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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宠而骄之美色撩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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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比她镇定,不过显然也受到不小的惊吓。
感受到吴朝阳的恐惧颤抖,秦昭没多想,往前一站,把她护在身后。
藏獒一扑上去,秦昭手里提着的东西往前挡,可一股冲劲袭来,两人根本站不稳摔倒在地,这猛犬压在了女孩身上,黑幽幽的眼睛,和獠牙锋利的嘴,看着无比渗人。
081好,不看
藏獒张嘴朝着秦昭狂吠,仿佛她是什么穷凶恶极的歹徒。
吴朝阳一脸惊恐,这只藏獒的大嘴都能吞的下好几只饭团,锋利的牙齿像刀剑的锋芒那般,如果它咬下来,那个画面,简直不敢想象,她害怕又气愤,大喊了声,“谁家的恶狗还不拖回去,这是公共场所,有没有点公德心啊。”
猫笼里的饭团开始喵喵喵的大叫,爪子抓着笼子。
车内马芳兰没听见似的,一脸漠然。
同样在车里的司机和保姆脸色不大好,可不敢说点什么,这藏獒突然攻击人,是他们夫人下的指令,不就是有意为之吗。
进来停车场的人都吓一跳似的,离得远远的,深怕被祸及。
陈叔从后尾箱里拿了扳手防身,他想引起藏獒注意,但是做了几番努力,那只藏獒不但没有从秦昭身上走开,反而有更凶猛的倾向,一副准备攻击的姿态。
这藏獒一旦咬人,见了血腥,就会更加不好制服了。
秦昭只感觉肺腑胸腔被压得有点喘不过气,这只藏獒起码重达五十公斤,相当于一个成年人的重量,她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只有双手。
袋子撒落在身处,手臂传来一阵火辣的刺痛,大抵是摔倒在地的时候磨破了皮。
藏獒的狂吠震得秦昭耳朵嗡嗡作响,像是把一个广播器放在耳边。
她余光一瞥,脑子里生出了主意,秦昭抓起地上给饭团买的毛线球,在藏獒眼前上下左右摇晃逗引了两圈,它的注意力被引去做出衔取时,秦昭立即将毛线球抛了出去,几乎是一瞬间,它立马追逐了出去。
藏獒离开,陈叔立马上前把她们给扶起来,“快上车。”
藏獒衔取了毛线团往回走时,是直接叼着毛线团跳上了一辆白色的宝马车。
陈叔看过去,车里是谁他看不清,但他默默记下了车牌号,随后掏出手机就给吴家人打了电话。
有过养狗经验的陈叔心里清楚,这藏獒不是突然发疯伤人的,而是接受了主人的指令攻击人的。
这种事就算报警,警察未必能处理给个好说辞,在京都养藏獒的,基本都是有权有势的人,而且狗主人还敢下令藏獒攻击人,明显就是不怕惹事的主。
秦昭利用毛线团化解了危机这一幕马芳兰看在眼里,脸色逐渐又沉了下来,藏獒有意向马芳兰寻求奖励时,被她狠狠一记眼神看下去,藏獒委屈的嗷呜一声。
一会,她关上车门,吩咐司机:“开车。”
上了车的秦昭透过车窗,瞥了眼开走的宝马。
吴朝阳脸色还发白着,看见秦昭手臂上的伤,心里更难受了。
陈叔打完电话回来说,“这事我已经跟吴先生汇报了,他会找这个狗主人讨个说法的。”
吴朝阳恩了声,“先去医院吧,秦昭受伤了。”
~
送去附近的医院,女医生在给秦昭处理包扎擦伤的伤口,擦伤还好,最严重的,是她小腹有一片巴掌大的皮外伤,青紫的淤血了,还有点肿胀,估计是藏獒扑过来的时候爪子压到的,一个50公斤藏獒的重量,不是开玩笑的。
女孩皮肤白,所以看起来触目惊心的。
女医生道,“这几天好好用药油擦,把淤血揉散就没事了,尽量不要运动。”
给敷上了药,秦昭把撩起的衣服给放了下来,“谢谢医生。”
“纹身不错。”女医生突然又说。
秦昭愣了下,朝女医生淡淡扬起一个笑,两年前被人捅的伤口拆线以后有留下了疤痕,她本身没多大在意的,就是有天不小心被苏紫看到了,她觉得难看,就把她带去了江东,找师傅给她纹了个图案。
这时去了外面接电话的吴朝阳收线进诊室,“医生,我朋友的伤口包扎好了吗?”
“好了,现在去付款拿药就好了。”
秦昭接过女医生递过来的药单,开的都是外伤药,还有口服的活血止痛胶囊,两人出来诊室,去结账窗口排队给医药费。
排队的时候,秦昭手机响了,她把手里的药单给吴朝阳,“我接个电话。”
“是蔺璟臣的吗?”吴朝阳接过她递来的药单,问。
秦昭点点头。
“刚才我跟我爸通电话,他说在星河碰到了蔺璟臣,就把事儿跟他讲了,这慰问电话来的真快,你快接吧。”
秦昭嗯了声,找了处没那么吵的地方,按下接听。
那边传来蔺璟臣低沉醇厚的嗓音,“伤哪了?”
话语里的关心,秦昭没忽略,她唇角淡淡勾起,“不严重,没事。”
不过隔着电话,她没办法看到蔺璟臣冷鹜绷紧的脸,在包厢外消防走道的站着男人缓缓把手放进裤袋里,一会又柔声问,“还在医院?”
“恩,医生开了外伤药,正排队结账呢,拿完药我就回梨安园。”
蔺璟臣说:“待会让吴家的司机送你到公司。”他要亲眼瞧瞧才能安心。
去华耀?
秦昭微怔,心里其实挺想去的,不过眼下不怎么方便,“我还带着饭团,而且朝阳在,东西又多,不方便,受的伤真不严重,你不信,我等你晚上回来检查。”
蔺璟臣听着她的说辞,女孩温软的声音让他绷着的脸松缓了些,欲说什么,凑巧的在他身后侧,有人喊了一声蔺总,不过语气是不确定的那种。
蔺璟臣回过头,面色淡淡朝他们颔首。
“你先忙,我挂了。”秦昭听到有好几个陌生的声音响起,便猜到接下蔺璟臣跟他们的谈话不会那么快结束的。
蔺璟臣瞅了眼前方的几个生意人,缓缓嗯了声。
他们见到蔺璟臣挂电话,抬步就上前,“还真的是蔺总,没想到这一来京都谈生意就遇上了。”
蔺璟臣与他们握手,周旋了起来。
一番交谈过,有人问起,“蔺总晚上有没有时间,来喝一杯?”
蔺璟臣道:“不了,晚上还有点事,改天再约。”
几人表示惋惜。
不过这群人里,有个男人的态度不冷不热的,连话都不多说几句。
许致宵目光不善的盯着蔺璟臣,放在西装口袋里的手,渐渐握成了拳。
这男人有什么好,唐清清对他掏心挖肺,丢掉了自己的风度修养,同别的女人争风吃醋,结果得到的是什么,是他的绝情冷漠。
唐清清因为开车追尾他的助理这事儿,她确实是错的离谱,可并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她更是放下身段道歉,然而,还是被唐氏集团停职了,什么时候能够恢复职位更没有准确的说法。如果不是蔺璟臣做了点什么,唐氏集团对她不会那么严厉的处罚。
此时见到蔺璟臣自然是看不顺眼。
交谈将近尾声,蔺璟臣才眸光淡淡的看了眼许致宵,目光平静没有起伏,不过两秒就移开,他转而回到包厢内。
这次饭局,跟来的还有李怀。
不过蔺璟臣在包厢的沙发慢条斯理的坐下来后,跟他说了几句话,李怀稍沉了脸起身出去了,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他才又进来。
。
马芳兰回到元家,还一脸不高兴的,“我上去睡了午觉,没什么事,不要来打扰我。”
保姆应了声好的,牵起狗带,把藏獒带去了院子栓好,她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一个小时后,本应该在省局里上班的元昆回来了,快五十的男人,皮肤黝黑,五官却依然能看出年轻时是个很帅气的小伙,到了中年,人也精神奕奕,身材壮实。
元昆在省局里职位很高,是仅次于总警监的存在。
通常元昆出去上班基本上都是晚上六七点才会回来,这突然回家里,脸色还阴沉沉的,保姆感觉不妙,“元先生。”
“她人呢?”
保姆小声回答:“夫人在楼上睡午睡。”
元昆脸色阴郁,“也不瞧瞧自己干了什么好事,还有闲工夫睡觉。”讲着,他板着脸上了楼。
保姆大气不敢喘,多半是猜到了元昆是指元夫人放藏獒攻击人的事,她摇头叹息,这夫妻两的感情十几年了一直处的不好,待会估计两人又得吵起来了,果然不出所料,一会,楼上就传来两人争吵的声音。
元昆上去房间,把马芳兰给从床上拉拽起来,“你给我起来。”
马芳兰被吵醒,脾气也不好,狰狞着脸吼了声,“滚出去。”
元昆不予理会,从口袋里拿出一份明天报纸的样貌甩她脸上,“大白天的,你带着那条狗出去惹是生非,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了是不是,还想给元家招多少黑你才甘心。”
马芳兰眼睛却看都不看眼那份样报,她冷笑一声,“我给薇儿出气怎么了,这贱蹄子还敢回来京都,既然还敢回来我就绝对不让她日子好过。”
元昆冷冷的盯着她,不发一语。
马芳兰继续冷笑,语气嘲讽不已:“哪像你啊,女儿死的时候,你连一滴眼泪都没流过,就算是她还活着的时候,你又何曾关心过她,又何曾在乎过这个家,嫌我给你丢脸?你哪来的资格嫌弃,不想想你是怎么坐上这个位置的。”
“你简直不可理喻。”元昆怒不可遏的。
提及元薇,元昆似乎不知该说点什么。
“这种新闻就算放出去了我也不在乎。”马芳兰拿起新闻样报不屑的撕成为了两半扔在地上。
元昆,“我劝你最好别乱来。”
马芳兰又道:“怎么,我犯了法,你还想抓我不成。”
元昆不发一语的盯着她,好一会,他说,“你自己作,就等着作死吧。”纵使元家和马家在京都是赫赫有名的政治家族,可从政的,也是最经不起舆论风浪的,稍微有点不对劲,随时有可能被拉下台,这样报,是吴启搞的,至于原因目的,是为了给他们一个警醒,至于吴启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他已经拉下身段给马芳兰道歉,但是这个秦昭,身边还有个人护着,不知道他会做些什么。
房间里恢复了宁静。
马芳兰脸上嘲讽不已,结婚二十多年,没有哪一天他们关系好过,本来在她有了元薇这个女儿后是有想改善夫妻之间的关系,但后来发现元昆心里有人,而且在元薇三四岁的时候,还跟那个女人藕断丝连,以她的性子是想把那女人给找出来收拾一顿,但元昆把她保护的很好,至今,她都不知道对方是谁。
想到自己丈夫在外面跟别的的女人牵扯不断,她心里就疙瘩的不行,但是两方离婚是根本不可能的。
。
下午快两点,她们回到梨安园。
“陈叔,我在这玩会,你四点半再过来接我。”吴朝阳说。
“好。”
陈叔转而把车开离梨安园。
进了别墅,吴朝阳躺在沙发上,刚在外面吃过饭,她现在昏昏欲睡的,很快,懒懒的打了个哈欠。
秦昭给她倒杯水,然后给饭团弄猫厕所,她拿起猫砂往盆里倒,“困了可以去我房间睡会。”
吴朝阳摆摆手,“不了,这一楼我呆着还行,让我上二楼,我没胆子。”即便这蔺璟臣本人不在,她在这个别墅里的行为都是中规中矩的,“我就在沙发上睡会儿,秦昭,你四点叫醒我。”
秦昭点点头,“那你睡吧。”
吴朝阳脱了鞋整个人躺在沙发上,侧过身闭眼。
秦昭跟饭团玩了会,她上二楼洗了个澡,擦伤的地方,尽量不碰水,不过小腹淤血的地方,碰一下,还挺疼的。
洗过澡,等头发干了,她调了个闹钟,躺床也睡上一会。
四点时,闹钟响了。
秦昭下去把睡得很香的吴朝阳叫了起来。
吴朝阳赖在沙发上不肯起,到最后尿急了,不得不起来去上洗手间。
“秦昭,洗手间在哪?”
“楼梯旁边。”
吴朝阳上完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已经四点半了,而外面正好又响起了几声车喇叭,她拿过包包去玄关穿鞋,“秦昭,我回去啦。”
“恩,我送送你。”
把人送出去,两人挥手道别,秦昭目送车子开远后才回屋去。
回到屋里没几分钟,玄关又传开动静。
秦昭以为是保姆提前过来做饭了,抬眸看过去,进来屋里的人根本不是什么保姆而是蔺璟臣时,神情一怔。
蔺璟臣换好鞋进来,目光落在女孩身上,不过,这天生丽质的人儿在怔神的看着自己。
秦昭回过神,心跳骤然加快,“你怎么回来了?”
“回来检查伤口。”蔺璟臣声线放的很低。
听蔺璟臣这么说,秦昭脸不禁然一热,她眼睫轻轻扇了两下,唇角忍不住勾起,“我就随口说说,你还真要检查啊?”
蔺璟臣眼里也有抹淡笑,其实是知道她伤的不严重,不过没亲眼见到,他实在不放心,就连工作的时候都惦记着,走到她身边,搂着人到沙发坐下了。
秦昭是直接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大腿结实有力,莫名的,她有点羞。
而蔺璟臣的目光还真的从头到脚打量了遍,女孩的手臂,小腿磨破了皮,已经上了药,不过现在对于他来说,这么伤口,尤其碍眼,这元家夫人伤的,必要双倍奉还的。
闻到女孩身上清香的味道还混着药油的味道,“还有哪伤着?”
“肚子。”
蔺璟臣皱眉,“我看看。”
想起她小腹的纹身,秦昭立马制止他,“你别看。”
秦昭不允,且脸颊有浅浅的红晕,没执意要看,蔺璟臣只是亲了亲她的脸颊,语气宠溺的不行,“好,不看。”
两人温情了会儿,秦昭问,“你待会还回公司吗?”这个时候,蔺璟臣手上应该还有工作要处理的。
“不了。”
有一晚的时间可以跟蔺璟臣相处,秦昭脸上浮现笑意。
蔺璟臣见女孩高兴,动情的在她的眉眼又落下几个吻。
没多久,保姆拎着菜过来了,她见到蔺璟臣在别墅的时候,神情有点小惊讶,心里庆幸今天买多了两样菜,蔺璟臣不去公司了,但还是会有工作上的电话进来,秦昭没事儿做,去厨房帮忙洗菜。
这边美好宁静,但元家那边就不太平了。
只瞧元家别墅停了救护车,一会,屋里边的马芳兰被医护人员抬着架上了救护车,她脸色苍白,这大腿的伤口,血肉模糊,鲜血淋淋的。
住在附近的邻居听到救护车的声音都从家里出来探个究竟。
保姆还一副惊魂未定的跟上车了。
救护车开走。
有人就开腔说了:“这元夫人作啥孽了养一只藏獒,这下好了吧,被自己养的狗给咬成重伤,我看着都浑身发颤了。”
082亲我一下
“这狗咬了人打狂犬疫苗,不知多伤身体。”有人附和。
邻居七嘴八舌,聊得正起劲的时候,又听到元家别墅后院那条被关起来的藏獒的狂吠,一刻都停不下来。
马芳兰这次被藏獒咬的伤口很严重,推进手术室已经过了半个小时还没出来。
回省局的元昆接到电话赶来医院,冷着脸问,“怎么回事?”
保姆脸上没多少血色,“我当时在客厅干活也不清楚情况,就是听到夫人她在后院训狗,过了会后是夫人的惨叫声,我马上跑了过去,就看到大宝在咬着夫人的腿不放。”那个画面,现在她回想起来都觉得心惊胆颤,再说藏獒本来就是出了名的凶犬,若不是及时阻止,情况还会比现在更严重。
“狗有没有什么异常。”
保姆想了想,“就是比平时暴躁。”
元昆没在问了,问题就出现在狗的身上,是什么人神不知鬼不觉给狗下了药物致使发狂兴奋,他已经想到会是谁干的了。
华耀集团的蔺璟臣。
那女孩身边有这么一个棘手的人护着,真是给她走了大运了。
马芳兰日后若还想对她怎么使坏,女孩背后的人不得不防,不过今天受到血淋的回击,她至少会消停一段时间。
那男人表面待人再谦和有礼,也不能真的以为他是没有威胁的绵羊,不过是没有触碰到他的底线,这一旦踩到了,他就是危险之极的虎狼,还是城府极深,行为难揣的。
。
六点多,太阳还没完全下山,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斜照进来,秦昭把菜端上桌,摆好了两人的碗筷,她唇边勾着笑意,转身上楼。
书房的门虚掩着,她敲了两声,推开。
蔺璟臣抬头看着她时,秦昭道,“蔺先生,可以吃晚饭了。”
一声蔺先生,喊得是无比亲昵的,比起以往多了种旖旎的感觉。
蔺璟臣带回来的文件还有点没处理完,他回道:“你先吃。”
秦昭没离开,反而是走了进来,在书架上随便挑了一本书到单人的沙发上坐下,“我等你。”
一个人吃晚饭哪有两个人吃得香,而且她喜欢两人坐一块吃饭的感觉,有种小日子的平凡美好,不禁她想起以前,秦真没有出事,卫淑珍身体健康,晚上一家人吃饭,总是开开心心的,饭后一家人出去散步消食。
想起她们,秦昭心里涌起一股酸意,她掀开书页,没在去想。
这文件已经是看了一半,不会花太多的时间,蔺璟臣也就由着她了。
她翻了两页,内容看不进去,秦昭视线的落点已经放在了蔺璟臣身上,本来就想瞧两眼而已,谁知画面赏心悦目,她一不小心入了神。
认真的人,身上有股难以言喻的魅力。
蔺璟臣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衬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间,一手握着笔,坐姿四平八稳,五官深刻,尤其是眼睛黑如浓墨,深邃有神,人生阅历丰富的男人成熟稳重,他挺括的肩膀,强健的体魄,给人安心踏实的感觉···
不管怎么看,看多久,都不会令人生厌,只会越来越喜欢。
有点走火入魔了的感觉。
书房里依旧宁静。
这时蔺璟臣合上了文件放一边了。
他神色淡淡的站了起来,步履不紧不慢的往秦昭方向过去。
全程看着男人的秦昭发现人已经往自己这边走来,不禁心跳加快,脸颊快烧起火了般,不过本身就是个坦然直率的人,再害羞,都会直接面对的。
蔺璟臣走过来,把人从沙发上拉起来,带笑看着她,“下去吃饭吧。”
“你工作处理完了?”秦昭把书本合起来,淡定一脸的问。
蔺璟臣嗓音轻缓的,“我有没有处理完,你不知道?”语气有点促狭的味道,本来人在旁边呆着他已经没办法忽视她,这人还明目张胆的瞅着他,哪里吃得消。
“我又没干什么,我还想问你呢,是不是给我下蛊了,怎么越看你心里就越喜欢了。”秦昭很干脆的把责任推脱到了身旁的人身上,但是说出口的话毫无疑问的取悦了蔺璟臣。
蔺璟臣脸上笑意更深了,这谁给谁下蛊不明摆着吗?他眼里尽是温柔,也有点情难自抑,“以后这种话,少挂在嘴边。”
旋即他稍有点粗粝的指腹落在了女孩的唇瓣上,眸色有点沉。
秦昭有所感觉,被摸的有点痒,她握住蔺璟臣的手指给拿了下来问,向来聪明的脑袋一时不解,“为什么?”
蔺璟臣依然笑看着她,缓缓地,他轻描淡写的回答了,“我会害羞。”
秦昭忍不住愣。
蔺璟臣没在说什么,只牵着人下楼。
这会害羞的说法,秦昭是半信半疑,一番打量下来,蔺璟臣根本没有所谓害羞的样子,所以,只能说明一件事,她被忽悠了。
楼下,保姆做完菜打扫了下厨房卫生,拿垃圾出来扔的时候,感觉楼梯有动静,她忍不住抬头看了两眼。
这蔺先生是牵着秦昭下来的,顿时保姆心中的猜想就更加确定了,不过她也是有职业操守的,不该说的自然是不会对外传出去的。
两人落座,安静吃过晚饭,蔺璟臣说,“换身衣服,我们出去走走。”
秦昭正在逗猫,听见后,瞬而抬起了头,唇角一弯,笑容明媚动人,她应了声好。
秦昭上楼换好衣服下来,与蔺璟臣携手出门。
第二天,关于马芳兰纵狗伤人的新闻占据了各大新闻板报的头条,微信订阅号都有在推送,一时间,网络上的舆论都是对她不好的评价。
很快秦昭也知道了马芳兰被自己养的藏獒咬伤住院的事。
是吴朝阳在微信上跟她语音说的:“我今早去医院看我爷爷发现入住隔壁病房的病人居然是马芳兰,我就打探了下情况,她是被自己养的那条藏獒咬成重伤住院的,狗养久了对主人不都是忠心耿耿的,没想到她却是反着来的,肯定是她平时对狗太凶了,狗都受不了她。”
吴启昨晚回到家,吴朝阳已经从她爸口中知道纵狗意图伤害他们的人是马芳兰。
吴朝阳心思单纯,自然没想里面太多的圈圈绕绕,而且在她眼里,不管是多温驯的狗都会咬人,更何况是藏獒。
手机一震,又有新的未读语音,秦昭伸手一点。
“恶人有恶报,谁让她放狗欺负我们。”
秦昭是怀疑有人在藏獒身上动了手脚,至于这个人是谁,她想到了蔺璟臣,但也有可能是吴朝阳的家人,不管是谁做的,这回敬的手段是凶狠无比,她也有私心,不希望这事被元家人查出来。
不过藏獒毕竟是凶犬,它会咬人正常不过,在网上也经常能看到藏獒咬伤人的报道。
秦昭发了个微笑的表情过去,对马芳兰被狗咬伤的事不作表态,她打字问:你爷爷的身体还好吗?
“我爷爷扭伤不严重,过几天可以出院了。”
。
马芳兰是中午从昏迷状态醒来的,麻药失效后,她整条右腿疼的没了知觉,她看着包裹的厚厚实实的腿部,气的捶床大叫,脸色苍白,像个疯子。
保姆忙说,“夫人,你小心点,别乱动,不然伤口要裂开了。”
马芳兰眼睛红红的,“元昆呢。”
“先生他上班。”
马芳兰冷笑,“我受伤了他还顾着上班,就算夫妻关系在恶劣,他还是我丈夫,他倒好,一点本分都不想守了。”她手拧着床单,几乎把床单给扭成了麻花状,“你去找人查家附近的监控记录,看是不是有人接近后院了。”
“其实元先生昨天派人查了,监控什么都没拍到。”保姆小声回。
“那狗呢,昨天有没有带去医院做检查。”
“检查了,医生给出来的数据是一切正常的。”
怎么可能。
马芳兰是不信的,昨晚她训狗的时候,藏獒的反应明显和平常不同,等她反应过来,已经晚了,想到这腿上的伤,她眼猩红不已。
但保姆从包里拿出昨晚带藏獒去宠物医院做检查的记录报告递给了马芳兰,她看了,气的扔地上了。
对方有备而来,这检测报告可以串通医生造假,马芳兰叱骂,“怎么脑子就不放聪明点,把狗带去别的宠物医院再做一遍检测,你说留你在身边有什么用,一点事都办不好。”
这时候就算她再把狗带去做检查已经晚了,已经是检测不出他体内的药物成分了。
保姆一声不吭的,默默的蹲地上把报告给捡起来,小心翼翼的服侍着她。
这要不是元家给的薪水高,哪有保姆受的了雇主这么火爆蛮横的脾气,短时间还行,但时间一长了,她们压力大,迟早是会走人不干的。
下午,又有一则报道上了微博论坛热门搜索,是关于省教育厅彭厅长利用职务,滥用权力非法开设一所职业学校,打着政府扶贫的旗号的幌子,到十几个区县里招收上千名农民学生,利用招来的学生大肆乱收取费用,据查到贪污国家教育经费涉案金额达到了五百多万,目前监察厅已经介入,彭厅已经被停职调查。
这教育厅彭厅长被查事件,这政府要员但凡做过点什么的,不禁心里都冷汗了一把,。
马芳兰没多久也收到了彭厅被查的消息,那证明接下来秦昭的高考成绩,也会一并真相大白,胸腔里的一团火,久久无法停息。
两点多时,在别墅房间睡午觉的秦昭接到蔺璟臣打来的电话,她把手机贴耳边,喂了一声。
这温软有点迷糊的声音在蔺璟臣心窝里挠了一下,他开腔:“你再查查你的高考成绩。”
秦昭睡意减去,顿时清醒了许多,应了声好,她去书房开了蔺璟臣的电脑,“开机密码。”
蔺璟臣报了一串数字。
打开网页,秦昭登录省的教育厅网站,准确的输入她的准考证号码,身份证号码,点击enter,最初425的分数已经变成了738。
这才是她高考真正的成绩。
秦昭弯了弯唇角,接下来她可以安心的填写志愿学校了。
秦昭成绩被改了回来,市一中那边也得到了消息,省教育厅把这次批卷错误在各大高校公开,但并没有透露她的学生信息,大家只知道,一中有个学生的成绩出了纰漏,省教育厅给改正回来了,那个学生的成绩是他们市高考考的最高分的,且还是理科状元。
盯着分数一会,她忍不住跟蔺璟臣又说了声谢谢。
哪知。
这次蔺璟臣是这么说的,“与其跟我说谢谢,不如亲我一下。”
秦昭听着,心里一阵甜蜜,加上蔺璟臣的声音本来低沉性感,耳朵像有电流划过一样酥的不行,她唇边的笑容更甚,“谢谢变成亲亲,我也不亏。”
“晚上保姆不过去做饭了,迟点小何会过去接你。”蔺璟臣又说。
秦昭手指绕着自己长发,“出去外面吃?”
“恩,顾若州说要替你庆祝。”
“我可以叫上朝阳吗。”
蔺璟臣说可以。
两人又聊了几分钟才挂的电话。
就这么简单的解决她目前的困境,秦昭还觉得有点不真实,但对蔺璟臣来说,确实是小事一桩。
而秦昭高考成绩出了问题,顾若州是知道的,不过没有过多担心,反正蔺璟臣会出面替她解决,他看到网上看到在说彭厅贪污的报道,脑子里想到些什么,就打电话跟蔺璟臣聊了一下,知道彭厅是他的手笔,其中吴启也提供了一份彭厅贿赂的证据。
这彭厅长既然已经被停职,监察厅又掌控了他贪污贿赂的证据,待查实,他会被撤职处分已成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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