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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往事一杯酒,再爱也不回头-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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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青下乡,农村人对这城市里的人那都是充满着好奇的,老夫人遇到他的大坎,在插秧的农忙季节,爱情这个东西从来不讲什么原因的,老夫人对城里来的一名知青是一见钟情,知青也看上了老夫人,城里人读书多,讨女孩子的花招肯定是花样百出的。
两人很快热恋,但是好景不长,知青后来要回城了,这就出现了书里面所说的桥段,知青的家里人给他说了一名城里人的姑娘,而且在政府工作,在前程跟女人面前,百分之九十的男人都会选择前程,因为在他们看来,这有了钱,还怕没有女人?
知青就这样回去了,老夫人跟知青的事在村子里早就人尽皆知了,这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被抛弃的老夫人后来发现自己怀孕了,更是受尽了指责。
放在现在,女人未婚先孕都要受到道德的谴责,更何况六十年前,吐沫星子都能将人给淹死,老夫人的名声在村子里都臭了,十里八村的人都知道了这事,老夫人的父母脸上也是无光,咬牙让老夫人私底下将孩子给弄掉,在情爱里的女人都是傻子,以为用孩子能搏一把,于是老夫人瞒着家里人去城里找知青,结果可想而知。
那肯定是上演了一场现代版陈世美。
在那个年代,打掉孩子是需要多大的勇气?
老夫人没有去打,但也没有回农村,在城里留了下来,一个未婚先孕的女人大着肚子在城里打工生存到底有多难,多少辛酸,从老夫人人的口中我不能体会,但从她那满是雾气的浑浊眸子里,我能感受。
孩子,是女人一辈子最重要的,老夫人受尽了所有白眼,将孩子生下,最后她的父母却从农村赶来,见老夫人真将孩子生了,那是气愤不已,痛心不已,将她给带了回去,为了让老夫人这一辈子不被一个孩子给毁了,最后将孩子给送人了。
老夫人那时候已经是心力交瘁,受过太白的白眼鄙夷,孩子跟着她不会有好日子,只能咬牙送人。
养好身子,农村老夫人是不能待的,只能又回了城里打工。
对孩子的思念日夜折磨着她,她只能咬着牙承受着,想着赚钱等日子好了,把孩子接回来,可就在孩子送出去不到半年,养父母那边传来消息,孩子得病没钱医治,死了。
这对于老夫人来说是最致命的一击,为此她整整病倒了两个月。
她对那孩子愧疚,后悔,这种悔恨伴随她至今,她后悔把孩子送出去,不然也不会病死。
人的一辈子有多长?仅在两年之内,老夫人就已经经历了如此沉重的打击,就更别说跟后来的丈夫两人白手起家,路边摆摊,一步步走到今天,其中又有多少心酸?
知道了这些,我就明白了为什么老夫人能接受我的过去,在得知我生过孩子,后来孩子又还活着的事后一点儿不怪罪,还让我将丫丫带给她看看。
在潜意识里,她是将丫丫看成了她当年那个死去的孩子,她心里也是渴望着那个孩子没死。
每个人身上都有一个心酸的故事,老夫人全程没说那个知青到底是谁,我想那人一定是在这北城,兴许还活着,也许已经不在了。
老夫人善待我,在她心里,那段艰难的日子里,她也渴望别人的善待,而不是唾弃,鄙夷跟嘲讽。
知道老夫人的事后,直到老夫人走了,我还沉陷在她的故事里。
一个女人一步错,便万劫不复,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
遇到渣男,大多数女人的这辈子就算毁了,如果老夫人后来不坚韧,一蹶不振,也不会有现在的傅家了。
张晓就是最好的例子,遇人不淑,得了那样一个结果。
我深深叹息一声,兜里的电话这时响了起来,是傅容庭打来的,我滑了屏幕接通,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平常一样,语气轻松道:“傅少,大中午的打电话回来,又是嘱咐我吃饭?”
很多时候我还是喜欢叫他傅少,老公这称呼,喊多了就没感觉了,要在某些特定的时间里喊,才让人高兴。
傅容庭一副大人训小孩的口吻:“谁让你总是不让人放心,不叮嘱你,你又会随意解决,没事的话过来陪我一起吃饭。”
第200章:眼睛被炮打了
手肘枕着抱枕,语气慵懒。带着撒娇:“不想动。”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好像是在走路,隔了一会儿清凉的嗓音传来:“那等一等。我买了饭菜回来陪你吃。”
心里一暖,想着他如此累,我享受他对我的好,这份心意领了就行,也不会真让傅容庭来来回回跑。笑说道:“还是我买了过来吧,等我。”
挂了电话。我跳下沙发换了鞋子出门,傅容庭喜欢吃什么我都知道。买好后,我提着打包盒拦车去公司,在公司门口我遇见正要出去的楚天逸,一般我们都只是客套的点头招呼。这次他却走了过来,看了眼我手里的打包盒说:“看来你跟容庭和好了。”
他的语气没有什么温度,以前脸上可都是带着温笑。就像是大哥一样,我跟傅容庭感情好。他以前是祝福,为其感到高兴,今日却有所不同。好似有点遗憾的味道。
我想起在医院偷听到他跟苏姗的对话。他其实是想苏姗嫁给傅容庭的吧。
楚天逸态度不冷不热,我也不必用真情,只是淡笑着:“嗯,已经好了,姐夫,我急着给容庭送饭,还是先上去了。”
“小笙。”楚天逸叫住我,嗫喏着嘴角问我:“苏姗是不是你推下去的?”
楚天逸这突然一问让我很是惊诧,这话杜奕伟最有资格来问,怎么也轮不到楚天逸,转念一想,傅容庭之前每次都让楚天逸代劳,带着苏姗去医院产检,跟苏姗的关系应该不错,出于朋友才如此一问吧。
我看着他反问:“姐夫,你相信是我推下去的?”
“苏姗她说是你,而且当时只有你们两个人……”他很恰到好处的停顿下来,看着我,等我的回答。
他的目光有点儿锐利,我还没有回答,他好似就已经肯定是我了。
我盯着他,淡淡地回了他两个字:“不是。”
楚天逸皱了皱眉,他果然是不信的,当时酒会的人可能都会有此认为,只是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他们很清楚。
两人僵持着,第一次觉得楚天逸这个人不好相处,最后还是我再度开口:“姐夫,我先上去了,不然饭菜该凉了。”
楚天逸这次点了点头,我转身朝电梯走,却能感觉楚天逸的目光一直在我身上。
傅容庭一直在办公室等我,想着楚天逸的奇怪行为,我将打包盒放在桌上,疑惑的问问傅容庭:“傅少,这楚天逸跟苏姗是不是还有我不知道的关系?”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傅容庭起身过来,一面将饭菜摆弄好,一面说:“楚天逸跟姗姗曾经是一个学校的。”
我撑着桌面惊讶:“他们早就认识?是同学?”
“只是同校,不同系不同班不同届,但是认识。”傅容庭看了我一眼,犀利的目光望进我的心底:“你遇见他了?他跟你说了什么?”
“你都猜到了,还有什么可问的。”我嘀咕道:“难怪你之前会让楚天逸陪着苏姗去产检,当初我在医院门口碰见他们,还以为两人有奸情。”
之前我还以为苏姗跟楚天逸是因为傅容庭才认识,原来不是,那这样也能想通了,楚天逸刚才问那些话,也能明白了。
傅容庭笑话我:“要是我去,指不定你怎么吃醋。”
“谁会吃醋了。”我撇了撇嘴反驳:“我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你们两人的关系,她可是你的初恋。”
我将初恋二字故意拉长,故意气他。
傅容庭眉眼柔和,将一份饭摆我面前,筷子也递给我,莞尔道:“那你现在听明白了,我跟她早就结束了,从她离开那天,现在你才是我的妻子。”
心里高兴,面上不动声色的嘟囔道:“现在这嘴跟抹了蜜似的,油腔滑调。”
他将一张俊脸忽然凑我面前,挑眉戏谑道:“你们女人不都是喜欢这样的男人?”
脸颊一烫,我瞪了他一眼,好笑道:“去你的,谁喜欢这样的男人,这样的男人最靠不住。”
他眸子里噙着星光,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勾唇道:“我就知道你喜欢我这种,有眼光,来,奖励你一块鸡腿。”
傅容庭将他碗里的鸡腿夹了一个给我,我忍不住笑出声来,夹着鸡腿笑眯眯道:“哪有你这样夸自己的,我还是头一次知道原来堂堂的傅少也这么自恋,不过你不知道我眼睛是被炮打了才看上你的吗?”
他一本正经的地说:“那正好,我的眼睛也被炮打过,正好凑一对了。”
我:“……”
忍俊不禁,我们看着彼此都笑了,很轻松自在的一刻,咬了一口鸡腿,在嘴里嚼了嚼,脑子里忽然想到一件事,连忙咽下去,瞄了眼傅容庭说:“我想问你一件事。”
傅容庭淡淡地应了一声:“什么事?家里银行卡的密码?”
我拿筷子敲了他面前的打包盒,严肃道:“我是有正事,不跟你开玩笑。”
“嗯,说吧,什么事?”
“我想问你,你知道苏姗的孩子不是你的,为什么不说出来?还任由着苏姗拿孩子来拿捏你?”这个问题那晚我也是想这么直接问出来的。
他嘴角微微动了动:“你还想着这件事?”
“废话,这种事不问清楚,心里多膈应。”
他凝眸看着我,眉梢轻轻扬了扬:“跟我没关系的人,我为什么要在意?”
“那你为什么还要当着我的面答应苏姗去看婚纱。”
这话我问出来自己心里立刻就有了答案,有点儿后悔问这个问题,刚想把话收回去,傅容庭果然很气人的丢给我两个字:“气你。”
你妹的,果然是为了气我,那天还真是把我气的不轻,医院的垃圾桶都被我揣了不知道多少脚。
我磨牙,笑眯眯盯着他:“傅少,你这么坦诚,不怕今晚上睡沙发吗?”
傅容庭胸有成竹的说:“你舍得?”
为了板回一局,我满不在乎的说:“我可巴不得,一个人,宽敞,想怎么滚就滚,今晚就这么说好了,你去睡沙发。”
傅容庭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没吭声,好似笃定我晚上一定会让他上。床。
看傅容庭这嘚瑟的样子,心里暗暗握拳,为了争一口气,就算再怎么贪恋傅容庭的胸膛,今晚上也要矜持一把,绝对要把持住。
默默咬着鸡腿,把饭给吃干净了,残局自然是傅容庭去收拾,一般傅容庭中午也不会休息,但我今天来了,他也就将事情先暂时搁置了,带着我进休息室午睡。
吃饱了饭特别容易犯困,我躺在床上半眯着眼睛摸着肚子迷迷糊糊道:“傅容庭,我这吃了就睡,睡了就吃,以后要是成了一个胖子,你不是就嫌弃了?你这肯定是在祸害我,刚才还给我吃两个鸡腿。”
他温暖的手掌附了上来,微眯着眼睛,声音慵懒:“你就是太瘦了,我喜欢你有肉的样子。”
“切,每个男人在没把女人喂肥之前都这么说,一旦长肉带不出去了,果断甩,我才不信你的鬼话。”我思忖着说:“我看还是回商场上班去,每天待在家里也是闷。”
“商场的工作太累了,你要是嫌闷,每天过来陪你老公。”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我的肚皮,在我耳边说:“我们应该多花点时间努力造小人,奶奶还想着抱重孙子。”
提到孩子,心里便是酸酸涩涩的,我也想给傅容庭生一个,可是现在这身体,也不知道怀孩子有多难。
傅容庭感受到我的情绪,在我发丝上一吻,搂紧了我,我眨了眨温热的眼皮:“好,以后我们生十个八个,让你都养不起。”
他故意语气轻松地陪着我玩笑道:“看来老婆这是逼着我去赚钱奶粉钱啊。”
“那是当然,可不能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我笑了笑,想起在沈家的丫丫,心里有点烦乱,也不知道这最后能不能把丫丫带回来。
傅容庭摸了摸的脑袋:“别胡思乱想了,顺其自然,睡一会儿吧。”
“嗯。”
在他怀里蹭了蹭,放下心中所想,由着自己睡过去。
好好的睡了一个午觉,不知道傅容庭什么时候出去的,我醒来的时候休息室也就我一个人了,一个午觉醒来,感觉自己很是精神,掀开被子下床,自从我上次来了,傅容庭备了一些女性基本用品,我梳了梳头发,洗了一把脸出去。
琳达掐准了时间端着下午茶进来,见我醒了,说道:“傅总还真是神机妙算,知道少夫人正好醒来。”
我看了眼琳达手上的抹茶蛋糕跟咖啡,故意拉着脸说:“你们傅总真是拿我当猪了么,吃饱了睡,这才睡醒了,又让吃。”
琳达轻笑道:“少夫人,傅总也是为你好,傅总说了,如果少夫人觉得闷,让我陪着您去商场逛逛,或者去美容院做做美容什么的。”
我目瞪口呆:“琳达,这就是传说中的贵妇生活吗?”
琳达笑了笑,当然,我没那个精力去商场逛,去做什么美容,回家也是一个人,不如就在这里待着喝喝下午茶,看看杂志,琳达留下来陪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解闷。
第201章: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傅容庭还真是大手笔,这么忙还将自己的秘书留给我解闷。琳达少言寡语。跟她聊天,得你问。她搭,你要是不开口说话,她也就不会找话题。
女人在一起聊什么?当然是男人。
我半躺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看着杂志,喝着咖啡,瞄了眼琳达笑问道:“琳达。你有男朋友了吗?”
我想这么一座冰山美人,到底何方神圣能拿下她?
我也就好奇。哪知琳达还真有,她大方的说:“有。交往了快半年了。”
我惊讶:“不知哪个男人这么有福气,能虏获你的心。”
“哪天有机会,介绍给少夫人认识。”琳达微笑道:“其实这最有福气的人还是少夫人,傅总对你的心意。我看着都羡慕。”
自家的男人好不好,自己知道就行,对外那肯定得谦虚。我弯了弯唇玩笑道:“哪里,我们俩都差点离了。上次你也看见了,刚出院就去民政局,还让你准备离婚证件。”
我跟傅容庭的事琳达也大多数知道。没什么好遮掩的。
琳达好看的眉毛蹙着。一脸疑惑:“证件?傅总从来没有让我准备过离婚证件啊。”
“没有?”我讶异:“出院那天傅容庭不是打电话给你,让你把东西送过来吗?”
琳达好似想起来了,解释说:“那天傅总让我送的是签合同的资料,并不是什么证件。”
听到这话,我告诉自己不用气,被傅容庭摆的又不是一道两道了,这些日子,也不知道我跳了多少他挖的坑,不必为这事生气。
越这么催眠自己吧,心里就越不爽,平日里看着一声不吭的傅容庭,到底给我下了多少套啊,一环扣一环的,那天我还真以为傅容庭让琳达拿证件去离婚。
回老宅的路也不止一条,他偏偏选了一条要经过民政局的,这就是摆明给我挖坑啊,关键我还跳进去了,要是当时没忍住,就像楼箫说的,求傅容庭不离婚,那我的黑历史恐怕得让傅容庭笑话一辈子了。
还好我坚持住了,最后换来傅容庭拿着财产分割协议来求和。
为了平息心里的怒火,默默将两块抹茶蛋糕都吃完了,吃着吃着,也不知道是不是蛋糕太甜了,让这心里也跟着甜了起来,嘴角不由得轻扬着。
能让傅容庭花如此多的心思,算不算是一种幸福?
这婚姻就是一场博弈,没有谁输谁赢,要是你认为赢了,其实在那一刻,也就是你输的开始。
琳达见我又是气又是笑的,担心道:“少夫人,你没事吧?”
“啊?没事。”我回神尴尬地笑了笑,故作淡定的喝了一口咖啡。
在公司里等到傅容庭下班,开完最后的会议回来,琳达已经出去了,我还躺在沙发上,有点儿吃撑了,摸着肚皮慵懒的半眯着眸子,听着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我睁开了眼睛,傅容庭走过来在沙发边上站着,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等无聊了?”
“我是吃撑了。”我没有起身,揉着自己的肚子说:“傅容庭,今晚上给你节约一顿饭了,晚饭我可吃不了了。”
墨深的眸底隐着浅浅笑意,他蹲下来摸了摸我的肚皮:“你也太好养了,这点就把你给吃撑了。”
丢一个白眼给他:“难道你一直觉得我很难养吗?”
我从来吃的就不多啊。
“可不是。”嘴角的笑意更甚,他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我:“……”
此难养非彼难养。
想到之前琳达说的话,我抬手勾着他的脖子粲然一笑:“老公,背我回家。”
“好。”
傅容庭笑了笑,是眉眼俱笑的那种,面部表情特别暖,特别柔软,旋即双手架着的我胳臂将我背上宽实的后背,那一刻的幸福,我永生难忘。
这跟枫叶林是不一样的,双手吊在他的胸前,脸蛋在他的后背上撒娇般的蹭了蹭:“傅容庭,这次你真要背我一辈子,否则的话下辈子我还缠着你。”
清冷的声音从前面传来:“那我可不敢这辈子背完了,不然你下辈子就不来缠着我了。”
他的这句话让我有些热泪盈眶,我笑着说:“我下辈子还缠着你。”
这次,他的背只属于我一个人,不再是重走别人的路。
他背着我出去,公司里还有一部分员工没有走,看着傅容庭背着我,个个脸上惊诧不已,那脸上个个写着这还是那个霸道清冽的总裁吗?
不过傅容庭疼老婆是出名的,国民老公的称号可不是白得的。
这一背,将之前苏姗带给傅容庭的一些负面影响不攻而破了,也不知道谁拍下傅容庭背我的照片传到网上去,那夫妻恩爱的画面,我幸福的笑容,让傅容庭宠妻的名声更高,对于苏姗,那就只有四个字评价,自作多情。
不过这也是我后来才知道的。
傅容庭一路背我到停车场,坐上了回家的车。
心里的甜蜜浓度不知道要多少包糖精才能相抵,回到家里,我说是晚上不打算吃东西了,一闻到香味,嘴还是馋了。
其实让堂堂的大总裁亲自下厨,我觉得这还是有点不可思议那多耽搁时间啊,我记得他曾经回答过这话,日子是两个人过的,不食人间烟火的日子,不真实,他想陪我过平凡的,偶尔做做饭,出去走走。
倚着厨房的门看着傅容庭煮他拿手的意大利面,我看着他的侧脸说:“傅少,我这里还有一个疑惑想让你帮忙解答。”
他侧头看我一眼:“什么疑惑?”
心里酝酿着措词,我犹豫着问:“苏姗耳朵的事,你知道吗?”
傅容庭能知道这么多事,苏姗应该是瞒不过傅容庭的,她连我都没有瞒过,瞒过傅容庭一时,但时间久了,傅容庭肯定会知道。
但若是知道,他后来还跟苏姗接触,这就让人有点奇怪了,难道说因为是初恋,不好拉下面子?
傅容庭手上动作顿了顿,继而点了点头:“我知道。”
果然知道。
心中一紧,我立正了身子,盯着他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傅容庭转过身来,鹰隼般的眸子沉了沉,说:“她告诉我她怀孕的时候。”
“你早知道,藏的可真够深啊。”我说:“那她到底是怎么有胆量将孩子的事按在你的头上,你要是没做点什么,难道她还能让你相信,你摸一摸她,亲亲嘴就怀孕了,演韩剧呢。”
这可到重点了,傅容庭对这详细的一点一直没明说过,最初给的一句解释也就是,他没做过的事情,他心里清楚。
可苏姗又不是跟邓玉兰一样是神经病,能这么平白无故的将屎盆子扣傅容庭头上,她疯了不成。
傅容庭脸色有点郁郁的,有点儿无奈,挫败,估计是怕我秋后算账吧,绕开话题,一本正经的说:“老婆,家里盐巴好像没了,你去楼上拿点过来。”
他说的楼上是指初夏那里。
我才不容他逃过一劫,指了指橱柜里:“喏,新拆的一包,足够吃一个月了,现在可以说了吧?”
傅容庭有些哭笑不得的捏了捏眉骨,摇着头说:“我怎么闻到一股醋味?”
我看着他:“别想着转移话题,今天不老实交代,可没这么容易过关。”
他将身子转过去,继续手上动作,背对着我语气淡然地说:“喝醉了。”
心下一沉,我急问:“那你确定真的没有?”
这喝醉的人,万一断片了,还记得什么啊,果然是喝酒误事。
傅容庭确定地回答:“没有。”
他将事情原委都交代出来,原来苏姗为了能爬上傅容庭的床,在酒里还下了点别的东西,这睡过去的男人可不能办事了,苏姗掐准了时间,只能从别人身上怀一个了,再将屎盆子扣在傅容庭头上,试图利用信任,让傅容庭相信。
也是,谁都知道苏姗对傅容庭的心思,她这一说,谁会怀疑她怀了别人的,前者的可信度更大,奈何苏姗算漏了一件事,傅容庭压根上就没相信。
我也不知道傅容庭哪里来的这么大自信,都那样了,换哪个男人都会相信的啊。
苏姗也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仅屎盆子没扣成,连自己假装失聪的事也被傅容庭发现,我看着傅容庭,只想说一句,苏姗心眼比我多都能在傅容庭身上栽了,我被傅容庭坑这么多次,也不算奇怪了。
我幸灾乐祸道:“傅少,被人算计的滋味如何?”
傅容庭扭头定定地看着我,一双星眸深不可测,我看不穿他在想什么,但能从那一丢丢表情里知道,他很失望。
是失望苏姗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往日情分生事,当知道苏姗耳朵失聪时,他那紧张愧疚的样子,苏姗一个电话,他立马过去,又是给她找医生,又是整夜陪着的,哪知从头开始就是一个谎言。
被人当傻子耍的滋味,很不好受,更何况是傲娇的傅容庭。
估计现在傅容庭一点也不想苏姗出现在他面前了。
这算不算,不作就不会死?
第202章:送楼箫去戒毒所
傅容庭没说什么,将头又给扭回去。让我先出去等着吃。
这男人都好面子。我悻悻地回客厅等着被喂食。
看来以后还是得识趣点,苏姗的名字不再提起。
等了一会儿傅容庭就已经做好了面端上来。冒着热气的面,对面坐着自己爱的男人,这家,终于又温暖了起来。
有烟火的家,才温馨。
这晚说着让傅容庭睡沙发。我是矜持住了,可傅容庭半夜还是爬上了床。
关于将楼箫送去戒毒所的事。傅容庭已经让人准备妥当了,之前因为沈晨南的事耽搁了一下。第二天便决定送楼箫进去。
送楼箫去戒毒所这个决定,除了傅容庭,也没跟任何人说,否则楼箫得知消息。还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楼箫肯定不会乖乖地跟着我去戒毒所,傅容庭给了我两个人,不去。押也要押着去。
我瞧着初夏上班去了,便带着人上楼。楼箫还在睡觉,我让两保镖就在客厅等着,自己敲了楼箫卧室的门。敲了半天。听见里面拖鞋走路的声音,我以为是楼箫,哪知门一开,看着眼前的徐刚,我愣了愣,徐刚睡眼惺忪,穿着一条中裤衩,上身裸着,见到是我,立刻清醒了,连忙挡了挡身子:“姐……姐,你怎么来了?”
我迅速淡定下来,冷声道:“出去。”
徐刚慌忙进屋将衣服抱着给我出去了,这两人的事,我是不反对了,但这么给撞见,当姐的心里还是不爽,不过我进屋一看,楼箫裹在被子里正睡得沉,她的床边铺着地铺,才知道徐刚这昨晚睡的是地铺,心里松了一口气,但旋即又皱了皱眉。
楼箫跟徐刚两人之前也在一起了,现在却这么分开睡,一点不像楼箫肆意妄为的性格,看来连成杰在她心里是扎了根。
微微叹息,我在床沿边上坐了下来,没吵醒楼箫,等着她自然醒来,楼箫这段日子又瘦了不少,脸上无肉蜡黄,眼睛都凹下去了,这哪里像二十多岁的青春女孩。
徐刚穿好衣服,应该是看到客厅外面多了两个人,又立马进来,喊了一声:“姐,外面的人是怎么回事?”
徐刚的声音有点大,有点儿急,大概是猜到我要干什么。
楼箫翻了一个身,但好在没醒。
我示意徐刚出去说话,一出去,徐刚目光凌厉的看了眼两保镖,厉声问我:“你想对箫箫做什么?”
“我是她姐,不会害她,这么紧张做什么。”
“你想送箫箫去戒毒所?是不是?”
我看着徐刚,承认:“是,她现在这个样子,再不送进去,这辈子就完了。”
“戒毒所那种地方,箫箫进去会死的。”徐刚声音急促道。
按着箫箫这么大的量,想要戒掉真的很难,我也听说里面有些人忍受不了而选择自杀的,撞墙,割腕,跳楼的,什么都有。
可是……
我眯了眯眼,态度坚决:“如果不送她进去,她迟早也会死在这玩意上,与其那个时候再来后悔,不如现在送她进去,难道你想要看到她一直这样下去?她这辈子完了,谁负的了责?”
“我来负。”徐刚拍着胸脯:“想要箫箫戒掉,不一定要去戒毒所,我来帮她戒,我……”
“你只会害了她。”我冷声打断他的话:“你自己曾经也是吸过那东西,你应该比我更清楚那玩意儿的厉害,更别说她现在的吸食量如此大,纯度如此之高,你能帮她戒掉吗?楼箫是我的妹妹,我有责任管她,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你要是还为楼箫好,就别阻止我。”
“我不去。”我话音刚落,楼箫的卧室传来她大吼的声音,我跟徐刚皆回头看过去,楼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穿着睡裙站在门口,目光森然地看着我,再说了一次:“我不去。”
“这次由不得你,赶紧把衣服换了,我送你过去。”
“我不去,你把我送进去,就是想要我死啊。”楼箫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摇着头道:“打死我也不去,我已经是成年人了,不要你管,就算是我求你,别再管我了。”
“如果你不是我妹妹,我也想不管你,可惜你是,既然你不想换衣服,那就这样去也行。”我没因楼箫的话而心软,对两位保镖使了一个眼色:“把人给我带走。”
徐刚想要阻拦,我拉住他,厉声道:“你要是不想楼箫死了,就让我把人带走,若你今天执意阻拦,就别怪我不客气。”
我的话让徐刚犹豫了下来,两保镖上去,楼箫慌急地迅速退回房间,想要关门,可傅容庭给我的人也不是吃素的,在楼箫关上之前,两人抵着门推开,将楼箫从里面带了出来,她不断地挣扎着,咆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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