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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神算天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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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诸睁开眼儿,淡道:“越秀路黄金袁十三号。”
“这又是哪里?”栓子莫名。
“一个公司。”韩诸没细说。
栓子也就不问了,于是司机师傅定了导航,在这大堵车中,开了约莫一个小时功夫,来到了晋江文学城。
这是一个十三层的高楼,晋江文学城就在七楼,韩诸进去后,在前台登记了,直接乘坐电梯进去了。
到了前台,说了自己的笔名七龙珠,又报了编辑的名字叫飞銮。可是飞銮恰好不在,于是韩诸就问起作者大会的事儿。
“作者大会?在酒店举行呢,今天大家该去作者大会的都已经出发了啊?你来晚了吧!”前台是个漂亮的姐姐,笑着打量她。
韩诸想想也是,都是过了晌午了,现在来,粥都凉了。
(这里被和谐掉一个算命,那个算命挣了一万块,请自行想象)
栓子和韩诸到火车站去买票,结果不知怎么,只有站票,没有坐票了。
韩诸见此,干脆叫了一辆车,商量好了给一千块钱的路费,一路打车回家去了。
栓子咂舌:“你怎么这么挥霍啊!”
韩诸满不在乎:“钱财乃流水,流水有源头,如是赚了不花,不就成一潭死水了。”
栓子无言以对,很久后终于说:“以后我不叫你妹子了,就叫你姐吧!姐,栓子就跟着你混了!”只是记得要多给栓子钱花啊!
他们一路坐着舒服的空调车,大概过了三个多小时,终于回到了清远县。
带着栓子回到自己家的时候,方秀萍看到栓子的时候吃了一惊:“韩诸,这是谁?”
她以为这是韩诸新交的男朋友。
栓子忙上前笑着:“阿姨,我叫栓子,以后还请阿姨多多关照!”
韩诸一边进屋,一边随手介绍道:“栓子是我新雇的小工,以后家里洗碗做饭的事就让他干吧。”
栓子顿时僵在那里……这,原来他是来当保姆的?
方秀萍听了,一愣,想起自己这几天做的事,有些不好意思地望着韩诸。
“韩诸啊,妈妈这几天把那七万块花了。”她有些脸红。
韩诸倒是不在意的,淡问道:“哦,花了就花了吧。”
说着从包里取出剩下的九千元,交给了方秀萍:“这里还有一些钱,妈妈你先花着。”
方秀萍接过那些钱,数了数:“韩诸啊,你这次去帝京不是带了一万吗?出门一趟才花了一千块钱啊?这又是火车票又是住店的,也不容易啊。”真难得,她女儿知道节省了。
一旁的栓子顿时差点被呛到……阿姨啊,你看到的一万,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一万了好不好啊!
于是方秀萍收下那九千块,开始给韩诸栓子摆开饭菜,一边吃饭一边絮叨:
“我早就想着咱们这院子住着不好,想买个单元房住呢。这一次恰好,咱们县里房子打折,一个七十平的房子才十三万,我交了七万首付,现在贷款六万。人家说了,六万元的话,分十年分期付款,只需要一个月交六百八十元就行。就算以后你算命不挣钱,只要我好好做工,一个月六百八十元块也容易啊,咱们努力十年,这房子的债也就还清楚了。再说了,你这不是还有九千块吗?就这九千,能还一年半的房贷了。”
栓子听着这方阿姨在这里絮叨,顿时觉得……这女儿和妈妈怎么完全不在一个频道啊!
韩诸其实是想等多挣一些钱,直接买一块风水宝地,然后盖一个称心如意的小别墅的,再弄一个花园,弄个池塘养点荷花什么的。可是没想到妈妈这么心急,竟然买了个什么单元楼。
不过买就买吧,也就七万块而已,就当买她个高兴吧。
只是如今看来家里又没什么钱了,那九千根本就不够她花三天的,看来还是得赶紧挣钱才行。
☆、韩诸的报复
韩诸家的房子一个客厅两个卧室,其他两间耳屋一个放杂物,一个是厨房。如今方秀萍只好将放杂物的房间收拾了下,放了一张床给栓子安身。
对于女儿带回来的这个男人,她觉得挺莫名的,也担心养不起——听女儿意思,这竟然是个男保姆,问题是她们家雇得起吗?
不过方秀萍除了拿七万元砸下一个房子的首付这件事,她还真没违背过女儿的意思,因此女儿说留下这个男人,她也不会有什么反对意见。
她把自从韩诸买了空调后就退役的风扇给栓子装上了,风扇吹着闷热的杂物间,她觉得这风扇就是不如空调啊。
“栓子啊,你先委屈下吧,这里实在热。”她觉得挺对不住这栓子的。
栓子其实是个好说话的,哈哈笑了下:“阿姨,没事儿,我这个人皮实,有个能住的地方就好了。”
栓子没说的是,他以前都住过天桥底下的,跟叫花子们混在一起,什么苦没吃过,如今能有个安稳的地方住着,能有充满了家的味道的饭菜吃着,已经不错了。栓子感到很知足。
方秀萍安顿好了栓子,就去韩诸房间里陪着韩诸说说话,问问在帝京的事儿,谁知道韩诸并不想多说,只是淡淡提了句作者大会挺好的。
见此情景,方秀萍有点失望,便蔫蔫地离开了韩诸的房间。其实以前韩诸就总觉得和自己没什么话可说,平时问她什么,说三句她就不耐烦。
而韩诸呢,见方秀萍失望地离开了,顿时有点过意不去。
其实这次去了趟帝京,明白那个大师韩诸已经被火化,她是彻底知道,自己真得回不去了,这辈子算是要当个少女韩诸当到头了。
上一世在亲情上,她有个师父,可是师父早已经不在人世了。
有个小师姐,可是小师姐和自己一向不和。
收养了一个小姑娘当徒弟,可是徒弟带给自己的是伤害。
还有个一直举案齐眉的男人,可是男人最后……
韩诸其实是很想和方秀萍处好这个母女关系的,她也知道,方秀萍对韩诸的心实在是值得珍惜。
于是看着方秀萍失望离开的韩诸,嘴唇动了下,终于说:“妈妈,你定下的那个房子,我会好好还贷款的。不过你放心,等以后我会再买个大点的房子给你住,让你享清福。”
听到这话,方秀萍转过身,眼底是带着几分惊喜的,她温暖的目光中洋溢着幸福,笑着说:“好,我的女儿真是越来越能干了。”
看着方秀萍满意地离开后,韩诸终于重新做回电脑前,打开浏览器和扣扣。
扣扣里炸开了锅,各种讨论今天作者大会的事儿,哪个大神穿着什么衣服,是什么范儿的,哪个大神亲切,哪个大神高冷,大家还发了各种照片,有自己拍的也有晋江文学城官方公布的,真是各种热闹。
也有编辑开始在那里叫苦,说怎么一夜之间,自己的办公位换了地方,公司里布置大变样,都不认识路了!
古代言情组编辑初棠的签名档变成了:我在公司迷路了。
现代言情组编辑飞銮的签名档变成了:急问我的办公位在哪里,在线等。
有人见韩诸出现了,便问起韩诸怎么没出现呢。韩诸便随口推说自己遇到了大堵车,迟到了,去了晋江公司,可是却没碰到大家。
于是话题又被转移,大家纷纷说起那天的大堵车来,有人八卦说听说是荣园亲自派了人去一个玄学大师的葬礼上了,所以才导致大堵车的,这个堵车开始只是一个街道,后来蔓延了几乎整个帝京城!
荣园,这是本国的王室所在的地方,是夏国发布政令的地方,夏国电视上的每一个新闻几乎都和荣园这个地方密不可分!
如果说王室是整个国家的统治者,那么荣园就是举国所望,是一举一动牵动全国民众的地方,也是整个世界所瞩目的地方!
可是荣园现任的主人,这个国家的统治者,最高领导人,如今只有三十一岁!
三十一岁,对于晋江文学城这些也许很年轻的少女写手来说,好像听上去很老。
不过你要知道,那是一个国家的掌舵人,他稍微皱一下眉头,可以令多少内阁人员猜测万分,可以让多少国内外政论媒体召集专家紧急讨论。
对于一个这样位置的人来说,三十一岁,实在是太年轻了。
而更难得的是,他非常的俊美,是那种带着一点神秘气息的,贵族式的俊美。
他并不爱多说话,音质清冷,可是一旦说出话,所有的人都要专注地去倾听。
他举手投足都是高贵的优雅,是任何小明星都无法模拟的居高临下。
而最不可思议的是,这个高贵富有,俊美犹如神祗,权倾四方的男人,他至今是个单身……
不但是个单身,而且至今为止,从未有过任何的关于他的绯闻。
有人说是消息都被和谐掉了,也有人说他可能是个同性恋,当然也有人说,他只是眼高于顶而已。
于是这更引得人们浮想联翩地进行YY。
这样的一个人物,是那种你把他放到小说里后,一群粉丝追在下面会喊着,大大,这也太苏了吧,不太真实喔!
于是今天,这些写小说或者少女或者大妈们,这些最擅长YY的人,又开始浮想联翩了。
比如为什么一个玄学大师的葬礼,会惊动荣园的人?不知道国王大人知道吗?不知道荣园派了谁去参加这个葬礼?
韩诸看着群里炸了锅的消息,实在是有些眼花缭乱,便去胡乱搜索了下网上关于韩诸葬礼的资料,却都是那个谭思平如何如何伤心欲绝的,眼睛红肿,容貌憔悴,头发斑白,真是一个因为爱妻离世而一夜老去的中年男人形象啊。
而自己那个爱徒,更是恸哭不止,短短数日,不知道削瘦了多少,真是身娇不盛白裙啊!
韩诸冷笑一声,便关闭了这几个人的页面。她找来一张红纸和朱砂等物,开始进行她酝酿了几日的事情。
玄学分为五术,为山,医,命,卜,相。
山为内修,包括打座,修炼,武学,食疗,符咒等。因为上一世的韩诸身体虚弱,有先天疾病,是以只是跟随师父修习打座食疗,来净化身心驱逐疾病,强健身骨,当然也曾钻研符咒之道,以趋吉避凶。
而医呢,则是利用方剂、针灸、灵治来治疗疾病。这个韩诸倒是颇有些研究。特别是灵治,韩诸更是用得出神入化,和现在心理学成功学相结合,获得了很大的成功。
而命,就是透过推理命运的方式来了解人生,以穹达自然法则,进而改善人命。
相呢,一般包括“印相、名相、人相、家相、墓相”等五种,以观察存在于现象界形相的一种方术。
最后是“卜”,它包括占卜、选吉、测局三种,其目的在于预测及处理事情,其中占卜的种类又可分为“易断”及“六壬神课”。
其实这五术之中,“山”已经几乎失传,一般只有医,命,相,卜四种术法在民间流传和盛行。
不过韩诸的师父乃是一代大师,玄学造诣非凡,在这“山”之道也颇有一些研究的。
前一世,她自恃一代宗师,虽则也曾潜心研究,可是却从未用符咒害过人任何人,也从不会妄改天命!
可是如今,她却是再也不会顾忌了。
她先用布缝了一个人形玩偶,朱砂在黄纸上写了谭思平的名字和生辰八字,还画上了符咒,将那个黄纸塞入布偶中,然后用鸡蛋加上鸡血,将红纸包上塞入其中。做完了这些,找来一根针,轻轻地扎入那布偶中。
其实做这种降头,最狠的就是要让你死,就是这七根针,插头插手插两脚再背后。
可是韩诸自然不希望这谭思平死去,毕竟这个臭男人既然敢抱着其他女人在她的床上滚,那就不能一死了之。
韩诸将那根针先扎入了眼睛的四百穴,然后又扎了扎财帛宫所在的鼻骨,以及官禄宫所在的额头正中。
笑了下,将这个东西扔在一旁,想着在一个月内,这个谭思平的事业先乱作一团吧。
做完了谭思平的,她开始想着该如何对付自己这好徒弟呢?
其实早在她收养这个女孩的时候,就知道她夫妻宫有单星左辅独坐,将来是要当第三者的,可是不曾想,这事儿竟然应验在自己身上了,真是要多讽刺有多讽刺啊!
想着作为一个当人第三者的女人,想来最重要的是一张脸吧。于是韩诸也不干其他,就拿了一个梳子,在那张脸上轻轻剐蹭了一番,刮出许多的线球来。
又思及她到底是自己的亲传弟子,万一面对意外能察觉到异常呢?
韩诸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又对着大脑之处扎了几下。
这样就算她察觉了,但是修为和气运比自己差上许多的她,也是无可奈何的。
做完了这些,韩诸心情大好,便上网搜起了世界要闻,新闻中很快有了国王大人的踪迹。
她胡乱看了一些图片,最后目光落在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会见某国首脑的照片上。
他正伸出手,去握住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宾的手。
在他的手上,有一个老旧的碧绿戒指。
韩诸将图片放大了,看了一会儿,最后终于忍不住,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抚摸他那戴着碧绿戒指的手,可是指尖所触及的,却是平滑的电脑屏幕。
很久后,她轻声呢喃:
“你不是早就丢掉了吗……”
☆、死人的命盘
因为韩诸家的邻居们都知道了韩诸好像有点本事,于是都纷纷跑来找韩诸算命。这其中有真信的,也有看着试试的。
方秀萍很高兴,她见自己女儿这么热门,觉得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还清房子的那六万元贷款了。
可是谁知道韩诸却拿起了架子,表示一天只能算一个,坚决不多的。如果大家都要算,那就拿号排队。
一时之间,众人怨声载道,觉得给你点颜色你还开起了染房,当然也有邻居们觉得韩诸看来是个有真本事的。
第二天一早上,就有巷子里的邻居孙大妈过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生辰八字,说是要给韩诸看看这孩子命怎么样。
韩诸拿过那时辰,在脑子中排了下盘,就发现不对劲了。
紫微斗数中有十二个宫位,命宫所在的宫位是什么主星,这当然是至关重要的。可是决定人一生命格高低的,除了命宫,还有三方四正。何谓三方四正呢,三方就是:命宫,官禄宫,财帛宫。这三个宫位在紫微斗数那个方方正正的命盘中正好成三角型,成为决定人一生命格高低贵贱的关键。
当然了,从世情风俗的角度来说,这事也确实是这样,你自己的命,你的官禄(也就是事业),你的财帛(钱财)可不就是决定和反映了你一生的成就吗?
韩诸当年写《紫微斗数与社会伦理》正是出于此,紫微斗数博大精深,不光是单纯的星象定命,其实内中就是一个社会伦理哲学。
而除了这三方四正外,决定命运高低的,还有一个关键,那就是命宫前后所在的宫位,也就是命宫被什么所夹。
命宫的前一个宫位是父母宫,后一个宫位是兄弟。一般来说,父母宫和兄弟宫若有吉星,那么等于命宫会被这两个宫位所辅佐,从而得到很多帮助。比如父母宫有文曲,兄弟宫有文昌,于是等于命宫被文昌文曲这一对辅佐之星所夹,那么此人一生中必然能得到父母和兄弟诸多助力。
当然了,也有人父母宫和兄弟宫比较差,那么此人少年之时必坎坷,只因为人年少时是走父母兄弟这两个宫位的大运的。
这个事情不光是从紫微斗数定名的角度,从现实中来说,也确实是这么回事。你父母和兄弟都不好,幼时和少年时能生活得好吗?
而此时,韩诸排出的这个盘,父母宫和兄弟宫分别有擎羊、陀罗。擎羊陀罗是一对极为凶险的对星,命宫被羊陀所夹,此人少年之时已经必然坎坷。然后,更糟糕的是,此人名宫中禄存化忌了。
这就等于是擎羊陀罗这两颗凶星夹着一个化忌!
古书上曾说,羊陀夹忌为败局,只看这一点,这个孩子的命运必然是坎坷不能言的。
韩诸见此,知道此事凶险,便干脆重新为这孩子排流年盘。
紫微斗数中有先天盘,是看一个人一生之命格高低大势,也有大运盘,十年一个大运,大运盘就专门看此人这十年的运势如何;另外再细说,还有流年盘流日盘,可以看一年或者一日的吉凶。
韩诸先在脑中排出先天盘,然后再次基础上排出大运盘和流年盘,最后三盘相叠加。
这个是极其耗费脑力的,一般人不用纸笔排一个先天盘都是不容易了,更不要说同时排出这三个盘。
韩诸闭上双眸,凝神静气,排出了这三个盘。
一旁的方秀萍看着,都不敢言语了,只因为闭着眼睛的韩诸,仿佛入定一般,神情极为肃穆。
邻居陈大妈见了这个情景,心里也有点打鼓,终于忍不住说:“这看得怎么样了?到底这命是好还是不好啊?”
谁知道话音刚落,韩诸陡然睁开双眸,清澈明亮的眸子竟然射出一点冷光,狠狠地望着陈大妈。
陈大妈一惊:“你这是什么意思!”
韩诸冷笑,起身,对自己的方秀萍道:“妈妈,这个人的命没法算,请陈大妈离开吧。”说着,就要转身回自己房间了。
听了这话,陈大妈很不高兴了:“为什么不能算?你这算一次命要四百块钱,我这也是出了钱的,怎么可以说不算就不算呢?”
方秀萍不懂这是怎么了,忙拉住韩诸:“韩诸,你说说,这是怎么了?你倒是给你陈妈解释下啊!”她是舍不得这四百块钱白白飞了的。
韩诸停下脚步,淡淡地道:“人都已经死了,算死人的命,会损我的元寿的。”
听了女儿的话,方秀萍脸色顿时变了,她虽然不懂算命,但是有人拿一个死人的八字给女儿算命,这确实是太过分了!她猛然回过身来,不高兴地对着陈大妈说道:
“陈妈,这个孩子真得已经死了吗?如果已经死了,你怎么可以还拿来让我女儿算?这如果真是能损我女儿的元寿,你赔得起吗?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栓子原本是在外面帮着扫地的,此时听到这话,也赶紧进来,知道这是吵架了,便把那扫帚往那里一扔,忙问道:
“发生什么事了?谁欺负韩诸了?”
陈大妈听到韩诸说出那孩子已经死了的时候,脸色已经变了。只因为那孩子是她亲戚家的,去年没的,家里伤心得不行,当然了这边的邻居都不知道的。
她拿过那孩子的时辰来,一个是想试探下韩诸到底是不是有真本事,一个是想看看那孩子怎么就能没了呢。
此时韩诸竟然真得能说出,心里知道这是有本事的,可是又见韩诸是闹了,忙上前,赔着笑脸说:“原本只是想让你帮着看看的,我也不知道看死人的盘损什么元寿的,韩诸啊,你可别闹我,真不是故意的。要不这样吧,我出双倍的价钱,你就给我好好算算命吧。”
韩诸其实何尝在乎什么看一个死人的盘,只不过是想给这陈妈一个下马威罢了,此时见她上前各种赔笑道歉,这才脸色稍稍缓和。
“陈妈,这个孩子,在去年的时候是命盘大运盘流年盘三重化忌,他本身又是羊驼夹忌的命格,此等凶险,万万不能逃脱,必然是活不过去年的。”
陈妈听了这个,脸色都变了,上前拉住韩诸的袖子:“韩诸啊,你给详细地说说呗!”
韩诸点头,便越发详细地解释了一番。
她一边说着,陈妈一边点头,说到最后,这陈妈竟然落下泪来。
“这是我亲侄子呢,当时一家人都在屋子里呢,谁知道一个没留意,就是没看住他,他自己趴在窗户上看外面,就那么掉下去了。自从他走了,家里人都伤心自责得不成样子,三个大人在家啊,怎么就没看住一个孩子呢!这个住院那个生病的,这日子也没法过了。没想到现在听你这么一说,竟然是这孩子命中该有这一劫难呢!”
知道这个,也许家人的自责能多少减轻一下吧。
韩诸眸中流露出同情:“其实真得不必自责,这个孩子不能活过去年的。就是不以为这个,也会因为那个丧命。既然逃不过,又何必一直记挂在心上呢。”
擦了擦眼泪,陈妈上前握住韩诸的手:“谢谢你,孩子,我心里好受多了,我去给我哥哥嫂子都说说去。他们可能还会来找你,到时候还希望你能再给说说。”
韩诸点头:“那是自然。”
陈妈又叹了一番气,这才从包里拿出一叠钞票了,交给了方秀萍:“韩诸这孩子确实是有真本事,就怕回头我哥嫂还会再来,到时候麻烦韩诸了。这是一千块,您收好。”
方秀萍见这陈妈竟然给了一千块,自然是吃了一惊,忙要推辞,可是陈妈却坚决要给,最后只能收下了。
过了几日,那个小孩的父母果然来了,到了的时候眼睛都哭肿了,追着韩诸问东问西了一番,最后又聊了一会儿,这才稍微开怀。
韩诸都觉得自己可以当心理咨询师了。
其实这人呢,遇到什么艰难险阻坎坷,或者命运困顿,总是要找一个依托。假如他们知道这些事情其实是命中早已注定的,反而心态会平和起来,会把原本的不甘和怨责慢慢消散去。
这也为什么世上会有宗教。
因为 宗教源于人类的痛苦,并将人类从困顿恐惧中解救。
而这件事过后,这位陈妈把这件事往外面一传,大家都觉得有些稀罕。竟然只凭一个生日就能知道这孩子已经死了,说起来其实也挺玄乎的。
陈大妈走了后,方秀萍喜滋滋地摸索着那一千块钱,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她没想到女儿算命来钱竟然这么快。
她把这一千块钱交给韩诸身上:“这钱你先收着吧。”
知道韩诸是个爱花钱的,如今自己身上有九千块可以慢慢还房贷,她就把这一千给韩诸了。
韩诸哪里能看得上这一千块钱呢,不过想到自己确实身无分文了,便也收下了。后来看到一旁的栓子,就随手给了他三百元。
“给你当零花钱吧。”韩诸淡声道。
“原来我也有钱啊!”栓子拿到钱,其实还挺高兴的。他以前的钱都是抢来的,财来财去的,都留不住,很快就挥霍光了。
这一家人正高兴着呢,忽然听到敲门声。
韩诸淡淡地吩咐栓子:“你过去,如果是算命的,就说我一天只算一个,让他排队慢慢来吧。”
栓子刚得了三百,正高兴,听到韩诸的话,忙跑过去,开了门一看,却是个娇媚瘦弱的女孩子。
他顿时有些不忍心了,对着韩诸叫道:“是个女孩子呢,说是你的同学。”
韩诸扯唇,不言语。
她自杀这么大的事,也没见个朋友上门,如今怎么竟然来了。
“让她进来吧。”韩诸还是说道。
于是栓子便领着一个女孩子走进来了,女孩子长得尖下巴,眼睛大大的,看着挺好看,不过眉毛疏淡,一看便是福薄的。
这真是前些日子的小容,那个肚子里怀了的。
“韩诸,我也想算算命,你给我也算算吧?”小容低着头,咬着唇,娇怯怯地哀求着韩诸。
☆、碧玉戒指的回忆
韩诸以目光示意:“栓子?”说好的把人给赶跑的,这也太不给力了。
“韩诸,你别这样对我,好不好?就当我求你了,他们有人说你是神算,你也给我算一算吧!我们以前是同学,大家都是好朋友呢!”小容哀戚地求着韩诸。
这可怜兮兮的模样看在别人眼里,比如说看在栓子眼里,那真是一个楚楚可怜又美丽的女孩儿,可是看在韩诸眼里,却是一个命薄福淡不长命的可怜相。
鼻梁无肉又尖削露骨,看似我见犹怜,其实这种女人心横无情又命硬,还容易折损夫婿的健康,谁娶了谁倒霉,非得拿个命里有恶煞的才能克制住她。
再看她身上,上身略显丰满但双腿细瘦,这种身材在当今社会,男人乍一看也是喜欢得不行了,谁不喜欢腿细胸大的,可是其实小容这种主格局低下,往往家运不佳。当然了也不能一概而论,还要纵观全体而讲。
望着这个流泪的白莲花,韩诸心中冷笑。她竟然觉得眼前这个小容和自己那个好徒弟倒是有点像啊。
明明是和别人的男友乱搞如今怀了孕,还好意思在这里说什么是好同学好朋友!
想到这里,韩诸淡淡开口道:“看在我们同学一场的份上,就让你加个塞吧,只是价格总要贵些,就收你600块钱吧。”
她已经很格外开恩了。
“六百?”小容顿时张大了嘴巴,细眸里都要含泪了,越发可怜兮兮地说:“可是我没那么多钱啊!”
韩诸听了,转身就要走:“没钱算什么命啊!”
看着韩诸就要进屋,小容真得哭出来了,一滴眼泪就这么往下落:“你给我算算吧,便宜些吧。”
“算命也要讲价?你死的时候怎么不和阎王讨价还价?”韩诸实在有些没好气。
“韩诸,别这样对我?你忘记了吗,我小时候还请你吃过牛奶棒冰呢!”小容咬着唇,讲起昔日的恩惠。
栓子看韩诸面无表情的样子,知道她是不想给这个人算命的,便干脆上前叉腰道:“喂,让你走你就走吧!别在这里瞎啰嗦了,没钱算什么命啊!”
这小容越发哭得可怜了,呜呜咽咽的,抹着眼泪。
韩诸看出这个人是个牛皮糖,于是便道:“不必哭了,你进来吧。”
小容听了,转悲为喜,便跟着进了客厅,小容拿上了自己的八字。
韩诸是懒得为这个人费心排盘的,毕竟从面相基本可以看个八=九不离十了,此女自然是一生坎坷穷苦不堪的,于是也不排什么大运盘和流年盘,只简单地排了一个先天盘。
先天盘排出来了,却也是一个七杀做命的,只可惜这是七杀却是落了陷的。
原来紫微斗数中的星曜分为庙、旺、平、陷,以此代表了一个星曜的强弱和明亮程度,其中庙为最好,旺是其次,平则很一般,若是落了陷,那就是暗淡无光了。
如果一个主星入了庙,则代表这个星曜的积极作用会被更好的发挥,消极作用可能就被抑制了。正所谓吉星越吉,凶星越凶。
而如今小容的主星,乃是七杀。七杀这个星耀,属庚金;属阳;又属火;意为火化之金;南斗第六星。为斗中之上将;实为孤克刑杀之宿,主成败,司生死权柄。
紫微斗数之中,七杀,破军,贪狼合为杀破狼。若是七杀破军贪狼在三方之中入庙,则成为杀破狼的格局。杀破狼乃是动荡之中开创的格局,若是在古代,多为乱世枭雄。可是若是女人为此格,太过坚硬铿锵,则极为不妙。
前几日为晋江文学城的总裁算命,他虽然也是七杀做命,成杀破狼,为七杀朝斗,可是一则他是男人,且本身福厚,又则他是有吉星会照,又有天府紫微这种能量极大星耀在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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