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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往事一杯酒,再爱也不回头-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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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丫从后面上来,扯了扯傅容庭的衣袖:“爹地,丫丫想要礼物。”
  丫丫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只看到盒子好看,这时在连成杰怀里的爱笙也幽幽转醒,眼珠子亮晶晶地盯着盒子,原本恹恹地她,有点儿小兴奋。
  这两个女儿都对盒子感兴趣,傅容庭就是不想要,也不想伤了两个孩子的心,皱眉道:“盒子留下吧。”
  这盒子里装的什么真是不清楚,但见爱笙跟丫丫都感兴趣,傅容庭接过盒子,看了我一眼,缓缓地打开盒子。
  随着盒子盖打开,我也跟着紧张了,呼吸都放缓了,莫名的,心跳加速,右眼皮忽然也跳了,突来的不安让我刚想叫傅容庭不要打开了,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丫丫心急,调皮的帮着傅容庭掀开了盒子盖,里面的东西已经展现了出来。
  看到里面的东西,丫丫吓的大叫了一声,我来不及惊愕,赶紧将丫丫拉在怀里,蒙住她的眼睛,连成杰也将爱笙的脸背了过去。
  丫丫的惊吓声引来不少宾客,傅容庭没来得及将盒子里面的东西重新盖住,好奇围过来的李太太跟王太太都吓的大叫了一声。
  虽然早知道这盒子里装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没有想到会是一个人,一个小孩,也就一岁左右的孩子,满身是血的躺在盒子里,眼睛还睁着,看着让人心头一颤。
  这‘礼物’带给大家的惊吓,可比那些恶作剧送个带血的布偶还让人惊悚。
  傅容庭盖上了盒子,脸色阴沉至极,目光凌厉地看向保安:“说,送这盒子的到底是什么人?”
  保安也是吓的脸色苍白,赶紧解释道:“傅先生,我真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也不认识那位先生,他带着墨镜跟口罩,给了我一千块钱,让我把东西送给傅先生,其它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要是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一个小孩,我怎么敢送进来啊。”


第380章:那一定不是我的儿子

  保安吓的腿脚都在哆嗦,显然不是在说谎。
  酒店经理听到动静赶了过来。孩子们受了惊吓。傅容庭让我先带着孩子们回去,剩下的事他来处理。
  宴会本来也接近尾声。出现了这样的事,也就早点散了,杨欢带着小八斤跟着顾母先回去,老太太跟徐慧以前回去,发生了这种事。徐建豪肯定要留下来,连成杰跟顾云生也留了下来。我跟我妈,李嫂还有张嫂带着孩子们先回去。琳达依然送我们。
  一路上,我四肢冰冷,没有回暖过,哪怕这七月一号的气温如此之高。如此之闷热,依然止不住发凉,眼前总是会浮现盒子里的情景。那个满身是血的孩子。
  今天可是孩子满周岁的日子,却有人送来一名小孩的尸体。那孩子看来也差不多就一岁的样子,我想到那个丢失了一年的儿子,手抖的不行。
  一个红绿灯口。目光朝外面瞥的时候。忽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一年前遇见的那个和尚,我想叫他,话还在喉咙里,人却忽然不见了,目光在人群中是搜索,却怎么也找不到。
  后面已经一片喇叭声,我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我妈担忧地喊了我一声:“笙笙,你怎么了?”
  “没事。”我哆嗦着唇瓣回了我妈一句,想到车上还有我妈跟女儿,我只能迫使自己镇定下来,先回到家里再说。
  丫丫被吓的不轻,爱笙好一点,连成杰动作快,没让爱笙看见,逍遥跟星月也都没看见,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回到家里,丫丫还抽抽搭搭的,饶是丫丫胆子再大,那也始终是个孩子,大人都不一定能承受住这样的惊吓,何况五岁的丫丫呢。
  见丫丫哭,星月也跟着抽抽搭搭的,我满脑子都是那个带血的孩子与我丢失的儿子,他们在我的脑海里重合,分开,再重合,我总感觉自己要疯了。
  不管我在这一年里想过何种可能,却也接受不了有一天我的儿子是以这种方式回来。
  将孩子们送回来,琳达回去,我就想跟着回去,我妈知道我在担心什么,在想什么,她将孩子交给张嫂李嫂她们,过来拉着我冰凉的手说:“笙笙,别胡思乱想了,就在家里等女婿的消息吧,事情不一定就像你想的那样,爱笙身体不好,丫丫受了惊吓,孩子们离不开你。”
  我知道我妈是以孩子为借口,不想我回去面对,傅容庭让我带着孩子们回来,那是因为他心里有了跟我相同的猜测,他不想我面对如此残酷的事实,才将我支开。
  琳达也劝我:“少夫人,你还是在家里吧,现在傅总他们肯定没在酒店了,这件事可大可小,时间也不早了,你就别出门了吧。”
  那个盒子来的莫名其妙,又是指定送到傅容庭手里,在这样的日子里,如果是一般的恶作剧也就算了,可现在是一条人命,现在他们或许已经去派出所了。
  我此刻去,也只是添乱,确实不如在家里等消息的好。
  我木然的点了点头,琳达离开了,我妈去哄孩子,我颓坐在沙发上,双手紧紧的握着,以此来减少心里的紧张。
  傅容庭是在凌晨一点回来的,在这两个小时里,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来的,都说心焦能如热锅上的蚂蚁,可我的心却像是在最冷最冷的冰窖底下,冻住了,血液都无法流通。
  我在心里千万遍祈祷那千万不要是我的孩子,哪怕我一辈子找不到,也希望他平平安安的在世界的某一个地方开心着,生活着。
  “傅容庭,那个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一见到傅容庭,我立马起身问。
  我不敢直接问出那是不是我们的孩子之类的话,毕竟我不想这样的事发生,万分不想。
  傅容庭知道我吓坏了,担心坏了,将我拥在怀里,柔声安抚:“别担心,那只是蜡人,不是真人。”
  “蜡人?”我将头从他怀里抬起来,无比错愕,那个血淋淋的孩子,是蜡人?
  傅容庭面色凝重点头:“嗯,是蜡人,我已经看过酒店里的监控录像,也已经通过监控找到了送东西来的那人,他说是别人给了他钱让送过来的,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但通过对方的描述,大概能判断出对方应该就是楚天逸,或者……”
  “或者是苏姗对不对?”我急说:“不管那个是不是蜡人,傅容庭,现在他们能将一具蜡人送回来,那下次呢?他们如此做,就证明孩子真在他们手里,傅容庭,你把孩子带回来好不好,我真的好想我们的儿子,他在楚天逸的手里面,楚天逸肯定会伤害他的,小臻只是一个孩子,一个连话都还不会说的孩子啊,他不该卷入这场恩怨中来。”
  是不是,我不够狠,所以才保护不了我的家人?
  我不是想逼傅容庭,今晚带给我的恐惧,太过真实,哪怕傅容庭跟我说那是个蜡人,也削减不了心中的恐惧。
  我怕下次,他们送来的就是真人了。
  他目光幽远而隐痛地看着我,嗫喏着唇角,从他迟疑的眼神中,我感到绝望,一年了,要是他能找到孩子,早就找回来了。
  这次他没再承诺我,在即将天亮,我快要睡着的时候,迷迷糊糊中听见他给人打电话,我不知道对方是谁,只是隐隐中听到傅容庭说了两个字:“成交。”
  杨欢第二天来找了我,宽慰我,连成杰也来了,听着他们宽慰而愤愤不平的话,我麻木着,失落着,愤恨着。
  他们离开之后,我立马让琳达给我联系苏姗,既然蜡人有可能是苏姗送过来的,那这次,我绝不会再心软了。
  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找到我的孩子。
  自那通电话后,傅容庭很少回来,我不知道他在忙什么,或许他也是在找孩子吧,我没过问,不想跟他将孩子的事摊到明面上来说,那触碰的是两道伤痕。
  接下来几天我都在等琳达的消息,之前在影楼见过苏姗之后,我也有点打消再见苏姗的念头,也没让琳达再查,觉得可能没什么必要了,可这次,我非见不可了。
  琳达很快查到苏姗的地址跟联系方式。
  联系到苏姗之后,她并不讶异我找上她,反而在电话里笑着让我去梨园。
  梨园也算是自己的地盘,约在梨园,我心里的担心也少了些。
  在联系苏姗之前,傅容庭给了我一通电话,告诉我他这几天要出差,不会回来了,让我自己照顾好自己。
  我也没多想,满脑子里想的都是去见苏姗,去找孩子。
  出门的时候,我瞥见果盘里的水果刀,想也没想的将其装进衣服口袋里。
  苏姗约见的不是梨园任何一层的包厢,而是顶楼,傅容庭那间办公室门口。
  我甚为好奇,因为心切,我比苏姗早来,站在栏杆处,看着中庭那凋零的樱花树,苏姗之前在影楼的话莫名其妙的钻进脑海里。
  樱花凋零,有人该回来了。
  是谁?
  这梨园成立已经九年了,苏姗那天却说出了七年这个时间,我实在不懂。
  这一层几乎没人上来,当听到身后的高跟鞋敲在地板上发出突兀的声音时,我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苏姗。
  “这樱花树美吗?”
  苏姗走到我身侧,语气很冷,一点也没有从前的娇媚跟得意,就连表情也没有一丝,除了转动的眸子,其它地方都仿佛僵硬了般。
  而僵硬的地方,有不少淤痕,眼角,嘴角,鼻子,下颌,都是淤青,脖子一处伤痕最为触目惊心,因为那是人用牙齿生生给咬的,牙齿印还在上面,看伤口,就差点没将肉给咬了下来。
  我心中一惊,除了当年她绑架我后傅容庭将她关进香山别墅时被折磨的不成。人形,满身是伤,可再没从她身上见过伤,有楚天逸护着的她,又怎么会伤痕累累。
  苏姗将我脸上的惊讶收入眼底,因为疼痛,她面部的表情都刻意收敛了,剩下的只是一片冷漠。
  “你很惊讶我会变成这样?还是说,你很幸灾乐祸?”
  两者皆有吧,看到这样的苏姗,确实惊讶又幸灾乐祸。
  我问出心中疑惑:“你的伤,怎么来的?”
  楚天逸这么疼爱她,应该不会如此变态的伤害她。
  可我想错了,有一种爱,就是变态。
  苏姗冷笑着说:“还能是谁,不过也习惯了,有所获得就有所付出,只是这个世界上,我再也找不到那个能为我付出生命的男人了。”
  苏姗眼神凄凉而怀念地看向樱花树,她想起了那个在车祸中丧命的杜奕伟,那个男人,从来没有对苏姗有所索求,只是一味的付出。
  “当初记得我对你说过这样一句话,在你企图妄想别的东西的时候,其实你身边已经拥有了,得到了,只要你一回头,杜奕伟就在原地等着你,可是你太固执了,注定了你此刻产生了一丝丝悔意。”
  对,只有一丝丝,这还是在苏姗失意的时候才会有的一丝悔意,歉疚,放在平时,她得意着,狂妄着,怎么会生出这样悲观的情绪。
  “我知道,可倘若时光可以倒流,我还是会毫不犹豫的选择那样做,选择容庭。”苏姗眸光有些痴茫地看着我:“我给你说一个故事吧,一个我的故事,我想你或许会感兴趣。”


第381章:你救救他啊,你不是爱他吗

  我捏了捏手提包,平静地看向她:“你说。”
  苏姗将双手放在栏杆上。慢慢地伸出一只手。她想触摸中庭凋零的樱花,可纤细的手指。什么也触摸不到,她兀自失落地笑了笑。
  “这棵樱花也栽在这里九年了,想想时间过的真快,仔细想想,九年前。那时我十九岁,其实第一次见到容庭。就在那一年,在这梨园。在樱花第一次盛开的时候,那天的一切都历历在目,就连早上吃了什么,中午吃了什么。都记得,在那一片绯红中,我的心第一次跳动的那么快。不过我想容庭他已经不记得了,在他的记忆里。恐怕还只以为我们的相见,是在二十岁那年。”
  苏姗曾经是跟我说过,她二十岁那年跟了傅容庭。二十四岁出国。二十六岁回来,跟了傅容庭四年,中间错过两年,而我正好在二十三岁那年,遇到跟苏姗分手的傅容庭。
  这个故事肯定没说完,我也就没说话,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话。
  她平静地看了我一眼,又将脑袋转过去,看向樱花树,继续道:“十九岁,那年我有过心动,尝到了爱情最初的滋味,可在同一瞬间,心疼痛的感觉也是那么真实,在那樱花树旁,站在容庭身边的女人,她是我姐姐,可笑吧,姐姐跟妹妹爱上同一个男人。”
  平静地心因苏姗的话荡起一层涟漪,哪怕知道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还是止不住心底泛酸。
  原来我这老公,年轻时风流韵事可真不少,有机会,还真得让他老实交代交代,别哪天再冒出一个初恋女友来。
  我捧场地问了一句:“然后呢?”
  我从来不知道苏姗还有一个姐姐,在她的资料上面,也没有这介绍,看来现在伪造这两个字,真是涉及各个领域,耳听跟眼见都不一定为实了。
  苏姗有点不满我如此平静的反应,蹙了蹙眉,波澜不惊的眸子里迸射出一丝丝怨气:“楼笙,你为什么总是这么自信,你知道这樱花代表什么吗?是我姐姐,我姐姐叫苏樱,这么大一棵樱花树立在这里,你难道还不明白吗?在容庭的心里,住着的从来不是你,不是我,而是我姐姐,如果不是,这棵樱花树早就被砍了,现在,你该自己多么可悲了吧。”
  相对于苏姗的激动,我确实没多大的反应,耸耸肩道:“那又如何?一棵树而已,根本代表不了什么,而且都是些陈年旧事,这棵樱花挺漂亮的,吸引了不少客人来这里,换做是我,也会留下来,真正的放下,不是毁掉所有,而是当曾经的记忆浮现,昔日的人回来,心中不起一丝涟漪,能够平静的打一声招呼,这才是放下。”
  谁没个过去啊,如果我去计较一棵树,那傅容庭不得因为丫丫的存在每天跟我吵架啊,苏姗到底还是不明白我跟傅容庭之间的感情。
  要是砍掉这树,那才是真正的介意。
  不过苏姗既然知道这梨园是傅容庭的,可当初楚天逸不遗余力的打击傅氏集团,却没动这里,想必也是不知道,而苏姗也没告诉过他。
  这苏姗心里一时有傅容庭,一时又恨得要死,真不知道她想什么。
  苏姗一怔,旋即淤青的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当年我找到姐姐,我告诉她,我喜欢容庭,让她将容庭让给了我,我姐姐从小什么都会让给我,包括男人,现在九年了,她该回来了。”
  我中肯的说了一句:“我老公遇上你们两姐妹,真是上辈子造孽了,不过幸好他遇到了我,否则好好的人就被你们两姐妹摧残了,苏姗,就算你姐姐回来,也改变不了什么,我劝你别试图再生事端,今天来这里,我只想知道,我的孩子在哪里,送来酒店的带血蜡人,是不是你做的。”
  苏姗装疯卖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带血的蜡人,我不知道,你的儿子在哪里,我更加不清楚。”
  我捏紧了揣在口袋里的水果刀,目光凌厉地盯着苏姗:“我找你除了这没别的事,你能来,那也是清楚我的目的,废话也让你说了半天,我已经没多少耐心,记得你曾说我不够狠,或许今天你可以见识见识我到底够不够狠。”
  苏姗冷冷地瞥了眼我的衣服口袋,眸子犀利的好像能看透我口袋里装了什么:“楼笙,傅宛如能着了你的道,可我苏姗不会,论聪明,我不及傅宛如,可论心狠,你们都及不上我。”
  我迅速将水果刀上前一步抵在她的脖子上:“那你可以试试,一位母亲失去孩子会为此做出怎样疯狂的事。”
  冰冷的刀刃放在她脖子上,却没让她露出丝毫的恐惧,她站直了身子,目光冷冷地瞥了眼抵在她脖子上的刀,有恃无恐:“如果我死了,你逃不掉,你的儿子,也会在下一刻变成肉泥,这买卖,我觉得挺划算的,你觉得呢?”
  我的孩子果真在苏姗手里。
  我又气又急,冰凉的刀刃在她的脖子上轻轻一拉,划出一条小口子来,血珠子立马冒了出来,对于我的举动,苏姗眼底闪过一抹害怕跟惊诧,我狠狠地说:“苏姗,我想你比我更惜命,如果我见不到我的孩子,那跟死了没区别,但要能拉上一个你作为垫背,我也觉得很值。”
  苏姗目光带火:“楼笙,你既然死都不怕,那为何不肯离开容庭?只要你答应离开,你还怕见不到你的儿子吗?还是说,其实那个可怜的孩子也没你说的这么重要,如果是如此的话,那我该考虑考虑那个孩子是不是还有存在的意义。”
  “只要我离开,你就把儿子还给我?”现在哪怕有一丝机会能见到孩子,我都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在放弃傅容庭跟孩子之间,我没得选择。
  在来的时候,我也做好了这种准备。
  “我要的东西从来很明确,当年我能从姐姐手中将容庭抢过来,如今,我怎么会让他选择你,就算我得不到,你也别想有好日子过。”苏姗无视我手中的水果刀,身子微微前倾,在我耳边说:“我已经又让你多赚了一年,楼笙,不是你的东西,该还了,当一个人因爱成魔的时候,可以不计较任何方式手段,我就是被你们逼疯的,看到我身上这些伤口了吗?这根本不算什么,楚天逸他是爱我,可同时也是个变态。”
  “苏姗,你是疯了,可这一切也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就算我退出又如何,容庭他早就不喜欢你了。”
  苏姗不以为然的耸耸肩:“我知道,从他假装失忆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个男人我再也不能思念,不能爱了,可我为此付出的总要得到一个回报,一份寄托啊,你就当我是心里变态也好,疯了也罢,反正让我看着他跟你夫妻恩爱,我就会忍不住发疯发狂,我想要毁了你们所有人,那个蜡人你看清楚了没有,那可是按照你儿子的相貌做出来的,可是逼真的很,你那可爱的儿子,跟容庭长的可真像,一年了,你也算是见到了自己的儿子,感觉,怎么样?如果你不满意,我要不弄成真的,将你儿子以那种方式送回来,你觉得如何?”
  苏姗的话,就像是一条条冰冷的毒蛇缠在身上,啃咬,吸血,慢慢地,让人窒息,血液凝固,我握着水果刀的手都在发抖:“你真是个疯子。”
  苏姗癫狂大笑,四面回荡着她的笑声,如魔音鬼魅。
  “楼笙,你跟容庭在一起,只会害了他,你知道此刻容庭在做什么吗?他为了接回你们的儿子,答应楚天逸帮忙运送一批货物,只要容庭这一趟出去,他的下场,可能会比傅振华更悲惨,也有可能永远回不来了,在你离开与容庭永远离开之间做选择,这对于你来说应该很好选择。”
  “你说什么?”心里的震惊让我惊惶的退了一步,我想起迷迷糊糊中听见的那一通电话,那简单而充满隐忍的两个字‘成交’,就是傅容庭帮楚天逸运货吗?
  什么样的货物能让傅容庭永远回不来?
  我想到楚天逸是洪帮第二把交椅的事,那这批货是不是违法的?
  我的猜想,苏姗立马给了证实:“从你嫁给容庭那天开始,你给他带来了多少灾难?没有你,这些事都不会发生,容庭此刻应该已经出发了,楚天逸指定他亲自运送这批货,你知道里面装了什么吗?冰。毒,一斤冰。毒就足够被判死刑,而楚天逸让容庭运送的是三公斤,容庭他简直就疯了,完全就是用命在换人,如果不是你,容庭根本不会去的,你说你能给他带来什么?楼笙,你真是该死。”
  是因为上次我在逼他将孩子带回来,所以他才铤而走险吗?
  我想到来之前傅容庭给我的电话,那个傻子,他让我好好照顾自己,他自己却走上了死亡之路。
  当时我还纳闷他怎么突然说这些话,自从生日那天蜡人的事之后,傅容庭很忙,一天到晚,我都只能在很晚的时候感觉到他回来拥抱我的气息,早晨起来身侧又是一片冰冷了。
  水果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我惊恐的望着苏姗:“你能救他的对不对?容庭将东西运往哪里?苏姗,我答应你,我立马离开容庭,只要他好好的,我走,你救救他啊,你不是爱他吗,我让给你。”


第382章:从来没有人这么伤害过我爱的人

  此刻苏姗向我提出这样的要求,那她肯定能救傅容庭。我脑子里都是乱的。此刻能指望的,也就是苏姗了。
  “楼笙。你这个人很狡猾,我不太相信你的话,不过此刻容庭不在北城,我也没法让你将离婚证放我面前,而且一个破本子。根本就没什么作用。”苏姗矜持地笑着:“现在,你离开容庭。孩子的话,你恐怕就不能见了。
  这才几分钟。苏姗就出尔反尔。
  我怒火中烧:“你刚才明明说会把孩子还给我,我也答应离开容庭了,苏姗,你……”
  “你此刻有跟我讨价还价的资格吗?”苏姗冷沉地打断我的话:“这些都不该属于你。如果你想要容庭下半辈子在牢里度过,那你可以无视我刚才的话。”
  当初被苏姗绑架的时候我都没有像此刻这么恨她,她捏着我所有的软肋。我的孩子,我的爱人。
  想要傅容庭没事。那就得靠苏姗将孩子带出来,否则傅容庭还是会运送那批将他带上死亡之路的冰。毒。
  我气的浑身都在颤抖,上下牙齿因为愤怒不断地打颤。我终于理解有一种恨叫你想用眼神杀死对方千百次。如果眼神能杀人,我会在苏姗身上射出千百个窟窿。
  可我不能,除了妥协,我别无选择。
  “苏姗,我从来都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因为从来没有人会像你一样伤害我的孩子跟容庭。”我咬牙切齿。
  傅宛如是鬼,你就是魔,而楚天逸,就是魔鬼。
  “这一切都是你们逼的啊,我曾经也像你这样活过,站在樱花底下,对未来跟爱情有着美好的憧憬,可始终都有人来跟我抢,先是我姐姐,后来又是你,我真是受够了,我也不想跟你多费口舌,现在容庭的生死就在你的一念之间。”她摸了摸刚刚被我划开的小口子,血已经凝住了,她对这点小伤口丝毫不在意,伸出舌头冷血的舔了舔指尖沾着的血:“你自己想吧,如果你觉得自己有办法,大可自己去救。”
  苏姗是笃定我不能有所作为,我能阻止得了傅容庭,可救不了我的儿子啊。
  “我答应,苏姗,我离开后,如果我的孩子有半点事,容庭伤了半个汗毛,我都不会放过你。”
  “我也不希望容庭有事。”苏姗冷笑一声,踩着她的高跟鞋,怎么来的,怎么离开,高傲如孔雀。
  苏姗离开后,我脚下一软,手及时扶住了栏杆站稳,看着已经凋零的樱花,目光郁痛。
  待我缓神过来想给傅容庭打电话,问问他到底在哪里,在干什么,是不是如苏姗所说,他去运送冰。毒了。
  姚天明的出现有点无声无息,他出声的时候,差点将我手中的手机给吓的掉了下去。
  “你想跟着傅容庭一起去吗?”
  明明也就几面之缘,姚天明却很是懂我,我答应了苏姗,可我怎么能放心,我肯定是亲眼看着傅容庭没事才会放心。
  我看着不知道来了多久的姚天明,深吸了一口气,没好脸色地说:“姚天明,你最好离开我的视线,否则我真保不齐会做出什么。”
  这里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地盘,琳达就在下面,我虽没有带人,可只要我一喊,琳达必定会带人上来。
  我的话让姚天明不但没离开,反而愈加靠近:“苏姗告诉你这件事,就是让你去送死,楼笙,你不是蠢笨之人。”
  是,我明白苏姗是想我跟着去送死,离开,不会让苏姗放心,一个人永远不能说话,不能行走,不能呼吸,才会让人真正的安心,可那又如何啊,是我甘心选择的啊。
  “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我讥讽道:“姚天明,你不会这么好心的来提醒我,你不过是楚天逸的一条走狗而已,给我赶紧离开这里。”
  姚天明目光陡然间变冷,骤然间掐住我的脖子,纤细的脖子在他如钳子一般的手里,只要他用力缩紧,扭断,命也就交代在这里了。
  “还真是个执迷不悟的女人,楼笙,我告诉你,我不是狗,你永远不会明白,明白我……”姚天明的喉咙就像是卡了一根刺,让他后面的话根本就说不出,难言,隐痛,倏而他又松开我,脸上布满冷沉之色:“这次傅容庭是死定了,你也别白费力气了,就算你现在赶过去,结局也是一样。”
  脑子里好似明白了什么,我盯着姚天明的眼睛:“那个带血的蜡人就是你们用来刺激我跟容庭的对不对?你们真是卑鄙,姚天明,你不是说不知道孩子在哪里吗?我当真是救了一条白眼狼。”
  如果没有蜡人的刺激,傅容庭怎么会答应运货,他的这个举动,完全就是在送命啊。
  楚天逸当年利用傅容庭让傅振华自首,如今利用孩子,让傅容庭送死,一切,楚天逸受不到丝毫损伤,还真是好计谋。
  姚天明冷血无情地说:“这一切只是到了一个该结束的时候,楼笙,你还是别再徒劳了,傅容庭你是救不了,但孩子,他不会有事。”
  “我的孩子在哪里?姚天明,你把孩子还给我,你们不就是想要我们的命吗?何必这么大费周章,这场游戏,你们赢了还不行吗?我只想看看我的孩子,他从出生,我连一眼都没见过,你也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为什么你们能这么残忍,若有一天你的孩子出事了,难道你能若无其事吗?”说着说着,我已经泣不成声,在姚天明面前掉眼泪,那真的是够讽刺的,可我忍不住,一想到孩子,泪腺就不受控制了。
  姚天明眸光微闪,那一抹犹豫不知道他在想到什么又变成了坚定:“楼笙,其实你若跟傅容庭离婚,这一切都与你无关了,你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有更好的选择,而你的孩子,也会没事。”
  我一怔,在姚天明的眸子里,我似乎看到了什么东西,惊愕之下,我抓紧了栏杆,差点没扣断指甲,尔后我勉强镇定下来:“我这辈子已经做了选择,而我现在的选择就是最好的。”
  我不敢再跟姚天明多待一秒钟,那感觉比苏姗还可怕,我攥了攥拳头,绷直了神经朝电梯走,说是落荒而逃也好,是无话可说也罢,我只想快速离开。
  在与姚天明错身而过时,我心惊地看着他伸出了手,那只漂亮的手,心跳顿时加速,仿佛要跳出胸膛,我多怕他再伸出一分一寸,在我匆匆走过时,他那只手始终横在半空,没再向前。
  如果知道姚天明会存了那样的心思,我不会,不会再跟这个男人有半点交集。
  我哆嗦着手指按了电梯,可这是最高层,电梯从一楼上来是需要时间的,我焦急着,害怕着,姚天明这个人阴晴不定,跟楚天逸一样级别的人物,之前是我忽略了,只将这个人当成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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