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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于婚,终于爱-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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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会是特效团队第一个会议,也是罗裳第一次涉足特效这个行业,不由打起十二分精神。
等她开完会,外面天都黑了,在场的都是新同事,按照惯例今晚由罗裳请吃饭,大家聚个餐。联络联络感情。
同事们说笑着先走,罗裳随即回了办公室,她自然不放心莫熙朗,在电话里叮嘱着:“熙熙,妈妈晚上有事,不回去吃饭。你一个人在家要乖乖听保姆的话,晚饭要认真吃,不要挑食。”
“知道了,妈咪,我有爹地陪我吃饭。”
“……”
罗裳深吸了口气,不知道宁爵西也在。她握着几秒,然后说:“把电话给他。”
过了会,电话里响起男人深沉的嗓音:“有什么事?”
“宁爵西,我今天没有邀请你到我家,你也没有事先支会一声,这样贸然跑到别人家好象不太礼貌。”
电话那端的男人端起一边的茶杯,唇角微翘:“我来看我干儿子,这个理由够吗?”
“你干儿子未成年,我是他的监护人,你应该和我说一声。”
他低低的愉悦的笑着:“这么说你是承认我是莫熙朗的干爸爸?”
罗裳张了张唇,发现真的说不过这个男人,以前是,现在也是,他一旦耍起无赖来,无人能及,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以手撑着额头,静了片刻,随即笑起来:“承认,怎么不承认,有盛世王朝的宁总当我儿子的干爸爸,相信有这么硬的靠山,以后没人敢欺负我们娘俩。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还没有个正式形式,所以不算。”
他低哑微笑:“要形式还不简单,改天给你补一个。”
方菱敲门进来:“罗总大家已经到了吃饭的地方,就差您了。”
她点头,握着淡淡回了一句:“你陪熙熙吃完饭就回去,替我和保姆说一声,让她留下来,我会额外给她算加班费。”
剧情到这里大家看出来了,男女主角在斗智斗勇了,且看谁的伪装更高(* ̄▽ ̄)((≧︶≦*
还差10颗钻石,加油。
第219章 你恢不恢复记忆我不在乎
聚餐无非是吃饭唱歌,一群同事疯到十点,还在ktv包厢内兴致高昂的唱歌玩牌。
方菱知道罗裳的心思,手里拿着块西瓜边吃边凑过来说:“罗总,熙熙还在家,要不您先回去?”
罗裳也正有此意,她点头拿上皮包说:“那我先走了,你一会替我和他们说一声。”
“好的。”
拉上门,罗裳走在ktv吵闹的走廊,这家ktv在沧市属中高档消费,尽管做了隔音,仍能听到第一个包厢里或多或少传出来的唱歌声,有动听的,令人觉得耳目一新,也有难听的,让人听了生无可恋。
罗裳拧着眉心,感觉今天有点累,眼看要到电梯,只见高灿带着两个保镖,一脸怒气的从电梯里冲出来,出了电梯直奔走廊而来。
罗裳以为来找她的,下意识脚步停下,却没想高灿压根没注意到她,人直接进了靠近电梯的包厢,一脚就把包厢踢开了。
包厢内,一个身材矮肥的老男人正压着一个衣裳不整的年轻女孩卿卿我我,满包厢都是女人的娇喘和老男人的粗气声。
高灿踢了包厢的门,杀了进去,男人被这动静有点吓住了,起身满头大汗的瞪着高灿:“你怎么来了?”
高灿才不管,她喷火的眼盯着沙发上的女孩,走上前打,一面打一面嘴里骂着:“让你勾引我老公。臭婊子……”
旁边费晋正呵斥着旁边的两个保镖:“还不把人给我拉开!”
保镖迅速把高灿拉到一边,高灿情绪激动,还没打过瘾,被保镖拉着后退仍不死心的拿脚要往沙发上的女人身上踢,气哼哼的骂,“臭不要脸的婊子,我让你勾引我老公,看我不打死你……”
沙发上,被打的女人头发凌乱,身上的衣服也被撕破了,但难掩一张年轻的脸庞。楚楚可怜的缩在那儿。
费晋奔过去,一口一个宝贝儿,心疼得不行:“宝贝儿,你怎么样?让我看看。”
“疼……”费冷月吸着气,推开费晋,气得眼泪汪汪:“你别碰我,你老婆就是个疯子……你看她把我挠的,我要毁容了怎么办?”
“不会,不会。”费晋赶紧哄着费冷月,又冷下脸来,对架住高灿的两个保镖说道:“还不把人给我弄出去。”
保镖赶紧把高灿拉走。高灿哪里甘心,骂得更凶,更难听,外面已经有好几个包厢的人出来往这里探头探脑。
这件事要是传出去,多少面子上过不去,费晋听得烦了,又加上费冷月抽抽噎噎的可怜极了,他心里的火一下子烧了起来,几步跑上前,对着高灿连煽两个耳光:“臭婆娘,你他妈给我闭嘴。别忘了当初是你主动爬上我的床,要骂婊子,你他妈也干净不到哪里去。”
“你……你打我……”高灿被打的两颊火辣辣的,她又气又急,冲着费晋大叫:“我当初爬上你的床还不是你策划好的?你就是个变态,非要认我当干女儿,再和我发生关系,你说有乱伦的刺激感,这话是不是你说的?”
“放屁!”费晋气的脸都红了,朝保镖吼着:“养你们干什么用的?赶紧把这个疯婆娘给我扔出去。”
“臭婊子,勾引我老公,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不会放过你的……”高灿歇斯底里的骂着被保镖架出去,走廊里很多人拿出,有人兴奋的把刚刚拍到的视频发到网络上去。
高灿路过罗裳身边,狠狠的瞪了一眼罗裳:“这件事是你干的,是你指使费冷月勾引我老公的,你狠,我不会放过你的……”
“夫人,您就别闹了,老板最要面子,您再闹下去,明天上了报纸老板更要发火了。”保镖苦口婆心的劝着,把高灿给带了出去。
高灿顿时安静了许多,可即使走出很远,那一双阴诡的眼睛却直直的瞪着罗裳,令人毛骨悚然。
罗裳皱眉,再看包厢,门已经关上了,挡住了所有人好奇的目光,走廊内大家逐渐散了。
她来到外面,响了。
“什么时候结束?我去接你。”
“我自己回去。”
“你车送去修了,你哪来的车?”
她今天用的是公司的车,刚才她把车留给方菱了,所以她现在确实是没车。
“我打车。”
“你这两天一会把脖子弄伤了,一会又把脚崴了,你觉得我会放心?”
“我是成年人,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你是我的女人,我当然不放心。”
她一手拿着准备到马路拦车,一辆悍马停到她面前,车窗内是男人沉静的眉眼:“上车。”
罗裳停了一秒,拉开车门。
笔直的车灯照在前方,车内寂静,她似乎想起了什么,问他:“昨天那几个想杀我的人是什么人?”
“已经扔给了警方,还在查。”
罗裳看着他问:“他们说什么四年前四年后的,我在想是不是他们把我当成了你前妻?”
男人下颚紧绷,手扶着方向盘,对她的推测没有表态,只是专心的开车。
罗裳没有再追问,侧头看着窗外,头顶有雷声,看来要下雨了。
车子停在公寓楼下的停车位上。
“我的工作稳定下来了,差不多进入了正轨,以后我会抽时间早点下班陪熙熙。”她看着前方。温静的开口:“在警方查清楚之前,你我先这样吧……”
车厢里浮动着一股死寂,男人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她听到了一道车上锁的声音,“嗒——”
她唇边掠过淡淡的痕迹,没有去推车门。
“什么叫先这样?”他眉眼深处的冷笑很深,掐着她的下颚,把她的脸转过来:“你给我解释解释。”
“何必解释,你我心知肚明,没必要敞开来说。”她轻轻的笑着,双眸温温浅浅的看着他:“今天在摄像棚我脚崴了,你那么紧张,以前你对罗裳从来不会那样小心翼翼,只有对秋意浓会那样。我故意针对秦商商,你配合了我,配合得天衣无缝,你应该早就看出来我恢复记忆了不是吗?”
男人的脸色微变,变沉,变暗,变得复杂难辨:“你恢不恢复记忆我不在乎,只要你回来了,就够了。”
“不够。”她抿唇笑着,“你我现在的关系,你没必要说这些。”
他早就知道她恢复记忆之后会说伤人的话,但他不接受这种冷暴力,她一如从前,微笑着把他推得远远的,让他触不到,见不着,这种日子他受够了。
他盯着她温淡的脸蛋,一字一句宛如从喉咙深处发出:“你我现在的关系,是什么关系?”
她一言不发的看着他,这眼神说不出的诡异,他捏着她下巴的手背青筋跳跃,声音被压得又低又冷:“说话,我要听到你的声音。”
她的眼睛很黑,像无底洞,一不小心就有跌进去的危险。
男人雄性的气息笼罩而来,薄薄的唇片轻吐着魂牵梦萦的名字:“秋意浓,你来告诉我,你我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看着男人格外沉静的面容,沉默了一会,轻懒的笑:“我很早之前就说过了,前夫与前妻的关系。”
他听着女人冰冷的字句,降下车窗,低眸摸出打火机和烟,熟练的点上,夹着烟的手搭在车窗上,吐出青白的烟雾,勾唇笑着:“难道不是莫熙朗父亲与母亲的关系?”
她脸上极力镇定,睫毛颤了颤:“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他深深吸一口烟,又往窗外吐出烟圈,并不说话。
“熙熙不是你的孩子,你别弄错了。”她低低的说。
“那是谁的孩子?你和莫瑞恩的?呵——”他轻笑一声,眯眸弹着手上的烟灰。“上周我第一次碰你,你身体的反应告诉我,你已经很久没有过男人,所以你和莫瑞恩根本没有上过床,你们私底下的关系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样好,又哪来的孩子?”
原来这个男人一直心知肚明。
她默默咬唇,皱眉看着他:“就算不是他的,也不可能是你的,时间不对。”
他又吸了一口烟,淡淡的笑:“我见你第一眼就让人去查你的资料,当时我得到的资料上你的档案就是个英籍华人,你以前的档案被人做得天衣无缝,你甚至连名字都改了,一个孩子的出生年月日想改又有什么难的,我说得对吗?”
“我的熙熙他真的不是你的孩子。”秋意浓终于笑了出来,轻轻缓缓的笑:“宁总,你的脑洞太大了,我四年前到了英国就把名字改了,改成了罗裳,我就是不想让你查到我没死而已。”
宁爵西俊美的脸深邃暗沉:“要不要我改天和你儿子去验个dna,看看我和他父子的机率有多大?”
“怎么宁总。”她侧脸似笑非笑:“你这么急着想要个儿子,难道你那位宁太太不能给你生?要是这样,你也别打别人孩子的主意啊,哪天等事情败露出去,容易惹人笑话的。”
…
深夜,公寓内,秋意浓了无睡意。
她站在阳台手里端着高脚杯,看着城市繁华的灯火。
夜风吹起长发和裙角,褪去了白天的炽热,初夏的风吹在毛孔里有股清爽的舒畅。
她喝完半杯红酒,才发现摆在手边的闪了闪,拿起来发现有一个未接电话,就在刚刚。
看着来电显示,她回拨过去:“这么晚了,有事?”
“宁爵西是不是怀疑熙熙的身份了?”
她懒懒的倚在栏杆前,轻轻的应着:“是啊。”
“熙熙的身份你一开始就没让我做得太隐蔽,是因为你知道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宁爵西一定不会坐视不管?”
“算是吧。”她徐徐的笑着:“四年前我只是做了一个预防,没想到绕了一圈我又回来了,真是命运弄人。我前天醒来,记忆全部恢复时差点觉得自己在另一个时空。”
“我也没想到。”盛曜顿了顿:“我这几年身体大不如前,如果我没有把你的事交给莫瑞恩,就不会有接下来的一系列事情。是莫瑞恩不对,他没有保护好你,还欺骗了你。更让你卷入他与爱格伯特之间的斗争,要不是爱格伯特你不会被派去沧市……”
“既然已经发生了,就不用再说了。”她垂眸看着杯中的红色液体,“你在疗养院住得怎么样?还习惯吗?”
盛曜的声音中有些疲惫:“都挺好。”然后又把话题转到了她身上:“什么时候回来?你昨天给我留言说你暂时不回来,你确定想好了吗?”
“想好了,有些人有些错可以原谅,有些人有些错无法原谅。”她抿着杯中的红酒,感觉入喉皆是刺,袅袅然笑着:“上天不收拾恶人,让他们那么逍遥自在的活着,还活得那么幸福,而我可怜的画儿却躺在冰冷的海底,尸骨无存。每每想起来就令我夜不能寐,既然老天爷不收拾,那就由我来收拾好了,我要让他们从云端跌进深渊,尝一尝失去的痛苦和绝望,想想是不是挺有趣的?”
“在国内一个父不祥的孩子最容易受到排挤,你不怕熙熙受到影响,从小就有心理阴影?”
她仰脖把杯中的红酒悉数倒进嘴里,淡淡开口:“暂时不会,他已经和学校那边打了招呼,没有人敢再欺负熙熙。等这边的事情结束,我就带着熙熙出国定居,再也不回来了。”
盛曜沉默了一会,缓缓说道:“你的事你一向自有主张,我也劝不了你,我要说的是,保护好自己和孩子,秋画已经死了,你能力有限,对这个妹妹也算是尽了全力,凡事量力而行。不要再勉强自己。”
“我知道,天不早了,我要睡了,晚安。”
她挂了电话,抱住痛到像有无数把大锤在敲击的脑袋,不住的颤抖抽气,踉跄着奔回卧室,吞下药丸。
她倒在床上喘气,史密斯博士交待过不能饮酒,她以为记忆恢复了就可以喝了,却原来还是不可以。
第二天。秋意浓去上班,猝不及防的被告知特效团队即将面临解散,因为投资方撤资了,而投资特效团队的投资方正是盛世王朝。
她坐在办公桌后面想了想,对于这个结果,她没有什么意外的。
更糟糕的是,daisy直接与剧组签约的,即将面临巨额违约金,她是特效团队的负责人,这件事直接由她负责。
史蒂文一筹莫展,他虽有心帮她。可他刚刚上任,这两年都在工作,以前的人脉早已散得差不多了,没人卖他的面子。
几天过去了,这几天的时间里,宁爵西没有出现在她的身边或是公寓,透露的信息无疑就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罢了。
付违约金的前一天上午,秋意浓化了一个清新的淡妆,换掉职业装,穿上一条红色的露背红裙。栗色的长发衬得她妖娆中透着妩媚,露出的纤长双腿以及大片雪肌背美引人遐想。
她坐在盛世王朝大厦一楼休息区的沙发上,过往的男职员个个眼睛盯着这个仿佛从天而降的尤物。
宁爵西从专属电梯里匆匆出来,刚好看到这一幕,他把手中的文件扔给旁边的岳辰,走过去眸眸看着沙发上穿得布料极少的女人,默不作声的把她带进了电梯。
总裁办公室内。
他冷淡的放开她,解开脖子上的领带,又随意解了衬衣两颗扣子,显得慵懒而性感,走到办公桌后的椅子上坐下,掀着眼帘,沉声开口:“找我有事?”
秋意浓踩着高跟鞋,慢慢绕着办公桌,手指轻轻沿着桌角划着,一点点来到他身侧,手臂撑着桌面,微微弯腰朝他笑:“我来问问宁总,为什么突然对daisy撤资了?”
她本就穿得少,这一俯身顿时上下都走了光,领口松散,露出的曲线弹性十足。短裙下摆已经爬上了臀部,微露出里面的黑色蕾丝边,使人有种想要摸上去的冲动。
宁爵西喉结动了动,眸色加深,手指漫不经心的敲着桌面,“不是要跟我划清界限?这又唱的哪一出?”
她浅笑嫣然:“我要工作,要养家,还要养孩子,公司赔完这个违约金,我也得回家吃自己。”
“是吗?”他低低的笑:“与我有什么关系?”
“有啊。”她眯起水眸,柔柔的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想问宁总为什么在daisy刚刚成立的特效团队上撤资?”
他从抽屉里拿了烟出来,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点上,吞云吐雾:“心情不好,不想砸钱了。”
她歪头看着他抽烟的背影:“宁总好象不是一个公私不分的人。”
宁爵西摊了下双手,唇间的笑意味不明:“我是俗人,当然有心情不好的时候。”
“那……怎么样宁总才会心情好起来?”
他侧身看她一眼,眯起的眸隐藏在层层烟雾中,走到办公桌旁,往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整个人倚进转椅里,薄唇勾着笑,夹着烟的手指朝她勾了勾:“你过来。”
她挑挑眉。没动。
“我再说一遍过来。”
她这下动了,绕过桌角向他走去,他似等的不耐烦了,倾身上前直接扣住她的手腕,把人扯过去。
她整个摔到他身上,姿态不雅,她手支着他胸口,又被他搂住了腰肢,“想求我办事,就不知道说句好听的软话?与其把心思花在穿多短的衣服上,不如多想着怎么让我高兴。”
她没说话。他夹着烟的手指扣住她的下巴,宠溺而玩味的笑着:“你知道的,我这个人一向很好哄,你再不过来找我,我就得去找你。当然,得到daisy付完违约金,你从那个位子上下来之后,到时候我一样养你。”
燃烧的香烟呛得她咳嗽,她别开脸,借此避开他黑沉如夜的眸:“咳咳咳……那晚上一起吃饭吗?熙熙几天没见你,很想你。”
“好。”他低声哑然笑着:“想吃什么?我让人去订位子。”
她乖巧的侧坐在他怀里。歪着脑袋笑着看他:“都可以,当然可以挑小朋友喜欢的餐厅就更好了。”
粉色的唇瓣一张一合,像蜜糖吸引人,他掰转过她的肩,毫不迟疑的低头吻了上去。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仿佛演练过无数遍,又似在脑海中想过无数遍。
明明,自她以罗裳的身份以来,被他强吻过很多次。
但这次明显不一样,他似乎格外小心翼翼,像对待一个易碎品。一面深吻,一面体现出格外认真专注的态度,所有的情绪像藏在这个吻里,不可阻挡。
同一时间,她打了个激灵,飞快的闭上眼睛,手臂在空中有一秒钟的迟疑,转而搭在他的肩上。
她身体的僵硬男人感觉到了,就算她再怎么温顺,这是她身体的本能,不可控制。
不适时宜的。敲门声响起,持续不断。
“乔小姐,您不能进去,宁总有重要的客人……”秘书惊慌失措的声音伴随着被冒失推开的办公室门而进来。
宁爵西坐在转椅里,一手护住秋意浓,眼中含着刀片般的阴鸷:“谁允许你进来的,滚!”
乔楚妃呆站在那里,手里还拿着两张钢琴演奏的票。
秘书周莎莎吓的直哆嗦,额上直冒冷汗,“对不起,宁总,是乔小姐……我拦不住……”
乔楚妃手中的票被捏握成一团,她死死盯着宁爵西怀里护着的女人,虽然看不到全脸,但她依然认得出来,是那个和秋意浓长得非常像的女人。
她无法接受眼前看到的,她知道他不爱她表妹曾玉滢,她也猜他是个正常男人,在外面肯定会养女人,她无数次幻想过她能亲近这个男人,哪怕当小也没关系,只要能让她真正拥有他。
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上次在游乐场遇到的女人居然早就勾引了他,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在办公室搂抱成一团。
“你怎么能这么对滢滢,你怎么能对得起滢滢……”乔楚妃知道自己没有立场怪眼前的男人,只有搬出表妹这个正牌宁太太。
宁爵西的眼眸更加冰寒,“需要我再说一次吗?滚出去!”
乔楚妃手中的票捏得更紧,转而对宁爵西怀里的娇影说:“罗小姐是吗?我们谈谈。”
嗯,终于写到了相爱相杀的剧情,嚯嚯╰(*°;▽°;*)╯
今天下面还有一章哦,为钻石过3700加一更,在白天,大约在中午上传。
第220章 我知道你怀着什么样心思接近我(3700钻加更)
“可以啊。”秋意浓抬头,唇边绽笑,下意识站起来,刚一有所动作就被男人禁锢在怀里,耳边传来男人淡漠的声音:“就在这里谈。”
乔楚妃看着亲密的坐在男人怀里的罗裳,心脏像是被嫉妒的虫在啃噬:“你应该听说过我的表妹曾玉滢是他的妻子。”
秋意浓目光转到办公桌上冒烟的咖啡杯上,这是周莎莎前不久刚送进来的,还没喝过。
她端起咖啡喝了两口,觉得苦,皱眉放下:“你想问我知不知道他是有妇之夫?”
宁爵西瞳眸微紧,掀起眼帘,目光极淡的扫了乔楚妃一眼,“你管太多了,话说完了吗?出去!”
秋意浓眨了眨睫毛,没理他。
她觉得渴,又喝了一口咖啡,这下彻底被咖啡的苦涩给刺激到了,远远的把咖啡杯推开,这个男人的口味真是变了,居然喜欢喝这么苦的咖啡。
秋意浓只手托腮看向乔楚妃,眼眸在笑,像是染了几分轻慢:“关于你的问题,这你得问你表妹夫了,他要是肯放过我们孤儿寡母。我自然是没意见的。我还年轻,人生这么长,我不可能永远不结婚,我还想乘着年轻的时候找个男人,谈恋爱、结婚……咝……”
圈在她腰上的力气勒得她骨头疼,她紧紧的皱眉,侧头看向他,对上男人阴郁黑沉的脸色:“让她出去。我来跟你说。”
“我和乔小姐聊得好好的,让她出去做什么。”秋意浓脸上的笑非常浅薄,细看之下尽是讥讽,“倒是你,这样随便插别人的话,好象不太礼貌。”
他盯着她,脸上没有波痕,胸膛贴着她的背脊。亲昵的抱着她,抬起眼帘,冷冷的看着向乔楚妃:“再不出去,我会请保安把你扔出去,另外以后没有一家剧院敢让你在那里演出,你将会被彻底的封杀,永远的退出钢琴界!”
这个威胁无疑对于乔楚妃来说是致命的,漂亮的指甲握成拳。他这样做太明显了,显然是她说了话让姓罗的不高兴了,他就把怒气撒在她身上。
曾几何时,他那个前妻死后,她是呼声最高的宁太太人选,宁家也早就默认了她的身份,一切就等他迎娶她,却在最后关头,他突然改变主意,娶了她那个毫不起眼的表妹,曾玉滢,大跌所有人的眼镜,令她伤心欲绝,也令她的家族大受侮辱。
事后她分析,之所以让他改变主意的原因可能就是曾玉滢的长相与他的前妻有几分相似。
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就这样与宁太太的位置失之交臂。
今天更令她不甘心的是,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他居然也有兴趣,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难道她连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都不如吗?
就因为这个女人与他的前妻长得像?
太可笑了,这个男人怎么会魔障到这种地步,那个秋意浓早就是一堆骨灰了,他还惦记着有什么用?
尽管不甘心,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想她也是堂堂乔家大小姐,咬牙转身离开。
办公室的门关上了,空气中一时寂静。
秋意浓再也受不了了,她低头去推他的手:“你弄疼我了,宁爵西。”
听她喊疼,他还是松开了手臂,垂眸盯着她的脸蛋:“你不介意?”
“介意什么?”她用手梳理着肩上的长发,精致的五官笼罩着一层难以捉摸的神色。
他眸色深了深,看着她一面皱眉一面小口喝着苦涩香醇的咖啡,淡笑着:“你不介意我跟谁结婚了,不介意她的名字,也不介意我怎么会娶她的?”
“当初是我不要你的,你后来选择结婚很正常,我有什么好介意的,再说,你我现在就是偷偷摸摸。见不得光的状态。”她仰脸露出妩媚轻佻的笑容,“难不成我还指望着你离婚,娶我?”
宁爵西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她脸上的笑容未减,手指把玩着他衬衣上解开的钮扣,“其实宁总和谁结婚,我是一点都无所谓,我相信,宁总对我也是如此,对吗?”
他动了手段,逼她过来找他,不就是以权压人么,自古权钱不分家,她向他妥协,低头,就代表,她与他一个交色,一个交钱。
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他要的是她的美色,她要的是他手上的权势和金钱,各有算盘。
所以,他结不结婚,妻子是谁,于她,真的不重要。
他设下撤资陷阱就明白,也知道她这话的意思,秋意浓更知道,他听得懂她这句话的弦外之音。
都是聪明人,心照不宣。
早在那天她记忆恢复之后,彼此都揭开了真面目。
宁爵西长睫微合,神色没有多大变化,薄唇线条僵硬:“浓浓,我不喜欢听这些。”
她满不在乎的样子在眼前闪现,眉眼都没抬一下的说他可以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把他和她的关系讲的那么直白,冷酷。
秋意浓笑了下:“那我以后不说就是了。”
他睁开眼,见她仍端起咖啡喝着,明明她眉头皱的快能夹苍蝇,他俊脸面无表情的夺下她手中的咖啡杯,把小半杯咖啡全部喝掉,完全像是在喝酒一样。豪饮,最后意犹未尽,伸出舌头把她唇边的一抹咖啡渍舔掉。
“晚上你还有空吃饭吗?会不会耽误你回去陪你妻子?”她眼眸微弯,善解人意的样子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
他黑沉的眸注视着她,眉梢眼角带着讥诮:“秋意浓,你嘴里说着我的妻子,可你却堂而皇之的坐在我这个有妇之夫的腿上,这样不会自相矛盾?”
她噘唇看他:“你生气了啊?”手支着办公桌角起身:“那我不坐了,我走了。”
腰上吃痛,她又重重跌坐在男人的腿上,他低头,亲吻着她的脸颊和嘴唇:“我知道你怀着什么样的心思接近我。”他停顿而低哑的说:“不管什么目的,只要你回来,就够了。”
不管什么目的……
她若有似无的咬了下唇,稍纵即逝,她唇出点笑,软声道:“我不打扰你了,回去等盛世王朝的好消息,撤资的消息取消后,我还要开个会。”
他没强留下她,目光扫过她低胸露背的红色连衣裙,转身从休息室取过一件他的白色衬衣:“披上。”把她的上半身包裹的严实,每一颗钮扣都认真扣好,一直扣到她脖子下方。
秋意浓低头看了眼身上过大的男性衬衣,没有反对,她把垂下来的宽宽大大的下摆打了一个蝴蝶结,瞬间从长褂变成了时尚款的披肩。
宁爵西眼露赞许之色,手指轻抚过她被他吮肿的红唇:“我让人重新送一套正常点的衣服过来,你换上再走。”
“不用了,我这样已经可以了。”她看了眼自己。
“这样可什么可以。”他唬下俊脸,大掌拍了一记她弹跳的臀部,不悦的哼道:“裙子这么短。稍微一弯腰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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