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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往事一杯酒,再爱也不回头-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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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阳光隐去后,换上了迷离的灯光,点缀着,照亮着,这繁华的都市。
疲惫了一整天的人们,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家休息,而是涌向了各个娱乐场所,开始他们的夜生活,不管是买醉也好,消遣也罢,五色灯光下将白日里一本正经的人面皮撕下,折射出人类最真实的灵魂。
第365章:姚天明是楚天逸的弟弟?
我跟杨欢直接开车来到梨园,杨欢打听到今天顾云生在这里面有应酬。说是来替我捉奸的。她一来就飘向了前台:“顾云生在哪间包厢里?”
前台小姐礼貌而客气地说:“抱歉,客人的隐私我们不能随便透露。”
杨欢磨了磨牙。扬起明媚的笑:“不能随便是吧,那要是换个人,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告诉。”
杨欢冲我打了一个响指,知道杨欢什么意思,我踩着高跟鞋面带着微笑走过去:“不好意思。我的先生正跟顾总在一起,电话又没打通。家里孩子哭着找爸爸,我只好过来了。”
我这谎话说的脸不红气不喘的。杨欢暗地里给我竖起大拇指,这梨园里面的员工虽然不知道傅容庭才是幕后老板,但傅容庭现在在北城的地位,应该没人不认识他。也没人不会认识我,前提是,在同一个圈子里的人。
一听我要给孩子找爸爸。前台小姐带着疑惑说:“傅太太,这傅总没跟顾总在一起啊。半个小时前,傅总已经离开了,不过顾总还在808包厢里。”
一听808包厢。杨欢立马冲向电梯。我对前台道了一声谢,也立刻跟上。
808是在八楼,这梨园每一层娱乐项目都不同,越是往上,这娱乐的越是刺激,而这八楼,有色。情服务提供,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估计当年被查封的天上人间能跟其有的一拼了。
我追上杨欢的时候,才特么反应过来,我跟着来干什么啊,傅容庭半个小时已经离开了,可他没有回家啊,这大晚上的,又去哪里了?
我该去找自己的男人,陪着杨欢瞎闹什么啊。
不过这些也就一想,我还是陪着杨欢来到八楼,来到808,看着气势汹汹的杨欢,我在门口拉住她,提醒道:“杨欢,淡定,淡定,兴许顾云生就在里面应酬而已,咱别搞大了动静,不然顾云生回头该说你不懂事了。”
“懂事个毛毛,顾云生就在我眼皮子底下乱搞,我还怕闹大了动静,我现在就是怕闹不大动静。”杨欢冒粗话的同时,也特别有气势的将包厢的门给推开了。
霎时,一股子烟味扑来,女人的娇媚声,一浪高过一浪,就这么拍打在我们两个没见过大世面的脸上。
什么叫纸醉金迷,什么叫人间天堂,眼前估计也就是如此了。
包厢男男女女估计有二十多个人吧,其中这女人都占了一半去,而且还都是衣不蔽体的娇艳美女。
更要命的是,顾云生身上就挂着这么一个女人,就跟八爪鱼似的吊在他身上,虽然看不太清楚他脸上什么表情,女人在他身上上下其人,而他也没动作,有点坐怀不乱的意思,可那女人波涛胸涌,身上两大砣白花花肉,明晃晃的,软绵绵的,跟山峦似的贴在顾云生身上,就算定力再好的男人,不动花花肠子,可能么?
杨欢看着这一幕,恐怕就差点没脑溢血了。
包厢里的一切动作在杨欢推开。房门的那一刻仿佛停止,顾云生的眼睛瞟了过来,一点没有被‘捉奸’的慌张,跟没事人儿似的,不对,他看到杨欢,好像松了一口气。
我瞄了瞄身侧的杨欢,还没等我让她淡定淡定,她已经抡起袖子冲了进去:“奶奶的,给我下来,姑奶奶的男人你也是你敢染指的。”
我还以为杨欢会冲着顾云生大吵大闹,幸好她是冲顾云生身上的女人,在这种场合,杨欢要是不懂事的对顾云生大吵,也挺损男人面子的,因为这一看就知道是几个男人在这谈‘事情’,生意不都是这么谈出来的?
在众目睽睽之下,杨欢将顾云生的小白肉跟拎鸡仔似的拎了起来,不等她说什么,顾云生在众人错愕中,一把将杨欢拉进怀里,声音甜柔的跟蜜糖似的:“小甜心,今天我可是冲你来的,待会跟哥哥走。”
话落,吻至,杨欢一腔怒火在顾云生铺天盖地的吻下什么攻击力都化为零。
包厢里回神过来的男女一阵起哄,其中一名高瘦男人色眯眯地在杨欢身上打量了一番笑说:“感情这顾总有老相好啊,是说刚才怎么小丽丽没将顾总的火给挑起来,这一杯,我认罚,认罚。”
顾云生放开已经快要被吻断气的杨欢,将她的脑袋埋在怀里,眉梢冲高瘦男人一挑,漫不经心地说:“那合同的事?”
“合同的事还有什么问题吗?有问题吗?”高瘦男人笑眯眯的环看了包厢里的人一圈,笑眯眯地拍了拍大腿:“这没什么问题啊,跟顾总合作,那可是我老高的荣幸,荣幸。”
这男人谈生意的方式真特么奇葩。
我这么傻愣愣地站在门口,今天杨欢给我选的战袍特别的有韵味,这裙子也不是纯白,腰上点缀着翠绿的莲叶,有点出淤泥不染的味道,高瘦男人色眯眯地目光扫过来,冲我招手:“小妹妹,过来……”
在男人话没说完,我立马转身,将门给关上,人飘了出去。
笑话,要是让傅容庭知道他老婆在自家地盘给人调。戏了,那还不让我三天下不了床,当然,估计那高瘦男人得损失点什么了。
这杨欢有顾云生罩着,我也就走的没有压力。
当初怀着孩子我经常来梨园,不过都是从侧门直接上的顶楼,还从没有在八楼逛过,一闪出来,才真正知道傅容庭经营的是什么场所,走廊里男女毫不避忌的相拥,女人的娇媚撒娇声跟男人哄鬼的甜言蜜语到处可见可听。
虽然知道傅容庭经营着这样的场所,一是为钱,二是为了人脉,当如此震撼又糜烂的场面呈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还是很吃惊的。
此时樱花正开的烂漫,那一片绯红在这醉生梦死中显得独特,一半是现实,一半是梦幻,它们丝毫没有违和感的存在一起,融为一体。
想起前台说傅容庭已经走了半个小时,我也就无心在梨园瞎逛,准备打道回府。
楚天逸跟姚天明的闯入很是突兀,就像这烟花之地却存在像童话般浪漫的樱花一样,不过后者能和好融合,而我跟楚天逸的相遇,就注定是冰与火,不对,是两座火山才对。
熔浆沸腾,火山爆发。
看着正在等电梯的两人,我想冲出去,理智将我拽了回来,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他们的对话钻进我的耳朵。
楚天逸皱眉冷说:“下次别再鲁莽行事,你的命不是你自己的,这点,你记住了。”
“是,哥。”姚天明低眉顺眼,就跟小媳妇似的,在楚天逸面前半点脾气都没有。
跟姚天明几次离奇相遇,都让我看到一个不一样的他,憨厚的,狼狈的,冷冽的,无奈而忧伤的。
不过任何一个都没有此刻温顺的像小绵羊的他让我心惊,震撼。
难道是因为那一声哥?那一声就像是从骨头缝里艰难迸出来的称呼?
脚底生根,楚天逸似乎很是厌恶这一声称呼,冷情而嫌弃:“以后别再让我听到这个字,还有,以后姗姗那边,你也不用再跟着了,尽快给我摸清老头最近带回来什么人,对方什么来头。”
冷冷的语气里全是命令跟警告,姚天明在楚天逸眼里似乎连一条狗都比不上,然而这连狗都不如的人,却只是攥了攥拳头,将脸上那抹淡淡的悲伤给敛去,应了一声:“我会办好的。”
“以后别说这些没用的话,我要的不是你说什么,而是把事情给我做好了,别再出半点纰漏。”电梯来了,楚天逸进去之前声音冰冷的问了一句:“那天救你的女人是什么人?”
听到这句话,我呼吸一窒,本来是不怕姚天明供出我来,也不知道为什么,触到楚天逸如钢刀一样冷的眼神,我没由来的打哆嗦,好在姚天明有良心,没说出我来,他机械般的回了一句:“天太黑,没看清。”
这六个字回的真特么好,本来没什么可信度的话,到了姚天明嘴里,可信度直接蹭蹭地往上涨,楚天逸信了,转脚进了电梯,姚天明并没有跟上。
看着站在楼梯门口目送着楚天逸走的姚天明,也不知道怎么的,觉得还有点可怜起姚天明来,这个男人前两天伤的多重,此刻脸色明明也苍白得很,却是半声没吭,背也挺的直直的,我真想问他一句,难道不觉得疼吗?
全程楚天逸没关心过这个为他卖命的男人伤怎么样,一直都是命令跟嫌恶的神情。
当初沈晨北受伤,背部大面积烧伤,我看过他疼的死去活来靠杜冷丁撑过去的情形,明明疼痛程度也相差无几,怎么姚天明就忍了下来?
我本以为从出租房离开后的姚天明会去找医生,好好处理一下伤口,没想他连命都不要了,还跟楚天逸到处奔波。
电梯估计都下到底层了,姚天明还跟雕塑一样站着,也许是错觉吧,在他的眼角,我似乎看到了飘零的泪光。
(推荐弄错了时间,改为了23号,抱歉了各位)
第366章:别哭,我心疼
我脚不受控制的朝姚天明走过去,一只纤细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少夫人。你怎么来这里了?”
我被拽回去之后。看清拉我的人是琳达,异常讶异:“琳达。傅容庭现在在哪?”
有琳达在梨园,傅容庭却走了,这事透着蹊跷。
琳达探出脑袋瞧了瞧电梯门口的姚天明,又迅速将脑袋收回来,压低声音说:“少夫人。跟我来。”
琳达将我拉去了顶楼,只有傅容庭跟琳达还有我才有密码进的办公室。
“琳达。傅容庭他哪里去了?他的伤,怎么样了?”
“傅总的伤没有大碍。对了,少夫人,以后你还是少接触姚天明,这个人很危险。”
琳达里的话透着紧张。我抓住关键词,琳达让我少接触,那也就是说。她知道我之前跟姚天明有过接触,我将姚天明带去出租房的事。傅容庭知道。
傅容庭果然不是能瞒过的,那晚,他却什么也没说。姚天明在出租房受伤过重。他明明可以找人再去补上一刀,可他却让姚天明挺到了第二天,放过了姚天明,这让我很是不解。
眉头紧蹙着,我抿唇说:“谁危险不危险我自己有分寸,我只想知道,傅容庭此刻去了哪里,在什么地方。”
琳达说:“傅总离开了梨园,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去了哪里。”
我有些火大:“难道你不知道他去了哪里?琳达,傅容庭背后的伤是姚天明干的,刚才你也看到了,楚天逸就出现在梨园,姚天明也在,他们能伤一次,就有第二次。”
琳达这次倒也没瞒,诚实地说:“少夫人,我真不知道傅总去哪里了,而且他的伤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太清楚,那晚傅总出去后,回来就已经受伤了。”
她还真知道我接下来要问什么,连我提问都给省掉了,直接回答了我。
“那你们查到孩子的线索了吗?已经一年都快过去了,不会一点消息都没有,琳达,你是他身边得力的助手,这助手,可不仅仅指工作上的,有些事情,你比我知道的还多。”见琳达想说什么,我抢白:“我不信什么为我好的敷衍,今天他能受伤,下一次,保不准会没了命,琳达,你想最后我去给他收尸吗?”
后面的话有些重了,琳达脸色一白:“少夫人,其实我并没有你想象的知道那么多,这梨园傅总交给我打理,我现在所知道的事,也仅限于这梨园的事,至少找孩子的事,傅总已经没再让我插手了,就更别提知道他受伤是怎么回事了。”
琳达的话让我蹙紧了眉头,见琳达也不像说假话的样子,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办了,照顾孩子与找孩子这将近一年来,我还真不知道傅容庭在外面做了什么,傅氏集团被他收购回来后,他虽然也在忙碌,却不像当年,而傅氏集团此刻规模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大,虽没有将它与鑫际合并,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是一家了,他只需要将事情交代下去就行了。
我不死心地问:“那他的行踪,你不知道吗?我从家里赶过来,并没有看到他回去,而且昨晚他也没有回去。”
“昨晚傅总在梨园过的夜。”琳达解释:“昨天从香港来了两位老板,傅总陪他们去了,少夫人,你别多想,傅总没有对不起你。”
这一点我自然信得过,我问的也不是这个。
知道从琳达这里得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我也没多待,时间也不早了,不管傅容庭去了哪里,家在那里,他总是要回来的。
我开车回去,离开的时候没在梨园看到姚天明,倒是那一夜梨园的樱花飘落了不少。
其实我挺好奇的,明明栽了一棵樱花树,却取名叫梨园,而不是樱花园,记得当初傅容庭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没有回答。
对于答案我也没什么执着的,不过该知道的还是会知道,直到后来有个叫樱花的女人的名字响在我耳边,一切也就不言而喻了。
一身的疲惫再回到家里看到孩子们的笑脸后都消失了,我妈还有张嫂带着小爱笙跟逍遥在浴室洗澡,李嫂带着星月去睡了,丫丫还在房间里玩电脑,我没有去教丫丫玩这些,都是傅容庭理论指导一遍,再操作一遍,其它的就让她自己去摸索了。
丫丫这个年龄正是对什么都好奇,学习能力又是最强的时候,电脑这玩意儿,只要不是很深层次的,她都懂。
小爱笙特别喜欢洗澡,总是要坐在浴盆里双手扑打着水面,溅出无数水花,咯咯的笑声从浴室里都能溢出,听着女儿的笑声,嘴角也跟着上扬。
今晚有点儿失落吧,晚上我也就带着女儿睡,看着从水里提出来的小爱笙,水珠在她细嫩的皮肤上滚落,她在床单上光着小身子爬来爬去,笑声那么甜,那么软,让人心里那么暖。
小爱笙今晚很是兴奋,也不睡觉,就让陪着她玩,陪着她说话,我说,她负责笑,偶尔冒出我不懂的语言,稚嫩的笑声,稚嫩的小脸,让我想到那个从未见过面的儿子,还有至今未回家的丈夫。
小爱笙白日里睡多了,我最后都实在困了,小爱笙还不肯睡觉,用小手挠我,小脚踢我,嘴里咿咿呀呀的,让我陪她。
我看着粉嫩可爱的女儿,摇头微笑:“宝贝,妈咪都困了,咱们睡觉好吗?”
小爱笙哪里听得懂我的话,只知道我在跟她说话了,高兴的又咯咯地笑,我也不禁跟着笑,拿这女儿,我真是没办法。
到了凌晨两点,小爱笙才渐渐地睡去,我轻拍着女儿,眼皮已经着实撑不开了,我本还想等着傅容庭回来,却在等待着,睡着了,依稀间,我好像感觉到他回来了,将我搂在怀里,我搂着女儿,只是再醒来的时候,床上没有傅容庭,也没有女儿,心一沉,我立马掀开被子起床,冲出房间。
张嫂手里拿着刚兑好的奶粉准备给逍遥喂奶,丫丫臭美的穿上新买来的衣服冲房间里出来,高兴地问:“妈妈,丫丫今天漂亮吗?”
“漂亮,我的女儿是世上最美的公主。”我揉了揉丫丫的脑袋。
丫丫樱桃小嘴一瘪,眨着水眸,声音稚嫩:“那是妹妹美,还是丫丫美?”
这么小就知道比美了。
我妈笑着从身后出来:“两个都美,丫丫是大美公主,妹妹啊,是小美公主。”
我妈这一年,别的不精通,这带孩子,哄孩子,可是很有一套,她这是将没有带我跟楼箫的遗憾都在孙女身上找回来。
话音刚落,小美公主被傅容庭抱着从厨房里出来,还隔着些距离,小爱笙就跟听懂了刚才的话似的,拍着小手,特别激动的咿呀咿呀的叫。
看着走过来的傅容庭,我才知道原来昨晚不是梦,他是真回来了,两天没见了,忽然生出了思念,我多想问问他去哪里了,多想问问,他疼吗?
可我妈在这里,一切都能压抑在心里。
丫丫冲咿呀乱叫的小爱笙做了一个鬼脸:“姐姐是大美公主,妹妹是小美公主。”
小爱笙就跟不服气似的,在傅容庭怀里一蹦一蹦的,乐的大家都笑了,我的一句赞美话,大清早的就引来两姐妹‘争风吃醋’。
今天是礼拜六,傅容庭不用出去,吃了早饭后,将孩子都交给保姆,也到了审讯时间,我直接将傅容庭给拎进了房间,直接伸手扒他的衣服。
今天他穿的比较休闲,一件蓝白相间的t恤。
傅容庭如何不知道我的举动是为什么,他握住我的手笑的有点邪魅,话也暧昧十足:“老婆,现在是白天,你想要,老公晚上满足你。”
我不跟他嬉皮笑脸,骑在他身上板着脸:“是要坦白从宽还是抗拒从严,你自己选。”
其实我也不敢将全部重量都坐在他身上,我担心他后背的伤口会裂开。
他勾着唇角一笑,翻身将我压在身下,鼻翼里喷出来的微热气息在我的脸上环绕:“老婆,你老公绝对没在外面乱来。”
还跟我打哑谜。
从来不知道傅容庭还这么耍赖的,当初的高冷,当初的深沉,都哪里去了啊?
我瞪着他,冷着脸:“傅容庭,你要是不想我换老公,给孩子换爹的话,老实给我趴好,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我可没那么好糊弄,美男计对我没效。
几分钟后,傅容庭老实的给我趴在床上,任由我将他的衣服撩开,当看到他后背上的纱布又浸出了血色,眼眶骤然红了,心疼变成温热的泪水滴在他的伤口上,指尖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伤口边缘,生怕触痛了他。
我带着哭腔说:“傅容庭,你是猪吗?都出血了,还瞎闹,还说没在外面乱来,你是不是要下次我去停尸间领你才甘心?才知道我……”我心有多疼,在滴血,吗?
后面的话已经哽咽地说不出,眼泪就跟豆子似的掉落,我以前对傅容庭说过讽刺的话,骂过他很多难听的话,那些都是气的,恼的,而现在的骂,是心疼的。
傅容庭翻过身来,眼角一片柔软,泪水在他的舌尖消失,他用最深情的眸子,最温柔的话,说出最动听的句子:“别哭,我心疼。”
第367章:傅容庭,你在杀人
他这样一说,我哭的更厉害了。恨不得将眼泪都给哭干了。泪不是最后被风干了,是被他一点点给吻没了。他的舌尖变得咸涩,在我口腔里,一起咸涩。
指腹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后背,我在他唇角问:“这伤,是姚天明造成的?你为什么在这个时候选择对他下手。傅容庭,你知不知道。你在杀人,而你随时也处于危险当中。”
我恐惧这样的傅容庭。看不透,猜不透,他将我隔离在安全线里,不触碰危险。而他却做着最高危的事情。
“我有分寸。”
有时候我觉得这句话真是最好的解释,只需要这四个字,你就会对他的担心都化为乌有。剩下的全是信任。
我说:“傅容庭,我不准你出事。半点都不能,我不想以你为代价,找回孩子。”
“别担心。都会好好的。”他语气坚定的说:“我们一家人总会团聚。相信我。”
换做以前,我会很高兴的点头,并且傻不拉几的要求他快点找回来,将他的安危忘却,此刻我什么也没说,只是依偎在他的怀里,目光盯着他结实的手臂,发愣。
将近一年来,我总是想到那个炎热的天,跟和尚的一席话,放下执着方能无事,难道真要我跟傅容庭分开吗?
我一直奉行有得必有失,可当年我已经失去一个孩子,又为何还要将我的孩子丢失,难道最后真要我失去傅容庭,以此为代价吗?
思及此,心中一冷,凉意从心口蔓延至全身,他察觉到我的冰冷,担忧地问:“楼笙,怎么了?”
我眯了眯眼,摇头:“没事,忽然觉得有点儿冷,可能是空调温度调的有点儿低,让我将纱布给换了吧。”
我想真切的看一眼他的伤口,这个男人又岂会不知道我所想,他怎么舍得我伤心,抚。摸着我的头,语气戏谑的说:“待会去一趟医院就行,我的忍耐力可没有姚天明厉害。”
起初我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意思,当我明白他是在说我给姚天明处理伤口的事,我狠狠地瞪了这个男人一眼,对于处理伤口我可没有经验,那天确实让姚天明比女人生孩子还疼,要不是他忍耐力强,估计没被砍死,最后被我给弄的活生生疼死了。
不对,我还想到一件事,盯着傅容庭:“你怎么知道我给姚天明处理伤口的事,就算那天回来我没瞒过你,之前的事你也不该知道啊,又怎么会知道姚天明差点被我这个初级生给疼死?”
“我亲眼看着你将他从我眼皮子底下带走。”傅容庭从床上下去,慢条斯理的将衣服整理好,双手撑着床沿眉梢带笑地看着我:“姚天明真该感谢你,不然,那晚他必死。”
当傅容庭面带着笑跟我讨论一条人命的去留,心里还是止不住胆颤,我将视线错开,不敢看他那冰冷的眸子,低声喃喃:“容庭,那是一条人命,不管多么十恶不赦,我也不希望你的手沾满了鲜血,就像当年,你不希望我沾上苏姗的血一样,这些人有警察会去惩治,否则这条命,迟早会算在你的头上,迟早……”你也会像他们一样。
杀人偿命,不管你是杀的好人还是坏人,都会接受到法律的制裁。
我们一时都沉默了,傅容庭就是知道我的想法,才会什么事都不告诉我,他怕我担心,怕我阻止。
其实我也不是好人啊,谁要伤害我的家人,我爱的人,我也会拼命,可让我这么去杀害一条人命,我自问自己确实做不到,傅宛如跟苏姗曾经都说,我还是太心软,还是不够狠,可够狠的下场是什么?
我有孩子,有家庭,为什么要为了自己的一时情绪付出如此惨重的代价,明明有多种解决办法,却选择最极端,伤人不利己的方法,我又不是傻子。
傅容庭讳莫如深的眸子沉了沉,就像死水一般的湖水,一个平静而深不见底的湖面,骤然掀起狂澜,他说:“楼笙,就算用我的血去换孩子的平安回来,我愿意,这群人,都是游走在法律边缘的一群人,我如果不比他们还狠,就算到死,我也找不到孩子,给不了你一个交代,你明白吗?”
“孩子回来后呢?你再出事了,这有什么意义,那群人不值得我们付出以性命为代价去惩罚。”
“我不会有事。”傅容庭再次用肯定的语气说:“放心,我不会有事。”
我已经不想跟傅容庭争辩,不过从那天以后,我原本平静的心,安分的心,沸腾了,不安分了,如若真要以牺牲为代价,我绝不会让傅容庭有事,就像他不想让我有事一样。
就算我自私,将自责跟痛苦留给他,我不想成为那个只在背后担惊受怕流眼泪的女人。
也不想自己是那个余生都在悔恨和思念中度过的人。
孩子必定要找回来,人也不能出了事。
傅容庭从公寓离开,我跪坐在床上,我妈大概是以为我们吵架了,匆匆进来:“笙笙,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吵起来了啊。”
“妈,没事,我们没有吵架,容庭接到电话有事出去了。”我向我妈扯出一抹宽慰的笑,就算瞒不过,她也不会再问下去。
傅容庭离开后,我恍惚的坐在床上,也没出去带孩子,丫丫后来进来了,爬了上来:“妈妈不开心吗?丫丫给妈妈跳舞好不好?”
我现在什么心思也没有,摸了摸丫丫的稚嫩地脸蛋,扯出一抹微笑:“不用了,丫丫陪陪妈妈就好。”
想到跳舞,我便想到沈晨北,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丫丫依偎在我的怀里,小手抱着我的腰,忽然问:“妈妈,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啊,丫丫想爸爸了。”
这已经不是丫丫第一次问我,之前我都回答快了,快了,此刻看着女儿晶莹剔透的眸子,让我不忍心再骗她,抱着女儿,我看向窗外,没有回答。
离小爱笙跟逍遥的周岁只有一个月了,时隔将近一年,再次见到沈晨北,那是在小八斤的周岁生日宴晚上。
宴会到了一半时,觉得里面有点闷,其实也是心理作用,看到小八斤跟年画上的娃娃似的,我就在想,自己的儿子是不是也这么可爱?
不会走路的那两个孩子今晚没带来,丫丫跟星月带着一起来了,有丫丫带星月,我也不操心,傅容庭跟顾云生在聊天,杨欢跟顾母又在‘争’孩子,我也就出来了。
我跨着手提包走在酒店附近的街道上,细算一下,自己来北城已经快八年了,明天,六月六号,我二十八岁生日。
二十岁那年,我来到北城,认识了沈晨南。
二十三岁那年,生下了可爱的丫丫,那时的我,不知道一个孩子的出生意味着另一个人的去世。
兜兜转转的人生,失去的回来了,原本以为一直在的,却早已经离我远去,就像此刻天空里的星星,明明就在眼前,却遥远的要命,一直以为这些星星都属于我,却不知道,它们从来不属于任何人。
同年,我抱着孩子冰冷的尸体,嫁给了傅容庭。
将近两年以后的相遇,我重拾了孩子,弄丢了沈晨南,伤害了沈晨北。
二十五岁那年,傅容庭将苏姗安置在红鼎天下,那时候杨欢陪着一起去闹,离婚风波以孩子意外的来临结束了。
然而却在同年,还没到过年之际,孩子没了,真正失去第一个孩子,我捅了傅容庭,那一年,我在监狱里度过了春节。
二十六岁那年,老夫人去了,她没来得及抱抱重孙子重孙女,甚至不知道她已经做了祖母。
那年年末,楼箫离我而去。
二十七那年,我又生下一对龙凤胎,原本以为幸福美满了。
到了现在。
二十八岁,心还是缺了一道口子。
这一生,还未走完,我不知道在将来,在我的生命里,还会再添上怎样伤心的一笔?
走在红酒绿灯的繁华都市里,茫茫人海中,湿润的眸子四处搜索,我多想看到我的孩子,也很想再见到当年的和尚,不管要多少钱,付出这条命,我也要问问我的孩子在哪里。
我能理解傅容庭为寻找孩子的心,可我不赞同他用过度的极端方式方法。
失去的已经够多,我不想再将我仅有的都失去。
这一点,傅容庭不会明白。
我希望小臻能猝不及防的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在这个热闹的夜,热闹的街,可我沿着这条街道走了许久,希望在我的脚下踏出印记来,孩子也没有出现。
我想自己太过天真了,但这一年里,我就靠着这种天真跟幻想,一路支撑着我走过来。
我幻想在下一个路口,与下一个陌生人擦肩而过的时候,老天将这份擦肩而过的缘分换成我的孩子。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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