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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器高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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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山道:“若非如此,又怎知另有一个冷啸秋?”
苗多财道:“可是若找到常老头,冷啸秋已不重要。”
唐小山道:“我觉得冷啸秋才是最重要线索。”
“何道理?”
“说不上来,直觉吧!〃
“直觉不能当真理,还是到东郊走走吧!〃
苗多财催促着,两人于是出城,往东郊行去。
然而探至傍晚,几乎访查无数民户,仍无消息,两人意兴阑珊地返回住处,心想一切事等冷啸秋出现再说,如此大海捞针打探,实是吃力不讨好。
方回住处,于双儿已坐在厅前等待,见及两人,她带劲起地说:“我发现一个秘密。”
唐小山、苗多财同讶异,她对此事似乎特别兴奋。
“什么秘密?”唐小山问。
于双儿自得一笑:“我发现李欣欣会武功。”
唐小山霎时想笑,道:“神经病,她本来就会两招,不足为奇。”
于双儿道:“岂只两招,她武功可能不在我之下。”
唐小山怔诧:“当真!〃
苗多财怔道:“你怎得知?亲眼所见?”
于双儿欣笑道:“不错,还是她甩掉我的。午后,我想没事便到街上打转,忽然发现李欣欣似想到何处,好奇之下便跟踪。转过几条巷子,她忽觉有人跟踪,突然旋展轻功东躲西藏,我全力追去竟然仍被逃脱,可见她武功不在我之下。”
唐小山道:“你确定没看错人?”
于双儿道:“这么重要之事,我岂可胡扯,你若不相信难道不会自己去证明!〃露出不悦。
唐小山呃地一声,干笑道:“说的也是,别误会,此事的确甚重要,得问清楚才行。”
于双儿战胜似地讪笑,“帮你查案还惹来消遣不成?”
唐小山干笑道,“有此发现,大功一件。”
苗多财道,“于姑娘可知她想去哪儿?”
于双儿道:“没追着怎知?不过,看样子她可能去某个地方赴约。”
唐小山道:“会是跟金湘兰这个三八婆有约?这几天她老是早出晚归说是逛街,原来另有目的……”
于双儿道:“我看不会!金湘兰在城东她却偏北,不大像。”
苗多财道:“她若非跟金三八约会,会跟谁?”
“情郎!〃唐小山呵呵笑起:“可能在私奔!〃
于双儿斥笑:“少不正经,歪人歪想法!〃
唐小山笑道:“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好解释!〃
苗多财道:“要查她吗?”
“这个……”唐小山陷入难境:“她本是大吉庄客人,查她恐说不过去,可是不查又觉得怪怪地……”
于双儿道:“说不定李巧师傅此次到京城另有目的。”
唐小山道:“有啊!他在找恩人。”
于双儿道:“我是说另外其他未说出之目的。”
唐小山道:“会吗?李大师傅看来颇重义气……他该不会两面说话吧!〃
苗多财道:“说不定李欣欣亦为找那常大胡子而奔波……”
其实这理由稍过牵强,她若想找恩人,为何暗中赴约不肯说出?
唐小山道:“我看去查明她和谁约会便是,毕竟她是大师孙女,我们有保护她安危之责。”
于双儿露出喜色:“要我帮忙吗?她是女的我也是……”提议已被重视,她当然高兴。
唐小山笑道:“未来当然要,不过照你白天所说,你跟踪她该已被她发现,暂时还是别出面较好,此事先交给我和神猫去办便可。”
于双儿泄气:“你只会派一些鸡毛小事给我吗?”
唐小山笑道:“哪会!例如料理餐饭可是人生大事,非你莫属哩!〃
苗多财附和笑道:“对对对!三餐饭饮何等重要,我饿了,咦,怎未见餐?”
于双儿为了追查李欣欣来不及做菜,此时正在气头上,冷笑道:“你们要的伟大餐饭在此!〃
右手一甩,桌上盘子已出现两颗白嫩馒头。
唐小山怔愕:“怎会是它?”随即发笑:“看来得罪女人下场便是如此!
”
苗多财干笑:“只要是出自于姑娘手中自必好吃,在下爱死它了!〃说完大口啃食。
唐小山亦不客气,吞得更猛,随又大叫好吃好吃,逗得于双儿心花大开,自是原谅不解风倩的心上人,亦自啃食馒头。
晚餐即此打发。
随后,唐小山和苗多财趁夜复往大吉庄探去。
及近地头,两人并未现身,渐渐潜往后院行馆。
虽有阵势,却是唐小山一手引发,他当然毫不在意,探入其中,几名守卫根本未曾发觉。
唐小山已探出李欣欣仍在楼阁之中,暗自窃笑和苗多财躲入林树中,拿出字条包上石块相准即往窗口射去。
叭的一响,李欣欣欲惊叫谁?突又发现字条,赶忙闭口,急抓字条打开,里头写着“急事,一晤”未署名。
心神已乱,她探向窗外,雾气一片,瞧不出名堂,随把窗子带上,匆匆行往爷爷住处,不知以何方法把他摆平。
然后熄去灯火,终又探出窗子,见无动静已自掠身飞出,借力枝干已弹射墙外,去之夭夭!
唐小山瞧其身法,暗自怔诧:“果然有两下子。”
苗多财道:“不错啊!一流以上。”
“快追吧!〃
唐小山一声令下,已和苗多财疾掠追去。
两人怕被发现,遂改采交互追踪,若李欣欣觉得左侧有异,则左侧暂停,改以右侧追踪。
如此追过数条街道。
唐小山忽觉些眼熟,却不知李欣欣寻何人?
正在疑惑之际,李欣欣已穿入一大户人家,随即东绕西闪,终抵一荒弃古宅,她停步下来,四探无人,始偷偷潜掠进去。
唐小山、苗多财幸未追丢,两人立即左右闪入,躲入屋顶暗处及古树丛中。
里头后院灯火突然现亮,传出男士声音:“谁?”
“是我……”
“你?你怎来了?有事?”
“不是你找我来的?”
“我找你?没有啊!〃
“字条在此……”声音稍停顿,突又惊叫:“不好,中计了。”
“快退!〃
灯火突然熄灭,霎时传出收拾东西声。
随即见着一男子先行掠出,手持双兵刃戒备四周,唐小山一眼望去,更觉眼熟。
待李欣欣掠出,那男子拉着她,直往右侧屋顶掠逃,这方向正是唐小山斜对面,他一眼认出,竟然是震威武馆那位年轻武师冷啸秋。
他竟然和李欣欣认识?而且关系似乎非比寻常?
唐小山愣呆矣!一时不知如何处置。
苗多财飞追过来,喝道,“别步前尘,快追!〃身形掠远十数丈。
唐小山霎时惊醒,立即掠身追去,幸好仍来得及。
只见李欣欣和冷啸秋东掠西藏,直往东南方向奔逃。
忽又奔往某一大户人家,立即穿掠进去,唐小山极力追来,突见屋里头喊谁,几把暗器飞射过来。
唐小山登时掠开,心想已被发现,只有暂时避开,反正另有苗多财追踪,于是掠往高墙,随脚一踢,墙瓦飞坠砸向追兵,他趁机逃之夭夭。
随后,他绕道背后,想找苗多财踪迹,岂知苗多财仍自伏在附近暗处未动,见及唐小山,他轻招手引人过来。
唐小山诧道:“没有追着?”
苗多财自得一笑:“不是没追着,而是根本无人可追。”
唐小山怔道:“没人出来了?”
苗多财道:“不错,这里是他俩的另一个窝,更是掩护秘处。”
唐小山道:“多等一会儿看看!〃
为怕另一头落空,他立即掠往东北方,暗中监视。
虽然大户人家派出追兵,但只一吆喝,突又消逝无踪,一切似乎归于平静,勉强可听得几句狗吠传来,标淮沉夜情景。
足足熬到三更天,苗多财始潜过来,表示问题出在此户人家,待找时间前来摸底便是。
唐小山却不死心,道:“冷啸秋可以不回家,但李欣欣不能不回大吉庄吧?”
苗多财道:“若有秘道之类,咱们在高处根本见不着,说不定她早已回家睡大觉了!〃
唐小山闻言,直觉有可能,道:“既然如此,那冷啸秋也有可能再潜回古宅收拾种种线索了。”
苗多财道:“你想去看看?”
唐小山道:“反正没事,去搜搜看,说不定有所收获。”
苗多财领首同意,两人二话不说,即往暗处掠去。
由于来过一次,两人甚快找到古宅院,见及草木杂生,敢情荒废已久。
两人找出位置便往后院行去,找出独立雅屋搜了进去。
里头四周散落不少碎椅,居中却是收拾干净,穿过雅厅,乃是书轩,竟然布置整齐,左内角置有席被一套,该是临时睡觉地方。
唐小山把蜡烛点亮,四周一片清晰,始看出此屋本是腐久书室,经过整理后已现格局,只是一些书籍已经虫蛀,显得沧凉。
苗多财几眼瞄去,道:“这地方住人不久,一切都还新置。”光是草席、棉被位置,他肯定判断无误。
唐小山道:“你是说他刚搬进来不久?”
苗多财颔首:“他必定另有住处,照雷震宇所言,他已在武馆呆了不少日子,可见此处只是他暂时落脚地方。”
唐小山道:“这么说,他另有阴谋了!会不会是为了迎接李欣欣才落脚于此?”
苗多财道:“有可能,看看有无其他线索?”
两人于是再仔细搜寻,可惜空空如也,除了几件换洗衣衫,已找不出线索。
唐小山忽而发现不对,道:“看这衣衫……”
将一套拆叠整齐素黑衫打开:“看到没有,它小得多,根本不是冷啸秋自己所穿,而且它折叠整齐,该是欲送给某人。”
苗多财目光一亮:“衣衫上可有写名字?”
两人开始翻找,并未发现名字,不过却发现衣领上缝有印章式红线,那该是某间神庙用来消灾祈福之用。
苗多财仔细瞧其字体,喃喃念着:“醒……天……醒天宫吧……”
唐小山道:“这会是哪里庙堂?”
苗多财道:“一问便知,把它带走再说。”
甚快将衣衫折妥塞入怀中,虽鼓出来他却不在乎。
再次搜向四处,仍未发现什么,便笑道:“看来已无其他线索可寻,回去休息啦,今晚可算大丰收!〃
唐小山满意一笑:“待我明儿去看看李欣欣怎么说。”
说完,两人相视而笑,随即吹熄烛火,掠身退去。
银城之狮校扫描对及排版。
第九章 魔鬼天使
归途上,唐小山不放心李欣欣,遂又探向大庄,果然发现她已返回,他和苗多财这才甘心回家休息。
深夜中,于双儿也不多说,稍问几句得知已证实李欣欣会武功,她已心花大开,终能证明并非空口说白话了吧!
三人随即各自回房休息。
次日醒来。
唐小山己然再探大吉庄,想探探李欣欣消息。
李欣欣今日倒是挺乖,并未踏出大吉庄。
她正在行馆前,研究会冒烟的石灯。
忽见唐小山现身,她瞄眼道:“你骗我,说什么石灯会发热,可以蒸出白烟雾,我摸它,冷得跟冰一样,到底是何原因?害我昨夜想了一夜差点失眠!〃唐小山暗笑不已,这家伙竟然想掩饰,说道:“冰块也会冒烟,反正冷热都冒烟便是。”
李欣欣白眼道:“这还用你解释?听说你出身唐门?对机关阵学很有一套?
教我如何?”
唐小山邪邪一笑:“可惜我只是小兵兵,不像你,高来高去,实在叫人捉摸不定。” …
李欣欣怔愕:“你这话什么意思?”
唐小山道:“有人发现你轻功高强,你敢否认?”先把于双儿所见招出来、对方较不易起疑。
李欣欣怔然,随即笑道:“谁发现的?可能吗?我在哪里被发现,我怎会不知?我多么希望高来高去呵!〃
唐小山冷道:“一位始娘发现的,她是我请来的助手。”
李欣欣笑道:“她?她敢确定?你在调查我?”
唐小山道:“早出晚归,着你在忙什么?”
“忙什么?有吗?哦,大概忙着诳街、欣赏风景吧!〃李欣欣道:“我一直跟金湘兰在一起,由于她和大吉庄不合,所以我才未说绐你听,或许你助手看到的是金湘兰而非我呢!〃
唐小山皱眉:“真有此事……”暗自笑骂,睁眼说瞎话的家伙。
李欣欣笑道:“如果你有顾忌,今后我少出去便是,听说你已找到有关我爷爷恩人的线索了?”
唐小山道:“大概吧,不过,可能先找到他儿子。”
“儿子?”李欣欣征诧道,“恩人有儿子?你如何肯定此事?不大可能吧!
听爷爷说那人是独身……”有意替冷啸秋开脱。
唐小山道:“你爷爷连人家姓名都搞不清,怎知他是独身?”
李欣欣呃地干笑:“或许独自一人出现的关系吧……既然有线索,下一步该如何走?”
已无法开脱,干脆问明对方行动,也好有个防范。
唐小山暗笑于心,道:“今天可能要到北郊去查消息,因为有人说常胡子即住在那儿,我看这一赶下去,恐怕又得三更半夜才能回来了。”
李欣欣目露喜悦,轻轻一叹:“辛苦你了,何不快去快回,夜晚奔波,平添凶险啊!〃
唐小山笑道:“姑娘说的是,我这就去了,明儿见!〃
说完拜礼,从容而去。
李欣欣瞧他背影逝去,喃喃念道:“昨夜不像他,会是谁呢?”陷入疑惑思考中。
唐小山则带着窃笑离开大吉庄,心想李欣欣闻此消息,若真有事,恐怕将忍不住溜了吧?
他得先去查探那栋巨宅,也好有个了解,而后拟定行动计划,照例地,他在明处,苗多财在暗处,如此相互探索,将能减少失误。
不到半个时辰,那栋豪华府院已近,只见得两扇红门宏伟高耸,已知乃非常人家。
唐小山行近,而后敲门,竟然没有回音。
“难道躲起来了?”
他当机立断,掠墙而入,三院两厅格局甚是气派,花木修剪整齐,庭院打扫干净,怎会没住人?
他再喊声:“有人在吗?钦差大人到了!〃想以官威逼人。
然而喊了数声,仍没反应,他疑惑心起,立即搜向内厅后院。
结果当真空无一人,就连犬畜之类全然不见。
唐小山不由狐疑:“去了哪里,难道会找错地方?”
可是怎么看都没错。
他反掠回墙,找向昨晚被踢落的瓦片。
果然发现失瓦凹处,的确是此栋府宅没错。
人呢?
他不信,再次搜去。
终于在后院发现秘道。
他潜了进去,行约百丈,终在左侧小屋找出通路,可是仍不见人踪。
他苦笑不已,难道冷啸秋等人为了断线索,甘心放弃如此豪华宅院?
苦笑中,只好退回府院,想另找线索。
方想转入东厢房之际,忽又见及白影一闪。
唐小山冷喝:“谁?”赶忙掠追过去。
那白影奇快无比闪入厅中,唐小山亦自追去。
及进厅堂,却见一位白衣白袍公子打扮年轻人,他扇着白玉扇,一副潇洒坐太师椅上,含笑迎着客人前来。
唐小山见及此人,皱眉道:“你是谁?”
光见及他明明一张国字检,张飞眉,本是孔武模样,他却装出一副风流书生神态,他似乎还上了胭脂,让黝黑嘴唇看来更红润,想弄出玉面朱唇效果,总让人觉得格格不入。
那年轻人淡声笑道:“你说我是谁?”
唐小山道:“总不会是女人吧?”
那人忽而哈哈畅笑,立身而起:“好个不是女人,相信不久,你就会明白我是谁。”
唐小山道,“你是此屋主人?”
那人道,“不是。”
唐小山道:“那你为何在此?”
那人道:“跟你来的。”
“跟我来的?”
唐小山怔楞:“你一直跟在我身后?”未免太可怕了吧!
那人淡笑道:“在下无此闲工夫,老实说,你在查冷啸秋,我也在查他,如此而已。”
唐小山道:“你为何查他?”
那人反问:“你又为何查他?”
唐小山道:“告示贴得很清楚,你自个儿不会去看?”
那人淡淡一笑:“当真如此而已?”
唐小山冷道:“我懒得解释,再见!〃
说完,甩头欲走。
那人忽而畅笑,突地闪身已截在唐小山前头,那身形之快,颇让人诧讶,唐小山看得出,他武功甚高,绝非一般庸手。
他笑道:“你不想知道我为何要查他?”
唐小山道:“别人之事,我没兴趣。”
那人谈笑:“有个性,老实说,我总忍不住要说出来,因为……”
唐小山冷道:“我不想听,告辞!〃
说完一闪身,穿出那人阻拦,掠向外头。
那人先是一愣,随即哈哈笑起:“好功夫!〃
见人已走远,便道:“因为他也是我要找的人,有机会咱们合作吧!〃
唐小山置之不理,即刻掠出府宅。
掠向巷街,奔行不及百丈,苗多时已追上来,急问,“方才有个白衣人飞去,他是谁?”
唐小山道:“恶心的家伙,人若张飞,却装成玉面书生,谈不来,只好溜了。”
苗多财道:“至少也该问清他来路吧?”
唐小山道:“他也为找冷啸秋而来,不会是好路数,我甚至怀疑上次射你屁股者就是他。”
苗多财怔愣:“那他一直跟在我们身后?”
唐小山道:“可能是,又不像,走吧,另寻线索,有他在,没人会现身。”
说完,带领苗多财复往暗处掠去,转转折折之间,忽又找向荒废古宅院。三度造访,唐小山仍小心翼翼要苗多财潜伏暗处,他则掠身入内。
一切似乎没变,杂草、野树、无尽落埃、灰尘……
他本想探行一番,立即前去打探那衣服上所绣醒天宫是在何处,或许线索更明显。
谁知方转至雅轩,忽见白昼却有烛火。
他怔愕不已,昨晚明明吹灯,烛火怎仍发亮?
疑惑未解,烛火竟然移动,他冷喝是谁?运功戒备。
烛火移门而出,一位素青男士现形。
唐小山怔楞不已:“冷啸秋?”
那表情一向冷漠之人,果然是遍寻不着的冷啸秋,他淡然点头:“你一直在找我?”捻熄火花。
事出突然,唐小山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呃呃直笑:“正是……”
冷啸秋冷道:“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唐小山怔道:“你知我要找谁?”
冷啸秋道:“你找的是常大胡子,我却姓冷。”
唐小山道:“可是……你的分水刺……”
冷啸秋道:“全天下会这门功夫何其多人,难道我不能会吗?”
唐小山为之语拙:“可是……你也在震威武馆授徒……”
冷啸秋道:“那是我打听那里有教授这门武学,才前去试试,结果被录用而已和你要找之人可说完全是巧合。”
唐小山道:“真的吗?”
冷啸秋道:“在下没有说谎必要,我现身,即是想请你别再跟着我,这对你没有好处,甚至可能惹来杀身之祸!〃
唐小山稍愣,轻轻一叹:“若你非我要找之人,打扰处请见谅,倒是我还有一问题……你跟李欣欣是何关系?”
冷啸秋诧楞,目光直缩:“昨夜是你?”
唐小山颔首:“不错!〃
“你怎会发现她?”
“我的助手发现她会武功,如此而已。”
冷啸秋凝目盯紧,想瞧出唐小山说话真伪,终于轻叹,道,“我们是朋友。
”
“很早就认得?”
“不错!〃
“在何处相识?”
“……不便说明。”
“你们在京城有任务?”
冷啸秋显紧张,却极力想装作没事,道:“你问的太多了,我和她见面只是不想让人知道才会东躲西藏,谈什么任务。”
唐小山道:“有位白衣人也在找你。”
冷啸秋顿时沉默,随又说道:“我跟他有过节。……这不关你的事,碰上他,你也别去惹他,他武功甚高,非一般人所能抵抗。”
唐小山道,“你就是在躲他?”
冷啸秋终于颔首:“不错!〃
唐小山道:“他是谁?可有名号?”
“叫仇冠群……”冷啸秋忽而摆摆手,“不关你事,你还是避开好,该说的,都说了,请你别再跟踪,我走了!〃
说完,转身掠去。
唐小山想追,突又放缓脚步。
远处忽又传来冷啸秋声音:“对于欣欣之事还请保密……”终于不见。
唐小山楞在当常
照他这么说,可能跟常胡子完全没关系,他之所以东躲西藏,恐怕为了那位仇冠群之故吧?
他若真有仇家,那李欣欣和他约会,当然要偷偷摸摸了!
如此串连下来,一切该说有了答案。
然而那件衣衫呢?
“糟了,方才竟然忘了问此事……”
唐小山颇为后悔,立即追出,可惜人踪己逝,他想喊来苗多财,却发现连他都不见。
“会去哪?跟追冷啸秋去了?”
他想追,却不知去路,心想,便打探醒天宫吧!分头进行或许早日可完成任务。
于是他专找较老一辈老百姓打探。
本以为甚难,岂知才探两位,即已指出东郊即有座醒天宫,他喜出望外,立即找路,疾奔而去。
两三里路,眨眼即至。
眼前地形甚熟,他才想及当时震威武馆厨子也不过说常胡子可能出现东郊?
他和苗多财曾搜了一遍,独独忘记醒天宫。
打探之下,方知醒天宫位于后山小坡地,他赶过去,远远即见此宫人潮不断,香火鼎盛,大概灵验无比吧!
他登向百阶石梯,终于见及此宫全貌。不算顶大,却颇具规模,分前后两厅,供有三实佛及天上诸神,该是佛道一家,庙宇后边则为禅房,延伸山林间,有厢房式,亦有独立式,算算,少说也有两三百间吧!
唐小山灵机一动,直觉这些禅房或许住着该寻之人吧!
他绕道而行,渐渐探往禅房。
瞧瞧情景,那连栋厢房正多人活动,他乃决定先探独立禅房。
这一探入林区后,直若进入深山,灰尘尽除,林树参天相映,倒是修道佳地,方探十余栋,只不过瞧及普通百姓,并未见及想找之人,再探七八间,忽见林区有人招手。
唐小山见人,怔诧道:“神猫?”
没想到他在此,心头怔喜,抉步掠去。
苗多财要他噤声,然后代一栋颇为偏僻禅房,两人躲入丛林中,远远望及房内,隐约可见一位老人抓着拐杖,坐于椅子,面无表情。
另有一人正是冷啸秋,他轻轻揉捏老人肩头。
两人似在交谈,老人不断摇头。
唐小山见状怔诧道:“那老人会是常大胡子?冷啸秋当真是他儿子?”
苗多财道,“恐怕是了……”
唐小山道:“那他方才所言?”直觉冷啸秋骗自己又有何不可?自己和他本就对立,又怎能要求他说实话?
还好,找到正主人,一切终有着落,心情轻松不少。
苗多财道:“他们似有争执……”
唐小山见及两人动作大,该是争执没错,道:“到底在吵什么?”
忽见冷啸秋面目冷森走出禅房,一手捏碎左侧树皮,悻悻然离去。
老人仍自木讷坐于该椅,好几次想起身,却都坐回原位,终于轻轻一叹,起身慢行,拐杖点着地面,四处探路,该知他眼睛似乎瞧不清。
他走向那株枫树,并未如李巧所言胡子一大把,顶多亦只是粗胡散乱,或许年纪己高,头发稀疏,连胡子亦少了许多吧?
他已佝偻,身形清瘦,根本瞧不出练武架势。
苗多财皱眉:“照理说,一个五十上下之人,不可能这么老态龙钟。”
唐小山道:“或许伤了眼晴,终日沉闷结果,去看看?”说完,他轻轻步出丛林,渐渐移步过来,他特别注意老人耳朵。
果然在逼近二十丈之际,老人耳朵已现抖动,但随即平复,老人叹声,已往回走。
唐小山但觉他在伪装,便自大方行去。
及近四五丈,老人突地冷道:“谁?”
唐小山笑道:“在下雷震宇派来的。”
“雷震宇?”老人沉缅冥想,终于摇头:“不认得……你请便吧!〃
唐小山此时已瞧清他容貌,本是颇为侠气,却因两眼翻白,看来甚是沧桑,胡碴亦未想象中多,或许李巧情急一瞥,有所误差吧!
他道:“常师博您何苦拒人于千里之外?总教头的确想请您回去。”
老头仍自冷道,“我不是什么师傅,也不认得总教头,我只是位受了伤的糟老头,你们到底要什么?”
唐小山道:“什么都不要,只要找恩人,常师傅可曾记得二十年前,曾在五台山下救过一位铸剑师傅?”
老头闻言更斥:“胡扯什么,我己瞎了数十年,还会救人?老夫姓陈,不是姓常,根本不是你所要寻找之人,请回吧,否则我将唤来寺倌赶你走路。”
唐小山道:“前辈不多想想?”
老头冷道:“没什么好想,我根本不懂武功,更谈不上救人,你没看到我还等着人家救助?”
唐小山道:“雷总教头正有心照顾您。”
“可惜不认得,免了吧!〃
老人说完,黑色拐杖疾点,赶忙行入屋内,随即把门带上,不理任何人。
唐小山连叫数声,得不到回应,泄气不少。
苗多财不断挥手,要他退去。
唐小山顿有所悟,便拱手道:“在下乃替雷总教头跑腿,既然前辈不愿受打扰,在下这就告退,冒犯之处还请原谅。雷总教头说,震威武馆随时欢迎您回去,就算您不回去,有困难捎个信,我们立即前来帮忙,您多保重,在下告辞了。
”
说完,拜礼,随后和苗多财躲入暗处,且看老头如何反应。
木门仍自紧闭,始终不开。
乃近午膳时间,有位小僧送来餐食,老头勉强开门接餐之后,随又紧闭门扉。
唐小山顾及对方或许亦在试探,便自耗下去。
这一耗,简直腹空日子长,十分难挨,直到近黄昏两人几乎已快放弃监视,木门方自开启。
老头再次现身,他已换下槛楼布衣,穿上一件较新之灰青素装,胡子已剃去,头发亦梳绑整齐,虽仍是瞎子,却少了几分落魄神态。
他聆耳倾听,直觉无人,始轻轻一叹:“此处已呆不得,唉……又该去向何处……”黑杖一点,渐渐行前。
虽是瞎眼却行来顺畅,眨眼行去百丈,碰上小僧,他说及有事进城,或许曾经如此,小僧只关怀说声。小心照顾自己,快去快回便自放行。
唐小山惊道:“他进城做啥?”
苗多财道:“这已不重要,你得去请李巧师傅前来辨认,他是否就是欲寻之人。”
唐小山道:“说的有理,如若他不是,也就不办再烦他,如若是,死皮赖脸也要把他请回去。”
苗多财道:“你去通知,我监视他,咱们再会合。”
两人随即约定几种联络方式,唐小山这才飞快掠去,苗多财则远远盯着老头,渐渐行往城区。
那老头并不在意被人跟踪,一路行来从容,方进城之后,立刻打探某住处,由于他是瞎子,许多人报出行走方式仍想引带却被他婉拒。
苗多财从那些人口中得知,他要找的是东南一座叫三潭桥,目的地已知,盯来较为轻松,偶而甚至还过去帮忙引路。
未久,三潭桥已至。
那老头摸摸桥头刻字,方自放心,随后念道:“左近百丈,有间露潭酒楼,”渐渐行去。
苗多财迎目过去,果然见及一栋雅朴酒楼,正写着“露潭”两宇,它倚湖而立,别具一番情景。
那老头甚快摸向酒楼,小二见他是瞎子,就近找位置让他坐下,老头便点了几样小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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