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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于婚,终于爱-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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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眼眶泛红的看着他,然后又点头:“对,就是地皮的事,都是因为你,你为什么要那么残忍,我讨厌你,你欺负我!”
宁爵西被她的反复无常弄的有点哭笑不得,他低头看着她微扁的小嘴,一颗心软到不行,薄唇掀起失笑的弧线:“好好,是我欺负了你,我道歉、尽量补救行吗?”
她在他怀里闷声不吭。
“你想怎么补救?”他低头摩擦着她细嫩的脸颊。
是啊,怎么补救?她没想过这个问题,若是旁人,她大可以乘他心情好的时候让他把地皮抢也好,买也好,一定要想办法弄到手。但对象不是旁人,是他的初恋情人,是他在外面的女人,是他的心中所爱,她张嘴不过是自取其辱,他不可能去做这种与秦商商、与程嘉药业彻底决裂的事情。他是程嘉药业的股东,每年的分红数额十分可观,他更不可能自断财路。
“我们进去吧,外面好冷。”她手臂圈住他的脖子,今天喝了太多酒,她现在头晕晕的,一团浆糊。就想睡觉,其它什么也不想。
宁爵西抱着她一路上楼,她窝在他怀里昏昏欲睡,他下巴蹭着她?子:“话还没说完呢,你想怎么补救?”
“别吵,我好困。”她含糊低语。
他抱着她进了卧室,反身用膝盖将门顶上,又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脱了外套,他卷起衣袖来到洗手间,用漱口水漱了口,让口腔变的清新无异味。
他出来看到她还是刚才那个睡姿,她身上披着大衣,已经滑到一边,露出里面的晚礼服,那领口松开了,里面此起彼伏的线条……
喉结上下滚动,他走过去双膝跪在床两侧,把她牢牢困在身下,深色的眸子注视着她沉睡的小脸,状似漫不经心道:“按照惯例,每年年会,和我跳开场舞的女士将得到百万支票一张,当晚兑现,过期作废!”
最后八个字瞬间像雷一样炸在耳朵里,秋意浓一个激灵醒了,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他:“支票在哪儿?”
他慢条斯理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在她眼前晃了晃:“这个可以给你,但你必须回答我的问题。刚才做了什么梦?”
“宁爵西,你太过分了……”她的眼睛跟着支票晃来晃去,有些恼他,又没有办法。
他的手开始不老实,把她颈边的发全拨到一边,低头用薄唇去刷她的锁骨和颈侧肌肤。他的呼吸重重的,热热的,她痒的不行,一边笑一边躲:“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嗯,你说。”他喉间发出一声低喘,专心的亲吻她的耳垂,着迷于掌下这清雅馨香的娇躯,自上次碰她好象是半个月前的事了。
“你这样我怎么说。”
“我知道你生理期,别担心,我就是想亲亲你。”男人嗓音暗沉嘶哑。“你说,我在听。”
“你……你先停下,不然我不说。”她伸手推他,被他弄的一点想说的心情都没有,想趁他不注意把支票拿过来,可他的手捏的紧紧的,她怕把支票撕坏,不敢再用力。
她噘着粉唇,气呼呼的模样,像极了当年的秋意浓,他眯了眯黑眸。目光微顿,叹息一声捏捏她的脸颊:“快说。”
“我梦到我妈妈了。”她伸手抚上他冒出一点胡茬的下巴,有点刺手,也有点好玩,她摸上了瘾,忍不住多说了一些:“我妈妈在我十岁的时候去世了,怪的是我很少梦到我妈妈,近几年一次也没有,就连我们结婚的时候都没有过。今天挺奇怪的……”
“想妈妈了?”他捉住她调皮的小手,放在唇前手心手背都啄了啄。
手被他这样亲着,胡子扎的她整只手都怪怪的。却莫名的叫她心头软软的,暖暖的,无法形容的感觉,很舒服。
他盯着她的眼神也是深而浓烈,蕴着她看不懂的情绪,她情不自禁的感觉心口微烫,嗯了一声。
男人几乎没有思考就说:“改天有空陪你去她坟上看看,说起来是我失责,结婚这么久还没去看过岳母一眼。”
“谁要你去看我妈妈。”她?起腮帮子,哼了哼,别开脸。
脑袋被男人的手转过去,他失笑着吮了她唇瓣好几下:“她女婿这么帅,不去给她看看岂不是暴殄天物?”
她嗤之以?:“你少臭美,我妈妈年轻的时候可是个大美人,追她的帅小伙可多啦。”
“我老婆也很漂亮。”他埋首在她的胸口与锁骨处,暧昧的蹭了蹭。
她咯咯笑了起来,捧起他的脸,傲娇的扬了扬下颚:“我当然漂亮啦,要不然你怎么会被我勾引到手。”
他灼灼的视线往下,透过松开的衣领看着里面起伏的雪白,眼神调戏:“嗯,身体够辣。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这样的女人我不收了,岂不是便宜别的男人。”
她俏脸上转眼如火在烧,连忙抓紧领口,“臭流氓。”
“那臭流氓的支票要不要?”他把支票举到她?子前。
“要。”她反应灵敏的一把抢了过去,身体被他困住,支票没地方放,又怕太轻容易飘到某个角落找不到。一时情急,某个电影片段跳进脑海,她瞬间把支票往领口里一塞。
宁爵西本来压迫住了欲望,准备拉她起身,见到她这个举动,大手不自觉的就摸了上去。
一只枕头迎面砸了过来,他躲闪不及,身体向后倒去,等他撑好身体,见她早溜到床下去了。
秋意浓把支票放到皮夹里,腰上缠上来两只手臂,“对这个数字还满意吗?”
经他一说提醒了她,秋意浓把支票又从皮夹里拿出来看了看,三百万?往年和他跳舞的女员工拿这么多?这三百万不止陪他跳一支舞吧,是不是下面还有私底下的余兴节目……
秋意浓侧头看他。笑眯眯道:“宁爵西,往年得到你支票的女员工都长得很漂亮是不是?”
宁爵西还没来得及说话,右脚面传来一阵剧痛,她居然拿鞋猛踩他,熊熊怒火全踩在他脚上,“最讨厌你这种潜规则女下属的老板,说的好听是幸运抽奖,说的难听根本就是内定好了,看哪个女员工长得漂亮就下手。宁爵西,你真不应该投胎做人,你应该投胎当狼。色狼!”
然后猛的把他推开,关上洗手间的门,砰砰作响。
宁爵西抱着疼痛不已的脚,五官都扭成了一团,好半天才缓过来,欣长的身影倚在柜子边,头疼的揉揉眉心,他要是知道三百万能让她脑补出这么多情节来,他当初真不应该撒谎。
事实上,年会上抽幸运女员工确实有这个环节,但却没有机会和他跳舞。只有一张十万元的支票。
秋意浓觉得胸闷气短,她还嫌刚才两脚踩的不够狠,应该再踩两脚。
胡乱脱了衣服扔到脏衣篓里,走到花洒下冲洗,她闷声不响洗到一半男人在敲门:“浓浓。”
她没理,洗完了发现没带睡衣进来,也顾不上肩膀和大腿都露在外面,用浴巾裹了身体,吹干头发后拉开门出去。
“怎么赤脚?着凉怎么办,我抱你到床上去。”他长腿迈过来几步,伸开双臂要抱她。
“不要。”她不想理他。赤脚是因为她没找到拖鞋。
宁爵西低眸瞧着她气呼呼的粉嫩脸蛋,只觉得可爱到不行,不管她生不生气,直接把人公主抱起来。
“谁要你抱啊,把我放下来。”
她挣扎,他也不管她,脚步放的慢下来,故意盯着她身上慢慢松开的浴巾,里面什么都没有,岂不是又要被他看光了,她面红耳赤。惊呼一声,赶紧拉住身上快滑掉的浴巾不敢再乱动了。
“宁爵西我讨厌死你了。”她身体一落到床上,像逃难一样连滚带爬要往被窝钻。
脚踝被男人抓住,身后响起男人的声音:“脚还没擦就往被子里钻?”
她一看,确实脚没擦,莹白的脚上好多水珠,把脚放到床边上:“去帮我拿毛巾过来。”
“嗯,等着。”他居然真的听她的话,转身去洗手间了。
过了会儿,她歪在床上玩,他拿着毛巾过来,她放下准备伸手去拿过来,他却在床前停了下来,继而屈膝蹲下去,执起她一只脚仔细认真的擦起来。
秋意浓全身如遭雷击,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看着堂堂盛世王朝总裁蹲在床边上给自己擦脚,眼睛一眨不眨的喃喃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问题:“宁爵西,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他好整以暇,嗓音中蓄着笑:“没见过你五个月前在私人岛屿上开口就叫我宁哥哥?”
她闷闷的看他一眼,想起了那件事,摸摸半干的长发:“好吧,我记得好象是九年前在宁宅见的面,具体在哪里我不记得了。”
宁爵西专注的擦她每根粉嫩的脚丫,几乎没有思考的陷入那场回忆:“在宁家老宅的一颗大树上,那天阳光很好,我路过,被一颗苹果砸中。你坐在树杆上面,晃着两条长腿,指着苹果大声说那是你的。我把苹果递给你,你好奇的啃着苹果问我,我是谁。我说我是宁爵西。你问我,宁爵西是谁。我说你是谁。你说你叫秋意浓,是翩翩的家教。”
第114章 怪我当年没把你搞到手?
她惊愕的小嘴微张,半天都没合上:“真的假的,你记得这样清楚?”
他抬起眼,薄唇微翘,禁欲的面孔却吐出撩拨的话语:“嗯,腿很漂亮,我被苹果砸中,抬起头第一眼就看到了一双又长又白的美腿。”
“臭色狼。”她双颊无意识的烧红,缩回双脚,爬到自己睡的那侧,一头钻进被窝里,再也不出声了。
宁爵西顿了顿,起身坐到床边,幽暗迷人的?眸不露声色的看着把自己裹的像只粽子的小身影:“夸你还不喜欢?可惜我那段时间忙的不行,否则……”
他说一半留一半。被子里的小女人屏住呼吸等了半天,禁不住好奇:“否则怎么样?”
“否则一定把你搞到手。”身后是男人逗弄的笑声,紧跟着她的臀部被人拍了一记,虽然隔着被子,但满满的都是戏谑。
被子下的身子拱了拱。她感觉屁股上像着了火,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她缩在被里止不住的冷笑:“想不到宁总年轻的时候就是个朝秦暮楚的花花公子,可惜那时候你有姓秦的女朋友了,我呢别的没有,骨气倒是有几分的。”
意思就是。你看上本姑娘的美色,本姑娘还不一定看得上你呢。
宁爵西看着她的背影,仿佛能看到她气呼呼的脸蛋,低沉的嗓音透着浓浓笑:“那时候好象我还没认识秦商商,就算把你搞到手。也没有花心那一说。”
提到秦商商,秋意浓喉咙里像卡了根刺,气恼的蹬掉被子,翻身坐起来,对上他笑意明显的?眸,顿时更加恼怒,又不知道如何收场,于是想装作内急要去洗手间的样子,却发现没拖鞋。
男人已经大步绕了过来,蹲下身伸手握住她的肩,“这都是过去的事了,提那些做什么?”觉得她今晚气呼呼的,活灵活现特别可爱,指尖刮刮她的鼻尖,忍俊不禁,低低的发笑:“我那时候单身,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对异性有想法很正常。好了,不吃醋了行么?”
“谁吃醋啊,自作多情。”她拍掉他的手,轻哼道:“就是觉得你和那些公子哥一样好色,猥琐,爱玩,没一个好东西。”
她这么一说,他倒开始要和她理论理论了。把她的脸扳过来:“这么生气干什么?怪我当年没把你搞到手?”
“你……你怎么说的这样难听。”
她怒意横生的脸蛋,两只白白的小耳朵也不禁染上绯红的颜色,他低头亲了亲她可爱的耳垂,改口道:“不说搞到手,说追到手行吗?”
她的心底一时酸,一时软,一时涩,具体形容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烦闷的就是不想看他,双脚垂到床边上:“把我睡衣和拖鞋拿来。”
“嗯。”
宁公子很快回来,两只毛拖静静摆在她脚边,看她一副急着往洗手间冲的样子,“不急,你慢慢用,我去楼下洗澡。”
秋意浓确实有点急,她赶紧套上拖鞋,胡乱抓了他递过来的睡衣就往洗手间跑,她差点忘了垫姨妈巾,刚才小腹一阵暖流,恐怕床上已经有了痕迹。
这会什么也顾不上了,直接往洗手间冲。
整理完一切后,她来到床前掀开被子一看,幸好,没有弄脏床单。
手指按着一阵阵晕眩的脑袋,她躺进被子里,闭上眼睛。
仿佛才睡着。身后就靠过来一具带着湿气的胸膛,黑暗中他亲了亲她的脸。
秋意浓刚要美美的睡过去,被他给弄醒了,但并没有不开心,反而觉得被他亲密的搂嵌在怀里的感觉非常有安全感,令她心安。
她静静窝在他怀里,看着黑暗中的某处,粉粉的唇无意识的嘟嚷着:“你喜欢她什么?”
“她?谁?”
“你喜欢过很多?”
他用下巴摩挲着她细嫩的脖颈:“我也从来没问过你过去的情史。”
她静了静,闷声道:“算我没问,别再烦我了,我要睡了。”
“浓浓。”他爱极了现在的她,却并不想让她睡着:“陪我说话。”恐怕这一觉下去,明天早上起来的又是那个做什么都是静静微笑的秋意浓,他更喜欢现在这个,让人疼到了骨头子里,就想一直这样下去。
她连打了好几个哈欠,“不要,我困,明天要上班,后天要请假去上海。”
“你想不想去电影首映礼?”他故意引起话题。
她果然精神了一些。凉凉的回答:“想啊。”
“真的?”
“嗯。”
“我是宁家媳妇,婆婆没空,我应该去给她撑撑场面的。”
“我问的是你自己的想法,不是我妈的想法。”
“我啊——”她拖长了声音:“还行吧,没什么想不想的,去了也好,我这辈子还没参加过大制作大导演的首映礼呢,而且是身为赞助商去的,座上宾,多有面子啊。”
“就这样?”
“嗯,我也是人嘛,人都有虚荣心。”她说完这句,意识又开始涣散,沉入梦乡。
宁爵西没有再吵怀里的小女人,他低头借着昏暗的光线看着她娇艳白净的侧脸。在她脸颊上吻了好几下,喃喃道:“晚安,浓浓。”
次日秋意浓睁开眼睛,一看时间,惊的赶紧跳下床。宿醉后的身体哪里禁得住她这么一蹦,顿时抱住发痛的头呻吟了一声。
目光扫向大床,昨晚她是怎么回来的?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十几分钟后,她洗漱一番换上衣服快速下楼。
餐厅内,宁爵西正在喝咖啡。看了她一眼说:“怎么这种脸色?”
秋意浓脚步放慢了一些,抚了抚发尾,这才朝气定神闲享受早餐的男人浅笑:“我睡过头了,快迟到了。”
宁爵西慢条斯理的放下咖啡杯,温声道:“你是老板娘。迟到了也没人敢说你。”
秋意浓:“……”
两人开始?不作声的吃早餐,又回归到了平常那种相敬如宾的生活状况中。
宁爵西手里拿着刀叉并没有动面前的早餐,漆?的眸看着她埋头苦吃的画面,最终抿了抿唇,放下餐具,再次执起咖啡杯,香醇苦涩的味道再次占满舌尖。
秋意浓吃的飞快,恨不得一下子把所有早餐全塞到胃里,她掐着表看时间,吃到最后一口时。猛然想起来好象她车坏了,还没打电话让人拖去修呢。
现在跑出去打车可不容易,要不……
她抬头,轻扇纤长的睫毛,朝男人妩媚一笑:“三哥,待会我搭你车可以吗?”如果搭他的车的话,时间肯定是来得及的。
宁爵西挑了挑眉看她:“有报酬吗?”
她愣了下,认真想了想,放下刀叉,绕过餐桌。俯下身对着男人精致完美的五官就亲了上去。
这唇诱惑至极,对于宁爵西来说根本抗拒不了,手比大脑快,他反手将她拉进怀里,低头激烈的吻她。
大脑和身体都在叫嚣着把她办了。她却像只狡猾的兔子从他胳膊下跳出去,跑到玄关准备换鞋出去了。
他起身跟了上去,盯着她弯腰换鞋的姿势,喉结不断的滚动,该死。他当了半个月的和尚,她就给他一个这么浅的吻当奖励。
她真当他那么好糊弄?
也行,还有两天她生理期就结束,到时候他可就不会那么客气了。
秋意浓是真的忙,她在车里拿着看学习资料。车子一到就跑下车,连和他打声招呼都没来得及。
早上,秋意浓差一分就迟到了,回到座位上长吁出一口气。
拿上杯子,先去茶水间泡杯速融咖啡。
杨娅和另外几个美术组的同事在里面聊天。
杨娅笑嘻嘻的说:“宁总好大方。昨天发的年终奖连我们这种过来技术交流的外职人员,一人都有一个大红包。”又问那几个美术,她们都是飓封正式员工。
“我们啊,年终奖是多发三个月的薪水。”另一个同事说:“比上一个老板好,才多发一个月的薪水。”
“哇,真不错。”杨娅走到在撕速融咖啡袋的秋意浓那儿,另一个同事笑着打听:“秋意浓,你的年终奖是什么?”
“这还用说嘛,和我是一样的。”杨娅抢先帮腔,就怕她们拿秋意浓总裁夫人的身份说事。
“对,她肯定和你拿是一样的,宁总一向公私分明。”那几个女同事恭维了几句,昨天她们亲眼看到宁总揽着秋意浓,宝贝似的满场转,这总裁夫人的位置可见坐的还是蛮牢的,倒是那个秦商商似乎与宁总隔了十万八千里,全程一点没有交集。
对于昨晚盛况空前的盛世王朝年会,外界给予了极高的关注度,从昨晚开始所有的娱乐新闻几乎一面倒的在报导宁爵西和秋意浓恩爱画面,并配以宁爵西亲自蹲在角落给老婆揉脚换鞋的图片,以说明宁总是个爱老婆的好男人。
众网友也在下面七嘴八舌的说开了,大多都在说宁爵西和秋意浓看上去不像是作秀,是真爱。还有网友细心的截了好多角度的图,力证他们郎有情,妾有意,再怎么装,含情脉脉的眼神骗不了人的。
媒体对于秦商商就不那么友善了,拍到她面色僵冷,眼角悄悄瞪着宁爵西和秋意浓相拥而舞的照片,还有媒体专门拍到秦商商礼服的种种细节,说她礼服不合身,妆容偏厚,看上去狼狈又可笑,简直就是一个小三最经典的下场。
周末愉快!本来在群里说了今天有事只有一更的,但还是坚持二更了。昨天谢谢大家的钻石,今天有钻石的请继续投,谢谢。
第115章 宁少的新婚礼物
秋意浓离开茶水间,回到座位上没两口就把咖啡喝完了,她又折回茶水间。
脚步到门口,里面就传来女同事们意犹未尽的聊天声。
“往年被宁总抽中的幸运女员工都会得到一张十万块的支票,这个福利是每年所有女员工最期待的,可是今年居然没有,大家都在问为什么,你们说这是什么原因?”
“不清楚,是不是事情太多,宁总给忘了?”
“不可能吧,像这种年会都有专门的策划书,怎么可能会漏掉这么重要的细节……”
里面女同事们还在议论,秋意浓握着空空的水杯,转身慢慢回到座位上。
上海,秦商商工作室。
此时,秦商商刷完微博,把平板电脑往办公桌上一甩,气的脸都气绿了,她想不到她会被记者和网友嘲笑成一个跳梁小丑的形象。
她到底做错什么了?要这样被羞辱?可恶!可恶!
更可气的是,刚才经纪人接到制片方打来的电话,说是原定于明天在上海的电影《锦瑟》首映礼也临时取消了,时间待定。
待定?!!
秦商商气的直捶桌子,这一待定下来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在此之前她在国内几乎无人知晓,从国际上获奖之后,片约不断。沉寂了这么多年她想打一个漂亮的翻身仗,挑一个好剧本让自己从此在国内也奠定出超高的人气,这才是长远之计。
千挑万选,选中了和以拍文艺片擅长的国内一线导演,以及国内实力男演员金宗炫一起合作。
《锦瑟》是一部描述一对各自有家室的男女在异国相遇后沉溺于不伦之恋的激情爱情故事,看完剧本她就知道这是个话题性非常足的电影。
强强联手,大制作,明星云集,就连配角都请的是一线演员过来客串的。电影还没开拍就吸引了不光目光。
媒体在此期间不停的探班,把这部戏炒的很热,首映礼制片方订在春节贺岁档,无疑又是一次夺人眼球,提升人气的好机会。
她对这次的电影反响期待极了,已经推掉了下面全部的行程,全力以赴投入接下来的全国电影宣传。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昨晚盛世王朝的年会过后,会是这样的结果。
《锦瑟》居然因为昨晚宁爵西和秋意浓的秀恩爱,导致她被舆论和网友集体嘲笑,从而停止了上映时间。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糟糕的是经纪人突然走进来,忧心忡忡的说:“商商,已经有四家广告商和赞助商打电话过来要叫停合作,短短一个上午,工作室损失近千万,再这么下去后果不堪设想,你要不要找宁总商量下,他不是答应过你投资下部电影的吗?只要资金一到,剧本导演那边都能到位,到时候要媒体好好看看,宁总的心上人到底是谁。看他们还敢不敢说三道四,嘲笑咱们。”
秦商商心中比经纪人还急,这个工作室是她私人的,如果再有广告商或是赞助商中止合作的话,她这个小小的工作室就有可能不保了。
那年分手的时候,宁爵西曾说过,以后有什么困难可以找他帮忙,现在不正是她有困难的时候。
眼中划过一丝希翼,秦商商开始拨电话。
“爵西。”
“嗯,商商,有事?”
“你记不记得你以前说过如果有一天我缺钱了可以找你。你养我?”
电话里安静下来。
秦商商娇滴滴,柔柔弱弱的说:“我的工作室快撑不下去了,赞助商都中止了合作……”
“缺多少?”
“一千万。”
半晌,男人淡淡道:“我知道了。”
放在办公桌上,秦商商得意的站了起来,经纪人赶紧问:“怎么样?怎么样?”
秦商商眉飞色舞:“搞定了。”
经纪人竖了个大拇指:“关键时刻就看出来你在他心里的份量不一般,那个秋意浓算什么,一只破鞋而已,也想当宁太太,那个位置迟早是你的。”
秦商商笃定的口吻:“当然是我的,当年我为了他牺牲那样大,要不是我,他怎么可以斗得过宁谦东和宁朦北,与黄总那样的人物搭上线。”
经纪人稍微知道这点事情,迟疑的问道:“你现在和黄总还有联系?”
“当然没有了。”秦商商厌恶的皱眉:“那就是场交易,他女人那么多,哪记得住我一个。”随即又想了一下:“不过上次在饭局上,那个黄总也在。”
经纪人紧张的说:“他说什么了吗?”
“那倒没有。”秦商商说:“都是些无关痛痒的话。”
经纪人点点头:“没有就不要瞎操心了,接下来我们要做的事还有很多,首先就是要把你的公众形象给扭转过来,不然墙倒众人推,很容易你的演技生涯就此结束。”
“把我的公众形象扭转过来?你有办法?”
“办法倒是有两个,一个是你公布正牌男友,另一个是你取代秋意浓当上宁太太,这两个方法都能打消公众对你的负面印象。所谓的正牌男友我都帮你想好了,随便花些钱雇个男人当你的男友,对外宣称你们交往两年,感情稳定,请大家不要再误解你和宁爵西的关系,你们就是前男女友的关系。第二个呢,就得靠你自己了,我帮不了忙。”
秦商商深思熟虑之后说:“我选第二个。”
…
飓封。
下班后,秋意浓出了盛世王朝大楼,直奔金尊大厦。
遇到了一些下班的禹朝同事,她点头打招呼,李业是办公室里最后一个走的:“回来找老大?”
“嗯,约了他谈点事情。”秋意浓点头微笑,敲姚任晗的门。
进去后,她谨慎的把门反锁上了。
姚任晗坐在电脑前:“意浓,你过来看看,我刚刚接了一个活,可以给你练练手。”
上次秋意浓提到想赚外快之后,姚任晗最近一直在帮她留意,看有没有合适的机会。
她走过去,看了眼那封电邮,这是客户的需求,只要按照客户的需求办事,就有报酬。
“我看过了,这活不难,对于你这个新手来说也简单,有没有兴趣?”
“好。”她点头应下来。
姚任晗敲了几下键盘:“需求我已经发到你邮箱了,你可以拿回去做,订金是十万块,事成之后再付十万。”
“这么高?”秋意浓有点意外,又有点兴奋。
“这只是很简单的活。以后有大活报酬是这个的几十倍。”姚任晗司空见惯,关了电脑,收拾好东西,两人边说话边走出大厦:“书看的进展如何?”
“差不多都看完了。”
“你有什么不明白地方可以问我……”
“我还真有个地方不太明白,就是……”秋意浓也不客气,向姚任晗请教起前天看书遇到的一个怎么都理解不了的问题。
姚任晗听了耐心给她讲解,秋意浓侧头很认真的听,听的非常入神,姚任晗不愧是风之上者联盟的老大,这么复杂的问题在他讲来如此简单,省了不少脑细胞。
听的过于入神她都没有注意到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慢慢开了过来,倒是姚任晗眼神比她好,看到一辆几百万的豪车停在眼前一副等人的架式,指着问她:“你老公的车?”
秋意浓一看,可不是宁爵西的车么。
车后窗关着,看不清里面的情况,她还有几个问题没问姚任晗,明天又要出差去上海,不问清楚她觉都睡不安稳。
走到车后面敲了敲门,车窗慢慢降下来,露出男人深邃迷人的双眸,高挺的?梁,紧抿的纤薄唇片,倚在座椅里的修长身影透着慵懒和阴郁之气。
“三哥,要不你先回家好不好?我有点事和我老大聊,聊完了我就回家。”她以商量的口吻对他说道。
车内,宁爵西手里拿着合同文件,眉目深皱,眼眸若有似无的扫了一眼几步开外的姚任晗一眼,既不说好,也不说不好,转眼车窗升上来,阻挡住男人的身影。
秋意浓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也没多想,转身走到姚任晗跟前说:“老大,走,我请你喝咖啡。”
姚任晗挑了下唇,用一副你确定的表情看看她,再看看那辆静卧在马路边上并没有开动的劳斯莱斯。
秋意浓背对着马路,自然什么都不知道,指着旁边一家咖啡厅歪头笑着问:“可以吗?如果怕林千沫吃醋的话,那我们改天再约好了。”
姚任晗指了指她身后:“我不是怕千沫吃醋,我是怕你男人吃醋,你确定要在他眼皮子底下找我去喝咖啡?”
劳斯莱斯纹丝不动的停在原地,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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