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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妻来袭:BOSS,等撩-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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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适你女儿跟封疆就特别合适了”她冷凉的笑了出来。
然后往后推了几步,就那么直接坐进了身后的沙发里。
她歇斯底里过,崩溃过,现在却是恨了。
江寒霜只是觉得太累了,身心俱疲。
她在沙发里比了比眼睛,然后睁开,冷寒的盯着坐在对面的两个人,上半身的裙子都湿透了,有些发皱的贴在身上,凌乱的黑发让她本就白皙娇美的脸上形成一股渗人的冷艳。
像个鬼魅般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们。
此刻,习沉缓缓的从二楼的楼梯上往下走,走的很慢,没有人在意。
秦功看着江寒霜,缓缓的开口:“江小姐,难道你不知道,封疆的亲生父亲是跨国集团s的董事长邢先生,你这样的出身,他怎么可能让你跟封疆在一起”
江寒霜本冷凉的眸滞了一下。
她刚才听到了什么
听到这话,从二楼缓缓走下来的习沉顿住脚步,目光直接朝着江寒霜看过去。
这个事情,恐怕封疆还没来得及给这女人说吧
准确的来说,封疆并没有主动跟任何人提起过这样事情。
江寒霜在愣了半晌后,才又凉凉的扯着唇角笑起来:“所以,你们就这么算计我,抢我男人,为了让你们去攀附s集团”
封疆是s集团董事长的儿子
所以黎烨每次来找她,他都那么大反应
封疆始终拒绝跟s集团的合作,这就是他对这位生父的态度吧
江寒霜对这些混杂的信息瞬间过滤,更能明白秦氏夫妇为什么非封疆不可。
“我不够格,秦家就够格了”江寒霜再度出声,声音像从冰窟中发出。
“江小姐,你名声在外,而且你现在一无所有。”秦功开口,这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报以这句话的,是江寒霜深深的冷嗤。
她就那么坐在沙发上,在消化掉封疆是亲生父亲这一消息后,整个人也都放任的绝望了,越绝望反而越有气势,一种豁出去的,难以控制的侵略性在她脸上展露无遗。
江寒霜看着他们,苍白的脸上忽而明艳的笑了起来,垂眸整理着自己的裙摆,嗓音亮而慵懒:“秦家,在蓉城名声显赫了也有五六十年,虽然一代不如一代可你们凭什么认为,秦云歌这种无脑傻白甜,作为s董事长的封疆的生父会接受”
所以,秦家不辞辛劳的把自己女儿送上封疆的床,也就是为了封疆这不知道哪冒出来的便宜爹
她似乎是觉得这是一场闹剧,笑得也更加深刻:“你们怎么就觉得我平白无故的被算计,被抢了男人会一声不吭的任人宰割”
“而且,你们又是凭什么自我感觉良好的认为封疆会要你们的女儿”
“睡了就睡了他提了裤子走人,你们能拿他怎么样呢”
女人黑色长发下,是精致无暇的脸,此刻正散着一股娇软妩媚却处处杀机的神色,她笑得咄咄逼人:“你们故意把我跟习沉关在一起,是想让他们兄弟决裂”
她说这里,又冷嘲一声:“可你们有没有想过,下了这条游轮,与你们秦家为敌的就成了封家和习家甚至是s集团”
她抬起眼睑,目光里带着彻骨的寒意。
秦功和秦夫人坐在那,饶是他们见过不少世面和人,在面对她的时候也隐隐后背冒出冷汗。
320 你们有几条命动她?
最后,江寒霜瞬间敛住唇角慵懒的笑意,冷沉的警告道:“我告诉你们”
她脸颊极白,可唇还是鲜红的,一张一合,一字一句的清楚警告道:“我江寒霜就算是为了解心里这口气,破上跟你们秦家全家过不去,我也会死拽着封疆不撒手信不信到头来你们机关算尽,赔了女儿又损了家业”
“江寒霜”
秦功又一次冷声叫了她的全名。
听得出来,这是异常愤怒下不冷静的音调,可这只能掩盖心知肚明的心虚。
“可江小姐,事已至此。”秦功又压下怒气,对上江寒霜的目光。
江寒霜抬起冷冷的眼眸,笑得渗人:“那你们试试看,看封疆更能迁就我,还是他那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便宜爹更能控制他”
秦氏夫妇脸上红白一阵,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后是秦夫人打破了这短暂的死寂,看着她冷艳的一张脸,试图跟她讲道理:“江小姐,你就那么笃定,他很爱你,爱到可以跟全世界作对”
逆反跨国集团s的董事长,可不就是跟全世界为敌。
江寒霜对上秦夫人软下来的视线,依旧是冷寒的讽刺。
“江小姐,我多少了解封疆的为人而且也知道你们在一起的原因,可这样的理由本就是荒唐的,你不觉得吗”
荒唐么
“是很荒唐。”江寒霜勾着唇角冷冷笑着,“把自己的亲女儿往一个已经订了婚的男人床上推,这还不够荒唐么”
秦功扭头看了看秦夫人,低声对她道:“好了,她在气头上,说什么都没用的。”
而且,这件事情,本来就跟他们计划有出入。
他早就注意到,江寒霜虽然一群凌乱,略显狼狈,可并不像已经跟习沉发生了什么,而且她这么快就从房间里出来了。
“那现在该怎么做”秦夫人低声叹气。
先不说江寒霜跟习沉有没有发生什么,依照习沉的性子,恐怕都不会轻易就这么算了。
再者,邢老能不能压住封疆也先不说,从江寒霜的态度里就能看出来,就算他们最终没能在一起,封疆也不会给人给他们什么好果子吃。
这件事情,确实办的
“江小姐累了吧我先让人带你去休息”秦功再次开口。
江寒霜眼眸猛地睁大,手指在膝盖上握紧,带着满满的仇意盯着他们。
说着,保镖已经迈开步子走到她跟前。
二楼的楼梯上传来脚步声。
习沉一个人在楼梯上站了有一会儿,见秦功还想动江寒霜,这才缓缓的走了下来。
江寒霜是第一个看过去的,等看清楚来人是习沉后,眼底的光浅浅的暗淡了下去。
习沉身上的西装不是很整齐,可也说不上乱,衬衣领口开了两个扣子,整个人看上去颓靡又暗黑,没有了明日里懒散的表象,此刻看上去让人心神发出怵。
他也醒了么
习沉缓缓的从楼梯上走了下来,站在厅上,眼眸冷清的扫过坐在客厅上的三个人,最后目光落在秦功的身上:“秦老”他叫完,又忽地拧眉:“叫你秦老,那是大家给你面子可你不要这脸面,我也就不客气了”
男人勾起邪肆的唇角,暗黑的气息缭绕周身不散,冷眸射过去,让人发脊背发寒:“秦功,你要是想塞给我一个女人,我其实也是不拒绝的,可你把我兄弟的女人塞给我,下点安眠药放点熏香的,你这是考验我习沉的人品呢还是你觉得我是看上我兄弟的女人了”
习沉这话,说的露骨又不遮掩,秦功脸上飘过瞬间的尴尬,甚至不知所措。
习沉,已经不是当年的习沉,甚至跟两年前都有了很大区别,现在的他不是任何人能控制的了的。
“习沉,你可能误会了点什么”秦夫人软软的开口解释,却被打断。
“误会是我误会了你们还是你们想让封疆误会我跟她女人有了点什么”习沉说着,步子淡淡的走过去。
他下来之前,已经扫视了一圈,一楼厅上,秦氏夫妇身后站着四个保镖,在江寒霜身后沙发的不远处站了两个,此刻已经走到江寒霜跟前的,也有两个。
八个保镖,勉强应该可以撂倒。
秦功看着习沉,警惕的问:“习沉,可能你误会了什么,这大半夜的,我看你们都累了,不如我安排你们先去休息”
习沉步调缓慢的已经走到了江寒霜跟前,垂眸看了看她,唇角勾起狂肆的笑:“累倒是不累,也许一会活动完腿脚会累呢”
男人说罢,眼中骤然露出一道寒光,反手一拳打在距离他不远的保镖脸上,跟着一脚,直接揣在另外一个保镖裆部。
不过一瞬间,气氛剑拔弩张。
一楼厅上的保镖都朝着习沉冲了过来,包围了他跟江寒霜,不过没敢直接动手,齐刷刷的看着秦功。
等待发号施令。
秦夫人显然对于这一瞬间的变故有些措手不及,拉着秦功的袖子。
秦功坐着没动,脸上怒意渐盛,对这习沉怒道:“习沉,你现在竟然敢动我的人”
习沉看着滚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的两个人,笑得轻描淡写:“什么叫敢我以前对你太客气了”
以前他跟封疆在道上混的时候,大家也不过是互相利用的关系,有什么敢与不敢的
秦功拧眉:“习沉,最起码现在,在游轮上,你是斗不过我的,咱们大家最好还是不要动手的好,而且你好像也没怎么样,不是么”
秦功愿意息事宁人,可习沉当然不,他站在那,根本不把围上来的保镖放在眼里:“秦功,要是搁在前几年,你说你把我扔进海里我都信,不过现在只要你在游轮上弄不死我,我下了游轮保证十倍奉还”
秦家家大业大,秦功对于习沉的恐吓并没有放在心上,可也无意与他起冲突,摆手让围上来的保镖回到原处站着。
“好,习沉,我没有别的意思,不过是看大家都折腾半夜了,不如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你们先去休息”秦功道。
“休息是怕你宝贝女儿搞不定封疆,要等一整晚上”习沉语调虽淡,说出来却透着无形的压迫和逼问。
这是要死磕到底,不准备放他出来了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游轮上还有很多客人,把事情闹大了的话,大家脸上都不好看吧”秦功抬起头,朝着高高矗立在那的习沉笑道。
“谁脸上不好看”江寒霜坐在沙发上,唇角冷嗤出声:“秦功,游轮上一个人都没出来,不都是被你锁在房间里了吗你还在怕什么”
不就是为了怕闹剧被人知道么
秦夫人尴尬的笑了笑,朝着江寒霜道:“当然不是,我是怕等会儿你看到封疆跟云歌他们出来,心情肯定更加不好,你看你现在衣服都还湿着,不如先上楼换件衣服,好好冷静一下,你说呢”
江寒霜听了简直觉得可笑。
控制她的人身自由,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如果我不上去呢”她冷冷出声,寒凉的眸盯着秦夫人。
秦功看了看站在那阴冷的习沉,缓缓开口道:“习沉想留在这就留着吧”他示意身后站着的保镖:“把江小姐带上去。”
习沉冷眸看着正往自己面前走的两个保镖,已经捏紧拳头,正要抬手,一道低沉而冷漠的声音在一楼走廊的和拐角处阴鹜的响起。
“带她去哪你们有几条命动她”
321 封疆,你到底把云歌怎么样了?
有那么一瞬的感觉,江寒霜在听到这个声音后,心头升起的不是放心和喜悦,而是一种不可忽略的酸涩和无奈。
虽然脑子里不想去想象任何画面,真是想要忽略掉这个男人的声音,可她还是像浑身的筋骨都被牵引着,不由自主的想要朝着男人的方向看过去。
在这个过程中,她想起在门口听到的那些高高低低的呻吟声,甚至那声音还缭绕在她耳边,不断的重复着秦云歌玩转娇柔的叫着男人的名字
她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逐渐收紧,无法喘息。
可,她还是忍不住看了过去
可能是因为男人自从走过来,目光就直直的留在她身上,也可能是因为,她在心底,还是渴望看见她的,甚至有那么一丝丝的希望。
封疆正从走廊走过来,修长的腿一步一步的走过来,不紧不慢,自带威慑力。
他身上穿的还是之前那身黑色西装。
黑色的西装,黑色的长裤,只是西装的纽扣没有扣上,里面的白色衬衫有些褶皱。
黑色的短发有些微乱,一掌俊美的脸上五官深邃而阴冷,因为走着缓慢的步子,整个人看上去透着一股阴鹜又黑暗的味道。
身上的凌乱丝毫没有影响他半点气场,在他逐渐靠近的过程中,自带一种冷鹜的气场笼罩过来,让周围的人都禁不住发毛。
他走到习沉身边时,偏头看了他一眼。
目光交错,眼神里都是暗藏的波澜,以及不可名状的情绪。
视线交错而过,封疆径直走到江寒霜跟前。
其实,相比她身上的狼狈,她脸上更是狼狈,那是中从情绪和眼神流露出的无可适从,以及不知所措的反应。
男人垂眸,眼睑遮住眼神里泻出的冷鹜,手掌落在她的脸颊上。
江寒霜仰头看着面前俊美的脸,在思维混乱的没有做出判断之前,神经先条件反射的往后一扯,避开了男人的手。
她本意并不像躲开的。
只是脑海里突然响起门口的呻吟声,她就那么条件反射的躲开了。
封疆的手,就那么僵在了她面前。
气氛突然之间就变得尴尬起来,他没把手收回去,垂眸看着坐在沙发里似乎受惊了的女人。
习沉站在不远的一侧,无声无息的注视着他们,一双眼睛里隐隐透着晦暗,菲薄的唇抿着。
秦功判断不出事情的进展,只是这个时候出来似乎有点早了,可在房间里也待足了两三个小时,他皱起眉头,用一种询问和质问的语调,对封疆道:“封疆,你把云歌怎么了”
男人跟没听见似的,理都没理他。
他径直往前又迈了一步,用没有收回来的手转而拉住女人的手臂,将她从沙发上拉起来,然后直接把她整个人都收进了怀里,另一只手扣在女人腰上,将她拥得更深更紧,下巴抵在她的头你女儿,就连你也不过是在黑暗中爬行的臭虫,想往阳光照射的地方爬,你的代价也只有粉身碎骨这一种结果。”
秦家看似光鲜亮丽,可说到底,不过是混着黑帮起家而已,流氓本性就是流氓本性,别人的东西总是要不知斤两的抢一抢才甘心。
秦功被封疆刻薄冷冽的话说的脸色一变,碍着这么多人围观,他才有底气再次质问封疆:“封疆,你到底把云歌怎么样了你”
“你应该问”男人涔冷的眼眸直直看向他,打断他的话,转而目光在厅上扫了一遍,寒潭般的眸里覆着一层冰霜:“我准备把你们怎么样。”
男人话里的威胁让厅上整个温度骤降,就连那些不明真相围观的人,也都莫名的觉得发怵。
一直坐在沙发上没出声的秦夫人看着封疆,又看了看被男人一直这么拥着的江寒霜,心里起了无奈和酸涩,他们是真的相爱的。
女人对情感总有细腻的心思和敏锐的观察力,她现在开始后悔对这件事情的策划了,不过似乎已经晚了。
“先去看看云歌吧”秦夫人抬手拉了拉自己丈夫的衣摆,低声道。
秦功彻底冷下脸来,跟秦夫人一起转身往一楼走廊里拐了过去。
封疆没理他们,更没理会厅上逐渐站着围观的人,低头看着被自己拥在怀里的女人,嗓音沙哑低沉的叫她:“霜霜。”
江寒霜因着这一句叫声,缓慢的抬起头,眼眸对上男人低低的目光。
她喉咙发紧,张口想说话,可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合适,她就那么抬眸迷茫又混乱的盯着男人看了一会儿,才又哑哑的道:“封疆,我累了,想回去。”
她脑子里嗡嗡的都是噪音,身体也极度不适。
男人眸色暗了暗,随即扭头对站在一侧始终没再发声的习沉道:“叫和笙过来。”
习沉本想说手机没信号,先是低头看了看腕表,已经接近四点了,这个点游轮的路线应该在返航
果然,他掏出手机一看,手机已经有了两格信号。
习沉二话不说,开始打电话,而且,特意交代夏和笙带人过来。
他习沉从没在阴沟里翻过穿,这是他妈开天辟地头一遭,而且还是被封疆这家过给拖累了,不出这口恶气,他气难平。
“衣服还湿着,先把头发和衣服烘干再走,嗯”封疆摸着她的贴着身体潮湿温热的衣服,以及头上被打湿多半的长发,低低的问她。
322 我没碰她,什么都没有发生
江寒霜摇头:“我没关系,我想回去了。”
她是真的很累,身心俱疲的累,之前的情绪几近崩溃,又那么歇斯底里的哭了一遍,再加上红酒里的迷,她现在两个太阳穴都疼得厉害,身体与精神都变得虚弱起来。
更何况她不想看到秦云歌。
封疆出来了, 那么秦云歌呢她在哪
即便她已经有了心理建设,甚至能够接受之前在门口听到的那些声音,可她还是逃避亲眼所见,逃避看到秦云歌的样子。
她像个鸵鸟一样,不敢直视自己的情感,更不敢面对这样的境地。
她宁愿自欺欺人。
封疆的目光,顺着她的身体落在了她的脚上,之前在房间里,她也没在意自己脚上踩上了玻璃,而且痛感根本不强烈,此刻更是顾及不到。
不过,之前伤口上流出的血已经染红了软拖的后脚跟,看上去有些刺目。
男人眼眸暗沉了下来,很快打横着把女人抱起来,重新放回到沙发上:“脚怎么了”
江寒霜被放在沙发上之后,才顺着男人的目光看自己的脚,连她都不知道,原来脚上竟然流血了,还染红了半个白色软拖。
她没感觉到疼。
她低低的看着自己的脚,“可能是之前踩在玻璃上了。”
“嗯,我帮你处理好伤口之后,就带你离开。”男人语调始终沉沉的,可还带着宠溺的心疼的温柔。
封疆俯身蹲在她身前,抬起她的脚踝,帮她慢慢把左脚上的软拖脱下来,执起放在掌心里检查伤口。
伤口并不深,也不长,只是在脚掌心的地方被玻璃尖锐的扎了一个口子,现在也已经不流血了。
男人看着还是觉得触目惊心的心疼,沙哑的嗓音响起:“抱歉。”
抱歉
江寒霜听到这一声抱歉,心脏没有来的往下沉,甚至带着某种恐慌感。
为什么抱歉呢
男人从自己西装口袋里拿出一条手帕,帮她清理脚掌上的血渍,然后轻轻的把手帕裹在她的伤口上:“是我太大意了,让你担心,告诉我,还有哪里受伤了”
封疆没想过秦功有胆子动他,虽然大家明面上的关系还过得去,那也只是还过得去而已。
江寒霜低头看着眼前的男人,眼角还是红彤彤的,抿唇摇头。
习沉打完电话,就看到这一幕,然后凑上去淡淡的道:“在房间的时候,是不小心踩在玻璃渣滓上了,之前喝的红酒里应该有迷药之类的我怕出什么状况泼了一盆冷水给她,可能受了点寒。”
他说着,特意观察了封疆的神色。
秦慕明站在人群里,似乎没什么存在感,可他远远的冷冷的注视着发生的一切,始终薄唇沁着一股冷意。
等习沉说完,江寒霜又重新开口:“我没事。”
其实她现在头有点晕,因为之前一直用手掌用力拍门,手掌现在也是木木的肿痛,可能已经青紫了,她躲着没让男人看见。
“等下了游轮,我带你去医院检查。”男人帮她包好脚掌后,起身道。
江寒霜唇角动了动,最后还是没说什么。
其实她也很想问跟秦功一样的问题,到底他把秦云歌怎么样了
明明他也在那个房间里的,为什么她在门口那么歇斯底里的叫喊,他始终都没有回应。
是因为被药物控制了心智,正在跟秦云歌欢好,所以没有听到吗
如果不是,他就像现在这样清醒的话,为什么又没有去找她呢
又或者,他被下了药,但现在已经清醒了,那是不是代表着他已经发泄完了
江寒霜仰头看着男人俊美冷沉的一张脸,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更不知道怎么问出口。
封疆多少知道她,看她这样委屈又欲言又止的眼神,俯身轻轻的把她揽在身上,抚摸着她的长发:“我没碰她,什么都没有发生,嗯”
江寒霜先是眼眸一动,然后眼角又无端的发热起来,仰头去看此刻正垂眸看着她的男人,几乎哽咽的问:“真的吗”
正说话间,走廊里传来很重的脚步声,以及秦夫人的愤怒的吵骂声。
是秦功抱着秦云歌出来的,秦夫人就紧紧的跟着,脸上都是怒意。
秦云歌身上已经换了一条简单的白色齐膝短裙,俯身在秦功的怀里,看不清楚脸上什么神情,淡淡秦氏夫妇的脸上都不怎么好看。
围观的人里,有人低低唏嘘出声。
江寒霜抬头看过去,脸上寡淡的冷漠,面无表情,手指攥着自己的裙摆,暗示自己要保持冷静。
尽管,封疆在刚才还否定了
可她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在看向秦云歌的时候,她的心脏还是紧紧的缩着。
秦云歌被抱着走过来以后,抬起头对秦功道:“爸爸,放我下来吧,我想跟翰爽姐姐说几句话。”
秦功似乎并不同意,眼神看着秦云歌。
秦云歌撇嘴撒娇的请求:“爸爸,我就说几句话而已”
秦功看了她一会儿,似乎是有些无奈,终于还是妥协,把女子及女儿放在地上。
落地后的秦云歌,脚步不稳,走路的姿势怪异,近乎一瘸一拐的,似乎两条腿用不上什么力气。
站在厅上的所有人,几乎都是经历过情事的人,尤其是女人,看到她这副走姿,自然是明白的。
这走路的方式真叫人遐想
明显是纵欲过度,或者被粗暴的当然,再加上如果是处女的话,这样走路就更不奇怪了。
江寒霜眼眸如坠入寒潭里,冷冷的看着正朝她走过来的女人,瞳眸紧缩到了极致。
不知是不是刻意,秦云歌身上穿着的,是一条无袖短裙,身上的裙摆自然遮挡不住那一片片的红痕,低低的领口上,在厅上亮白的光线下,清晰可见的红色印记,像极了吻痕。
脖子上,手腕上,腿上,脚踝上,不是红色的痕迹就是淤青。
江寒霜目光上移,就连秦云歌那张脸,都还是浅浅的透着红晕,唇瓣似乎还微微肿着。
一副被男人狠狠蹂躏过的模样。
因为刚才男人那句话,她真的很想笃定,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可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她又无法相信,这是秦家一家人自导自演的结果。
江寒霜攥着裙摆的手握成拳头,指甲嵌入肉里。
秦云歌低着头,小步的走到江寒霜跟前,脑袋低垂着,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不敢看江寒霜。
原本软甜可爱的脸,现在有着一种欲哭的委屈,圆圆的大眼睛里晕染着雾气般的,胸口有着细微的起伏,旁人看上去,委屈可怜到了极致。
她似乎是鼓足了勇气,才敢缓缓的抬起头看江寒霜,似乎有着什么难以启齿的话,带着软绵绵的腔调:“寒霜姐姐,都是我的错,就算你对我生气,恨我,怪我,都是应该的,可是你别声封疆哥哥的气”
“秦云歌,你什么意思,封疆刚才可是说了,根本没碰你”习沉实在是看不下去,堪堪开口。
他跟封疆不同,早年在各种娱乐场所混迹,他又是1991里待的时间最长的人,对于女人的各种手段也是了解一二,只是到了秦云歌身上,他真是失望透顶。
眼前这个女人,再也不是当初那个追着撵着他,让他帮忙出气揍人的那个小女孩了,她现在也可以为了男人不择手段,甚至不惜算计任何人。
封疆始终站在那,连着身上的气息都是冰冷的,一眼没看她。
323 我知道你在气头上,可我们已经……
秦云歌似乎因为习沉的话受到了不少的惊吓,看了一眼站在江寒霜身侧的男人,然后又对着江寒霜勉强的扯着唇角笑:“对,我们什么都没有,寒霜姐姐你不要误会什么”
呵
真是此地无银
江寒霜眼眸冷冷的盯着她看,直到秦云歌不再说话,她还是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直把秦云歌看得浑身不舒服,她才缓缓从沙发上起身,站在与她对峙的高度,勾着唇角微微笑着:“既然什么都没有,你给我道什么歉”
秦云歌眼睛是圆形的,蓄满了泪水之后看上去更加楚楚可怜,仿佛这一切都不是她所愿,仿佛她也是个受害者般,眼泪动眼眶里大颗大颗的往下落,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受了莫大的委屈,她软着声音:“我我跟封疆哥哥只是”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厅上响起,引来所有人的目光。
秦云歌话还没说完,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把她彻底打蒙了,因为没有任何防备,她也没想到江寒霜会跟她动手,所以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耳光。
顺着这一巴掌的力量,秦云歌脚下不稳,直接栽倒在了地摊上。
秦夫人见自己女人挨了一耳光,抬脚就要上前,被秦功按了下来。
厅上,因为江寒霜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而瞬间变得死寂,若说之前还有人敢低声议论着什么,不过此刻,大多说人的目光都停留在江寒霜的脸上。
这个女人,果然非同一般。
封疆和习沉,两个距离她最近的男人,一动不动,甚至眼神里透着冷光,就那么看着。
秦云歌倒地后,捂着脸颊委屈至极的朝江寒霜看过去:“寒霜姐姐,你怎么”
江寒霜看着被一耳光扇得一脸懵逼的女人,此刻正倒在地上像个弱者,她冷嗤,跟着俯下身体,淡淡的看着她,眼眸寒冷如霜:“我怎么我打你不应该么”
秦云歌又被江寒霜的话打断,她捂着刚才被打了的右脸颊,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倒在地上的时候,大腿上的淤青刚好从裙摆处露出来,刺目的呈现在她面前。
啪
江寒霜几乎没有任何思考,本能的又直接甩给秦云歌另外半张脸一耳光。
她几乎用尽了身上的全部力气,这一巴掌下来,她的手掌现在还在麻木的生疼。
秦云歌则因为这一巴掌,双手撑着地毯,彻底的伏在了地上,她脑子嗡嗡的响着,除了脸颊上火辣辣的疼,耳朵也出现了短暂的耳鸣。
这次,不仅是秦夫人,就连秦功效都忍不住了,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儿被人当众连续打了两巴掌,整个人都暴怒起来,情绪失控的快步冲到江寒霜跟前,就要跟他动手。
当然,他连江寒霜的一个手指头都没碰到,手腕已经被男人准确又有力的捏住。
秦功五十多岁的年纪,就算年轻时体魄健壮,如今行动也称不上多迅捷,跟封疆比,简直连厅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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