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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宠而骄之美色撩人-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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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点头说知道了,让阿姨去忙。
阿姨去厨房里冲了热茶端出来,她还做了些零食,有芒果干,山楂糕。
蔺璟臣跟程徽不爱吃零食,不过很对秦昭胃口。
等了十几分钟,罗衡阳一脸喜气的从楼上下来,纵使刚才开视频会议的时候被手底下那群人气的不行,但儿女回来家里看他,心情瞬间变好。
等罗衡阳坐下来。
蔺璟臣才开口问:“爸公司出了什么事吗?”
有什么工作在春节节假日惊动罗衡阳这位董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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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傻笑什么?
罗衡阳道:“是我收购美国一家汽车企业公司出了点问题,不过不大碍,我已经交代了我的助理明早飞纽约跟进处理了,那个汽车公司呢,发展还是有前景的,我就是看中了他们研发了一半却又因为资金不足而暂停了研发的混合动力型的轿车这个项目,想在试试投资生产。”
“那家汽车公司,几十年的汽车企业,就是新上任的管理者在管理方面不善,导致公司业绩下滑,股票大跌,资金周转不灵,现在又因身上欠了不少赌债,他只能选择把公司卖了。”
“我想要得到这家公司,但是美国那边不少大公司在跟我竞争。”
蔺璟臣觉得汽车行业风险比任何项目都要高,尤其是现在石油的价格不停的往上涨,一家几十年的汽车企业破产的因素,恐怕不只是管理者管理不善导致破产这么简单吧,“那家公司的底细,爸查清楚了吗?”
罗衡阳点头:“我心里有数的。”
生意上的谈话点到为止。
~
罗衡阳其实并不是本地人,他在远方一个县城出生的,父母死得早,他自己打工赚钱念完大学,然后开始做生意,亲戚倒是有的,不过十几年不联系都淡泊了,父母的墓碑他都迁过来葬在了京都某墓园。
基本上,过年不回有什么亲戚拜年,上门拜访的都是生意上的朋友,但那都是过完除夕之后的事。
在罗衡阳面前,秦昭没有隐瞒自己怀孕的事。
罗衡阳可欢喜了。
先前因为潘绾绾跟罗子陵的事对他有多打击,现在他就有多扬眉吐气,他要当外公了啊。
不过该叮嘱的话没少说:“秦昭现在上学怀孕挺不方便的,璟臣,你身为她的丈夫,可要多看着她点,照顾些,别顾着生意上的事,疏忽了。”
“昭昭怀了孕,又要学习,身体营养方面得跟上,我这里放着很多补品,你回去的时候带上,让阿姨常煮给她喝。”
秦昭在旁听着,脸上勾着淡淡微笑。
蔺璟臣回道:“知道了。”在照顾秦昭方面,即便不用他们说,他心里有数的。
罗衡阳满意的点了点头,他的目光看向了程徽,很温和:“阿徽在部队里也辛苦了,看着比以前瘦了些,待会晚饭多吃点,我让阿姨做的菜,都是你们兄妹两爱吃的。”
下午三点左右。
离晚饭的时间尚早。
坐着聊天到饭点,似乎不太现实。
除夕,城市终究是没有乡镇要来的热闹,外面冷冷清清,与其出去外面走走,倒不如四人凑一块打个牌,打牌这个主意,是秦昭提议的,在场的三个男人没有反对。
打就打吧,只要秦昭高兴。
打八十,用某地方的方言称呼的话是大“拖拉机。”
简单,趣味性强,打发时间再适合不过。
两副牌,108张,每人25张牌,底牌8张。
打八十,是秦昭去年圣诞在租房打火锅的时候跟那群同学学的,她觉得挺好玩的,比起打斗地主,挑战性要高。
阿姨拿出两副牌的时候,秦昭挺高兴的接过,她扭头问程徽:“哥,你会不会玩?”
程徽很简单利落的回了一个会字。
打八十,在京都,大概没几个本地的不会玩。
罗衡阳跟蔺璟臣就更不用问了,两人指不定是打八十的行家。
阿姨拿来两副牌,秦昭伸手接过,把盒子拆开两副牌混合在一块洗牌。
秦昭勾勾唇说:“先说好了,打牌就是打牌,不许让牌的啊。”
这打牌的人啊,老公,爸爸,哥哥,秦昭就怕他们打牌的时候让着她,那她用得着打骂,在他们之间,她就是牌王了,根本不用斗智斗勇就能轻松的赢。
得到他们的回应,秦昭切好牌,开始发牌。
第一局,秦昭是庄家。
她看了自己的牌,选择了先发制人的清主打法,这种打法的攻击性比较阳刚,凶悍。
女孩眉清目秀的,打牌的时候明明眉眼都含着笑,偏偏,出牌的那种攻击力道,不容小觑。
罗衡阳慢悠悠的出牌:“昭昭,看来你打八十打的不错啊。”
蔺璟臣跟着出牌,脸上带笑,不慌不忙的:“计谋都用上了,何止不错。”
秦昭身为庄家,她用得打法在孙子兵法里来说是先发制人。
听到自己老公跟爸爸的调侃,秦昭脸上微微泛热:“所以你们不要小看我,不要放水。”
轮到程徽出牌,他出牌就比较随意,一看放水就明显。
秦昭努了努嘴:“哥,不是说好了不放水的吗?”
程徽面不改色的替自己辩解:“你对面坐着两个老狐狸,哥怕你应付不过来。”轮打牌的经验和谋略,蔺璟臣个罗衡阳确实称得上‘老’了。
秦昭忍不住笑,提醒:“我是庄家。”
“我是帮庄方。”
···
打打牌,时间麻溜的过去。
结束打牌的时候,秦昭还有点意犹未尽。
起初,第一局秦昭是占了风头。
但是到了第二局,第三局···蔺璟臣跟她父亲开始拿出实力来了,两人果真是打八十的高手,秦昭越挫越勇,如果是她坐庄的情况下,有程徽这个哥哥帮忙,其实蔺璟臣跟罗衡阳没从秦昭身上讨到多少便宜。
且这种团队性合作的游戏,确实能够增进感情。
程徽本跟罗衡阳之间,这父子两的关系处的可能还有些疏陌,现在他们相处的更加自然些,这是秦昭喜闻乐见的场景。
兄妹两合作的也不错,十分有默契。
难得的,蔺璟臣身上的气息也较为平近易人,让秦昭差点被此时的现象迷惑,忘记他本身是个性子较为寡淡不好相处的主儿。
这种温馨愉快的局面一直维持到餐桌上,时不时,罗衡阳的爽朗的笑声传出。
外面,天边残阳,留下淡红的云彩,夜幕,逐渐来临。
从坐着打牌,到出去打球运动运动。
小区的建设不错,有公园,运动场所,应有尽有。
可能是过年,运动场所人比较少,但也不是没人。
罗衡阳一路去的时候,遇上一些人,他们都跟打招呼,一路,不少人目光投落他们身上。
傍晚没风。
找到空的乒乓球桌,罗衡阳兴致很高的跟程徽开了一局。
在旁边,恰好有座椅,秦昭坐下,模样极为惬意,她手里还拿着出门前阿姨准备的一壶热茶,等他们运动完可以喝。
暂时轮不到蔺璟臣上场,男人在她旁侧坐下,一双长腿交叠,单手横搭在椅子上方,没有上班的日子,他穿的并不是西装西裤,一般都是较为休闲的打扮,穿的衣服多了些比较亮色的色系,让他看起来就二十七八左右,身上男性的魅力爆棚。
秦昭往他身上靠过去些,伸手握住他搭在大腿上的手,手掌很宽,五指修长,紧扣住,她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家人伴在身边,她又有了身孕,那种幸福感,一圈一圈的在心里荡漾着。
蔺璟臣低头,眼里透着兴味:“傻笑什么?”
秦昭攥紧他的手指:“蔺先生,注意你的措辞,你老婆是去年高考的省理科状元,聪明伶俐,一点都不傻。”
所以,怎么可能是傻笑。
_(:3」∠)_
蔺璟臣看女孩跟他计较的样子,伸手在她白皙的脸颊掐了一下,滑嫩的触感极好,他语气戏谑:“现在说你一句,你能顶十句回来。”
秦昭唇边笑容淡淡:“那是你说的不对。”
“我说对的时候你就不顶嘴了吗?”蔺璟臣看她。
秦昭朝男人眨了两下眼睛,昨晚蔺璟臣让她别毛手毛脚她是怎么说的来着,好像是说回去了,仗着蔺璟臣的纵容宠爱,她得寸进尺了。
被抓了小辫子,秦昭小声回:“那下次你说对的时候我尽量不反驳回去。”
蔺璟臣笑话她:“还没当上律师,这职业毛病就先出来了。”
秦昭:“·····”她这个刚怀孕不久的孕妇要有小情绪了!
球桌那边。
罗衡阳跟程徽打了一局。
程徽倒是有意让着罗衡阳。
不过罗衡阳的身体先前大病过,虽然说康复了,但体力大不如从前,他有些喘的放下球拍,说要休息休息,让蔺璟臣接上他。
蔺璟臣从岳父手里接过球拍站在了程徽的对面。
这球场上,那种气场瞬间起了变化。
程徽抬眸,他捏着白色的乒乓球把玩着,表情突然变得认真。
蔺璟臣依然很从容:“开始吧。”
秦昭拿出一次性的杯子给罗衡阳倒了杯热茶,她看向球桌那边,眉眼微微眯起,朝程徽喊:“哥,加油。”
程徽点点头,看秦昭的眼神温和的不行,而且脸上难得的露出了一丝微笑。
妹妹替了自己加油,没有替她男人加油,这种感觉,很不错。
至于蔺先生,视线淡淡的撇过去看向只替了哥哥加油而不替自己老公加油的姑娘身上,那含着轻笑的眼神仿佛在说——待会在跟你算账。
秦昭故意别开视线。
等蔺璟臣跟自个哥哥开始打球了,她目光又悄悄的落回到男人身上,看他挥着球拍的动作,觉得帅极了。
~
有秦昭加油助威,这场男人之间的暗暗较量,程徽似乎略占上风。
天边已经完全暗下来,球场周边安装的路灯已经亮起。
罗衡阳接到家里阿姨打来的电话,说是晚饭已经准备妥当,就等他们回去了。
“璟臣,程徽啊,有机会在切磋了,现在,我们该回去晚饭了。”罗衡阳朝他们道。
闻言。
两人停了动作。
程徽已经把球拍收起来。
回去路上,秦昭本想先发制人的跟在程徽身边,不过蔺璟臣抢先她一步,男人已经面不改色的牵起她的手,握的紧紧的,想跑都跑不掉。
而且,一路,蔺璟臣有故意放慢脚步的倾向。
前面,罗衡阳在跟程徽说话,心底里是信任蔺璟臣的,所以并没有担心秦昭在他身边会出什么事,也没注意到,双方之间的距离隔了好几米远。
马路两边种着一颗颗的紫荆树。
秦昭没有跟蔺璟臣说话,很专心的在走路。
此时。
蔺璟臣拉住她停下。
秦昭脚步顿住,不解抬起头问:“怎么停下来了?”
内心有些忐忑,她忘不了刚才蔺璟臣含着笑意的眼神。
蔺璟臣没说话,只是挺括的身影缓缓蹲下来,将秦昭短款的马丁靴的鞋带给重新绑好,动作称不上太熟练,但是秦昭看到蔺璟臣替她绑鞋带的瞬间,心里暖意融融。
她听到蔺璟臣说:“这段时间少穿绑鞋带的鞋子。”
秦昭听话的恩了声。
鞋带要是松了会绊脚,不管这种情况会不会发生,现在怀孕了,注意些好。
一会蔺璟臣站起来。
秦昭已经主动的投怀送抱,伸手扯住蔺璟臣的衣服,踮起脚往前,在男人脸颊亲昵的吻了两下,随后,她脸色有点酡红的松开。
“刚才不是在跟我闹小情绪?”蔺璟臣温声问她。
马路边,路灯将光线打的昏黄,影子映的朦朦胧胧的,地上是落下的枯黄的树叶,风一吹,细细作响。
秦昭有点不好意思:“你看错了,我刚才只是有点小不愉快而已。”
蔺璟臣失笑,听说怀孕的女人情绪容易多变,且想法千奇百怪,看来是有那么一回事,这不,情绪多变,一下子就露出端倪了。
他伸手把人带进怀里,附在她耳边说:“你刚才只替了你哥哥加油,我现在也有点小不愉快。”
看吧。
秦昭就没领悟错蔺璟臣刚才的眼神,果然是要秋后算账的。
她伸手回拥蔺璟臣的腰身,对着那双沉黑深邃的眼睛讨好说:“那你有没有发现,你跟我哥哥打球的时候我在偷偷看你,都舍不得移开眼睛了。”
嗓音甜,格外撩人。
蔺璟臣注视着她,心有点燥热,一个不经意,就让秦昭撩的情难自禁。
本来,秦昭说的时候心里不是很羞涩的,现在被蔺璟臣盯着看,莫名的,有些难为情起来了,“我爸跟我哥都走远了,我们也赶紧跟上去吧,肚子饿了。”
蔺璟臣没说什么,不在拥着她,反握住她的手腕,带她到一颗紫荆树后,薄唇,狠狠的碾压上她的。
至于已经回到别墅里的罗衡阳跟程徽对视两眼,两人心照不宣就是。
~
年初二。
他们要回江东棠安。
这趟回江东,跟着回去的,还有罗衡阳跟程徽,秦父亲母养育秦昭长大成人,他们自该感谢,也想拜祭一下他们。
中午,黑色轿车停在了蔺璟臣住的那栋房子院门口,很快,住在附近的居民得知蔺璟臣回来,没多久,蔺璟臣回来棠安的消息在棠安镇里传开,秦世东一家也收到了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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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自从秦芸芸在京都里出了事,他们家就卖了果园把钱拿去给秦芸芸请律师打官司,然而有什么用,还是进牢蹲着了,日子一长,钱花完了,他们又恢复了捉襟见肘的日子,这大半年来,没得安宁,而且,他们对秦昭的怨念累积的越发深厚。
毛丹庙母子两出去一趟横着脸回来。
毛丹庙看到秦世东在跟人打牌心里提气,张嘴就骂:“秦世东,你除了游手好闲赌博喝酒你还能干点什么,瞧你那衰样,嫁给你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
秦美莲见爹妈是要吵起来的劲,她一声不吭的回房间,甩门关上。
秦世东脸色不大好,平时在外人面前毛丹庙还要面子不说她,可今天火气这么大当着他牌友的面骂的那么难听:“你干啥,出去一趟吃着炸药回来?大过年的嚷什么嚷,把我的财运都给吓跑了。”
“财运?你要是有这东西你不早成百万富翁的,用得着在家混吃等死吗?”毛丹庙出声嘲讽。
秦世东气的把手里的牌给砸回桌子上:“臭婆娘,你今天是存心想跟我吵架的是吧。”
他的那些牌友在旁劝,一声声东哥,嫂子叫的不知多好听。
“吵架?我还不巴不得跟你离婚,带女儿到别的地方过日子去,省的出个门都被人指指点点,瞧不起。”毛丹庙铁青着一张脸坐在木质的沙发上,她又叨:“我们过成这样,还不是怪你那死去的大哥认领回来的那个女儿,她倒好,在京都过着人生人的生活,回来一趟,风风光光,立马成了镇里的大红人。”
她今早带小女儿秦美莲回了趟婆家,逢年初二嫁出去的女儿都会回婆家拜年,今年她也不例外,不过秦世东没跟着去,每年的初二,就算他跟着回一趟,凳子还没坐热就跑了。
母女两去到婆家那边,不少村子里的人立马用异样的眼色看她们了,虽然没当着她们面说什么,但毛丹庙知道那些村里人背地里肯定没少说唱她们家的坏话。
秦美莲的年纪正值青春期,要面子觉得难堪,在婆家那里大发脾气一通说要回棠安,这不,下午,他们回来了,结果回来路上,就听到不少人说蔺璟臣回来了,后来她们特地绕路去了蔺璟臣常住的那栋楼里探情况,果真是回来了,而且,她们还看到了秦昭。
当时秦昭在二楼的阳台上打电话,几个月不见,却似乎恍若隔世,本就清秀娴雅的人出落的愈发倾城绝色,皮肤养的白白嫩嫩的,好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家闺秀。
以前,毛丹庙因为秦真的事没少奚落她的,如今,风水轮流转,秦真洗去冤屈,云开见日,秦昭的亲生父亲更是找回了她,人家啊···是真正的名门千金,天生的富家小姐的命,这样的反转,造成了巨大的落差感,当了她十几年的叔婶,在她农民翻身当歌唱的时候没能讨到一丁点便宜好处,
不仅如此,她身边还有个蔺璟臣。
然而,他们家的女儿秦芸芸,就因为他们,现在在牢里接受所谓的教育,好好的大学念不成,到时候出来了,有坐牢的档案在,她想重新念书都困难,别说找工作,哪家优秀的企业能接受一个坐过牢的女人成为员工。
秦芸芸的前途,就这么毁的彻底。
一想到这,毛丹庙深恶痛绝。
秦世东面色一僵,眼里含着戾气:“你说秦昭那狼心狗肺的东西回来了?”
“可不···身边还跟着蔺璟臣。”
提到蔺璟臣,秦世东的表情更加阴郁,他想起那时在京都受的闭门羹,那一座座高楼大厦,那一个个身穿正装的职场精英,他以为能借着秦昭能攀上蔺璟臣这个一个高枝,谁想到到头来,他像个跳梁小丑丢尽脸面,还害的自己在医院里躺了一个多月,现在腰还落下了病根子,阴天雨天就酸痛的要命,这一切,都是他那‘侄女’带来的。
秦世东眼眶渐渐红起,有些狰狞,因为生气脸色怒红:“她还有脸回来!我们秦家养了她十几年,她飞黄腾达了却害的我们一家惨兮兮的,这白眼狼···”
“我们秦家的老房子还被她霸占着呢。”毛丹庙心里惦记着那套老房子。
牌友们你来我往的的看了对方几眼。
毛丹庙又朝秦世东的牌友说道:“你们别看秦昭长得纯真无良的样子,她心黑着呢,那心计城府,我们这种市井百姓哪是她的对手,你看她对我们这样就想得到的,她能对世东大哥大嫂有多孝顺啊,都是装个样子给别人看的。”
“没手段没心机当初怎么抱上蔺璟臣大腿去的京都,大半年时间过去她还把蔺璟臣搞到手了,他们的年龄可是相差了十一岁的,要我说,蔺璟臣在京都身份地位那么高什么女人没见识过,偏偏栽在一个小丫头片子身上,要放在古代,她就是一个迷惑纣王的妲己。”
在棠安,关于秦家的是是非非,大伙儿其实都不怎么清楚,不过看这一家子这么义愤填膺,说的也挺在理的,兴许那秦昭真不是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
“以前大哥就不该收养这么一个小白眼狼,那会我还劝过他们家,要是想养个孩子干脆在镇上打听打听,镇上多得是别人生了不想要的孩子,毕竟那时候镇上穷人多,偏偏又爱生,谁知,大哥说说什么门路不干净,非得去城里孤儿院领养一个,现在倒好了,他们走了,留下这么一个害人精来害我们。”毛丹庙一脸幽怨的看着秦世东,那神情语调,简直就是影帝上身,说的煞有其事那般。
秦世东皱皱眉:“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我们现在能争的过她吗?”
毛丹庙一脸的心酸:“谁让你这么没出息,我也不指望你能干什么大事,就想要是能要回老房子就好了,老房子本来就是我们秦家的,凭什么现在还让她那个外人占了去。”
秦世东没在说话。
两人一搭一唱的,牌友听着听着,心底里便信了几分,加上他们本就是没什么作为的人,在棠安混吃等死的过日子,在别人眼中他们跟秦世东没什么区别,就无所事事的地痞流氓,不过在棠安,他们这群人,还是没多少人敢招惹的,兴许心里可能也有些仇富的心态,便跟着秦世东夫妇两说起秦昭的不是来,替他们愤愤不平。
其中一人特别拽:“要我说东哥,这里是我们的地盘,那白眼狼那么可恨,我们去给她点教训。”
秦世东一脸犹豫:“不好吧?”
“怕什么啊东哥,就算闹到镇上警察局里去又如何,我们又没杀人放火,最多关个十天八天就放出来了,我们让镇上的人认清她的真面目,最好啊,让她没脸在回来这里。”
秦世东还没说什么,毛丹庙就应了:“这主意好,她不仁,我们可以不义,就该让大伙认清她的面目。”
~
蔺璟臣回来的消息,棠安镇的领导们知晓后,约好了似的上门拜访。
院子停了好几辆的小汽车,下午,阳光普照,门口种的枇杷树叶子风一吹过摇曳起来,大门敞开,客厅里,坐满了人,茶香四溢,谈话的声音从未间断。
房子的卫生过年前蔺璟臣通知过李怀请人打扫,每间房间的床铺被子都是崭新的,这趟回来,大晚上的在赶回去有些晚了,所以是要住一晚再回京都。
领导们没想到,除了蔺璟臣跟秦昭回来,还跟有其他人,中年男人胸脯横阔,身躯凛凛,看着平近易人好说话,不过身上那种气度显然不是普通的中年男子,还有那跟秦昭五六分相似的青年,背脊很直,坐着的时候,是很标准的军人坐姿,着实是器宇轩昂,恐怕他们就是秦昭真正有血缘关系的亲人,看到他们,领导心里想,亲人都这般优秀,难怪秦昭生的水灵,人又聪明。
不过,虽然说好的出生能决定人的一生很多的东西,但是一个人的品性如何,跟从小的教育有关。
这会儿,他们便说到了秦真夫妇身上了。
事实上是罗衡阳跟程徽想要趁秦昭在楼上,趁此机会多多了解养育了秦昭十几年的养父母。
如果秦昭在楼下的话,他们肯定不会当着她的面谈论起秦真他们的,毕竟他们人已经不在世上,秦昭对他们又有深厚的感情,提起难免伤感。
领导没少说秦真的好话,事实上,秦真在棠安,本就是热心肠的老好人一个,温厚善良,跟秦世东那个弟弟完全相反。
南辕北辙的亲兄弟,难免的,他们在棠安渐渐出了名,基本上谈论起他们的话,大家都会说秦真的好,而秦世东,好事没做过,坏事一箩筐,别人能说他什么好话。
秦昭打完电话从楼上下来的时候,人还没到客厅,就听到了客厅里传来不少谈起秦真的话,她停住脚步,神情微微恍惚。
回到以前住的地方,听到外人提起秦真卫淑珍,想起两人,秦昭内心涌起一阵酸涩。
不知是不是怀孕的缘故真的很影响情绪,她眼角有点通红,她现在过去估是不适宜,于是,轻手轻脚的又上了二楼。
大抵是情绪不稳,那种淡淡的反胃的感觉涌上心头,在二楼的客厅沙发上坐下,她伸手捂着嘴巴,想干呕,那种强烈的恶心感,坚韧不住,她从包里拿过纸巾去了洗手间。
刚趴在盥洗台上干呕一会,秦昭便是感觉有人轻拍她的背,一下又一下的,渐渐地,将她心头涌起的恶心感给抚平,她抬起头,看到的是蔺璟臣微拧的眉目,沉墨的眼睛似乎夹着心疼,没由来的她情绪翻涌的厉害,捏了捏手里那包纸巾,没有说话。
蔺璟臣停下轻拍她后背的动作,低声问:“好些了吗?”
见秦昭没反应,脸色有点苍白,眼睛周围还有点红,低叹一声,把她拥进怀里,轻声安慰。
缓缓,秦昭伸出手回拥,脸蛋在男人胸膛轻蹭。
“心里很想念秦叔叔跟秦阿姨了?”刚才秦昭下到一楼的时候,蔺璟臣有看见,见她又默默的上了二楼,有些不放心,便跟着上来瞧瞧情况,正好看到她在洗手间里干呕的厉害。
秦昭点头承认,心头萦绕着淡淡的惆怅,兴许是现在生活过得好了,又因怀孕情绪起伏大,再回到棠安养父母的老家,也是她的家,过去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养父母悲戚的结局,眼角的酸意更浓。
即便她足够坚强,在心爱的男人面前没有逞能,只想从自己所依赖的他身上得到慰藉。
蔺璟臣没有说什么,只是拥着她不说话。
这世上,有些事非亲身经历,不可身临其境,再多的言语安慰可能都起不了任何作用,只能等她慢慢的想通,慢慢的平复情绪。
二楼,有点安静。
秦昭问:“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蔺璟臣的声音很温柔:“会。”
其实这个问题该担心受怕的人是他才对,等他年逾半百的时候,秦昭不过半老徐娘,三十几岁的女人,虽说没有花信年华时那么风华绝代,但也别有一番风情韵味,尤其是秦昭这般长得精致脱俗的,他那个时候,还能有多少自信能捆绑这个女人在身边。
这种想法,偶尔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在脑子里盘旋,看着躺在身侧睡得香甜乖巧的女人,他忍不住抱她抱得更紧,随之恍然发现,原来,他也有不自信的时候。
但不管什么时候,蔺璟臣都不会怀疑秦昭对他的爱,那种迷恋的眼神,绝对不会在第二男人身上出现。
在耳畔响起的低沉的嗓音,仿佛带有魔力一样使人安心,感受到蔺璟臣强而有力的心跳,秦昭波动的情绪慢慢的平复下来,怀抱很温暖,她有点舍不得离开,不过她终不能一整天都赖在男人身上。
双手撤离结实的腰身的时候,秦昭抬起眼眸:“下去吧,我两在二楼待太久,指不定别人以为我们在上面干什么呢。”
蔺璟臣笑:“现在才想到这个问题是不是有点晚了。”
秦昭抿了抿唇,跟蔺璟臣对视两眼之后,她忽是笑开,“我脸皮厚,没关系,反正我们做什么都是合法的。”
他们已经是在民政局登记的夫妻,有红本本的。
脸皮厚这点,蔺璟臣倒不认同,这人儿在他面前经常脸红,要是亲一亲,耳朵脖子立马红的透粉,害羞的不行,时常惹的他想欺负她。
“脸皮厚不厚,你自己心里有数。”蔺璟臣谈笑道。
秦昭:“······”
蔺璟臣见她低眉顺目的样子,眼里泛着淡淡的暖意,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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