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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汉-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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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炷香时间里,杨过也没闲着,将来龙去脉娓娓道来。

他果真如谢曜所猜的那样,断肠崖边等不到小龙女,便投身山崖,愿意与她同葬一处,却不料潭水幽深,救了一命,误打误撞发现潭水下的冰窖,遇见了被困在此的小龙女。

“如此实乃大幸,你二人从此便再也莫要分离了。”谢曜说罢,欣慰的拍拍杨过肩膀,然而杨过却面色为难的看了眼他。

谢曜心思敏锐,立时便问:“你我师徒情分深重,有甚么直说便是,何必忸怩。”

杨过闻言顿时低头,道:“师父,弟子有错!之前风风火火赶去天山,便是想质问你为何当初要骗我龙儿和南海神尼去了,兴师问罪,此乃大大的不该!”

谢曜微微一笑,早已料到,说:“那为何之前鞑子攻打襄阳时,你不来问?反而一鼓作气跑来寻死觅活?”

杨过窘然道:“那时弟子瞧您与郭伯伯奋勇杀敌,便明了师父的良苦用心,您和郭伯伯都是侠之大者为国为民的好汉大侠,弟子又有何资格来向你‘讨伐’?”

“此言差矣。”谢曜转过身,抬头看着蔽日云雾,叹然道,“侠义之辈何止我和你郭伯伯,只要守卫过襄阳,杀过敌军,便都担得起这名声,便是你,亦是赫赫有名的神雕侠啊。”

“甚么神雕侠?”小龙女这些年久居此地,言语退化,瞧他师徒相谈,自己也想开口,这时听到杨过的名声,霎时间来了兴趣。

谢曜笑道:“龙姑娘,这十六年来的故事,你可得听三天三夜啊。这时候咱先不急,回襄阳慢慢说去!”

当下杨过和小龙女点头附和,谢曜扯了扯先前的藤蔓,甚是牢固,便让二人率先上崖。

杨龙二人这些年武功皆有精进,小龙女在谷底心无旁贷,更是突飞猛进,不到片刻攀登上去。两人站在崖边等待谢曜,相互依偎,远眺四周,微风吹拂,眼底尽是笑意。

等谢曜也上得来,三人便向公孙绿萼请辞,一路奔回襄阳。

******

襄阳首战告捷,举城欢喜,待三人回去,百姓认得杨过谢曜,还有人夹道欢迎。

郭靖众人得知二人归来,忙去相迎。杨过见得他也十分开心,带着小龙女上前问候。众人见到小龙女都是惊诧不已,杨过连忙将其遭遇告知,众人不禁感叹二人福泽深厚。

黄蓉如今对杨过早无芥蒂,上前牵着小龙女的手,凝视小龙女,见她容颜雪白,忽然想起一件事,惊讶道:“那时你中了李莫愁的冰魄银针,剧毒侵入经脉,世上无药可治,却如何在谷底居然好了?”黄蓉依稀想起小龙女中毒的模样,如今眉间眼下地那层隐隐黑气却早已褪尽。

杨过闻言,直呼大意,忙上前问:“是啊,龙儿,你毒怎么样了?”

小龙女拍拍他手,示意不要担心,道:“我在谷底处住了数日后,毒气发作,全身火烧,头痛欲裂,当真支持不住,幸好这潭底结着万年玄冰,亦有透骨之寒,我便将其当做寒床,运功疗伤,竟然颇有效验。此后时常回到坠下来的水潭之旁,向上仰望,总盼能得到一点你的讯息。有一日忽见谷顶云雾之中飞下几只玉蜂,那自是老顽童携到绝情谷中来玩弄而留下的。我宛如见到好友,当即构筑蜂巢,招之安居,后来玉蜂越来越多。我服食蜂蜜,再加上潭中的白鱼,觉得痛楚稍减,想不到这玉蜂蜂蜜混以寒潭白鱼,正是驱毒的良剂,如是长期服食,体内毒发的次数也渐渐加长。初时每日发作一两次,到后来数日一次,进而数月一发,最近五六年来居然一次也没再发,必然大好了。”

众人都觉神奇,杨过笑道:“可见好心者必有好报,当年你若不是把玉蜂赠给老顽童,他不能带到绝情谷来,你的病也治不好。”小龙女又道:“我身子大好后,很想念你,但深谷高逾百丈,四周都是光溜溜的石壁,怎能上得?于是我用花树上的细刺,在玉蜂翅上刺下‘我在绝情谷底’六字,盼望玉蜂飞上之后,能为人发见。数年来我先后刺了数千只玉蜂,但始终没有回音带转,我一年灰心一年,看来这一生终是不是能再见你一面了。”

杨过拍腿大悔,道:“我忒也粗心。每次来绝情谷,总是见到玉蜂,却从来没捉一只来瞧瞧,否则你也可以少受几年苦楚了。”小龙女笑道:“这原是我无法可施之际想出来的下策。其实,谁又能想到这小小蜜蜂身上刺得有字?这字细于蝇头便有一百只玉蜂在你眼前飞过,你也看不到它翅上有字。我只盼望,甚么时候一只玉蜂撞入了蛛网,天可怜见给你看到了,你念着咱俩的恩义,定会伸手救它出来,那时你才会见到它翅上的细字。”

“哎呀,你两个的夫妻话,晚上慢慢说!”丁跃一个箭步熊抱了杨过,申屠行冲几个同门挤上前,攀着杨过互说情义,小龙女看了眼杨过,笑着转身和黄蓉等女眷一起回府换衣。

郭靖当晚请来安抚使吕文德,在府中大宴宾客,推一灯大师为首席,其次是周伯通、黄药师、谢曜、郭靖、黄蓉,这才是杨过、小龙女、申屠行冲、丁跃、耶律齐一干人等。吕文德心下暗自不悦,心想:“黄岛主是郭大侠的岳父,那也罢了。一灯老和尚貌不惊人,周老头子疯疯癫癫,怎能位居上座?”群雄纵谈日间战况,无不逸兴横飞,吕文德却那里插得下口去。

酒过数巡,郭靖想起师门重恩,和谢曜低语商量了几句,方扬声说道:“当年若非全真教丘道长仗义、七位恩师远赴蒙古,又得洪老恩师栽育,我辈岂能立此微功?但咱们今日在此欢呼畅饮,各位恩师除柯老师外,均已长逝,思之令人神伤。”一灯等尽皆黯然。郭靖又道:“此间大事已了,明日我想启程赴华山祭扫恩师之墓。”

谢曜附和道:“不错,大伙儿一齐去如何?”

一灯、黄药师等人都想祭奠好友,当下赞同。

次日天还未亮,谢曜等一行人早便悄悄出了北门,径往华山而去。周伯通、武氏兄弟、泗水渔隐等伤势未愈,众人骑在马上,缓缓而行。好在也无要事,每日只行数十里即止。

不一日来到华山,受伤众人在道上缓行养伤,这时也已大都痊可。祭奠七公后,众人取过碗筷酒菜,便要在墓前饮食,忽然山后一阵风吹来,传来一阵兵刃相交和呼喝叱骂之声,显是有人在动手打斗。

周伯通抢先便往喧哗处奔去。余人随后跟去。转过两个山坳,只见一块石坪上聚了三四十个僧俗男女,手中都拿着兵刃。仔细一问,这些人却是在此华山论剑,争夺“天下第一”的名头。

听到此处,郭靖和谢曜互相对视一眼,皆觉好笑。似乎记起多年前兄弟二人在桃花岛上,讨论这关于天下第一的事情来。

第一次华山论剑,郭靖和谢曜尚未出世,那时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五人,为争一部《九阴真经》,约定在华山绝顶比武较量,艺高者得,结果中神通王重阳独冠群雄,赢得了“武功天下第一”的尊号。二十五年后,王重阳逝世,黄药师第二次华山论剑,除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四人外,又有周伯通、裘千仞、郭靖三人参与,谢曜那时正遭大难,即使武功造诣早就凌驾众人之上,却也没来一争长短。

这群人武功平庸之极,见者无不哑然失笑,连一灯大师如此庄严慈祥的人物,也忍不住莞尔。丁跃按不住性子,上前道:“尔等猢狲妖鬼,也敢在此比划?”那十来个人闻言不禁大怒,正要开口,杨过哈哈一笑,纵声长啸,四下里山谷鸣响,霎时之间,便似长风动地,云气聚合:“都给我请罢!”

那一干人顿时惨然变色,跟着身战手震,呛啷啷之声不绝,一柄柄兵刃都抛在地下,跌跌撞撞,连兵刃也不敢执拾,顷刻间走得干干净净,不见踪影。

周伯通忽道:“昔年天下五绝,西毒、北丐与中神通已然逝世,今日当世高手,却有那几个可称得五绝?”

黄蓉笑道:“一灯大师和我爹爹功力与日俱深,当年已居五绝,今日更无疑议。你义弟郭靖深得北丐真传,过儿虽然年轻,但武功卓绝,小一辈英才中无人及得,何况他又是谢贤弟的入室弟子,欧阳锋的义子……那谢贤弟可就更了不得,他武功可真真算举世无双啦。嗯,老顽童,你怎么分?”

谢曜听他们谈及此事,微微摇头,抬手招来来申屠行冲,在他耳边交代了两句,便趁众人七嘴八舌议论五绝之时,牵着老迈的芦苇,悄然独行离去。

远处的悬崖高峰似乎直接霄汉,耸入云间。

谢曜微微一叹,沧桑的双眼依旧看不见漫漫前途。一袭淡蓝轻衫的背影,清瘦挺拔,渐渐隐没在野草流云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几章呢。

第194章 气凌霄汉

谢曜牵着芦苇,漫步华山崎岖险道,却知去从何方。

芦苇年近老迈,马力如往昔,走了半路,便要歇上歇。山道上杂石乱草,谢曜也生怕芦苇失蹄滑落山崖,便寻了块较为平整的宽地,敛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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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之巅,流云悠悠,多高的野草随风飘荡。

见得景色,知怎的便想起多年前和天书坐蒙古的斡难河畔,那日的天气也如今日般,暖风和煦。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水方……”谢曜自觉的喃诵出首诗来,芦苇听到立刻俯头拱拱的下颌,谢曜抬手抚摸它的鬃毛,将酸苦咽下,笑出眼角细纹。

虽然心结难释,但谢曜也明白往事如流水,与其悲今伤往,还如敞开胸襟活自。

山路间传来阵纷沓的脚步声,谢曜内力深厚,百步远便听真切,脚步匆忙,却是两武功弱的。但知时候来华山作甚?@无限好文,尽晋江文学城

转思之间,便见两上了峰顶,两神色慌张,只听其中悄声道:“潇湘兄,华山林深山密,到处可以藏身。咱们好好的躲上几日,算那秃驴神通如何广大,也未必能寻得到。待到别地寻找,咱们再往西去。”

谢曜乍听之下,觉口音熟悉,仔细想,竟是以前交手过的尹克西。口称“潇湘兄”,那么另便是潇湘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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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忽必烈领着蒙古诸武士来中土为虐,而其中金轮法王、尼摩星、霍都等已然伏法,达尔巴、马光佐作恶深,只剩下潇湘子和尹克西两家伙。看二怙恶悛,知又干甚么奸恶之事。

听潇湘子阴恻恻的道:“尹兄且莫喜欢,秃驴倘若寻咱们着,定然守山下孔道之处。咱们若是贸然下去,正好撞的手里。”尹克西道:“潇湘兄深谋远虑,此言差,却知何高见。”潇湘子道:“想山上寺观甚多,咱们便拣处荒僻的,管主持是和尚还是道士,都下手宰了,占了寺观,便么住下去走啦。那秃驴决计想到咱们会山上穷年累月的停留。再死心,山中搜寻数遍,山下守候数月,也该去了。”尹克西喜道:“潇湘兄此计大妙。”心中喜欢,说话声音便响了些。

潇湘子忙道:“禁声!”尹克西歉然道:“嗯,竟然是乐极忘形。”接着两悄声低语。

谢曜隐没杂草丛中,将二谈话听真切,竟全是歹毒主意,当下便要出去将二掌毙,忽听得山腰里喝道:“借书还的两位朋友,请现身相见!”两句喝声只震得满山皆响,显是内力充沛之极。

谢曜惊,心想江山辈才出,时下的高手是越发多了。

略略探身,往呼喝声传来处瞧去,月光下只见道灰影迅捷无伦的奔上山来。过了会,看清楚灰影□□两,灰袍僧,携着少年。

潇、尹二缩身长草丛中,连大气也敢透口气。谢曜见了那僧的身形步法,却是略逊杨过,由得暗暗称奇,走南闯北么多年,寺庙道观也没少去,怎地江湖之上从未听说过样位物?

那僧奔到高岗左近,四下张望,见潇、尹二的踪迹,当即向西峰疾奔而去,谢曜见走了岔道,当下便窜出草丛,左右顺手将潇湘子和尹克西拎了出来,掼地上。

潇湘子和尹克西武功也弱,却被莫名其妙的如拎麻袋般拎出来,二同时抬头看,只见气宇轩昂的中年男子负手而立,竟是谢曜,惊非同小可,登时便吓得面无血色,连逃跑的力气都没了。

那僧听到动静,立刻折转回来,竟理睬潇、尹二,先向谢曜合十行礼,说道:“少林寺小僧觉远,敬谢居士高义。”

谢曜看僧时,只见长身玉立,恂恂全儒雅,若非光头僧服,宛然便是位书生相公。觉远五十岁左右的年纪,当真是腹诗书气自华,俨然、宏然,恢恢广广,昭昭荡荡,便如是位饱学宿儒、经术名家。

谢曜敢怠慢,奉揖还礼道:“下谢曜,拜见大师。”心中却自寻思:“怎从未少林寺见过此能异士。”

觉远闻名诧异的看眼,复而恭恭敬敬的道:“小僧得识天山谢居士尊范,幸何如之。”向身边的少年道:“快向谢居士磕头。”那少年上前拜倒,谢曜微微颔首,只瞧少年小小身材,形貌甚奇,额尖颈细、胸阔腿长、环眼大耳,虽只十二三年纪,但凝气卓立,甚威严。

“敢问小师父法号?”

那少年听谢曜问话,禁伸手挠头,低头笑道:“谢居士抬举小僧啦,小僧……尚是俗家姓名,姓张,名君宝。”

谢曜闻言怔:“张君宝?”

“正是。”谢曜惊讶神色转瞬即逝,随即看向觉远,指着尹克西二,问清两方恩怨。

原来久前,尹克西和潇湘子来到少林寺,盗取了少林寺四卷《楞伽经》,因此觉远才和张君宝追来华山。谢曜只听《楞伽经》三字,便明白了为何二要偷走满是天竺文的经书。年少时,同天书藏身少林寺藏经阁,可为的也是那《九阳真经》么?谢曜想通其中关节,言发,转身便擒了尹、潇二,左右手拇指按住二头顶死穴,问道:“经书何处?”

语气疾徐,平平淡淡,手上力道却轻,尹、潇二登时全身绵软,委顿地,心中更如擂鼓,惊怕已。

尹克西脸色煞白,呆了片刻,惨然道:“姓谢的,就算你将二杀了,那又何用?瞒你说,那经书逃出少林寺的时候便遗失了,你信也好,信也罢!”

觉远听到经书遗失,由“啊”了声,快步上前,搜遍二全身,半晌怅然说道:“经书果然了。”

谢曜看向,问:“大师想如何处置二?”

觉远想了想,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谢居士出手相助,贫僧感激非常。但二位施主想来也真真知经书下落,贫僧便折回少林,将经书遗失之事报于方丈,容后再议。”

谢曜心知尹克西和潇湘子定谎言,觉远和尚心地善良正直,去追究,也好说甚么,当下便将尹、潇放开。两直被谢曜纯厚的内力压制,好痛苦,阵猛咳,搀扶着连滚带爬离开。

此时天色已晚,觉远和张君宝也要赶回少林,便和谢曜告辞。二才走片刻,杨过等顺路寻来,远远看见谢曜,便高声喊道:“师父,师父!”

丁跃率先跑到谢曜跟前,故作埋怨道:“师父,你去哪儿啦,几位前辈选来选去,都想称你为五绝里的中侠义,你怎见影?”

谢曜微微笑,道:“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义兄前,无论如何名头都该落到头上。”郭靖笑了笑,和黄蓉对视眼,好似早就猜到会样说。

“甚么义兄、两兄的!你武功咱们公认天下第,难成还假么?”老顽童知从哪蹦出来,围着谢曜又跳又闹。

谢曜拍拍肩,挑眉说:“说的也是,既然如此,就将名头让给你……就叫……嗯,中顽童!”

老顽童两眼放光,拍手道:“中顽童!中顽童!好听!”众瞧般模样,禁发笑。

本是番欢乐气氛,谢曜目光扫过众,没由来的心酸,欢笑声,反而更衬的自己孤单。

待众笑罢,将申屠行冲、杨过、丁跃三名侠门弟子叫来跟前,沉声问:“可还记得侠门谨奉哪八字?”

三假思索,便道:“侠义为怀,济世扶。”记得当初天山玉京洞,正是本着句话创立侠门,作为弟子,如何敢忘?

谢曜欣慰笑,道:“你们记得就好,此后侠门,便得由你们来发扬精神了。”

三闻言互相看了眼,惊疑定:“师父?何出此言?”

谢曜仿佛开玩笑般,笑着说:“军大捷,暂享太平。你们都独当面的才能,门派交给你们为师再放心过,江湖上摸爬滚打大半辈子,还能让好好歇会儿么?”

终于可以,心无旁骛的,放下好多担子,像闲云,像野鹤,游历四海江湖。

摸了摸怀中爱妻的牌位,谢曜禁浮现抹笑容。

丁跃打小便黏谢曜,听好似要离开,忍住上前两步,捉住衣袖:“师父,你去哪?要侠门,要咱们师兄弟了么?”

“你们都成家立业,江湖也席之地,该多多照顾师弟,怎的还向着师父?”谢曜本想伸手摸摸们头顶,可想到都是把年纪的了,当着众般做法着实幼稚,尴尬的将手背后面,轻声道:“天山又会消失,师父走得倦了,自会回来。毕竟那里……始终是家啊!”

杨过眼圈红,重重点头:“是,到了年尾,和龙儿也会回天山。”

申屠行冲良久曾开口,会儿忍住眼泪,强颜欢笑:“等郑金和悬壶成亲了,知道侠门多热闹。”

谢曜而后又向黄药师、灯、郭靖夫妇等告别,牵起芦苇,回头抱拳:“今日相聚,喜笑言多。青山绿水,就此别过!”语毕,拂袖转身。

郭靖瞧走的并是下山的道路,忙出声喊:“曜弟!你那是上山路!”

谢曜闻言似乎怔了怔,顺着山路抬首望去,直望到星河满悬的夜天。反而大步上山,仿佛走的并是坎坷的山道,而是登天的路径。

背影萧萧,袭长衫,转瞬便消失茫茫的夜色中。

走了半晌,却已到了华山之巅。

月圆触手可及,繁星密密点点,谢曜立山崖前,衣襟猎猎,任风吹乱夹杂银丝的头发,愁肠百转。

入中年,回首半生,随波随浪,浮浮沉沉。

痛过,爱过,恨过,苦过……但管多么逼仄的生活和苦难,都没做过恶事。

谢曜早已经忘了来时的路,却曾忘江湖行侠仗义。般作为,或为自己博那身前身后名,也或为年轻的句承诺。永远会忘记,自己是天书的理想……最新的理想。

于己,于家,于国,于天下。

姓谢的生——无愧青天。

作者有话要说:

拖了这么久终于完结了,抱歉不能做到再写十多万字,一是因为我懒,二是因为工作很忙,三是因为再写下去是团灭的节奏,所以……后面的剧情基本插在番外当中了,不怕虐的可以看。有什么意见和批评大家可以直接说,这篇文我自己是不满意的,因为不是自己的风格,所以,《小观音》预计10号开文,二十万字左右,喜欢可以围观。还是那句话,感谢将近一年来你们的陪伴,鞠躬~撒花~~~

【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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