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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往事一杯酒,再爱也不回头-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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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充满暖气的酒店,也就不抖了。
  公司年会,来的是公司一些领导员工,还有上层社会的精英人士,傅家人除了老夫人,都来了,傅容庭太过闪耀,就算在人群中,我还是第一眼就看见了他。
  傅容庭穿着一套白色西装,衬的他身长如玉,一举手一投足都散发着与生俱来的贵气。
  傅宛如他们没想到我会来,当我出现在宴会厅时,我将她脸上惊讶与羡慕的神情都尽收眼底。
  梁秀琴也是微微错愕,全场的目光都朝我看过来,那种被万人瞩目的感觉,让我浑身不舒服,但我今天代表是傅家,不能给傅家丢了脸面,只能面带着微笑,一步步走进去。
  没人知道我的身份,我又是一个人来,所以众人眼里都是惊艳与疑惑,甚至有几名精英男士在旁边窃窃私语,说我打扮如此妖艳,是来这儿钓凯子的。
  那些人的舆论在傅容庭朝我走过来的时候都戛然而止了,神色不约而同呈现惊讶状。
  傅容庭在我面前一步的距离处停下来,清冷的目光在我身上上下扫了一遍,嘴角微微勾着:“很美。”
  他虽然带着一丝笑意,我却听出了莫名其妙的冷意,我只当他还在为上次的事生气。
  手指紧捏着,我压低声音问:“傅少,为什么要我来这?”
  一旦出现在公众面前,傅容庭妻子这个标签,就会打在我身上,就算苏姗以后跟傅容庭在一起,也只是二婚。
  所以我实在不明白傅容庭的做法。
  他走在我身侧,示意我挽着他,本来就有些无所适从,无数的摄像灯照过来,我心里很是紧张,生怕做出丢了傅家人脸面的事,毕竟像这样大的场合,如果不是傅容庭,这辈子我都不会有机会参加,傅容庭这个举动,正好让我找到了点支柱。
  我拿出在傅家人表演的那一套,很自然的挽着傅容庭的胳膊,全场看我的目光都变了。
  傅容庭微微凑在我耳边说:“今天不觉该换一种称呼?上次叫的听不错的,之前你说没人知道我们结婚的事,今天我就告诉所有人,你是我傅容庭的老婆,这个答案,满意吗?”
  心一紧,我瞪大眸子侧看着傅容庭。
  我要问的其实就是他为何亮明我是他妻子的身份,而他只是因为我上次一句话?
  或者是因为沈晨南?
  心口慌得厉害,而他在等着我改口。
  稳了稳心神,我低低的喊了一声:“老公。”
  傅容庭这才满意的带着我朝梁秀琴与傅振华他们走去,我礼貌的喊了一声爸妈,对着一侧的傅宛如夫妇又喊了姐跟姐夫,这下身份等同于昭告了所有人。
  梁秀琴虽平时对我不冷不热,但今日在这种场面,对我是面带微笑,一副好婆婆的形象,傅振华笑着说:“小笙来了,没想到容庭还搞惊喜。”
  我微笑着,楚天逸温笑道:“今天小笙真漂亮,全场夺目。”
  “谢谢。”
  傅宛如面色有些不好看,她在私底下与我妥协是一回事,可傅容庭这么把我拿台面上来,一个情敌该有的反应,在她的面上还是能看见。
  几位领导高层来给傅容庭敬酒,傅容庭就将我交给了傅宛如,让她带着我去食物区吃点东西。
  我在这里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注视下,因为我的身份,也因为我的外貌。
  今天晚饭我还没吃呢,傅容庭这个决定正合我意,我随意挑了几样看起来很好吃的点心垫肚子,傅宛如手里不阴不阳的说:“打扮这么妖艳,像不像话。”
  “姐,这衣服可是容庭选的,之前你嫌我打扮朴素,现在穿正式了,你又说妖艳,其实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嫉妒我吗?”我浅笑着,意味深长的说:“对了,说到像话,跟姐相比,我自我觉得还是可以,我又不像有些人,喜欢自己的……”
  “楼笙,你胡说什么。”傅宛如低声喝住我,脸色都白了,生怕我说出她心底的秘密。
  “我说什么了吗?”我故作茫然:“姐,我觉得你还是像之前对我好一点,不然我一个不高兴,真说了什么不该说的,那就不好了。”
  我本不想拿傅宛如的秘密来威胁她,可谁让她才安分一段日子,又故态复萌。
  可能是今天傅容庭带我来,刺激到她了吧。
  我悠闲的吃着点心,傅宛如拿我没有办法,冷声提醒道:“楼笙,你注意点形象,今天你代表的不是自己,是傅家。”
  “不用你提醒,我知道怎么做。”我淡淡的说:“我觉得该注意的应该是姐,你的眼睛应该注意在姐夫身上,而不是我老公身上,这全场这么多人,万一被一些有心人看出来,乱嚼舌根,姐的形象,傅家的形象可都完了。”
  “你……”傅宛如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在这样的场合中,她又不能真的大声说话,形象她还是要的。
  我笑看着她:“好了,姐,我知道你也没心情在这陪我,我自己可以,你去忙自己的吧,我觉得保持距离会更安全。”
  傅宛如瞪了我一眼,找自己的熟人去了。
  我在食物区逛了一会儿,傅容庭过来让我一起上台,傅家人都在上面,作为年会的主人,傅容庭在台上致辞,掷地有声,面色冷峻,讲着公司过去一年的情况,还有大好前景,傅容庭一般话很少,所以一般遇到这样的事,那些领导恨不得说出裹脚布的味道,但傅容庭很简单扼要,台下掌声雷动。
  我站在傅容庭身后,看着他的背影,听着他的声音,原本在这种瞩目的地方我很紧张,看着他,就没那么紧张了。
  致辞后,大家依然自由活动,傅容庭牵着我下台,问我饿不饿,我摇头说刚才吃了不少点心。
  之前还对我冷冽的很,就在他问我饿不饿时,他漆黑的眸子里既然有丝柔软,这让我惊讶又惊喜,就像是春天里,一抹嫩绿从石头缝里冒出来那种惊喜。
  傅容庭对我好的时候是有,眼带柔软,却是第一次。
  但这丝丝柔软,对苏姗的又是不同,究竟哪里不同,我又说不上来。
  我有点搞不明白傅容庭,他跟我待一会儿,又有人上来,我就站在边上,其中一位高高瘦瘦的男人看了我一眼对傅容庭打趣道:“傅总,你这藏的可真深啊,瞒着大家,老婆都娶了,我还想着把自己的妹妹介绍给你,你这太速度了。”
  另外一人附和:“这么美丽的老婆,哪个男人娶了不藏着。”
  他看我一眼,带着一丝丝宠溺:“楼笙她不喜欢热闹。”
  傅容庭面色虽冷冷清清,但不是冷冽,说明这些人于他关系还挺好,傅容庭跟他们聊天,我站在边上负责微笑。
  因为,这是在演戏。
  后来又上来一位老总,我不认识,但看见这位老总上来,其它人都识趣的跟傅容庭打招呼散开了,傅容庭摸了摸我的头,像一位宠爱妻子的丈夫,一个简单的动作,让整个宴会厅的人都讶异不已,毕竟能让傅容庭这么‘宠爱’着的女人,没有。
  他让我自己先到处走走,待会来找我。
  刚才点心吃的多,饮料也喝的多,我面颊绯红的应了一声就去了洗手间。
  他可以演戏,我却入戏。
  我刚进格子间里,就听着有两人踩着高跟鞋进来,其中一女人说:“琳达姐,今天跟傅总在一起那女的真是傅总老婆?傅家少夫人?怎么以前也没听说傅总结婚了的消息?”


第42章:苏姗回来了

  我听见流水声,是她们拧开了水龙头。琳达说:“这是傅总的私事。你们不知道不足为奇。”
  女人忿忿不平道:“傅总有老婆了,那琳达姐怎么办?那女人哪里有琳达姐一半漂亮。要我说,这少夫人的位置就该是琳达姐的,这可是秘书部公认的。”
  流水声没了,琳达淡淡说:“王秘书,这话我希望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女人急说:“琳达姐,我这说的是实话。我敢说,傅总刚才在宴会上如此宠爱那女人。一定是装的。”
  听到这话,我扬了扬唇,这女人还真是傅容庭肚子里的蛔虫,这都知道。
  琳达厉声道:“王秘书。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你在背后议论自己的上司,还有,我告诉你。傅总很爱他的妻子,这点毋庸置疑。到底是你跟在傅总身边时间长,还是我?你有我了解傅总?有时候,人别太自作聪明。”
  琳达虽是混血。但在中国长大。中国话,与人情世故,她都懂,职场那些弯弯道道,她也精明。
  只是那句,傅容庭很爱我?毋庸置疑,琳达从哪里看出来的?
  说完,一阵高跟鞋声音,琳达走了,女人嘀咕了一声:“装什么装。”也跟着出去。
  等人都走了之后,我从格子间里出来,看了洗手间门口一眼,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傅容庭会用琳达。
  刚才那女人明显是想拿琳达当炮灰,这女人扎堆的秘书部,哪里会有什么齐心,还公认的。
  这傅容庭在公司还真受女人欢迎。
  我笑了笑,洗手出去。
  傅氏的年会许多公司领导都来了,其中也有我意外的一个人,那就是沈晨南。
  我没想到他会来,而且刚才也没看见,不过这宴会厅如此大,没看见也是正常。
  我从洗手间出来,沈晨南拉着我就往楼道走,楼道里是没有暖气的,一出来,一股寒气扑来,我紧了紧身上的貂皮。
  我怒声问:“沈晨南,你还要想怎么样?”
  我怕那晚的事再发生,对沈晨南,我有所害怕与防备。
  沈晨南将我推在墙壁上,他随即压着我,脸上没有怒气,很是淡然而平静的问我:“今天什么日子,还记不记得?”
  我没有回答,什么日子我怎么会忘,沈晨南的生日,以前每年我都陪他过。
  他声音开始急促,用力捏着我的肩膀:“忘了?”
  我微低着头,有些烦他的问话,回击他:“忘了怎么样?记得又怎么样?你沈少的生日,有一大把女人脱光了给你当礼物,我们都是过去式了,还来问我这个问题,不觉得可笑吗?”
  他扬起手,我瞪着眼睛看着他:“难道我说错了吗?你现在在傅氏的年会,对傅家的少夫人动手,上次傅容庭打你的那一拳滋味好受吗?”
  他手掌成拳,砸在我脑袋旁边的墙壁上,咬牙说道:“楼笙,我真恨不得撕碎了你。”
  我冷笑回击:“你正好说出了我的心声。”
  他的嘴角因为愤怒抽动,目光灼燃:“你什么时候嫁给他的?”
  话已至此,也不差最后一刀。
  “在你抛弃我的第二天。”
  他声音直哆嗦,脸色冷冽阴沉,眸子里带着愤怒:“楼笙,你真是本事。”
  “拜你所赐。”我说:“沈晨南,当初你断的干净,现在就不该如此纠缠,让人很恶心。”
  “到底谁他妈断的干净?如果你不是丫丫的……”
  好像是意识到自己说漏了什么,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然后又是一拳砸在我的旁边,拳头带出的冷风掠过耳畔,我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身子有些僵硬的贴着墙壁,贴的越紧,墙壁传来的冰凉越能感受,冷的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零下几度的天气,穿这么薄,一件貂皮顶什么用?
  我搓了搓手臂,看着他,追问:“丫丫?什么丫丫?”
  他倏然放开我,背过身去,不想回答我的问题,他不回答的那一刻,我竟然特别想知道答案,不是因为什么,就是一种感觉,好像得不到答案,就会错失什么似的。
  那种不安的感觉促使我再问了一次:“不是丫丫的什么?谁是丫丫?沈晨南,你回答我?”
  “什么丫丫,丫的要不是当初让我找不到,会断干净吗?”说完,他又闷声说了句:“今天我生日,陪我出去喝一杯。”
  原来是听错了。
  心莫名地失落,怅然。
  他过来拉我的手,我躲开了:“要找人陪去找别的女人,你沈少最不缺的就是女人,我现在要去找……”
  “找傅容庭?”沈晨南讽刺的接下我的话:“别以为你嫁给了傅容庭,就真当自己是豪门少奶奶了,上次看傅容庭为你出头,以为多看重你,不过也就是娶了一个花瓶回家当摆设,刚才我看见他在电梯旁正跟一位美女热情,告诉你,是免得你去自找难堪。”
  “这不可能。”我说出否定的话,不是因为跟傅容庭真爱,而是傅容庭对外面的女人,都是拒绝,这世上除了苏姗还能入他眼,估计剩下的那个幸运者就是我了。
  沈晨南冷冷一笑:“不相信,那我要不带你去看看?楼笙,像你这种没身份地位的女人,也就这张脸蛋能迷惑男人,能靠脸爬到这个位置,也是本事,但通常你这种人又最为悲哀,因为你们只能成为男人的玩物,对了,再告诉你,刚才跟傅容庭一起的女人好像是有名钢琴家,叫什么姗的,他们走在一起才是绝配,你算什么?”
  我心底一惊:“苏姗?”
  “对,就是苏姗。”
  她提前回来了?
  我无力地的将两只手臂垂着,沈晨南说别人我不会信,可若是苏姗,我一百个相信。
  傅容庭是不是早就知道苏姗今天会回来?
  苏姗一回来就找傅容庭,杨欢说的对,她果然是冲着傅容庭回来的。
  沈晨南见我脸色不好,冷嗤了一声,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我身上说:“现在可以跟我出去了?”
  我没有回答沈晨南,在他看来,我的沉默就是默认,所以他牵着我的手就往电梯走,然后一路到停车场,将我塞进车里。
  坐进车里,车里的暖气让我回过神来,我刚想说要下车,沈晨南已经发动了车子。
  沈晨南的车子停在酒店比较里面的位置,在地下停车场拐了一个弯之后,在停车场里,我看见了傅容庭的迈巴赫,而车子旁边,背对着我这边站着的一身白色西装的男人不是傅容庭又是谁。
  在傅容庭面前,踮起脚尖吻他的女人,虽只是匆匆一瞥,却还是看清了,是苏姗。
  这刚回来就热情上了,一年多的空白,都会在今晚都填上吧。
  我的心头五味杂陈,在傅容庭将我带到众人面前时,我以为我们或许还有其它路可选择,可终归是我想多了,那些只是我的臆想而已。
  心忽然难受的紧,我有种特别想要伸手把心掏出来,让它别难受,别再疼了的冲动。
  那些被我上了无数把锁的闸门被刚才那一幕一下子给打开了,悲凉,期待,憧憬,小心翼翼守着的秘密,自尊,消极的,积极的,都一股脑儿冲了出来,朝我嘶吼着,让我不得不正视自己。
  沈晨南也是看见了傅容庭,或许这是他刻意的。
  冷嘲热讽的声音从身侧传来:“想去哪里?”
  沈晨南将我从自己的思绪中拽回,缓了缓神,我说:“去酒吧。”
  我想肯定是因为之前找楼箫,去过了太多酒吧,脱口而出就说出了这三个字。
  沈晨南笑了笑,出了停车场打了个弯儿,去了演艺吧。
  以前跟沈晨南在一起时,从不来这种地方,因为他说不安全。
  我知道跟沈晨南再在一起不好,可傅容庭现在有空管吗?
  我的着装不适合去酒吧,在门口停车后,沈晨南带着我到旁边的商场买了一套保守的衣服换上。
  看着身上的衣服,我在心底笑了笑,这真不像沈晨南。
  进去之后,沈晨南轻车熟路拉着我在卡座上坐下,这酒吧的位子都是满的,只有这个大卡座是空的,想必是特意给沈晨南留下的。
  我们刚坐下,酒吧经理,一位漂亮又性感的美女过来:“沈少,还是老规矩?”
  沈晨南说:“拿些小吃跟酒就行。”
  经理看了我一眼,会心一笑:“好,马上给你拿上来。”
  “看来你还是这里的常客,可真让我刮目相看。”我想经理所说的老规矩,其中肯定有女人。
  这种地方我没来过,但也听过,像这样的酒吧,都会有自己的佳丽,陪客人喝酒,表面上说不能带出去,若佳丽跟客人谈好了,一样私自带出去。
  他没理会我的冷嘲热讽,毕竟我们互相都讽刺惯了,他掏出烟,问我抽不抽,我接过,自己给自己点上,他双手张开搭在沙发上,脚翘着,真是一副阔少样。
  沈晨南含着金汤匙出生,可我认识他的时候,不是这样的,那时他阳光干净,稳重而体贴,看我的眼睛柔软的能让人化了,那三年,我是被他泡在蜜罐里的,真是物是人非。


第43章:沈晨南的怪举

  当初的温雅气息早就没了,现在的沈晨南。看我的眼神都是恨意。
  经理动作很快。一会儿就把酒搬上来了,小吃也拿了过来。
  沈晨南开了两瓶酒。一瓶给我,一瓶自己对着嘴先猛灌一口。
  酒吧里音乐声震天,台上各种制服表演,明明酒吧都快热闹掀天了,我跟沈晨南这边好似将一切都隔绝了。只是闷闷的喝酒。
  一瓶酒到一半时,我拿酒瓶子对着沈晨南的酒瓶子碰了一下:“生日快乐。”
  沈晨南一愣。随即嘴角咧了咧,仰头又是猛灌了一口。本来我心情是不好,但看现在沈晨南似乎比我更不好,明明是过生日,气氛倒有点像是忌日。
  犹豫了几秒。我还是问道:“沈晨南,你怎么了?”
  “没什么,你就陪我在这儿安静的喝酒就行。别说话。”
  他都这样说了,我自然懒得再说话。他喝他的,我喝我喝的,两人像是失意青年在酒吧买醉。像一个瘾君子一样堕落。
  我不知道沈晨南为什么。我只知道,我为傅容庭,为即将结束的婚姻。
  酒喝到一半时,可能觉得腹中太空,沈晨南夹了一块桌上的小吃,是翅尖,我刚才吃了一块,超级辣的那种,酒的烈,翅尖的辣,不少一般人受不了,而且沈晨南以前从不碰辣,所以当看着他一块一块往自己嘴里夹的时候,我看愣了,抿了抿唇说:“沈晨南,你以前从不吃辣的。”
  沈晨南一吃辣,就会吐个不停,严重时会腹泻到进医院,最初的时候我不知道,沈晨南为了配合我,吃了麻辣烫,饭后,他就跑洗手间吐了,当天晚上腹泻,严重到脱水进医院。
  沈晨南夹翅尖的动作一顿,我看见了他眸底深处的一抹慌乱,稍纵即逝,只是一瞬间,五彩的灯光在头上转着,让我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看花眼了。
  他继续将翅尖放进嘴里,喝了一口酒才说:“一年了,许多事都可以改变,比如你都结婚了,我吃辣,也不足为奇。”
  感情的改变可再朝夕,但一个人二十多年的习惯,不是这么容易改变,习惯改变,体质也不可能改变。
  我有些不信沈晨南的话,看着他,将最近遇到沈晨南的事都在脑里过了一遍,他的举止,说话的语气态度,我这才发现,虽然有些地方一样,但改变的太大了。
  “沈晨南。”我喊了他一声,他有些不耐烦的起身朝我大声道:“楼笙,你想怎么样,我让你陪我喝个酒,哪那么多废话。”
  我张了张嘴,有些茫然,沈晨南哪里突然来的火气?
  而他不知道这么大声,有点虚张声势的意思吗?
  见我还想再问,沈晨南说了句去趟洗手间就走了,我坐在卡座上,看着沈晨南穿梭在人群里,最后消失在洗手间的方向,若有所思。
  沈晨南刚走没一会儿,他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响了,我确定自己真不是故意要偷看沈晨南的手机,只是手机铃声响完的时候,手机归于屏幕模式,那一瞬,我看见他的手机屏保图片,既然是一张小孩子的照片,一个很可爱,很萌的小孩子,肉肉的脸笑起来能让人心都柔化了。
  小孩没长牙齿,差不多一岁左右的样子。
  像这样的照片,网上很多,我其实不必惊讶,可这图片被沈晨南作为手机屏保,鬼使神差的,我将他的手机拿了起来。
  手机锁屏的时,孩子的笑脸消失了,我又按了手机键,看着屏保,心里忽然有种淡淡的悲伤,他的手机是设了密码,我想着以前他都是以自己的生日作为密码,盯着孩子的笑脸,鬼使神差的,我按了密码。
  一年多了,他的密码果真没变,手机打开了,我立马点开了他的相册,发现他的图库里有太多小孩子的照片,各个成长阶段,各个场所,期间还有沈晨南抱着孩子,和孩子的合照。
  这太让我惊讶了。
  当我正准备往下翻的时候,一只大手忽然将手机抽走,沈晨南看了眼手机,朝我声音颤抖咆哮道:“谁让你动我手机?”
  这酒吧明明音乐声震天,沈晨南的咆哮声被音乐声给淹没,我却还是被他所震到,可能是因为太近,又或许是因为他脸上的怒气,前所未有的怒气,还有一种怕被人窥探出他隐私的恐惧。
  我哆嗦着声音:“沈晨南,这小孩……你一直喜欢小孩?”
  对啊,沈晨南一直很喜欢孩子,当初我怀着孕的时候,他脸上对孩子的爱,不是假的。
  因为沈晨南的暴怒,邻桌朝这边看了过来,沈晨南烦躁的拿起沙发上的外套走了出去,我也立马拿起外套跟着出去,在他身后追问:“沈晨南,你告诉我,当年你为什么突然变心?你这么喜欢孩子,为什么会那样对我?”
  沈晨南疾走在前面,然后猛然回身,手指着我说:“像你这种女人,我就是抛弃你十次一百次,也正常,别跟我假惺惺,你让我看着就恶心,我喜欢孩子,有的是女人给我生,不差你一个。”
  说完,沈晨南朝自己的车方向走,坐进车里,发动车子绝尘而去。
  望着车水马龙,我不知道站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特别冷,打车回了公寓,楼箫听见声音从房间里伸着懒腰出来,她已经睡了一觉,现在凌晨三点了。
  看着我满身酒气,又是一个人回来,楼箫往后面伸了伸脖子,没看见傅容庭,问我:“姐,姐夫没回来?”
  傅容庭今晚怕是回不来了。
  我失魂落魄的摇着头,像游魂似的往自己房间里走,楼箫也没再管我,自己回了房间睡觉。
  满身酒气,我自己闻着都难受,泡了个热水澡,没一会儿我就靠在浴缸睡着了,做了一个短暂的梦。
  一个穿着粉色蓬蓬裙的小女孩步子不稳的朝我过来,像月牙的笑容仿佛能融化我的心,嘴里口齿不清的喊我妈妈,嘴角还流着口水。
  看着小女孩朝我过来,看着看着,我就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还在浴缸里,水已经凉了,这也才惊觉,梦里我真流泪了。
  如果我的孩子还在,现在也开始学走路,学说话了。
  我不知道沈晨南到底什么意思,自己的孩子没了,却宠爱着一个陌生小孩,他这是愧疚吗?
  缓缓吐了一口浊气,我从浴缸里起来,这晚傅容庭果真没有回来,我一个人睡着大床,将被子裹紧,一睡睡到下午两点。
  上了这么久的班,我本可以轮休,想着张晓又暂时在修养,临近过年,店里人手不够,还是只能打着精神去店里面。
  跟傅容庭结束在即,总不能没了傅容庭,再没了工作,那我靠什么生活?
  店里人手不够,反正楼箫在家里也是闲着,也把她拉到店里当临时工,让她白吃白住了我这么久,总要出点力,不然闲得慌,又跑出去了。
  八号这天,傅容庭没有回老宅,我一个人孤零零回去,虽然早知道这么个结果,还是只得去。
  苏姗的魅力果真大,一回来,就能让傅容庭一直在她那,连八号这么重要的日子也不回老宅。
  这些天,两人还真是恨不得把一年没做的事,都做了吧。
  傅宛如见我一个人回去,又是幸灾乐祸,又是失望,她也知道苏姗回来了,老夫人打了两次电话,傅容庭都没有接,气的晚饭也没吃,傅振华让我给老夫人端了点晚饭上楼。
  我在门口敲门,老夫人还在气头上,没应声,我说是小笙,老夫人这才让我进去。
  老夫人信佛教,手里拿着珠子,靠在床头念着,每次她生气的时候,都会用这种方式来平缓情绪。
  我将晚饭放在桌上,过去扶老夫人起来,宽慰道:“奶奶,这再怎么生气也得吃东西啊,气坏了身子,小笙可是会心疼的。”
  “就你最会说话,会哄奶奶开心,要是容庭有你一半就好了。”
  老夫人叹息一声,我扶着她在沙发上坐着,将筷子放她手里:“奶奶,也许容庭真是有什么事没听见电话,来不及回来,你看之前我有事没回来,不也让奶奶失望嘛。”
  “你还帮着他说好话,他能有什么事,还不就是那个狐狸精回来了,这么重要的日子都不回来,让你一个人回来,像什么话。”老夫人提起苏姗,又没了胃口,放下筷子,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小笙啊,容庭能带你去公司的年会,那就是像外界宣布了你是我傅家人的事实,外面那些花花草草,就修想带回傅家,你的位置,一定稳稳地,这点,你别担心,等容庭知道你的好,终会回头。”
  我一点也不担心傅少夫人的位置,甚至是做好让位的准备,可这话我不敢在老夫人面前说,否则更是气的不行。
  老夫人如此为是打算,我还不争气,那就是辜负她老人家的心意了。
  我宽解着老夫人说:“奶奶,我知道,你别为我担心,看我这么貌美如花,难道还不能抓住容庭的心吗?你就放心吧,容庭或许真的有事,晚点他就会打电话的,现在吃饭是大事,爸让我一定要看着奶奶吃完才能走,奶奶可不能为难我。”


第44章:我拿愚蠢换伤心

  老人家就喜欢听好听,我就捡好听的说。
  老夫人果然满面笑容。很是欣慰的说:“那就好。我这就吃。”
  守着老夫人吃了晚饭,我端着空碗出去。傅宛如看见了,又是酸里酸气的语气:“真不知道你对奶奶做了什么,让奶奶这么听你的话。”
  我淡笑道:“或许是我人品太好的关系吧。”
  傅宛如又被我呛,她刚想反驳,楚天逸从房间出来。拉住她说:“宛如,少说两句。时间不早了,我们早点回房间休息吧。”
  “楚天逸。我的事不要你管,要睡你去睡。”傅宛如说着,就往楼下走。
  楚天逸对我抱歉一笑:“小笙,你姐的话别放在心上。她最近心情不好。”
  “嗯,我知道。”苏姗回来,傅家除了傅容庭。还真没人心情是好的。
  将碗筷拿到了厨房,我才回自己的房间休息。躺在床上,我拿出手机翻出傅容庭的电话,犹豫了好久。才鼓起勇气拨出去。
  电话拨了许久才被人接通。但让人意外的,接电话的不是傅容庭,不是苏姗,是琳达。
  我问:“琳达,傅总现在在你那?”
  琳达担心的语气说:“傅总在办公室,发烧了,又执意不去医院,少夫人,还是你来趟公司吧。”
  听说傅容庭发烧了,还在公司,我立马套上外套,让家里的管家送我过去。
  到了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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