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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于婚,终于爱-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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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曾玉滢让你把我绑过来的吗?”秋意浓皱眉,那天曾延煜受了刺激,很有可能会告诉曾玉滢,过了这么久。曾玉滢没有马上兴师问罪,却让人绑架她,看来挺沉得住气的。
  男子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倒是旁边那个一脸坑坑洼洼,之前被叫老四的高大汉子不由分说,上前就给了她一耳光:“废话怎么这么多,少爷问什么你答什么。”
  这一耳光打得秋意浓整个都摔到地上。口腔里血腥味浓重,她往地上吐了口血沫子,听到那男子冷冷淡淡的训那高大汉子:“我让你打人了吗?尤其是女人?”
  那高大汉子立马脸色一白:“对不起,少爷。”
  少爷?
  秋意浓看了看男子的打扮,看来这位家世应该不错。
  难道不是靠曾玉滢养的小白脸?是奸夫?
  呵,都一样。
  男子慵懒的眯起眼,玩味的看着秋意浓镇定自若的反应,绅士的扶起她:“与滢滢无关,是我的意思。”
  不管是不是曾玉滢的意思,反正这对奸夫淫妇都是一伙的,秋意浓没拆穿,就着他手上的劲,站起来与他平视,嘲讽的低头看了看被绑得紧紧的手腕:“如果你认为我和宁爵西有什么,那就大错特错了,我和他已经半个月没见面了,准确的说这辈子也不打算见面了。”
  男人柔美的脸上在笑,但眼中几乎没有笑意,语速也极慢:“你和他前妻长得有九成相似,你一在沧市出现,他就纠缠着你。可事后,你和你儿子被人袭击,他就转到地下了,人前他和滢滢恩爱有加,人后就天天往你那儿跑,就我说得没错吗?”


第236章 你觉得罗小姐性感吗

  “不管你信不信,我和他真的已经没关系了。”
  “如果一个女人连个男人都看不住,基本等同于废物。”男子转身走了几步,坐到之前那张椅子上,从口袋里抽出一把匕首和一块布,用布慢条斯理的擦着刀刃。
  秋意浓脸色苍白,吞了吞口水,勉强维持冷静:“曾玉滢是什么意思?让你把我绑过来,却听说我和宁爵西没关系了,就要对我动手?这是什么逻辑?天底下还有妻子逼着外面的女人勾引自己丈夫的?”
  男子没理她,他用布把匕首擦的锃亮,又掏出打火机给自己重新点了支烟,含在嘴里吸了一口,另一只手把玩着手中的匕首,慵淡的眯起眼:“老四,你觉得罗小姐性感吗?”
  那大汉先是一愣,然后挠头傻笑,羞涩的说:“挺性感的,早就听说宁爵西宝贝他那个前妻宝贝得不行,眼前这个虽然是个冒牌货,但是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真他妈艳福不浅。”
  秋意浓感觉自己像只待宰羔羊一样,咬住了唇,往后挪了挪。
  男子身体向前倾,手肘搭在膝盖上,匕首随意提在手里,一抹笑容从阴冷的眼中一闪而过:“如果让你选一样最喜欢的,你选哪个?”
  “胸……胸。”大汉已经结结巴巴了。
  “那给你一个机会,上去把她衣服割了,让你摸个够怎么样?”
  “可……可以吗?”
  “人不在这儿吗?没什么不可以。”男子一双眼睛似笑非笑的盯着秋意浓,甩手把匕首扔给了大汉,“然后顺便拍几张照片下来。”
  大汉原先遇到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还挺兴奋的,一听要拍照片就有点傻眼了:“为什么要拍照片?”
  “你说呢?”男子用一种看蠢猪的眼神看着大汉。
  大汉咽了咽口水想明白了:“给、给宁三少,不是,是给宁爵西送过去?”
  男子又靠进椅子里。将烟灰弹进旁边破旧桌子上的烟灰缸里,不耐烦的催促道:“赶紧动手,你想等到天?不成?”
  大汉拿匕首的手一哆嗦,双腿也在打颤,看秋意浓的眼神也不再色眯眯的,而是害怕的不断退后:“我不、我不敢,我怕宁爵西剁了我,他太狠了,连亲兄弟都不放过,更不要提我这种小鱼小虾了!”
  “看你这怂样。”男子嗤之以鼻,一脚把大汉踢出老远:“滚——”
  大汉没敢叫唤,从地上灰头土脸的爬起来。讨好的道:“要不少爷您上吧,这妞儿是宁爵西喜欢的,味道肯定不会差。”
  秋意浓听了眉头打结,忍不住出声骂道:“你们脑子是不是进水了?我说过了,我和宁爵西没关系了,我是死是活,他都不会关心。你们赶紧把我放了,省得浪费时间。”
  男子眯眼听着她骂,跷着二郎腿道:“这主意不错,这里又是野外,也算是打野战,想想就刺激。来,你去把她揪过来,然后你出去,等我玩尽兴了你再进来。”
  “得嘞。”那大汉答应一声,就过来拎秋意浓。
  秋意浓早一步挣扎着跳开了,瞪着眼睛,白着嘴唇抽气道:“先不提我,就单说你,你这么公然和他对着干,你不怕他查出来你是曾玉滢的奸夫,出手对付你吗?”
  男子耸耸肩,笑的无所顾忌。阴阴冷冷的笑道:“来啊,谁怕谁?”
  那大汉附和笑着:“就是,谁怕谁,我们少爷还没怕过谁呢。”
  听大汉口口声声叫少爷,秋意浓蹙眉,打量着男子,虽然身处仓库,挺拔的身姿上还是透出卓然贵公子的气息,看上去就出身不凡,就是不知道是什么背景。
  看到这里,秋意浓直截了当的说道:“看来今天绑我过来的主意不是曾玉滢出的是吗?”
  “我可从来没说过是滢滢的主意。”男人叼着烟。
  “那你把我绑过来,是为了报复宁爵西现在回归家庭了,三天两头待在家,三天两头的睡你的女人,让你抓耳挠腮,嫉妒不已?”
  男人依旧在笑,吐出一口烟圈。
  秋意浓看这样等于是承认了,取笑道:“你该不会是在气我没把宁爵西勾引出来吧?这样你就不能和你的滢滢双宿双飞了。”
  男子阴鸷的笑声从胸腔里发出来,闷沉阴暗,透着恶劣的意味:“不愧是宁爵西的女人。”
  秋意浓:“……”
  她猜不透这个喜怒无常的男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把你的男人带回去,以后让他少回去打扰我的滢滢。”男子脸上的笑意很绵长。
  看来她还真是猜对了,秋意浓错愕的张唇,随即好笑道:“你的滢滢?别忘了,曾玉滢可是宁爵西的妻子,你顶多算个男小三,我算个女小三,你让我把宁爵西带走的难度太高,还不如你把曾玉滢带走,岂不是更干脆直接?”
  男子没接她的话,他把烟抽到最后一口,极低极沉的笑声从喉间发出,像是觉得讽刺,又像是单纯觉得好笑,在这安静而偏僻的仓库显得极诡异。
  “罗小姐,看来你也腻了,不如换换口味,跟老四睡一觉,我就放了你怎么样?”缭绕的烟雾中男子危险的眸几度翻滚变化,“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我,都可以。”
  秋意浓背后爬满了寒意,看到这里她算是看明白了,这个男子想对付她是假,想恐吓她去勾搭宁爵西,好让他和曾玉滢偷情是真,摇头斜睨着他道:“这样有意思吗?”
  “我觉得有意思就行了。”男子的脸彻底冷下来:“你能把宁爵西勾引得十天半个月不着家,我相信你再勾引他的本事还是有的,就看你肯不肯了。”
  双手双脚被绑得?了,秋意浓低头找了一块不太脏的地方坐下来:“当个奸夫当得像你这样的真是少见。”
  “彼此彼此。”男子轻笑。
  她被反绑在背后的手腕泛着火烧一样疼痛的手腕:“以我对宁爵西的了解,他那个人一向强势霸道,不太容忍自己的女人在外面乱搞,你们俩的事终归纸包不住火,被他发现你给他戴了绿帽子,他会杀了你。”
  男子早有准备,“这不是有你吗?”
  “你太看得起我了。”秋意浓面无表情:“要我说多少遍,我和他已经断了,这辈子不会有来往了。你与其把时间浪费在我这儿,不如去找他在外面的其它情妇,那样胜算还大一些。”
  “这辈子不会有来往?”男子从小桌子上拿起一只档案袋,甩手扔到她面前的地上。档案袋内的资料散了一地,有照片也有详细资料,语气犀利阴狠:“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爱惨了他的前妻秋意浓,你偏偏与她有九成相似,这世上或许会有巧合的事情,但过于巧合也会引人生疑。我让人从国外调查过来的资料上表明,你就是秋意浓,四年前你是假死,实际上你跑到英国去治病了。这四年里,他没出轨过其他女人,你是唯一一个。现在,你还觉得我是在浪费时间吗?嗯?”
  秋意浓被驳斥的哑口无言,背后的双手不由的握紧,她看着散在地上离自己最近的一张纸,上面写着那天“自杀”前她从蒂娜那里听到的消息,盛曜死了,死在了疗养院。
  与此同时,耳朵里反复出现一个声音:“这四年里,他没出轨过其他女人,你是唯一一个。”“这四年里,他没出轨过其他女人,你是唯一一个。”“这四年里,他没出轨过其他女人,你是唯一一个。”
  怎么会这样?
  再重逢,他性情大变,色得不行,俨然一个色鬼,每次见她不是调戏,就是说一大段令人不堪入耳的荤话,她以为他这四年私生活放荡形骸,情妇不计其数,不曾想他……
  她身体僵了僵,闭上眼睛,他不顾已婚的身份纠缠她,看他那副熟门熟路样子,她一直以为他这些年出轨的次数不在少数……
  “哦,对了,你可以走了。”男子打了个响指,大汉进来,把秋意浓手上脚下的绳子割了。
  突然间得到了自由,秋意浓有点不适应,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两只手腕上果然有两道非常深的磨痕,都渗血了,难怪那样疼。
  她抽着气,差点破口大骂,皮笑肉不笑的出声:“这么好放我走?”
  “不然呢?你真要陪我或老四睡觉?”男子身上穿着一件白色衬衣,仓库潮湿,有风灌过,不算闷热,风吹起衣摆,衬得他益发阴柔俊美。
  秋意浓歪了下唇,赶紧向外走去,身后是男子懒散阴险的声音:“尽快把事情办了,否则的话,我会再把你抓回来,到时候就不是抓你一个人了,我连你儿子一起抓。我家老四手脚没轻没重的,到时候一不小心把孩子摔死了。我可不负责……”
  她脚步没停,一口气跑出了老远,这才看清真的是处荒郊野外。
  可是走着走着,她发觉不对劲了,这周围怎么看上去有几分眼熟,不像是在沧市野外,倒更像是……菱城。
  对,她越走越觉得心惊,真的是菱城。
  因为,她看到了程嘉药业四个大字。
  揉了揉眼睛,她再仔细一看,确实是程嘉药业的招牌竖在旁边的草丛里,后面的程嘉药业大门完全没有四年前的风光气派,处处透着破旧的颓然之气。
  她再往身后一看,印象中已经被夷为平地的地方完全改头换面,一幢幢厂房拔地而起,崭新大气,门口车来车往,有大的货车,有小型轿车,门口有两个保安在给出厂入厂的车辆进行登记。
  秋意浓感觉像做梦,感觉到脚底疼,一低头才发现可能是在逃跑的过程中一只鞋掉了,刚好又踩到了石子,硌得脚底板有点出血了。
  她吸了口气,顾不得脚疼,赶紧跑上前不敢置信的看着那“鸣风药厂”四个大字,贪婪的逐字逐字的抚摸着,像在抚摸着稀世珍宝。
  秋意浓的这一奇怪举动引起旁边保安的注意,一面看着她奇怪的穿着一面上前道:“小姐,你干什么?”
  心中有无数个问题,秋意浓激动的问:“请问这里真的叫鸣风药厂吗?”
  保安觉得她形迹可疑,脾气倒是不错的指着那斗大的几个红色字说:“这里是叫鸣风药厂,你看这不是写着吗?”
  秋意浓高兴坏了:“那你们老板是谁?”
  “我们老板?”保安这回警惕,“你谁呀,跑这儿打听我们老板干什么?别捣乱,我这忙着呢。”
  秋意浓满眼惊喜的看着面前的厂房,她当年去国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外公的心愿——鸣风药厂。
  如今,亲眼看到自己的心愿达成,不用说,一定是薄晏晞做的。
  记得当时她“死”之前立的遗嘱中有一条,就是把鸣风药厂的地皮送给恢复记忆后的薄晏晞。
  画儿不在了,他为了完成画儿的心愿,亲手把鸣风药厂办起来了。
  太好了。
  她没看错他。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们的老板是不是薄晏晞?”秋意浓向保安喊话。
  那保安听了摇头:“不是,算了,不告诉你。你出去一打听也能打听得到,我们老板是盛世王朝的宁总……”
  什么?
  秋意浓吃惊的连退了一步,她没听错?
  怎么会是宁爵西?
  那保安看秋意浓这样,自豪的说道:“吓着了吧,宁总的名头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觉,宁总最令人觉得钦佩的是他把鸣风药厂前老板多年苦心研究的两味药方给找出来了,近来已经投入生产,这不,你看,这两种药销量好到不行。”
  秋意浓震了震,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掐了下自己的大腿,确定不是在做梦之后,语无伦次,磕磕巴巴的问道:“他怎么会……有那两种药方?他怎么会有那两种药方?不可能,不可能的……”
  保安看着她举止奇怪,说话颠三倒四,穿得破破烂烂,以为是个疯子,便摇了摇头,没再搭话,走到一旁继续登记来往车辆。
  秋意浓蹲在大门外的角落,消化了很久才把眼前这个事实消化掉了,她重新站起来,抹掉脸上的泪,发现手上全是灰,估计脸上也成了大花脸,一摸身上,发现链条包还斜背在身上,急忙掏出。
  网约了一辆车,跑了一个长途,直奔沧市。
  她要当面问问宁爵西,问问他鸣风药厂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年,她苦苦寻找那两个药方,一直以为在秦商商父亲那儿,宁爵西怎么会有……
  网约的私家车开得飞快。傍晚抵达宁爵西别墅外,到了这时候,她却临时改变主意,让司机改道,载她回了家。
  衣裳褴褛,鞋还掉了一只,头发上还沾了一些灰尘和不知名的脏东西,秋意浓到家时保姆吓了一跳:“罗小姐,你这是怎么了这是,你被抢劫了吗?”
  “嘘!”秋意浓发现莫熙朗不在客厅,赶忙让保姆小声点,自己溜进了卧室的洗手间。
  洗去身上乱七八糟的味。她终于感觉活过来了,刚才临时改变主意,一方面是因为自己这样去宁爵西别墅太冒险了,万一曾玉滢在怎么办?另一方面是自己这种形象太糟糕,说不定还被男人讽刺一顿,说她使用苦肉计什么的。
  所以,她得重新谋划谋划,怎么样出现在他面前,不令他反感,还要问到自己想要问的。
  不过对于曾玉滢的奸夫,秋意浓也决定去调查调查。
  知已知彼,百战不殆。
  要想知道这个男子的情况。秋意浓觉得找一个人最简单靠谱。
  尹易?接到秋意浓电话,怀疑的盯了好几秒,在接与不接之间犹豫了半天,最后接起来说:“听说他和你彻底分手了?”
  秋意浓没想到被反问了这个问题,低低的嗯了一声,然后就听到那头毫不留情挂断电话的声音。
  吃了闭门羹,又有陷阱绑架风波,秋意浓不敢再去找什么侦探查了,只好去找?烟青,?烟青满口答应,过了小半天给她捎来消息:“史蒂文找人打听过了,这个曾玉滢的姘头来头不小。姓容,叫容汐彦,家里是做家电的,业界排名前三。豪门里的狗血多得要命,这个容汐彦是大老婆生的,舅舅家也是豪门大户,所以他生下来就特别得宠。可惜啊,他妈不争气,在他四岁那年被发现和家里的下人躲在地下窖里做苟且之事,当场就被容老爷一顿鞭子猛抽,虽然因为政治联姻考虑没离婚,但从此就失宠了。容老爷又把外面的小老婆带进了家门,生了弟弟妹妹,他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难怪那家伙身上的怨气和阴气那么重,秋意浓撇了下唇,凝神继续听下去。
  “到了他成年,家里企业不允许他插手,他那个后妈把他弟弟安排进了公司,直接当上了副总经理。他虽然一事无成,处处被后妈和弟弟打压,好在他爹对他不薄,给他的钱也够他花的,也算是日子过得逍遥自在。大概是三年前,他的青梅竹马。也就是现在的宁太太,突然背弃了他,嫁进宁家,对他的打击不小,听说他成天卖醉,醉了就撒酒疯骂人,后来还出了一场车祸……哎,反正他现在是和曾玉滢给勾搭上了,给宁爵西实实在在的戴了顶绿帽子,依我看,宁爵西迟早会收拾他。”
  “不一定。”
  “啥?不一定?你疯了,宁爵西瑕眦必报的性格你忘了?”
  “不是。”秋意浓说道:“我说不一定不是他不会收拾容汐彦,而是不一定他不知道容汐彦的存在。你想啊,连你我这种外人,或者是外界都在议论曾玉滢有奸夫的事,怎么可能他一个字都没听说?”
  “那个曾玉滢我见过,长得柔柔弱弱的像朵小花,男人啊就好这一口,往往对这种女人没有抵抗力,也最没防备心。依我看,宁爵西就是对这个宁太太有着偏执的信任感,你信不信?外面那些流言就算他听到了,也不会相信。”
  秋意浓手指情不自禁的抠着桌角,不得不承认有点道理。
  “关于这个容汐彦我还没讲完呢。”?烟青讲得津津有味:“那场车祸我听说非常严重。反正他的脸几乎被毁容,到国外待了两年,容貌听说才恢复过来。还有种说法是那场车祸另有隐情。”
  “什么隐情?”
  “还能有什么隐情?”?烟青语带讥笑道:“听说是他那个后妈和弟弟搞的鬼,想把他除掉,谁知道他大难不死,一回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一改以前的颓废和懒惰,变得精明又强干,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哄得他老爹把他弄进了公司,没两年职务升得比他弟弟还要高,剧情立马翻转不一样了。他那个后妈和弟弟现在被他压得死死的。你说是不是豪门狗血大剧?”
  确实是狗血,秋意浓想到了曾玉滢,没想到曾玉滢与容汐颜是青梅竹马,想想还真的挺长情的一个男人,青梅竹马都嫁人了,还偷偷摸摸在一起。
  容汐颜自己好歹现在也是家庭企业中举足轻重的人物,未来还有可能是继承人,却甘于当见不得光的情夫。
  这种剧情就算是最优秀的编剧想必也写不出来吧。
  到了目前为止,秋意浓发现自己看不透曾玉滢了,外表柔弱善良,实际上真的这样吗?
  如果不是的话,那曾玉滢就是一个绝不简单的人物。能一面当着风光的宁太太,一面和奸夫暗通款曲,两种角色自由转换,丝毫不见慌乱,到底这个女人有着怎样强大的内心?
  秋意浓不由抚额出神。
  同一时间,曾家。
  曾玉滢端着一碗刚煲好的汤从厨房出来,外面曾延煜歪歪扭扭的走进来,一下子奔到餐桌前,摇摇晃晃的看着她:“姐,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在家看着你男人,你知不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他胆子大到在我眼皮子底下把我最喜欢的女人给睡了,说不定还不止一次,你……”
  “延煜。”曾玉滢不动声色的打断弟弟的话,小心翼翼的把汤放好,她虽然嫁了人,是宁太太,但这些年只要回娘家,她还是会亲自下厨,做点事情,此时看到弟弟喝的醉醺醺的,皱眉劝道:“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要说些没有边际的话。你姐夫不是那样的人。还有,爸快下来了,看到你这样又要骂你,赶紧去洗手,准备开饭。”
  争取这个月底结局,so,大家多砸钻石,差173个钻石可加更,这样离结局就更快啦。


第237章 勾引你

  曾玉滢转身进了厨房,再出来时,见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乔楚妃。
  曾延煜坐在沙发里手撑着发疼的头,乔楚妃在旁边说着什么,曾延煜脸色非常不好。
  曾玉滢把手中的刚冲好的蜂蜜水端过去,乔楚妃抬头说道:“滢滢,你回来了,怎么没见你老公?”
  曾玉滢敛下眼眸中的神色,温柔的把手中解酒的蜂蜜水递给曾延煜,然后说:“他今晚有饭局。”
  “你知道他和延煜喜欢的那个罗小姐是什么关系吗?”
  “你想说什么?”
  曾玉滢以眼神盯着曾延煜,曾延煜本来不想喝什么蜂蜜水,他却想听姐姐往下说,只得接过来,心不在焉的喝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姐姐们,听着她们的对话。
  乔楚妃漂亮的一字眉紧皱:“一个月前我在游乐场遇到她,她挺有心机的,一上来就假装摔倒往你老公怀里扑。我没见过摔的那么假的,事后我不敢跟你说,怕你多想,后来在泳池酒会上我怕她再故伎重演,担心你吃亏,就上去想训她几句,后来摔进了水里,你还怪我,我也可以忍,怎么说你我是姐妹。可是那个女人怎么能一边当着延煜的女朋友,一面又爬上你老公的床,这太不可思议了!我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曾玉滢脸上的表情始终很淡,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哦。”
  见表妹根本不如自己预期想的那样,乔楚妃言辞激烈起来:“滢滢,我知道你的性子,不喜欢和人争什么,可是她勾引了你老公,又让你弟弟头上绿了一片,等于是羞辱了你们姐弟两个。这口气你怎么咽得下去?”
  不喜欢和人争什么?
  是不喜欢和人争什么,还是不能和人争什么?更或是从小到大不敢和人争什么?
  曾玉滢唇边掩着苦笑,脸上依然温柔:“表姐,你以前很少这么晚往曾家跑,最近倒是跑得挺勤,知道的以为你是真关心,不知道的,还当你嫉妒和介怀嫁进宁家的那个人是我呢。”
  乔楚妃一瞬间睁大眼睛,觉得这话根本不像是从一向性子温和的曾玉滢嘴里说出来的。
  曾玉滢抽来面纸,温和的递给喝完蜂蜜水没来得及擦嘴的曾延煜,掀起眼皮看着乔楚妃,笑容和煦:“表姐。罗小姐不是延煜的女朋友,延煜已经向我交待过了,他们只是临时演个戏而已。所以,不存在延煜头上绿了一说,当然,这些都是曾家的家事,表姐还是管好自己吧,最近姨妈好象挺头疼表姐的婚事,表姐再不找个好归宿,姨妈可就要乱点鸳鸯谱了,到时候别怪我这个当表妹的没提醒表姐你。”
  乔楚妃几乎忘记说话了,她像看一个刚认识的人一样看着曾玉滢。当了这么多年表姐妹,她这个表妹性子温顺,在众多表兄妹中最不起眼,也最是没有攻击力,很容易让人忽略。
  本来嫁进宁家的是她乔楚妃,可一夕之间嫁过去的却是曾玉滢,她不是没气过,后来想开了,主意是宁家人换的,与曾玉滢大概没什么关系,估计就是看中了曾家的实力。
  但这会,乔楚妃算是看明白了。什么叫会叫的狗不咬人,曾玉滢这条看着不会叫的狗一旦咬起人来可真是又快又狠。
  尤其是曾玉滢说完这些面不改色,脸上的笑容让人你有种那些真戳人心窝子的话不是她说的错觉。
  乔楚妃被说中心事,有点面子上下不去,脸色难看,呼吸不稳道:“滢滢,你怎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可是我表妹,我们一块儿长大的……你过的幸福我替你开心。同样的,你过的不幸福,我也替你着急……我说话不中听了点,但忠言逆耳,你不听就算了,怎么还倒过来讽刺我?”
  “是吗?”曾玉滢低头笑:“等以后表姐每次看到爵西哥时,不要眼珠子不知道转,老盯着他看,到那时再来说你是真正关心我好了。”
  取过空碗,曾玉滢径自向厨房走去。
  乔楚妃缓了好久,急忙跟进去,挨在曾玉滢身后硬梆梆的说道:“你早知道了宁爵西偷吃,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因为你和容汐彦……”
  最后一个音未落下,曾玉滢没有回头,嗓音温甜带笑,余音中却寒光乍现,“表姐,我不是说过了么,那是我的家事。不管是我,或是爵西哥,对这段婚姻都非常满意,如果表姐硬要从中作梗的话,我想不光是表姐以后的音乐会开不下去,还有可能从此以后再也弹不了钢琴,到那时表姐苦心经营的事业尽毁可怎么办才好?”
  ……
  两天后,秋意浓傍晚回家听保姆说了一阵惊心动魄的事情,事情很简单,有人在保姆接莫熙朗放学回来的路上不小心撞了保姆一下,等保姆从地上爬起来,熙熙就不见了。
  当时保姆吓坏了,到处找,最后在小区前面的游乐设施,跷跷板那儿找到了独处一个人在玩耍的莫熙朗。
  保姆说起这件事脸都是白的。
  秋意浓听了却更心慌,知道这事是容汐彦对她的无声警告。
  要想让容汐彦不再威胁她或是熙熙,秋意浓深思熟虑之后觉得要找曾玉滢会比较好,当然,药厂的事说不定曾玉滢也能透露一二。
  一番挣扎犹豫加盘算之后,秋意浓这天傍晚驱车到了别墅外。
  在别墅外面站了好一会儿,她按了门铃。
  “你找谁?”有佣人在门后问。
  “我找曾玉滢,你就说我姓罗。”
  佣人进去通报了。
  她也不知道曾玉滢肯不肯见她,不知道宁爵西在不在。
  但愿他不在。
  等了有几分钟,佣人过来开门:“罗小姐请进。”
  曾玉滢肯见她?
  秋意浓心中一喜,点头快步进去,之前来过不止一次,她几乎不用佣人带路就往别墅里走。
  几乎迎面就遇见了从里面疾步出来的男人,秋意浓咬唇,猝不及防的看着男人修长高大的身影,有几秒想转身走开。
  最后忍住了。
  她好不容易能见到曾玉滢,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得抓紧时间。
  男人立在台阶上,一手插在休闲裤袋中。面上没有波澜,淡淡的看她:“怎么是你?”
  “我找曾玉滢,是她让我进来的。”
  别墅内的灯光并不算明亮,朦朦胧胧的落在她身上,拉长了一道极长的剪影,长发被风吹起,有点乱。
  夏夜微凉,男人的眼神更凉,拧起眉,“你最好不要出现在她面前。”
  最好不要出现在她面前……
  什么意思?
  是说她见不得光吗?
  还是讽刺她不配见正室?
  秋意浓咬唇,条件反射想反驳,咬重唇忍住了。
  静了很久,控制好情绪,她慢声道:“我有事找她,你放心,我不是冲着你来的,也绝不会提你半个字。”
  “你找她能有什么事?”他没什么表情,淡漠似冰:“我说过,你我从此以后不必相见,你当耳旁风?”
  “我说过了,我真的是来找她的,有急事。”秋意浓眼见他已经要往里面走,她急忙上前一个台阶,匆匆说道:“你是不是认识容汐彦?”
  男人的脚步停住,语气淡到无痕:“容氏的容汐彦,商场上没几个人没听过。”
  他这话令人听不出他是否知道容汐彦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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