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胯下臣服-第1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苏希青贴得紫堇极近,她舔着双唇,将温润的鼻息散到他的面颊,一瞬燃火,不可抑制!
脑中一瞬的空白,紫堇已是吻上了苏希青的双唇。柔软和香甜从唇瓣传来,杏花酒的香甜萦绕在鼻端,有一种吸引力召唤着紫堇去撬开那柔软的双唇,允吸已经不能满足,他微微张开双唇,舌尖轻舔,留下迷醉的湿润。
苏希青皱了皱眉想要呼吸新鲜空气,但是她舍不得离开唇上带来的美好触感。她不自禁张了唇,恰好,那舌尖趁势而入。当两人的舌尖碰在一起,缱绻与缠绕已是疯狂。
这般的吻不知持续了多久,当紫堇骤然发现自己快要沦陷其中的时候,他猛地抬起头来,离开那微红的双唇。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紫堇的手还在苏希青的背部,苏希青的手还是紫堇的胸上,紫堇强迫自己冷静,苏希青却弯了眼角说:“好甜……”
“你……”紫堇骤然从气息不稳变成喘息不已。他摇起头来,可是眼睛如何都离不开苏希青的脸。
“你可知,尹书时常给我看他画得春宫图?”苏希青悠悠地说起话来,神情是从未有过的鬼魅。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清醒一点。”紫堇说这话的时候是发抖的,因为还在他胸口上的双手变得越来越热,他想要逃跑,奈何身后被树干抵着。
苏希青不管他,只是接着说道:“嗯,他说当你看到身姿美好的男子,尝一口,便知道琼浆玉露的味道……”她这句话说完,紫堇的血液已经冲到了脑门。而苏希青,已然张了张口往他的胸前凑去。
紫堇原本可以阻止她,可是这种状况下,迟钝已经变成必然。所以,当苏希青的舌头舔上那胸膛、当牙齿轻咬了“胸前凸起”,浑身战栗下的紫堇已经没有意识可言,有的仅是本能。
“嗯?”苏希青忽然将身子往上移了移,又往身下看了一眼,道:“似乎有什么抵着我?”
火热!满脸的火热!若是可以,紫堇真的想要飞奔而走!他答不上来,只是用一种压抑的声音说:“你玩够了没有?放过我吧。”
“你也被这个东西弄得很难受吗?”苏希青的大脑在酒精的作用下变得跟傻子没有两样了,而且,她这个时候还在肆无忌惮地耍流氓。所以她很无辜地抓住了“抵着她”的东西,不轻不重,并且直视过去。
嗬——紫堇倒抽一口凉气,所有的镇定土崩瓦解!
“是你逼我的!”他从喉咙中发出低哑的声音,眸中火光熠熠。
忽而,紫堇反过来将苏希青压倒在草地上,他凌乱的衣衫已经将他的胸口敞开一片,他便干脆将衣服脱掉,丢到一边。
苏希青睁大了双眼,眸中一片迷茫。下一刻,他的吻侵上身来,落在脖颈之间,带着温热的呼吸,□难耐。
他将苏希青抱起,埋首在她的胸间,双手轻抚,到了胸前,薄衫散开,露出一片白嫩。逐渐而下,探入裙内,轻扯裙带,便可感触肌~肤的温度。手上带有迟疑,他在周边徘徊,殊不知,这种轻触,引起阵阵心动。
低吟一声,苏希青的衣衫滑落下来,有月光打落下来,一片诱人。他不再迟疑,挺了挺身子,试探着便缓缓进入。他知道吸引他的地方在哪里,一旦找准,便长驱直入。忽然见苏希青皱眉低哼了一声,他才慢了下来,等到最终不能再深入,便是片刻的停顿,等待之后的疯狂……
二十八 尹书语录
饱满在体内膨胀开来,紫堇低头,看着苏希青的眸中全是情~欲。不能再等待了!他俯身轻吻她的双唇,身体不自禁律动起来。
“好,难受……”苏希青已经迷离了双眸,她抬手抓住紫堇的臂膀,用无辜的眼神看着他。
紫堇不禁有一种乘人之危的感觉,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已经停不下来了,有一种本能叫情不自禁。他双手撑在草地之上,动作由慢变快。听着苏希青几声低吟,他俯身吻上她的眉,意图抚平她皱起的眉头。
伴随着这样的动作,下腹逐渐传来带着热度的快感,湿意开始蔓延开来。苏希青轻咬下唇,不禁将双脚缠绕上紫堇的腰部。爱意开始萌生,紫堇托起苏希青的背部,让她坐起身来。两人贴得更近,互相拥抱。
“若是你清醒,这是否还会是你的本意?“紫堇轻声在苏希青的耳边低语。其实,此刻不清醒的又何止苏希青一人?
苏希青不知有没有听清了这话,她只是轻咬紫堇的肩膀,将他拥地更紧。她可以看见河面上的水波,倒映着岸上的灯火泛着亮光。那般晃动,有着绮丽和甜美。冲击感越来越强,那样的坚硬,似乎要将一切顶穿。呻吟已经压抑不住,她想让他慢些,却沉醉在这样的速度中不可自拔。
他低头吮~吸她颈间的香甜,又流连在锁骨周围。慢慢向下,不自禁含住那份柔软,久久停留,不愿离开。
“紫……堇……”这一声含糊的低唤显得那么飘渺,他从胸前离开,不敢肯定她是否从醉意中清醒过来。如果这是唯一一次能够肆无忌惮的机会,那么,就让时间再久一些。他怕自己清醒过来,也怕苏希青清醒过来。
这样的缠绵怎么都不够,只有此刻两人互相坦露,他们才感觉的到心底的情感。当一切都静止下来,体内的热度还没有消散,轻喘就在耳边,他们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不知过了多久,苏希青似乎已经睡着了,为了避免将她弄醒,紫堇小心地退了出来,不过她仍是在睡梦中皱了皱眉头。
他坐在一旁,细细为她穿好衣衫,又轻抚上她的眉眼,自语道:“本以为我只是想利用你,没想到是我完了。“
苏希青翻了一个身,已然沉睡不醒。
紫堇的唇角淡淡地勾了起来,待他平静下来,隐隐觉得胸口刺痛,低头一看,才发现白日里刚包扎好的伤口又裂了开来,纱布上已是渗出淡淡血印。“明日还要让你带我去看大夫了。“他这样说着,一脸柔光。
紫堇回去的时候,花神节的人群还未散去,怡红院亦是到了迎客高峰。老鸨在门口遥遥见着紫堇回来,怀中还抱着苏希青,便小心地跟在身后随他们从后门进去。
等到了后院,老鸨便问道:“爷,苏姑娘这是怎么了?“
“无碍,你去忙吧。“紫堇说着将苏希青抱入房内。
老鸨还有话说,便候在一边。紫堇放下苏希青走到门边,问道:“还有何事?“
老鸨便轻声道:“白日里府衙的官差来找您,见您不在便说明日再来。“
“白霄?“
老鸨点了点头。紫堇挥手示意她下去,想着,该来的终于要来了。
苏希青睡在内屋床上,翻身呓语了一声。紫堇走到床边,静静地看她。回想起过往种种,他没有杀苏希青,苏希青也没有杀他,两人这般默契,竟似早就说好一般。
她要来杀他,他早就知道。被抓现行,他却改变了想法要利用她。她安然从大牢劫狱归来,他很安心,并告诉自己选了一颗好棋子。然而,几次下来,他竟是乐于与她对着干,哪怕是斗武弄得两败俱伤。他对她的过去上心,带她去苏家庄,之后一起回来,他竟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希望她时刻在身边。那是一种暗中萌生的情愫,那般悄无声息,却不自知。如今回味起来,竟是朦胧。
可是,他自己也是一个有过去的人。老鸨适才提起白霄,他才想起他在这儿的目的。摊开掌心,他看着自己掌中的那块红斑,喃喃道:“时间不多了……”
这样一份情感,他还未来得及发现便已经破土萌芽,到了如今,他竟是担心如何面对。“若是她醒来不记得了一切,那么便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他对自己说道,可是,那张让人凝视的脸庞,怎么也叫人移不开眼去。
皎月当空,晚风吹拂。院中虫鸣声声,到了室内,一片静谧。
不自禁沉睡过去,紫堇竟是倚靠在苏希青的床边。睡梦中有很多阳光,明媚不已。
快要黎明的时候,忽而乌云挡月。厚重的云层带来空气中的湿意,片刻之后偶有雷鸣,伴随着一道闪电落地,夏初的雷雨突降大地。
“什么声音!”苏希青忽然像诈尸一般从床上坐起,双眼睁大,清醒不已。
紫堇倒是没注意到雷声,只是被苏希青弄醒了,他皱眉醒来,动了动僵硬的身子。
苏希青看到坐在床边的紫堇,吃惊了一下,继而抓住他的肩膀问道:“是不是下雷雨了?”
紫堇瞧了一眼窗外,点了点头,又去看苏希青,发现她已经清醒。
“真倒霉!”苏希青这样念道,表情不再可爱,而是跟往常一样淡漠中带着清冷。
“看来你没事了,我回房休息。”紫堇见苏希青没有说起其他的,便站起身来准备离开,自己也是恢复成本来的样子。
“等一下!”苏希青叫住他,问道:“你在这儿是等我醒过来吗?”
紫堇停了下来,摇了摇头,反问道:“怎么,你想跟我说话吗?”
苏希青听着外边的雷声,轻咳了一声,答道:“实不相瞒,我一到雷雨天气便睡不着觉。你是楼主,我是你属下,就陪我说说话吧,就我一人醒着多无趣。”
哪有下属叫楼主作陪的?紫堇虽是这么想着,却还是坐了下来。
苏希青便从床上下来,不过还未站稳忽然觉得脚下一软。刚在纳闷便猛然想了起来,问道:“我刚刚是否在酒楼喝了酒?”
紫堇只是点头,没有多说。
苏希青沉默了一会儿,只见她脸上不断闪过不同的神色,等到最后,她用手扶着额头,道:“最后我们是否去了桥下的草地?”
紫堇亦是点头。
苏希青忽然冲到他面前,正色道:“你不要说了,我可以记得……”
紫堇微愣,本想说些什么,却最终选择了沉默。接下来要怎么继续话题,全凭苏希青的反应。
苏希青坐到紫堇旁边,倒了一杯凉茶,猛地喝了一口忽然说道:“你打算怎么办?”
紫堇为难了,他不知要怎么回答。本来以为苏希青如果不记得,便可当做事情没有发生,可是现在,她要自己给出答案,那他是否可以说:“你跟在我身边。”
苏希青等了一会儿没有听到紫堇的答案,只好说道:“你还是先回房吧。”
紫堇坐着不愿离开,可是他讨厌做不了决定的自己,迟疑片刻,便真的起身离开。
打开房门,有雨丝飘进室内,电闪与雷鸣渐渐减弱,他临走说道:“若是找我,便来房中。”
苏希青看着他离开,继而长舒了一口气。她倒是没有困惑已经发生的事实,她只是苦恼这样的事情该怎么收尾。尹书常说:“与人合~欢,一是厌恶非常,欲断其命根;二是寡淡无味,不欲再次见面;三是意犹未尽,飘渺如仙,爱意横生。”
苏希青仔细想着自己的感觉是其中的哪一种,可是思虑良久,都没有找到匹配的。
尹书又常说:“与人相处,讲究一面之缘。”可是她与紫堇这般相杀,又是什么缘分?
尹书还常说:“思虑不通,回山上老宅。”
想来想去,苏希青还是觉得这句话有些道理。眼看着天就要亮了,她毫无睡意,在房中找了伞便漫步回山上老宅,她已是太久没有回去了。
二十九 腌咸肉
夏初的雨夜撑伞走在黑暗之中,这种画面很是诡异,幸好如此时辰没有人在外边,不然见着苏希青,必定是要吓一跳的。
从怡红院回山上老宅的路不短,苏希青平日里可以借着脚力快速往返,如今,却受了身上的毒素控制,只能慢慢走步。
潮湿的青石板路偶有浊水溅上鞋面、沾湿衣摆,不大不小的雨滴打在油纸伞上又滴滴答答全从边缘滴落,起风的时候还钻着进到伞下,使得苏希青整个人都满身湿意了。
哗哗雨声充斥在耳边,苏希青心中想着事情,不知不觉已是到了老宅前的林荫窄道,眼见着前边不远便是石阶了,她长舒了一口气便对自己说:“待这场雨过了,便睡他个三天三夜。”如此,她脚步便轻快起来,适才想得事情也都抛之脑后。
不过,在苏希青和石阶之间,似乎生成了一种无形的隔膜,不然怎么每次她要回那老宅的时候,总会有人出面阻止她呢?她是真的想回去看看了,可是那些黑衣蒙面,又不怕雨淋的家伙,全都凶神恶煞地看着她,手中的暗器和阔刀似乎随时会将她打倒在地。
“嗯?”苏希青喉咙中发出一个单音节,不过很快便消散在雨幕之中。她抬了抬伞的边缘,仔细瞧着那些家伙,忽而无奈道:“你们杀气不够,应该只是想绑人。今日算你们走运,你们可以随便绑。”
那几个黑衣人听到了苏希青的话,可是他们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敢放松,只是试图慢慢接近,全身依旧警惕着。
苏希青努了努嘴,道:“真浪费时间……”说着忽而丢开雨伞,将手平摊在胸前,道:“都说了你们可以随便绑。”
黑衣人悉数大惊,以为苏希青要出招,站在原地镇定了片刻才觉得不对劲,而后互相使了使眼色便齐刷刷向苏希青冲上来,那般气势,竟似捕猎一般。
可怜苏希青为了配合他们还被淋了一身雨,她淡笑开来,继而看到类似烟雾的白色粉尘向她飘来。她缓缓闭上双眼,自语道:“都说了让你们随便绑,竟然还浪费迷烟,一群笨蛋……”说完便倒地昏迷,神色坦然。
接下来的时间中,苏希青在昏迷中还做了梦。梦中她见到了紫堇,而且一直只是他一个人。他不说任何话,只是在苏希青面前晃悠。苏希青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的眉眼口鼻,看到他的一蹙眉、一瞪眼,抿唇或撇嘴,真实不已。
不知过了多久,苏希青从沉睡中醒来,她眨了眨双眼,渐渐看清周围的事物——破败的桌椅,没了窗纸的窗户,四处漏风的墙壁,和正对着自己的残破大门——看来此处是一处废宅,无人居住,实乃绑架窝藏的最佳地点。
忽而她在大门之外看到有人影闪过,然而仅仅片刻,那人影就走了过去,只听得有人很生气地说道:“谁让你们把她绑来了?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而后是一阵脚步声,接着渐行渐远,声音亦是模糊不清,该是昨夜绑架苏希青的黑衣人在解释,只是不知在说些什么。
苏希青动了动身子,这才发现自己被绑成了一个粽子——不仅是双手双脚被绑了严实,就连身体都被粗麻绳缠绕在身后的柱子之上。看来绑了她的人还是怕她有所威胁。
算算日子,苏希青还有三日不能动武,而且这几日她不定时吃药或者不吃,这身上的毒该是还需一段时间才能去掉了,如此,她便只好任由人这样绑着,并且什么都不做。
她这样无奈地想着,忽然脑中闪过一个念想,想着紫堇是否会发现她不见了,并且来救她。
不过这个念想只停留了片刻她便觉得好笑就忘了个干净,她只希望这些黑衣人不要忘了给她饭吃。
这个破败的房子可以清楚地看到屋外的天气,此刻已是不再下雨,阳光普照。苏希青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她百无聊赖地被绑在那儿,自己左右左右地反复看着,本以为会很久都没有人来理她,不过,她没有等很久,就看到有人来了,而且是熟人。
眼前这女子,衣着实在普通,颜色杂乱,不可描述,倒是她面上的黑纱醒目的很,不用分辨其他便可知道她就是苦琴。
“你可认识我?”苦琴走到苏希青面前俯视她,一开口,便是那嘶哑的难听声音。
苏希青抬头看她很吃力,便不去瞧她,只是说:“认识,那群黑衣蒙面之人也很熟悉。”这样说着,连苏希青自己都认为在见到那群黑衣人的时候便应该联想到苦琴。
苦琴蹲下身子直视苏希青,一双眼眸带着凌厉。她又问道:“那你该是知道我为什么抓你吧?”
苏希青这回只能看她了,便迎上了她的眼神,正色道:“不知。”
苦琴忽而眸色一变,连带着能够感觉出她面纱下的神色也变了。开了口,她怒道:“少装蒜!不说实话便让你尝尝苦头!”她那口气,竟似苏希青在戏弄她一般。
苏希青很无辜,她要是知道为什么抓她,哪里会装蒜,最多是装傻而已。
苦琴看到苏希青一脸淡漠的神情,更像是被小瞧了一般,即刻失了情绪,大声道:“不要忘记你现在的处境!我随时可以杀了你!”她恐吓了两句又说道:“快说,紫堇把羊皮卷藏在何处?”
最终还是她自己说出了抓苏希青的原因,可是苏希青困惑了,歪了头问:“羊皮卷是什么?”
“你……!”苦琴显然是被激怒了,她绷紧了额头,突突跳着青筋。突然她从腰间抽出双刀,在没有任何预示的情况下便朝苏希青胸口砍了两刀。苏希青的薄衫被划破了,有血渗了出来,可以看到不深的口子。
苏希青何时被人这样对待过?她感觉微痛的同时还在吃惊自己真实的处境。
苦琴稍稍泄愤,接着说道:“我这儿有很多折磨人的方法,若是你回答不出我的问题,便让你生不如死!”
苏希青轻叹了口气,唯一想到的是自己可以动武之后该怎么收拾苦琴。或许她可以将她的面纱摘下,并且慢慢折磨她的脸蛋。这么想着,苏希青有些心情愉悦了,便道:“我饿了,吃饱了或许便能有答案了。”
苦琴很自信苏希青耍不了花样,便很“体贴”地说:“好,给你吃好喝好,等一下再不说,便等着吃苦头吧。”
苏希青倒是没有考虑什么拖延战术,她真的只是单纯想吃饭而已,就算是被折磨至死,至少也要做个饱死鬼。
之后,苦琴说到做到,她真的弄了一堆好吃地给苏希青,并且请了一个黑衣人帮苏希青喂饭。这般待遇,堪比帝王。
吃了很久,直到苏希青连连打着饱嗝她才没有再吃了。黑衣人收拾着那些空盘子很鄙夷地看了看苏希青,苏希青舔了舔泛着油光的嘴表示很不屑。
苦琴似是知道苏希青吃完了一般,出现得很是时候。她这会儿平复了心情,很平和地说道:“如何?吃饱喝足了,也该如实招来了吧。”
苏希青不禁讨厌苦琴的急躁,她还想着至少让她胃中的东西消化一点呢。
“说,紫堇将羊皮卷藏在何处?”她又催道。
苏希青的眉头皱了起来,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我若是知道,早就说了……”
“你……呵,好,哈,好啊,哈哈哈哈哈……”苦琴忽然间像疯了一般,笑得狰狞。她总是这样情绪波动极大,不禁让人认为她的脑袋被撞伤过。
苏希青知道她要爆发了,却也只好淡定看她,并且等待她所谓的“生不如死”。
苦琴果然不会食言,她风扬起双眉,大叫着叫人准备盐水,继而眸中戾气横生,道:“看你能忍道什么时候?”
苦琴的手法要说残忍,倒也不是;要说变态,却算普通;总体而言,只能算是经典。只见她取出匕首慢慢擦着,又端了凳子坐到苏希青身边。浑浊的盐水就在一旁,这场景,很像腌肉。
果不其然,苦琴开始用锋利地匕首在苏希青的身上划下处处伤口。很快,苏希青的素净纱衣就被血液染成了浓重的色彩。伤口有深有浅,有些可以看到外翻的皮肉,有些则是隐隐淌着血液。
疼痛从每一寸肌~肤传到苏希青的脑中,再由苏希青的大脑控制着战栗和抽搐。她只是咬着下唇一声不发,用最大的忍耐看着遍布伤口的身子。
“哼,你倒是很能忍。”苦琴没有犹豫的下着手,等她觉得割肉割得差不多了,她便停了下来,继而冷笑一声,道:“接下来便帮你清洗一下伤口吧。”
苏希青深呼吸了几口,接着用很淡的口气说道:“喂,下次我折磨你的时候,一定用更好的办法。”
“什么?不自量力!”苏希青的话是对苦琴的最大嘲笑和威胁,她再一次被激怒了,扬起手中的木勺便把盐水洒到苏希青的伤口之上!
三十 飞驰的马儿
苏希青在以往的杀手生涯中除了失手负伤,其他却没有碰到过刑罚一般的折磨。此刻她面对着这样的场景,却没有第一次的恐惧,只是坦然接受,似乎这个世上没有事情可以使她的情绪波动起来,她那淡然的神情,只会使敌人更加讨厌。
苦琴被苏希青的话语和神情激怒了,她不去考虑苏希青是否受得了这样的折磨,她只想泄一泄心头之恨。盛满盐水的木盆就在一旁,苦琴抓起木勺装满盐水,很快便全部洒到苏希青的伤口之上。
身体上的伤口似乎有一种吸引力,它们用所有的力量接受着盐水的侵袭,并且在瞬间融合,然后一起享受侵蚀皮肉的快感。苏希青不能想象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她只是感觉到满眼满眼的白色雾气,等她张口想要叫喊,却发现连这样的力气都没有了。
额头有豆大的汗水滑落下来,片刻布满面颊,而后又滑落到颈间。苏希青咽了咽口水,不禁觉得口干舌燥。她还能从眯起的双眼中看到模糊的苦琴,可是她并不知道自己在苦琴的眼中已是脸色苍白、眼神迷离,甚至双唇颤抖,不能说出任何一个字。
“哼,这么快就不行了吗?刚才的气势去哪里了?”苦琴的声音飘入耳中,飘渺虚幻。
苏希青垂着头不理会她,只是自己喘着粗气调整气息,并在心中想着:“这个蒙面的女人可真狠啊!难怪说女人一旦不要了脸面,便什么都不能阻挡了。”
苦琴见苏希青硬不起来了,顿时心中喜悦,拍了拍手便叫手下去端清水过来将苏希青浇醒。
很快,夏日的冰凉井水从苏希青头上浇了下来,那种感觉,就像你还在沉睡的时候有一大堆人用冰锥子在敲打你的脑袋一般——刺激而又迫使人清醒过来。
苏希青稍稍抬起头来,她懒得去瞪苦琴,只是在心里用最古老的诅咒方法默念着:“你去死吧,你去死吧,你去死吧……”
不过,很显然苏希青不是巫师,所以苦琴还活得很好。她将双手怀抱在胸前,气焰高涨道:“如何?清醒了?现在知道羊皮卷在什么地方了吗?”
有一句废话叫“我不知道”,可是苦琴永远不懂其中的深意,所以她还在不厌其烦地问着,而苏希青已经不会再回答她了。
苦琴见苏希青不配合,便奸笑着说:“你不愿意说没关系,刚才的游戏我们再玩一遍好了。”
苏希青还有力气握拳头,所以她握了握拳头为自己打气,然后信心满满地准备接受下一轮折磨。忽而,有一句话闪过她的脑中,在苦琴开始折磨之前,她需要先问一问。于是她问道:“荣安城的知府手中有一张羊皮卷,不知是不是你要找的那张?”
苦琴突然放下手中的木勺,走到苏希青面前蹲了下来,眸中都是兴奋,继而说道:“你果然知道羊皮卷!不错,他手中是有羊皮卷,不过据我所知,他那张羊皮卷也在紫堇手中。”
“咦?”苏希青好奇了一声,慢慢将苦琴引到自己的话题中来,又问道:“那你可知府衙发生过大火?”
“你想说什么?”
苏希青组织了一下她所知道的事情,然后用自己的脑袋整合出了一个猜测,接着大着胆讲道:“府衙大火,知府消失,随后你去找紫堇说人和东西都在你手上,那是否表示知府和羊皮卷都在你那儿?”
“你……”苦琴上钩了,她愣了愣说道:“紫堇果然把事情都告诉了你。不错,知府是在我手中,可是他身上根本没有羊皮卷。我早就派人去过府衙了,却依旧没找到。所以,一定是紫堇将它取走了。”
“如果是知府说谎呢?”
“什么意思?”
“羊皮卷是知府的护身符,如果那么容易被找到,那他还会那么容易活下去吗?”
“这……不可能”,苦琴话虽如此,但是她却动摇了,她慢慢站起来在屋内踱步,而后自言自语道:“我回荣安城,根本不是为了他和羊皮卷,我是回来杀秦桓仁的。可是他被紫堇杀了,所以我只好去找羊皮卷,有了羊皮卷,我一样可以向宫主谢罪!”
苦琴的话中有很大的信息量,苏希青不能组织成一个故事,但是她知道她口中的宫主是魔教教主,而这个故事,肯定也是紫堇的过往。
苏希青的暂缓政策很成功,苦琴已经没有那么想折磨她了。疼痛的感觉还在身上,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如果在接下来的日子中,苏希青每天都要承受一番这样的待遇,那么,等到她能够动武的时候,只怕她已经没有力气将苦琴大卸八块了。
任由苦琴一人在破败的屋内来回走动,苏希青空无地看着前方,门外是甚好的阳光。她的心中开始生出祈盼,祈盼出现一个人结束这一切,因为自己心底的某一处在提醒着她那些放不下的人和事。
恍惚中,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黑衣人出现在了门口。他抱了抱拳慌张道:“不好了,有官差!”
“什么?!”苦琴大惊,她没想到这么快就会被人发现。
紧接着,门外传来了打斗的声音,苦琴即刻抽出双刀将苏希青身上的绳子砍断,而后粗鲁地将她拉起来,恶狠狠道:“走,别想我把你丢下!”
如果苏希青还存有一丝力气,断然不会让苦琴这样随心所欲的,可是,那满身的伤痕,注定了她现在只能任人摆布。
打斗声越来越近,苦琴像拖着麻袋一般拖着苏希青走出破屋。强烈的光照瞬时刺激着苏希青的双眼。她不禁闭上了双眼,脑袋一阵犯晕。
“御前带刀侍卫在此,还不束手就擒!”这样有特色的自我介绍瞬间唤醒了苏希青所有的沉睡。她笑着从昏迷中醒来,眼睛睁开一条细缝往前看去,白霄那张正义的脸就在眼前。
“哎呀,怎么成这样了?!”只见白霄看了苏希青一眼便满脸怜惜,继而恶狠狠地说:“你敢这样对待苏姑娘?我一定将你关入大牢受尽十大酷刑!”
苏希青不禁想鼓掌表扬白霄说得好,然而,他只是这样说着,却并不动手。
才在好奇,白霄又说道:“不过今天英雄救美的活计要让给别人了,我还要去找知府呢!”
这样说着,他便丢下苦琴去追那些黑衣人。苦琴欲就此逃跑,谁知下一刻站在她面前的却是面色阴冷异常的紫堇。他浑身透着寒意,咬牙道:“把她放下!”
苏希青趴在地上看着紫堇,顿时舒心地昏睡过去。而苦琴,嚣张道:“你敢过来我便立刻杀了……”谁知她一句话还未讲完,紫堇已是出手,他已经没有耐心了。
苦琴倒是没料到他出手这般迅疾,仓促之余,她早已将苏希青丢到一边去应付紫堇。
紫堇没有惯常使用的武器,可是,就是因为这样,他不管用什么兵器,都不会有用不惯的问题。问官差借来的刀在他手中挥舞,对上苦琴的双刀,一点都没有逊色。他看到躺在一旁的苏希青,顿时刀上聚满了怒意和杀气!
紫堇已然忘记自己有伤在身,他一步步逼近苦琴,没有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苦琴一开始还能侥幸闪躲,可是越到后来越不能应付,直到左手的刀被打落,堪堪剩了右手的刀用来防卫。再进一步,紫堇一刀砍在她的肩膀上,直到骨裂。
汗水淌湿了苦琴额角的头发,她吃痛得抓着自己的肩膀,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