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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重生之独宠贵妻-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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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狗狗不能玩啊。”
“那你就就跟它好好解释解释吧。”季贞渝在前面开车,随意道。
到楼下,九婴还在不停的念念叨叨,诸如我一代神兽你竟然这么对我等等。
季贞渝停好车抱小土豆下来,不远处一辆车一闪而过,把九婴的毛的带得本来是往右边偏的,一瞬间就往左边偏去。
九婴心情本来就不好,登时就骂:“死人类,会不会开车啊!”
这时季贞渝已经走进楼道,根本没有看见那辆一闪而过的车,若是看见,她也就不会走了。
因为那车就是余观的车。
小土豆趴在季贞渝的背上,不停地招呼九婴快跟上。
不远处,高铭坐在副驾驶,“二爷,你干嘛不停下来跟季小姐打个招呼,你这次回来,不就是要见季小姐的嘛。”
“我得换身衣裳。”余观嫌弃的看了看自己的穿着,从非洲飞回来,连续二十几个小时的行程,还是要好好修饰一番。
“二爷你难道就一点都不生气吗?季小姐现在可是严洵易的女朋友。”刚说到这里,余观一记眼神过来,高铭意识到什么,立即改口,“哦,暂时的现任女朋友,我说错了!”
“下不为例!”
——
翌日,季贞渝打算今日上午先去公司处理事情,下午去季家看看爷爷,从昨天到现在,电话一直打不通,季家又是那样一个状态,在那样一个豺狼虎豹聚集的地方,她还真的是有些担心爷爷的情况,虽说爷爷肯定不会有事,毕竟三兄弟为了争夺继承权,短时间内,在一切都还没有安定下来之前,是绝对不会跟爷爷撕破脸皮的。
就算季佑染的父亲和季海琼的父亲打算撕破脸皮,但还有她那个三叔,她知道的是,也只有三叔才是一心向着爷爷,而爷爷一直都是想把继承权交给三叔,不过近半年,三叔都在外,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不过季家发生这样的事儿,相比三叔回来也就是这几日的事儿。
想到这里,季贞渝也算松了一口气,她天还没亮就去了公司,打算早点处理完今日一天的工作,然后下午好去季家。
可是刚刚到公司不久,一个电话打过来,就彻底让季贞渝疯了!
是季海琼的电话,告诉她爷爷死了!
季贞渝不知道她是怎么被于真真送到医院的,她只知道那段时间她的神思一直是游离的,回想起爷爷前世对她的好,到今生依旧对她疼爱有加,她几乎都快要想,如果可以的话,她让九婴帮爷爷改命,即使让她少活二十年,也让爷爷多活几年,可是现实却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
都怪她,都怪她把那部分季家人想得太慈祥了,她想得是,前世,爷爷是两年后才去世的,这一世,最起码季家人也会忍到那个时候,不会这么快对爷爷下手,可是她真的是低估了他们的狠毒。
根本就不管任何后果,对自己的亲生父亲下这样的毒手。
没错,无论前世今生,季贞渝都很怀疑爷爷的死肯定跟那两兄弟脱不了关系,即使季海琼的电话里说爷爷是因病去世。
还没到,季贞渝甚至在幻想,问九婴:“有什么办法能让爷爷活过来?”
“你开什么玩笑,人类的生老病死是规律也是必然的,我怎么可能违反自然的规则。”
到了医院,站在冰冷的门房门口,直到看见那具冰冷的尸体,她才终于相信原来爷爷的真的去世了。
季佑染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眼前,即使她看起来很悲伤,但不知为何,她还是从她脸上看见了得意。
“别装了,收起你那副嘴脸,爷爷都死了,你还伪装什么!给谁看。”
季贞渝一巴掌扇过去,力气大到季贞渝都感觉手心隐隐作痛。
“季贞渝你干什么!跑这儿来撒什么泼,没点教养,你爸妈是怎么教你的!”任佩见状,气得身子抖抖的,如今老爷子去世,她也就不用装出那副讨好样儿,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任佩对季贞渝也算是积怨很深,次次老爷子都打算原谅佑染了,要不是这贱人站出来煽风点火,佑染在季家也不会落到这种境地。
“保安呢,快给我把她赶出去!”
染父这个时候也沉着脸走过来,“季贞渝,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别以为你仗着你爷爷在世的时候疼爱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第056章 对峙
“季家人太嚣张了!”于真真忿忿不平的跟着季贞渝从医院出来,这季老爷子才死,季家人对阿渝的态度就是一百八十度的大变样,他们的吃相会不会太难看。
季贞渝心平气和的道:“这算什么?你还没有见过更过分的。”还好她现在没有占着季家的股份,不然这群人的吃相会更难看,前世不就是这样吗?先是让季佑染跟沈延暗通款曲,然后再联合沈延一起把她手中的股份都抢光。
“还有更过分的?你是说季家还准备算计你?”于真真惊讶的瞧着她。
她摇头,“他们倒是敢算计!”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等!”她就算前世一直在季家的公司上班,对季家的业务比较熟悉,可是现在要说进入季氏帮爷爷报仇那也是太可能的,这其中涉及到许多利益方,根本不是季贞渝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的。
“等,等什么?”
“等那个人回来。”
于真真不清楚季贞渝说得那个人到底是谁,但如今他们自身都还没有保下来,还是不要去管太多别的事情。
一天,因为爷爷的去世,季贞渝的心情都不是太好。
季家人不要她在医院,甚至于连葬礼都不让她去。
接下来几天,季贞渝都在等,等三叔回来,却没有想到没有等来三叔,倒是把父亲母亲等来了。
父亲的精神远没有四个月前好,母亲告诉她说,听见爷爷去世,父亲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一天都没有出来。
季恪原本不会来,可是硬是被汤亦平拉过来。
汤亦平是这样想的,这四个月,季汉昌还是很照顾很疼爱的她的阿渝,就冲这份照顾,汤亦平想,她也不得不来,死者为大,生前无论有什么恩怨,人都死了,还计较这么多做什么?
她虽然理解丈夫心中的恨,可是一辈子就这样恨下去又能怎么样?
她希望的还是,丈夫能放下心中的恨,最起码,她也认为,虽然其余季家人对不起丈夫,但她这个血脉上的公公,凭良心讲,对自己丈夫还是不错的。
现在人都死了,哪还能不过来祭拜一下。
季恪抱着不闻不问的态度,汤亦平抱着去好好祭拜一下从未谋面的公公的态度来到淮南市。
到了女儿的家里,二人谁都没有想到会听到季家人不准他们一家人去祭拜的消息。
汤亦平是真的生气了,“他们凭什么不让我们去过看看老爷子!”
季恪在一旁沉默不言。
“我还就不信,我就去了,他们还能不顾这个脸把我们赶出来!”汤亦平说着拿起包就要朝外走去。
这些年,她也是慢慢知道当年丈夫到底受了多少季家人的起伏,她心里对季家人的怨恨绝对不会比季恪少,如今一听,老爷子都死了,这群人连祭拜都不让他们祭拜,这还是人吗?
“妈妈你消消气,爷爷的葬礼在明天,我们明天再去也不迟。”季贞渝心里最好的打算,还是在明天葬礼举行之前,三叔能赶回来。
三叔也不从何处已经联系到她,说是明天尽量赶回来,现在还在路上。
“太过分了!季家迟早要被这群人给败光!”汤亦平渐渐被季贞渝安慰下来,却还是不忿念叨着。
晚上,父母终于安睡,季贞渝这才疲惫的回了房间,她又给季怀打了电话,季怀还是没有接。
这两天她不知道给季怀打了多少电话,季怀一个都没有接。
她不甘,在上一个电话挂断的时候又拨了下一个电话,就这么锲而不舍的打着。
就在季贞渝打的都要睡着了,以为季怀今天还是不会接她的电话,电话突然被接通了!
“你是不是有病!”电话接通,那头首先就一通骂道。
“你才有病。”季贞渝会骂道。
季怀不耐烦问:“找我什么事儿。”
“爷爷明天葬礼,我希望你能去,你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季家被这群人给祸害光?”
他那边先是停顿了一会儿,随即季贞渝才听他不屑的声音响起,“季小姐,你是不是搞错人了,你这话不应该对我说吧。”
“那你认为我该对谁说?”她觉得季怀并不是那种真的对什么事儿都不关心的人,最起码他从小也算是在季家长大的,不可能对季家一点感情都没有,或者说对爷爷一点感情都没有,据她所致,小的时候,爷爷也是很疼爱他的,毕竟是老来子。
“我不会去的,你死了这条心吧!”说着他准备挂了电话。
“等等!”季贞渝吐了一口气。
“你还想说什么,再给你三十秒。”那边有些吵,吵得季贞渝差点没有听清楚季怀的话。
“我怀疑爷爷根本不是病死的。”她说完这句话很久,那边都没有什么动静,让季贞渝一度怀疑电话是不是挂掉了,可她拿近一看,根本没有挂断,紧接着她还想说什么,就听那头快速响起季怀的声音,“三十秒到了!”然后电话机就被挂断。
第二日一早,母亲就早早的起来,按她的意思是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去祭拜一下老爷子。
葬礼的时间从中午开始,一大早,季贞渝就接到她三叔的电话,说是已经到淮南市了。
还说中午直接过来接他们一家人去季家。
对这位前世见过两面的三叔,过了这么久,季贞渝印象不太深,但却知道那是一位温文儒雅的男人,一直在外省管理季氏的偌大产业。对爷爷很好,也算是季家另一个季贞渝唯一有好感的人。
季贞渝憋了许久,还是把三叔的事儿告诉了父母,汤亦平听了只是问道:“你这什么三叔可信吗?你不可别被他骗了还帮着他数银子。”
“妈,你女儿有这么笨吗?”
这个时候从昨天开始就很少开口的季恪突然道:“不会,季忻人不坏。”季忻是三叔的名字。
汤亦平惊讶的看了季恪一眼,没好气的道:“那你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啊,你不去我和阿渝可肯定要去。”
季恪又沉默了,埋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爸爸,你过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季贞渝觉得还是有必要把自己知道的所怀疑的跟父亲说一下。
到了书房,季贞渝率先开口,“爸爸,我怀疑爷爷根本就不是病死的,医院的病例报告我没有看过,我想季家人也不敢拿出来给我看,前些日子我还见过爷爷,那个时候爷爷的身体还算硬朗,因为我去看他,他还多吃了一碗饭呢,我绝对不相信爷爷会是病死的。”
……
“阿渝你快出来看看,楼底下是不是你三叔来了?”因为有季恪做担保,汤亦平已经很自然的跟着季贞渝说三叔了。
季贞渝闻言转了转头,她站起来,看着父亲,“爸爸我觉得妈妈说的对,爷爷都已经去世了,你小时候就教我要大度,不能记仇,我记住了,可是现在你呢,我不希望我从小敬仰的人一直被仇恨所蒙蔽双眼。”
“如果真的是那样,我想我会对你失望的。”
她从书房跑出来,母亲正在窗口往楼底下看。
她也走过去,一低头,就看见那个模糊的身影,虽然不能确定那就是季忻,但应该也是十有**。
与此同时,她的手机响起来,正是三叔打过来的。
“喂,阿渝,我到你家楼下了,你住在几楼?”季忻的声音听起来如沐春风,给一种安定的感觉。
季贞渝快速说了楼层,就朝门口走去,“三叔,我下来接你吧。”
当再次见到这个爷爷一直把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在他身上的三叔,前世季贞渝不敢肯定,可这一世,她却是能明白爷爷为什么要选三叔,三叔的确就有这个能力,那是季佑染季海琼的父亲怎么都达不到的高度。
“你爸呢?”寒暄过后,季忻站在客厅,搜寻季恪的身影。
三叔比父亲要小五岁,他的妻儿因为他常年在外,也都在外省生活上学。
“在书房,三叔你跟我来。”季贞渝准备带着三叔到书房去,不想这个时候父亲这个时候却是从书房出来了。
父亲先是看了看三叔,那眼神像是在透过三叔看什么人,“到书房我们单独谈谈吧。”
季忻点头,“哎好,三哥。”
这声三哥叫得季恪的脸色略微有些变色,季家人排行按季忻的年龄就是在家排老三,但季忻现在却叫季恪为三哥,显然他是一直都把季恪当为哥哥的。
汤亦平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抱着季贞渝哭道:“你爸爸这些年心里其实真的很苦。”
三叔不知道跟父亲谈了什么,季贞渝只知道父亲同意去季家参加葬礼。
这一次因为有三叔的缘故,季家人不敢再拦着他们,葬礼上,因为有其余亲朋好友在场,季家人依旧还保持着那虚伪的面孔,谁都没有撕破脸皮,直到晚上,所有人都走了,那丑陋的脸皮才露出来。
只听任佩道:“三弟,你怎么什么人都往家里带?”
“大嫂我先前就已经说过了这是我三哥,父亲在世时就希望三哥能回季家,也是我不孝,到这个时候才把三哥劝回来,你说的什么人是只得谁,是你身边的那个女婿吗?”
没错,这一次,季佑染竟然公然把沈延带回季家了!
沈延是刚刚才来不久,季贞渝也才看见他一会儿,短短几天不见,沈延的神色要有多疲惫就有多疲惫。
“三弟你说什么胡话,你哪有什么三哥,你只有大哥和二哥!”染父见此,忍不住脸色一沉,站出来为任佩撑腰。
琼父见此,也跟着附和道:“是啊,三弟,你在说什么!马上我们全家要开会,还请你把陌生人给请出去!”
世人都是如此,柿子捡软的捏,欺软怕硬,或许是季忻许久没有在季家待过,所有人很多人都忘记季忻原来的脾气了!
季贞渝知道虽然表面上三叔是一个很温和的人,但真正遇上事儿,三叔绝对不是一个任人宰割的人,或者说,三叔正因为有他人不具备的气势,才能被爷爷一直寄予厚望。
“管家呢!都死了么,给我把这个不知廉耻的不孝女撵出去,还有她的奸夫,站在这里,简直污了季家这块地方!”管家早就不是原来如听从任佩的那个管家,在季佑染出了这种事儿之后,爷爷早就在季贞渝的劝导下,换掉了原来的管家,现如今的管家是爷爷亲自选得人,是从季氏集团请的老人,可以说跟了爷爷一辈子,算是十分忠心耿耿的了。
“我看谁敢!”染父不甘示弱,他是季家的大儿子,父亲死了,他就是主心骨,什么时候自己一直看不上的弟弟可以当着他的面儿对他的女儿说出这种话,简直不把他放在眼里,这让染父怎么能忍!
“大哥,我敬你比我大,我给你两条路选择,一时把你这个逆女给我撵出季家,二是你们一家人都给我滚出季家!”
“季忻你凭什么,季家又不是你一个人的!”琼父不甘心的讨伐道。
“就凭我手中有季家的私印!”不知道何时季忻拿出了让季家所有人的眼红的东西。
染父当即就忍不住了,指着季忻一个劲儿的问:“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假的肯定是假的!”
“大哥若是不信尽管找人来坚定,总之,现在,季家我做主!”季忻冷笑着,“管家,你还愣着做什么。”
管家点头,很快从外面找来了保镖,就朝季佑染走去。
“爸,爸,你不能让他们把我带走,不能!”季佑染反抗,一个劲儿的拉住染父的手,不停的求救。
染父阴沉着脸色,“季忻,你不要太过分!今天是爸的葬礼,你当真要做得这么难看!”
“我倒不知道到底是谁做的难看!”
“行,你当真要给我难堪!”染父说着,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意,那笑容中透着一丝诡异,看季忻与季贞渝一行人带着怎么都掩饰不住的得意。
季忻皱了皱眉,心下立即就起了防备。
☆、第057章 见面
与此同时季家大门外,站满了特警,为首的正是文烨,他一身剪裁有致的西装,看起来十分绅士,精心打扮过的头发被发胶牢牢的固定在脑后,擦得锃亮的皮鞋踩在地上形成一种十分惹眼的比较,他问身旁的人,“里面什么情况?”
“文先生,季忻手中有季家的私印。”
文烨脸色一沉,“他是怎么拿到的,不说这东西在季老爷子手中吗?”
这东西据说是被季老爷子私自藏起来,而事实上也的确如此,这东西只此一份,往日都被放在季老爷子手中。只有需要签署重要文件季老爷子才会拿出来。而如今随着季老爷子的去世,季家人翻遍了老爷子的物品,却怎么都没有找到这个私印,如今却出现在季忻手中,如何能不让人觉得奇怪。
当时染父可是信誓旦旦的跟他保证,这个东西他绝对会拿到手,如今怎么的就出现在季忻手中,这在文烨看来是有些棘手的。
“先进去再说吧。”文烨看着季家的大门,今日不管有没有私印,这季家都是他的囊中之物。
此刻季家大堂管家正拉着季佑染往门外走,门口传来的文烨到来的消息。
染父嘴边的笑意渐渐荡开来,亲手把女儿从管家手中拉过来,他漫不经心的瞧着季忻,慢条斯理道:“三弟,这胜负还未分,谁赢谁输得看最后。”
季忻早就注意到染父时不时注意门口,冷冷的瞧了染父一眼,看向大门口。
文烨踏着黑夜的光辉缓缓走来。
“文烨!”这边季佑染忍不住喊了一声。
文烨闻声望过来,见着季佑染的时候,眼底闪过一丝温柔,不过再转眼,瞧见身旁的沈延,那神色怎么都温柔不起来,沈延为什么会在这里?
因此,文烨没有回应季佑染的呼唤。
“这就是季三爷吧,什么时候回来的,还真是可惜,没有见到季老爷子最后一面。”文烨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来,笔直的双腿交叠着,一种盛气凌人的气势由此蔓延开来。
季忻笑着,不过笑意不达眼底,他也坐下来,“敢问这位是?”他也看见了文烨身后的那些特警,响起之前听过的信息,文烨,文家这几年着重培养的人。
“文烨!”文烨也笑着,眼角的轮廓看这样有些渗人。
“原来是文先生。”季忻点了点头,表示礼貌,随即他伸出一只手,“不过,葬礼已经结束了,文先生请吧,我们季家现在不不招待外人。”
文烨又换了一条腿搭着,眼中阴暗不明,“现在的季家已经是季三爷做主了吗?”说这话时,他把眼神转向了一旁的染父。
染父连忙站出来,“文先生你来的正好,三弟不知道从何处拿了一个私印出来,我们大家都知道,私印一直在老爷子身上,而我也清楚,老爷子死之前没有接触过任何人,这私印无论如何也都还在季家,不会出现在三弟身上,所以我怀疑那私印是假的,刚刚三弟仗着手中个有私印想把佑染赶出家门,我实在无奈,敢问文先生在这方面可有什么解决的方法?”
“哦,原来是这样。”文烨在染父说话的时候时不时点点头,最后他才开口,意味深长道。
季忻到现在要是还不明白这文烨就是染父最终的王牌那就是真的白混了,文烨喜欢季佑染,帮染父夺权倒也正常,不过就是不知道他的目的就只是季佑染那么简单,还是不止如此,比如说,他闹出这种排场,连特警都请来了,难道就仅仅为了季佑染?季忻怎么都不相信!
他总感觉染父是引狼入室。
“既然这样,那季三爷,把你的私印拿出来瞧瞧。”文烨的语气乖张,面色冷冽。
季忻平淡的看着他,“文先生这是我们季家的私事,恐怕轮不到你来插手吧。”
文烨闻言瞥了季忻一眼,突然一笑,从位置上站起来,“你说的对,本来这事我的确没有过问的权力,但是巧了,你大哥早就委托我处理此事。”说着他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张纸,“这是授权书,当时你大哥是季家最大的股东,有权利授权我,这个授权书是政府认定的,所以说即使你现在那这季家的私印,我身为你大哥嘱托的授权人,有权利质疑你手中私印的真假。”
做买卖的,最怕的其实不是对手,是掌握这个国度规则的管理者,通俗来说也就是政府,政府如果想要你活不下去,那你无论如何也活不下去,有些时候仅仅只是一些简单的文件,政府批不下来,你这企业就别想干下去,所以说在华夏,即使是这个豪门家族再嚣张,再强大,在政府面前都渺小的如一粒沙土,政府随便伸伸小指头就可以把你碾死。
而现在季家也面临现在这个种状况,文烨代表文家一派的势力,文家、邓家在整个淮南市,官方方面可以说是只手遮天,季家即使再有头有脸,在这时候却也不得不臣服于官方的势力。
一见到文烨,季忻就想到会有现在这一幕,根本不用去确定那授权书到底是真是假,刚刚他手中有私印,隐形中风向还是偏向他这边的,可是文烨一开,顷刻就改变了局势。
文烨示意身旁的特警去拿季忻身上的私印,他要亲自坚定。
特警朝季忻走来,手中抱着枪,一步一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众人的心上,让人紧张起来。
“哟,你也在这里。”文烨似乎才看见站在季忻身旁的季贞渝,也在这种极其畅快的时刻,给季贞渝打招呼,就像是在说,你就是我的手下败将!
季贞渝冷冷的瞅着他,不言。
“我劝你还是不要来淌这趟浑水,上次我放过你,不代表这次我就能放过你。”
“那我还真的要谢谢你上次的不杀之恩。”
文烨摇摇头,表示不在意,眼神一转,见着了季佑染身旁的沈延。
他看着他,“沈延,你是不是根本没有听清楚我上次说的话?”之前因为文烨的特意难为,沈延已经被收押警局,但之后因为季佑染的再三求情,文烨男人的面子不允许他这么小肚鸡肠,所以他装作大气放了沈延,但事后,文烨却是再次警告过沈延,让他不准再接近季佑染,如今却看见他这么理直气壮的站在季家。
下一刻,文烨生气的直接让特警抓了他。
季佑染不依,“文烨,你答应过我,不会为难他的。”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文烨不可能跟季佑染儿女情长,看了也没看季佑染一眼,只是使了个眼神给染父,让他看好自己的女儿。
与此同时那特警从季忻身上拿到了私印。
“拿过来!”文烨道。
季贞渝心里一紧,清楚的直到这东西绝对不能让文烨就这么拿了去,可是在枪杆子下,他们属于平民,是根本没有权力相抵抗的,这种时候也实在憋屈。
“九婴,你有没有办法?”
九婴沉吟片刻,“有是有,不过你以后必须得答应我没有我的同意,不能拉我出去跑步!”
都这个时候了,季贞渝真的想一巴掌扇死这脑子有问题的东西,“行行行,我答应你!”
“那好,你等着啊。”九婴的话刚刚落下。
门口突然就响起一个清冷的声音,像是突如其来的,从天而降的,谁也没有察觉门口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而这个人一身灰色的风衣,因为黑夜的笼罩,在月色下显得那么模糊,黑影隐隐约约,谁也看不清那个人是谁。
只有季贞渝听见这个声音,神色一震,他说的是:“真热闹。”
她愣愣的望着那个身影,那个身影也从黑色的月色中渐渐走进来,进入所有人的视线,那是!
余观。
文烨看见余观之时,脸色微变。
只见余观先是从一个特警身上拿过枪,仔细看了看枪支的型号,边看边对文烨道:“文烨,你的胆子还是挺大的!”
“这里的事儿跟你没关系,你别管这么多!”文烨有些气急败坏,他明白余观这话中的威胁意味。
文烨隶属于文家,在淮南市,而要真的说余观,那是属于蔺家,在盛京,二人在不同的区域,属于不同的管辖,而文家与蔺家也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
余观挑眉,“只准许向季佑染向殷勤,就不让我跟季贞渝表达爱意?你这个人也太独裁了。”
季贞渝听他这话,满脸黑线,从他突然出现的惊喜中回过神来。
“这里是淮南市,而据我所知你已经被派往外地了吧。”文烨突然想起什么,阴险的笑道。
余观摇摇头,表示并不赞同文烨的话,“就算如此,你以为在淮南市你就能只手遮天吗?”
随着余观的声音响起,从门外进来许多身穿黑色制服的军人,文烨此间,脸色大变!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
至此,这一场纷争也拉下帷幕,季家人从没有见过这种场面,早就被吓傻了。
而季忻也重新拿回了私印,至于那封授权书,被余观当场亲手撕了,撕的时候只听他说,“这什么狗屁机构的授权书,我从未听过,不作数!”
离开季家之前,季忻要求他们一家人在季家住下来,被季恪拒绝了,汤亦平虽然能接受来祭拜季老爷子,可是不代表就能接受与季家这群人生活在一起,也拒绝了,临走的时候,季忻拉着季贞渝到一旁说话。
告诉她其实那个私印是余观帮他夺回的,当时这个东西差点就落入季家人之手。其实季家人为了防止季忻回来捣了很多乱,其中就有在厦省季忻所管辖的主要公司制造麻烦,甚至还要伸手去找季忻妻女的麻烦,这一切都因为有余观的相助,季忻才能如此顺利的回来。
从季忻的话中,季贞渝知道原来几天前他就回了,却一直都在为她的事奔波。
到季家门口,文烨和他带来的人已经全都撤走,余观背对着她,在安抚汤亦平。
直到季贞渝走出来,汤亦平率先走过来,“阿渝你三叔跟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爸妈你们先回去吧,我有事儿跟余观说。”她看着父母。
汤亦平闻言,眼神来回的在女儿与余观身上移动,刚刚小余在大厅说的话她一字不落全都听进耳朵里,起初她还不太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后来看女儿眼神,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之后便是惊喜,小余和女儿?这是汤亦平之前从未想过的,不过事情发生之后,她却是越想越觉得合适。
听季贞渝如此说,她刚忙拉了正要说话的丈夫,“好,我们自己回去就行了,你们有事慢慢谈啊。”
季恪脸色怪异,瞪着妻子,却还是只能妥协的离开。
距离季家不远处,有一个月心湖,高铭很识趣的把二人载到这么一个浪漫的地方,就脚底抹油的溜走了。
“你有什么事儿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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