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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于婚,终于爱-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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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公子立马一脸无辜,装没听懂,事实是昨晚他趁她睡着换了新的内裤,当时他行动不便不想下去,随手就扔到了床下面,本想今晚趁她睡着了,他再去捡扔到垃圾桶,哪想到会被她提早发现。
  外面有人敲门,宁爵西自己进了洗手间,秋意浓去开门,发现是盛世王朝酒店的经理,手里提着两只雕花的红木餐盒,态度格外恭敬:“秋小姐,这是您和宁总的晚餐。”
  自今天公布两人的关系之后,秋意浓现在走到哪里都能受到格外的礼遇,平静的笑了笑,见对方似乎要进来布餐,她把餐盒接过来:“谢谢。我来吧。”
  宁爵西洗完手从洗手间出来,秋意浓在桌子前把饭菜一一拿出来,他几步走过去,在她唇上吮了一口:“这次又给我挑了什么好吃的?”
  他在拿她中午只给他吃蛋羹的事打趣,秋意浓笑着把几样菜推到他面前:“这些你都能吃。”
  宁爵西意外的挑眉,眼前有荤有素,搭配均衡,与中午的有所区别。
  秋意浓歪头解释道:“下午我让你秘书和盛世王朝酒店那边打了声招呼,告诉他们你最近的口味,所以今晚他们是按照标准做的。”
  宁爵西笑了,手臂一捞把她圈进怀里,像白天在办公室一样坐在他腿上。从后面咬着她的耳朵,哑然道:“浓浓这么为我着想,我是不是也要回报什么?”
  秋意浓在从保温桶里盛一碗鸡汤,脸蛋被热气薰着,现出粉粉的颜色,她缩起肩膀,笑着躲他作怪的唇,“你的回报就是赶紧吃饭,恢复身体健康。”
  “你嫌我体力不行?”他低头眯起眸。
  秋意浓臀部明显感受着他的蓄势待发,低着脸吹滚烫的鸡汤说不出话来。
  谁知身后的男人呼吸加重,手和唇跟着变本加厉起来,弥漫在她耳边的呼吸哄着她:“浓浓。我有点难受,不如让我蹭蹭,舒缓一下?”
  她不太懂,侧头看他,茫然的重复了一遍:“蹭蹭……是什么?”
  “我来做个示范。”他眼眸热而吓人,转手去解皮带。
  她一瞬间知道他要干什么了,立马尖叫着从他身上跳下去,几乎是抱头鼠窜般躲到桌子对面,一手撑着桌面,脸红到耳根瞪他:“宁爵西,你……”
  “我怎么了?”
  “你……这也太色了!”她的心快跳出嗓子眼了,这个看上去矜贵优雅的男人怎么耍起流氓来毫不逊色。简直重新刷新了她对他的认识。
  “嗯,我只对我的浓浓色。”宁爵西喉间溢出低低的轻笑,斯文的喝着她盛好的鸡汤,并朝她勾手指:“刚刚在逗你呢,这老母鸡汤不错,浓浓过来喝。”
  吃一堑长一短,秋意浓才不信,就在对面坐下了,给自己盛了一碗鸡汤喝了两口,确实好喝。
  于是,这一顿晚餐,两个人把一只老母汤喝了个干净,其它的倒没动多少。
  吃完饭,医生带着护士过来查房,检查完伤口说:“宁先生感染的情况暂时控制住了,今晚就暂时不输液了,明天再继续观察观察。”
  这是个好消息,秋意浓高兴的把医生和护士送出去。
  桌子边,宁爵西拿着平板电脑在处理文件,他躺了一下午,不想再躺着,此时头也没抬的对秋意浓道:“浓浓,去洗澡。”
  秋意浓没多想,抓上睡衣进洗手间。
  大约过了半小时,秋意浓洗完出来,自然是要忙着准备晚上自己睡觉的地方,昨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明明趴着睡的,最后却睡到了他的床上,今天她干脆在沙发上睡,就不相信自己能半夜爬过去。
  铺好毯子和枕头,秋意浓在沙发上坐了坐,感觉挺舒服的。
  低头办公的男人闻到一阵好闻的沐浴露香味,抬头朝她招了招手:“过来,我帮你擦头发。”
  秋意浓摸了下头上的湿发,乖乖走过去,他用毛巾把她的头发仔细的擦了半干,然后又打开电吹风,指尖撩起长卷发细细的吹着。
  不知不觉,完全干了,他关掉电吹风,墨黑的眼睛盯着她:“浓浓我也想洗澡。”
  “不行,医生说你的伤口不能碰水,会发炎的。”秋意浓保持着蹲在他身前让他擦头发的姿势,此时仰起脸,坚定的摇头。
  “那你给我擦擦?”
  不知怎么的,这“擦擦”二字让她不由自主的联想到了“蹭蹭”,脸又红了红,再次摇头:“三哥,你忍一下,过两天等痊愈了再洗澡。”
  “我身上很臭怎么办?”薄唇弯起笑。
  她凑到他身上仔细闻了闻:“没有味道啊,现在是冬天不容易出汗,特殊情况几天不洗澡没关系的。”
  “那你晚上陪我睡?”男人的眸中闪过精芒。
  秋意浓怔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个男人绕了一大圈是这个意思,下意识摇头,“不行,你背上有伤。”
  “我背上有伤与你和我睡有什么关系?”他温淡的笑。
  “怎么没关系?你……”她突然说不下去了,脸蛋染着红晕,他今天先后两次都差点吃了她,万一和他睡。他肯定不会更加不老实,到时候如果他没忍住,再把伤口给弄严重了怎么办?
  “我什么?”他玩味的看着她,俊美的脸又往她眼前凑了一点,呼吸温热暧昧。
  秋意浓看着眼前英俊性感的面孔,有些无语,真是觉得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分分钟钟都要被调戏,嗔怒的瞪了他一眼,“别闹了,早点配合医生早点康复,天不早了,我去睡了,晚安。”
  往沙发那儿走了几步,又突然折回来,往他脸上送了一个香吻,在他伸手捞人之际又飞快的跳开了,咯咯笑着往沙发上一躺,毛毯一拉,俏皮的笑道:“三哥,晚安!”
  早晨,秋意浓睡的很香,迷糊间她满足的用脸蹭了蹭枕头,心想自己真是挑对地方了,这沙发一点不比床差,还舒服得很。
  “浓浓,别乱动。”压抑低喘般的嗓音。
  好象听到了宁爵西的声音,嗯,他睡床,她睡沙发,她乱动与他没什么关系,秋意浓迷糊的想着,恶作剧般的故意又动了动。
  男人暧昧暗哑到极点的嗓音徐徐传来:“再乱动的话,我吻你了,嗯?”
  威胁她?
  秋意浓觉得好笑,正准备睁眼与床上的男人理论,结果才一睁眼就刚好被男人落下的唇吻住了。
  她在震了几秒之后,发现周围的环境变了,不是她躺的沙发,而是他的床。
  条件反射去推男人的胸膛,她想问问这是怎么回事,她……她怎么又跑到这儿来了?
  男人扣着她的腰把人强制性的锁在怀里,反倒是越吻越深,她渐渐无力,呼吸不畅逐渐瘫软在他怀里,手指下滑,不自觉的攥住他的衣角。
  大掌不安分的探进她的睡衣里,指尖电流般抚过她的肌肤,她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使力推了他一记。
  他陷在情迷中没有防备,猝不及防的被她推开了。
  秋意浓转头打量四周,她真的躺在他的床上,喘着气发现身上没被子,一眼能看到自己衣衫不整。
  她一张娇脸几乎红到能滴出血来了,语无伦次的怒道:“亲就好好亲,你……你乱摸……”
  她妩媚的长发有些乱了,脸红通通的,恼怒中一副被欺负了的小女人姿态,娇滴滴的惹人想要好好疼爱,宁爵西是个正常男人,大清早她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再看看此时她水汪汪亦嗔变怒的双眸,下腹处猛然紧绷起来。
  “好,这次我一定好好亲,包你满意。”他贴着她的耳际,嗓音沙哑的不成样子,手臂一收,重新把她拉进怀里,手捏住她的下颚,撬开唇齿,深长的吻着。
  秋意浓情不自禁在他身下蜷缩起来,明显感觉到他身体热的要命,仿佛随时能把她吞噬掉。
  心跳加速,慌的厉害,她推着他的肩膀拼命躲闪:“宁爵西……”声音不自觉带了慌乱:“不行……不能在这里……”
  听这声音,再亲下去她估计都要哭了,宁爵西稍挑着浓眉:“我就是想亲你,浓浓你至于这样么?”
  他的调侃在她听来更充满了另一层调笑的意思,她往后退着又想躲。
  他控制住她逃跑的动作,灼热的眸盯着她,随即刷过她晶莹小巧的耳垂,刻意的吹了口气:“浓浓,我背上的伤已经好了,把你给我好不好?”
  秋意浓感觉有人往她大脑里扔了个炸弹,大脑一片空白。
  “宁爵西……”她抓着他胸口的衬衣,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只知道此时的感觉从未有过,就像那天农家乐的傍晚一样,身体像飘浮在半空中,很美妙而无法思考,所有一切只能跟着感官走。
  “浓浓,我们再试一次,看看这次你是不是真正解开心结。”他模糊的低声蛊惑着:“就这一次,嗯?”
  她全身软的像一滩水,当他覆上来时她情动中主动抱住了他,这对男人来说无疑是一种邀约和鼓励。
  ……
  当感官攀上极致时,她恍惚间想起,同样在病房,一年前,她如坠地狱,一年后,她置身天堂。
  无休无止的缠绵,当他要第二次时,她抓着他的臂膀破碎的低语:“宁爵西……不要了……这儿是病房,我们回家……”
  他抬头看她,没入最深处:“什么地方不重要,浓浓,没有伤害,没有别的。我只想让你体会到在这里狠狠要你的感觉。”
  凌乱的长发散乱妩媚,她绯红的小脸贴着他汗涔涔的胸膛,模糊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些声音:或许,当年被强暴的死扣,已经在身上这个男人奋不顾身替她挡掉硫酸那一刻起烟消云散,这一刻,他们属于彼此,不问未来,只求现在。
  宁爵西明明受了伤,却体力极其变态,秋意浓像被他捕猎到的猎物,反反复复折腾了大半天。
  秋意浓从一开始的担惊受怕医生或护士闯进来,到最后的意识混沌,逐渐昏睡过去。
  她再醒来,身上已经被清洁过了,盖着白色松软的被子,但被子下的自己光洁不着片缕。
  秋意浓唤了一声:“三哥……”
  无人应答。
  确定房间里没人后,她悄悄掀开被子下床,地上散着她的衣服,但要绕到床另一侧去,双腿一着地,洗手间的门响了,男人神清气爽的踱步走了出来。
  秋意浓顿时大窘,迅速拉开被子把自己藏了进去,连脸都一并埋在里面。
  一阵男人的低笑声后,她耳朵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浓浓要不要穿衣服?”
  “当然要,你把我衣服拿来。”她只露出两只眼睛。
  “遵命,女王陛下。”他笑着扫了眼地上的衣服,抱起来拿纸袋装好,又动手打开她的行李箱。
  秋意浓半天没等来人,伸头去看他在磨蹭什么,不看不要紧,一看忍不住恼了一声:“你快点儿。”
  “等一下我还没挑好。”他蹲在她行李箱前,正拿着她的两套小内内在研究,一套是紫色的,一套是?色的。最后他挑了?色的,并和其它衣服一并抱过来。
  放完了衣服,宁爵西就双手插袋,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一副我等着看你穿衣服的样子。
  秋意浓看了眼他替她挑的那套性感的小内内,那是之前?烟青去国外带回来给她的生日礼物,因为设计得太惹火了,她一直压在箱底,昨天回家收拾行李的时候太匆忙了,她也没来得及细看,不小心把这套抓过来了,好巧不巧今天被他看到了。
  “你这样我怎么换……”秋意浓咬住唇。软软糯糯的嗓音更似撒娇。
  宁爵西看着她红潮未褪的脸,忍不住捏了捏:“浓浓,你全身上下哪里我没亲过摸过,现在害羞是不是太晚了?乖,换给我看,我想看!”
  “换个衣服有什么好看的?”
  “既然你不觉得好看,那你就尽量换,我觉得好看就行了。”
  她脸上染上酡红,慢吞吞的坐起身,以最快的速度套上bra,伸手在后面扣扣子时,外面响起敲门声。
  叩叩叩!
  一定是医生过来了。
  昨晚医生走的时候说过早上过来检查的。现在明显都午后了,之前肯定听到了动静或是来过几次。
  因为紧张,她怎么都扣不好。
  男人低笑着目光流连在她胸前绵延的起伏线条上,喉结滚动,嗯,果然不愧是大牌内衣,穿上去效果就是不一样,让人又有一种饿狼扑食的冲动。
  “我来吧。”微凉的指尖接过她的动作,迅速给她扣上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就往她身后的床铺上一坐,她整个被从被子里抽出来,抱坐在他腿上。取笑道:“穿个衣服都穿不好,不如我继续帮你?”
  她扣不上还不是他害的,盯着他深邃的五官,噘唇气呼呼道:“你离我远点儿,我会很快穿好。”
  “不好。”他伸手拿来一件毛衣给她套上,又要去拿小内内,她先一步抓过来躲到被子里套上,然后从床另一头跳下去,忙碌一番把衣服彻底穿好。
  他手肘撑着床铺,浅笑着看她手忙脚乱的动作,简直可爱极了:“浓浓,你我现在是正常关系,不要弄的像偷情一样好么?”
  不提还好,一提秋意浓更恼了,是谁说就一次的,结果呢,一次又一次,根本不懂得节制,万一他伤口裂开了怎么办?
  “浓浓,听说这家医院的花园种了很多名贵品种,非常适合约会,一会检查完陪我去花园走走?”
  “不、要!”
  穿完衣服,她绷着气的红红的娇脸钻进洗手间,压根不理男人在身后一次次的呼唤。
  等她梳洗完出来。医生也已经检查完了,正对宁爵西交待着什么:“宁先生,您的伤口有裂开的迹象,在这期间最好不要做剧烈运动,以免伤口反复发作。”
  秋意浓一听这话差点全身僵硬,等医生走后,对上男人笑意的眼神,只见他走到桌子那边慢悠悠的唤她:“浓浓过来吃饭,有昨天你爱喝的鸡汤。”
  他还有心情笑得出来?
  秋意浓火冒三丈,等他又唤了一遍时,顿时发起火来:“我不要和你一起吃饭,而且我以后也不要和你一起睡!”
  宁爵西本来心情无比的好,早上两人缠绵时格外和谐,这对于他来说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象征着两人的关系不仅从感情上升华了,也能从生理需求上达到一个水乳交融的完美境界。
  此时一听她最后一句,顿时脸就沉了下:“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他有什么资格凶她,医生都说他伤口裂开了,还委婉的告诉他不能做剧烈运动,秋意浓恼火的回道:“我说我不要和你一起吃饭,而且我以后也不要和你一起睡!”
  宁爵西?眸闪着危险的笑痕,嗓音格外深沉,近似威胁:“你以后要不要和我睡?”
  “就不要。你讨厌……唔……”
  她所有的话都被他吞下了。
  男人沉重的身体逼近,把她逼到墙角,顺势把她乱挥的手握住,按在头顶,做完这一切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噙着淡淡的笑:“要还是不要?”
  秋意浓脸蛋红了,这种近乎投降而上身被迫向前挺的姿势更能让女人有种羞涩感,顿时气也消了,撇嘴咕哝道:“你好烦,赶紧吃饭,我饿死了。”
  男人并不想放过她,淡而无痕的笑:“你回答完我的问题就能吃饭。”
  霸道的公子哥作风!
  秋意浓看着他的脸有几秒失神。挣扎了几次要抽出手都没成功,最后咬唇无力道:“你让我饿肚子,我哪有力气跟你睡?”
  男人脸上的笑容多了,稍满意了一些,低头亲亲她的唇瓣:“乖,去吃饭。”
  他转身欲去桌子那儿盛鸡汤,大手被小女人从后面握住了,他转头看她,外面阳光温暖,刚好照在他身上宛如给他镶上万道光芒,俊美绝伦。
  “以后不要没有节制,不然我还会生气。”她语气轻声温软。
  宁爵西侧眸看着她关心担忧的模样。薄唇愉悦的勾起,宠溺的点她的鼻尖:“知道了,我会注意,以后我更会勤加锻炼,保证让我的浓浓今后的生活性福美满,儿孙满堂。”
  他有意咬住那个“性”字,秋意浓脸颊一热,可下一刻听到“儿孙满堂”四个字却是彻底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
  这时,他刚好转身去桌子那边盛鸡汤出来,放在唇前仔仔细细吹凉,见她还呆站着,朝她招手好笑道:“浓浓不生气了。过来喝鸡汤。”
  她勉强扯出一丝笑走过去,“我还要吃鸡腿。”
  不一会,她碗里落下一只大鸡腿,她把脸埋在碗里,小口小口的喝着汤,小口小口的咬着鸡腿。
  她太安静了,有些诡异。
  精致的下颚被大掌慢慢抬起,脸蛋白净而清雅,睫毛纤长而细密,像一排小扇子,却已被打湿。
  “为什么哭?”
  她垂眸盯着碗里香浓的鸡汤,轻声答:“想妈妈了。这碗鸡汤有点像妈妈的味道。”
  他用手指拭去她眼角的湿意,走过来把她拉进怀里:“改天我陪你去菱城看她,顺便看看你妹妹。还有我忘了问,上次你见薄晏晞怎么样了?”
  这章够甜吧,貌似大家投钻石的积极性不高啊,这是为啥,要不下面不写甜的了﹌○﹋


第174章 谁让浓浓你秀色可餐

  “我告诉了他真相,他听完后好象半信半疑。”她说到这里,从他怀里抬起头:“要不这样,我改天再去试探试探他,如果可以,我想把画儿带到他面前。这样最能唤起他的记忆,说不定他能很快想起画儿来。”
  宁爵西垂眸修长的指尖在她下巴上弹了弹:“虽然冒险,却是当前最直接可行的办法,但你事先要做好你妹妹的心理准备。”
  他说得对,秋意浓沉默,秋画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如果把真相全告诉秋画,后果会怎么样她真的预想不到。
  他看着她沉思不语的模样,把椅子拉到她旁边坐下:“上次我说过了,你一味把你妹妹关在象牙塔里对她的成长不利,有时候活在一个真空环境比活在现实中要可怕,那样看似在保护她,其实更多的是伤害。”
  她脸上交织着茫然与无措:“也许你说的对,可是画儿从出生到现在,前有妈妈,后有薄晏晞,他们都是照着这个方法来的,我不敢突然撕开这条口子。”
  他动手整理着她肩上的乱发:“不一定要冒然行动,可以慢慢来。”
  她坐起了直身子,点头笑起来:“嗯,慢慢来,那我下午去菱城。”
  他看着她:“不行,等我一起去。”
  “你伤养好了还要几天呢,我想赶紧见到画儿。”
  男人掀起眼皮,波澜不兴的开口:“我身上的伤是为谁留下的?”
  一句话噎得她哑口无言。微微嘟嘴,端起剩下的鸡汤喝起来。
  碗里又落进来一只鸡腿,头顶男人的嗓音徐徐响起:“多吃点儿,如果你表现好,我就答应明天让司机送你去菱城。”
  她想说我可以开车,一想算了,这个男人霸道得很,忙放下勺子问他:“怎样才叫表现好?”
  宁爵西薄唇勾着某种弧度,慢慢俯身过来,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她立刻耳根子都红了,说了一句“流氓”然后低头喝鸡汤,当什么都没听到。
  鸡汤喝完了,她想起了什么,抬头问他:“昨晚和前晚我怎么会最后睡到你床上去,是不是你半夜偷偷乘我不注意把我抱过去的。”
  “我受伤了,你觉得我能抱你?”他慢条斯理的喝着鸡汤,黑眸里尽是玩味,嗓音慵懒带笑。
  难道真的是她自己爬上去的?秋意浓不自在的咳嗽一声,垂下头嚼鸡腿。
  吃过饭。岳辰来过一次,把宁爵西昨天批好的文件取走,并留下了新的文件,秋意浓看着那像山一样多的文件直蹙眉。
  宁爵西早习惯一样斜倚在椅子里处理公事,她轻手轻脚给他倒了杯水,却被他拉过去亲了好久,秋意浓好不容易挣开了,他又抱着她不肯放开,说是让她陪他看文件。
  他这样哪是要看文件的样子,一双手、两片薄唇总是不老实。秋意浓被弄的气喘吁吁,羞恼的瞪着他,他才低笑着放开。
  她挑了一个最远的角落,窝进沙发里玩《禹朝域疆》的游戏,然后又发现邮箱里躺着两个小活,拿起电脑认真做起来。
  霎时间,病房内安静下来,两人各占一方各忙各的,偶尔会抬头看一下对方在做什么,然后发出会心一笑,安静中透着温馨。
  与医院这一方安静的环境相比,这次秋意浓高调宣布和前夫宁爵西破镜重圆可谓是一出豪门剧大反转,话题持续增热,连续几日雄霸热门话题第一的宝座。
  次日,秋意浓起了个大早,一睁眼发现自己还是躺在男人怀里,脸贴着他胸口,而且被剥的衣裳不整。
  秋意浓腾的坐起来,身边的男人醒了,瞧着她愠怒的小脸,捉住她的小手在薄唇前亲了亲,尾音上扬的低笑:“怎么了?大清早的生什么气?”
  “又是我半夜爬上来的?”她一双黑白的眼睛盯着他。
  “你说呢?”他慢悠悠的笑,仿佛她问了一个傻问题。
  她笑了下,猛然跑下床拿起床对面桌子上的笔记本,敲了两下键盘,床上的男人眉毛一下挑了起来,她居然一直开着摄像头?
  接下来的事情不用他回忆摄像头也帮他回忆了,电脑画面上是昨晚的画面,她在沙发上睡熟后上一刻还在病床上安然躺着的身影,下一刻就走到沙发前把人毫不犹豫的抱上了床,并进行了各种占便宜,吃豆腐的画面。
  秋意浓感觉像在看什么限制级片,脸红得烫手,赶紧把笔记本合上,怒瞪着他:“三哥,相信不用多说你应该知道的,你现在是病人,伤口要紧好吗?”
  宁爵西不仅没有被抓个现形的尴尬,反而眼角挑出一抹潋滟的弧线:“谁让浓浓你秀色可餐,我是个正常男人。”
  秋意浓头疼的抚额,心想算了,反正今天她就去菱城了,在菱城等上个三五天,等她回来的时候他的伤口应该长好了,但事先不能让这个男人知道,否则他肯定不会同意。
  这么打算后,她心平气和了很多,往洗手间走,身后男人试探的问道:“浓浓不理我了?”
  “没有,我去梳洗。昨天你不是答应了我去菱城的吗?”
  “什么时候回来?”
  “下午。”
  随后,她听到男人低醇的嗓音:“那我等你回来,晚上有饭局。”
  “你身体还没好,不能去饭局。”她边刷牙边从洗手间门里探出脑袋。
  “是朋友开的餐厅,去露个面捧场而已。”
  “哦。”她脑袋又缩回去了。
  在镜子前化淡妆,化完后发现领口有异样,靠近镜子前一看,脸热了起来,是昨天宁爵西种下的,想不到过了一天一夜还没消掉。
  刚好包里有丝巾,她拿过来系上后刚好能盖住,低头洗手时腰被人从后面抱住,“浓浓。”
  “嗯?”
  “没什么,就是想叫叫你,确定你是不是真的在我怀里。”他的脸往她颈窝处蹭了蹭,呼吸全喷在她娇嫩的肌肤上。
  像电流般滑过,她起了警惕之心,拍了拍腰上的大手:“在你身体没好之后,不许碰我!”
  耳后是男人低低的笑,听得出愉悦的味道:“好!”继而趴在她耳边吐气,“等我好好,我会狠狠要你,就像昨天一样。”
  秋意浓不自觉的身体内像燃烧起来,只能红着脸把他的手扯开,从镜子前拿了剃须刀塞到他手里:“快刮胡子吧,扎的我脖子好疼,再不刮的话就不让你亲了。”
  “不让我亲你,那你要我亲哪里?”他作势把她捞到怀里好好揉捏一番,她低叫着飞快的跑出去。
  间还留着她的体香,洗手间内隐约回响着她花容失色般的尖叫,心情像染了色,每一天都变的不一样,哪怕就这样逗逗她,也是一种无与伦比的享受。
  宁爵西眯着狭长的眸,拿起剃须刀不紧不慢的刮起了胡子。
  出门前,秋意浓简直快疯了,被他拉过去吻了一遍又一遍,她推着他说口红被他弄花了,他也不理。
  磨蹭到司机打电话过来询问,今天是不是取消了行程,秋意浓赶紧把他的抢过去说:“没有,没有,我马上下去,麻烦等我几分钟。”
  把丢给他,秋意浓见他跟着走向电梯,有点吃惊的看着他,他瞥了她一眼:“你去菱城,我去公司处理点事情。”
  两人分别在停车场偏僻角落坐上不同的车,他坐的是岳辰开的车,她坐的是他的座驾。一前一后从后门走。
  两个人腻在一起的这两三天时间,在的时候她觉得被他缠的不行,分开了,一个人坐在宽敞气派的后座倒觉得冷清起来。
  菱城。
  秋画拉着秋意浓在草坪上放风筝,小时候两姐妹成天被关在里面,无聊的时候就跑到屋后树林中间的一片空地上放风筝,两姐妹放的风筝一个比一个高。
  隔了这么些年,秋画放的倒是不错,秋意浓生疏了,好一会才找到感觉。
  片刻后,两姐妹累的坐在草坪上休息。
  “姐姐,记得放风筝还是你教我的呢,那时候我怎么都不会,是你手把手的教,一点不嫌我笨。”
  秋意浓摸摸妹妹的头:“画儿哪笨,我的画儿一点不笨。”
  秋画倏地躲开秋意浓的手,扭着小脸小声道:“姐姐,以后不要这样摸我了好吗?”
  “怎么了?”秋意浓疑惑,转而又想到了什么,曾经她看到过好几次薄晏晞这样摸过画儿,一定是她这样勾起了画儿的相思之情。
  这里每一寸土地,每一处地方应该都有薄晏晞的身影,心中窒息般的疼,秋意浓看了眼妹妹,画儿想必心中比她还要疼几百倍吧,可是这个小丫头什么也不说,一个人住在这偌大的别墅里承受着思念之苦。
  “画儿,我记得你曾跟我说过,你宁愿你的晏晞哥哥活着,不记得你了,也好过他到了另一个世界是不是?”
  秋画听完,只是垂着浓密的睫毛不吭一声。
  秋意浓挨坐过去,看着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蛋,把小丫头的手握住:“画儿,其实……”
  “太太。”女管家走了过来:“午饭的时间到了。”
  秋画点点脑袋,反握住秋意浓的手,笑容纯净:“姐姐,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吧,我让厨房做了你爱吃的菜。”
  秋意浓看着妹妹。终究把喉咙里的话压下去。
  饭后,秋画有午睡的习惯,两姐妹散了会步,秋画就去午睡了。
  秋意浓终究没忍住,从通讯录里调出保存为“丹尼尔”的号码。
  那头没有人,被按掉了,不知道他是此刻不方便,还是他不想接。
  等了一个小时,秋意浓想再打过去,这次对方主动打过来。
  “我看了你发给我的照片,那是你双胞胎妹妹,你曾说过的我的真正妻子?”
  “对,你想起什么来了吗?”秋意浓隐隐含一丝期待。
  那头安静了一会,“……没有。”
  秋意浓心头的火苗扑灭,努力让自己冷静:“那你就没发现安浅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我和我妻子感情很好,我并不认为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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