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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八零:帝少老公VS俏农媳-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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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秀的儿子又从厨房跑出来,拖了把椅子,坐到木墩的对面,开始写作业。
  木墩似乎也在看他写作业,偶尔指着一个地方,让他改正,孩子似乎对此也习惯了。
  只有乔月一直盯着木墩看,其他人已经动筷子,开始吃菜。
  “嫂子,你怎么不吃啊?”田鸿见她在发呆,提醒她赶紧吃,他们几个都是饿老鬼,下筷子要是慢的话,一会就没有了。
  阿秀又端上来几个炒,一大盆西红柿蛋汤,正好老王也把烧饼送过来了。
  乔月拿了一个饼,舀了碗汤,把饼子泡在汤里,其他人见了,纷纷效仿。
  田鸿啧啧赞叹,“我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吃法,饼子泡在汤里,软软的,又有了汤的味道,真好吃。”
  王树比他俩年纪都小,饿了大半天,吃起饭来狼吞虎咽,眨眼间两碗汤一个饼子就已经下了肚,这才把速度放下来,“以前吃烧饼,总是会在噎到,以后每天早上我可以买一碗胡辣汤,这样就不怕噎到了。”
  龚所长笑骂,“你们几个好歹也注意一下形象,都捧着铁饭碗呢!搞的好像多少顿没吃似的。”
  王树夹了块鸡肉,塞进嘴里,一秒就把骨头吐了出来,“所长,这可不一样,您又不经常请我吃饭,这几天为了案子,我连碗热乎的面条都没吃上。”

  ☆、第173章 你到底是谁?(二更)

  田鸿喝了杯冒着热气的黄酒,虽然这不是冬天,但是温热的酒下了肚,还是爽的不得了,“咱们都一样,一旦有了案子,别说吃了,连个囫囵觉都甭想睡,不瞒你们说,我身上这衣服,三天没换了。”
  他话一说完,所有人都撤开身子,要远离他。
  这种天气,虽然夜晚还有点凉意,但是白天太阳出来还是很热的。
  董嘉年比他要讲究多了,“今晚一定要洗个澡,换身衣服,我闻着自己的味道都受不了。”
  田鸿连连点头,“好像我也应该换单衣了。”
  “你这外套穿多久了?”王树好奇的问,因为他很早就穿一个衬衫。
  “嗯……不记得了,”田鸿想了半天也没记起来。
  阿秀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放在木墩面前,“快吃吧,是你最喜欢的鸡蛋面。”
  “妈妈,我也要,”孩子仰头望着阿秀。
  “小馋猫,你的在锅里呢,妈去给你盛。”阿秀捏了捏他的鼻子。
  没过一会,阿秀又端着一只小点的碗走出来,放在儿子面前,“快吃吧,吃完了赶紧把作业写了,等龚伯伯他们说吃完,我们就能收摊子了。”
  木墩忽然抬头,“我送你们回去,外面不安全。”
  “不用,我们住的又不远,没几步就到了,你吃完了也赶紧回家吧,明儿还要出摊呢!”阿秀在孩子面前,跟之前的少女形象,截然不同。
  龚所长跟王树都看习惯了,董嘉年忽然问了一句,“你们这儿的鞋匠,还认字?”
  这里可不是现代,偶尔碰见要饭乞讨的,还能写出一手好字。
  教育制度还未完全开放,也没有义务教育,上学要钱,学费还不低呢!
  普通人家,能供一个孩子,就已经很不得了。
  一般来说,识字的人,都能干点跟读读写写有关的事,毕竟大字不识的人太多了。
  老实巴交的木墩,能指导三年级的孩子写作业,至少也是初中毕业。
  这在乡镇上,也算高学历了。
  可这样一个高学历的人,却混的跟乞丐似的,做着靠手艺吃饭的补鞋生,能不奇怪吗?
  龚所长也喝了两杯黄酒,精神又回来了,也回头看了看木墩,正好迎上他看过来的目光,“这就不清楚了,木墩来这儿也好些年了,大家都叫他木墩,他摆了个修鞋的摊子,一摆也是好些年,好像也没亲人没朋友,除了阿秀,他经常帮阿秀带孩子,阿秀有时忙不过来,他会把孩子接过去,照看一会,每晚再来吃一碗鸡蛋面,都是付钱的,木墩从来不赖账。”
  乔月忽然道:“一碗面也不便宜吧?”
  龚所长若有所思的笑了,“有时他一天挣的钱,只够这一碗面,不过阿秀关照他,只收一半的钱,也算还他人情,他俩都是很不错的人,就是命都苦了点。”
  老所长在这个位子上待的久了,看人的眼力见还是有的。
  抛去他身上那些诟病,龚所长比那些尸位素餐的人强多了。
  “那就有意思了,”乔月吃的差不多了,放下碗,起身走向木墩。
  “嫂子,你干什么去?”田鸿想叫住她。
  乔月没理他,径直走到木墩的对面坐下,看着他吃面。
  木墩将碗里的鸡蛋,都夹给了阿秀的孩子,然后自己捧着碗,两三下就将一大碗面吃的干干净净。
  放下碗,他面无表情的看着乔月,“你有事吗?”
  “你读过书?上到几年级辍学的?”乔月不答反问。
  “这跟你没关系,”木墩依旧板着脸,把碗一推,也不急着走,眼睛盯着吃面的孩子,就是不看她。
  “我猜,你一定是个有故事的人,比如……”乔月比了个手势,然后盯着木墩的眼睛。
  木墩看到她的手势,瞳孔猛的收缩,不过瞬间又消失了。
  虽然很短暂,但仍旧被乔月捕捉到。
  董嘉年也是一直注意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他跟田鸿交换了个眼神,两人心里都有了底。
  木墩皱着眉,脸上的表情,跟他此时的外表,十分不相符,“你到底想干什么了?”
  一旁的宝蛋,仰起脑袋,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们,“木墩叔,你们在说什么?这个又是什么?是枪吗?biubiu……”
  宝蛋想起木墩给他做过一个木枪,很逼真,比小伙伴们买来的还有要好,他带到学校去,很多人羡慕,想跟他交换玩具。
  木墩放下凌厉的表情,柔和的摸了摸木墩的头,“我跟这位姐姐在谈事情,你把碗拿到后面给妈妈好不好?”
  “哦!”宝蛋懂事了,拿过木墩的大碗,把自己的碗放上去,捧着跑去后厨。
  阿秀看见儿子送碗进来,又透过小窗户,看见木墩跟刚才的小姑娘说话。
  “宝蛋,你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吗?”阿秀问儿子。
  宝蛋摇摇头,“那个姐姐比了这个手势,又问木墩叔是不是念过书。”
  阿秀手里的抹布不知不觉擦到了菜盘里,眼睛也一直没离开外面的两个人。
  木墩在宝蛋离开后,双手按在桌子上,按的十分用力,手背的青筋都突出来了,“我不管你想干什么,都别来找我,也别来打搅我的生活,杀人的案子跟我没有关系,我也不会杀人,你们找错人了。”
  “我又没提到案子,你又怎么知道,我一定是为了案子,我又不是公安,案子要不要破,跟我没多大关系,我只是单纯的对你好奇而已,你当过兵?”乔月前面说了一堆,后面一句才是重点。
  不过这一次,木墩掩饰的很好,始终低着头,等她说完了,才抬起头,眼神比刚才还要凌厉,“我不需要回答你的问题,抱歉,我要走了。”
  木墩掏出一张皱巴巴的钞票,放在桌上,起身的拖着脏兮兮的鞋子,一步一步的走了出去。
  这下连龚所长都注意到他了,“木墩,过来一起吃点?”
  木墩沉着脸摇头,拒绝了,随后便推开门走了出去。
  董嘉年抿了口黄酒,砸吧了下嘴,“人才啊!”
  木墩出了门之后,并没有走远,而是寻了个犄角旮旯蹲着,一点声响都没有。

  ☆、第174章 凶案现场(三更)

  如果他不动,就像完全融入夜色中,根本察觉不到。
  乔月走回龚所长他们那桌,其他人也吃的差不多了。
  田鸿凑过来问,“嫂子,你觉得他像吗?”
  乔月斜睨他一眼,“我从不假设,求证的事,该你们去做,接连做了两起案子,却可以不动声色的潜伏下来,说明这个人非常镇定,尸体在哪?我可以看看尸体吗?”
  董嘉年手里的酒杯掉在桌上,王树嘴里包着的一口汤,差点喷出来。
  做为新人,他见过尸体的次数不多,更别说肢解尸体的现场,那天回来之的,他整整吐了一天,夜里不敢回家睡觉。
  不怪他,做为新人,这些都是必须要经历的。
  在学校里成绩再好,也不能代表实习的时候能淡定的看着腐烂,肢解的碎尸。
  龚所长手里的筷子停在半空,像看怪物似的看着她,“你,你认真的?”
  “你看我像开玩笑吗?”乔月抱着手,笑看着他们。
  只有田鸿一个劲的傻笑,“不愧是封老大的老婆,我今儿真是开了眼界,嫂子,你以后当警察吧!”
  乔月笑着摇头,忽然感觉手指间空空的,以前她也有抽烟的习惯,遇到棘手的问题,总是习惯抽一根,可惜现在不能了。
  如果她真的点一根烟,估计会把他们吓晕。
  “不当,每天抓贼,太累,如果看尸体不方便,看照片也行要。”乔月估摸着受害者的尸体,已经被拉到市局,那边有专业的法医,在这儿肯定不行。
  董嘉年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人不可貌相,干了这么多年的警察,这点定力还是要有的,“尸体确实不在镇里,这里没条件做尸检,殡仪馆条件也很差,所以都在市局的尸检中心,照片都在档案里存着,你要是想看,现在就可以。”
  董嘉年迫切的想要找到突破口,他们走进死胡同,需要有人注入一点新鲜的东西,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发现。
  几人也不吃了,收拾东西回局里,走出大门的时候,摆摊的老王已经不在了,街上十分安静。
  偶尔有人在街上走,也是三三两两的成群结队。
  阿秀等着他们离开,也没收拾饭桌,关了店门,准备带着儿子回家,孩子困的不行,回去还得洗澡。
  木墩听见锁门的声音,悄悄站起身,瞅着他们母子俩手拉着手,离开小店。
  阿秀住的地方,就在后面不远,要拐过两个很黑的拐角。
  木墩悄悄跟在他们身后,远远的跟着。
  办公室里,董嘉年清理了一张桌子,将所有的照片都摆到上面。
  有些照片还是黑白的,拍的也不是很清楚,没办法,设备在那搁着,只有这个条件。
  还有卷宗,也一并拿来了。
  王树惊讶,乔月捧着卷宗,笑着说道:“你对谁都这么信任吗?”
  董嘉年摇头,“我信任封少!”
  他信任封瑾,所以信任乔月,当然,也跟乔月给他的感觉有关。
  他跟田鸿都能隐约感觉到,乔月跟他们本质上很类似,他们是一类人。
  乔月不置可否,也看的出,他们跟封瑾的关系很好,她这算不算又沾了男人的光呢?
  卷宗上的内容不多,几眼就看完了,照片才是重点。
  一张张血腥残忍的照片,还真的需要勇气才能看的下去。
  尤其是被肢解的尸体,裸露的人体。
  王树不敢看,别开脸,小声的问她,“你就不怕晚上会做恶梦?”
  “怕!”出人意料的答案,“但我再怕罪犯逍遥法外,有更多的人受害。”
  办公室里所有的人,肃然起敬。
  没有谁喜欢天天看这些残肢断臂,但他们每天都只能硬着头皮,甚至用放大镜,仔细去寻找尸体上的蛛丝马迹。
  乔月不再跟他们废话,挑出几张,贴在板子上,并把灯光打在照片了,“这几张是两只手臂,两条腿的断痕,看出什么了吗?”
  董嘉年抄着手,一只手举着抚摸下巴,“伤口不规则,碎骨碎肉很多,尸检的结果是,凶器可能是一把很钝的刀,类似砍柴刀,刀口很长,刀背很重。”
  “不对,更像菜刀,因为砍柴刀更重,一刀下去,骨头会震的裂开,而这个伤口并不是,如果你们判断的杀人第一观场没错,那么凶手的刀,肯定是随身携带,是预谋杀人,那么,他完全可以将刀磨快再下手,但他没有。”乔月认真的表情,十分严肃,弄的整个办公室鸦雀无声。
  田鸿后背靠着椅子,双手插在口袋里,“你是说,他故意用一把钝刀杀人,为什么?”
  “泄愤!”这话是王树回答的,泄愤两个字也是不经意从他嘴里说出来。
  乔月微笑了下,“去查这个两个受害者,死前都接角过什么人,范围一定要广,时间一定要再往推,越是谁都没有注意到的小事,有可能是突破口,因为在你们认为不值一提的矛盾,在有心理疾病的人眼中,却是无法容忍的屈辱。”
  董嘉年猛拍了下脑门,有如醍醐灌顶,“我们之前排查方向是对的,但是范围不够,不一定是争吵打架引来的杀身之祸,有时一句话,也可能是导火索。”
  田鸿心跳的厉害,“嫂子,如果这两人真的是因为得罪了某个,连她们自己都不知道的人,而引来的杀身之祸,又怎么会隔了半年之久?”
  乔月拍拍他的肩膀,“在凶手没有落网之前,你的猜测都只是假设,之前的两名受害者,都是被人无意中发现的尸体,现在正是荒草茂盛的时节,尸体丢在哪个荒坡上,如果没人经过,很难被发现。”
  王树瞪大眼睛,“你是说……还有其他受害者?”
  “你们现在的任务还是走坊排查,但具体的方向还是有的,所以现在只是时间问题,夜里加强巡逻,你们送我回家,随便带我去现场看看,去曹圆的案发现场。”假设再多,也没有现场查勘来的重要。
  “好,我们一起去!”田鸿现在整个人都处于亢奋状态。
  “我也去,我帮你们开车,这附近的路我最熟,”王树也拿起外套,跟着他们去了现场。

  ☆、第175章 乔爸的无奈(四更)

  一个小时之后,龚所长端着茶杯,晃到办公室,一看人都不在,只有值班的人,“人呢?他们都去哪了?”
  “好像说是去案发现场了。”
  “胡闹,这么晚了,去案发现场干什么!”龚所长气的要打人,这几个孩子真是胡闹,难道还真把乔月当帮手了?
  他们也不想想,封少叮嘱过的那些话,要是让封瑾知道了,后果能想像吗?
  夜里的郊外,是一个杀人抛尸的好地方,没人没光,要是没有月亮,四周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走在路上,一脚踩着咯吱的东西,也根本不晓得是什么。
  王树拿了个手电筒,关了车灯,这是唯一的光亮。
  “把手电筒关上,”乔月站在黑暗中,背对着他们,脚下的小路,再往前走一段,就可以回到曹圆他们的村子。
  小路边,茂密的草丛有点出乎她的意料,灌木丛的高度,超过了她的身高,而且十分茂密,别说人,就是一头牛钻进去,也找不见。
  王树听话的关了灯,四个人站在孤零零的山坡上,只有风声从他们身边掠过。
  因为是案发现场,总让人觉得哪里都是阴森森的。
  王树抖了抖身体,“这里好黑,什么时候能走啊?”
  田鸿笑他,“你好歹也是个男人,怎么连嫂子都不如,你看看嫂子多淡定。”
  王树苦着脸,“嫂子不是凡人,我咋能跟她比。”
  董嘉年不敢大意,一直紧紧跟着乔月,“看出什么了吗?”
  乔月指着他们来时的方向,从这里,刚好可以看到镇子几户人家的后门。
  董嘉年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不会吧?”
  “越是不可能的事,越有可能,因为连你都觉得不可能,凶手当然也会这么想,从那个方向,刚好可以看到这条小路上经过的人,凶手显然是有预谋,而并非随意选择对象,因为他在发泄,在尸体上泄愤在。”
  办案条件有限,没有监控,也没有足够的线索,现在只能大胆假设,再小心求证。
  乔月看了下山坡下面的地形,“尸体在哪被发现的?”
  “那儿?”董嘉年指给她看,“草丛很茂密,但体抛的并不远,下面是附近村民种的大豆。”
  乔月看了一会,回到车上,“走吧,路上再说。”
  “走走,这就走!”王树飞快的爬上车。
  “凶手很可能行动能力有限,所以没办法将尸体抛的更远。”
  再往下面走,一里之外,是一大片芦苇林,附近长满了荆棘,人是不可能从那儿走,除非带警犬,否则尸体腐烂的气味,也不可能飘的那么远。
  田鸿跟董嘉年不吭声了,乔月也不再说什么,话到这里,已经够了,至于后面要怎么查,就得看他们的本事了。
  王树也沉默的开着车,时不时的透过后视镜看乔月,大概是觉得太神奇。
  他一个正经的警察,居然不如一个初中女生,要不要这么打击人哪?
  直到车子回到桃园村,也没人再说话。
  乔家堂屋还点着灯,乔月没回来,他们哪里睡得着。
  听见汽车声音,一家人全都跑了出来。
  乔阳眼睛最好,跑在前头,看到妹妹从车上下来,急忙迎了上去,“小妹,你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被警察带走?”
  黄村长过来跟他们说出事情原委时,他们可是被吓的不轻。
  怎么他家闺女越来越摸不透,抓不住,这到底该怎么管。
  “哥,我没事,只是过去做个笔录,配合他们调查,这不是都回来了嘛!”乔月安抚哥哥,也知道他们在家里肯定很担心。
  乔安平连连点头,“没事儿就好,四牛傍晚的时候,过来通知你,让你明儿不用去学校了,你们放一个星期的假,老师布置了作业,到时候直接去考试。”
  “啊?考试难道不能推后吗?”乔月也苦了脸,一个星期,她要怎么复习?万一考的不好,岂不是很丢人么?
  田鸿三人在心里憋着笑,因为此时乔月脸上的神情,最符合她的年纪。
  乔安平嘴角也扬了起来,“又胡说,中考是统一的考试,要是推后了,人家还怎么统一招生。”
  乔月吐了下舌头,忽然记想来,推迟考试这个事,好像是封瑾告诉她的。
  真是难得,居然也有封少料错的事。
  封瑾要是知道她在心里腹诽自己,估计要冤死了。
  他说的推迟,当然是真的可以推迟,全省都推迟的话,不就没有问题了吗?
  只不过这个事,还没到那个份上,他也没去打招呼,所以说封少这回冤枉了。
  “大叔,我们都是封少的朋友,这次是误会,让嫂子跟我们跑了一趟,您放心,以后绝对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也要赶回所里,现在就走了。”董嘉年出身不错,教养这个东西,是与生俱来的,是个有礼貌的好孩子。
  乔安平暗暗懊恼,光顾着跟女儿说话,人家大老远的送女儿回来,连声招呼都没打,真不应该,“天色这么晚了,要不你们就在家里住下,家里虽然不宽敞,但是也可以睡得下。”
  田鸿爽朗的说道:“大叔,您不用跟我们客气,今天是我们很抱歉,麻烦嫂子帮了些忙,才弄的她这么晚回来,我们是真的有事,晚上还得加班。”
  “大叔,您留步,我们走了。”王树也赶忙去发动车子,太热情的挽留,他最受不了。
  “那你们路上慢点,有空再来玩,”乔安平心里很是过意不去,目送他们的车子出了村,小小的光亮慢慢消失,才走回家。
  乔奶奶走的慢,怕摔倒,等她走到门口时,两个孩子都已经回来了。
  “奶奶,咱们进去再说,”乔月跑过去搀扶老人,怕她脚下被什么绊倒,也知道她要问什么。
  人老了,白天还好,可是到了夜里,眼睛就不灵光了,看什么都是模模糊糊的。
  乔奶奶自己也知道,所以她夜里出门,总是格外小心,她也害怕摔倒,给孩子带来麻烦。
  一家人回了屋,乔安平把堂屋门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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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6章 水闸洗衣(五更)

  方桌的正中间,放着一盏玻璃煤油灯,乔奶奶每次都会将被烟熏黑的灯罩,擦的很干净。
  乔月拧了下阀门,调亮了灯光,“奶奶,您别担心,我真的没事,先前强买强卖的两个人,被抓住了,那两个不是什么好人,在别的地方也犯了事,潜逃到这里,我只是配合他们调查,去做了个笔录,其他没什么。
  “那跟你一起的小伙子呢?”乔奶奶最担心这个,那个小年青,看着挺乖,当时自己也被他唬住,可是回来一想,总觉得哪里不对味。
  相比之下,乔奶奶还是最中意封瑾,那孩子踏实,看着就叫人放心。
  “他?”乔月眨眨眼,这才开始回想,她好像把顾烨丢在医院了,糟糕!完全忘的一干二净,“他……他已经走了,你看他的衣着也知道,他肯定吃不了苦,回家也很正常,对吧?”
  乔姑娘这话说的有点心虚,眼珠子转个不停。
  同一时间,躺在病床上的顾小爷,退了烧,人也清醒了不少,左右看了看,连个鬼影都没有,顾小爷内心是悲凉的。
  好啊!你个没良心的女人,又把小爷扔下了。
  顾小爷用没有打吊水的手,捂着眼睛,不让内心酸涩孤凉的感觉,蔓延到眼睛。
  “咚咚!”有人敲门。
  顾小爷飞快放上手,眼巴巴的盯着门,“进来!”一开口,才发觉嗓子哑的厉害,但是急迫的感觉,还是暴露了出来。
  门开了,进来的却不是他想的那个人。
  穿着白衣的小护士,害羞的捧着一只饭盒,“我猜你也醒了,肯定饿坏了,这是我自己煮的东西,你要不要吃一点,也好早点恢复体力?”
  “不要!”顾烨看都懒得看一眼,如果此时住的是衡江市的医院,对他献殷勤的女人,能从这儿排到医院门口,对这种事,他早就免疫了。
  “哦,”小护士委屈的便要退出去。
  “等等,把吃的东西放下,你再出去!”顾烨的声音,冷的能滴下冰。
  “好……好的,”小护士不明所以,还很高兴的跑过去,把饭盒放在他床头。
  顾烨始终背对着她,直到门被关上,才转过身,从床上坐起来,拿过饭盒打开。
  里面是饺子,还热着呢!
  “妈的,小爷要是不吃饱,怎么能报仇!”
  顾小爷一边骂,一边往嘴里塞饺子。
  咬第一口,顾小爷眉头便堆的像雪山,太他妈的难吃了,这小妞怎么都不记得放盐,蠢!
  嫌弃归嫌弃,但顾烨还是吃的干干净净,他需要恢复体力,现在这副病恹恹的模样,连他自己看了都讨厌,而且他也不能在这里久待,明天一早就得走。
  乔月这一晚做了好多梦,光怪陆离,有的身影看不清,有的面容飘啊飘,突然飘到眼前。
  有封瑾的脸,总是吓她于无形。
  但是天快亮的时候,她看到一个萧索的背影,一步一步的朝前走。
  这个背影,她觉得很面熟,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凌晨,公鸡打鸣,惊醒了她,乔月猛地睁开眼睛,盯着房梁,久久不能回神。
  那个身影居然是……
  “丫头,你起了吗?”乔奶奶在院子里叫她。
  “起了!”乔月掀开被子,换了衣服,看到外面天气好,便把被子抱到院子里晒。
  天气热了,他们也换了薄被。
  也是用棉花做的,不过打薄了,做为春秋盖的被子。
  乔奶奶爱干净,被褥也是勤洗勤晒,家里总是弄的很温馨。
  乔奶奶已经忙了一圈,鸡鸭都喂了,早饭老早就做好了,给他们爷俩吃了,好去干活。
  “奶奶,待会衣服我来洗,”乔月拍了两个被子,又跑回去将其他人被褥也抱出来晾晒。
  “门口的水不行,要洗衣服,到前面的水闸好儿洗衣服,源头的水干净些。”
  “嗳,知道了!”乔月飞快的洗了脸,早饭是玉米糊糊,还有玉米饼子。
  杂粮吃了管饿,比吃稀饭强多了。
  太阳才出来一会,就已经照的人眼睛睁不开,乔月戴上帽子,把脏衣服装到篮子里,拿上棒槌跟板砖一样的肥皂,去了村子的水闸。
  只有中学放假了,林二旺他们还得上学。
  一大早,他跟林钱进,张福几个人,打打闹闹的往学校走。
  男孩子们,走着走着就不干正事。
  看见一只癞蛤蟆,便停下来,站成一个圈,脱了裤子对着癞蛤蟆尿尿,嘻嘻哈哈的,玩的好不开心,连有人走近也不知道。
  “林二旺,你们在干什么呢?”乔月从后面,只看见他们光着的半个屁股。
  她这一声,吓的几个小娃身子一抖,小鸡也转了方向,差点尿到同伴身上。
  几个人手忙脚乱的提上裤子,回头一看是乔月,那个脸红的哟,比猴子屁股还要红上几分。
  “姐……姐姐……你怎么在这儿?”林二旺红着脸,不敢看她。
  其他几个人也低着头,一副犯了大错的模样,而且都捂着裤裆。
  乔月看到他们的样子,忍不住笑了,“我要去洗衣服,你们不去上学,在这儿玩什么?”
  “没……没什么,我们要走了,姐姐再见!”林二旺慌不择路的跑了。
  完了完了,让乔月看见他脱裤子尿尿的样子,丢死人了,他还有脸见人吗?
  其他几个小娃也一哄的跑了,男孩子的屁股,怎么能被女孩子看见,此刻他们几人的心里阴影估计都差不多。
  “乔月!”方四牛从后面喊她。
  几天没见,感觉方四牛好像沉稳很多。
  “咋了,有事吗?”
  方四牛紧抿着嘴,走到她面前,“学校的事,你爸告诉你了吧?作业都在我书包里,上午我给你送去,老师划了重点,让咱们重点复习,还有,如果没什么重要的事,你别去镇上。”
  “我知道,曹圆死了。”乔月垂下眼睛,草帽遮住了她的神情。
  方四牛猛地抬头看她,“你是怎么知道的?”
  村里还没人知道,就算他们知道了,也不晓得曹圆是谁。
  “这你就别管了,作业我回头自己去拿,不用你送了,我还有衣服要洗,先走了。”

  ☆、第177章 落水(六更)

  “你!”方四牛其实有好多话,想跟她说,可真的看见她,又不晓得该说什么。
  十五岁的少年,坏的时候,偷鸡摸狗的事情干过不少,恃强凌弱的事情干的就更多了。
  可是突然有一天,骇人听闻的命案,就发生在自己身边,惨死的还是自己认识的同学,他承受的有点艰难。
  又突然发现,其实自己太弱了,什么势力,什么能耐,在真正的人命面前,屁都不是。
  原本他对乔月是有计划的,表面上不敢再惹乔月,其实心里那股子别扭劲,始终过不去。
  他都盘算好了,等到哪天乔月独自一个回家的时候,将她推到水里,以报他的被打之仇。
  可他哪知道,乔月只上了两个半天的课,接着便不见人影,别说放学回家,就是村里也总不见她的身影。
  紧接着,就发生了曹圆的事,当时全校的人都吓坏了,女生更是哭声一片,跟曹圆同位的小姑娘,当天就被家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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