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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瘾婚,霸道顾少的爱妻-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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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的是,轮不到你管!”
  “我是不想管,但是你做出这种缺德到家的行为,还真让人觉得你是个白眼狼,亏得奶奶那么疼你,你竟然一点感恩的心都没有。”
  沈佳佳就是那种女人,一旦你谦让了她,她就会蹬鼻子上脸,一句软话都不会说,就像是疯子一样用口舌之快来袭击你。
  苏默歌见到小云明半明半懂的听着他们对话,她真怕这个可爱的小男孩会在沈佳佳这种愚蠢的女人身边学坏了。
  “麻烦你在你儿子面前,多积点口德吧!免得把他教坏了!”
  “他可不会被教坏了,因为他又一个优秀的爸爸,将来也会成为他爸爸那样优秀的男人!”
  沈佳佳朝着苏默歌挑眉毛,一副挑衅又自豪的样子,想用小云明来刺激苏默歌。
  苏默歌听到她说的‘爸爸’二字,心口堵得慌,抬手捂住了胸口,朝着她不冷不热地扯开一个笑容,转身就走。
  爸爸?她肚子里的宝宝都没有体会到爸爸的爱,还有她给的爱,就已经不在了。
  而沈佳佳的孩子,却能享受世间的美好,老天爷你这是在惩罚我,让我知道怎么才叫痛到心碎的滋味吗?
  那么,我恭喜你,你做到了,而且我真的心痛心碎的想要落泪,永远不止的落泪。
  她鼻子发酸,强忍住不让自己掉下一滴悲伤的眼泪,身边忽然有一只胖乎乎的小手拉住她的腿,她停住了脚步,刚要转身,却听到身边的孩子哇一声大哭了起来。
  呜呜!~
  苏默歌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转过身时竟然碰上了一道黑色的身影朝这里匆匆走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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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乖乖啊,酒库里隐藏的秘密

  “痛痛……明明痛痛,呜呜!”
  苏默歌蹲下身子,看着小云明胖乎乎的右手,捂着左手的小手腕,她要拿开他的小手,有些担心他。
  “明明,你怎么了?”
  “你起开,苏默歌别在这里假惺惺了……”沈佳佳一把推开了苏默歌,将小云明拉进了怀中。
  她拿开了小云明捂住手腕的小手,看见他白白嫩嫩的小手腕竟然被拧出了一大片淤青,她愤怒的指着被推倒坐在地上的苏默歌,心疼的眼泪含在了眼眶里。
  “苏默歌,你还是不是个人了?你怎么恨我都可以,怎么能对这么小的孩子下狠手?”
  她一边揉着小云明的手腕,问他痛不痛,一边眼泪簌簌的流下来和小云明哭成一片,一大一小的哭泣声将整个空荡的大厅充斥着凄婉和哀凉。
  苏默歌坐在冷硬的大理石地上,虽然她心疼小云明手腕上的伤,但更觉得为小云明可悲。
  她刚才根本就没有去掐去拧小云明的手腕,小云明不过是抱住了她的腿,她转身时小云明就喊痛哭了,这再明显不过了……一定是沈佳佳这个狠心地妈妈,为了冤枉她,在他的嫩嫩小小的手腕上狠狠拧了一回。
  “明明,不哭……”
  “爸爸……爸爸……”
  小云明看到顾景辰蹲下身子,哭的眼睛红红,扑进了他的怀里。
  顾景辰伸出大手心疼的拍着小云明的后背,抬眼带着复杂的神情望了一眼苏默歌。
  苏默歌从地上站起,没有向他解释什么,反正他什么也没看见,沈佳佳要是想把黑的说成白了,他一定会相信的。
  沈佳佳用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拉着顾景辰的手臂,指着苏默歌喊道:“景辰,就是她……她这个狠心地毒妇,云明还这么小,她都能狠心下得了手……真是一颗黑心的恶毒女人!”
  顾景辰瞪了她一眼,沈佳佳就好像没有看到一样,作势要起身去找苏默歌算账。
  “苏默歌,今天我要是不给我儿子出口恶气,我就不姓沈了。”
  她现在活像一个泼妇,和之前的矫揉造作比起来,现在的她更让有有种反胃的感觉。
  苏默歌并不怕她,站在原地望着沈佳佳朝她扑来。
  “沈佳佳,你闹够了没有?把小云明抱回屋中去!”
  顾景辰忽然怒吼一声,吓得他怀中的小云明顿时停止了哭泣,怯生生望着他的侧脸,生怕他在哭出声会被爸爸骂,只能吸了吸鼻子,扁了扁小嘴。
  沈佳佳一听顾景辰吼她,也怕的不敢在靠近苏默歌,她本以为仗着他疼爱小云明,她就可以利用儿子来报复苏默歌,没想到他竟然还制止了她,连小云明受了伤他都能忍受。
  “明明乖,和妈妈去楼上吧!”顾景辰伸手揉了揉他乌黑黑的短发,幽深的眼底竟然荡着无尽的温柔。
  “嗯!”小云明点了点小脑袋。
  沈佳佳恨恨地瞪了一眼苏默歌,然后转身走到小云明前,将他抱在怀里,踩着楼梯上楼。
  顾景辰看着苏默歌,眼神不冷不热,却也没有那么陌生,就如同见一个普通的朋友一样,与她打了声招呼。
  “你下楼了?”
  这个问题,问的会不会有点多余?
  苏默歌‘嗯’了一声,然后想起来她下楼的重点。
  “我想到爷爷的藏酒库里,取几瓶红酒!”
  “我陪你一起去吧!”
  顾景辰不容苏默歌拒绝,率先转身走出了大厅,苏默歌虽然很不情愿和他一去走,但想了想他们最近也没有什么不愉快的事,从爷爷的藏酒库里取出红酒,她就离开那里,少和他说话就好了。
  她跟在了顾景辰的身后,两个人静默的走在阳光的庭院中,石径的小路旁是人工培植出来的细嫩绿草。
  阳光细细碎碎洒在了小草的嫩叶上,折射出绿莹莹盎然的生命色彩。风带着春末夏初的温暖,缓缓吹动在小草的叶头,柔软的摇晃着,给人一种生机和舒适的感觉。
  苏默歌看着小草,却想到了另一件事,它们虽然看起来很自在,晒着阳光,吹着暖风,而且还时常被园工用喷淋的水雾滋润着,可是在光鲜自在的生活背后,它们同样遭受着风吹雨打,同样接受热夏和严冬。
  如果它们不坚韧不拔的活着,那么现在看起来光鲜的它们,早就已经不复存在了。
  那么,这些坚强的小草是不是和她的生活一样,同样也是经历了这么多的磨难,才会安好的生活下去呢?
  顾景辰当然不明白为什么苏默歌停在了草地前,望着草地竟然发呆,不过她总是喜欢看着一些事物发呆的样子和以前一样,真的没有改变。
  顾景辰轻轻咳嗽了一声,苏默歌这才发现她一直站在草地边发呆,她瞧见顾景辰慢悠悠地沿着石路往前走,她猜出来了,他是故意咳嗽提醒她不要发呆。
  真是爱管闲事的家伙!
  苏默歌皱了皱鼻子,感慨了一句,然后跟上了他的脚步。
  当顾景辰推开了一只平房的木门时,里面的酒香像是淘气的孩子,四处乱窜,在门口就能闻见了或浓或淡雅的酒香。
  有五年没有进顾爷爷的藏酒库了,看到里面陈列的一些物品和各式各样的红酒、白酒、药酒,还是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简直比古董店看起来还要觉得过瘾和亮眼。
  苏默歌走到了摆放一些红酒的藏酒处前,看到红酒都会放进一个用干草铺进暗格的木筒里。
  而木筒上面都会刻着红酒的年代、产地、来历等一些信息,苏默歌看着上面的信息,想在这些木筒中翻找着两瓶不用太名贵的红酒,虽然她很想给兰美芳翻找两个年头最久的红酒,但是这都是顾爷爷的珍藏,他知道了也一定会心疼的。
  顾景辰从木筒里掏出了一瓶拉菲酒,这瓶红拉菲的年代很久,是1732年生产。
  他将这瓶拉菲酒的年份对着苏默歌,解释了一句:“这款拉菲酒最为经典,是在1732…1733年期间生产,英国第一任首相罗伯特。沃尔波在那时,平均每三个月就要购买一桶拉菲。你不知道爷爷花了很多的心思,才从他的英国朋友那里,得到了这瓶价值不菲的拉菲酒。”
  苏默歌虽然也很喜欢,但是一想到这瓶可是又两百多年历史珍藏价值的拉菲酒,要是给兰美芳这个酒鬼喝下去了,岂不是有些太浪费了?爷爷也一定会心疼的。
  “这瓶酒还是放起来吧,爷爷一定很喜欢!”
  “这些酒早晚都是要喝的,既然你喜欢,就送给你好了,我想爷爷也一定不会反对的。”
  他将这瓶名贵的拉菲酒递到了苏默歌的身前,苏默歌接过了这瓶拉菲酒然后走到了藏酒的木筒前,将它小心翼翼放了进去。
  “我就是随便找两瓶就可以了,没必要取走这样珍贵的东西。”
  顾景辰看着她的背影,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刚才的事……”
  “我没有拧明明的手腕,就算他是你和沈佳佳的孩子,我也不会狠心到欺负一个小孩子吧?那也太令人耻笑了。”
  苏默歌找了一瓶合适兰美芳喝的红酒,看了看产地和年份,漫不经心的解释。
  “我是想问你,为什么你不刚才开口为自己解释?其实我也看到了,明明是沈佳佳她伸手掐的,她是想冤枉你!”
  苏默歌心跳顿了一拍,然后装作并不在意的模样,又从木筒里找到一瓶白葡萄酒翻看着。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还需要解释什么?再说了,他们一个是你爱的初恋女人,一个是你的儿子,我说的话你还会相信吗?”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抬眼看着顾景辰已经黑沉下来的一张脸,她也没有觉得可怕,而是望着他的眼睛,与他正色谈一件事。
  “沈佳佳既然生了你的孩子,你们也经常在一起,就痛快点和我离婚吧,把离婚协议书签字了,我们各自过各自的生活,难道不好吗?”
  顾景辰牙齿在口中磨得又麻又疼:“你就这么想和我离婚,不想听我的任何解释吗?”
  “还有什么可解释的?你该不会是想对我说,沈佳佳生下的孩子,不是你的吧?要不是你的孩子,你为何要将他留在顾家?”
  顾景辰犹豫了下,还是将他调查到的事对苏默歌说了:“明明不是我的孩子,我之所以留下他,就是想让爷爷奶奶有个安慰,这么多年来奶奶一直能硬撑着没有病倒,小云明留在她身边,让她开心,也是很重要的一个原因。”
  苏默歌有些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小云明不是你的孩子,那么他是谁的孩子?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调查沈佳佳很久了,她虽然被送往了美国,但是在美国时常找机会逃走,逃开我派人盯着她的那些眼线,不知道和谁去约会见面去了。也是在一次偶然吧,沈佳佳醉酒回家了,打电话打错了,打给了我,说出了小云明不是我儿子的真相……我去验了DNA,结果也证明了他不是我的儿子。”
  苏默歌听了他的话,还是有些震惊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恍然间想起在安市的时候,她发现了沈佳佳和顾天龙的关系很*,或许小云明的爸爸是顾天龙?
  她没有将她看到的事情告诉顾景辰,既然他知道了小云明不是他的亲儿子,也没有将他们母子轰出顾家,对小云明还是有一定的感情的。
  毕竟……孩子是无辜的,尽管沈佳佳真的十恶不赦,贱到了骨子里。
  “没想到顾总的气度还真是不一般的大,竟然容忍了背叛你的女人和帮别人顶包当爸爸的身份,我应该对你刮目相看了。”
  苏默歌讽笑了一声,捧着手中的两瓶红酒要离开藏酒库。
  顾景辰忽然从她的身后抱住了她,这让苏默歌有些意外,手中的红酒滑落在了地上。
  “默歌,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重新开始?他们还能回到过去吗?
  就算他现在不爱沈佳佳了,就算小云明不是他的孩子,她现在也不可能和他在一起了,因为一切都来的太晚了,再也回不去了。
  苏默歌用力的将他的怀抱挣脱,然后转过身来咬牙冷冷一笑:“顾景辰,你别异想天开了,我们之间是再也回不去了!”
  她连滚落在地上的葡萄酒都未捡起,转身匆匆离开了藏酒库,留下顾景辰一个人,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下,显得那样的孤寂、落寞。
  啪啪!
  藏酒库里忽然传来了一阵拍手的巴掌声。
  顾景辰紧握着双拳,看到了从藏酒架的后身走出来一位身穿浅灰色休闲西装,模样温润优雅的男子。
  他拍着手脸上带着温和如阳光一样的暖暖笑容:“大哥,我还真的佩服你了,沈佳佳生的孩子竟然不是你的,你都能当亲儿子一样对待,这顶绿帽子你戴的倒是很开心嘛!”
  “顾景斌……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已经调查过了,曾经你在美国与沈佳佳见过面了,而且是你将她引荐给了一个美国人,他们结婚后又离了婚……之后沈佳佳好像在你的安排下,又遇到了另一个亚裔男人,你敢告诉我,他是谁吗?他是不是小云明的爸爸?”
  藏酒库外忽然又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而藏酒库里的两个男人,似乎没有察觉,藏酒库的大门很快就要被推开……

☆、温柔陷阱,你让我爱已成伤!(一更,心疼他)

  昏黄的灯光打在了顾景斌半边的脸上,看上去阴晴不定,难以猜透他到底想了些什么。
  他不可否认的点了点头:“不错,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要怪你怪你没有那么大的魅力,沈佳佳早就移情别恋了,她才是贪慕虚荣的女人……为了钱财,她什么都肯做。”
  顾景辰冲过去一把抓住了顾景斌的衣领子,怒火冲冲:“你到底想利用她要做什么?”
  “我想让你曾经轻而易举就得到了的一切,从你的手中一件一件的抢回来……”
  “你别做梦了,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是吗?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藏酒库的门又被人推开,苏默歌折回是想取走一瓶红酒,毕竟来都来了,不取走一瓶岂不是很可惜?
  顾景斌见到苏默歌走进藏酒库的身影,他双脚向后极速的退开,挣脱了顾景辰抓住他的衣领,重重的跌坐在地上。
  “大哥,你怎么可以骗默歌呢?小云明——明明就是你的孩子,而你却不承认你们的父子关系,你这样骗默歌,只会更伤害到她。”
  顾景斌的话就像是一把无形的刀,一刀致命,刺进了苏默歌渐渐柔软和温暖的心口。
  当她听顾景辰亲口告诉她——小云明不是他的儿子时,她有一瞬间的欣慰,至少她曾经为顾景辰怀过一次宝宝,而这个宝宝在他们的生命里是独一无二的,哪怕是失去,哪怕是真的从人间消失,没有任何人能动摇他是他唯一宝贝的身份。
  可顾景斌说出的话,让她的心再一次伤痛,不敢在相信顾景辰口中说的任何一句话。
  她原本以为,这五年里他改变了好多,不会再像从前一样,一次一次伤害她的心。
  这一切不过是她的想象而已,真正的顾景辰……即使五年过去,他依旧是那个冷血无情,为了达到目的不折手段的狠心男人。
  她转身跑出了藏酒库,她一分一秒都不想在看到他那张虚情假意的嘴脸。
  “默歌……默歌你听我解释……默歌!”
  顾景辰紧追了出去。
  顾景斌见到两个人一前一后消失在藏酒库的门口时,他从地上捡起了一只滚落在地上的一瓶红酒,然后将酒瓶用力地砸在了大理石做成的地面上。
  碰!
  一声脆响后,红酒瓶破碎,鲜红如血的红酒从裂痕中缓缓流淌,蔓延在他的身下,染湿了他坐在地上的双腿。
  他撩起了衣袖,用红酒口上端的锋利碎片,刺入了他的左手臂……带着热度的艳红血液从他左臂上那道长长的血口中迸出,很快染湿了他整只左臂。
  空气中蔓延着血腥的味道,当看到地上留下的那一滩滩艳丽的血迹,是那样的触目惊心。
  顾景斌的脸上失去了血色,他从衣兜里掏出了手机,拨通了电话,然后弯起了薄薄的唇角,笑容在昏黄的光线下是那样的深不可测和诡异。
  ……
  苏默歌一直往前跑着,她也不知道跑去了哪里,只想离开顾家的大门,到一个没有顾家人存在的地方,呼吸一下外面自由的空气,然后忘记心中所有的悲伤与不快,这就是她最渴望,也是最终的生活。
  “默歌……默歌你听我解释!”
  顾景辰一把拉住了苏默歌的手臂,苏默歌转过身抬手就要给他一巴掌,却被他用力的捏住了手腕。
  “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要让我听你的解释?”她毫不掩饰内心的愤怒,盯着他焦急的面孔,冷冷的开口。
  顾景辰解释道:“刚才都是顾景斌编出来的谎言,他是在报复我,想要我失去一切,让我陷入困境。而他现在也是在利用你,想让你刺激我,激怒我,伤害我……他才会觉得开心。”
  “顾景辰你是不是患有了妄想症了?景斌从未利用我来害过你,这都是你一个人乱想的……”
  苏默歌瞪了一眼顾景辰紧握着她的两只手,他这才意识到刚才因为太过紧张而失态,缓缓松开了她的双手。
  “默歌,我知道……你一定不会轻易相信我的话!但是为了证明我自己,我愿意带着云明到医院,当着你的面做亲子鉴定!”
  苏默歌一直在盯着他的双眼,那双曾经幽暗深邃的双眸,总是那样的高傲和冰冷,却从不会说谎。
  而现在的这双眼睛,黑色里透着朦胧,复杂地令她看不清他眼底真正的情绪,她现在还能相信他吗?
  她在心底已经给了自己一个解答。
  “顾景辰我相信你的话了……我现在想一个人走一走,请你不要跟着我好吗?”
  顾景辰不放心地摇头:“不,我想和你一起走走!”
  “你若是想让我一直讨厌你,那么你就一直跟着我好了!”
  苏默歌转身怒气匆匆的往前走着,身后依旧有或深或浅的脚步声传来。
  他还真像一个阴魂不散的鬼,一直缠着她不放。
  苏默歌在心底咒骂了他,双手不知不觉握紧了拳头,恨不得转过身狠狠朝着他的俊脸狂揍一顿。
  她衣兜里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她从衣兜里掏出了手机,看到了手机上显示的号码有些犹豫。
  她微微转过头,用余光瞧见了顾景辰一副很警惕的样子看着她,而且他的脸色阴沉了下来,显然不希望她接这个电话。
  他以为他是谁?不让她接就不接?她的生活还轮不到他管。
  苏默歌按通了接话键,故意对着手机喊得很大声:“喂!是景斌吗?你找我有什么事呢?”
  “默歌……救我,我在……藏酒库里……”
  手机那端传来了气若游丝的呼唤声,苏默歌以为她听错了,不敢置信地又问了一遍。
  “景斌,你说你在哪?发生了什么事?”
  “不许跟他通电话!”
  顾景辰怒吼一声,一把夺走了她手中的手机,直接按了关机键,不让她在接打电话。
  “顾景辰,你真的太过分了,那是我的手机……你凭什么将它夺走?”
  她愤怒的去抢,他却拿着手机躲开,不让她夺走。
  “你和谁通电话都可以,就是和顾景斌不行!”
  “他说他有危险……要是景斌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绕不过你……”
  苏默歌也不知道为什么,右眼皮跳的厉害,心也跟着碰碰的跳着,好像真的有什么不祥的事情要发生了。
  随着她一次次的从顾景辰手中夺回手机都落了空,她的忍耐限度越来越差,脾气也莫名的大了起来,她几乎是疯狂的朝着顾景辰喊着,让顾景辰忽然间变得僵硬在了原地。
  他不可置信地问着:“你是为了顾景斌,所以对我发脾气,对我大吼大叫的吗?”
  “是的,我很在乎他,那又怎么样?”
  苏默歌说着有口无心的话,但她从不后悔说这些话,因为曾经顾景辰伤害她时,不止一次次用沈佳佳来刺激她,伤害她,这就当是她汇报给他的礼物,将话原封不动地送还给他。
  “要是我和顾景斌同时有了危险,你会去救谁呢?”
  他将手中的手机递给了苏默歌,同时带着认真的表情质问着她。
  苏默歌从他的手中夺走手机,转过身用冰冷的背回答他的话。
  “我会选择救景斌,然后看着你孤独的死去!”
  顾景辰抑制不住浑身的颤抖,缓缓阖上了双眸,阳光如细碎的金子从空中洒了下来,散漫在他英俊的轮廓上,将他眼角那看似晶莹的物体,折射出了凄凉的光芒。
  默歌……如果有一天,我真的不在了……你真的会好不留恋的看我最后一眼,将我从你的心里割舍掉,不再回忆有我曾给你的世界?
  苏默歌将手机开机,心急地等着手机正常的运行,她给顾景斌拨去电话,可是对方一直通着却没有人接听。
  她刚才依稀听到了,顾景斌说他在藏酒库里……
  一想到这,苏默歌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脚步飞快地朝着藏酒库的方向赶去。
  她刚推开那扇木门,当门外的阳光带着灼亮的光芒刺进了屋中时,那地上一滩触目惊心的红色,让苏默歌吓得几乎面容失去了血色。
  “景斌……”
  苏默歌跑了进去,来到了顾景斌的身边,试图要将他扶起,可是他毕竟太重了,重到苏默歌无法将他的手臂搭在肩膀上,承受着所有的力量,支撑起她弯曲的身体。
  “景斌……景斌!”
  她一遍遍唤着他,看到的却是他苍白的面孔,根本没有他的任何回应,他就像是稀薄的空气,随时都会随风消散远去。
  苏默歌心急了,先是拨通了120急救中心的电话,然后将顾景斌轻轻放在地上,查看到顾景斌是左手上有割伤,她将她的上衣扯下一块布料,牢固地包扎在他的伤口上,为他止住了仍在流血的伤口。
  “在流血下去,会出人命的!”她不能让顾景斌出事。
  她冲出了藏酒库,跑回了顾家。
  苏默歌疯狂的跑着,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她可以跑的这样快,甚至脚上的鞋子掉了,脚下磨破出几道血口子,她竟然都浑然不知。
  她推开了房门,想从屋中找到医药箱,她以前有个习惯,在屋中的衣柜下都会放一只医药箱作为家庭中的小伤急用。
  沈佳佳刚把小云明哄睡在沙发上,忽然听到房门被用力的推开,她不悦地抬头望向了门外。
  “苏默歌?谁让你进来的,给我滚出去!”
  沈佳佳骂完了苏默歌,伸手拍了拍还未睡实的小云明手臂,让他睡的安稳一些。
  苏默歌没有时间理她,急急忙忙冲进了卧室,在里面的衣柜里翻找医药箱。
  沈佳佳见小云明睡熟了,这才皱了皱鼻子,咬牙切齿地从沙发上跳下,直奔着卧室走去。
  她一把苏默歌手臂,手心的力量就像是钳子一样狠狠的捏着,要捏碎她的骨头一样。
  “这里是你的家吗?谁让你乱翻东西的,给我滚出去!”
  苏默歌一抬手给了沈佳佳一耳光,然后冷冷地扫了她一眼,继续在衣柜里翻找东西。
  沈佳佳被打得一边脸都麻了,嘴角也被打破了,她口中蔓延着一种血腥味道,眼睛瞪得跟灯泡一样亮了起来,简直狰狞的可怕。
  “苏默歌,你竟然敢打我!”
  她左看右看,找到了茶几上一只台灯的水晶架子,举过头顶朝着苏默歌的背后砸了过去。
  啊!
  惨叫声让苏默歌紧绷大脑顿时清醒,她转身发现沈佳佳摔倒在地上,怀中碰着一只台灯的水晶架子,面上的表情很是痛苦。
  顾景辰恶狠狠地瞪了躺在地上的沈佳佳一眼,见苏默歌面色焦急,手上和身上竟然会有血迹。
  “默歌……你怎么了?为什么手上和身上会有血迹?”
  苏默歌也顾不了他们之间的种种恩怨了,现在救人最要紧,她拉住了顾景辰的手,朝着门外跑去。
  她边跑边对他道:“不好了,景斌受伤了……快送他去医院急救!”
  顾景斌受伤了?刚才不还是好好的吗?这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顾景辰被苏默歌拉这手,疯一样的朝着藏酒库奔跑,待他们跑进了藏酒库中,顾景辰望见顾景斌身上和身下都是艳红的血迹,他将猜疑的心收起,他将顾景斌从地上扶起,然后背在了身上。
  “走,我们快送他去医院抢救!”
  “嗯!”
  顾景辰背着顾景斌向顾家的车库跑去,苏默歌紧紧跟随在他的身后,他们很快赶到了车库,将顾景斌放进了车内,由顾景辰开车去医院,苏默歌在后座照料着顾景斌。
  他们一路上就像是和时间赛跑,争分夺秒,用最快的速度将顾景斌送到了附近的医院,让他尽快被医生推进了急救室。
  两个人坐在了手术室门口的座位上,只不过他们对面而坐,中间隔着一条长长的走廊。
  她忽然打破了沉静,想明白了一些事,抬头质问向顾景辰:“景斌为什么会受伤?”
  “我离开的时候他还好好的,谁知道刚走没多久,他竟然就受伤了。”顾景辰毫不掺假的解释着。
  苏默歌显然并不相信他的话,唇角扯出一抹讥讽的弧度:“顾景辰……是你害了景斌吧?你在藏酒库里那么发火,还对景斌动手打骂了,他受伤难道会与你脱离关系吗?”
  顾景辰握起了拳头,指关节发出了咯咯的骨头错动声音,他现在真的是很恼怒了,恼怒她为什么就不相信他说的话,宁愿相信没有和她有过婚姻生活的顾景斌?
  “他就是一个大骗子,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如果我没猜错,这是他自己伤害自己的,为了就是博得你的同情!”
  “哈哈!景斌会伤到自己伤害自己,来博得我的同情?顾景辰……你现在编织的理由,是越来越不靠谱了。”
  苏默歌扭过头不去看顾景辰冷峻的面容,因为一看到他,就会让她想到他和沈佳佳有着一样的虚伪面孔。
  “好……好……好,你不相信我对吗?那我也不想让你相信我,你就好好陪着你喜欢的男人,就算你被他伤害,我也不会再管你了。”
  他感觉到胸口闷闷的,心中更是憋闷出一把怒火,朝着苏默歌怒喊一声,起身从她的面前离开,再也没有回头看她一眼,消失在长廊的尽头。
  苏默歌一直不明白,顾景辰为什么会说顾景斌在利用她?他是嫉妒了顾景斌会得到她的关心,才会说出这样的话?还是说……顾景斌真的变了,变得更让人琢磨不透了?
  手术室的门被推开,苏默歌起身向医生问了下顾景斌的病情,医生说他已经脱离了危险期,身体并无大碍,只不过他失去过多,身体很虚弱,还是需要在医院里修养和治疗几天,才能康复出院。
  苏默歌感谢了医生,然后和护士们一起送顾景斌进了一间病房,在病房中陪着顾景斌,照看着他,希望他早点从昏迷中醒来。
  她在他身边照顾了整整*,这*几乎都没有阖眼,直到清晨的阳光透射进了屋中,她才有些困意,趴在了*边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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