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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于婚,终于爱-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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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意浓黑?听着,真心替李姨感到高兴。
  说着说着,李姨绕到了正题上:“不过你提醒宁先生,总这么把药方放在实验室保险柜被人惦记,不如想个办法藏起来。这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厂里的保安一天到晚在为这件事头疼。他们经常到我小餐厅吃饭,说起这事我也替厂里捏一把汗。这药方要是被人偷了,被外面的药厂拿去大量生产,鸣风药厂很有可能又要倒了……”
  秋意浓抿唇:“我记住了,李姨。”
  告别李姨,秋意浓走出鸣风药厂大门,司机站在车前,宁爵西倚在车门前等她,并亲自拉开了车门。
  秋意浓不想搭理他,径自走向旁边的汉兰达。“我有车,你上你的车,我开我的车。”
  “我会让人把你的车开回沧市。”他迈着长腿过来,大手扯住她的手臂,拖向自己的车。
  秋意浓几乎是被强迫性的塞到他的车后座,碍于司机在,她压着火说:“宁爵西,你适可而止行吗?”
  他砰的一声关上她这侧的车门,绕到另一侧打开车门坐进来,一边抬手扣住她的下颚,一边低低的笑:“我怎么不适可而止了?你倒是说来听听。”
  不想看他流氓的嘴脸,她伸手打掉他的手,转开脸,语气不耐:“我还有事,你让司机开快点,争取我四点前要到家。”
  一上车后座的两人就掐上了,司机一直紧张的关注着两人的一举一动,听到这里,赶忙??把车速提了上来,并且把车内的挡板放下。
  平复了一下心情,她想起了李姨的交待,深吸了一口气道:“我今天过去的时候碰到了保安部的人说又有人想盗药方,但不允许报警,为什么?”
  耳边没有男人的声音。
  她转头正撞进一双?墨般的眼底,哑声淡淡道:“嗯,是我下的命令,不允许报警。”
  “原因?”
  他如鹰般的眼眸眯了一下,“因为实验室的保险柜里根本就没有药方。”
  “没有?”她懵了懵,“那药方在哪儿?”
  “我把它们放在银行保险柜里。”
  她脑筋飞快的转着,缓慢的说:“你在故布疑阵?”
  他给了她一个赞许的眼神,低头牵起她纤细白皙的小手,放在掌心细细的摩挲着每一根手指,脸上透着张扬的危险:“自从鸣风药厂重开之后,外面的某些人又盯上了这两个药方,先后有几次到药厂里企图偷盗,幸亏及时被保安室的人发现。所以我干脆就直接放个疑阵在那儿,让他们盯着那里,那么真正的药方藏身之地就安全了。”
  十指连心,她的手被他一根根爱抚般的摸着,有点痒,又有点?,她不由的紧咬住唇,想了片刻说:“那你有没有查到到底是哪伙人盯着我外公的药方,或者不止一伙人?”
  他英俊的脸上掠过一丝不屑:“一开始我和你一样,以为是几伙人,但这些年和他们不断的捉迷藏,摸索之下我发现他们是一伙人,为了怕引起我们的怀疑,才故意装作不是同一伙。”
  原来她不在的这些年,他一直在和那些人周旋。
  她眼中浮出迷茫之色。不假思索,脱口而出道:“我在盛曜的夫人那里也得到了一个线索,她说盛曜生前说我的血有问题,我觉得这是个线索。”
  “你的血我几年前就从医生那里知道有问题。”他看了她一眼,眉宇间沉思的拧着:“那个拨浪鼓之前在林巧颖手里,她始终不得其法找到药方,用你的血才显现出来,这件事想想就觉得诡异。于是我找了人把沾有你血液的拨浪鼓送到全国最有名的血液研究所,说是你的血里含有特殊物质,拨浪鼓面上用特殊墨水写上去的药方只有用你的血才能显现出来。”
  秋意浓暗自后悔把这个线索说了出来,她把熙熙的抚养权给他,和他划清界限,就是想孤身一人,不必再看到身边的人被幕后?手毒害,她盘算过要独自一个人按照这个线索查下去,没料到自己一时冲动居然说了出来。
  “怎么不说话了?”他低头看着突然三缄其口的女人。
  秋意浓抬头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树木:“你要我说什么?”
  “不是我要你说什么,而是你心里在想什么,说出来。”他长指把她的脸转过来,双目如探照灯盯着她的脸。
  秋意浓兀自闭上眼睛,眼角隐隐有疲惫之色:“我没想什么,就是太困了。”
  她一大早赶到菱城参加盛曜的葬礼,折腾了大半天,现在又是午后,很容易犯困。
  他没打算放过她,口吻逼亼:“我没去之前,莫瑞恩那个法国佬跟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
  他冷笑:“没什么我进去的时候你们靠的那样近?”
  “哦,你说这个。”她打了个哈欠,语气低懒轻慢,身体往座椅里靠了靠,寻找舒服的位置,有些迷糊的低语:“他向我道歉,说欺骗了我和熙熙,让我再给他一次机会。”
  他很长时间没有说话,她闭着眼睛,身体放松,脑袋无处安放,随着快速行驶的车子微微摇晃,情不自禁慢慢的靠到男人的肩膀上,整个身体都放松,沉入梦里。
  男人侧头薄唇碰到她的额头,阴阴沉沉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你的反应是什么?”
  “我没什么反应,因为你刚好过来了。”
  “如果我晚一点去呢?你的反应是什么?”他非要得到一个答案,声音往她耳膜里钻。
  她脑袋动了动,从他肩膀上挪开,往另一侧靠去:“唔……”
  她居然睡着了。
  呼吸浅柔,脸蛋恬静,几缕发丝挡在她脸颊上,他伸手轻轻拂去,胸口的妒意翻腾,无法得到答案。
  他看着她安安静静的侧颜。唇边滋出淡淡的自嘲,她的反应会是什么?无非是两种,要么答应那个男人再次约会吃饭,要么直接拒绝。
  她拒绝的理由,他并不认为与他有关,他昨天已经解释清楚了当年和程蕊的流言蜚语,她并不十分相信,这一点从她的态度上可以看得出来,她对他没有百分百信任。
  对于这个女人,他感到深深的无力感,五年了,他想娶她,想和她长相厮守想了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横在他与她之间的仿佛永远有着看不见的隔阂。
  那天在盛世王朝酒店,程蕊单独跟他说,浓浓是独命鸳鸯,也是天煞孤星,注定没有姻缘,一生孤独。
  他不信。
  烦闷无处发泄,他伸手把她揽到怀里,手指抚过她的脸颊,低头用下巴蹲着她的额头,阴鸷的低语:“浓浓,我不信命,无论是去巴?,或是离开沧市,我都不会如你所愿。”
  她有她的坚持,他也有他的。
  这是一场拉锯战,从他们相遇的五年前就开始。
  车子停在公寓楼下,秋意浓下车,车内的男人没有下来。
  她到公寓门口,中介以及一个戴眼镜的男人站在门口等她。
  不是说给儿子的婚房么?这男人是买主的儿子?
  这毕竟是别人的私事,秋意浓没多问,进屋后进行了一系列的手续,买主签完字问:“罗小姐,请问您什么时候搬?”
  秋意浓微愣,没想到对方这么急,“这个周末可以吗?”
  “好的,好的。”
  送走了中介和买主,秋意浓环顾了一圈这座房子。不舍是肯定的,曾经她以为这里将是她和熙熙永远的家,没料到会有这样的变数。
  今天请假,明天要上班,趁现在能收拾多少是多少。
  她卷起袖子开始收拾打包行李。
  忙了一会,客厅里已经堆了好几个行李箱,擦着额头上的汗恍然想起来,这么搬了,她要住哪儿?
  晕,忙完了,居然没找房子。
  她喘了口气,低头找,敲门声传来。
  门外站着一张极度挺拔的身影,嗓音低缓的开腔:“打算什么时候搬?”
  “你怎么知道我要搬?”她连?烟青、陆翩翩都没说,他怎么知道,除非他一直派人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他盯着她,径自推门迈步进来,看到了满地的行李箱和储物箱:“我说错了么?”
  她走到客厅中央,弯腰把柜子上她和熙熙照片的相框放进透明储物箱里,只能捡重要的东西拿,其它的能舍就舍。
  她忙忙碌碌了一通,一抬头发现倚在餐桌旁抽烟的男人不见了,以为他走了,她也没在意,等到把熙熙房间里的玩具和衣服收拾得差不多了,客厅里又摆了四五只卡通储物箱之后,隐隐厨房里飘来香味。
  他在煮咖啡?
  “要不要来一杯?”男人闲闲的立在厨房门口。
  她正感到又累又渴,点头道:“好。”
  五分钟不到,她手里多了一只咖啡杯,喝咖啡的时候男人始终直直的盯着她。她无奈抬头看他:“天不早了,你走吧。”
  他抬手看看纯手工打造的腕表,磁性的嗓音笑着:“离三天的约定还有五十分钟。”
  “……”
  敢情他是想问这个。
  她没理他,喝完了咖啡又投入繁忙的收拾之中。
  忙到晕头转向,她抱着一只沉重的,装满书的储物箱从书房里出来,这里面都是她的宝贝,全是计算机方面的书籍,无论到哪儿都要带着。
  满头大汗,脚下虚软。脚步有点趔趄,她一个不留神脚下一绊,关键时刻一双结实的手臂扶住了她,从她手里提走了储物箱。
  她顿时感觉整个人轻松不少,忍不住问道:“刚才怎么没见你帮我?”
  “我一直在等你向我求救,可惜你当我不存在。”
  “……”
  她擦擦脸上的汗,干脆不用白不用,指挥起他来:“我书房里还有四箱书,你替我都搬出来。”
  “替你搬没问题。”他一手按在她身侧的门框上,俊脸逼近。笑容性感的颠倒众生:“你得告诉我,我以什么样的身份在帮你。”
  她抿唇,浓翘的睫毛微扇,温静的喝着手里水杯里的水。
  他抽走她手中的水杯,一口气把水全部喝光,再塞到她手里,处变不惊道:“我答应了你的条件,你也答应我三天时间考虑,现在时间到了,该是你给我答案的时候。”
  “你应该知道。我不过是在故意拖延时间,我在骗你。”
  他波澜不惊,沉沉的目光望着她:“你骗不骗我那是你的事,我只知道我当真了。”
  她看着他,几次张了张唇,都没说出话来,再想说什么,敲门声响起来。
  以为是买主,秋意浓去打开门,却是岳辰。
  “打扰了,秋小姐,我找宁总。”岳辰彬彬有礼道。
  “什么事?”宁爵西走过来。
  “宁总您的电话打不通。”
  宁爵西低头抽出,看了一眼:“嗯,没电了。”
  岳辰顾虑的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秋意浓,宁爵西声音温浅:“不用回避,就在这儿说。”
  “刚刚网络上出现了一份关于宁夫人的检验报告书,上面虽然是一串英文,但是旁边配有中文。”
  “我母亲去英国研究所的那份报告书?”
  “是的。”
  “我母亲回国后给我看过报告书,她的身体没问题。”
  岳辰谨慎的停了几秒,然后才说:“可是网上的检验报告书刚好相反。上面说夫人血液里有不明物质,这种不明物质与秋小姐当年血液里的物质是一样的,因为数量不是太多,所以潜伏期会很长,会慢慢的对免疫系统造成伤害,报告书上称迟早有一天夫人会和秋小姐一样高烧不断,最终免疫系统全面崩溃,大脑烧坏后会陷入疯癫……”
  下面的话不用说都知道是什么内容。
  宁爵西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铁青着一张俊颜:“这份检验报告书有没有可能是伪造的?”
  岳辰看着秋意浓:“这就得问秋小姐了,她和英国研究所那方面比较熟。”
  秋意浓没说话,回身去找了出来,走到阳台上往史密斯博士上打电话,按照英国与北京时间的时差,这会儿英国那儿应该是中午,可是她打了好几个都是在关机状态。
  她在阳台的一举一动落入男人的眼中,当她回到客厅之后,只听宁爵西对岳辰吩咐道:“……去把帖子封了,然后查下对方的ip,我要知道到底是谁在搞鬼。”
  岳辰又看了一眼秋意浓:“您请再好的高手都不如秋小姐的技术高,不如让秋小姐具体查一下。”
  “嗯。我马上查。”秋意浓低头目光在客厅堆满的储物箱和行李箱中来回穿梭,刚才只顾着打包,根本忘了她的电脑放进了哪个储物箱。
  客厅内堆了不下二十个,并且每个储物箱大大小小的东西叠加,要想找到她的笔记本必须把所有的储物箱全部打开,再全部翻出来。
  想想就觉得头疼。
  不过头疼归头疼,笔记本还是要拿出来,不然方云眉知道了这件事恐怕又要吓破胆了。
  “别找了。”一只大手握住她忙碌的小手,把她从行李堆中拉出来,直接往门口走:“去我的别墅。刚好吃晚饭。”
  她被塞进他的车内,司机和岳辰?利的把她装有衣物的行李箱放进后备箱。
  “宁总,秋小姐的车钥匙。”岳辰走到驾驶座车窗旁弯腰恭敬道。
  宁爵西递上了从秋意浓家玄关鞋柜上拿过来的车钥匙递上去,看这样子她的车要由岳辰开着跟在他们后面。
  “我不住你那儿。”她皱眉抗议。
  他双手搭在方向盘上,懒懒的看她:“你不住我那儿,你住哪儿?流落街头?据我所知,你房子卖了,并没有找好住处,我不希望后天熙熙开学的时候跟着你到处流浪。”
  “宁爵西,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你长了一双千里眼?”她拿这种强势的男人没办法,出言讽刺的时候也知道自己也只能过过嘴瘾。
  升上车窗,他发动引擎,双手转动方向盘,将车驶出了停车位,车厢内响起男人促狭的缓缓低语:“为了你我连顺风耳都有,一双千里眼算什么?”
  她抿紧红唇看着前方的路,少顷之后说:“你觉得会是谁做的?”
  他今天上午是在盛世王朝开了一个会才去的菱城,因此身上还穿着非常正式的衬衣西裤,此时他动手扯松脖子上的领带。双手沉稳的放在方向盘上说:“不清楚,敌是暗,我在明,也有可能是那个一直藏在幕后的?手。”
  她目视着前方,语气平淡:“我怀疑是程蕊。”
  他将车驶向公寓大门,瞥了她一眼,“理由?”
  “几天前去英国我就觉得程蕊不同寻常,之后我试探着曾问过她,她并不否认对你母亲的检验结果别有用心。”
  他唇上的弧度僵冷,视线注视着前方仿佛在专心开车。过了会薄唇轻启道:“我知道她恨宁家。”
  她寻忖了一会问:“是不是与她和你父亲通奸有关?”
  他蹙了下眉,淡淡的说:“嗯,但不全是。”
  “什么意思?”
  “当年宁谦东出事,她并没有想离开宁家,因为她怀孕了,她想把孩子生下来。是我奶奶和我母亲要逼她离开的,我父亲在旁边从头到尾没说过一句。那时候我出差在外地,事后也是听说的,她在宁家大宅外跪了三天三夜,当时她哭着说肚子疼,宁家没人理她,以为她是苦肉计,等到第二天发现的时候她身下一滩血昏倒在院子里。送到医院医生说孩子胎死腹中,并且医生宣布她永远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原来程蕊之前在宁家当中还有这样一段经历,秋意浓转头看着他:“后来呢?”
  “她在医院醒来第二天就找到新闻媒体,宣布宁家是害死她孩子的凶手,当时可能宁家在暗中运作了一下,消息没登上报纸,反而很多家新闻媒体说她水性杨花,怀的不是宁谦东的孩子。”
  “舆论对她压力很大,程父跟着被媒体曝出利用职务之便挪用公款的丑闻,一夜之间程父官位不保,程父程母跳楼,程蕊失去了最有力的靠山,没过两天就以宁谦东死亡,婚姻无效为名从宁家搬了出去。”
  秋意浓隐隐的感觉到程蕊可能恨宁家,想不到当年会有这样曲折惨痛的故事。那么问题来了,孩子到底是谁的,宁谦东的,还是宁誉安的?


第290章 他洗的是冷水澡

  从宁爵西对当时的描述,以及方云眉目前对程蕊的态度来看,恐怕那时候除了宁老夫人,方云眉对程蕊与宁誉安的事情并不清楚。
  晚上七点多,秋意浓抵达宁爵西的别墅,直接往书房走。
  男人拽住她的手:“先吃饭。”
  他不急,她自然也不急,秋意浓肚子确实是饿了。
  吃完饭,秋意浓起身去书房,她打开电脑,男人也跟着进来,一手撑在她椅后,双眸看着电脑屏幕。
  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看她操作电脑,秋意浓健指如飞,没一会就查到发帖子的ip。
  宁爵西盯着屏幕上一串数字,摸出没电的,拉起旁边的数据线充电,然后拿起书桌上的电脑:“五分钟之后我会把图片发到你上,去查一个ip,看对方是谁。”
  听他讲完电话,秋意浓从后台退了出来,“如果查出是程蕊做的,你打算怎么处理?”
  他侧眸看了一眼恬静的女人,随即皱眉却说了另外一个问题:“你再给那个史密斯博士打电话,问问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抿唇,再次企图拨这通越洋电话,依然是无法接通。
  书桌上堆了一些文件,她把书房让给他,上楼找行李,果然在主卧室发现了自己的行李箱,在行李箱前默默站了一会儿。
  洗了个淋浴澡,换上睡衣直接掀开被子躺在床上。
  困倦的很,她关上灯。屏幕亮起来。
  “是我,莫瑞恩,打扰你休息了吗?”
  “还好。有什么事?”
  “今天我可能有点唐突了,有没有把你吓坏?”
  “唔,没什么。”她躺在黑暗里,意识逐渐被混沌包围。
  莫瑞恩停了片刻:“你在食堂小餐厅没有答应他,是你还会考虑到巴黎定居的事吗?”
  困意像被吹跑了一些,她睁眼看着没拉严的窗帘,起身走到窗前,手指停在窗帘上,“不是!我那次已经明确回绝了unity的创始人。并没有后悔过。”
  莫瑞恩意味深长的笑了:“你在犹豫,windy,这个男人可能做了令你失望的事,就像当初我欺骗了你一样,于是你就把自己包裹得紧紧的,看上去若无其事,其实你已经开始在有意疏远。但是你又不舍,因为你还爱着他,我说得对吗?”
  “莫瑞恩,那是我和他的事,你就不必担心了。我和你之间不可能。就算你骗我说在失忆前我们有多相爱,本能就是本能,掩饰不了真相,我对你依然没有什么感觉。”
  那头寂静了十几秒,然后莫瑞恩无奈的笑着:“我说得没错,windy,你有着东方女人含蓄温柔的外表,却有着一颗西方女人独立的心。你有没有想过,你在过度的保护自己,你就像只乌龟,拥有最坚硬的外壳。感情方面却敏感脆弱,一旦遇到风吹草动,你就会缩到壳里,把自己与对方隔绝在外。看上去你在保护你自己,实则你过度的害怕被伤害。”
  秋意浓足有一分钟没有说话。
  不说不觉得,他这么一说,她突然惊觉他说得准确到位,她真的就是这样的人。
  她许久不说话,莫瑞恩出声问:“windy?在听吗?”
  “也许你说得有几分道理。”她很快回答:“性格决定命运,以后的事谁说得准,起码现在我和他之间还没有真正断掉,所以你不应该介入我们之间。”
  “ok!”莫瑞恩听她这样说知道再说下去就显得自己不识趣了,“不打扰你了,晚安!”
  宁爵西处理好事情,上二楼,推开主卧室的门,房间内很暗,意外的闻到一阵沐浴露的香味。
  岳辰和司机搬行李的时候,他没有说什么,岳辰和司机便把行李箱搬到了主卧室。
  几天前在主卧室闹的不愉快,她拿东西砸破了他的头。
  他以为她发现后会改睡客房,没想到她居然没有搬。
  昏暗的光线中他一眼看到落地窗那儿的身影在发呆,连他走过去都没发觉。
  视线落在她手中的上,已经黑屏,看不清刚才与谁在通电话。
  他无声无息的立在她身后,低声问:“我可以睡这里?”
  她身体微僵,转头看了一眼他,却透过窗外的路灯看到他额头上的白纱布,垂下捏着的手,寻常的笑道:“当然可以,这是你的房间。”
  他向她迈了一步,靠近她,将她横抱起来:“睡觉了。”
  她身体绷着,不像上次在这里被他碰了之后反抗的厉害,唯独柔软清香的身体僵得像根木头:“你还没洗澡。”
  “你先睡。”他小心翼翼的抱着她,脚步放得很慢,无奈还是走到了床前,恋恋不舍的把她放进柔软的被褥,两只手臂撑在她身侧,没有进一步,那炽热的呼吸落在她肌肤上,引起一阵战栗。
  她以为他会说什么或是做什么,温热的唇瓣落在她下巴上,脸颊上、眼睛上,额头上,温柔旖旎,粗重的呼吸声,她依稀听到他喉间压抑的闷哼声。
  他的唇亲遍了她的脸,最后掐着她的下颚,缠着她吻了好一会儿,最后离开,气息紊乱,沙哑透了:“晚安,浓浓!”
  不等她说什么,他利落起身解开身上的领带。迈步走向洗手间。
  半小时之后,男人冲完凉水澡出来,打开台灯,看着她安安静静的靠在枕头上的脸,绕到她那一侧,拿起床柜上她的。
  床上的人动了动,模糊的声音:“怎么了?”
  “没什么,看你有没有调闹钟。”他没有看她,放下她的,淡淡的说完走到另一侧关机躺下。
  辗转难眠。
  半夜,男人去了洗手间两次,每次都轻手轻脚,每次浴室传来水声,床上的女人便缓缓睁开眼睛,纤长细密的睫毛下双眼若有所思,望着洗手间的方向,久久没有合上。
  …
  那个ip有没有查出来是谁,宁爵西没有向她透露,她十有八九也猜到了。
  接到曾玉滢电话时,她在吃早餐。
  宁爵西比她先醒,一早就霸占了洗手间,听水声不断,他又在洗澡,自他昨夜每天从洗手间出来躺在她身边所散发出来的沁凉气息来看,他洗的是冷水澡。
  “嗯,滢滢,早。”
  “早,意浓。”
  “容汐彦告宁谦东的事进展如何?”
  “我正要和你说这件事。”曾玉滢一贯温柔的声音有一些焦虑:“容汐彦把证据从我这里拿走之后,我一直在等他的消息。今天我突然听说他几天前回到了宁家,带着程蕊。”
  “回宁家?”
  “是的,你没听错,他就是回宁家。”
  “顶着他那张宁谦东的脸?”
  “对。”曾玉滢讽刺的笑着:“真被你说中了,容汐彦把我一个人晾在出租屋,没和我商量一声,背着我以‘宁谦东’的身份带着‘宁谦东’的‘妻子’程蕊于几天前搬回了宁家,住的就是‘宁谦东’以前的别墅。”
  秋意浓眼前一下子浮现出那天在巴黎熙熙在盛世王朝会议室与她视频,当时她好象看到了会议室一角有容汐彦的身影一闪而过。
  这么说,容汐彦回宁家早有预兆。
  “别急,滢滢,宁家人早就知道现在的容汐彦不是宁谦东,也知道真正的宁谦东变成了容汐彦,他们是不会承认冒牌货的。”
  “他们是不承认,可是容汐彦和程蕊事先早计划好了,他们回宁家的时候请了好多记者全程跟拍,杀了宁家人一个措手不及,宁家人当着新闻媒体的面怎么可能不承认他是宁谦东?你有没有和宁爵西在一起?具体是怎样的,你问他就知道了。”
  秋意浓冷笑着抚了抚额头:“他根本没跟我提过。”
  曾玉滢安静下来。
  秋意浓猛然想到了一点:“意浓,那天容汐彦从你那里拿证据的时候,是不是信誓旦旦马上要交给律师,留作出庭的证据?如今突然变成了这样一种匪夷所思的局面,我猜想宁谦东早有准备,你说他们私下会不会有什么交易?”
  “你说得非常有可能。”曾玉滢像是气得不轻,尾音都是轻颤的,“我现在就去找宁谦东。”
  “等一下,滢滢。宁谦东现在可能就是在等你自投罗网,你确定要去吗?”
  那头安静了一下:“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我陪你吧。”秋意浓不假思索:“你什么时候去找他,告诉我一声,我陪你去,有我在,他应该不敢把你怎么样。”
  “嗯,谢谢你意浓,那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去找你。”
  “我中午和傍晚都有空。”
  “那就傍晚吧,怎么样?”
  “好。”
  她放下,这才惊觉对面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那儿,“你都听到了?”
  他优雅的用勺子舀了一口蔬菜粥,咽下去之后,头也没抬,继续用勺子舀了第二口:“容汐彦和程蕊现在确实在宁家。”
  “那天我在视频里看到容汐彦在你会议室,也是真的?”
  他头还是没抬,平淡道:“他想以宁谦东的身份进入盛世王朝,你觉得可能吗?”
  也是,他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容许他人染指自己的企业王国,更不要提容汐彦这种别有用心的人。
  现如今的盛世王朝早就不是八年前的盛世王朝,一朝天子一朝臣,就算容汐彦顶着宁谦东这个宁家大公子的身份要想在盛世王朝拥有一席之地也是难上加难。
  秋意浓拿起勺子,也喝起了粥,然后说:“那你怎么不告诉我,要不是曾玉滢说,我到现在还不知道。”
  “你不需要知道。”他吃得比较快,一碗粥已经见底,拿起旁边的豆浆喝了一口,眼眸浓如墨,低低沉沉的嘱咐她:“这些事情我来处理就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曾玉滢的事你最好不要插手。幕后黑手的事到现在都没查出来,我有预感对方下面还会有动作,最近我会加派人手保护你和熙熙,尹少说林巧颖的死已经查出了一点线索,相信过了不多久就能彻底把那个人给揪出来。”
  秋意浓霎时像看到了曙光,抿着嘴想开口询问,又估计他不会说。
  正在这时,他的在震动,接完电话后凝眸沉思,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碗里的粥还有一小半,看着他说:“你有事先走吧,我吃完自己开车去上班。”
  “确实有点棘手的事要我去处理。不过你的安全第一,我等你吃完送你去上班,如果下班不要一个人,我或是司机会去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她点点头。
  看着她难得配合温顺的模样,不由的扯了扯唇角,自嘲一笑,淡漠的低语:“不急着和我撇清关系,打算继续利用我找到幕后黑手?”
  她咀嚼的动作慢了不少,好一会儿抬起下巴,笑容模糊的说:“我是想撇清关系,关键是你肯吗?”
  等她吃完,宁爵西亲自送她去上班,一路护送她进了daisy大楼,他才驱车离去。
  楼下,方菱手里提着公文包打趣:“罗总,您这一大早的就狂撒狗粮,还管不管我们这些单身狗的感受了?”
  旁边新来的总裁办秘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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