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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扇白衣传-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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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经过背部向右手移动。当要把右手的匕首转移到左手也一样。

待钟延军站定后,身后传来,当!当!两声,招风耳和红鼻子的剑就掉在了地上。钟延军扭头看着金联琛说道:“你们输了。”招风耳和红鼻子俩人手中武器已经脱手飞出,掉落在地上,而且钟延军还留在招风耳胸口和红鼻子腹部的衣服都留下来一道数寸宽的口子,因为钟延军在匕首上灌注了离火真气,因此那两道被匕首划出来的口子就像是被火烧出来的一样,边缘更是乌黑一片,边缘的不少布已经化成灰,飞散了出来。要是刚才钟延军手中的红光在往前刺出一寸,招风耳和红鼻子俩人此时早就浑身是血,倒地不起了。这样虽然没有伤着招风耳和红鼻子俩人,但是却能更能震住他们,因为要在那一瞬间把地方的衣服割裂,而又不伤到对方的人,这是要是没有一流的身手是做不来的。

金联琛看到招风耳和红鼻子俩人身上明显的口子,就算自己想狡辩都找不到合适理由。金联琛胸口激烈的起伏着,两只负在后背的手紧紧的握成拳。脸就本来就红的很,现在这么一怒就成了绛紫色的了,眉毛扭成了一团,两只眼睛一会大一会小,鼻子呼呼的喷着气,嘴角不断的抽动着。而此时钟延军就向站在一边,押着柯月泉的焦大志走去。而金联琛就臭着一张脸,什么话也没有,死死的瞪着钟延军。

虽然刚才在钟延军和招风耳,红鼻子俩人比试的时候,没有插手。但是余碑怕金联琛盛怒之下,一冲动就向钟延军出手,就想转移开金联琛的注意力,于是立刻就说道:“那个,山羊胡不要忘记你之前说的话呀,说好了我们胜出了就让我们带走柯姑娘的,绝不出手阻拦的,这个你应该不会食言吧。”金联琛就转头气呼呼的望着余碑,过了好一会儿才气愤的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当然,不会!”说完后就又回头瞪着钟延军。

焦大志是迟无量的人,此时迟无量不在这里,而金联琛又没说什么,觉的自己也就没必要再压着柯月泉了,而且之前迟无量也就打算让自己把柯月泉交给王魏麟他们。此时钟延军过来要人,焦大志也就没说什么,就把柯月泉交给了钟延军。金联琛看到钟延军一句话没说,焦大志就把柯月泉交了出去。顿时气愤的哼了一声,同时啪啦一声!金联琛脚地的地砖就被踩爆裂开来。焦大志,余碑和柯月泉三人心中都惊了一下,反而是钟延军一脸镇静的拍开柯月泉身上的被封的穴道,看都没看金联琛一眼。解开穴道后,钟延军就带着柯月泉向王魏麟身边走。

此时四周一片寂静,所有人都没出声。啪嗒,啪嗒,钟延军带着柯月泉一步一步的向王魏麟靠近过去。金联琛双眼就死死的盯的钟延军,双眼随着钟延军和柯月泉的移动而转动,负在背后的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发出咔咔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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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絮更新二〇一一年七月九日星期六

第两百七十六章 怒火恶目

第两百七十六章怒火恶目

柯月泉紧紧的跟着钟延军,向前走去。金联琛那凶恶的眼神,让柯月泉觉的自己像是一只被饿狼盯着的羊羔一般,金联琛像是随时都会扑上来一般。因为金联琛在柯月泉站的位置和王魏麟的位置之间,也就是说要走到王魏麟那边,就必须在金联琛面前经过。在金联琛的注视下,每走步就靠近金联琛一点,让柯月泉有种送羊入虎口的错觉。虽然心中感到害怕,但是柯月泉还是努力的让自己表现的镇定点,尽量当作金联琛不存在,然后再从容的从金联琛的面前走去。从柯月泉的位置到王魏麟那边也就十几二十步而已,平时基本上就一下子就走完了。但是在金联琛的怒视下,柯月泉觉的这二十步走了自己像是走了大半天,才走完。一走到王魏麟他们那边,柯月泉悬着的心就放了下来。柯月泉走到王魏麟面前欠身说道:“这次真的非常感谢你,王公子。”然后转头对其他人说:“非常的感谢各位。”蔡敖笑着说道:“呵呵,柯姑娘这没什么。”这个时候王魏麟手一摆,说道:“这些客气话,待我们离开这里再说吧。”柯月泉也知道现在步是说这些的时候,于是点头,嗯了一声,就退开了。

就在柯月泉想王魏麟走去的时候,红鼻子和招风耳也已回到了金联琛的身边。因为俩人的回去,金联琛的目光终于从柯月泉和钟延军身上移开,转到了红鼻子和招风耳俩人的身上,红鼻子和招风耳俩人如丧家之犬一般,低头弯不直视金联琛的双眼,金联琛嘴巴动了几次,本来是想痛骂红鼻子和招风耳俩人一番的,但是这里有外人,而且迟无量的人焦大志又在旁边,又不还意思这样做。这个时候焦大志来到金联琛跟前稍远一点的地方,抱拳弓腰小心的说道:“金师叔,这个……比试已结束了。公子那边应该还有事情要吩咐,在下就先告辞了。”焦大志一说完,金联琛就瞪了焦大志一眼,忽然的暴喝道:“滚!”在这一片寂静的时候,金联琛这忽然的一暴喝,无疑是平地一声雷,把一向都很镇定的王魏麟和雷颜兮都吓到了。站在金联琛跟前的焦大志更是全身都震了一下,然后才吞了一下口水,惊魂未定的说道:“告辞。”说完后焦大志立刻就转身头也不会,大跨步的离开了,很快就顺着回廊拐了个弯,走出了这院落。

其实这也算焦大志倒霉,金联琛早就憋的一肚子的火,憋了那么久火都从肚子窜到头顶上,把脸都“熏”黑了,因为大家都很小心让金联琛都找不到喷火的机会。而且在场所有的人都有些“分量”。红鼻子和招风耳是金联琛的人,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人,要是对他们吼,自己脸上也不好看。而柯月泉和钟延军则是王魏麟那一帮的人。反观焦大志,虽然焦大志是迟无量身边的人,但是迟无量人不在这里,焦大志的同伴也不在,就焦大志势单力薄的一个人。再加上刚才焦大志一声不吭的,就乖乖的把柯月泉交到了钟延军的手上,虽然道理上说没什么,但是依旧是金联琛觉的非常的不舒服。这样一来,金联琛不对焦大志发火还能对谁发火呢?

这时王魏麟就抱拳对金联琛说道:“既然胜负已见分晓,那么在下就告辞了。”说完后不待金联琛回复,就转头对众人说道:“我们走。”然后就带头向外走去,这时候坐在栏杆的横木上的雷颜兮,蔡敖就站了起来。。金联琛应该是刚才喷过怒火了,心中的气减少了一些。于是就当王魏麟他们走过来的时候,瞪着王魏麟他们没好气的说道:“不送。”王魏麟没有说话,就带着一帮人向南边出口的回廊走去。

王魏麟和钟延军走在前,柯月泉扶着雷颜兮跟在后面,在俩人的后面是蔡敖和余碑俩人。一行人在王魏麟的带领下,一步一步的向西边围墙的出口走去,而金联琛则一脸怒色的盯着他们。

此时老天不刮风也不打雷,就一个劲的在下着雨。此时院落里安静的很,能在唰唰的雨水声中听到啪嗒啪嗒……的走路声音,此时王魏麟他们就沉默着沿着回廊向外走去。

唰唰唰……雨水不断的从众人的左手的边的屋檐上冲下来,形成了一片密密麻麻的水帘,让人觉的像是一条瀑布挂在眼前一样。在众人的右边则是一面残破的墙壁,这墙壁就是之前在和迟无量比试的时候,那间屋子的墙壁。墙壁上的窗户已经全都没有了,而窗口框也被火烤的发黑了,就连外侧墙壁的窗口边缘也被烤黑了,这是王魏麟在和迟无量较量的时候造成的。除了这些被火烧过的痕迹外,墙壁还有不少刀剑的划痕和手掌脚印,这些痕迹则是刚才钟延军和红鼻子,招风耳较量的时候造成的。

这一段回廊到拐角处也不是很长,也就三丈左右。就当王魏麟走过拐弯的时候,这个时候一直在盯着墙壁的柯月泉忽然注意,一条细小的弯曲的黑线,唰的一下就出现在墙壁上。柯月泉先是愣了一下,觉的应该是自己看花了眼了把,不然哪会有这样的裂痕,这么小,而且蔓延的这么快。柯月泉发觉墙壁黑线出忽然喷出了灰尘,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轰隆一声闷雷般的巨响!柯月泉立刻就发觉的脚下忽然的一震,柯月泉顿时就觉的眼前忽然一暗,柯月泉急忙抬头一看,发现墙壁竟然忽然的,整面的往下崩塌了下来。

这墙壁虽然说伤痕累累,但是这些破坏都表面的,对墙壁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破坏。而且这墙壁竟然就忽然的从中整齐的断裂开来,墙壁的上半截就向众人倒了下来。如此看来,这很明显的是有人在动手脚。

王魏麟和钟延军俩人听到声音急忙回头一看,发现身后烟尘激飞,伴随着隆隆声,墙壁就向众人砸了下去!同时王魏麟立刻就注意到了,在后边金联琛笑着站在那墙壁的旁边,手刚才从墙壁上挪开。墙壁就是从他站的地方开始崩塌的,而且在他身后的围墙则一点动静的都没有。果然是看金联琛在搞鬼。

第两百七十七章 千斤断墙

第两百七十七章千斤断墙

墙壁倒塌的太突然的了,一点预兆都没有,柯月泉完全来不及反应。而且此时柯月泉被封了许久的穴道刚刚解开不久,气血运行还不流畅,反应比平时慢了很多。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听到后面传来一暴喝声:“喝呀!”这是余碑的声音!此时走在队伍最后面的余碑,刚刚好是站在这段回廊的中间。

顷刻间余碑气劲暴涨,瞬间就把体内的气劲提至第顶点,紧接著双掌往上一顶,砰一声,那墙壁就重重的砸在了余碑的双掌上。那墙壁就在众人的头顶上停了下来,柯月泉四人还来不及松口气,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左边传来数声,啪啦啪啦的爆裂声,原来是这倒下的墙壁把回廊上的柱子给压断了。回廊的柱子一断,整个屋顶吱呀一阵乱响,接着就忽然的开始倾斜,然后整个屋顶就轰隆隆的砸了下来,砸在了那墙壁上面,本来余碑顶着就很吃力了,此时再被那屋顶这么一压,无疑是百上加斤。因此这时候那墙壁又忽然的唰的一下,向下沉了一下。这时余碑一咬牙,暴喝一声:“呀!”把腰一直,双手奋力的往上一顶,那墙壁就又被余碑往上顶了上去。这个时候余碑脚下的地砖因为承受不了重压,就啪啦啪啦的碎裂开来。

在轰隆声中,那一段回廊的屋顶已经完全的塌了下来了,砸在墙面上,涌起一阵尘浪,但是因为下着大雨,因此那尘浪很快就消沉了下去。

刚刚还笑的很得意的金联琛,此时表情立刻就僵住。本来金联琛打算用五行艮土真气让这墙壁忽然的砸下来,来陷害王魏麟那一帮人的。但是没有想到这一堵有三丈多长,两人高。这样忽然的砸下来,竟然也能接住。

这个时候余碑对众人喝道:“快!快离开这里!”这个时候在墙壁下面的有柯月泉,雷颜兮和蔡敖,雷颜兮和蔡敖两个有伤在身,柯月泉则功力还没完全的恢复,都帮不上忙的。众人也知道自己勉强上去帮忙,只会越帮越乱,于是就毫不停留的向前冲去,蔡敖对余碑说了声,小心,也就向前面冲去。

众人一走出来那墙壁的范围,钟延军和王魏麟俩人也赶了回来。这时钟延军对余碑喝道:“再顶一次!没问题吧?”余碑猛吸一口气,然后大声喝道:“没问题!”说完就发出猛虎般的咆哮“呀!”嘭!钟延军身上气劲猛的一爆,他身边的地砖就噼里啪啦的爆裂开来。余碑双臂先是微微一曲,接着忽的一震,啪的一声,手臂就往上一顶。余碑整个人顿时全身一震,脚才的地面就向下沉了一寸。

金联琛还不知道余碑打算做什么的时候,这时,在前面的钟延军暴喝一声:“呀!”就猛的冲了过来,双掌唰的一下,冒出耀眼的红光,就像是手上握着两团火一般。红光一闪,砰!一声爆响,钟延军的双掌就拍在了那倒下的墙壁边上了。钟延军的双掌一拍在那墙壁上,墙壁顿时沙尘掉落,砖头横飞,墙壁上就出现两个两尺来宽的缺口。那被余碑顶起来的墙壁,就呼的一下,向后飞去,余碑趁机向斜前方一冲,从墙壁的下面窜了出来,人就到了院落中间的空地上了。此时中空的空地上全是水了,余碑的脚就在水面上一点,人就呼的一声,飞到了回廊的拐弯段了。

虽然钟延军的掌劲十分的刚猛,但是这墙壁有千斤之中,因此那墙壁就向前飞了几步的距离就砰的一声砸在地上。金联琛没想到钟延军和余碑两人竟然如此的的疯狂,不但把墙壁顶了起来,还让墙壁向自己撞来。金联琛和他两个手下稍微向后一退就避开了。那墙壁重重的砸在地上,砰!顿时整条回廊都震了一下,那墙壁把地面的都装撞的凸起了,紧接著那墙壁就四分五裂的爆裂开来,顿时灰尘飞扬,断砖碎瓦四面弹飞。红鼻子和招风耳俩人立刻就冲到金联琛的前面,把飞向金联琛的那些断砖瓦片给挡下来。

众人见余碑安全的回来了,顿时就松了口气。蔡敖笑着说道:“余碑,我还以为要再见到到要带上铁锹呢?没想到你竟然安全的出来了。”余碑喘着大气,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说道:“……真后悔救了你这家伙”钟延军看余碑虽然喘着大气,但是应该是刚刚发力太猛了,没有被伤着。余碑和蔡敖俩人斗嘴习惯了,众人就不觉的奇怪了。唯一觉的奇怪的也就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柯月泉了。

这个时候王魏麟转身对金联琛,一脸严肃的沉声说道:“原来你们华山派的人是这样送客的?在客人背后制造事故!”金联琛嘴角一抽,然后才着说道:“王公子见笑,这是意外而已。”这样明显还要狡辩,王魏麟也就懒得在和这样的人谈下去了。现在自己这边伤员不少,既然刚刚没有人受伤,也就不想在和金联琛纠缠了。于是就对金联琛说道:“告辞。”然后看都没在看金联琛一眼,就转身离开了。金联琛看着王魏麟的身影顿时怒火就烧了起来,自己身为华山派的中的长辈,现在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看不起,这然后不让金联琛怒火满腔呀。

金联琛咬着牙,一手按在墙壁上,那墙壁上立刻就凹陷了下去,四周围就噼里啪啦的爆裂开来。待王魏麟一行人走出那院落后,就忽然听到背后传来轰隆的一声,余碑就说道:“看来又有墙壁倒塌了。”蔡敖说道:“真是怪人,一生气就拆人家的房子,以后可以组建一支专门帮人拆房子的队伍,这活应该很有前途,很能赚钱。”余碑看一下蔡敖说道:“你怎么知道?”蔡敖自信满满的说道:“根据本半仙的推算,就算现在不赚钱,那么过几年就能赚钱,要是过几年还不赚钱,那就在过几百年。”余碑听蔡敖这样一说,瞟了蔡敖一眼,说道:“这样说的话,我觉的几千年后应该赚钱。”蔡敖笑嘻嘻的说道:“没想到余半仙也知道这天机呀。”

就在蔡敖和余碑俩人胡扯的时候,众人走过了一回廊,然后穿过一空旷的别院,就到了前庭了,众人就向冒着雨走到了大门口。

这个时候众人打开大门后,发现对面的一破草棚下停着一辆马车,这马车比寻常的马车宽出了一尺,拉车的两匹马,皮毛光亮,四肢健壮一看就是好马。而那驾车的车夫背向众人坐在马车上抽着旱烟,这车夫头上戴着着一顶已经有些发黑的大斗笠,身上穿着一件灰白的衣服,那衣服的手肘和袖口都打满了补丁,下面是一条松垮垮的暗蓝粗裤,用一条黑色的布条缠在腰上,裤的膝盖处打数个补丁,虽然裤腿挽了起来,但是还是被雨水淋湿了。光着脚没穿鞋,两只脚就架在的横木上。因为这车夫头上的斗笠比较大,而且又是歪斜着的,把脸给挡住了,看不到相貌。

此时一行人中伤员不少,在雨中赶路就太不方便了,于是王魏麟就让钟延军去问下这车夫,载不载人。钟延军就从屋檐下走了出来,向那车夫走了过去。钟延军走到那车夫的后面,那车夫像是没有察觉到身后又人一般,已经背向钟延军,没有转过身来。钟延军叫道:“车夫,你载人吗?”那车夫依旧没有回头。

第两百七十八章 雨停思起

第两百七十八章雨停思起

钟延军见车夫没有反应,就想应该是车夫想什么东西,太入神了。于是就大声点叫了一声:“车夫!你载人吗?”钟延军这一叫,那车夫忽然一跳,就“呀!”的叫了一声,头上的斗笠都差点掉了下来。这个时候车夫才转过了身来,在斗笠下面是一张,红黑的中年男子的脸,额头上三道皱纹,粗眉毛,大鼻子,下巴留着稀疏的胡子。车夫惊魂未定的转身过身来,看着站在前边的钟延军说道:“叫这么大声,差点被你给吓死了。”缓了口气接着说道:“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钟延军说道:“你载人吗?我们几个人想坐你的车”钟延军说着,手指着站在街对面的王魏麟,柯月泉他们。那个车夫抓了抓头发,说道:“这个……恐怕不行。”钟延军以为车夫嫌人多,拉了没什么好赚的,于是就说道:“这个钱你不用担心,一人十倍的价格可以吧?”这个时候那个车夫急忙摆着手说道:“不,不是,不是钱的问题。这位大爷你不要误会。”钟延军问道:“那是为什么?你的车坏了”

钟延军眉头一皱,要是车坏了就麻烦了,没有车这么多人,赶路就麻烦了。而且王魏麟身上的伤一直都没有机会治疗,要是拖的太久就麻烦了。因此比较尽快立刻这里,找个安全的地方治疗下。

车夫说道:“车倒也没坏,我不能载你们,是因为我的车被人包了,今天我就只能载他们了。”钟延军闻言心中一想,这个地方人迹罕至,看来应该是金联琛他们包的。于是钟延军就说道:“包你的车,是不是一个身上穿着灰青色,留着山羊胡的人?”车夫说道:“嗯,对就是这个人。”然后接着说道:“怎么你们认识那个人?”钟延军心中暗村道:“认识,当然,我们刚刚还大了一架呢?”想到这里钟延军忽然心中一动,对车夫说道:“你是姓……”车夫毫不犹豫的说道:“我姓林。”钟延军立刻接着说道:“哦……这样啊,这就没错了。”那车夫愣了一下,说道:“什么没错?”钟延军说道:“那个山羊胡是我家公子的朋友,我们中有人受伤了。我那朋友就说,外面有辆他包的车,车主是个姓林的,让我们坐这车去找大夫。”这个时候那车夫说道:“这是真的吗?但是那先生在进去的时候说,让我就在这里等他,哪里也不要去的。”钟延军说道:“这个他不知道有人会受伤,要是他知道了,也一定会让你载的。”说着就向王魏麟他们招了一下手,车夫犹豫了一下,众人就已经上车了。车厢里坐上五个人,基本上就满了。钟延军就和车夫一起做在马车的前头。

林车夫一手执缰绳,一手中握着马鞭轻轻的一挥,啪的一声,马打了个响鼻,就向前走去,马车的轱辘就转动起来。王魏麟见车开动看,就吞下一手中的药丸,然后就坐在那里开始运功疗伤了。蔡敖和雷颜兮也各自开始运功疗伤。柯月泉只是因为穴道被封住了太久,导致气血不畅而已,这只要休息一下就能恢复了。因此时车上就剩下柯月泉和余碑了,俩个人就在车里小声的聊了起来。

柯月泉先是感谢了余碑他们的帮助,然后就问起了彭焕燕的情况,为什么彭焕燕她没有来?原来虽然彭焕燕钻进了那缝隙,但是缝隙窄小,动作慢了点,还是被张兴贺的那一掌的余劲给震伤了。后来彭焕燕就忍着伤去找他们了,那时候刚刚好他们就在附近的一个叫虎化的县城中,当王魏麟知道事情的经过后,就带着钟延军,余碑,雷颜兮和蔡敖四人找到里这里。本来彭焕燕也要来的,但是有伤在身,王魏麟就没有允许,就让彭焕燕留在那里疗伤。柯月泉也简单的跟余碑说了一下近来的遭遇,当然基本上都是轻描淡写的说一下,而余碑也没有过多的追问。

当柯月泉和余碑在里面聊的时候,钟延军就在车外面和林姓车夫聊起来。车夫行林,名字叫通达,通达他不是本地人,这也就难怪他敢把车看到这里来了。而之所以会来到这里是因为在今天早上,刚刚出门就遇见了山羊胡,于是被包了下来,然后在山羊胡的指引下,就来到了这个地方。林通达走的不是之前众人来的路,因为那路有些地方太窄了,马车根本就过不去,因此走拐进了巷道里,在巷道里左拐右拐的向着外面走去。

在巷道里面转了一阵子后,终于离开了鬼住街的范围。钟延军为了以防万一,就不打算在这个城停留了,就让林通达往北边走去。此时整个城里的大街小巷全是水,但是还好那水都就只有几寸深而已,马车就在水中哗啦哗啦的前着北边走去。

天上阴云满天,根本看不到太阳,钟延军就通过体内的经脉气血的运行来判断时间。因此此时已经是下午的申时了,但是因为天一直都是阴暗的,感觉不太明显而已。马车这个时候来到一个叫吉桦的村庄,这个时候天色已经开始明显的边暗了,于是众人就停了下来,当晚就住宿在一间叫“槐花客栈”客栈里。一进到客栈钟延军就去找掌柜安排房间,房间安排好了只好,大家就各自回房间休息梳洗一下,或者是运功疗伤。

晚饭时间的时候,因为王魏麟和雷颜兮俩人的伤势比较中,因此没下来一起吃。晚饭的时候下了一天的雨终于开始减弱了下来,连日来的高温,这是下了这一场暴雨后,天气顿时凉快了许多。饭后大家就聚集一起,交谈了起来。

此时已经吃过饭的柯月泉从客栈里搬出一条椅子,就坐在客栈后院的门口的旁边。柯月泉双脚并拢,一手撑着下巴,眯着双眼,在享受这雨后的清凉。

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客栈里已经点上烛火,橙黄色的烛火就从窗口射了出来,投印在地上。啪嗒,啪嗒,时不时有水珠从屋檐掉落下来,掉在地上小水坑上,砸处飞溅的水花。一阵清风悄悄的吹过,带来了泥土的气味,和绿草的清香,这种清香就像是茗茶一般,味道淡淡的,但是却让人回味无穷。

这个时候柯月泉就想到了秋楚闻,因为这样惬意的情景柯月泉好像找一个分享一下,于是立刻就想到秋楚闻。一想到秋楚闻柯月泉的心情就沉重了起来。柯月泉看着右手背上那金色的手链,手亲亲的抚摸着。这手链是秋楚闻在枫亭送给她的,摸着着手链就想到了以前和秋楚闻初识之时,想当初是如何的快乐,在溪边钓鱼都能开心上一整天。这么久都没有看到秋楚闻了,不知道秋楚闻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还在拼命的赶路?是不是还在四处大厅赤发男子的下落,是不是每天都在喝着酒……柯月泉想到这里,就抬头望着天空,雨停了,天上的乌云渐渐的散去,露出了幽兰的夜空。

柯月泉抬头望着满天繁星,心中思绪起伏,想到了很多。

除了想到秋楚闻外,还想到了死去的爷爷,在长安的鬼脸狂儒,在吉阳分别的吴世恩和成琳琳,还有千佛窟的古老……想到对他们的感激,对他们的思念。

第两百七十九章 黄花清酒

第两百七十九章黄花清酒

柯月泉就静静的坐在那里,任由思绪在自己的脑中四处流窜,时而快乐,时而心酸,时而无奈,时而坚定。呼……一阵清风轻轻从柯月泉的身上拂过,微风把柯月泉前额的一缕青丝吹落了下来,飘荡在眼角边上,柯月泉睁开眼睛,伸手捋了一下头发,把那一捋头发架在耳上。接着柯月泉轻轻的吐了一口气,把自己从游荡的思绪中拉了出来,没在去想那些遥远飘渺的问题了。

这客栈应该有不少年头了,铺在房子周围的青石板都摩的发亮了。柯月泉把目光从地上的石板上移开,抬头看着前面空地上的一棵大槐树,这槐树不知道种在这多少年了,树干很粗大,比一个壮硕男子的腰还粗。现在的时节本来应该是槐花满树的,但是被激烈的大雨冲刷了一整天,那些黄花都落到了地上,树上只有稀稀疏疏的一些花苞而已。柯月泉看着那槐树,想道,或许这就是则会客栈名称的来由吧。

柯月泉俯身从地上的一下水坑中捡起一朵小黄花,仔细的看着手中那挂着晶莹水滴的槐花,心中则想着今后的打算。首先还是要找到秋楚闻,不论如何,先找到人再说。还有就是柯月泉发现自己必须要尽量的提高一下自己实力,不然像这次,不但到头来没抓到采花贼,还让彭焕燕,王魏麟,雷颜兮好蔡敖四个人都受伤了。柯月泉知道现在自己最大的问题就是对五行坎水真气的运用不熟悉,虽然自己会“千流归”心法,但是现在自己就会一套剑法,和一些简单的拳脚功夫,一直没有合适的功夫来配合心法的运用,导致一直都不能发挥其威力。

除了这个问题外,还有一个麻烦的问题,就是合适兵器。自从那次被宁未悔抓到千佛窟后,遗失在西凉后。柯月泉用惯了那把剑,因此后来虽然一直在找,但是就是找不到一把称手的兵器了。不管是繁华的城里有名的铁匠,还是山村无名的打铁人,打造出来的软剑不是偏重就是偏轻,不是太软就是太硬了。这样的剑都不合适《若水剑法》的剑招,因为要是剑的韧性不够的话,就不能够让剑像水一样柔软,要是不能像水一样,那这剑法就失去了剑法的特性了,这样就不能发挥出《若水剑法》的威力了。但是太软了也不行,这样就没什么威力,很难伤敌了。

所以现在柯月泉首先要解决这两个问题,重新找到一把合适自己的兵器,还有就是提高自己的实力。这样的话,日后要是找到那个让秋雨山庄覆灭的赤发男子,自己也有实力去帮秋楚闻报仇。不然的话,依照自己现在的实力,真的到了那时候只会拖累了秋楚闻。

就当柯月泉在想这些问题的是,柯月泉听到旁边又脚步声穿来,柯月泉回头一看,发现来人是余碑。余碑一手拎着一酒壶,一手抓着两个杯子,走到柯月泉的跟前笑着说道:“柯姑娘,有兴趣一起喝一杯吗?”柯月泉转头笑着说道:“好呀,有人请喝酒怎么能不喝?”余碑就坐在长板凳的另一端,然后把杯子放在板凳的中间段,斟满后,俩人就端起来喝了一口。柯月泉发现不像是一般客栈里的酒,那么的粗劣呛鼻,这酒甘醇微苦,喝起来别有一番风味。柯月泉问道:“余前臂这是酒是什么酒?口感挺特别的。”余碑笑着说道:“这是我刚刚从老掌柜那里要来的,这是老掌柜自个酿制的酒,没有名字。”柯月泉说道:“这么好喝的酒没有名字真是可惜了,这酒比那些什么价值千万两的名酒好喝多了。”余碑闻言哈哈一笑,接着说道:“说的好,说的好,柯姑娘那你喝过那些名酒吗?”柯月泉有小喝了一口,接着说道:“喝过几次。”柯月泉以前在长安鬼脸狂儒那住的时候,偶尔也喝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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