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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老婆又跑了-第3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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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轻舟去墓地,打算祭拜孙绮罗。
不成想,她遇到了顾绍。
顾绍是在南京的。
她这次回来,没有事先计划,也没有通知顾绍。
故而在墓地遇到时,顾轻舟愣了片刻。
顾绍正在烧纸,目光专注,片刻之后才注意到不远处有聘婷身影,像极了他的舟舟。
于是他抬眸间,就看到了她。
他也是震惊,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站起身,走到了顾轻舟身边时,猝不及防抱住了她。
他的面颊,贴着她的。
她面颊被冻得冰凉,呼吸却是热的,她身上仍是熟悉的气息。
顾绍几乎要落泪:“舟舟。。。。。。”
烧纸的时候,他一直在想她。他这次回岳城,是想祭拜顾圭璋的。
这也是阮家同意了的。
阮兰芷不肯来。
对于顾家,阮兰芷很排斥,死活不承认自己是秦筝筝和顾圭璋的女儿。
阮家的老太太疼爱她,也不许她认。倒是大太太,也就是顾绍的生母,对此很不满。
女人有时候很感性,有时候又冷酷得毫无人性。
比如顾绍的生母,确定了阮兰芷不是她的女儿之后,对她的态度简直是冰冷。
不过,阮家其他人,还是非常疼爱阮兰芷的。
顾绍此次回来,经过了阮家的同意,也是替阮兰芷尽孝,自己也要感谢顾家养大了他。
他在给孙绮罗烧纸时,就会想顾轻舟。
“命运真奇怪,我们都不是顾家的孩子,却在顾家一起生活过。”他想。
当命运想把两个人牵引到一处时,它往往会有奇思妙想。
就像此刻。
顾绍怎么也想不到,他会在这里见到顾轻舟。
似梦境。
似他这几年日日夜夜重复的梦境。
“阿哥。”顾轻舟轻轻拍了下他的肩膀,有点不好意思,“阿哥!”
顾绍这才松开了她,眼角有点湿,情绪很激动。
他长高了很多,和从前相比,顾轻舟需得仰视他。
换了个角度看他,顾轻舟会感觉他和从前的顾绍还是不同的。
他成熟了,褪了男孩子那稚嫩青涩的模样,如今有了青青的胡茬。
他是男人了。
这点变化,令顾轻舟欣慰。
“真是心想事成。”顾绍道,“我来烧纸,这是你姆妈,所以我就一直在想你。我还以为,你在太原府呢。。。。。。”
“我有点事,临时回来的。”顾轻舟道,“我也没想到,阿哥你也会回来。”
顾绍道:“舟舟,这次不算匆忙吧?咱们说说话好吗?”
顾轻舟道:“今晚倒是没事。你不着急回去的话,就去颜公馆吃晚饭吧?”
“不,我不想任何的寒暄,也不想要任何人打扰我们。”顾绍道,“舟舟,我们去饭店,就我们俩吃饭,然后我们说说话。”
顾轻舟想了想,就道:“那也好。”
她认真祭拜了孙绮罗。
在孙绮罗的坟前,顾轻舟磕了三个响头,虔诚又恭敬:“姆妈,女儿来看你了!”
第1225章 深夜抓人
顾绍心中发涩。
顾轻舟一声声的“姆妈”,顾绍很伤感,替她心疼。
“姆妈,逢年过节总是错过了给你扫墓。以前是不懂事,也有点迷茫,以后不会了。”顾轻舟又道。
说罢,她又磕了三个响头。
从墓地出来,顾轻舟对随行的两名副官道:“你们去颜家说一声,我遇到了我阿哥,可能晚点回去。”
“不,明天回去。”顾绍忙插话,“舟舟,我有很多的话要跟你说。”
顾轻舟沉吟了下,只是给副官递了个眼色。
副官会意。
顾轻舟去了顾绍的饭店。
他们先在一楼大厅吃饭,两个人选了靠窗的位置。
顾绍心情很好,点了一大桌子菜。
“阿哥,你女朋友这次没来么?”顾轻舟问。
顾绍笑道:“我们不是很和睦,以前在一起也是因为异国他乡的,她太过于寂寞,想让我照顾她。
如今回来了,她有不少的朋友,玩得很开心,所以我跟她提出分手了。”
顾轻舟愣了下。
“她同意了?”
“同意了。”顾绍笑道,“外头念书的人,思想都是开通的,哪怕结婚了也有离婚的。男女朋友,分手是平常事。”
顾轻舟又看了眼顾绍。
他神色飞扬,愉悦至极。
“也对。我没有念过新时代的书,不太懂这些。像我的话,就绝不可能离婚,死也要做司家的鬼。”顾轻舟笑道。
她略微所指的表述,顾绍显然是听懂了。
他轻松快乐的神色,略微一黯。
暗淡之后,他重新整顿了情绪:“说这些做什么呢?舟舟,你想不想知道我这些年的趣事?”
顾轻舟点点头。
她和顾绍聊了起来。
顾绍似乎很懂聊天的技巧,虽然都是在说他的事,却不会让顾轻舟感觉烦闷,他总是能把话题说得生动有趣。
餐厅打烊之后,他们俩去了顾绍的房间。
侍者端了一壶咖啡进来。
“咱们秉烛夜谈!”顾绍笑道,“我在法国的时候就想,将来回家了,见到了舟舟,一定要把我见过的、学过的,全部告诉她。若不是舟舟,我根本没机会出来念书。”
“阿哥,这明明都是你自己的成绩,我不敢冒功。”顾轻舟道。
顾绍却摇摇头。
两个人都喝了咖啡,毫无睡意。
顾绍说的时候,顾轻舟偶然插一两句话。
不知不觉,时间就到了凌晨两点。
顾轻舟看了眼墙上的挂钟。
顾绍笑道:“我有点饿了,叫饭店送些宵夜来吃。”
“那好。”顾轻舟笑道。
她去了趟洗手间。
顾绍给大堂打了电话。
不过五分钟,房间的门铃就响了。
顾轻舟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很方便站起身:“我去开门。”
她笑盈盈打开房门时,却是一惊。
外头的走廊上,夜风呼啸,把窗帘掀起。屋檐下的灯,是昏淡的米黄色。
凉意流窜,司行霈就站在顾轻舟面前。
他换了军装,虽然铁灰色的军大衣干净,可他里面的军装却是脏兮兮的,可能是刚从营地回来。
他连洗个脸的功夫都没有,就奔向了岳城。
顾轻舟微愣,同时又失笑:“你怎么来了?”
司行霈冷冷望着她:“顾轻舟,你长出息了?”
顾轻舟道:“进来说话吧,外头冷。”
司行霈却一把拽住了她。
顾轻舟还想要挣扎一下,司行霈已经打横将她抱起。
顾绍也听到了动静,走出来就瞧见了这一幕。
他的表情全部僵在脸上。
顾轻舟低声对司行霈道:“快放我下来。你别弄得太尴尬了。”
司行霈不依。
顾绍道:“司少帅,这么晚了,不进来喝杯茶吗?”
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挑衅。
司行霈原本不想跟他一般见识的,却看不得他小人得志。
他放下了顾轻舟,转身就朝顾绍走了过去。
顾轻舟吓了一跳。
她快了司行霈一步,拦在了他面前,声音微急:“司行霈!”
司行霈不言语,面容却覆盖了寒霜。
顾绍冷冷道:“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副土匪脾气,一点也没变。舟舟是你的奴隶吗?
她不能有自己的亲人吗?哪怕我不是她的阿哥,就算是普通朋友,叙叙旧也不行么?你要不要盖个地下室,把舟舟关起来、锁起来?”
顾轻舟回眸,看了眼顾绍:“阿哥,请你不要挑拨离间。”
顾绍脸色一瞬间惨白。
司行霈的面容,则是稍微好转,甚至有了几分淡淡笑意。
笑意稍纵即逝。
顾轻舟拉紧了司行霈的手,和他五指紧握。
“你去楼下等我半个小时,我很快就下来。”顾轻舟低声对他道。
司行霈道:“最后一次。”
他暗暗亮了自己的獠牙,恨不能一口咬死顾绍。
结婚两年了,他还会深夜来抓顾轻舟。
顾轻舟有点无奈。
“你先下去。”顾轻舟道。
司行霈临走前,眼神似锋利的刀,从顾绍脸上滑过。
顾轻舟突然看到了从前他的影子,有点嗜血般的疯狂和怪异。
等他离开,侍者也送了宵夜。
宵夜是热腾腾的小汤包,以及两碗小米粥。
顾轻舟没有吃的心思。
顾绍也是。
“舟舟。”他声音沉重,“我没有挑拨离间,他一直都是这样的,难道不对吗?这不是正常人的生活。”
顾轻舟叹了口气。
顾绍大概以为,司行霈对所有人都这样。
其实并不是。
哪怕蔡长亭当面说过他爱慕顾轻舟,想要得到顾轻舟,司行霈都可以放任他们单独吃饭、见面。
他连一个愤怒的表情都不屑于给蔡长亭。
当然,也有其他人喜欢过顾轻舟。
司行霈同样如此。
唯独对顾绍,他特别苛刻,因为他知道,顾轻舟是爱顾绍的——是亲情里的爱。
这点爱,足以叫他胆战心惊。
一瞬间,顾轻舟心疼了司行霈,心中某个地方也变得柔软。
像狼一样的司行霈,也会有怕处。
“舟舟!”顾绍声音猛然一提。
顾轻舟这才察觉到,她走神了。她在和顾绍聊天时,走神去想自己的丈夫了。
她估计也是没救了。
“阿哥,不是这样的。”顾轻舟道。
顾绍蹙眉,表情忧郁沉痛。
顾轻舟道:“他对我很好,阿哥,绝没有囚禁我的打算。他今天很不礼貌,是我做得不对。”
顾绍错愕。
他突然想要拉住顾轻舟:“我们见面,你觉得不对吗?舟舟,你以后是不是不会再见我?”
“阿哥,只要你愿意,咱们永远是亲兄妹。我不会不见你,却也不会让司行霈误会。”顾轻舟道。
顾绍沉默了。
他不说话,头似无力般低垂着。此刻的他,像个悲伤的大孩子。
“阿哥,你不要和司行霈比。如果你非要和司行霈比,让我做个选择,我只会选择他的。”顾轻舟道,“到时候,你反而难受。”
“我呢?”他问,声音里有点湿意,潮潮的,像是随时能落下眼泪。
“所有人,包括我自己,都不如司行霈对我重要。”顾轻舟道,“我把自己的命,都放在司行霈之后,更别说你了。”
说罢,她轻轻握住了顾绍的手。
“阿哥,我很高兴还有你,以及舅舅和顾缨。”顾轻舟道。
顾绍回握了她的。
他的手,此刻很绵软,像是被人抽尽了力气,也不看她。
良久,顾轻舟抽回了手,道:“很晚了,阿哥你早点睡。我可能要连夜去平城,明天回太原府了。”
她起身走了。
房门打开时,顾绍仓促又急切喊:“舟舟。”
顾轻舟停住了脚步。
顾绍走到了她面前,脸色是很难看的,却努力挤出了笑容:“过年的时候,回来看我。”
“好,我尽量。”
“那我等着你。”顾绍道,“你快走吧,别惹得他不高兴。”
这句话,仍有挑拨之意。
顾轻舟就转身走了。
下楼时,司行霈依靠着车门,正在抽烟。橘色光芒一闪一闪,照亮了他的眸子。
他眸光阴森,宛如黑夜的狼。
顾轻舟走近,他就搂住了她,抬起她的下巴,狠狠吻住了她。
顾轻舟任由他汲取。
他松开她,缓缓摩挲了下她的面颊,道:“那小子走了。”
原来,顾绍站在走廊上目送顾轻舟。
顾轻舟道:“满意了?”
司行霈冷哼:“满意什么?大半夜的,千里迢迢过来捉jian,你当我乐意呢?”
顾轻舟重重打了他一下。
她转身上了汽车。
回去的路上,顾轻舟不怎么说话了。
司行霈自己开车,问:“生气了?”
他没指望顾轻舟回答。
他还以为,顾轻舟肯定气炸了。
不成想,顾轻舟道:“我想起了很久前的一件事。”
“何事?”
当时司行霈和芳菲很好,是兄妹之间的那种亲昵,顾轻舟却气得哭了。
九岁的张辛眉告诉她,假如她不开心,那么司行霈就是错了。他再合情合理,都是错的。
如今,换了个角度。
顾轻舟就知道,她也错了。
她再有立场,司行霈如此焦急和气愤,她都错了。
“。。。。。。如果你为此不开心,肯定是我做得不够好。”顾轻舟道,“对不起司行霈,我当时没想那么多。我常会忘记,我对阿哥的感情,和你看到我跟他的感情,是不一样的,我忽略了你。”
司行霈猛然踩了刹车。
顾轻舟差点撞到了挡风玻璃。
司行霈用力拽过了她,将她抱到了自己怀里,再次吻住了她。
他吻得用力,几乎要把她吞噬入腹。
“顾轻舟,有了你这句话,我可以为你肝脑涂地。”司行霈放开她时,在她耳边道。
他把头依偎在她的颈项间。
顾轻舟就抱住了他的脑袋。
她低笑:“这么好哄?给你一块糖,你就能卖命啊?”
“是。”司行霈道,“你现在知道了。以后多给我一点甜头,我把命给你。”
顾轻舟心中柔软了。
她又是心疼,又是感慨,在他短短头发上亲吻了下,情不自禁说了句:“真乖。”
第1226章 我也想芳菲
车子到了郊外。
司行霈下了车,伸手拉顾轻舟。
他突然停住了脚步,指了指天际:“月亮不错。”
残月如钩,点缀在漆黑天幕上,四周繁星闪烁。
“嗯,很不错。”顾轻舟道。
司行霈就笑了。
他的手臂很长,伸过来揽住了顾轻舟的肩膀,依靠车门。
“赏一赏月。”他道。
顾轻舟笑了笑,没有反对。他的胸膛很暖,顾轻舟穿得又很厚,贴着他时并不感觉如何的寒冷。
她依偎着他。
司行霈的胳膊稍微收紧,把顾轻舟揽在怀里。
“你想到了何事?”司行霈问她。
这话虽然没头没尾,顾轻舟却懂。
她似乎从未跟司行霈谈过,当初她对芳菲的复杂感情。
“想起了芳菲。”她小心翼翼。
说罢,她试探着看了眼司行霈。
月华浅淡,司行霈的眉眼是安静的,一层琼华一层霜。
“我也时常会想起她。”司行霈叹气道,“假如她还活着,也许她现在嫁人生子了。
两年过去了,她真可能结婚了。到时候,就有孩子叫我舅舅。如今想来,甚是遗憾。”
顾轻舟嗯了声。
往事不可追的。
她和司行霈的过去,有很多无法弥补的遗憾。
她可以谈及她的师父和乳娘,他也可以谈起芳菲。
“你想起了芳菲的什么?”司行霈感叹完了,问顾轻舟。
顾轻舟道:“有些事,我从未告诉过你。”
她说了当时的心酸。
她在吃醋,甚至生病了。那段时间,她几乎想要离开他。
“女人的感觉是敏锐的,我从一开始就知道,芳菲对你的感情,并非兄妹之情。然而,你对她只是单纯的亲情,我也是知道的。
这种心情,特别的难受。无法诉说,甚至无法排揎。那时候,辛眉告诉我,只要我不开心,就是你做错了。
我面对阿哥的时候,看到你生气的样子,就想起当初的我有多难受。“她慢慢道,”所以,我知道自己做错了,我会改。”
司行霈用力,紧紧搂住了她。
他亲了下她的鬓角,艰难道:“你那时候,那样的心痛吗?”
他一下子就理解了。
顾轻舟点头。
司行霈又吻了下她的额头,道:“轻舟,我以后补偿你。我们回不到过去,只有以后了。”
顾轻舟颔首。
司行霈又问她:“你很担心吗?”
他知她的担心。
“嗯。”顾轻舟如实道,“担心顾绍,担心他会和芳菲一样的下场。不过。。。。。。”
“不过什么?”
“感情不可强求。”顾轻舟道,“如果他执意如今的选择,那么我也没有办法,只能疏远他。
我希望自己能有个兄长,希望我们和正常的兄妹一样,可显然他不是这样想的。不能害了他,也不能就让你难过。”
“以后不见他?”司行霈笑问。
顾轻舟也笑了,道:“尽可能不见了。很多时候,多情才叫无情。”
顾轻舟有点冷了。
她缩了缩肩膀,往司行霈的怀里钻,几乎要被他宽大的军大衣裹住。
他的衣裳很暖,他也很暖。
“司行霈。”她在他怀里,声音嗡嗡低语。
“嗯?”
“谢谢你过来找我。”顾轻舟道,“你这样在乎我,我很高兴。”
司行霈哼了声,捏了捏她的鼻子。
上了飞机之后,顾轻舟依靠着司行霈睡着了。
后来,下飞机、上汽车,顾轻舟都没有睁开眼。她迷迷糊糊是知道的,却懒得醒过来。
有司行霈在,什么都是安全的。
到了司行霈的官邸,她被司行霈用温热的毛巾擦脸擦手,甚至擦雪花膏,她都知道。
她仍是不肯清醒,迷糊中享受着司行霈的服侍。
一觉醒过来,就是翌日上午。
果然是晴朗的天气。
二宝和康晗一大清早就出去了。
顾轻舟去找他们,顺便去看了看平城的街景。
和两年前相比,平城几乎没什么变化。
司行霈中午回来。
顾轻舟和他说了此事,他道:“这两年,平城一直在做战略防备,金钱和人力用在戍防上。
这样的乱世,若没有强悍的武力,经济是发展不起来的。平城薄弱,不将它建成固若金汤,也难有成就。”
所以,经济的发展被搁置了。
顾轻舟问:“司行霈,你如此有远见,是否身边有一个很靠谱的参谋团?”
“当然。”司行霈笑道。
顾轻舟就放心了,不再多问。
她找到了康晗,准备下午动身回太原府,免得康家挂念。
二宝还要留在平城。
离开的时候,康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顾轻舟从未对某个人有这样深的感情,诧异搂住了康晗,把她带上了飞机。
司行霈这次不回去。
他摇摇挥手。
二宝想要走,被司行霈按住了肩膀。
“师姐,我要二宝!”康晗抽噎着,“你把二宝也带回去吧。”
“晗晗,你要听话。二宝学好了本事,才能保护你。”顾轻舟道。
康晗仍是哭。
她哭了一路。
顾轻舟看着她,有点心疼她,同时又在猜测,这到底是怎样的感情呢?
飞机到了太原府,顾轻舟把康晗送回了康家,又去看了康老太爷和康芝,说了片刻的话,就回家了。
她刚回来,程渝就来了。
程渝开门见山,逼问顾轻舟:“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顾轻舟一头雾水 ,“我才从平城回来,有什么就直接说。”
“高桥荀的事,你知道吗?”程渝气急败坏,“有人打伤了他,对方还是个神枪手,此事你听说过吗?”
顾轻舟颔首。
程渝脸色很难看。
“我还专门去医院看过高桥荀。”顾轻舟道。
程渝咬牙切齿,问顾轻舟:“是不是卓莫止干的?是不是他?”
顾轻舟也如实道:“叶督军没查到凶徒。”
“就是他,跟高桥荀有仇的,只有他了。”程渝道,“顾轻舟,你说啊,到底是不是他?”
顾轻舟略感疲倦。
“你去问他。”顾轻舟道,“逼问我有何用?又不是我打伤了高桥荀。”
她脑壳疼,就自己先回房了。
程渝略微犹豫,果然去找卓莫止了。
卓莫止刚好回来,被程渝堵了个正着。
“是不是你?”程渝厉声诘问,“是不是你打伤了人?”
卓莫止见状,知她要闹腾。为了耳根子清净,他打算不认账了。
“不是。”
“你还撒谎!”程渝扬起手,重重掴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把卓莫止打得懵了片刻。
他再抬眸时,眼睛是一种诡异的血红色,像是哭过了,更像是揉了很久的眼睛。
他用力一搡,把程渝按在了柱子上。
他的手,比铁箍还要冰凉、结实,让程渝无法反抗。
他的声音,更加低沉嘶哑,像极了他第一次不对劲的那个夜里,“这是第几次了?为了那个小白脸?”
老式的房舍,靠近墙角处有一根柱子,装饰了绚丽的雕刻。
可柱子是冰凉的,在寒冬的夜里尤其凉。
程渝被卓莫止掐住了脖子。
他一手将她按住,令她无法出声,另一只手娴熟从她的衣襟下滑入。
程渝想要叫,可声音出来之后,嘶哑晦暗,毫无力度;她想要反抗,他的身子抵住了她。
脖子被定住,程渝的呼吸越发困难。
她使劲去掰开他的手。
在这个挣扎的过程中,她快要窒息,怀疑自己要被他活活掐死。
快要死的时候,他终于松手了。
程渝大口大口的喘气。
他仍压住她。
“卓莫止,你他娘的个疯子。”程渝大怒,声音里又是惊悚又是屈辱。
她身上冷。
心里冷,背靠的柱子也冷。
她隐约是要打颤。
她哭了。
她对着卓莫止,痛哭流涕,想要让他放开。
卓莫止却无动于衷。也只是凑在她耳边,对她道:“我的表字叫孝云,你叫我的名字,我就放开你。”
“你滚蛋!”程渝一边哭一边骂。
如此,卓莫止吻住了她的唇,几乎是在咬她。
她实在无法忍受了,她很冷,同时很怕。
她第一次尝试到了恐惧。
这些恐惧明明不带恶意,但是她害怕,心里莫名发憷。
于是她服软了,求饶了:“莫止,求你了。。。。。。”
“你叫我的表字。”他道,“你叫我孝云,我就放开。”
“孝云,放开我。”
卓莫止再次在她唇上亲吻。吻突然就变得温柔了,也缠绵。
吻了片刻,他依言松开了她。
程渝转身就跑。
第1227章 女儿的不安
她跑回了卧室,紧紧锁上了房门,又把窗户锁紧,还搬了椅子抵住房门。
她缩在床上,泪如雨下。
卓莫止没有敲门,而是在门口坐了一夜。
客厅和卧房的门口,地龙烧得暖暖的,这一夜倒也不寒冷。
程渝睡了一觉,早起时,怎么也找不到昨晚的心境了。她把昨天的种种回忆了下,好像是自己扇了他一巴掌开始的。
她打开了房门。
卓莫止站起来,望着她:“我昨天太失控了,向你道歉。阿渝,是我打伤了高桥荀,可我没有杀他。”
程渝心灰意冷。
她摆了摆手:“算了。”
程渝摇铃,喊了佣人进来布置早饭。待佣人摆好了早膳时,她慢慢吃着。
昨晚疯狂的卓莫止,程渝不太愿意去回想,总感觉很可怕,也感觉他跟此刻的人没什么相似。
脖子上有点淤青,甚至喉咙微痛,那是他昨晚弄伤的。
“你吃了饭就先走吧,最近都不要来了。如果我想要找你,会打电话给你。”程渝道。
卓莫止没有讨价还价,也没有反驳。
他道:“嗯。昨晚的事,是我不对,我再次跟你道歉。”
程渝摆摆手。
卓莫止先出去了。
程渝的手,轻轻在脖子上按了按,饭就彻底吃不下去了。
她去找顾轻舟。
她把脖子上的伤给顾轻舟看。
顾轻舟的脸色就沉了下去,道:“他这算是暴力了。如果你不知怎么处理,交给我。”
程渝道:“是我先打了他一巴掌,他才这样的。再说了,他只是不让我动,并非伤害我。”
她替卓莫止说话。
亦或者说,程渝没想过把自己和卓莫止的矛盾转交给顾轻舟。
顾轻舟如果觉得,插手朋友的感情很合理,她早就说了高桥荀的事。
既然顾轻舟无法启齿,此事让她去做,仍是叫她为难。
程渝不屑于替任何人考虑,除了顾轻舟。
“出去吃点好的,行不行?”程渝问顾轻舟,“不管是卓莫止还是高桥荀,亦或者孝云,我都要丢在脑后。”
“孝云是谁?”顾轻舟问。
“是卓莫止的表字。”程渝道,“他昨晚非要让我叫他的表字。”
顾轻舟心中诧异。
程渝打断了她的思路:“去不去?快想想去吃什么?”
“天这样冷,最好去吃羊肉锅子。”顾轻舟道,“我知道一家羊肉锅子做得好,还有烤全羊。”
“那好,那就去吧。”程渝道。
他们俩出门,还遇到了康昱、叶妩和康昱的妹妹康暖。
难得遇到康家的人。
“轻舟姐,我是好久没见到你们了。”康暖笑道,“前不久我得到了一本医书,不知对您可有用,还想着送给您呢。”
“不用如此客气。”顾轻舟笑道。
康暖道:“那我明天拿给您?”
“也好,我明天设宴,你们都来玩。”顾轻舟道。
康昱道:“我肯定去。晗晗从平城回来之后,心情好多了,我也带上她吧。”
叶妩也道:“正好呢。老师,我早上就过去,帮你一起安排。”
顾轻舟笑笑。
众人就说起了明天的宴席。
程渝也很高兴。
几个人凑在一处,吃起了羊肉锅子,傍晚才散了回家。
不成想,回去的时候下了薄雨。
冬天下雨,简直比下雪更冷,还带着湿意。
程渝道:“明天怕不是请客的好天气。”
“无妨,家里多准备几个暖炉,地龙也烧旺一点。”顾轻舟笑道,“下雨天才有趣呢。”
程渝就不再说什么了。
翌日,中午时大家络绎到齐了。
康昱他们九点多就到了,而康暖到十一点四十才到。
全部围坐在一起,顾轻舟起了牌桌,问他们是打梭哈还是打麻将,结果他们都要打梭哈。
康暖却显得心不在焉。
叶妩问她:“暖暖,你怎么了?”
在场的,有自己的哥哥和未来嫂子,也有堂妹,顾轻舟和程渝更是挚友,康暖什么话也不能说。
“没事,没事。”康暖看了眼康昱,非常保留。
早上的时候,康昱先去接了叶妩,康晗也很早起来了,故而先跟康昱走了。
康暖起床比较晚,而且梳妆打扮,就落后了几步。
不成想,等她出门时,正好遇到了她父亲。
这也就是为何她迟到那么多。
康家的二老爷早早出门。
这很罕见。
况且,天下着小雨,二老爷是最烦这种湿答答的天气。
平日里,遇到这样的天气,他多半不会出门。舒舒服服的坐在家里,让佣人沏一壶好茶,将儿女们叫来关心一二,扮演一下慈父,传导两句人生经验。
虽然他的人生实在没什么值得夸耀的。
可今日他却忽然换上皮鞋,捏着一块点心,一边吃一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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