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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花是个怪力女[七零]-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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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富贵也吓了一跳,没想到杨抚琴真敢开口,一千五百块,他这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不过想想里头有杨家小弟的一条命在,他也就释然了。谁都知道当初杨小舅死的时候,梁家人就来吊唁了一番,可是一分钱没拿。只是不知道杨抚琴会跟何家要多少,看梁家这架势,他心里有了不少的预感。
果然,说完梁家的,杨抚琴看着何富贵说道:“何叔,我也知道你的难处,你回去跟何老二说,让何君君拿五百块钱,我们两家也两清。以后不管是我女儿落水还是撕毁我儿子通知书的事,我都不会再提,事后也不会再找何家算账。”杨抚琴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你也别说何家没有,这些年我往何家填了多少钱,您不清楚,他何老二可是一清二白的。再加上何松柳跟何君君的工作,都是我们给找的,要五百块一点也不多,您若不信可以让他何老二自己算。”
话是这么说,不过何老二花钱手大,五百块差不多也是何家的全部积蓄了。至于何松柳也不是好东西,有他那个婆娘在,他们会舍得拿钱才怪。再说了,何老二虽然宠闺女,但更疼儿子,他未必会出这个钱。条件已经给出去了,到时候如果何老二不给钱,杨家在做点什么别人也无话可说。
何富贵点点头,表示话他会带到,至于何老二拿不拿这个钱他不敢保证。
杨抚琴也不为难他。既然事情都说开了,杨家的条件也摆出来了,何富贵两人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
何富贵从杨家出来就回村了,他只是个跑腿的,事情有了结果自然要去说一声。梁永宁则去了警察局看他娘。他这些年虽然赚了不少钱,可大部分都寄回家给梁母收着了,如今杨家的条件摆出来,他手上没那么多钱,只能找梁母去要。
梁永宁很容易就见到了梁母,梁母一听杨家的条件,气的破口大骂,只说杨家心黑钻钱眼里去了。梁母把钱财看的很重,杨抚琴这一招无异于掏她的心窝子,她不跳脚才奇怪呢。别说她没有这么多钱,就是有她也舍不得。
看着儿子希冀的眼光,梁母眼神闪烁,她不敢说儿子给的钱差不多都让她花光了,家里没剩几个钱。
梁母这个人爱显摆,梁家以前过的并不好,不少人说过她的风凉话。之后梁永宁去当了兵,她就觉得腰杆子直了,说话也硬气起来,再后来,梁永宁当了排长,给家里寄了钱,梁家的日子才开始好过。
说句过分的话,没有梁永宁,就没有现在的梁家。梁永宁拿回来的钱先是被她翻盖了家里的房子,从茅草屋翻盖成青砖大瓦房。不管是正房的五间还是东西侧房五间,一流的青砖大瓦。就是搁到现在,梁家的房子在村里也是独一份的好。
之后又给老大娶媳妇花了一笔,梁母的脑子还不算太混,知道这个小儿子以后怕是指望不上,所以给大儿子精挑细选了个儿媳妇,就等着以后好给他们养老。梁母选的这个儿媳妇是一个大队长家的闺女,人脾气好不说,干活利索长得好,还识字。要不是梁母舍得下本钱,就凭梁永昌这个大字不识一个的还真娶不上。
除此还有全家的吃吃喝喝,再加上前段时间给杨珠珠下的聘礼钱,如今哪里还有余钱。
可是看杨家人的架势,不给钱,他们是不会撤诉的,她也不想坐牢。一时间梁母也有些发愁。
梁永宁看梁母的反应就知道手里没钱了,他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
第19章
“怎么样; 杨家人怎么说?”梁父见儿子回来赶紧问道。
这几天他真是度日如年; 梁母做的事情很快就在村里传遍了; 他出去都能感觉到别人指指点点; 甚至还有人问这事是不是他在背后给支的招。天地良心他只是随口说了句那孩子跟永宁不相配; 谁知道死婆娘就去害人家了。你说你害人就害人吧; 人没死还被别人看见了,这不是找事吗?
看看如今被弄到局子里去了吧; 连带着梁家都跟着丢人。还有那个何君君; 如今杨抚琴跟何老二离了; 永宁娶了这么个妻子有什么用; 还不如那个曹家的曹牡丹呢。至少曹牡丹的爹还是个大队长,何君君的爹呢,一个小队长顶什么用?
当然,话是这么说; 人他还必须要弄出来,以前他不懂; 这两天经过儿子的普及也知道了; 他是军婚,轻易离不得婚。也是这个时候他才反应过来梁家被杨家给耍了。事情已经成了定局; 他们能如何; 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想办法捞人,不然村里人指不定怎么编排他呢。
因此看到儿子回来,他才急急忙忙的询问。前几天儿子都是摇头的; 今天他也没抱希望,只不过是例行公事,让儿子知道他也是关心这事的。
梁永宁看着老父亲,心里叹了口气,父母都是为了他,想要说些责怪的话却怎么也张不开嘴。于是,他只能含糊道:“杨家同意私了,但是咱家必须赔偿一千五百块钱出来。”
“什么,一千五?想钱想疯了吧,他们怎么不去抢?”梁永宁的大哥大嫂尖叫道。
梁家只有两个儿子,梁永宁自从进了部队就一路高升,明眼人都知道以后是不会回来的,梁家父母养老只能靠大儿子。梁永昌没什么大本事,当初也是靠着跟杨家的关系,才进的护田小队,这几年也赚了不少钱。
正是因为护田小队待遇好,赚的钱多了,他被人以吹捧,人就有点飘。在他看来梁母手中的钱就是自己的,除了自己给谁用他都心疼。杨家这话无异于从他嘴里抢食,他怎么能乐意。
梁永宁看了大哥一眼,又看看父亲,从父亲的眼里他看出来跟大哥一个意思。只能解释道:“杨婶儿说了,一千五百块不仅仅是我娘害杨珠珠这件事,还有杨家小舅身亡那事也一笔勾销,从此两家井水不犯河水。爹,当年到底怎么回事,不只是杨家人,您知道何村长是跟我一起去的,他虽没有明说,但看那意思事儿也是你的错。”
说起杨家小舅那事,他狐疑的看向他爸。杨小舅出事的时候,他还小,只隐约知道是为了救他父亲,具体的他并不清楚。这件事在梁家就是个禁忌,每次说起这事他爸都会翻脸,久而久之,大家也都不再提了。这次要不是杨抚琴提起,他早就忘了。
一听里面还有杨小舅的事情,梁父的脸色很难看。当年的事情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就连死了的那个杨家小子都以为是他不听指挥,他不信杨家比个死鬼还清楚。如今儿子问起,他当然也不会说实话,只含含糊糊的说杨小舅是因为救他死的。
他那时候之所以定下跟杨家的婚事,一来是因为愧疚,希望能用联姻堵住杨家人的嘴;二来,未尝没有惦记杨家人背后的利益。
原以为这么多年杨家人不提是已经放下了,现在才知道人家一直都记得。
梁永宁看他爹的样子就知道没说实话,他想起来之前杨老爷子说的话,忍了又忍还是张嘴说道:“老爷子还让我给你带两个字——银狼。”这话一出口他就紧盯着他爹的表情,直觉告诉他,这两个字跟杨小舅的死有关系。
果然,听见这两个字,梁父的脸色煞白,他嘴唇哆嗦,手也开始颤抖。
杨家人居然知道,他们竟然知道这事。
因整个梁山镇背靠大梁山,山里的物种丰富,野生动物也多,豺狼虎豹那是不在话下。不过它们大都生活在深山老林子里,轻易不会下山。也正是由于物种多,国家甚至是鼓励狩猎的。当然这个狩猎只能是数量多且对农作物有害的物种,比如野猪,大型狼群等。
梁父看着别人在山里进进出出的很是眼馋。于是,他心一横也进了山。
梁父的运气不错,还没等进入到深山就遇到一只银狼,还是一只银狼幼崽。他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把这只银狼抓了起来。
大梁山很少有这么纯正的银狼,多是灰狼,银狼在狼群中的地位可想而知。梁父的行为惹怒了狼群,于是就有了那一年狼群下山的事情。
那时候也巧了,正赶上灾荒,大家都以为是狼群饿的,没有人知道是因为他。
原以为没人会知道这件事,谁曾想时隔多年居然从儿子的嘴里听到这两个字。
隐藏多年的秘密忽然被揭开,梁父的心情可想而知。
梁父明白,杨老爷子说这两个字就代表他知道那件事的真相,说不定手里头还有证据。国家是允许狩猎,但是像银狼这种稀有动物却是保护的,如果让别人知道,他也是吃不了兜着走。老爷子的意思,他明白,要么给钱,要么也去局子里走一遭。
他的脸色很难看,沉吟片刻,梁父带着希冀说道:“咱家的钱都在你娘手里,你娘做这事也是为了你,你看看能不能让你的战友什么的给帮忙说和说和?”杨家是有来头,但是在部队也不是一手遮天的,万一儿子认识什么大佬呢,如果有人从中说和,这事未尝没有回转的余地。
梁永宁听了这话,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也对他的父亲彻底失望。事到如今还想着走歪门邪道,不正面解决问题。
于是,他正色道:“爹,人家抓人走的是正常流程,手续齐全,你让我找人说和这是不对的,这不是践踏法律么?你也别怪我这个做儿子的多嘴,这婚事是您求得,如果不满意,当初就应该去说清楚。那杨珠珠脑子不好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们要是好好说,事情能到这个地步?你们看不上人家杨珠珠不直接说清楚,反而要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去陷害。我这个做儿子的想帮你们都没发开口。
更何况要不是我娘来信说对象换成了何君君,我能跟何君君有那么多的书信来往?现在好了,书信被杨听琴当场搜了出来,她的男人是谁您知道吗?人家是政委,专门管政治面貌的,我现在就等于是把把柄递到了人家手上,以后想要晋升恐怕都难。”
梁永宁不傻,他之所以能升职这么快,这固然跟他的能力有关系,可也少不了杨家人在背后使力。部队里不少领导都知道他跟杨家有些许关系,这才愿意想着他,或指导他,或给他介绍容易完成的任务。
如今呢?虽说杨家人磊落不会给他使绊子,可他们只要漏出口风跟他没有任何关系,想要收拾他的人有的事。他这么年轻就晋升,可是踩着不少人上来的。那些人以前顾忌着杨家,现在呢?梁永宁不用想都知道以后路程的艰难。
到底是没文化啊,他爹娘做事怎么就不过脑子呢?
听到会影响儿子的前程,梁父也坐不住了,他紧张的问道:“那现在怎么办?要不,你再去跟杨家说说,咱不娶何君君了,还是娶杨珠珠?”
梁永昌听了这话在心里嗤笑,他爹说话也真有意思,他当梁永宁是个啥,天王老子吗,想起谁就娶谁。他爹不知道,他跟杨家人共事的时间不短,杨家人的脾气也摸清一些。那家人是出了名的护短,尤其是那个杨锐,精明的很。这次的事情人家不报复也就算了,还想娶人家闺女,做梦都没有这么快的。
梁永昌虽然是老大,可在梁家并没有弟弟梁永宁受宠。对这个弟弟,梁永昌既羡慕又嫉妒,弟弟有本事,做哥哥也跟着光荣,可也正是因为有本事,大家张口闭口梁永宁,让他心里很不痛快。尤其是他爹娘,总是说没有弟弟就没有梁家的今天。
是,梁永昌承认自己比不上弟弟,可他也有努力啊,爹娘怎么就看不见呢?
如今好了,为了这个弟弟不但把人搭进去了,还连累了梁家的名声。他弟弟还无所谓,天高皇帝远的,谁知道底细。他呢?他可是有儿有女的,爹娘做了这事,让他的儿女以后怎么做人?
所以,尽管心里埋怨爹娘和弟弟,梁永昌却是比谁都希望早点把他娘捞出来。
梁父看看两个儿子,重点是看着梁永宁,等待着他的主意。
梁永宁默默地摸了一包烟出来,抽了一根说道:“我这些年除了给家里的,手里还留了点钱,就是怕万一有个啥急用。钱不多,只有七百二十六块三,您看看咱家还有多少,先凑凑。不行,我在打电话跟朋友借吧。”
梁永宁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想跟朋友开口。可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梁母藏钱的地方,梁父其实是知道的,他转头回了屋,不一会儿就拿着两三个盒子出来。
看到梁父手里的盒子,梁永昌眼睛都直了。他娘一直说家里没钱,想让他上交工资,亏他顶住了压力没给。看看,这叫没钱?
父子三人一起数了数,钱确实不多,三百零五块二毛五分钱。
加上梁永宁手里的钱,还有将近五百的缺口。这么多钱,梁永宁有些发愁。
梁父看着屋里的大儿子,忽然说道:“老大,咱家啥情况你也知道,当年你结婚聘礼钱还是用的永宁的工资。如今家里困难,你拿三百出来,剩下的再让永宁跟朋友借点。你也别说没钱,爹还没老糊涂,你手里有没有爹心里门清。再说了,家里出个坐过牢的人,对你家俩娃也不好。”
梁永宁听见他爹张口就是三百,有些惊讶,在他的心里,农村人地里刨食儿,一年辛苦能赚多少?他不信大哥能拿出这些钱来,可看他爹笃定的样子,他又带着一丝期待,如果是真的呢?大哥在村里做个什么护田员,他是知道的,但是具体多少钱他就不清楚了,没有谁会把这个往外说。
梁永昌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爹和他弟,不等他张嘴说什么,梁大嫂先不乐意了。只见她伸手扯了扯梁永昌,耷拉着眼皮阴阳怪气的说道:“瞧您老这话说的,当年是当年,现在是现在。且不说当年聘礼是婆婆拿的钱,就您这张口就是三百,谁家出得起。难怪村里都说您偏心小儿子呢,这为了小儿子,难不成就要逼死我们一家四口?是,永昌当护田员能赚点小钱,可这一家人吃喝不花钱么?您孙子孙女吃的麦乳精、大白兔都是大风刮来的。”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梁大嫂跟梁永昌一样,都属于只进不出的人物,想让他们出钱,一个字,难。
被儿媳妇挤兑,梁父的脸色很难看,他看看大儿子,见他也是这个意思,脸色阴沉下来。他寒声说道:“行,既然这样,我跟你娘也不连累你们,今儿咱就分家。这盖房子的钱也是永宁寄来的工资,你们没出一分一毫,一会儿你们就搬出去住吧。我跟你娘将来如何也不用你们来管。”
说什么钱都用来吃喝了,这话谁信?梁家可没分家,一家人在一起,菜是后院自己种的,粮食是大队分的,他们又能花几个钱。不过是为自己不出钱找个借口罢了。
梁父这话说出口,梁永昌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如今梁家正是多事之秋,他在这个节骨眼上搬出去,别人怎样想?他爹也真是的,为了弟弟,这是不顾他的死活了?
想到这里,梁永昌咬牙说道:“爹,您说这话也太让我们寒心了,不就是出钱么?行,我们出,不过三百太多了,我们最多能拿出来一百。”
梁父只冷冷一笑,也不说话。
梁永昌黑着脸再道:“一百二,不能再多了。”
梁父:……
梁永昌:……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终梁永昌拿出两百六十块。如此梁永宁只需要再借三百块就够了。
凑够了钱,梁家人松了口气。
可惜,他们这口气松的太早了。
傍晚,何老二找了过来。
不得不说杨抚琴也算是摸准了何老二的脾气,何老二自然不肯出这个钱。于是就想到了梁家。他可是知道,城里跟农村不一样,人家是‘认本不认席面’的。何君君已经跟梁永宁领了证,这个钱自然就要让梁家来出。
这不,晚上趁着人少他就跑来了梁家。
梁父还在为今天的事情生气呢,又怎么会替何君君出钱。在他看来,要不是何君君扒着他儿子,哪来这么多事儿。
第20章
至于何老二那可笑的理由; 他一点也没放在心上; 他现在巴不得何家跟他家断了呢。没了何君君; 他儿子还能有更好的选择。至于说军婚不好离; 他也瞧瞧的问过别人; 何君君可是犯了事儿的; 他儿子完全有理由提出离婚。
梁父的话一出口,何老二懵了; 这跟他想的不一样啊。他跟随性的何松柳对视一眼; 何松柳也是一脸大写的懵逼; 两人谁也没想到梁家是这个态度。
几人又你来我往的一阵扯皮; 看梁家态度坚决,是真的不会出这个钱,何老二没办法只能跟何松柳回去了。
梁家人不出钱,何老二自然也不想出钱; 不说他自己把钱看得什么似的,他儿子何松柳也不乐意他爹把钱给何君君啊。就是何君君一个丫头; 将来又不指望她; 坐牢就坐牢呗。父子俩达成一致就把这事转告给何富贵了。
何富贵也没想到何老二居然能狠心到这个地步。是,五百块不少; 但何老二不是真的拿不出来。昨天回来; 何富贵就在心里给何老二家算了笔账。何家老大在县城一个月工资十八块; 两口子就是三十六块,一年就有四百块。老二何松柳的工资别人不清楚,他能不清楚; 一年也有两百多块。还有何君君,这丫头十五岁就不读书了,人老杨家给找的门路在镇上供销社当个啥销售员,一个月工资也有将近二十块。
如果何老二家是真的没钱,何富贵不觉得有什么,关键他家不是啊。他家三个子女每年最低都能拿二百的工资,五百块不过是两年半工资而已。单单是何君君一人都出得起。
也正是这样,何富贵才觉得心寒。
不过,何老二才是亲爹,他不出钱,何富贵能怎么办?只能让闺女去镇上派出所告诉何君君这事。
何君君闹出的这事,可以说是颠覆了何凤凤的三观。何凤凤跟何君君好,是因为何君君嘴甜,会来事,对她像个温柔的大姐姐一样。一直以来,何凤凤都是把她当成亲姐妹看待的,有了好东西也会跟何君君分享。
她俩在一起这么多年,她竟然完全不知道何君君对杨珠珠的未婚夫起了那样的心思。
是,梁永宁很好,可人家毕竟是有未婚妻的啊,还是自己的继妹。何凤凤也是这个时候才知道的,杨珠珠不是何家血脉。亏得何君君在她跟前一副对妹妹很好的样子,只要一想到何君君以前说过的话,她就觉得恶心。
她本来是不想来的,可何家其他人更不想来啊,她又是村支书的闺女,何氏一族族长这一支的姑娘,也只能捏着鼻子过来了。当然,来归来,何凤凤对何君君也没有了好脸色,她一刻也不想多待,把话带到就准备转身走人。
从何凤凤说完第一句话开始,何君君就愣愣的坐在那里,虽然早就知道她爹和哥哥的性子,但是看到他们这么决绝,何君君一时还是难以接受。等何凤凤快要走出房门了,她才缓过神来,赶紧喊道:“等等,凤凤你等等。”好不容易跟梁永宁结了婚,她可不想在牢里度过,那样算计来的这一切还有什么意思。
何凤凤听到声音也没有走回去,只在门口站着,到底朋友一场,她也想听听何君君有什么话说。坦白讲,何老二一家的无情,让她还是有些同情何君君的。不过想到这一切都是何君君自己作出来的,她那丝同情也就烟消云散了。
何君君踌躇良久,低声问道:“梁家,不是,我是问梁永宁呢,他就没说什么吗?”两人经常通信,她知道梁永宁对她不是没感觉的,她不信这事梁永宁会撒手不管。两个村紧挨着,梁家有多少钱,她也能知道个大概,五百对他们来说不算啥。
何凤凤气结,事到如今,何君君的心里只想着梁永宁,都没有问一句杨珠珠怎样了。现在她倒是相信了,何君君是真的看上了自己的妹夫,在她的心里杨珠珠也不是她说的那样,把对方当妹子的。想到这里她就觉得恶心,就算杨珠珠不是亲妹子,也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何君君说抢就抢一点罪恶感都没有。
还是她爹说的对,这样的人就是白眼狼。杨珠珠她都能说算计就算计,能下死手,何况是自己。何凤凤一直都知道自己不算聪明,就像他爹说的,她这样的就是给何君君送菜的。
算了,以后还是远着些吧。
她既然心里已经对何君君起了偏见,说话也就不再客气。“人家能有什么想法,我爹说了,梁永宁压根就没露面。话呢,是他爹说的,人家可是说了,你家不出钱正好,到时候梁永宁就有理由离婚了。说不定人家还能找个更好的呢。”最后一句,何凤凤说的讽刺。
何君君不好,这梁家也不是东西,亏她以前也对梁永宁产生过好感,只不过她比何君君要脸,在知道对方从小定亲之后就放下了。现在看来,她还真是明智。不说梁永宁这个人好坏,但看梁家人的态度就知道不是个好去处。
何凤凤这话让何君君变了脸,她到不认为何凤凤骗她,梁家人什么样,她比何凤凤清楚。想到这里,何君君咬了咬牙,她一字一句的说道:“凤凤,你过来,我有办法让我爹出钱。”接着就在何凤凤的耳边说起她的计策。
何凤凤挑眉,心里对何君君更加警惕鄙视起来。没想到何君君还真够狠的,为了一个男人,连自己的亲爹都算计。而且她也不信何君君工作三年没攒下一分钱,可是看她这样子,根本不打算自己出钱。不过这事跟她可没关系,她只负责带话。
此刻,何凤凤真是一刻也不想多呆,等何君君说完就回家了。
下午,何富贵再次去了何老二家,这次他不是一个人去的,而是叫上了何家的几个族老。这几个都是何富贵的长辈,在族里很有名望。
他也不绕圈子,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何老二,你的话,上午我家凤凤已经给你带到了。你家君君说了,是她不好连累了何家。她说她自知自己有罪,也不用你们出钱了,她就在牢里呆着就成,只是苦了咱何家的姑娘了,尤其是小宝,有这么一个亲姑姑,就怕将来不好说亲事。你也别怪你哥我心狠,如果真的因为何君君影响了何家的姑娘,那我只好将你们这一支移除宗族了。”
这个时候,大家对宗族的认同感还是很强烈的,何富贵也不是吓唬他,何君君要是坐牢真的会影响何家的姑娘,不然他何必腆着老脸跑杨家。
何富贵话落,何老二跟何松柳变了脸,尤其是何松柳,他怎么能听不明白何君君话里的意思。可人家用的是阳谋,他就算是知道,为了儿子也要甘愿往里面跳。一想到要为何君君这种人出钱,何松柳的脸色阴沉的可怕。
何老二也是如此。何老二看中儿子,自然也看中孙子。何君君这话算是拿捏住了何老二的命门,他知道如今就算他不同意出钱,他儿子也会逼他同意的,而且这样还很容易跟儿子离心。何家可不止何小宝一个孩子,老大家的还有孙女。老大还好,性子温和,他大儿媳可不是好相处的,如果何君君这事影响了她女儿,她能跟老何家拼命。
想到这里,何老二叹了口气,故作为难的说道:“贵哥,各位叔伯大爷,你们再给点时间,五百块我们一时也不凑手。”
何老二这话刚落,其中一个族老嗤笑一声,他不屑的说道:“得了吧,你家每年进项多少真当别人心里没数。不说旁的,那护田队的工资虽说让保密,可大家只是面上不说而已,谁心里没个数?你家三个孩子都有工作,一个月工资多少?哦,如今出了事,你说没钱,早干嘛去了?我看你家丫头这就是让你们给惯的,整天的不好好工作,专门整些幺蛾子。你别忘了,那护田队可是一年一换的,以前杨家还会照顾我们点,如今呢?杨家不因为你家这点破事为难何氏一族就不错了。”
也别怪他把人心想的太坏,换做是他,他也会迁怒啊。老杨家虽说不至于这么拙劣,可这里面不是没有文章可做的,比如两个武力差不多的人,人家偏不选何家的。
你说讲道理?跟谁讲?俩人差不多,至于选谁,可不是人家说的算。这也不是没有过先例的。
以前因为何老二这点关系,何家的人求教到杨家人面前,人家都会给指点,如今呢?人家只要说一句,没空忙着呢,你能怎么着?
他家就有个孙子在护田队,这眼看着就要比试了,可是紧张的很。
这位族老的话一落,其他人也跟着开口了。谁家没几个年轻后辈?要是技不如人,他们无话可说,怕就怕这种夹带私怨刻意报复的。杨锦才十八,只要他不说走,就能在护田队干个三四十年。谁家靠得起?
因此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了起来。
何老二被大家说的脸色通红,他能对杨抚琴使手段,是因为抓了对方的软肋,而且杨家是外地的,在此没有可依靠的族人。何家不行,这些都是他的长辈,要是他真的损害了何家的利益,何家真的敢逐出他们去。到那个时候,他何老二真的成家族的罪人了,就是死了都没脸见祖宗。
想罢,何老二道:“各位叔伯,我也是咱何家的人,自然想何家好。这样吧,您再给一天时间。我这就去镇上找老大,明天,争取明天下午之前把钱凑出来。到时候还得麻烦贵哥一趟。”
何富贵点点头,表示他愿意再给跑一遭,只是也警告何老二,这是最后一次了。
果然,这次何老二倒是守信用,隔天中午就把钱送到了。何老二具体怎么跟何松柏说的,何富贵不清楚,只是看何老二被抓花的脸就知道这钱拿的不容易。不过他也没多说,只装作没看见。
钱到了手,何富贵也不耽搁,就打算给杨家送过去。
杨抚琴接过何富贵的钱,当面点清楚,转身就让杨锐跑了一趟警局。
不一会儿,杨锐就带话回来,案子已经消了,他亲眼看着人放出来才回来的。
何富贵又说了几句感激的场面话,不顾杨家的挽留回去了。
这钱,杨抚琴也没留着,转手递给了杨珠珠,这回杨珠珠却没要。昨天上午梁永宁把钱送来了,杨抚琴就给了她,“妈,这钱您留着呗,昨天那钱我拿着就很不好意思,哪里能再要?”按照她的脾气,昨天的钱都不想收。在她看来,那钱是‘原身’用命换来的,她拿着烫手,可杨抚琴一定要给她,其他人也跟着劝说,她只能收下。今天再拿,她的脸也太大了。
杨抚琴笑道:“傻丫头,这是他们赔给你的,你就收着吧。你也大了,这回又遭了罪,回头让你嫂子陪着你去买点好东西补补,在做两身新衣服。剩下的钱你就留着吧,将来当嫁妆。”
也许是离了何家那个狼窝,杨抚琴这些天心情很好,她不由杨珠珠在争辩,把钱塞她手里就走了。
杨珠珠很无奈,只能回屋把钱放好。她是魂穿,手头也没有这个年代的货币,这些钱倒是也解了她的燃眉之急,以后想买点什么也不用张口。
想到这里,杨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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