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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妻来袭:BOSS,等撩-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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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疆手上的香烟抖了抖,要说他没醉,可眼角有些发红,在昏暗的灯光映衬下,显得颓靡又克制。
他没说话,坐正身体把手中的香烟在透明的烟灰缸内掐灭,才又动作迟缓的抬起头,仰头看着端正立在自己身旁的女人:“霜霜,过来。”
他被烟酒熏染的嗓音更加沙哑,带着莫名的压抑。
江寒霜鬼使神差的往前迈了一步,身体还没坐在沙发上,就被男人伸手捞进了怀里。
封疆宽大略有粗糙的手掌抚摸上她的脸颊,女人巴掌大的小脸,几乎被他的手掌盖住。
封疆低低的垂眸看她,拇指指腹在她脸颊上来回磨蹭,像是抚摸一件很珍贵的东西。
江寒霜抬眸看着距离自己更近的男人,英俊的脸上还是渲染颓废感,让她慌了神。
封疆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两个人距离拉进,几乎看不清彼此的面容,可江寒霜还是隐约感觉到,这男人似乎是生气了,明显的情绪不对。
“封疆,我”
江寒霜开口的瞬间,突然觉得有些哑口,话说到一半又停住,眼前是只能看清半张脸的男人,再开口:“封疆,你是不是生气了”
男人的手,还是来来回回的抚摸在她的脸颊,半掀着眼眸,听她这么问,倒是手上的动作停住,吐出的气息晕染这酒气。
良久,男人才徐徐淡淡的“嗯”了一声。
江寒霜没想到,封疆会给他肯定的回答,有些诧异的他。
可突然后脑一沉,男人已经顺势覆上了她的唇瓣,然后是瞬间蔓延在她口腔里的酒精混着香烟的干燥味道。
她一晃,被男人深深的按进怀里,吻更是丝毫没有技巧的蛮横。
不过不似中午那般粗暴,只是太过于急切,深深的拥吻着她,带着烟酒味的舌尖横扫过她口腔的每一处领地,迫使她的舌尖跟他纠缠。
江寒霜脑子迷乱的想,今天也不知道接了多少次吻了。
她知道男人生气,更没有拒绝他的心思,也就顺从着他的吻,时而还给予回应。
得到回应的男人变得更加躁郁起来,也更深的吻上她。
江寒霜没有半点办法,尽管被吻得深了有那么点不舒服,可还是忍着,直到被吻得口中去缺氧,她才用手臂贴上男人的胸膛,偏头躲开他的纠缠。
男人的唇就贴在她的脸颊,吐着灼热的酒气,将她脸上晕染的绯红。
江寒霜是被男人抱着坐在怀里的,她只能伏在男人肩头喘息,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看着男人:“别生气了,嗯”
男人低低的看着她,薄唇抿着,看了好一会,五指穿入她的发间,一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对她道:“过来吻我。”
江寒霜:“”
不是才吻过,吻得嘴巴都疼了,还有什么好吻的。
她皱起好看的眉,有些不情愿。
这男人还真难哄,她抬眸看着他,想拒绝,可又怕这阴晴不定的男人继续生气。
两人四目相对看了好一会,终于还是她妥协,抬手捧着男人的脸颊,然后深深的印在他唇上一吻。
江寒霜吻完,睁着好看的杏眼对男人道:“好了。”
封疆未动,甚至贴在女人脸颊上的那只手都没有松开来,黑眸幽深的看着她,冷峻的脸并没有因为这个吻看上去好看点,反而又沉下去了几分。
江寒霜眨了眨眼眸,看他。
男人这才沉着脸缓缓开口:“霜霜,你分不清楚什么是亲,什么吻”
江寒霜:“”
哪有分这么清楚的。
可她对上男人古井般幽深的眸子,又心虚的厉害,这男人生气起来怎么就这么矫情,还较真
她无奈的声音有种撒娇的调子:“可是,今天吻了那么多次,我嘴巴疼。”
封疆黑眸淡淡看她,薄唇未动,不答话。
江寒霜坐在男人怀里简直就是如坐针毡,被男人看的久了,真是有种后背发毛的感觉,没办法又硬着头皮吻上男人的唇。
刚才被吻的嘴唇疼,这次她想着那就多亲几下,也好过被嘴巴再被男人蹂躏,于是先是“吧唧”一声,在男人唇上重重的亲了一口,怕男人缠上来,飞快的挪开,又一股脑的在男人脸颊、眉心、额头、鼻尖都亲了个遍。
末了,她害怕这家伙不满意,学着他之前的撩拨,转而亲上男人的耳后,舌尖轻轻扫过那耳垂。
抱着她的男人,坐在原地脊背僵住,很快反手按住她的后脑,嗓音低沉沙哑的在她耳边响起:“继续。”
江寒霜:“”
她被男人的手掌困在脖颈里,唇瓣就贴在男人的耳后。
继续就继续,心里想着他生气了的份上,不跟他计较,心一横,唇就喊上了男人的耳垂。
湿热的舌尖软软的扫过,触觉传达进神经末梢,然后激起浑身血液的翻腾。
她也就是照猫画虎的亲着,自己亲了一会儿见男人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就直接又亲在了男人的脖颈上。
她想起,平常这男人也是这么亲她的。
就那么有让人亲吻的欲望吗她来回亲了几个地方,没什么感觉。
封疆按在她后脑的手掌早就松开了,江寒霜也以为这男人大约是意兴阑珊,也没觉得多舒服,于是抬起头。
她抬起头的瞬间,对上的是男人黝黑灼热的眸子,心神巨震的同时,腰上一紧,男人已经掐着她的腰肢,把她整个人抱起来直接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江寒霜惊呼一声,在她对上男人那几乎能透出火星的眸子时,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封疆,你别这样唔”
男人俯首,直接吻住了她。
酒气被灼热的气息催化,变得更加浓稠,灌入她整个口腔。
她被吻的呜咽两声,自中午后,她嘴巴就疼,刚才的吻她还勉强承受,可现在她确实有点不情愿了。
她抬手拍在男人肩头,示意他松开。
男人似乎也没有特别放肆的吻她的唇,只深深吻了几口,就松开了,黑眸低低的看着她:“霜霜,这次我没冤枉你吧”
江寒霜眼睛睁大,不明白什么意思:“嗯什么”
302 我……我嘴巴疼
封疆眯起眼眸,手掌拖起她精巧的下巴。
江寒霜脑子刚反应过来这话什么意思,男人就要再次吻上她的唇,她下意识的偏开。
男人捏着她下巴的手一紧,脸色沉下来。
江寒霜意识到刚才的动作有某种拒绝的意思在里面,抬眼去看男人阴沉下来的脸色,马上又软了,看着他委屈的解释:“我我嘴巴疼。”
封疆就这么看了怀里有些撒娇是小女人,黑眸闪了闪,俯首也就真的没有吻上她的唇,贴着她的脸颊亲了一会儿后,就直接轻轻的咬在了她的脖颈上。
微疼带着麻痒,她无意识的扬起头,“封疆,你是不是喝醉了”
“没有。”男人很快否认,然后捏着她下巴看她。
昏暗的灯光,除了适合颓靡,更适合暧昧。
她大,更没什么安全感,伸手去拉开男人的手掌,偏开头:“没醉的话,那咱们还是回家吧”
也不知道怎么的,她说这话自己都心虚。
薄薄的风衣被男人很轻易的拽掉,她的白色薄毛衣的是低领的。
也就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她身上的衣物就成了这幅田地。
“封疆不想在这,我们回家好不好”江寒霜吓得整个人都讲住了,然后想没想,直接推了男人一把,从男人身上滚了下去。
好在沙发很大,她直接坐在了一边,不至于掉在地上。
意兴阑珊的男人动作愣住,古井般的眸子里透着晦暗的情绪,抬手去拉女人:“你不是来哄我的”
江寒霜被男人这话怄到,气得涨红了脸:“那你就顺杆儿爬蹬鼻子上脸”
男人面色如常的冷静,拉着女人的手腕将她拖过来:“嗯,难得见你哄我。”
江寒霜:“”
她本来是想劝他回去的,尤其是看他喝了那么多酒之后,心更软了,可是现在她有种自投罗的感觉。
她只能委屈着调子:“那你还这么小气”
“是么”封疆将她下巴抬起来,黑眸审视着他。
江寒霜心虚,中午的事情,她觉得多少都是她的原因,又怎么能怪他呢
“就是”江寒霜就是死要面子,心虚了还得扭头说上一句。
封疆看着女人娇俏的脸,心情莫名的好了不少,可酒气还在胃里扩散着,不怎么肯放过这女人:“小气么”
江寒霜觉得自己手腕一紧,感觉又要被这男人拉进怀里,干脆甩开他的手,也顾不上什么形象,整个人都直接躲到了沙发的另一头,很防备的盯着封疆:“我不管,要么你回去,要么我自己回去,休想我在这里跟你做什么”
男人挑了挑眉:“我要是非要在这呢”
江寒霜:“”
刚才讨论的根本不是这个问题,可这男人怎么就
“封疆,你别闹,我们回家好不好”江寒霜尽量这自己保持着冷静,眸子里潋滟着柔光,调子也是软软的。
封疆伸手,低沉的嗓音已经沙哑透了,像是命令的口吻般,又带着浓浓的克制,“好,那你先过来。”
江寒霜瞪着眼睛委屈,“不要,都说了你这个人蹬鼻子上脸,你还真来劲了,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封疆也不着急,气息里混着酒气,低哑着道:“你来哄我,就没做好拉下脸的准备”
江寒霜撇开头,对男人这种行为颇有点无奈:“封疆,先跟我回去,好不好”
“不好”男人直接拒绝。
江寒霜在沙发那头理了理衣服,从沙发上下去,然后拿起一旁的风衣穿上,睨着还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你不走算了,我走”
封疆见她要走,也不拦着,只是低低淡淡的坐在那开口:“那你走吧。”
江寒霜自然是他,抬眼间就看到男人伸手继续拿着桌上的酒瓶往玻璃杯里倒,然后端起来,喝掉。
她简直要被怄得胸疼,竟然还喝,习沉说他是水缸,还真是,一点都不难受的吗
已经满桌子都是酒瓶子了
她不得不松一口气,又扭头对着他:“不准喝了。”
封疆没理她,继续倒酒,然后眼皮都没抬起一下,“你不是要走,我喝好了自然就回去了。”
江寒霜:“”
傻子都听出来,这是赌气的话,不过她倒是觉得,眼前这男人又不是个小孩子,怎么就那么理直气壮理所当然的跟她在这耍无赖。
她来都来了,哪有自己一个人再回去的道理。
江寒霜气呼呼的走过去,站在男人跟前,伸手把他手里的酒杯夺走,然后板着脸:“封疆,你故意的是不是”
封疆被夺走了酒杯,也还是心不在焉的样子,只抬起头盯着她,古井般的深眸里掀起微微的波澜,抿唇不语。
她脸上还有被气得为退却的红,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妖艳,甚至那些不甚整齐的衣衫也平添了她惑人的气息,长长的卷发垂在肩头,有种女妖降世的魅惑。
“我就是故意的,但你既然要走的话,跟你也没什么关系,习沉可能没有告诉你,我酒量很好,几乎没醉过。”封疆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开口。
她能明显的感受到,这家伙又要生气了。
可是已经跟上午生气的点不同了,不就是她不愿意在这陪他
还真是气性大。
她看着昏暗灯光下的男人,心里也软了下来,拉着男人的胳膊,“吴妈已经做好饭了,再不回去要凉了。”
封疆淡淡的看她,缓缓的伸出手臂,对她道:“那你拉我起来。”
江寒霜心里松一口气,这男人可算还有点良心。
她双手去拉他的手臂,可封疆似乎一点力气都没有,一条胳膊任由她拽着,一点要起来的意思都没有。
江寒霜急了,又知道这男人是故意的,黑白的眼眸瞪他:“封疆,你别闹了,起来”
“啊”
江寒霜人没拉起来,自己低叫一声,腰上一沉就又被男人拉进了怀里里。
男人吐出温热的酒气,唇落在她的耳后。
江寒霜躲闪着,挣扎着要从男人怀里爬出来:“封疆,你别门都没锁,会有人进来的”
“谁敢进来,我打断他的狗腿。”男人语调淡淡的开口。
他都坐了一下午,也没一个人进来,除了习沉在这坐了会儿。
江寒霜突然后悔来找他,让他一个人灌酒也没什么不好的,想着她开口不满道:“真后悔过来找你”
男人眸色顿了顿,很快暗淡起来,本扣在她腰上的手臂用力了三分,几乎把她人给揉进了身体里,也不再哄她,深深的吻在了她脸颊上。
她说她嘴巴疼,他还记得。
江寒霜正努力从男人怀里挣脱出来,脚下踩空直接往一边倒了过去,她下意识的拉住了男人的衬衣领口,接着腰上一轻,她整个人就直接被封疆压在了沙发里。
“封疆,你别这样”
江寒霜心里一惊,害怕了封疆,真怕他非要在这里对她怎么样,慌着就去推他的肩膀。
一个成年男人的体重,还是有点沉的。
而且,封疆就除了把她压在沙发里,什么动作都没有,甚至落在她脖颈处的脑袋,呼吸都不如刚才灼热,只是缓缓的吐出带着酒味的气息。
江寒霜:“”
她在男人肩膀上拍了两下,叫他:“封疆你起来”
“封疆你好沉,起来”
这次轮到江寒霜无语了,这男人是睡了
她松懈了躺在那,轻叹一声,谁说他是水缸喝不醉来着
门,这时候刚巧被推开了。
303 你跟封疆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矛盾?
习沉刚推开门,差点没辣到眼睛。
这来俩人总不能在这就滚上了,他站在门口,只往包厢里看了一眼,就没再看,调笑的口吻:“你们要不要这么着急”
他本来也没想回来,可无奈手机给忘里面了,早知道也该敲门的,这下倒是挺尴尬的
江寒霜被封疆压在沙发上,刚好腿都被他压住了,有力气也使不出来,而且他整个身体压下来,其实挺重的。
“习沉,帮我把他扶起来”江寒霜扭头,直接忽视了习沉刚才的话。
习沉一听,这才又往包厢里看过去,发觉封疆趴在那一动不动的,似乎是喝醉了
习沉唇角嘲笑出声,迈着步子走过去,不可思议又觉得好笑,站在那也没直接去扶,而是道:“稀奇,这家伙还有喝醉的时候”
江寒霜也没那么多耐心看习沉幸灾乐祸,干脆道:“刚才某人不还说他是水缸喝不醉,干嘛替他吹牛,还不赶紧把他拉起来”
习沉正笑着的唇角一顿,有些尴尬:“”
他认识封疆这么多年,是没见他醉过的,今天怎么就醉了呢他往满桌子的酒瓶子上瞟了两眼,额
这家伙是不是把这包厢里的所有的酒都喝了而且还是掺着喝的。
习沉抿了抿唇,拉着封疆的胳膊,将江寒霜从他身下“拯救”出来,在又掀起的甩来男人的手臂,把他扔回沙发上躺着。
这个动作,不怎么粗暴,反正也不怎么友好。
江寒霜看着,睨一眼习沉:“你帮我把他送回家。”
习沉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扭头看了看已经从沙发上站起来整理衣服的江寒霜:“你说什么”
江寒霜抬头,她刚才说的不够明确吗:“我说,你帮我把他送回家。”
习沉抿了抿唇,“我去叫几个服务生过来,保证把你家男人一根汗毛也不少的送回去”
“你送。”江寒霜还真是跟他杠上了,要不是习沉说他能喝酒,她也不会再眼睁睁看着他又给自己灌了两杯酒。
“为什么非得是我酒又不是我灌给他喝的”习沉眼眸闪了闪,他还真是嫌弃封疆,送他回家这种事情,多矫情。
“你不说他酒量好我就没管他让他多喝了,这是你间接造成的。”江寒霜淡淡的开口,说的理直气壮。
习沉蹙起了眉,好在今天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不情愿也没什么特别拒绝的理由,干脆就同意了。
他伸手,不怎么耐烦的拉起封疆的胳膊,把他从沙发上拉起来。
封疆是直接睡了过去,似乎完全没有知觉,被习沉拉起来后,腿上一软,差点倒下去,江寒霜赶紧上前扶住,对习沉埋怨:“你能不能好好扶着”
习沉:“”
他不吭声,脸上不耐烦,可还是拉着封疆的胳膊放在肩头,另一只手扶着他的另一个肩膀。
这么扛着,怎么都不会倒了。
江寒霜看着,总有种奇怪的感觉,她之前好像是记得,封疆说习沉因为万小姐两年都没给他好脸色看,现在这么看来倒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啊,是挺像兄弟的。
习沉扭头,见江寒霜看着他们,直把他看得直发毛,不耐烦的拧眉:“愣着干什么,走啊”
江寒霜回神,正要跟着迈步往前走,习沉又扭头道:“把我手机,还有这家伙外套拿上”
江寒霜回头,先看到了习沉放在桌上的手机,又看了两圈才看见封疆黑色的几乎跟黑色沙发融为一体的西装外套。
她心里嘀咕,习沉什么时候看见他衣服的
习沉扛着封疆上了江寒霜的车,两个男人坐在后车座上,江寒霜负责开车。
封疆睡得很沉,习沉把他扔车上的动作可以说算得上粗暴,可他还是垂着眼睑,没有醒来的意思。
习沉坐在一旁嘲笑:“头一次见这家伙喝醉,竟然不是酒后乱性,而是直接睡了,真丢人”
江寒霜抿唇:“”
其实差点酒后乱性,结果某人又给自己灌了两杯酒,就彻底挂了的。
习沉嫌弃,冷嗤了一声不再说话。
江寒霜在驾驶座上,看着后视镜里脸上慵懒散漫的神情,忍不住开口:“习沉,你跟封疆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矛盾”
习沉倚在车座上,突然听江寒霜开口就这么问,自然是明白,封疆大约把之前那件事情告诉了她,脸上逐渐爬上了淡淡的不悦,“我不太喜欢别人打听我的事情。”
江寒霜碰壁,也不好意思再问,只能尴尬的解释了句:“我只是之前问封疆,他也不怎么愿意说,我也就猜测而已。”
“没什么好猜测的,我这人看人就凭个人喜好,看着他烦,也就是烦习惯了。”习沉抬手打开车窗,从衣服里拿出香烟,点燃。
车厢里的氛围突然变得有些寂静诡异,可也说不上尴尬,混着车窗里吹进来的冷风,江寒霜抿唇专心开车。
她时而瞥眼看后视镜里坐着的男人,修长的手指里夹着的香烟在窗口的冷风中明灭闪烁着,他神色依旧慵懒,只是眸子里透着一股不常有冷寂疏离。
她见到的习沉,似乎永远都是这么的散漫慵懒,眉宇间带着股子对谁都不屑的姿态,可有时候又是对谁都笑脸相迎的,相处久了,就会清楚,那笑很疏离,不冷不热,不深不浅的笑,只是礼貌性的交际罢了,跟封疆纯粹了冷脸拒人于千里之外并没有本质的区别。
只是,他们拒绝别人靠近的方式不同而已,不过也仅此而已。
江寒霜想着,其实他们有时候还挺像的。
封疆说,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可为什么还会有个矛盾相隔呢,而且万小姐不是已经回来了么
思绪及此,江寒霜不知不觉已经开车驶入了别墅的大门,然后开车进了地下停车场。
“到了。”江寒霜停好车,先从驾驶座下车,然后帮着习沉开门。
习沉拉着男人从车里走来,然后又是刚才的姿势把封疆的胳膊扛在肩头。
习沉没等江寒霜关好车门,就直接朝着他们家私人电梯走了过去,江寒霜跟上去的时候一愣,习沉是来过他们家的
也对,之前关系好的时候,应该来过吧
江寒霜快步跟上去,帮他们按了楼梯,然后进去。
电梯就两层,出了电梯,江寒霜打开客厅的门让习沉跟封疆陷进去,她在后面把门关上。
吴妈刚做好饭菜收拾了厨房,见家男女主人都不回来,正准备热上饭菜先走呢,就看到习沉扛着封疆进来了。
“呀,少爷这是怎么了”吴妈着急的走上去问。
习沉睨了吴妈一眼,没好气的说了一句:“酒灌多了”
吴妈朝着习沉点头,“真是辛苦习沉少爷了”
江寒霜站在门口又愣了愣,吴妈竟然也认识习沉,看来之前这两个家伙的关系还真的挺不错的
习沉见江寒霜还愣着不动,好看的眉心一拧,回头看她:“你男人,给你搁哪啊”
江寒霜先是看了看沙发,又觉得不行,直接道:“送卧室床上去吧”
习沉听了,也没说什么,扛着封疆的胳膊直接往二楼去。
江寒霜又快步跟上去,率先给他们打开卧室的门,掀开被子等着习沉把人给放下了,她才问:“你之前来过我们家啊”
习沉不屑:“你们家我要是连你们家门锁密码都知道,你是不是得怀疑我们俩有基情啊”
江寒霜吞了吞口水,不过鉴于封疆似乎还是个直男癌属性,也就放弃了这种想法,摇头:“那倒没有。”
习沉又淡淡的瞥了一眼床上的男人:“我走”
他话没说完,就被江寒霜手里的手机铃声给打断了,她手里拿着的那手机是习沉的。
304 滚开!别碰我!
江寒霜拿起手里的手机,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没有备注的号码,她把手机递给习沉。
习沉看了这串号码,刚才散漫的眸淡了几分,拿着电话直接推门出去了才接通。
“习先生,万小姐好像跟房东起了争执。”电话里是几乎格式化的男声,一听就是受过训练的保镖。
“然后呢”习沉站在封疆家二楼的别墅上,语调渐冷。
“就是争吵,不过房东似乎是为了钱”保镖道。
习沉淡淡的闭上眼眸,按了按太阳穴,这女人就不能因为点别的怎么就能这么缺钱
电话那边的保镖说话突然急切了起来,“习先生,他们好像要动手了,我先不说了”
保镖挂了电话。
习沉盯着被挂断的电话一秒,两秒,三秒。
迅速手了手机,扭头冲进封疆的卧室,对正在用热毛巾帮封疆擦脸的女人道:“把车钥匙给我,我要用车”
习沉过来的时候,坐江寒霜的车来的,没开车。
江寒霜一愣:“车钥匙”
“快点”习沉冷声催促。
一看就是有急事,估计是刚才的那个电话,江寒霜赶紧站起来,跑下楼把钥匙从玄关的柜子上拿出来,然后给习沉。
习沉也没说什么,拿着车钥匙直接离开了。
白色保时捷在漆黑无人的街道上疾驰而过。
习沉几乎是在二十分钟内到了万泽伊的住处,他车停下的时候,楼下还站着一个张望的人,是他派过来的保镖。
保镖见习沉亲自过来,有些诧异,走过去报告:“似乎也没动手,只是起了争执,所以我没上去。”
习沉当初是交代保镖,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暴露。
“嗯,你先回去吧。”习沉淡淡的道。
可他不一样,他想来就来了,于是看着楼上的灯光,径直走了上去。
楼道有些黑,但习沉还是没有开手机来照明,只是无声无息的,直接走到了万泽伊租房的门口的下一层。
这一路走上来,就能听到她跟房东的争吵声。
“房租已经快要到期了,你如果不交房租的话,明天就给我搬出去”房东是个四十多岁油腻腻的胖子,说话很难听。
万泽伊还是好声好气的讲:“房东,我交了三个月的房子,才住两个月,你凭什么赶我走啊”
“那一个月是押金,也是这里的损耗费,两个月的期限,你已经到了”那油腻的胖子房东大声道,似乎声音高就代表着自己有理。
万泽伊抿唇,“那剩下的一个月我不住了,你把押金退给我”
胖子房东脸色一变,更加凶神恶煞起来,瞪着万泽伊:“你把我桌子都弄坏了,还想要押金,门都没有”
“桌子的钱,我上次已经赔给你了”万泽伊有些恼了,怎么会有这么蛮不讲理的人。
“你什么时候给我的,我怎么不知道”胖子房东一副流氓耍赖相。
习沉站在暗处,淡淡的听着,似乎他们讲到的桌子,难道是他上次一脚踹过去的那个
男人的脸,在暗处更黑沉了。
万泽伊气恼的胸口起伏几下,瞪着眼前油腻腻的胖子:“你这种不讲道理的房东,早晚下楼摔死,出门被车撞死,老婆孩子离开你,死在街上都不会有人管”
她是气急了,才张口骂人。
可骂人之后,觉得心里格外的爽。
那胖子房东听了立刻气得胀红了脸,指着万泽伊:“你个野丫头,没钱就别来租房子,现在就给我滚”
胖子房东说着就要动手赶人。
门本就是开着的,习沉心念一动,差点抬腿就走了过去,可他刚动了一步,就听到“啪”的一声,是巴掌声。
万泽伊冷着脸,直接给想要动手的胖子房东一巴掌。
那胖子房东倒也是意外,捂着脸心中恶念升起,暴怒起来,反手一甩门板,把门给关上了。
习沉一愣,直接抬腿从楼梯上走过去。
很快,屋里传来一声惨叫,接着才是万泽伊的声音:“你再过来,我打死你”
习沉站在门口,直接踹门。
没想到看上去单薄的一扇门板,第一脚硬是没被踹开。
“滚开别碰我”里面传来万泽伊有些刺耳的声音,接着又是一声惨叫。
习沉脸上骤然冷冽起来,后退几步蓄力,然后狠狠的踹向门板。
这一次,那张削薄的门板轰然朝里面倒了过去。
习沉快步走到逼仄的房间里,看到的却是出乎意料的场景,那房东正额头上似乎被什么给打了一下,已经往外渗血,好像不仅如此,腿似乎也不怎么利落。
万泽伊手里拿着的是扫帚,她倒是分毫未损。
门板突然倒下来,中断了两人的争执,万泽伊扭头看了习沉好一会,然后缓缓的松了手里的扫帚,站好,目光淡淡的盯着地面。
习沉站在那,气息凛冽残酷,缭绕这一种要杀人的气息。
那胖子房东捂着额头,还好死不死的骂了一句:“你丫哪冒出来的,想干什么”
胖子房东话音刚落,习沉已经迈步跨进来,直接一脚踹在了他身上,然后,应声到底。
这一下,可比之前万泽伊打得重多了,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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