大之后,再思报仇之事。
  只是顾晓晓在卫国公府大致走了一遭,没寻到苏如云踪迹,不由担心起她的安危,这是下人又面露喜色,互相传着真人要捉鬼的消息,她调头又回了花园。
  顾晓晓再入花园时,里面已经大有不同,七个年轻的壮汉手中拿着各式武器,围着供桌挺胸抬头呈七星拱卫式,面露警惕之色。两个小道童,一人捧拂尘,一人择双手捧着托盘,里面放着一碗黑狗血,还有一碗糯米,还有香菜、白芨无根水。
  祭台正中央,一个身穿黄蓝缎子道袍,身高七尺有余头戴赤金道冠的道士手拿持桃木剑面朝供桌。他中腰系丝绦脚上蹬着黑底白边云靴,斜背着一把青锋宝剑,桃木剑鞘上挂着金黄穗子,衣衫随风而舞一派仙风道骨。
  顾晓晓见他几分得道高人的架势,不由自主敛了声息,飘的更远了些,绕到了孔真的正面。
  这孔真生的十分气派,慈眉善目下颌处长髯飘飘,一双眼睛厉如闪电,五官分外端正威严。顾晓晓见他目光炯炯气势外露,反倒安心了一些,道家讲究抱朴,真正高人早已达到返璞归真境界,鹤发童颜宛若孩童,孔真显然还没到这个地步。
  卫国公一家人没到场,顾晓晓有些遗憾,她原本打算趁乱松松筋骨,一个不会吓人的阿飘,不是一个合格的阿飘。
  且不论顾晓晓奔腾的思绪如何流转,那边孔真做法开始了,只见他恭恭敬敬上了三支香,口中念念有辞,接着手中剑一挥,供桌上的蜡烛忽的的就一齐着了。
  两个小道童面色不改,拿武器的七个壮汉,齐齐露出惊叹之色。
  烛火与香炉青烟笔直朝上,孔真摘下道冠散开头发,左手持宝剑右手拿香菜蘸了无根水往剑身上一抹,接着虚空那么一指大喝一声。
  场中神情凛然,顾晓晓左顾右盼,担忧着苏如云的下落。
  那道士大喝之后,又拿白芨研朱砂为墨,在黄表纸上画了三道灵符,动作行云流水。画完符后,他用宝剑挑起一道,念了一阵咒语大喊一声:“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
  符纸无风自燃,亮起大团火光,映的孔真宛若神祗。
  在场普通人未曾觉出变化,顾晓晓感到了一丝压迫感,正是灵符带来的威压。她咬牙又退了一步,忌惮孔真手中另外两道符。
  接下来孔真如法炮制,甩出了剩下两张符,只听平地起炸雷,花园掀起一阵没头没尾的风来。
  顾晓晓在这风浪袭击下,几乎维持不了身形,要被吹到老道处,差一点就要被逼人前现身。正当她努力抵抗之际,一阵时大时小万分幽怨的笑声传入耳中。
  她抬头一看,寡白着一张脸挂着两行血泪苏如云,手成利爪状,朝孔真脖颈抓去。
  孔真毫不露怯,随手拿糯米蘸了黑狗血,一把扔到苏如云身上,只听滋的一声,苏如云被带血糯米撞到处冒出白眼,她啊的叫了一声,往后退了几步。
  苏如云刚出场就吃了轻敌的亏,顾晓晓嗳了一声忍不住提醒:“小心,这道人有几分本事!”
  孔真神色一凛,剑指顾晓晓方向:“何方妖精鬼怪作祟,还不速速现出形来。”
  见他恐吓自己,顾晓晓也不害怕,故意撒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你这贼道,为了几两银子丧尽天良助纣为孽,三清观不过如此,一帮乌合之众尔尔。”
  师门被辱,孔真如何能忍,他抓去一把黄豆,扬手洒向顾晓晓站的方向,那些豆子蹦蹦跳跳像是长了眼睛般,往顾晓晓身上飞。
  顾晓晓上下躲闪,那豆子完全违背了力学原理,跟着她朝天上飞,顾晓晓简直怀疑这些豆子身上绑定了定位系统。
  任凭顾晓晓使出浑身解数,安歇豆子还有有几颗打到了她,那酸爽她只想静静,孔真这厮比她想象中还要强。
  苏如云没想到只有一面之缘的妖怪会出现帮她,上次她连她的名字都没问,感激之余提醒道:“姑娘,这道人不好惹,此事与你无关,你快去罢!以后若有机会,还请为小妇人鸣冤。”
  这不成,好不容易交了个朋友,对方却存了死志,顾晓晓一咬牙,离祭台更远了些,打量起孔真布的阵法。
  道家阵法玄妙万千,追本溯源阴阳相成,顾晓晓也是钻研过道术阵法的人,她从半空中俯瞰孔真布的阵,不消一刻钟的功法,就找出阵眼及弱点所在。
  那边苏如云为了给顾晓晓争取逃脱时间,拼着二十年积累下来的修为,与孔真硬碰硬,很快伤痕累累。孔真自诩名门正道,对于恶鬼之流诛杀起来毫不留情,剑剑都逼向苏如云要害处。
  顾晓晓直冲入阵,打翻了供桌,硬生生冲散了几个大汉的站出的阵型,又用阴风夺了他们的兵刃,袖子一卷扔到了井中。
  兵器叮当入井,阴气逼人几个大汉瑟瑟发抖,口中喊起了:“道长救命,仙道救命!”
  孔真暴喝一声:“邪不压正,给我速速归位。”
  那七人你推我搪,步子不前反后,气的孔真双目几欲喷火。阵法破,顾晓晓和苏如云的压力一下小了许多,两人联袂与孔真斗法。
  顾晓晓虽为鬼魂但对道家法术了若指掌,孔真每每抬手才出一式,她便断了他的后招,到最后逼得孔真汗流浃背,以为自己今天碰上了硬茬子,暗道吾命休矣,又觉浩然正气长存,他们这些修道之人,合该将生死置之度外。
  这厢顾晓晓和苏如云亦是压力重重,顾晓晓只受了轻伤,苏如云受伤却是不轻,顾晓晓顾及到她的安危,寻了个机会,落了孔真的兵器折了他的拂尘和桃木剑后,携着苏如云收手遁去。
  孔真正欲舍生忘死,敌手突然不见,只剩下一地狼藉,还有假借受伤躺在地上的哎呦不断的卫国公府奴仆。他长叹一声既悔今日吃了大亏,又怨卫国公府瞒报了情况,让他以为只有一个厉鬼,动手之后才发现还有一个强到他始终不见其面的恶鬼。
  且不说孔真心中作何感受,再说卫国公燕荣及夫人和世子,眼巴巴等着结果,待听下人传到孔真人已经开始收祭坛供桌,他们以为作怪的厉鬼已被除去,大喜过望亲自到花园中谢恩。
  三人带着一干下人到了花园,地上全是飞沙走石痕迹,花木也摧折过目,两个小道士低着头匆匆收拾着供桌,孔真人负手立在一旁美髯飘洒胸前,更信他已经捉鬼成功。
  燕荣携夫人和世子走到孔真处,朝他微微拱手谢到:“今日多亏孔真人出手相助,微薄香火钱不成敬意,还望笑纳。”
  孔真收鬼不利心中本就愤懑,再见燕荣着下人捧上一盘银子,脑海中回荡起厉鬼之话,欲扫拂尘才想起方才折了,空甩了下袖子说:“贫道愧不敢当,未曾收服那厉鬼。”
  燕荣和心怀鬼胎的玉萝同时啊了一声,燕秀眉头一皱问到:“敢问真人,那厉鬼神通竟然如此广大,连三清观都束手无策。”
  孔真心里本来就憋屈,师门再次被人小觑,他心中冷笑硬邦邦的来了句:“孔某在三清观只是小人物一个,只是不知贵府为何隐瞒家中有两只成气候的厉鬼。若早知此事,贫道也可提前做准备。”
  “这,这怎么可能。”玉萝花容失色,拿手攀着燕荣。
  燕荣和燕秀也是大惊,府中有一个厉鬼已经够头疼了,一下子出现两个,卫国公以后还能有宁日么。
  世人对鬼神之事最为忌讳,众人被孔真一席话说的如坠冰窟,还是燕秀察觉出孔真人似乎有几分不虞,于是主动告罪:“今日之事都怪晚辈疏忽,但如今两只厉鬼盘踞在府中,还请真人救命。”
  三清观素以降妖除魔为己任,孔真今日又在卫国公府吃了一瘪,见世子燕秀态度谦逊,也不再置气嘱咐到:“今日虽为将两只恶鬼收服,但她们被贫道打伤,短时间内难以出来兴风作浪。待过了中元节,观中几位外出游历的师兄将要回来,届时你们请上一位,即可解决府中难题。”
  得了孔真的指点,又听到两个厉鬼最近不会作怪,燕荣感激道:“这些香油钱还请真人笑纳,中元节后本公会派犬子亲自到三清观请人。”
  “无量天尊。”孔真念了声道号,算是应允,玉萝心中惶惶,燕荣陪她先行离去,燕秀则留在此处,就闹鬼之事又与孔真谈了谈。
  此时此刻,顾晓晓和苏如云躲在了早就被拆掉,改成下人住处的嘉和院,两人就坐在苏如云尸身被埋处,有了阴气滋补,她的脸色稍微好了些。
  一溜下人房舍全紧闭着门窗,下人们在屋中窃窃私语疑神疑鬼,孰不知两只厉鬼就在离他们几米远的地方听墙角。
  苏如云缓过一口气来,万分感激顾晓晓的照拂,捂着胸口谢到:“今日多亏妹妹相助,小妇人这才躲过一劫,不知妹妹可否方便告知如何称呼?”
  顾晓晓稍有迟疑,没有接这一话茬提了另外一件事:“上次妹妹劝过姐姐莫要意气用事,姐姐这次千万要记得,不然大仇未报殒身于此,岂不是亲者痛仇者快。”
  “妹妹不懂,那对狗男女连同他们的儿子贪生怕死,想要对付何曾容易。我死之后在这府中蹉跎了二十年,近两三年才得以重见天日。此时若不报仇,以后如何还能有机会。”
  每当提及燕荣夫妇,苏如云总是咬牙切齿,一副恨不得生啖其肉的模样。
  顾晓晓替她看着身上伤口安慰道:“姐姐若真想报仇,妹妹这里倒有一策。”

☆、第四六四章 女配不想被穿越9

  (可以替换啦~麻烦大家啦)
  若说今日之前苏如云对顾晓晓还有几分怀疑,今日落难蒙她想救后,心中那点儿怀疑抛之脑后,她急切的问到:“我与燕荣这对贱人不共戴天,若妹妹有何良策,请不吝赐教。若能报仇雪恨,妾身贱驱愿任由妹妹驱使。”
  苏如云早就收了狰狞血泪,一张瓷娃娃似的脸,诚恳的望着顾晓晓。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她就觉得眼前容姿无双的少女身上,埋藏着秘密,以她的修为竟看不透她的本体。
  但不管少女是谁,只要能帮助她复仇就好,苏如云愿付出一切何况自由。
  苏如云的承诺让顾晓晓眼神一亮,待她七月十五夺回身体之后,若能有苏如云相助,想要扳倒卫国公府也能容易些。
  钟府与卫国府相比,无异于以卵击石,虽说顾晓晓手中有燕荣宠妾灭妻偷梁换柱的把柄,但想要借此将燕荣拉下台,仍然是一件难事。
  自古民不与官斗,钟家一个七品小官如何斗得过卫国公府,顾晓晓不得不谋划。
  思量过后,顾晓晓正了神色:“卫国公府请了三清观道士孔真前来捉鬼,被你我二人联手打败,中元节快到了,他们节前应该不会卷土出来。”
  “妹妹说的极是,只怕节后卫国公府请来更厉害的人物。”
  更厉害的人莫说苏如云忌惮,顾晓晓同样忌讳,她一边摄取月华疗伤,一边爽朗一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还怕他不成。上元节之夜将有每六十年一度的帝流浆降世,你我二人介时尽全力吞服帝流浆,到时功力大涨,那些不分青红皂白的和尚道士,未必能赢你我二人。”
  苏如云奇道:“帝流浆?敢问帝流浆是何物,如何有如此神奇功效。”
  “帝流浆啊,你就把它当做妖神鬼怪的灵丹妙药,服之可大补。”顾晓晓选择最通俗易懂的方式,苏如云呆滞的表情瞬间点亮,惨白的五官都跟着鲜活了。
  她有些激动的攥着袖子,目中露出渴盼目光,在转向燕荣夫妇的所住院落方向时,目光化为千万道仇恨利箭。
  顾晓晓捕捉到她神情变化,心里也只能道声可怜,又想到方才苏如云问她名讳她还没有回答,于是道:“并非妹妹要隐瞒名姓,待到合适时机,我自会与夫人说个清楚,趁今日还有些时间,不如我来教夫人如何更好炼化帝流浆。”
  相比起坦白身世,解释那些理不清的关系而言,顾晓晓发自肺腑的觉得,还是教苏如云掌握炼化帝流浆的方法更重要。
  苏如云做人做鬼加起来也几十年了,自然不会对面前神秘女郎刨根问底,从善如流的听起了顾晓晓的讲解。
  大致讲完帝流浆的神奇功用,以及如何炼化之后,顾晓晓告辞回了钟府。
  她走时卫国府悄寂无声,下人们大约还沉浸在捉鬼失败的恐惧恐慌中。
  越是临近中元节,顾晓晓就越不敢放松警惕,时刻关注着钟璃动态,以免她有作天作地,作出个好歹来,坏了她的计划。
  毕竟随着顾晓晓的介入,剧情在不断发生变化,万一钟璃提前夜奔燕秀,她到时就算夺了身体的主控权,面临的可不是一般的烂摊子。
  初十的时候,钟璃收到了燕秀的书信,她暗自欢喜了好一阵儿后,收拾妥帖寻了钟母软言温语的求着要去参加盂兰盆会。
  七月十五中元节又称盂兰盆节,这一天也是民间传说的鬼节,百姓会在七月举行设食祭祀、诵经作法等“普渡”、“施孤”布施活动,祭祀祖先或者超度孤魂野鬼,祈求鬼魂帮助去除疫病和保佑家宅平安。
  长乐京中每年都会举办盛大的盂兰盆会,人们在这日为亡魂祈福,还会放河灯,这一夜家家户户都会在门口摆上香案,烧香烧五色衣摆上瓜果食物进行祭祀。
  少年少女们喜欢凑热闹,放河灯祈福又带着浪漫色彩,所以很多平时闭门不出的闺阁女子,也会在这日在家长和仆从的陪同下一起出门。
  “娘亲,您就准我去一次嘛,求您啦。”钟璃抱着钟母的胳膊撒娇,一口一个娘亲,目露祈求之色努力卖萌着。
  顾晓晓飘在两人旁边,思考着燕秀突然给钟璃递纸条目地何在,难道就为了约个会,这也太浪漫了。他为何不直接翻墙入香闺,再来个互诉衷肠,这样不是更不易被人察觉。
  她又哪里知道,自从卫国公府闹鬼之事愈演愈烈之后,燕秀出入必戴护身符和观音坠子,入夜如无要事基本不会外出,更莫提是孤身一人横穿小半个长乐去看钟璃。
  燕秀爱美人不假,但他更惜命,荣华富贵在美人总是会有的。若不是许久没见钟璃,怕其中生出变故,他连盂兰盆会都不打算出门。
  钟夫人性情和善,中年之后略为发福珠圆玉润更显气质,能生出钟映雪这样的美人儿,钟夫人年轻时也是真绝色,钟璃往她膝盖上那么一靠,活脱脱一对姐妹花。
  面对女儿的撒娇,钟夫人露出宠溺的笑容,伸手抚着她的发顶:“雪儿,不是阿娘不愿让你去,只是我儿生的太过美丽,你爹说过,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读过书,应当懂这些道理。”
  自打上次分别之后,钟璃许久没见过燕秀,好不容易他递来纸条,约她一起放河灯,钟璃心心念念都是许久不曾见面的情郎,怎么能听进去钟夫人的劝告。
  她在钟夫人膝盖上不断嘤咛着,两只手抱着她的胳膊摇晃:“娘,女儿一定戴好幕篱,您就答应我这么一回么。女儿长这么大,还没去过盂兰盆会呢,娘,娘,女儿求求您了。”
  钟璃一声声的撒娇,泪珠子都急的快掉出来了,钟母见她可怜,不由露出犹豫之色。
  擅长察言观色的钟璃见状,拿手帕擦了擦眼睛,哭的更凶了。
  顾晓晓在一旁看的直挑眉,手帕上抹芥末,钟璃为了出去一趟也是豁出去了。可惜钟母,一腔爱女之心遭人利用,千疼万疼的女儿,最后被当做鬼怪除去。
  果然,世上只有狠心肠的儿女,少有狠下心的父母,钟母眼看女儿哭的越来越伤心,伏在她膝上呜咽,泪水打湿了她的裙子,心肝儿也跟着一颤一颤的无奈道:“我的儿,你先别哭了,听的娘心都碎了。我去与你父亲好好商议一番,让你出去玩这一回可好?”
  钟璃听到有转机心中大喜,露出笑来,只是眼角辣的厉害,又哭又笑的起身依偎在钟夫人的肩膀处:“女儿就知道,娘最疼雪儿了,女儿以后一定要孝敬您和爹,这次放河灯,只求爹娘身体健康万事如易。”
  钟夫人拿起帕子,为钟璃拭去脸上泪珠,慈爱的为她理了理衣裳和头发:“多大的人儿了,总是这样莽莽撞撞,叫娘如何放心,今年中元节出去放了灯,明年及笄就要议亲了,以后千万记得稳重些。”
  顾晓晓在一旁感慨,可怜天下父母心,钟璃脚一跺娇羞的说:“女儿不嫁人,女儿要永远陪着您。”
  “你这丫头,嗳,教娘如何放心把你嫁出去。”钟母伸手点了下钟璃的额头,前不久夫君曾与她商议,担心夜长梦多,待女儿及笄之后,就和卜家商议结亲之事。
  道理钟母省得,但一想到娇滴滴的女儿要嫁到别人家中洗手作羹汤,心里怎么都割舍不下。
  钟璃求得了钟母的应允,按捺不住心中喜悦,又说了一些讨喜话后,巴巴的回房开始打开箱笼,试起了新做的衣裳,又吩咐丫鬟将梳妆匣内的首饰挑出来,她一件件的试着。
  顾晓晓看的无聊,干脆飘出去,在花园中漫步,静等夜色降临后吸收月华,离盂兰盆会还有五天,她还要抽空找在长乐京找到一处风水宝地,在十五之夜吸收帝流浆。
  这一处一定要是极阴之地,还要能汇聚天地灵气,如此才能更多的受用帝流浆。
  顾晓晓将长乐京走了一遍,最好找到了蔚水河畔一棵活了几百年的大柏树下。
  柏树枝繁叶茂,需得几个人拉手才可环抱,树上缠着无数红线,它是长乐京中有名的祈福树。有小儿女偷偷来求姻缘的,也有担心孩子养不活认树为干亲的,还有求老人家长寿的,这里长年香火不断。
  唯一让顾晓晓犹豫的一点就是,七月十五那夜,城中百姓会到蔚水河畔放河灯,到时熙熙攘攘,她怕扰了清净。
  利弊参半,考虑到钟璃届时也会到蔚水河畔放灯,顾晓晓决定就选这里吸收帝流浆。
  是日,天还会完全暗下来,钟璃正在府中进行最后的试衣梳妆,顾晓晓深深望了她一眼,只身朝蔚水河去了。
  这是至关重要的一夜,这一夜之后,顾晓晓就要转换身份了,她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河畔凉风习习,萤火虫在草丛中上下飞舞,蛐蛐不断叫着,水中鱼儿时不时冒个泡。
  盂兰盆会祭典,就在离蔚水河不远的地方,和尚念经敲木鱼的声音,隔着老远传了过来,佛光照耀,顾晓晓也没去凑热闹。
  作为一个阿飘,她还是低调点儿好,万一主持祭典的是个得道高僧,她岂不是要出师未捷身先死。
  顾晓晓盘算之后,干脆坐在了柏树上,无聊的吹着树上红线,柏树属阴,多种在墓地陵园。
  她用灵识轻抚树干,发现柏树轻轻摇着树枝,像是在回应她。顾晓晓以为是自己错觉,试探着说:“柏树啊柏树,你能听到我说话么,听到的话就探过来一根树枝。”
  说完之后,顾晓晓静静等着,那柏树慢悠悠的伸出了一根枝条,轻轻的垂了下来,落在她手的方向,穿了过去。
  “咦,你真的能听懂我的话,不错不错,早知树木有灵,今日你也算碰上了一场造化。”
  顾晓晓托着下巴,瞧着夜空星辰点点,远处的喧闹声,混着河水哗哗流淌的声音,竟让人有种意外的安谧感。
  柏树似有灵,对她十分亲近,不断释放出友好信号,作为回报,顾晓晓用阴灵之气对它进行滋养。
  待到月上柳梢头,祭典结束的差不多,三三两两的人群开始拿着河灯朝蔚水河畔走,欢声笑语冲抵了七月十五的鬼神之说带来的恐怖。
  河面上很快飘起了一盏又一盏河灯,顺水而下,伴随着善男信女的虔诚祈祷。
  夜色朦胧水光潋滟,顾晓晓也瞧不出钟璃到底在哪个角落,是否和燕秀见了面。
  以燕秀的精明,两人今夜大概能在钟南的眼皮子底下,会上一面。
  人越聚越多,蔚水河畔熙熙攘攘,你推我搡不时有女子惊呼,有汉子骂骂咧咧,来了许多官兵,在一旁维持着秩序。
  柏树下也来了许多人,又是献祭还是烧香磕头,顾晓晓不喜人多,干脆飘到了河中央去。
  河中芦苇丛丛,河灯顺流而下,顾晓晓飘在水面上,信步游走,惊的许多敏感的小鱼四散游去。
  钟璃面颊带着红晕,手中提着琉璃灯,娇羞的低着头,先前借着人多,她带着香蝶、彩蝶二人,与兄长故意隔开。
  此时,钟南正带着下人焦急万分的寻找她,钟璃听着他们的叫声,心中只能道一声抱歉,仍选择带着两个侍女,朝人多的地方钻。
  只因今日,她与卫国公世子燕秀有约,七月十五在蔚水河畔见面,她心中小鹿乱撞,美目在幕篱下顾盼,只盼着燕秀突然出现在面前。
  正当钟璃期艾之间,有人撞到她的胳膊,钟璃正要嗔怒,那人却低沉一笑:“小姐恕罪,小生唐突了。”
  熟悉的声音,让钟璃敛了怒色,含羞将头一转低声说:“公子又拿小女子开玩笑了,奴家这就回家。”
  燕秀到蔚水河畔,为的就是见钟璃一面,见她露出小女儿情状,心念一动,伸手捉了她的手腕,钟璃呀了一声,脸颊更烫了。
  在古代待久了,钟璃发现她也沾上了古人的毛病,稍微有点儿肌肤之亲就脸红心跳的,在现代拉手亲吻多么正常的事。


☆、第四六五章 女配不想被穿越10

  河灯明灭,波光粼粼,天上星辰寥寥,月光如银。
  顾晓晓在河中央飘着,突然瞧见了钟璃和燕秀,一个戴着幕篱,另一个戴着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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