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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往事一杯酒,再爱也不回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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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个月之内让苏小姐迅速怀上,到时我再跟奶奶说我不孕,傅少奶奶的位置,苏小姐实至名归。”
  其实我也是临时想的馊主意。
  傅容庭冷锐的目光紧锁着我,让我心里一阵发虚,但他似乎在认真思考我的办法有几成可行性,沉默了一会儿,他的嘴角轻扬起一抹弧度,是冷笑:“楼笙,你可真聪明。”
  我难得被傅容庭夸一次,还这么冷气森森的,我尴尬的笑了笑:“过奖,过奖。”
  倏然,傅容庭搂过我的肩膀,将我往他的怀里带,这吊椅是活动的,傅容庭动作突然,我整个人都扑在了他的身上。
  从他嘴里吐出的冷雾,喷洒在脸上,冷的我打了一个哆嗦。
  “没想到在你眼里,我的功力这么好,可似乎有点不实至名归,要不晚上多做几次?”
  我惊愕的看着他:“傅少,你……你什么意思?”
  “你说我让一个不孕的女人都能怀上,那不更实至名归?”这话他是贴在我耳朵边上说的,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就是一种蛊惑,也幸好这天气冷,幸好傅容庭的话夹着讥讽,我才能让自己清醒。
  他话里面的实至名归跟我说的实至名归不一样。
  不孕两个字带着戏谑。
  不知道傅容庭什么意思,我拿手隔在他的胸膛推了推,语气急了几分:“傅少,如果你觉得这个方法不好,我可以再想,苏姗就要回来了,过不了多久你就能搂着真人慢慢做,又何必拿我这个一点不像她的人当替身。”


第32章:多睡几次都没关系

  “替身?”傅容庭的语气骤然冷了几分,也将我往他的怀里更加禁锢几分。他的鼻尖几乎要碰上我的鼻子。说了句让我胆战心惊的话。
  他说:“楼笙,这么想把自己的老公往外推?你可真大方。”
  我以为他又要说出什么伤人的话。没想到这么一问。
  这话不是一颗小石子投进平静的湖水里,荡起丝丝涟漪,而是一块大石头,猛的往水里一砸,溅起无数水花。水波就跟海浪似的,一浪高过一浪。
  将我淹没。
  自己的老公。
  这个事实。就跟傅容庭明知我是楼笙,却在欢爱至极时唤出苏姗的名字是一样的。永远无法认清的事实。
  我楼笙不大方,很小气,别人欠我的,我十倍拿回来。别人想要从我这里拿走什么,那肯定是不可能,想抢。我得跟人拼命。
  沈晨南以前多少美女倒贴上来,全被我一个个解决。在沈晨南的心里牢牢占据第一。
  但现在沈晨南身边美女如云,他不属于我了,我没资格再做那些蠢事。所以毫无关系。
  傅容庭。他也不属于我。
  哪怕他给我一丝让我能有勇气去争取的希望,我想自己头破血流也会抢,可没有,一个连在做最亲密的事的时候都喊着别人名字的男人,我拿什么去争取?
  “傅少,我只是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还给别人。”我弯了弯唇:“别跟我玩暧昧,你知道,我楼笙的心是冷的,在奶奶们面前逢场作戏,已经让我吃力,就别再这个时候耗损精力,否则我怕下一次在奶奶面前,力不从心。”
  其实不管怎么饰演恩爱,在老夫人的火眼金睛下,都无所遁形。
  平常在傅家人面前,每次装作恩爱的样子,表面上笑的幸福,可心里是何种滋味,只有自己知道。
  有时候我也在想,傅容庭当时心里怎么想的?以前沈晨南在我面前演戏的时候,又是什么心态?
  演戏跟看戏的人,一个逢场作戏,一个不过是,将计就计。
  “你想提前结束?”傅容庭眉心紧拧着,能在他的脸上看见情绪,真是难得。
  “不是我想,而是事实。”我笑说:“傅少,当初我们两个都是被抛弃的人,可你等的人会回来,我的,再也无法回头,算来你比我幸运多了。”
  堂堂的傅少会被人抛弃,说出去,还真没几个人会相信。
  明明就不是什么情比金坚的恋人,在这搞的如此深情,让我差点……又当真了。
  傅容庭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眸子里含着一抹我看不明白的光芒,随后他放开我,凉凉冷哼:“还惦记着那人?”
  “不是惦记,有些痛来的深刻,不爱,却恨的让人无法忘记。”
  “不能忘记,就是还惦记。”
  我错愕去看傅容庭,这是什么逻辑?
  我想反驳,但仔细一想,好像无力反驳。
  “结束之后,你想干什么?”傅容庭沉吟了一会儿,又补充道:“离开我,你能在北城生存下去?”
  最后这话,还真是霸气。
  能生存,就是太艰难。
  “人总是不能占着茅坑不拉屎。”我说话粗鲁,傅容庭果然眉头紧蹙,能把人人羡慕的傅少奶奶位置比作茅坑,估计也就我了,我笑笑说:“树挪死,人挪活,或许我可以考虑回老家去。”
  “看来还真是委屈你了,让你在茅坑里待了一年。”
  傅容庭的表情比这十二月的天气还冷,我扯了扯嘴角,为了不让傅容庭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我转移话题道:“傅少,这一年来,为什么你不去找她,你明知道她在哪里,心里既然惦记着,为什么不去争取?”
  “你心里不也惦记着,那你为什么不去找他,还要跟我结婚?”
  这是第一次傅容庭跟我抬杠,真是新鲜。
  傅容庭跟我当初的情况不一样,我可是真真切切被抛弃,还有一条人命横在中间,望着像墨一样黑的夜空,我玩笑说:“若我真回去,那不就没人陪你‘相依为命’了,多孤独。”
  “所以,我该感谢你?”
  醇厚的声音,真是深邃的好听,我侧头看向傅容庭,惊奇的发现,他的嘴角含着笑,里面有种说不出的温柔,但很快的敛去,让我几乎以为那是错觉,看花眼了。
  我扬唇:“感谢这事不能在嘴上说,得用行动表示,到时签字时,傅少多给点补偿费吧,免得我一离开你就饿死了。”
  刚才傅容庭没有回答我,我也知道没机会再问了,但知道不知道傅容庭不找苏姗的原因都不重要,也就随口一问。
  “不会让你饿死。”傅容庭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
  我呵呵笑,说:“外面太冷了,还是回去吧。”
  我起身,傅容庭忽然抓住我的手,叫住我:“楼笙。”
  我身子一定,回头去看他,却见他凝视着我,没有下文的意思,疑惑道:“什么事?”
  “没什么。”傅容庭淡淡的说了句,并没有放开我的手,反而将我的手放进他的口袋里,紧扣着。
  我看了看他的神色,目光落在手上:“傅少……”
  这是什么意思?
  “不是冷吗?”傅容庭低头看了我一眼,不等我再说什么,牵着我就走。
  傅容庭的意思,是帮我暖手?
  可我手不冷啊。
  刚才还如此冷凛的傅容庭,转瞬又做这么暖的事,我还真适应不过来。
  像这种为人取暖的方式,不是应该恋人之间才消遣的事吗?
  傅容庭的手真大,真暖,两只手在他羽绒服口袋里紧扣着,这么冷的冬天,既然出了丝丝热汗。
  用余光偷偷瞄了眼傅容庭,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忽然有种在恋爱的感觉。
  我跟傅容庭走到楼梯口时,遇见楚天逸从房间里出来,随口问了句:“姐夫,这是去哪里?”
  这么晚了,老夫人跟梁秀琴他们都睡了。
  楚天逸温笑说:“宛如想要喝热牛奶,我这下楼去给她热。”
  “姐夫对姐真好。”想到傅宛如对傅容庭的禁忌之情,再看着楚天逸对傅宛如如此宠爱,既有些感慨。
  楚天逸虽是孤儿,入赘在傅家,但长的一表人才,又有能力,对老婆宠爱,这种男人,那可是精品了,傅宛如遇到如此好的丈夫不珍惜,真是浪费。
  楚天逸看了眼我揣在傅容庭口袋里的人,笑道:“你跟容庭的感情才让人艳羡,好了,你们早点回房睡觉,我去给宛如热牛奶,等久了,又该生气了。”
  回到房间,我将貂皮一面换下来,一面在想傅宛如对傅容庭感情的事,有些事纸包不住火,我能发现,也总有一天,傅家别的人会发现。
  正在是思绪间,傅容庭的手从背后环着我的腰,帮我脱里面的打底衫,心一紧,我赶紧将衣服往下扯,退了两步,防备道:“傅容庭,你这是干什么?”
  “你还有什么地方我没看过?”傅容庭气定神闲的站着,冷冽勾唇:“奶奶让我们生孩子,不主动点,怎么行。”
  “傅容庭,刚才不是说明白了吗?你怎么……”
  “刚才说什么了?”傅容庭逼近。
  我以为刚才说的明白了,虽然跟傅容庭滚了不知多少次床单,但我以为苏姗要回来了,这种关系该收敛了,没想到傅容庭这样一问,难道真如杨欢所说,傅容庭已经不爱苏姗了?
  我吐了一口气,提醒道:“傅少,苏姗要回来了,我们这种关系是不是该……”
  “现在还在协议期间,老公要过夫妻。生活,楼笙,你能拒绝?”
  “可是你不是爱苏姗吗?你不怕她生气?”
  “我喜欢跟你做,也不差这一次两次。”粗暴而简单的回答。
  傅容庭好似烦了我的一问再问,拉着我就往浴室走,以最快的速度将我剥了个精光,在傅容庭面前裸着不知多少次,我自然不会再什么羞涩的去遮住,而是坦荡荡的站在他面前,看着他脱自己的衣服,看着他伸手打开花洒。
  精壮的身材,我都不敢往他下面看,想到傅容庭待会想要做的事,我站在花洒下,温水淋下来,将他的轮廓渐渐模糊,我问:“傅少,男人可以生理上眷恋一个女人,心里再爱着一个女人吗?”
  在傅容庭眼里,我就是个泄欲的工具吗?
  傅容庭狭长深邃的眸子如幽潭深不见底,他没有回答我,而是用行动告诉了我答案。
  他喜欢我身体,仅此而已。
  在浴室战了半个小时,傅容庭又转战在床上,他贴在我后背上,双手按着我的手,一次次将我带往云端,直到他在体内释放。
  这次我没有再质问,也没有任何反应,完事后,他贴在我后背上没有打算去清洁,我的身子就被他包围着,过了好一会儿,我耳边的粗喘声渐渐平缓,他说:“楼笙,男人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就像你,也不止我一个男人一样。”
  傅容庭这话钻进我的耳朵,无比难听,又无比真实。
  我不知该感激他的坦然,还是该自卑我的不干净。


第33章:卑微的不像话

  不过后来我明白,傅容庭不沾花惹草。那是因为他瞧不起外面的野花。嫌脏。
  有钱人是怎么有钱怎么玩儿,自然不会跟穷人一样。路边店里面几百,几十块钱的鸡都吃。
  而是像顾云生那种,把女人养着,只供自己玩。
  感情,身体。都要。
  我自己都不是个干净的女人,能要求谁守着唯一。如傅容庭所说,都滚了这么多次。再多几次,又有何区别?
  专一,是童话,现实是性与爱。不冲突又极其复杂的心理,穷极一生也没研究透彻的变态心理。
  一个男人,可能会在某一段时间内因荷尔蒙爱上一个女人。但在之后,也同样会爱上别人。
  没有谁是谁的唯一。
  如杨欢。如玲姐,如我,又如楼箫。
  我的目光盯着床单。傅容庭看不见我的神情。否则他一定能看见我眼里的雾气,我尽量平稳语气,淡淡的问:“那傅少是想两个都要?”
  傅容庭从我身上起来,声音清冷:“楼笙,你想的太远了。”
  他这是在责怪我不该想的远?
  我也想活在当下,及时行乐,可傅容庭,你的游戏,我似乎玩不起了。
  第二天,傅容庭提出送我到商场,我拒绝了,让他送到地铁站,我自己坐地铁去商场。
  他也问我,是否要去找楼箫,我摇头,不需要去找。
  似乎从昨晚之后,我一瞬间回到了刚跟傅容庭签订协议的时候,那时我谨遵着条款,不越界,连一点非分之想都不敢有。
  或许是傅容庭这段时间在我生活中出现太多次,以至于那些隐藏在心底深处的东西,不安分了,在蠢蠢欲动。
  拉开距离,唯能让我清醒。
  自从沈晨南来过店里之后,之后接下来几乎一个礼拜,每天都带着不同女人来店里面买衣服,出手大方,看着提成上去,店里员工个个脸上笑成花儿,一看到沈晨南来了,还没进门就迎了上去,恭敬的喊一声沈少。
  我坐在收银台,开始沈晨南来的时候我还会给两个眼神,后来我连眼皮都不抬了,但我不理会,沈晨南却每次会凑上来。
  开门做生意,来者是客,我不可能将人赶出去。
  我不知道沈晨南到底想干什么,只知道多见沈晨南一次,心里的痛渐渐少了,因为适应。
  但我们之间的见面,不会以愉快结束,都是以不欢而散收场。
  店里面没人知道我结婚了,沈晨南跟员工们接触久了,看着我确实没跟什么男人来往,也不相信我真结婚了,开始邀请我出去吃饭,提出让我做他女人的想法。
  沈晨南的一系列做法,让我想起当初他好像也是这样追到我的。
  难道他这是要故技重施?
  杨欢听说沈晨南天天来店里面,立马杀过来,我想着她的脾气,与六个月的肚子,我在杨欢刚到商场楼下就拦住了她。
  楼箫的电话迟迟不开机,我有时早班,傅容庭不去公寓的时候,我晚上会到一些小酒吧去找找看,以楼箫结交的那些狐朋狗友,高档的地方也没钱去。
  找了十几个小酒吧后,我连个人影都没看见,倒是有听说楼箫以前来过这些地方,但已经好长时间没来。
  这天,我提前一个小时离开店里,今天傅容庭不回来,我又接着去下一家酒吧找。
  其实我也不知道干嘛这么做,就算找到了,楼箫也不会跟我回去,回去了,又会有下一次的出走,周而复始。
  可我能做的,也就这些了。
  打车来到酒吧一条街,下车站在街口,看了眼街道两旁的酒吧,因为都是些小酒吧,来这里消费的都是些十几二十几岁的人,路边不乏一些杀马特小混混与社会上所称呼的小太妹,其实就是二十岁左右的小弟小妹。
  小混混,头发五颜六色,剪着各式奇形怪异的发型,穿着破洞牛仔裤,裤子上再吊着一些链子,穿着紧身薄薄的夜场服装,耳朵上打着一排耳钉,嘴里叼着烟,很拽的样子,几人成排的蹲在地上,明明冷的瑟瑟发抖,看见妹子却吹起口哨。
  小太妹,头发弄的跟鸡窝一样,却自认为很潮,时尚,化着浓浓的烟熏妆,大冬天的,穿着渔网丝袜,短裤露脐装,蹬着一双高跟鞋,手里夹着烟,一副社会大姐大的范儿。
  这是一群不知道天高地厚,只知及时行乐的人。
  他们放肆挥霍青春,只知今朝高兴,不知明天在哪里。
  高兴了,两人看对眼了,亲吻一下,滚个床单,打个野战,都只是小儿科,不开心了,两人说翻脸就翻脸,在他们眼里,估计都没想过什么是责任,什么是家庭的概念。
  想想我在这个年龄的时候,十七八岁,六七年前,我还在为考试,为学费发愁。
  哪里这么放肆过,最近我逛了太多酒吧,忽然有那么点理解楼箫为什么总爱往这里跑,跟这些年交往,因为没有压力,自我放弃。
  我怅然的吸了一口气,开始一家一家找人。
  从第三家酒吧出来之后,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十点了,正准备往下家走,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小峰,这是为什么,我们之前不是都好好的吗?你不要孩子,那就不要,我去打好不好,求求你,我们不分手。”
  “你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贱,都说了分手还缠着,没看着我正跟女朋友约会,你是不是欠草啊,放开。”
  循着声音走近,果然是张晓,她双手死命的吊着一个男人的衣角,不撒手,头发有些凌乱,满脸全是泪,卑微的祈求着,张晓拉着的男人,装扮潮流,应该就是她之前口中的男朋友小峰。
  小峰一脸不耐烦,怀里搂着一打扮俗艳的美女。
  最近我问张晓怀孕的事她到底打算怎么办,她总是支支吾吾不说,有时脸上手上甚至有淤青,那是被打的痕迹。
  她不说,我又不好多问,没想到果真,张晓走上了我的老路,遭遇抛弃。
  张晓一听小峰坚持分手,眼泪流的更厉害了,声音哽咽:“小峰,我们不分手,我知道你找这个女人,只是想气我,我听你话,孩子不要了,我们还像从前一样,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都这样了还这么求着,还要不要脸,真这么欠草,我这正好有个朋友需要女人慰藉,要不把你介绍给他?他的活儿保准让你欲仙欲死。”美女嘲讽的看了张晓一眼,手挽着小峰,小峰朝她温柔一笑。
  张晓心痛欲裂,对着美女大声骂:“你才不要脸,抢别人男朋友。”
  张晓话刚落,美女一巴掌就扇在张晓的脸上,脸色阴了阴:“小峰,你这前女友怎么这么不识趣,我的朋友还等着呢,还走不走了。”
  看着张晓被打,小峰无动于衷,反而扳开张晓,残忍的往她肚子上踹了一脚:“我叫你滚,你没听见吗?要回去你自己回去,也不看看你什么样子,别再缠着我,孩子你爱怎么处理怎么处理,也不知道你怀的是谁的种,以后别再来烦我,如果你再出现在我面前,别怪我不客气。”
  张晓倒在地上,捂着肚子,神色痛苦,我急忙上前,凑近才看见她洗的泛白的牛仔裤上全是血,有的甚至干涸了,我心里一惊,见红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我将她扶起来:“张晓,我送你去医院。”
  张晓满目痛心,似是不相信眼前跟她热恋的男人能说出那样残忍的话,初经爱情,怀着憧憬,奔着结婚,在不久前张晓跟我提起男朋友,还一脸羞涩,转眼换来的是残酷抛弃,她一时无法承受也是情理之中。
  小峰带着美女绝情离去,张晓这个傻女人既然忍着痛,推开我还要上去找羞辱,她的脸色苍白,手心冰冷,抓着小峰的衣角,声音明明虚弱,却还要苦苦哀求:“小峰,这孩子真的是你的,你别走,跟我回去好吗?我不怪你对我做的事,我们回去,还像以前一样,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之前不是说要买车吗?我去找钱,我们买,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卑微到如此,我这个外人都看不去,真想将张晓打醒。
  在小峰第二次踹开张晓之前,我将她拉开,护在身后:“你一个大男人打一个孕妇,你还是不是男人?”
  我是真火了,又气又怒又恨铁不成钢。
  “哟,这哪里出来的妞,长的真漂亮,是不是男人,要不要晚上跟哥走,哥让你亲自验验?”
  这些人都是出来玩的,没什么真感情,刚才听这位美女夸她朋友的活儿,一听也就知道她亲自试过,所以小峰敢当着他新女朋友面前调。戏我。
  爱情游戏,其实就只是寻性的一时快。感,张晓这种刚出大学的,玩不起,也不会懂。
  我冷冷一笑:“验验是吧?那我现在就亲自验验。”
  我恨玩弄感情的男人,看着张晓,我就看见了当初的自己,所以我直接抬腿,一脚踢在小峰的下身,疼的他的脸立刻涨成猪肝色,捂着下身在原地跳。


第34章:恨其不争

  “好你个贱人,敢打我男人。”美女抡起袖子就要跟我干架。
  女人打架就是抓头发。拿高跟鞋踹人。我今天穿的是运动鞋,有点儿吃亏。一看这女人就是经常打架的,在力气上,我也吃亏。
  张晓疼的自己都顾不上了,自然帮不上我,没过两招。我的头发就被美女给抓成了鸡窝,我也不甘示弱。扯着对方衣服,抓着对方头发。一顿猛扯。
  小峰缓过痛劲儿来,骂了一声臭娘们,加入战圈,从后一把扯着我的头发。将我拖出几步远,张晓捂着肚子帮忙,想要拉开小峰。几秒混乱,张晓反被小峰一脚给踹开。看着张晓身下的血越来越多,我是又气又急。
  两个人我打不过,这路边来往的人没有一个帮忙的。只看笑话。拿着手机拍视频,忙着发朋友圈,忙着看多少人点赞,至于动动他们的玉手指帮忙报个警,就别想了。
  这就是人性的冷漠。
  世态炎凉。
  我也有点后悔刚才的鲁莽,正准备受下这顿打,终于还是有人性的人出手帮忙。
  也不知沈晨南从哪儿窜出来的,在我被小峰怒扇了两耳光后,沈晨南也是一脚踹在小峰的下身。
  沈晨南可比我狠多了,看着倒地的小峰,我真担心他的小。弟弟以后还能不能用了。
  小峰倒地,美女自然顾着自己男人去了。
  头发刚才被小峰扯的生疼,那种恨不得带着皮扯掉似的,头皮的麻痛直到去了医院,还没消失。
  我跟沈晨南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张晓进了手术室。
  沈晨南上下瞥了我一眼,嘴角带着一抹讥讽:“打不过还逞什么能?”
  我看了看自己,真是很狼狈,脸上还火辣辣的疼,我没在意,只是转头问沈晨南:“有烟吗?”
  沈晨南皱眉看了我一眼,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塞进我手里。
  我掏出一支烟,又问他:“有火吗?”
  沈晨南很不耐烦的看我一眼,又将打火机塞进我手里,我将沈晨南脸上的怒气当空气,给自己点上一支烟。
  有钱人抽的烟味道都不一样。
  我深深吸了一口,仰着头,靠在墙壁上缓缓吐出一团烟圈,我侧头看沈晨南,说:“跟踪我?”
  沈晨南冷哼一声:“谁跟踪你,只是恰巧碰见。”
  “那沈少还真挺见义勇为的。”我笑了笑,没戳穿沈晨南的谎言。
  沈晨南被我一呛,自己也点了一支烟抽上,我从来没有想过跟沈晨南还有这样的画面。
  他衣冠整齐,我衣衫凌乱,两人坐在一条长椅上,同时靠着墙壁吸烟。
  真是有些可笑。
  “比起你,我差远了。”沈晨南不冷不热的道:“不就店里一员工,至于真出头跟人干架?你没看见对方两个人,打架之前都不动脑子?”
  弯了弯唇,我不答反问:“沈少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打那个人吗?”
  沈晨南没说话,等着我的回答,我吸了一口烟,才说:“看见张晓,我就像看见了当年的自己,男人都不是一个好东西,我刚才只是把当年没做的事,在另一个人身上做了。”
  沈晨南听出我话里面的意思,冷嗤一声:“看来我还真是幸运,不然当年我也要被人踢了下身。”
  “看来刚才沈少早就在了,却在我被打了两耳光之后出来帮忙,沈少出现的可真是好时机。”我冷呵:“不过如果换做是你,我不会脚踢。”
  “那你会怎样?”
  沈晨南没有反驳,默认了他早就在的事实。
  我说:“我会拿刀子杀了你,同归于尽。”
  当初我真这么想过,杀了沈晨南,然后再自杀。
  “真让人感动,相爱相杀啊。”沈晨南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了一声,说了句:“最毒女人心。”
  说这话的时候,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听出了里面有一抹不忿,一抹哀伤。
  当时我没去细想,只当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愤慨,现在男人觉得世上没有好女人,女人觉得世界上的好男人都死光了,没什么稀奇,多年之后,我才明白当时沈晨南话里面的意思。
  那是为一个死人的忿忿不平与哀伤,不是女人。
  在走廊里,我们俩你一句过来,我呛一句回去,大概两个小时后,张晓被推出手术室,孩子意料之中的没了。
  出来没一会儿,麻醉药就过了,张晓知道孩子没了,哭的撕心裂肺,看着哭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张晓,我忽然想起一句话,叫恨其不强,怒其不争。
  男人都不要她了,还这么上赶着,伤心什么啊。
  可现在这个时候,我不能在张晓伤口上撒盐,搂着她的肩膀说:“别伤心了。事情过去了就行了,早点看清真面目也好,你还年轻,以后的路还长着,会找到一个疼你爱你的男人,孩子也会有。”
  “笙姐,我真的接受不了,他为什么不要我,我哪里做错了?”张晓无法接受,宫缩与男人背叛带给她的痛,让她说话都断断续续的,很是费力。
  我无法安慰,只有拍着她的后背,给她一点安慰。
  在医院里安抚了张晓好一会儿,看了眼时间,凌晨两点了,沈晨南说送我回去,我拒绝,他二话不说拉着我,将我塞进车里。
  “沈晨南,你这是干什么?”
  “这么晚了,不放心。”
  沈晨南发动车子,听到这话,我却笑了:“沈少对女人还真是体贴,可待会让我老公看见我这么晚了被一个男人送回去,明天我就别想下床了。”
  我知道傅容庭今晚不会回来,只是故意一说,而沈晨南也不相信我真结婚了。
  沈晨南冷冽一笑:“楼笙,这么想被草,今晚就别回去了,跟我走,保准让你在床上叫老公求饶。”
  多么暧昧的话,多么羞辱人的话。
  心像被针扎似的,因为张晓的事,本来就没什么兴致,我想到了自己的孩子,在张晓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当时我比她更痛苦,孩子冰冷的尸体就在怀里,这足以让一个母亲崩溃疯狂。
  “沈晨南,你真的变了。”以前这话不会从他嘴里吐出来,就像我一样,刚才那话也不会从我嘴里说出来。
  我们都变了。
  “彼此彼此。”沈晨南冷笑,忽然问我:“孩子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
  沈晨南这一问让我莫名其妙,我知道他问的不是张晓的孩子,是我们那个孩子。
  这还是第一次沈晨南主动提起。
  “沈晨南,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我侧头看着沈晨南,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沈晨南。
  话音刚落,沈晨南忽然猛的一个刹车,将车停在路边,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忽然抓起我的手冷声质问:“楼笙,一个孩子没了,可以再生下一个,我真当你多高洁,不过就是拿孩子作为捆住男人,要挟男人的筹码,以此获得自己想要的金钱,对吗?”
  当初我收了沈晨南父亲给的五十万块,那不就相当于我用孩子换来一笔可怜费吗?
  我想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拿自己的孩子作为捆住男人的筹码,那何其悲哀啊,我楼笙更加不会。
  明明是两情相悦的结晶,到后来却变为一场交易。
  可沈晨南,支票不是你让你父亲转交给我的吗?
  这话你有资格说吗?
  我冷笑着反问:“在你眼里难道不是吗?你们沈家不就是嫌弃我当初生了一个女儿,而且还是死的,我不就是这样被抛弃了吗?五十万块买孩子一条命,我们三年的感情,难道不值吗?”
  沈晨南怒极反笑,双眸猩红,冷冷的盯着我,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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