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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于婚,终于爱-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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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手在她腰上不轻不重的捏着,低头间慵懒的嗓音中透着沉笑:“你给我生了一个儿子,我护你们周全,不是很合情合理么?”
  “你前后说法不一,自相矛盾。”
  “那你要什么解释?”
  “我不知道,所以才问你。”
  “刚刚已经解释过了。”
  “好,我信你。”
  她微微一笑,低头以手抵着男人的胸膛从他怀里出来,后退了几步站着。
  宁爵西眼眸重重眯起,透着丝危险的气息,长臂又过来把她揽进怀里,“又想去哪儿?”
  “吃饭。”她看了眼餐桌,没有挣扎从他怀里出来,抿唇低声道:“然后上楼休息,今晚的住宿和晚餐费,我明天会付给你。”
  “这就是你的有话要说?”他的脸色又冷下来,覆着霜。
  她深吸一口气,“你不是说我比曾玉滢好么?那我无话可说。是我想多了,我以为你放不下我,才会一面说狠话,一面又悄悄派人保护我和熙熙。”
  他一时没说话,凝眸望着她。
  餐厅门口隐约有保姆的脚步声,看样子是端着新做的菜过来了,她扯了一个笑脸对他:“你放开我吧,被人看到会误会。”
  他喉间溢出没什么起伏的声音:“误会什么?你以为你和我保持距离,这里的下人就看不出来你和我的关系?”
  “我不明白,你和我是什么关系?”她唇畔噙着软笑,抓住时机反问。
  他平平淡淡的看她,眼眸逐渐深邃,一口狠狠亲在她脸颊上,磁性的嗓音低语:“你说呢?”
  她被他突如其来的吻染红了脸颊,却别开了眼,如画般的眉目尽是缄?。
  “怎么不说话了?”他长指挑起她的下颚,“刚才不是老找着我说话,耍我呢,嗯?”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心思,我猜不透。”
  “就是你猜的那样,我是放不下你,所以才会让人保护你们母子。”他不疾不徐的陈述着。
  突然就听到了他亲口承认,她呆愣的看着他俊美如塑的脸,有点不知所措。
  “不信?”
  “嗯。”她缓了声老实回答:“你之前对我忽冷忽热的,我在想一会你是不是又要对我摆脸……”
  她没说完的话被男人含住了。
  他扣着她的后脑勺,像含着珍珠般含吮她的唇瓣,随即又撬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入。
  她手臂攀上他的肩,给予热情的回应,一秒之后,男人的浅尝辄止变成狂风骤雨的掠夺,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压在椅子里。
  温度在攀升,不知道热吻了多久,他结束了这个吻,手指有意无意的刷过她被吻肿的唇瓣,淡笑:“以后只有热,没有冷,满意了吗?”
  她的意识还?痹着,有点意识混沌,无意的答应了一声:“唔……”
  “还有什么想说的?你索性一次性都说出来。”
  她手指梳理着长发,等呼吸重回身体,轻声开口说:“我听明白尹少的意思了,他说如果我不来找你,你是再也不会去找我了,他还说你会和曾玉滢日久生情,以后看对眼,你们就同房,生一大堆孩子……”
  男人缓和下去的表情紧绷起来,眼角不悦的模样明显。
  她越说越顺畅,又说道:“他说我不如曾玉滢温柔贤惠,不如她会打理家庭,不如她懂得安分,他说你需要的是曾玉滢这样的女人,不是我这样的……我舍弃不了我的事业,我的地位。和我的名誉……”
  男人的脸已经难看到不能再难看了,他将扣在她腰上的大手收回,缓缓直起身,转身就走。
  她急急忙忙从椅子上起身,冲过去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他:“不是我说的,是尹少说的。宁爵西,我还爱着你……”
  她词穷了,不知道要说什么,几乎不假思索的就搬出了这三个字,并且坚定不移的咀嚼着这三个字:“是的,我爱你……”
  空气凝固住了,男人的身影像被定格,只有她急促的呼吸声还在回响。
  他没动,也没甩开她的手,?眸中翻涌的巨浪比窗外的海浪还要凶猛,低笑出声:“秋意浓,你说这三个字不显得很刺耳?或许,你把这三个字当成了救命稻草,关键时刻就拿出来说上一说?”
  她紧紧攥住他的衣角,像他会随时飞走一样,脸埋在他坚硬的背上,深深吸着他的气息:“我没有随便乱说,我是一直爱着你。四年前去英国治疗,治了大半年怎么都不见成效,但我一点不觉得日子难捱,因为我每天撑不下去的时候只要一想到你,再看看里你的照片,我就能撑下去。”
  寂静的餐厅内,他侧身把她拉到面前,看着她泛着水汽的眼眸喃喃重复:“你一直爱着我?你想到我,就不觉得治疗的日子难捱?”
  这嗓音非常低柔,但低柔中盖不住那?眸中的凉意。
  “对。”
  她目光直直的望着他,没有闪烁,没有犹豫,毅然决然,腰身挺得笔直。
  “这次你主动跟我出来休假是什么意思?”
  “曾玉滢说我和你之间只是隔了一条河,我以为河水很深,其实我只是缺乏一个淌水过河的勇气而已。”
  宁爵西薄唇噙着冷笑,面部线条绷得很紧,双眸阴沉得能结冰,整个餐厅的气温跟着仿佛降到零下。
  外面响起脚步声,保姆的到来打断了这一室的死寂。
  “三少爷,厨房重新做了饭菜,要端上来吗?”保姆低头进来,见到宁爵西的脸色,吓的大气也不敢出。
  “嗯,端进来。”宁爵西的双目盯着秋意浓。
  “还需要红酒吗?您之前吩咐的,已经放在那里醒好了。”
  “好。”
  几个保姆低头?利的重新上了一桌菜,每样都冒着热水,香气蔓延在整个餐厅。
  保姆给两只高脚杯中倒上酒,低头依次退出去。
  宁爵西这时迈步走向餐桌,侧目看秋意浓一眼:“过来吃饭。”
  她没有移动脚步:“我刚才说的话,你没有表示吗?”
  “表示什么?”
  她闭了闭眼,重新睁开:“都可以。”
  “那吃饭。”他坐在那里,没有看她,语气淡然:“不是你说的么?只是缺乏一个淌水过河的勇气而已。”
  她站着看了他背影一会,最终抬起脚步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
  红木餐桌并不大,两人之间只有一米左右的距离,她发现满桌都是她爱吃的菜,一抬头,发现他根本没动筷子,只抿着红酒直勾勾的看着她。
  她嘴里的蔬菜几乎要喷出来,急急忙忙端起红酒就喝了一大口。
  他浓眉皱起:“浪费了我这么好的红酒被你当水喝。”
  秋意浓其实根本没注意桌子上有红酒,她只是呛住了,余光瞄见旁边有杯子,以为是水之类的,这才猛灌。
  幸好喝的不是太多,她咳嗽了好几声,抽来面纸捂住唇才让自己不至于更狼狈。
  宁爵西看着她,然后起身离开了。
  少顷,秋意浓手边多了一杯水,原来是他去叫保姆倒水给她。
  她握着那杯水,没急着往嘴里送,盯着他喝第二杯红酒的动作,想起了尹易?的那些话:“你胃不好。不要空腹喝酒,吃点东西。”
  他倒酒的动作停顿,挑眉看了她一眼,嗯了一声,接受了她的提醒。
  两人开始面对面用餐,零交流,发出的声音也很少,像演哑剧。
  她先吃完了饭,起身站起来,“你慢慢吃,我上去休息了。”
  他没抬头,斯文的咀嚼着嘴里的食物,在她即将离开前不紧不慢的提醒:“岛上白天与夜晚温差大,把窗户关了再睡觉。”
  “我知道了。”
  她的身影逐渐消失在餐厅,偌大的空间,男人一人坐在餐桌前,面前是一桌精致菜肴。
  他搁下筷子,又倒了一杯红酒,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水晶酒杯。红色的液体在灯光的折射下散发出迷人的光芒,像她今晚的眼睛,那么透,那么亮。
  透明高脚杯送到薄唇前,他眯眸,任液体滑进喉咙,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她今晚的透明薄纱裙,若隐若现的是薄纱下那白皙起伏的柔软丘壑。
  秋意浓走进卧室,低头看了眼身上精心挑选的裙子,赌气动手脱掉,一下子扔到了床上,人也跟着倒了进去。
  躺在陌生的房间,听着海浪声,风摇树林声,以及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幕。
  她有点捉摸不透他,看似他们聊了很多,细细一想,他好象什么也没说,反而是她说得多。
  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
  到底要怎么样嘛!
  她气馁,又不甘心的翻了个身,再翻了个身,最后一不小心翻到了地上。
  咚——
  她抚着额头爬起来,看着只着内衣的自己,玲珑的曲线……
  重新爬起来,她又冲了一个澡,换了另一件吊带睡裙,目光扫过暴露在空气中的肩膀和胸前大片的肌肤,往身上喷了香水,觉得这样意图太明显了,又在走出房门时往身上加了一件和睡裙同款的丝质睡袍。
  走到走廊她才意识到自己并不知道他睡在哪一间,想从门缝里的灯光去判断他的房间,一间间找过去,没有一间有灯光。
  他……不睡在这儿?
  陡然意识到这个大乌龙,她苦笑了一声,这会回去也睡不着,索性就站在走廊另一侧的栏杆前吹风,吹走郁闷的心情。
  耷拉下脑袋,她想,这次是白来了。
  风很大,站在这里看风景另有一番滋味,她不知站了多久,毫无察觉的,男人从另一侧的楼梯上来。
  他的脚步低缓,披着浴袍,手中拎着瓶红酒,看样子是洗过澡了。
  她浑然未觉,兀自欣赏着岛上的夜景。
  他看到了她,她却并没有看到他。
  脚步没有犹豫,他走了过去。
  “不是让你不要吹风的吗?”
  她恍然回过头,手指拨过挡在脸上的发丝:“哦,这就走。”
  露台的入口被他的身影挡住了,她走过去,他并没有要相让的意思,她掀起眼皮,唇畔带着笑。侧身从缝隙中灵巧的穿过。
  瞬间,男人身影挡住了缝隙,她的脸撞上了他的胸膛,结结实实的力道,她刹那间捂住鼻子。
  他顺势去拉她的手,查看她的伤,却在触到她冰冷的手指之后不快的说:“明天你感冒,我就把你从岛上赶出去。”
  “那你现在赶我走吧。”她不顾男人扫过来冰寒的眼神,“反正你今天缺席陆厉两家的会面,翩翩的婚事暂时不会那么快的举行。”
  他垂眸看着被他扣在掌心的纤白手腕:“淌河的勇气,你想要,还是不想要?”
  “我不想要的话,跟你过来干什么?”
  “直接说想要,还是不想要?”他的语气有点咄咄逼人。
  “不想要,因为我自己有,不需要别人给。当然,摆在我们面前的有很多现实,我知道很困难,你的家庭,你的已婚身份……还有我,我今天在it界的名声,我在daisy的地位,我所有的带团队的业绩,我奋斗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切……我不知道……”
  她说得磕磕碰碰,他冷静的听着。
  这些年在国外,她一个女人带着孩子要生存,要在人才济济的daisy闯出一片天,能得到今天的一切何其艰难……
  因为困苦过,因为挣扎过,所以格外珍惜得到的,需要足够的勇气才能割舍,需要一个稳定的男女关系才能放弃那些……
  她要的是一个承诺,一个保障。
  海藻般的长发披在肩头,睫毛如羽毛般轻扇,她嘴唇抿得很紧,像在等待宣判。
  他盯着她被光遮得模糊的小脸,随即牵着她离开灌着冷风的露台,往走廊的另一头走去。
  她看到他牵她走的方向与她卧室的房间背道而驰。他是要带她回他的卧室吗?
  心里像藏着只兔子,七上八下的跳着,蹿着,她还是没忍住,出声道:“你要我和你一起睡吗?”
  “你不想现在可以走。”
  她诧异的看着他英挺的侧颜:“你理解我刚才话的意思了吗?”
  “我说不理解,你是不是打算现在扭头就走?”
  “也……不是。”
  他一手拿着酒瓶,一手牵着她的手,来到卧室前,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开门。
  她率先推开门进去,这间卧室应该是主卧室,非常大,窗户同样没关,窗帘被风吹得高高扬起。
  她放下他的手,他以为她反悔了,紧绷着嗓音问:“去哪儿?”
  “我关下窗户。”她快步走到窗户前,关上后飞舞的窗帘盖住了她的身影,他一面倒酒一面眯眸看着她的身影,脸色逐渐好转一些。
  幸福来得太快了。她有点手脚不知道在哪里放才好,在洗手间磨蹭了好一会,温温吞吞的出来。
  他没再喝酒,倚在床头看平板电脑,柔和的台灯打在他周身上,俊美的侧脸,性感又修长的身影,以及一双深沉到令人捉摸不透的双眸。
  这一切就像是在梦境中。
  她只站了几秒,他就意识到她过来了,合上平板,搁到床柜上,拍了拍身侧的床铺:“过来。”
  她慢吞吞的从床尾爬了过去,低头拉开薄被,还没来得及躺下,室内灯光一暗,他关了灯。
  眼前一片漆?,她僵硬的躺了会,感觉身边都是空气,慢慢往他那边靠近。
  靠到暖源。她细细的手臂抱住他,黑暗中他没有声音,呼吸规律,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她睁大眼睛,室内实在太暗了,什么也看不见,但不妨碍她欢悦的心情。
  大脑神经再兴奋,也有疲惫的时候,她慢慢睡着。
  大床上亲密的两个人没有再动过,过了没多久,男人动了动,没有睁开眼睛,手臂抬起,将影响了他一夜上睡眠的柔软馨香的身体搂进怀里,菲薄的唇一下一下的亲吻着她的长发。
  动作很轻,没有弄醒她,他闭着眼睛,满脑子都是她今天说话的神情。
  她说,我一直爱你。
  她说。只是缺乏一个淌水过河的勇气而已。
  她说,你胃不好,不要空腹喝酒。
  她还说,我不需要别人给,我有淌水过河的勇气……
  耳朵里是她浅浅的呼吸声,鼻腔里是她喷了过多香水的味道,有些呛人,他竟不觉得讨厌,只感到空荡荡的心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
  从她爬上床,到她睡着,再到他搂她入怀,他始终闭着眼睛,只是手臂搂她更紧,夜里时不时的会轻轻的吻她,像在吻一个即将实现的梦。
  ……
  第二天,室内大亮,他一睁开眼睛就是女人偎在怀里的模样,细腻白皙的脸蛋微垂着,像个婴儿睡得香甜不已。
  他忍不住。捧起她的脸吻了上去。
  秋意浓这一晚睡得极好,早晨,她在一阵海浪声中被吻醒了。
  男人压她在怀里,像头饥渴的兽,迷迷糊糊的她就被夺走了所有的呼吸。
  她用拳头砸他,才让他放开一些,眯着没睡醒的眼睛:“宁爵西,你讨不讨厌,我要睡觉。”
  “该起床了。”
  “我不是雇主吗?我说几点起床就几点起床。”她嘟嚷着翻了个身,其实就是想再多睡一会儿。
  他手臂掐着她的腰,翻身压上她,低头对着她的唇吻下去。
  她的回笼觉被他彻底吻没了,噘唇起身坐起来,抓了抓微乱的长发:“起这么早干什么?”
  “你不是想出海玩?带你去。”
  “是那个小岛吗?”
  “嗯。”
  “那个挖出三个无头男尸的小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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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女人不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

  “你要不要去?”
  “要。”
  秋意浓跳下床,男人已经进了洗手间。
  听着洗手间传来的水声,她伸了个懒腰,回到自己房间洗漱。
  在镜子里看着自己,面色红润,气色不错,秋意浓一面刷牙一面回想着早上是被他给吻醒的,加上昨晚在餐厅内的一次,到了岛上半天加一夜,他一共吻了她两次……
  她后知后觉的脸热了起来,心情变得无比灿烂,刷牙这种每天机械重复的事情也变得轻快了不少。
  洗漱完,想到要出海玩,她化了一个清新的妆容,又稍微收拾了一下头发,栗色长发松散的编织成辫搁在左肩上,
  是海岛度假、约会的不二选择。
  宁爵西从洗手间出来,才发现女人已经不在卧室,他换上一套休闲服,迈步来到她卧室。
  映入眼帘的是女人认真化妆的姿态,她身上穿着一条裹胸的碎花长裙,深v领,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羊脂白玉般高耸的饱满曲线,开叉设计,细削光滑的玉腿若隐若现,没有比裹身裙更能体现女人的性感和媚态……
  秋意浓抹完唇釉合上手中的粉饼盒,发现男人双手抄裤兜,修长的身影闲散的倚在门框上,深黑的眸幽暗而专注,不知道他在这里看了她多久。
  她有点尴尬。把粉饼放到化妆台上,清了清喉咙问:“等很久了吗?”
  “十二分钟。”他慢条斯理的低头看腕表,淡淡道。
  她噘唇,怎么计算的这样精准,女人打扮本来就耗时间好不好?她这还算短的,烟青或是翩翩出门,没个一个小时根本不够。
  早晨吃的是中式早餐,秋意浓因为想去小岛上看看,所以吃得很快。
  倒是男人不紧不慢,她托着下巴一面耐心等他。一面打开,先看了麦烟青发来的熙熙玩耍的照顾,然后发了条微信给陆翩翩,没得到回应。
  她想到了什么,合上,问对面的男人:“翩翩怎么没回我短信,是不是她还被关在宁宅?”
  “她已经被放出来了。”
  “真的吗?”她开心了一下,随即问他:“是不是陆厉两家的婚事就不办了?”
  “你想多了,婚期已经定下来了。”
  “什么?定下来了?”她大吃一惊,支着下巴的手放下来。整个人几乎都挺直了腰:“不是说陆家让你以兄长的身份去和厉家商量婚事的吗?你昨天一直和我在一起,你是在电话里和厉家商量的吗?”
  他面无表情的看她:“我是没出面,但最终促成这桩婚事的人是陆翩翩。”
  不可能。
  她摇头:“我不信。”
  “她正是怕所有人不信,才把关了。你刚才是不是企图联系她,却没联系上?”
  秋意浓缓缓点头,昨晚她到餐厅时他刚接了一个电话,面色非常不好,是不是当时接的就是翩翩同意陆厉两家婚事的电话?
  照这么说,他其实并不如表面上对陆翩翩的婚事那么漠不关心。
  “那现在怎么办?”
  “不怎么办,婚是她要结的。她是成年人,得为自己做出的决定负责。”
  “可是,她不爱厉恩廷。”秋意浓至今记得那天陆翩翩站在宁宅屋顶要跳楼的情景,除非逼急了,否则谁会选择跳楼那么极端的做法。
  宁爵西搁下了筷子,冷冷淡淡望她:“你不是她,你怎么知道她不爱厉恩廷?女人不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么?”
  秋意浓:“……”
  这话说的,她怎么感觉他在嘲讽她啊……
  不过,倒也是,陆翩翩那个大小姐脾气上来,就算是刀架在她脖子上都不敢屈服……
  秋意浓远在千里之外,也不知道陆翩翩那边发生了什么,只能先按下来,等回去再说。
  两人准备动身,秋意浓拿上墨镜和大檐帽,然后见男人已经走出餐厅,快走几步上前,主动挽上男人的手臂。
  男人的表情未变,脚步也没停,但唇角的弧线明显上扬了几分。
  出了别墅,管家迎面带着几个保镖匆匆跑过来:“三少爷……”
  “什么事?”
  “您真的要去小岛吗?”管家多看了宁爵西身边的秋意浓两眼。
  宁爵西漫不经心的侧头看了一眼秋意浓,把她的手从他手臂上抽出来,改为握住她的手,转而对管家道:“嗯,让你准备的游艇准备了吗?”
  “可是……”管家还想说什么,男人已经牵着女人的手大步向海边走去。
  上了游艇,秋意浓有点紧张,见两人身上都没穿救生衣之类的,提醒准备发动游艇的男人:“怎么没有救生衣?”
  “从这里到那里几分钟的水路,有必要要救生衣吗?”
  她坐在船舱里,手指紧紧抓住旁边的绳子,脸色已经转白,小鸡啄米般的忙不迭点头。
  海滩上已经有了些到岛上避暑游玩的人,俊男美女坐在游艇上,很自然变成一道亮丽的风景。
  宁爵西看了她两眼,最终招来保镖开游艇,他一坐到她身边,她立马用手臂紧紧缠抱住他的腰。
  他语气讥讽:“就你这胆子还敢出海?”
  她颇为不赞同的反驳:“不是有你这个保镖在吗?”
  他低睨她,掀唇:“你不是会游泳的么?”
  “万一海里有鲨鱼怎么办?”
  “……”
  他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他怎么没见她这么小鸟依人,还有这想象力……真是丰富。
  要不是他真切的感受到她在颤抖,他会以为她在故意示弱,主动投怀送抱呢。
  想到这里,男人的眸色变得暗沉。
  如他所说游艇没几分钟就靠上了小岛,一开始踩上去,秋意浓有点毛骨悚然,转而一看身边的男人,莫名觉得心安,也就不觉得那么害怕了。
  这座小岛真的很小,只有对面岛的四分之一。宁爵西要把她和保镖留在沙滩上,她不同意,死活要拉着他,跟他走。
  他倒没发火,只叮嘱她说跟紧他。
  她注意到他走的地方并不十分特别,就是往树林里钻,她看着看着也发觉一点不对劲,地上寸草不生,有很多地方都有大面积烧焦的痕迹,像是曾经发生过大火。
  而他们所站的这片树林所有树木都非常小,像是刚种上没几年的小树。
  “这里是不是发生过火灾?”她终于忍不住问。
  举目巡视的男人侧眸扫过来一眼,淡淡嗯了一声。
  “与那三具无头男尸有关?”
  “嗯。”
  “你认识那三具无关男尸中的人?”
  这次他没回答,走到处地势稍高的山坡上某处蹲下来,管家搭后面的游艇随后而来,跑的有点气喘吁吁,点头郑重道:“三少爷,大少爷的尸体当年就是在这里发现的。”
  大少爷?
  宁谦东?
  秋意浓皱眉,宁谦东不是出车祸死的么?
  前天翩翩也亲口对她这样说过。
  管家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宁谦东不是车祸死的?
  是……在这里被烧死的?
  这太诡异了。
  她背后有点冒冷汗,搓了搓双臂,把头顶的大檐帽压了压,戴上白框太阳镜,走到一边远远的看着。
  那个跟他们上来的保镖倒是亦步亦随的跟着她,像是一早被交待过要保护她似的。
  宁爵西蹲下来,与管家说着什么,她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走过去。
  管家的声音非常小,她走近时管家已经说完了,宁爵西拧眉蹲在地上,望着一堆焦土抿唇不语。
  大约过了半分钟,他重新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土,看向秋意浓:“还要不要逛了?”
  她使劲摇头:“我们走吧。”
  其实人就是这样,越不让她干什么,越是好奇,现在她上来了,看到的是另外一番景象,还不如不来。
  往游艇上走,她禁不住好奇问他:“那个一直想要见你的女孩,是不是惦记的是宁谦东?她知道他在这里出事了,所以就想上来看看?这应该没什么吧,为什么不让她看一眼,她要求的只是一眼而已。”
  “要求的只是一眼而已。”他咀嚼着这句话,喉间溢出低懒的冷笑,“你以为她是用情之深,嗯?”
  难道不是吗?
  她记得那个女孩在餐厅提到过什么七天美妙夜晚……宁谦东如果真的在这座小岛上出事,而那个女孩这些年来在这里盘旋不肯离去,不去寻找下一段感情,难道不是因为她对宁谦东用情之深吗?
  男人削薄的唇紧闭,不发一言戴上墨镜,黑色镜片的阻挡无法看清他眼中的神色。只反射出她一双迷茫的眼睛。
  回到原来的岛上,秋意浓想跳下游艇,却被男人默不作声轻松抱下来,刚才去小岛上也是这样。
  她抿唇露出笑容,自然的挽上他的手臂,踩在柔软的沙滩上。
  终于没忍住,她开口问:“你大哥是不是没死?”
  他唇畔噙起诡异的寒笑,“也许。”
  也许,也就是可能性很大。
  她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细思极恐,如果宁谦东没死,这些年去了哪里?
  宁谦东出事后所有人都把矛头暗地里指向宁爵西,认为是他下了的黑手。
  那么宁谦东为什么至今没有出现?
  是躲在暗处?
  假如躲在暗处,那宁谦东应该最恨的就是宁爵西,恨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抢走了自己的一切。
  如此一来,多年来悬在心头的一桩疑团终于有了一个很好的线索,无论是四年前还是四年后,那个幕后黑手很有可能就是宁谦东。
  前面就是别墅,宁爵西的响了,来电显示上是岳辰的名字。他出来度假交待这岳辰,没有紧急的事不要打扰他。
  “怎么了?”
  “宁总,找到宁大少了。”
  他眸光未动:“在哪儿?”
  “今天早上在沧市一个小渔村边的码头上,苏柔好像被几个流氓调戏了,有个男人为她挺身而出,可能他手上有武器之类的,把几个流氓打伤了……好象挺严重,有人报了警,警察把他们都抓进了派出所。当时警察就觉得那个为苏柔挺身而出的男人有点眼熟,一看好象是宁谦东……”
  “你见到他了?”
  “见到了,可是他坚持说他不是宁大少,我问他要具体的名字,他说他是黑户。”
  “这里不是穷乡僻壤的山区,没有黑户这一说。”
  “我也是这样想的,您看您要不要来一趟,人就在岛对面的乡下派出所里。”
  挂了电话,宁爵西面不改色的优雅踱步。
  身边的秋意浓只大概听到了派出所几个字样,实在是好奇,忍不住偏头问他:“谁被抓进了派出所?是翩翩?”
  “不是。”他双手好整以暇的插在裤袋中,眼中浮起波诡的笑痕,“是我那个没死的大哥。”
  她眼睛睁到最大:“他真的没死?他……他在哪儿?派出所?”
  “嗯。”
  “他怎么进了派出所?”
  “为了女人。和人打架。”
  “女人?”她看他兴味的表情,脑洞大开:“不会是一直缠着你要见宁谦东的那个女孩?”
  “是她。”
  她一手捂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为什么……嘴里喊着要见他,甚至到处堵你求你,却其实她早就和宁谦东在一起了……”
  “这你得问她了。”
  他的脚步改为往码头走,他的车停在那里。
  来到停车场,她坐进车内,一直没有停止思考问题:“还有,宁谦东没死,他为什么不回宁家?他就算和你有过节,那里也是他的家。”
  他发动车子,冷漠回答,“谁知道,也许脑子进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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