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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于婚,终于爱-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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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罗裳知道这个男人霸道得很,在他怀里动了动之后说:“把我放到我的车里。”
  宁爵西脚步没有停,黑眸瞥了她一眼:“担心我带你去我车里,我会忍不住再来一发?”
  罗裳听着他这邪里邪气的语气,白嫩的脸蛋一时白一时红,咬唇转开了脸,一声不吭。
  最终。他抱她来到汉兰达车旁,罗裳扶着驾驶车门要下来,他放开了手,她双脚着地,像逃难一样打开车门坐进去,利索的拉上车门,并落了锁。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宁爵西眉梢微微挑起,隔着车窗他看不到她,只看到车窗反射的他的脸,就这么看着汉兰达转了个方向,直接从他身旁开了出去。仿若他是蝗虫一般。
  罗裳开了一段路,过红绿灯时发现后面跟了一辆悍马,是他的车。
  他跟着她做什么?
  罗裳加大油门,后视镜中那车依旧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
  就这样,跟了她一路,直到她开进小区,来到楼下停车位。
  罗裳下车时没看那辆车,飞快的跑进楼道。
  一分钟后,她悄悄向外张望,那辆车走了。
  罗裳不由的想起了他曾说过的那句送她回家的话。
  到家时间近凌晨两点,她轻手轻脚进门换鞋。睡在保姆房的保姆听到动静披着衣服起来:“罗小姐,要吃夜宵吗?”
  “不了,你睡吧。”罗裳把手中的编织包放好,朝保姆笑了笑,进了莫熙朗的房间,发现小家伙睡得挺好,便拉上门出来。
  保姆小声汇报了一些情况:“熙熙挺好的,就是十一点的时候起床要尿尿,我带他去了洗手间,之后他一直在睡。”
  罗裳双腿酸疼的厉害,勉强如常的站着说道:“我知道了。辛苦了,明早你不用做早餐,可以直接回去过周日。”
  “好的,罗小姐。”
  回到自己的房间,在按摩浴缸里放满水,罗裳把自己丢了进去,看着身上遍布痕迹,使劲搓洗,直搓到皮肤发红,有了痛意才停止。
  想着今晚遭遇的一切,她真想把自己埋起来,死了算了。
  当了妈妈之后,她处处小心,就是为了给孩子一个榜样,她万万没想到会在到中国后和男人在野外车内做了一整晚。
  想想就觉得好脏……
  身体下滑,把整个身体没进水里,大脑缺氧,憋不住气的时候想到了隔壁睡的香甜的小脸,她死了,熙熙怎么办。
  她瞬间浮出水面,大口在口喘气,这晚她泡了很久。
  筋疲力尽之后,她套上浴袍,头发也懒得擦,趴在床上倒头就睡。
  第二天早上,闹钟响过一遍又一遍,罗裳依然没听见。
  声音隔着门缝传到外面,起床后的莫熙朗打开房门跑进来:“妈妈,妈妈,起床了。”
  罗裳睁开一条眼缝,慢吞吞的应了一声,起身时头重脚轻,格外艰难,一摸额头,好象有点烫。
  莫熙朗也摸了摸妈妈的额头,着急的哭了起来:“保姆阿姨,我妈妈生病了。”
  保姆赶紧走了过来,看罗裳精神不济的样子:“罗小姐,要不要去医院?”
  “熙熙不用担心,我没事。”罗裳给莫熙朗的小脸蛋抹去泪,随即朝朝保姆歉意的笑笑:“你下班吧,昨晚谢谢你照顾熙熙。”
  保姆见莫熙朗哭的小可怜样本就心疼这对孤儿寡妇,又见罗裳这样便说:“罗小姐,你这样我不放心,反正我也起得早,就顺手做了早餐,你多少吃点。”
  罗裳抱着头慢慢撑着身子坐起来,“谢谢,我真的没事,你难得有个周末,你先走吧。”
  保姆走后,罗裳强打起精神,起床和莫熙朗一起吃早餐,吃完早餐她开车送莫熙朗去少年宫学武术。
  周末母子俩在家无聊,大眼瞪小眼。罗裳见周围家长都在带孩子上兴趣班,她便问莫熙朗想要学什么。
  小家伙从一堆钢琴舞蹈书法游泳跆拳道中挑出一张传单,以无比崇拜的口吻说:“我想学martialarts。”
  就这样,她给小家伙买了武术服,正式每个周六上一天的课。
  莫熙朗一路上都在问:“妈妈,你感觉好点了吗?我不去学martialarts,在家陪你好不好?”
  罗裳听了心中暖暖的,握着方向盘朝后面的儿子欣慰的笑:“妈妈没事,妈妈好多了,谢谢熙熙。”
  “不用谢啊,妈妈,我爱你。”莫熙朗乖巧的说道。
  罗裳心中又是一热,这一刹那感觉所有的坚持和辛苦都是值得的:“妈妈也爱你,宝贝。”
  到了少年宫外,罗裳考虑了一下告诉了莫熙朗关于莫瑞恩即将来中国的消息,莫熙朗高兴的差点跳了起来,一会儿说:“好开心呀,妈妈,爸爸要来了。”一会儿又说:“妈妈,我可不可以给爸爸表演武术?”
  “当然可以。”罗裳真切的感受到小家伙那种期待父爱的心情,心中涌上深深的愧疚感,真不知道失忆前她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同意和莫瑞恩这段地下情,若是没有这段情,也许熙熙的身份就不会这么尴尬,可以和普通孩子一样享受父爱,生活在一个健全的普通家庭里。
  一个人回到家里,罗裳感觉到全身发冷,上床躲进被子,下午拖着身子接莫熙朗回家。
  小家伙一个人在客厅玩积木,罗裳简单做了一个炒菜一个汤,招呼小家伙吃过晚餐,在卧室里响。
  罗裳预感到了什么,装没听到,继续陪儿子吃饭。
  莫熙朗睁大眼睛,小手里拿着筷子说:“妈妈,你怎么不接电话?”
  罗裳无奈,当着孩子面不想撒谎,遂走回卧室接听。
  屏幕上跳动的果然是“宁总”二字。
  罗裳静了静:“宁总。”
  电话那头男人的语气透着一股阴沉:“罗裳,你在故意不接我电话。”
  罗裳握着的手用力:“我今天感冒了,不舒服,改天吧。”
  说到最后不等话筒里男人的回复,她飞快的挂掉,心口狂跳,又觉得那个男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果断的关了机。
  这个周末,罗裳几乎窝在床上,捂了两天之后的周一早晨,她起床后感觉好多了。
  早上送莫熙朗去上学,在幼儿园门口遇到了从加长豪车内下来的费思轩,高灿手牵着费思轩,傲慢的走到罗裳和莫熙朗面前,刻意得用戴着大钻戒的手撩了撩打理得高雅的头发,钻戒光芒四射。
  “好巧啊,莫熙朗妈妈。”高灿表面上是在打招呼。其实眼神都没瞧罗裳一眼。
  罗裳不知这位贵夫人对自己的敌意从何而来,淡淡的笑了下,没说什么,牵着莫熙朗的手进了幼儿园。
  门口,高灿恨得咬牙切?,哼,什么玩意,一个全身上下才值几千块的货色也敢不把她费太太放在眼里,走着瞧!
  今天的daisy上下严阵以待,因为英国总公司的ceo爱格伯特下午要来巡视。
  下午,爱格伯特果然来了,前呼后拥,派头十足。
  身为副总,罗裳站在高典旁边迎接这位下来巡视的ceo。
  爱格伯特一来就是开会,所有高层都要做工作报告,按照职位高低顺序,先是各个部门部长汇报。
  罗裳是倒数第二个,她汇报完之后,爱格伯特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特意的加了一句:“罗小姐到中国似乎适应很快,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给公司招了四亿投资,看来罗小姐不光是写代码很厉害,谈判做生意也是出类拔萃的,更可以看得出来,我派罗小姐到中国来当副总裁这个决策是正确的。”
  “那是,那是。”高典附和:“爱格伯特先生您慧眼识珠,能挖掘出罗小姐除了是一个能带好团队的人才,也是一个优秀的管理者,佩服,佩服!”
  罗裳听了一阵冷笑,脸上不动声色,露出灿烂的笑脸说:“也多亏了高总的指点和提拔,我才能在短短时间内完成任务。”
  再来说说那年轻保安,被打晕后第二天醒来越想越不窝火,女人没玩成,反倒被人从背后招了黑手,刚好他认识一个八卦记者,于是他把这事捅到了八卦记者那儿,然后第二天娱乐新闻角落里就登出一则“宁爵西与神秘女子夜会海边车震不断”的新闻。
  这天傍晚,罗裳开完会到办公室,还没来得及坐下,高典打了电话过来,让去他办公室一趟。
  罗裳走进去时,高典和爱格伯特正走到门口。高典一脸惊喜的笑道:“罗小姐来得正好,我正要邀请爱格伯特先生去共进晚餐,不如罗小姐和我们一起去?有美女作伴,想必会趣味不少。”
  罗裳不着痕迹的抿了下唇,笑吟吟道:“这是我的荣幸。”
  高典和爱格伯特坐在前面的商务车内,罗裳自己开着车跟在后面,她一路上都在做深呼吸,并且在红灯停下时,她提前吞下一颗事先准备好的解酒药。
  前面的商务车一路开向沧市有名的会所,罗裳跟在后面把车停下来,霎时震动。
  她瞥了一眼屏幕,上面是“宁总”二字。
  接听后里面传来男人慵懒的嗓音:“终于肯接我电话了?”
  车窗外,高典陪着爱格伯特下车,并朝罗裳打了个眼色,罗裳点了下头,深吸了口气对电话里的男人道:“我现在有事,先挂了。”
  与汉兰达几米远的越野车内,宁爵西皱眉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忙音,冷冷的眯眸盯着前面那辆白色车,见女人一身裁剪修身的职业装,包臀中裙,露出雪白莲藕般均匀纤长的双腿,踩着黑色细高跟鞋,俨然一个职场精明干练的女性形象。
  今天到场的确实不多,加上另外一个副总,一个高管,一共五个人坐在包厢内。
  来之前吞了几个解酒片,罗裳有了底气不少,并且积极向爱格伯特敬酒,高典暗中看了高兴。
  酒过三巡,每个都有三分醉意,爱格伯特的手开始摸上罗裳的大腿,罗裳一个激灵。她往旁边挪了挪,举起酒杯准备再敬爱格伯特,握着酒杯的小手被另一只男人的大手握住了。
  爱格伯特是个法国人,法国人爱酒也是出了名的,但中国酒桌上喝的都是高纯度的白酒,几杯下肚,爱格伯特脸上有了几分醉意,但眼神却精明放光,低头对她说道:“我把你远远的放到中国来,莫瑞恩心疼坏了吧,他是不是经常过来偷偷看你和孩子?”
  罗裳镇定的把手抽出来。笑了下,没有回答。
  众所周知爱格伯特和莫瑞恩积怨颇深,以前他们是情敌,当年在法国莫瑞恩轻易把爱格伯特追求了好几年的女孩追到了手,并且很快结了婚,这令爱格伯特一度无法接受,四年前莫瑞恩妻子病逝,爱格伯特对莫瑞恩的恨更深了,几乎莫瑞恩走到哪儿他就作对到哪儿。
  后来莫瑞恩购买了大量daisy股份,后脚爱格伯特就成功当上了ceo,上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对付莫瑞恩的情人——罗裳。
  这才有了她被流放到中国这一出。
  罗裳也曾问过莫瑞恩他妻子的死因。是不是与她有关,莫瑞恩的回答是否定的,他说他的妻子是患癌而死,与她无关。
  对以前的记忆罗裳一点也想不起来,也对那个死去的女人充满了歉意,不管怎么说,她的存在对一个妻子来说确实是根刺。
  爱格伯特见她没有回答,又把手放到了她露出来的大腿上:“他远在法国,无法在你身边,不如你跟我……”
  敲门声响起,随即一阵脚步声传来。有人毕恭毕敬的叫了一声:“宁总来了。”
  罗裳精神一滞,一抬眼,已经站起来的高典旁边站着的正是宁爵西。
  他怎么来了?
  罗裳一瞬间有点紧张,再一看他穿着正式的西服,目不斜视的径自向爱格伯特走来,手中从容淡定的端着一杯白酒。
  宁爵西的身后跟着岳辰:“爱格伯特先生,宁总听说您在这儿,特意过来打声招呼。”
  欧美人向来不爱掩饰情绪,爱格伯特撇了下嘴,心中有丝不耐烦,讪讪的收回放在罗裳腿上的咸猪手,起身高高大大的站起来,欧美人体格壮硕,宁爵西身材高大与之站在一起气势并不低,反而一举手一抬足有种上位者无形中的凌厉之气。
  加上高典在旁边介绍道:“爱格伯特先生,这位是盛世王朝的宁总,国内房地产的巨头,daisy与盛世王朝有过很多合作,宁总是我们最重要的合作商。”
  爱格伯特顿时另眼相看,收起傲慢之色,与宁爵西碰了碰杯道:“宁总,久仰大名。”
  宁爵西神色淡淡的与之碰杯。目光不动声色的扫了眼爱格伯特身后的女人一眼,刚才他一进门就看到爱格伯特的手放在她光洁白皙的大腿上,那一瞬间,他差点冲上前举起拳头,最后一刻强自压制住这种冲动。
  他不应该有这种感觉的,只有对秋意浓他才有那种独特的占有欲,这个女人只不过是他无聊的发泄工具。
  只是她与她长得像而已,她并不是她。
  不是他爱到骨子里,也恨到骨子里的女人。
  宁爵西喝完这杯很快走了,包厢内一干人面面相觑,觉得奇怪,盛世王朝宁总主动过来敬酒,从姿态上来看就显得对方低,他们高了。
  但明显刚才宁爵西态度冷淡,像敷衍一样和爱格伯特喝了一杯,直接就走人了。
  高典也觉得奇怪。
  一时间酒桌上倒没人说话。
  罗裳此时觉得胃里开始不舒服,估计解酒片吃少了,她想再吞两片下去稳住,刚好爱格伯特的手又要来吃豆腐,她赶紧站起来,扬起笑容:“我去下洗手间。”
  她走后,爱格伯特脸色明显黑下去。高典见了和另外两个高管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对爱格伯特道:“天不早了,我们先走一步,我为爱格伯特先生在旁边的套房内准备了房间,一会罗裳小姐会留下来陪您。”
  爱格伯特眯起猫一样的蓝眸,眼中有几分醉意,又有几分色意的说:“她愿意吗?”
  那两个高层一笑,其中一个说道:“爱格伯特先生放心吧,高总事先已经做通了她的思想工作,罗小姐很愿意陪您度过良宵。”
  爱格伯特不太懂中国人文绉绉的句子,但意思他听明白了。摆了摆手道:“你们还不快走?”
  见爱格伯特如此猴急,高典与两个高层交换了一个眼色,其中一个又说道:“爱格伯特先生别急,我们等罗小姐回来喝完一杯酒之后再走。”
  说完,那个高层从口袋里摸出一只密封袋,拿起罗裳的酒杯,往里面倒了一点白色粉末,只见那粉末瞬间融进了杯中残余的酒里,无色无味。
  罗裳在水龙头下洗手,一抬头一道身影站在门口。
  她顾不得甩掉手上的水,警惕的瞪着他:“你怎么能这么恶心。居然进女士洗手间。”
  宁爵西黑眸深不可测的盯着她,不慌不忙的推上门,极短促的笑了下:“你都能让别的男人随便摸身体,我进个女士洗手间算什么。”
  罗裳咬了下唇,眼神没看他。
  这在他人看来就是心虚的表现,宁爵西眯了眯眼,迈着长腿走过来,居高临下的凑近她发白的脸色,手指抚过她脸颊旁的碎发,强硬的扣住她的脸,阴沉出声:“罗裳。我跟你说过,我不喜欢你当我女人的时候同时和别的男人来往,你好象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罗裳每次和他独处内心就滋生出一种本能的恐惧,总觉得他喜欢在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无所顾忌的发情。
  她扭开脸避开他的手:“是啊,像我这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女人宁总赶紧甩了才是上策。”
  男人用一种懒懒散散的语调说道:“怎么办,我还没玩够,舍不得。等我玩够了,就算你求我,我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上司们还在等我,我先走了。”她冷着脸拿上皮包想冲出去。腰却被男人轻易的圈住了。
  她伸出双手推他,身体腾空,被他整个抱到了洗手台上。
  罗裳本能的就想跳下去,他的手像牢笼撑在她的身体两侧,任她随意发疯,一双黑如深渊的眸盯着她,“放开你去找那个老外?是谁说过以后都听我的,嗯?”
  “宁爵西,你怎么这么可恶。”罗裳已经找不到什么词来骂他,只想出了一个:“厚颜无耻。”
  他毫不在意她的评价,捏着她的下巴与她对视:“所以,少惹我,惹怒了我还有更厚颜无耻的,比如……在这里做。”
  罗裳倒抽了口冷气,颤抖着嗓音说:“你不会。”
  他双手撑在台面上,悠闲的换了一下站姿,唇片间溢出好整以暇的笑:“男人天生喜欢追求刺激,罗裳,如果你安静点,我玩你的兴致和频率自然就少一些。当然你要闹,我也不反对,因为那样我会觉得更刺激。”
  还差117颗钻石,大家继续投,积少成多,加更的日子不远啦。


第210章 可惜不是你

  他的嗓音非常好听,像大提琴磁性、低沉,三十多岁的男人正是成熟最有魅力的年龄,也最令女人着迷。可偏偏如此优雅的男人嘴里吐出的话一个比一个轻佻像个无赖。
  她变的安静下来,不再想下去,就这样坐着,看着这个混账的男人:“宁爵西,你以为没人能治得了你吗?”
  “有。”
  他淡淡的看着她,极淡的笑,此时他的面容像一层雾,看不清,摸不到,抓不着:“可惜不是你。”
  罗裳有点迷茫,不禁问出声:“她……是个怎样的女人?”
  他看着她的脸,与之平视,没有说话。
  她以为触到了他心中隐隐作痛的线,他会恼羞成怒,下一瞬间他却从口袋里掏出,点了几下,屏幕上立刻出现一个画面。
  罗裳瞪大眼睛看着她的杯中被人放了白色粉末,几个daisy高管那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也尽收眼底。
  “现在,你还要回去吗?”他不紧不慢的把收回,低低的笑道:“如果你回去,我现在就放了你,并且从此以后不再纠缠你。”
  罗裳才不傻,与其被一群人算计,她宁可被眼前这个男人欺负。
  二十分钟后,包厢内一帮高层左等右等罗裳不来,眼看爱格伯特等的不耐烦了,高典拉开门准备出去看看,宁爵西的助理岳辰进来了,目光在桌子上巡视一圈道:“爱格伯特先生,我代宁总来传个话,罗裳小姐已经跟他走了。”
  桌上四个高层面面相觑,高典怔了会,脸色发白的看了一眼爱格伯特。起身满脸堆知的对岳辰说道:“岳助理,宁总这是什么意思?”
  岳辰眼珠子都没动上一分,双手背在背后道:“什么意思不是很明显吗?上个宁总和罗小姐认识后他们就在一起了,剩下的想必不用我说,高总应该明白的。”
  十分钟前,罗裳跟着宁爵西离开会所,径自走向露天停车场。
  等她抬头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跟在了他的后面,来到他的车前。
  宁爵西拉开门坐进车内,罗裳怎么都拉不开副驾驶的门,敲了敲车窗示意他把车锁解开。
  车窗降下,车内男人的身影被黑暗萦绕,流溢出来的声音凉的没有温度:“今天没兴致。你可以走了。”
  “……”
  她领教过这个男人的阴晴不定,没想到他今天会这么容易放过她,她以为两天避而不见,今天被他逮到了,怎么也要像上次在海边一样被他弄好久。
  罗裳心情大好,迅速离开他的车往自己的车走去。
  她拉开车门的时候还有些迟疑,以为他在试探她,她赶紧回头看他一眼,他坐在车内,周围笼罩在昏暗的光线中,看不清脸。
  没来由的,她耳边想起了他刚才的一句话:“可惜不是你。”
  是啊。可惜她不是那个女人,他今天会放过她。也可惜她像那个女人,才会招来这个恶魔。
  不管怎么样,她今天是安全的,不用受辱,可以早点回家陪熙熙。
  罗裳立即发动车子,驱车往家赶。
  开了一小段路,她习惯性的瞥了眼后视镜,这一看不要紧,她发现宁爵西的车紧紧跟着她。
  心中警铃大作,她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心想难道他后悔了吗?
  不可能啊。如果他后悔,他大可以给她打电话。
  难道,和上次一样,他仅仅是想送她回家?
  罗裳抿唇,心口不知道为什么会淌过一股暖流,实际上他讽刺过她,说是怕她被色狼欺负,他不想和人分享她的身体,但此刻,她依然有些感动。
  也许,她是刚刚从被人算计的饭局上回来,心里正是脆弱的时候吧,她再怎么坚强,也是一个女人,也希望有一个肩膀可以依靠,也希望有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这些年她一直在苦苦撑着,撑着人们的流言蜚语,撑着人们看莫熙朗那种瞧着私生子的眼光,撑着那些不怀好意想占她便宜的男人。
  她撑的很辛苦。
  车子开进小区,她发现他的车还跟着,随后拨了他的号码:“我到家了,谢谢你送我回来,晚安!”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她声音很柔,又很轻,说完这些那头的人没有说话,她心中觉得尴尬,立马把电话挂了。
  她把车开到楼下停车位,转头发现他的车还停在大门口,开着车灯,看不清他的脸。
  车内,宁爵西双手沉稳的放在方向盘上,目光却复杂难辨,刚才,她的声音真的很像那个女人,真的很像。
  那一瞬间,他感觉到了许久没有听到的心跳陡然在加速,全身冰冷僵硬的血液像冰雪融化般感觉到了流动,他耳膜里满满都是她的浅柔低语,他感觉自己整个人像活过来了。
  很久,很久,他坐在车内很久,直到后面的车辆过来,按着喇叭。
  他这才将车打了个方向,开上了川流不息的马路。
  铃声在车厢里传开,他戴上蓝牙耳机,冷漠的问:“什么事?”
  “宁总,照你的吩咐已经去打过招呼了。”
  “嗯。”
  “下面的事我也在安排,这次要做得轻一点,以示警告,还是重一点?”
  眼前是那只咸猪手……宁爵西的眼中出现了冷戾的光芒,“做得狠一点,给他们长点教训。”
  “是。”
  电话那头,岳辰大气也不敢出的接完电话,抬眼对车后面的几个?影说:“都听到了吗?做得狠一点。”
  那几个?影点点头,下车去办事了。
  车内岳辰看着那几个人开着一辆不起眼的?色面包车离开,把放到一旁,叹了口气,宁总这四年来性情真的大变,以前做事还留有余地。这几年根本就无所顾忌,像是一辆失控的马车。
  有时候他在想,秋意浓的死对宁总的影响真的太大了,大到像是毁了这个一贯纵横商界,无往不利的男人,把他活脱脱变成了一个暴君。
  真不知道如果秋意浓现在还活着,看到这样的宁总会是什么表情?
  回到家,保姆从莫熙朗房间内出来,“罗小姐你回来了,熙熙刚刚睡着。”
  罗裳歉意的点头,从皮包里掏出两张粉色钞票当作小费递上前:“辛苦了,你回去吧。”
  保姆拿了钱道了谢走了。
  罗裳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不禁抚摸着自己的脸,她从来没看到过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她只知道不断有人在耳边说她像一个叫秋意浓的女人。
  秋意浓?
  她咀嚼着这个名字,心底有点奇怪的感觉,像一根线被拽住了,膈应得很。
  罗裳随手拿出在搜索引擎中输入“秋意浓”三个字,居然第一个跳出来的是关于“秋意浓”的百度百科。
  她点进去,第一眼就看到一张几乎与她九成似的脸,像是亲姐妹一般。
  资料上说秋意浓毕业于青城大学计算机系,有家族精神病遗传史,四年前病发,手术前夕吞下安眠药,死于手术台上。
  有个同胞胎妹妹叫秋画,四年前掉进海里,下落不明……
  罗裳心中一惊,她和秋意浓长得如此想象,难道她是秋意浓的妹妹,秋画?
  越想越觉得坐立不安,为什么秋意浓也学的是计算机?她也学的是计算机,不过是在英国上的大学。
  “啊……”
  罗裳想得头又开始疼,脑袋像裂开一样走马观花般闪过各种各样的片段,每一个片段都非常快,根本来不及捕捉。
  最近几天都是这样,似乎自从那边在海边看到礁石之后就开始了。
  怎么会这样?
  罗裳打开水龙头,拼命往脸上泼冷水,她要冷静,不能乱。
  泼了很久的冷水,罗裳的头依然在疼。
  进卧室,在床柜抽屉里翻出药片来吞了两片进肚,这是史密斯给她用来镇定的药。史密斯博士特别交待过的,她不能饮酒,对大脑不好,今天喝的实在是太多了,要不是有解酒药撑着,她不可能会清醒的回来。
  洗完澡躺在床上,罗裳昏昏欲睡。
  半夜,电话铃声响起来,她迷迷糊糊的接听,莫瑞恩抱歉的说:“我忘了你那边是夜里。”
  “没关系,怎么了?”她没开灯,窝在被子里说话。
  “法国公司这边出了点事,我可能要推迟去中国。”莫瑞恩语气中满是歉意。
  “哦,我没事。”罗裳本来想说熙熙非常想爸爸,转念一想,说了也无济于事,莫瑞恩做事非常有分寸,除非出了棘手的事,他一般不会无故推迟已经计划好的行程。
  次日清晨,罗裳送莫熙朗上学。小家伙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刷牙慢吞吞的,洗脸慢吞吞的,吃饭慢吞吞的,连穿个鞋也是慢得不行,总之就是磨磨蹭蹭。
  莫熙朗一向懂事乖巧,今天这是怎么了。
  罗裳板下脸来问:“熙熙,你不想上学吗?”
  莫熙朗立马低下小脑袋:“妈妈,我今天不舒服,可不可以不去幼儿园?”
  罗裳摸了下莫熙朗的额头,没有发烧,她知道他这是想逃学,拉着他出了门:“不可以,熙熙,妈妈跟你说过的,每个人都要上学。”
  莫熙朗一路低着头,快走到幼儿园时哭了起来,“我不要去,妈妈,我要爸爸,妈妈,爸爸什么时候过来看我们?”
  “熙熙,你……爸爸他昨天打电话说还要过阵子。”罗裳有点张不开嘴。
  “我不喜欢他了,我讨厌他。”莫熙朗哭着情绪激动,突然挣开了她的手,往马路对面跑去。
  此时人行道上是红灯,早高峰车辆很多,罗裳吓坏了,想冲上去把情绪失控的莫熙朗拉回来,然而有人比她更快一步,一道身影一个箭步冲上马路,以迅雷不及掩耳把眼看被一辆小轿车撞上的身影给抱在怀里,退了回来。
  “熙熙。”罗裳顾不得其它,尖叫着扑上去:“你有没有怎么样?你有没有怎么样?妈妈再也不逼你上学了,妈妈再也不逼你了……”
  莫熙朗在男人的怀里也有点吓傻了,一个劲往男人怀里躲,罗裳这才把目光调向男人身上:“怎么是你?”
  她泪眼婆娑,紧张的粉唇颤抖,宁爵西蹙了下眉,莫名的觉得心脏窒息般的疼,别开视线看着怀里瑟瑟发抖的小身影,温声说道:“熙熙,你为什么不喜欢上学,告诉叔叔好不好?”
  莫熙朗起初一个劲摇头,他们站在幼儿园门口,周围很多小朋友牵着大人的手蹦蹦跳跳的往门里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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