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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重生之独宠贵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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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观脸色微沉,从胸口哼出来一声,低声说了一句,“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季贞渝听到这句皱了皱眉,拿起背后的抱枕就朝余观扔过去,“你嘴巴放干净点,昨天你信息里面骂了这么多,我没跟你计较,还真得把自己当个人物是不是?我心眼很小,接受不了别人诋毁我,也请你记住,我不喜欢你自以为是,口无遮拦,别再让我听见这些话,你没资格评判我,我喜欢谁那是我的自由,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别以为你有多了解我,否则我可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事情来。”
说完这一长串话,季贞渝望向高铭,“停车!”
余观愣了半晌,都没有反应过来季贞渝发这一通脾气是为什么,这是在怪他诋毁了沈延?
呵呵。
余观笑了两声,“我就不放干净,你能把本爷怎么样。”说完察觉到季贞渝看过来的眼神,余观直接道:“高铭放她下车,她既然不去了,我们也不去了,我们回去。”
季贞渝眼神阴沉沉的,身子朝前一倾,车被高铭一个急刹,停了下来。
“你走,你心情不好,正好我心情也不好,我管这些破事做什么,余家的人都不管,我又何必讨这个嫌。”余观无所顾忌,神情幽深难测,讳莫如深,说话却又吊儿郎当。
然后就下车,一副不想跟季贞渝坐在一起的神情,坐到副驾驶去了。
从季贞渝这个方向可以看见他的侧脸,隔得老远,季贞渝就感觉到余观有些不理智,这个不理智不是在于处事,而是脾气,季贞渝之前还以为余观表现出来的那些吊儿郎当的情绪是装出来的,可现在季贞渝才真正认识到,余观的脾气就是这样,一个不合他的意,就开始乱发脾气。
她刚刚说了什么?不是很正常吗,什么时候余观这么玻璃心了?
一个大男人?还真的如她所想跟个小女生差不多,脾气臭不说,还嘴贫,说的话都是不讨喜的。
按季贞渝的理解,她刚刚说了这些话,余观应该是气得说不出话来,任由她怎么样的,可是现在明显不是那么回事,她把余观想的太宽宏大量了。
这个男人小肚鸡肠,还贼爱发脾气,心胸狭隘,肚子里全是坏水,由不得别人说他一句,现在在她这里,余观倒是知道今天她不会允许耽搁,所以才会这么有恃无恐。
重生以来,也算跟余观有不少交集了,季贞渝还真的是第一次认识到余观这脾气,心情好的时候还算一般,不好的时候还真的能把人熬死,单看高铭那小心翼翼不敢言一语的眼神就可以知道,平常这男人的脾气是有多差。
季贞渝明白了,也知晓了余观的脾气,不欲去触这个霉头,对于高铭看过来的眼神,季贞渝叹了一口气,道:“走吧。”
高铭这个时候还真的不知道该听谁的,刚刚二爷要说让季小姐下车,刚刚季小姐也说要走,现在季小姐又让他继续开,他到底该听谁的?
余观把头偏向窗外,不发一言,对于车内二人都当做是空气,好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但明眼的人都看得出来,从余观的侧面看去,这个脸色阴沉得可以与雷雨天气媲美,风雨欲来,阴霾昏暗。
高铭咽了咽口水,又转头看了看季贞渝。
季贞渝朝他点点头,示意他走。
高铭握着方向盘犹豫了片刻,这才又发动油门,继续开了起来。
季贞渝揉了揉头发,决定以后还是不要去惹这男人了,语气重不得一点,倒不是怕了余观,只是觉得没有时间跟余观这种表里一套,内里一套的人多说,谁知道余观心里真正想的什么,多说无益,这件事完了之后,自己就真的跟他桥归桥,路归路,谁也不妨碍谁,这样大家皆大欢喜。
季贞渝打着这个心思,却没有想到余观哪里会是那种豁达大度的人,既然季贞渝都在他眼前了,哪里还能放过?
之所以余观那么生气,还得是因为季贞渝这些话太伤人了,让他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这么多嘴一样,要不是看她这么可怜,处处都被人欺负,他哪里会说这么多?
为了她好,她还反咬一口,这落差在余观看来是不能接受的,生平第一次对一个人有些怜悯,想说季贞渝跟他还是挺像的,口头关心一下也不会少块肉,就简单说说吧,可是这个固执的女人根本不领情,就好像自己说的那些在她眼中都是害她的!
她这么聪明,到底知不知道沈延是个样的人?还是早就知道,但依旧要义无反顾要去追随?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刚刚他的那些话真的是很多余。
这也就莫名的导致余观的心情很不好了,为了沈延,这个女人竟然跟他撕,哼!为了沈延!
迟早有一点被沈延玩的骨头都不剩了。
在余观看来沈延根本不值得季贞渝这样,而季贞渝脑子却真的笨的为了沈延而放弃许多可以唾手可得的利益,简直是愚蠢至极,而他就是觉得跟自己合作的人这么蠢,拉低了他的段位,所以才生气,而绝对不是因为嫉妒沈延,羡慕沈延,有一个季贞渝愿意花费这么多心思讨他欢心。
这是中途余观想了这么多终于想明白的问题,他生气就是觉得自己的智商被拉低了,二则本来可怜季贞渝的种种遭遇,可后来发现一切都是季贞渝自找的,而被季贞渝现如今的这些话给气着的。
绝对不是因为其他。
很快,九点到了继明寺。
前世季贞渝在没有遇到沈延之前,对于这个寺庙并没有太多的关注,可嫁给沈延之后,才对这个寺庙有了一些了解,倒不是说这个寺庙有多厉害,主要还是跟沈家的关系比较大。
继明寺应该是渝州市唯一的佛寺,位于郊区,香火还算旺盛,每日都会不少游客前来还愿烧香,要说这与沈家有什么关系,这还得从沈老爷子那一辈说起。
沈老爷子也就是沈延的爷爷,与这继明寺的一了方丈有很深的交情,每到3。12这一日,继明寺都会举行大型的诵经法会,沈家子弟若是在渝州市,必定会去拜见一了方丈,这是现如今沈老爷子还在世沈家不成文的规定。
所以这一天沈延肯定会来继明寺探望一了方丈,而季贞渝也早就算好了这一天,提前跟余观说了该做什么,这是她跟余观之间的交易,余观答应帮她获得沈延的好感,并且对于沈余两家的官司,余家做一步退让,而季贞渝要的就是,必须要沈延知道这件事是她这中间周旋,才解决了ELEGANT现如今的困状。
要余观帮忙的代价就是不说出余青启盗博物馆凤血缠丝双纹璧的事情,并且告诉余青启现在的具体位置。
余青启也失踪了这么多天了,一个博物馆的副馆长,消失这么多天,还连着带走了凤血缠丝双纹璧,也亏得余家的背景强大才把这件事暗暗压下来,要是其他人,早就被曝光了。
所以余观也不是白帮她,余观并不是真正的余家子弟,是余老爷子的外孙,也就是余老爷子女儿的儿子,至于为什么姓余先不说,就凭现如今余观生活在余家,一个出嫁女儿的儿子,在余家首先身份就是尴尬的,而余青启是余老爷子的儿子,在余家有着不少话语权,所以说余观想要在余家站住脚,救下余青启那应该是余观无论如何都不会拒绝的事。
而之前,因为知道沈家跟余家有官司矛盾,季贞渝就想肯定要和余家的人接触,之前她想的是和余家的大少爷余桓做交易,可不是没有想到误打误撞遇见了余观,但据季贞渝所知,余桓很相信这个他的表哥,所以是余观还是余桓也就无所谓了,反归都是能决定沈余两家官司的重要人物。
季贞渝从来没有怀疑过,余观到底是否有这个能力决断沈余两家的官司问题,因为她知道余观之后的路,那绝对不是一个余家可以限制得住的,即使这件事在渝州市闹得这么大,而余观只能算余家一个表少爷,该是没有什么决断权利的,但季贞渝就是知道,余观既然能应下这个交易,就肯定有权利决断。
所以二人才有如今的交易。
下了车,余观还是臭着一副脸色,就好像季贞渝欠他钱一样,季贞渝眼不见为净,去一旁卖佛香的小摊买了一把。
“你怎么还买上香了,都跟你说了我受不了这里的味道。”脑中又十分时宜的响起九婴的声音,这次的声音跟刚刚比起来,明显比较虚弱,不似之前那般气势雄厚。
季贞渝在脑中回道:“那关我什么事?等你灰飞烟灭再说吧,你惯会说谎,我是真的不太相信你的话,你要是死了我还高兴呢,对我又没有丝毫损失,要怪也怪你上次不该算计我,我很记仇的。”
九婴欲哭无泪,“我也能算计得到你啊,哪次不都被你拆穿,我什么时候占过你便宜了,都是你在伤害我,至少我也助你重生一世,你不能这样对我啊。”九婴叫了起来,是彻底没有节操的乱嚎,不知道的还以为它死了兄弟,在这里哭丧呢。
九婴说的话,季贞渝现在一律都不相信,干脆不去听九婴的话。对走上前来的余观道:“走,上去吧,佛香要不要?”
季贞渝这话应该算是变相的讨好吧,可是人家余观一点情都不领,看都不看季贞渝,目视前方,直直朝那阶梯走去。
似乎佛寺都要建在山上,就算渝州市周围没有山,为了建这继明寺,堆也要堆出一座小山来,以便建那通往寺庙的百级阶梯,只为了彰显这个佛寺的规格大。
三人足足走了有十分钟,在山下只能望见继明寺房檐,上了百级阶梯,继明寺的全貌终于展现在眼前,余观走到季贞渝眼前,就在季贞渝以为这个男人要说什么的时候,余观一把抢过手中她手中的佛香,朝一旁的大香炉走去。
季贞渝无语的瞧着他,只觉得余观现在跟小孩子没有任何区别。
而高铭则被余观吩咐去做他该做的事情,毕竟他们今天来这里是有目的的。
季贞渝还算清楚沈延的习惯,这个时候佛会还没有开始,沈延一般都是在佛会中间过来,所以这个时候沈延还没有到,她跟余观不用演戏。
季贞渝朝余观的方向走过去,看余观点了一把香粗鲁的往大香炉里面一插,一点对佛祖的敬意都没有,看的季贞渝惊讶之余却也微微能想得明白。
这个人不信佛。
而余观似乎是察觉到了季贞渝的心思,转过头来问道:“怎么,你信佛?”
闻言,季贞渝偏头看了看继明寺标志性的建筑,伫立在大雄宝殿西北侧的如来佛祖,足足有十米高,黄金打造,即使被这么些年风吹雨淋也依然光泽如初,佛祖慈祥的笑容,普度众生的使命,神通广大的法力,都让这他变得神圣起来,变成人们憧憬且充满敬意的信仰。
佛座前,有不少蒲团,供前来拜佛的信徒们祈祷使用,而现如今季贞渝所看见的,就有一大群人上前去拜佛、求愿。一批又一批,都没有停歇。
“以前信,现在不信了,这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你问这个又是想说什么呢?”季贞渝回过头来反问道。
余观双手挽在胸前,嗤笑一声,并没有再说什么。
“走吧,不要待在这么显眼的地方,要是沈延来了看见我们,你筹谋这么久的目的就要落空了。”余观不知道看见了什么,眼神望着前方,随意对季贞渝道。
随机就往那个方向走去。
季贞渝转过身来,眺望余观所望向的地方,许愿树。
看见这颗许愿树,又拉出了季贞渝不少回忆,那是她才嫁进沈家,当时她觉得自己真的很厉害,终于如愿以偿嫁给了沈延不说,还生下他的儿子,就是这个时候,她以为人生都圆满了,来了继明寺,到这颗许愿树前,季贞渝很是雀跃的许了一个全家和和美美,平平安安的愿望。
然而在这之后照季贞渝的遭遇看来,并没有丝毫用处,所以对于这颗许愿树,季贞渝是抱着怨恨的态度的,虽然自己前世的遭遇跟这个许愿树根本没有任何关系,但是这也不能阻挠季贞渝不相信它,或者说,季贞渝对于这颗许愿树一点都不想看见的。
季贞渝愣在原地。
余观察觉到季贞渝没有动,离了季贞渝有七八米远,转过身来,“走啊?你愣着做什么?”
季贞渝回过神来,身子一颤,犹豫片刻这才跟了上去。
余观边走边说起这颗许愿树,“今天好不容易来了,许个愿吧。”
☆、第076章 和光同尘
许愿树是一棵很大的榕树,上面挂满了人们的愿望,红色的布条配上榕树茂密的枝叶,给人一种很大的视觉冲击,伫立在佛寺的东南侧,那一块地方就一颗榕树,十分吸引人眼球。
许愿树周围有不少许愿的年轻男女,大多数都是来求姻缘的,余观到一旁去买了两根许愿条,想着自己要写什么,就把其中一根许愿条递给了季贞渝。
季贞渝木然的瞅着那根许愿条,“我没有什么愿望。”
余观还就奇了怪,“你难道不应该祈祷你和沈延能早点在一起,让他早点喜欢你?”
季贞渝转过头去,不想直视余观那**裸的眼神,“你自己写就行了,别拉着我。”
“呵,你不写就算了,我一个人写两个。”余观说着很是感兴趣,拿着许愿条到一旁的书桌旁坐下来,拿起笔,先是略微思索了一会儿,随即瞅了瞅不远处的季贞渝,这才下笔。
写完一根,余观发现自己没有什么其他好写的了,可是这根都买了,扔掉又怪可惜的,余观干脆想不要浪费,既然季贞渝不好意思写,那他就帮她写吧。
早日与心仪的人终成眷属。
写下这句话,余观觉得甚是满意,至于为什么不提沈延,余观心想一是没有必要,二则他既然是帮季贞渝写的,那势必不能让季贞渝知道,要是被这脾气不好的女人看见了,还指不定怎么怪他呢,到时候又说出那些难听的话,真的会很影响心情,所以余观这话算是写的有些模棱两可,上面既没有关于自己的信息,更没有指是季贞渝的的愿望。
放下笔,余观高高兴兴要去挂,到季贞渝面前,递给她帮她写的许愿条,“诺,你帮我挂一根。”
季贞渝没有想到余观就这么放心的让她看见他许的愿望,先是一愣,然后接了过来,看见上面那一行字,季贞渝眼神怪异的瞧了余观一眼,但始终没有说什么。
余观即使正处于受伤阶段,但另一只手还是好的,就这么随便一扔,就把那许愿条挂在了高高的树枝上,而季贞渝这边无论扔多少遍,那许愿条就像跟这树挂八字不合,都掉了下来。
季贞渝气馁,把许愿条丢给余观,“你自己扔吧。”
余观叹了一口气,摇头,暗道看来这女人将来的情路坎坷,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东西扔了这么多遍都扔不上去的,余观想着这是不是佛祖的指示,预示着季贞渝与沈延永远也不可能在一起。
想到这里,也不知道为什么,余观竟然莫名有些高兴,心里涌出丝丝喜悦,但这种喜悦很淡,余观直接忽视。
瞧着眼中的许愿条,余观想,既然是佛祖的指示,那他肯定也是扔不上去的,这是帮季贞渝许的愿,既然她扔了这么多遍都扔不上去,自己去扔肯定也是徒劳,正要把这个许愿条扔了,就听季贞渝问道:“你为什么不扔?”
可能是做了亏心事,余观一时间有些语塞,“我突然不想要这个愿望了。”
季贞渝淡淡的哦了一句,随即不知道想到什么还是道:“我扔不上去不代表你扔不上去,可能是我力气小了,你其实可以试试。”
其实季贞渝这话完全就不在她计划之中的,余观许不许愿跟她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过下意识的,季贞渝就想着还是提醒一下他,不要因为她扔不上去的原因把他自己的姻缘弄没了。
重生之后的季贞渝,越来越相信天上是有神佛这类人物的,正巧方才两人关系闹不愉快了,与人为善,方得始终,季贞渝想着随意提醒一句自己也不会少块肉,就这样说了。
余观挑眉,看季贞渝认真的神色,沉默片刻,还是走到许愿树下,用力一扔,把那许愿条扔上去了。
低头,余观没有去看那东西的情况。
继而耳边只传来季贞渝淡然的声音,“你看我就说吧,是我的问题,其实一开始你就不应该给我扔。”
余观闻言倏地抬头去看头顶,没有许愿条落下来,他刚刚扔的那个许愿条已经挂在树上,置于挂在哪个位置他已经找不到了,许愿条红彤彤的挂了满树,反正他刚刚扔的那个是挂上去了。
余观眼神平静转过头来,看着季贞渝悠然的神色,抿了抿唇,什么都没有说。
两人又在寺庙里逛了一会儿,随着梵钟被敲响,昭示着今日的法会要开始了,季贞渝与余观分道扬镳,余观看样子也正好不想与季贞渝走到一起,很快就消失在季贞渝的视线里。
季贞渝一个人百无聊赖的逛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一栋建筑前,这楼宇比大雄宝殿的规格小上许多,再加上位置也不讨喜,比较偏僻,所以这处来来回回就只有季贞渝一个人。
季贞渝见没人本来想离开,却不想迎面走来一个身着袈裟,面容慈善的和尚,季贞渝朝他颔首点点头,就要离开。
却不想和尚突然道:“上善若水,厚德载物,冤冤相报何时了,自非轻,分离聚合皆前定,施主,回头是岸。”
季贞渝才突然注意到这个和尚来,一了大师,依旧是那般慈眉善目,与沈家老爷子有忘年之交,对沈延也十分喜爱,每每沈延前来拜访,都要招沈延去说会儿话,那个时候季贞渝只能在外面等着。
这是一了大师第一次跟她说话,就前世一了大师对沈延那么好,也从没跟她说过一句话,而重生一世,没有沈延在身旁,一了大师倒是跟她说话了。
说的话的内容还真的令人深思,季贞渝点头,弯了弯腰,没有说一句话转身走开。
刚刚走开一了大师的视线,季贞渝就接到了高铭发过来的消息,看着信息上面的内容,季贞渝又回过头看了看一了大师的方向,哑然失笑,继而面无表情的朝着该去方向走去。
此时佛会已然进行到一半,季贞渝加快脚步,向熟悉的道路而去,一路上来来回回的行人,更加让季贞渝清楚的明白等会儿要发生什么,她脑子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下一刻,季贞渝看见了沈延,他身边还有一个女人,隐隐约约,季贞渝觉得眼熟,因为隔得比较远,所以当季贞渝走近了,才发现那女人是严洵美。
其实重生后第一次见严洵美,季贞渝就觉得这世间有缘分的人是怎么都逃不掉的,前世这个时候,据她所知,沈延就是在暗中追求严洵美,不过严洵美一直都没有答应。
至于为什么不答应,那还真的就是严洵美的事情了,季贞渝不知道为什么,沈延更加不知道为什么。
不过沈延速度还是快,因为前世有她的阻挠,沈延不好明着去追严洵美,但这一世就不一样了,看她这才休息了一个多月,沈延就找准了机会跟严洵美搭上线了。
今日,严洵美都陪沈延来继明寺了,可见两人发展迅速。
严洵美一身月白色的丝质长裙,头上戴着宽大的遮阳帽,身上背了一个小巧的洛驰最新款的挎包,亭亭玉立,美目盼兮。
而沈延也不知道是刻意还是偶然,也穿了一件同色的衬衫,下身配一条淡蓝色的牛仔裤,裤脚卷起,跟严洵美有穿情侣装的意思,气宇轩昂,神采奕奕的为其介绍着继明寺的一切。
季贞渝就这么在暗中静静的看着。
突然察觉到严洵美无意投过来的眼神,季贞渝先一步转了身,朝另一处走去,只留给严洵美一个急匆匆的背影。
这边严洵美拉了拉沈延的手,“你看。”
沈延正讲得正尽兴,闻言朝严洵美指的方向看去,也看见了季贞渝匆忙的背影。
转过头来,沈延笑道:“我正跟你说正经的,你看那些个不相干的人做什么,好我刚刚讲到哪儿了?”
严洵美还是一直看着季贞渝的背影,不知道想起什么,突然道:“她这么着急不会有什么事儿吧,我们跟过去看看吧。”
沈延当即就要拒绝,奈何看严洵美非要过去的眼神,叹了口气,也就点点头答应了。
严洵美眼神莫测,盯着季贞渝的背影略带些趣味,拿下头顶的遮阳帽,加快了脚步。
沈延奇怪严洵美为什么会对季贞渝这么感兴趣,问道。
严洵美笑笑,眼神转了转,“你可能不知道昨晚在锦州芳庭的娱乐区发生了什么。”
沈延不住在锦州芳庭,即使他很想住进去,可是绝对也不是在这个时候,沈家的家训不允许,听严洵美这么说,沈延倒是突然来了兴趣,“哦?昨晚发生了什么?”说着沈延不由得转头看看季贞渝离去的方向,暗道关于这个女人还能是什么,无非就是一些丢人现眼的事呗,他知道季贞渝家里并没有多富裕,住在锦州芳庭也算是凑巧,能让严洵美这么关注,肯定又是关于季贞渝怎么怎么说他了,沈延几乎不用想就知道肯定跟他有关。
想着估计又是季贞渝为他做了什么事儿,被大家看了笑话,这让沈延想着,还没听到具体情况如何都开始厌恶起季贞渝来了,这个女人就不能安分点儿吗?
“我猜你可能想错了,跟你没有什么关系,不过非要说跟你有关系,绕个弯也能这么说。”严洵美偏头笑道,明眸皓齿,秀色可餐。
听严洵美这么说,沈延越来越好奇了,到底是什么事儿,能让严洵美关注。
严洵美边走边道出了昨日从陈屹晨哪儿听来的详细经过,说到季贞渝删了南宫臻几巴掌并且让她下跪的事后,眼神透露出一丝玩味,好奇。
“你说季贞渝是不是变化很大?”严洵美想起一周之前她们还一起逛过街,那个时候也没有看出来季贞渝有什么变化,怎么短短几天,这变化就这么大?
所以严洵美才好奇,才看见季贞渝急匆匆的身影就拉了沈延跟过来。
也是想看看季贞渝昨日才打了南宫臻,今日怎么就跑到寺庙来了,是来祈祷南宫臻不要找她麻烦吗?
沈延听了严洵美的话,脸色很难形容,极度纠葛,眼神晦涩难测,看不出来沈延到底是什么情绪。
严洵美察觉到沈延的神色,不禁道:“我刚刚说跟有你那么一丝关系想来你也明白了,南宫臻可是喜欢你的。”
所以季贞渝的行为也就很好理解了,南宫臻喜欢沈延,还打了沈延,而季贞渝这行为除了是为沈延报仇也找不出其他原因了。
严洵美突然道:“你说今天季贞渝看你和我在一起,会不会也过来打我?听说她还挺能打的。”
沈延闻言斜眼瞅了瞅季贞渝的背影,眼神鄙夷,“不过就是侥幸罢了,你还真当她有什么能耐,再说就算她敢来找你麻烦,不是还有我吗,你要相信我是向着你这边的。”
严洵美手靠着下巴双眸带笑,没有再说什么。
却说二人跟着季贞渝就这么走着,终于季贞渝停了下来,严洵美看了看这处,是一片竹林,枝叶茂密,青翠欲滴的竹叶在阳光的映衬下更是亮堂堂的,就像碧玉一般玲珑剔透、巧夺天工。
竹林前面是被石子铺成的小路,小路围成一片草坪,草坪上有好几方石桌,此时旁边的石凳上正坐着一个人。
石桌上摆了一副棋局,身着西服的男子手执白玉棋子正思索着下一步该怎么走。
这地方人不是太多,石桌的存在就是专门用来让人下棋的,这也是继明寺的一大特色。
每逢人多的时候,这个地方就会聚集不少好棋者,相约在这处斗棋,而今日人实在不太多,只有余观一个人在下棋,他对面没有人。
高铭站在身后撑着一把大伞,为他遮挡阳光,余观一身纯黑手工西装,笔直的双腿随意交叠着,锃亮的皮鞋在阳光下闪现出异样的光芒,余观本来就长得好看,皮肤又白,凤眸微微转动,仿若在思考着什么,高挺的鼻梁与淡薄的唇形交相辉映,还真的应了《红楼梦》里那句,面若中秋之月色,色如春晓之花,俊美无俦,淡定优雅。
要说余观现在给季贞渝的感觉,就是这个男人真的让她体会和光同尘这个词的释义。
和光同尘,与时舒卷;戢鳞潜翼,思属风云。这是季贞渝高中时候学过的一句话,照字面的意思就是:与光合二为一,化为俗世的尘土一般,随着时代的变化来施展自己的才能;像鱼儿一样收敛鳞甲,像鸟儿一样收起翅膀,随着形势的变化伺机而动,以图后事。
这种人往往是最可怕的,他一直都在关注着你,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会上前来咬你一口,这种人成为朋友倒罢了,若是敌人,那不得不说是一个劲敌。
高铭见着季贞渝站在余观眼前,不由得轻咳了一声,道:“二爷,她又来了。”
闻言,正处于沉思的余观突然抬起头来,一眼就望进了季贞渝明艳动人的眼眸中。
将才余观还是平淡的双眸,一见着季贞渝眼神就立刻难看起来,“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转头,余观不悦的问高铭:“你告诉她的?”
高铭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二爷,我发誓,绝对不是我。”随即高铭竖起三根手指,矫揉造作正气凛然道。
余观眼中全然没有了下棋的兴致,站起身来,丢下白玉棋子,“走。”
高铭重重点头,随即还瞪了季贞渝一眼,低声道:“你不要再来找我们二爷了,我们二爷无论如何都不会听你的。”
随即高铭把伞收了起来,跟上余观的脚步急匆匆的离开了。
却说余观刚刚走了几步,可耐不住季贞渝的速度快,上前去把其拦了下来,之听季贞渝的声音柔软却坚定,“请你听我一句话。”
余观不耐烦的往另一边超过去,可是季贞渝眼疾脚快,又再次拦住了余观,“你等等,请听我一句话,我就说一句我就走。”
余观吸了一口气,很是绅士的握了握双拳,突然道:“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打女人?别痴心妄想,就凭你也想让我在法庭上输给沈家?你就说你算什么东西?”
季贞渝摇头,“我没觉得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我是人,但我今天是真的有理由让你答应我的条件。”
余观掏了掏耳朵,“你这些天次次来找我,哪次不是这样说?最终可都没有改变我的想法。”
“这次一定可以,一定可以,你听我说。”季贞渝急切道。
余观面色烦躁,“我没有兴趣听,这是最后一次,下次还敢再来骚扰我,我见你一次,让人揍你一次。”继而,余观猛的推开季贞渝,快速走开。
季贞渝被余观这么一推,一个不小心没有站稳,蓦地就朝石子路上倒去,双手先落地,被那突如其来的重力一冲击,季贞渝感觉到自己手心火辣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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