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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妻来袭:BOSS,等撩-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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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唔”

    顾迎夕从没想过,竟然这么三两下就被夏和笙制服,她被男人结实的锁在怀里,这样近距离的姿势就是她双腿再怎么挣扎都是无济于事的。

    这个过程中,男人始终吻着她的双唇,等彻底掌控了她在怀里,就单手扣着她的后脑深深的吻了下去。

    顾迎夕只是觉得头皮发麻,触感在不断的如波涛般一圈一圈扩大,她要疯掉了

    顾迎夕本来坐在沙发里的姿势,让男人很轻易就将她彻底禁锢在怀里,手臂跟胸膛像铜墙铁壁一样圈禁着她,就算她练了这么多年跆拳道,自认为身手不错,可还是没有半分能撼动这男人分毫。

    她毕竟是女人,平常打架揍人多少都是用些巧劲,很少有跟人硬拼的时候,所以夏和笙这么钳住她的双手,她无论如何都没有挣开。

    夏和笙吻着她的唇瓣,他的吻实在谈不上什么技巧可言,只是遵循着内心的火热的渴望以及男人与生俱来的本能,可那本就汹涌着的欲望因女人唇上的香甜越发的猖獗,让她一发不可收拾的越吻越深,觉得不够。

    如果说,之前还有犹豫,但在夏和笙低头吻住顾迎夕的那一刻,他的理智就已经都没有了。

    顾迎夕的挣扎和反抗对他没有任何帮助,反而助长了夏和笙的兴趣。

    他的唇舌都很热,像着了火,吻在顾迎夕软凉的唇上,很舒服,想需要冰的火,她正好能满足他。

    男人的一只手从她的后脑上撤下来,仍是灼热的吻着她,手却下滑无师自通的钻进了她的衣服里,寻找他在浴室里来来回回出现的浮现在他脑子里的柔软。

    女人比她想想的要甜,也比他想想的要软,这样软腻的女人在他怀中,在他身下仿佛成了一团棉花,更是让他体内的欲望更加肆虐,淹没他的理智,只剩下体内清晰的横冲直撞的气血在往外翻腾。

    顾迎夕被吻得久了,难以承受的有些缺氧,可当觉得胸口一凉的时候,还是禁不住倒抽一口气,呜咽出声,摇着脑袋拒绝着。

    略带粗粝的手掌抚过她胸前的位置,引得她一阵战栗,她被男人火热的唇允吻着,呜咽中吞咽着那若热的气息,熏得她手脚发软,“呜呜”

    饶是手脚发软,许是男人放松了警惕,擒着她手腕的手并没有施太多力气,她狠狠一挣,就把双臂抽了出来,她使劲推搡在夏和笙胸前,终于能挣开他的唇舌纠缠:“夏和笙你是不是疯了”

    几乎是在同时,男人把她推压在了沙发里,身体直接覆了上来,不留给她半点挣扎的缝隙。

    夏和笙撑在顾迎夕的身上,眼眸里晦暗的汹涌着灼热的欲望,他的动作只停顿了一秒,顾迎夕很清晰的在耳边听到他说:“没有。”

    顾迎夕在被压在沙发里的那一刻才明白过来,夏和笙不对劲。

    接着,男人俯身靠了过来,单手紧紧的钳住她的腰身,托起她的下巴,狠狠的攫住她的唇,将她吻住了。

    顾迎夕愣住,是被他的话震住的,没有没有疯为什么发神经,在她印象中,这男人从来都是冷静刻制的,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她缓了几秒拼命挣扎,但她整个身体都已经被男人困住,后脑被扣得紧紧的,只能被他吻得更深。

    顾迎夕从前觉得,她练了十几年的跆拳道,别说是普通人无法近身,就连会两下子的人来三四个也不是她的对手,可她做梦也没想到,竟然会被夏和笙这么轻易的控制住,甚至毫无还手能力。

    他含着她的唇瓣,舌尖细细的秒摸着她的唇形,似乎又是没有足够的耐心,亲了一会就强制撬开了她的牙关,蛮横的探入她的口中,来势汹汹,灼热的点燃着火苗。

    顾迎夕被吻得头脑发晕,却又无比清晰的感受着男人的身体带来的火热,她才有了一些模糊的意识,这男人现在一定是不正常的。

    等到她脑袋里有这个想法之后,双手毫无章法的用尽全身力气推在男人的肩膀上,只是这样的方式似乎更加助长了男人的兴趣,让男人发了狠般的吻得更深。

    接着,她的双手就被就被男人腾出的一只手抓住直接推到了头顶去。

    顾迎夕双手被夏和笙压得死死的,连挣扎的能力都没有,她不明白这个男人怎么会突然失去了理智。

    男人强横的把她口腔中的每一寸领地都侵占了个遍。

    从未有过的亲密和愤怒在顾迎夕的心中交织,让她不由自主的颤抖和愤怒,让她的大脑空白。

    顾迎夕也隐约记得自己之前醉酒的时候是吻过夏和笙,可那是她单方面的吻,而且她因为喝醉了,对那感觉的记忆并不深刻,并且她清楚的记得,男人毫无半点回应,所以她单方面的以为,夏和笙这男人应该是个性冷淡,亦或者对她的身体半点兴趣都没有。

    可是,顾迎夕此刻才意识到,这男人似乎跟她想象的差别太大。

    夏和笙唇一直纠缠着她,不管她怎么挣扎都没有任何松懈,直到她被吻得喘不过气,男人才终于恋恋不舍的离开被他肆虐得红肿的唇,沿着她精巧的下巴一路往下而去。

275 夏和笙,我们不可以这样

    顾迎夕一边喘着气,一边起伏着胸口对夏和笙大喊:“夏和笙,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知道我是谁吗”

    她话音刚落,就听到耳边“撕拉”一声,上身一凉,衣服被夏和笙毫不留情的撕烂。

    随着这刺耳的一声,男人虚压在她身上,眸低漆黑灼热,目光肆无忌惮赤裸裸的盯着她。

    顾迎夕终于看清了男人的面容,俊逸的脸庞就在她的上方,漆黑的眼眸中像点燃着暗色的火焰,那目光,像极了野兽盯着猎物。

    肩头一颤,她是特意穿了一件连衣长裙,布料很轻易的被男人撕裂,她觉得胸口一凉,慌乱的想要抬手去拉住那被撕烂的口子,却双手无法动弹,“夏和笙,你到底怎么回事”

    男人的额头出了一层细细的薄汗,平添性感,让顾迎夕心头一震,甚至让她遗忘了自己已经被扒得差不多的衣物。

    夏和笙太反常,她感受到夏和笙的异常,胸口剧烈起伏着,愤怒又心慌,声音颤抖着问:“你怎么了”

    顾迎夕到底没有察觉,夏和笙的反常是因为什么,这个男人到底怎么了

    黑眸下是早已无法抑制的冲动,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他薄唇性感邪性,嗓音如被砂纸摩了一遍,沙哑得厉害:“顾迎夕,我要跟你做。”

    顾迎夕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眼角泛红的男人,脑袋中仿佛扔进去一个炸弹一般,轰然炸开,让她不知所措,瞳孔放到最大,她愣了两秒,突然牟足了全劲,重重的把夏和笙从自己身上掀开。

    夏和笙没有防备,就真的让女人从她身下逃了。

    顾迎夕在他还未做出反应的纯碱,从沙发上手脚并用的爬下去,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赶紧走,赶紧离开这里。

    只是,她刚脚下落地,男人只用了一只手,就重新将顾迎夕从地上捞了上来,深深的按在沙发里。

    顾迎夕慌张而又无措,她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说话都带着哭腔,仰头看着眼前的冷毅低沉的男人:“夏和笙,你不能你有未婚妻的我们不可以这样你不能这么对我”

    男人眸色暗了暗,其实他也并非完全没有半点理智,只是进来了,又刚好是她,那就是她吧,他没有忍着的打算。

    他拿起沙发上的靠枕垫在她的身后,用手紧紧的拦住她的腰身,再度俯身吻了下去,从唇瓣辗转反侧到腮帮,然后含着她的耳垂。

    气息混乱炙热。

    顾迎夕浑身都在颤抖着,因为男人的触碰而肩头发抖,扭动着被男人控在手掌里的手腕。

    他的鼻息火热,尽数洒落在她细白的脖颈上,在她耳边低沉沙哑的道:“挣扎只会更疼听话,嗯”

    男人根本就没有理会她的警告,这话分明没有半点转着的余地,更没有半点要放过她的意思,顾迎夕心里一沉,真的害怕了。

    她之前虽是喜欢夏和笙,可自从知道这男人是自小订婚已经有了未婚妻,她就再也没有抱有要接近这男人的心思了,她总觉得这男人尽管她再怎么喜欢,不属于她的,她也不会去要。

    更可况现在她好不容易说服自己离开蓉城,怎么可能允许自己在临走前发生这样的事情

    顾迎夕害怕的眼角落了泪,摇着头:“不行夏和笙,你不可以你是有未婚妻的人而且,我现在根本就不喜欢你了,你不能这么对我”

    夏和笙似是没听见一般,吻细细密密的落在她的脸颊和耳垂上,薄唇紧紧熨帖在她的耳垂上,嗓音低沉沙哑,在她耳边逐字宣判结果:“可以,而且要定了。”

    顾迎夕真的哭了,眼泪从眼眶里控制不住的往下流。

    夏和笙俯身望着身下凝噎的女人,看着她红了的眼睛,心头荡起的柔软没能压制他疯狂的冲动,一种想狠狠要她的冲动在他心头滋生,那是一种男人原始的本能冲动。

    他用唇吻去她的泪珠,忍受着体内不断膨胀的欲望,在她眼角轻轻的道:“别哭,男人看了只会越兴奋,越想要你”

    顾迎夕想整个僵在原地,浑身瞬间凉了一半,她预感,这次她无论如何都逃不了了。

    可是,为什么偏偏是他,为什么偏偏是她想方设法要忘掉,也远离的人

    她曾经,多怕沉沦于此,曾经多少个夜晚辗转难眠也不过是为了劝说自己远离他,忘了他。

    不过是个男人而已,不过是个她看错了的男人而已啊

    可此刻,她开始陷入无尽的绝望和后悔当中,为什么不早点离开,为什么要打那通电话,那已经决定不送出去的礼物,为什么又临时要送给他

    顾迎夕脑子里一片混乱

    终于,到了最后,顾迎夕似乎是绝望了般,只是蜷缩在男人的禁锢中,颤抖的厉害。

    衣衫尽数散落,只剩下漆黑的发丝凌乱在肩头,衬得她肌肤如雪,而又泛着隐隐的微红,因为颤抖,锁骨清晰的显现出来。

    夏和笙觉得,他对女人的兴趣相较于其他男性来说,真的少得可怜,他从未发觉自己竟然会这么渴望女人,但他根本顾不得在思考其他,喉咙中紧涩得只剩下汹涌的残虐欲。

    尤其是,他眼眸里倒映的这个女人,他好像在很久之前就已经生出了这样的念头,在那次这女人醉酒将自己在他面前脱了个精光的时候,他就生出了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占有的念头。

    顾迎夕呈现的是一种完全相反的抵抗,她虽然手脚被男人控制着,浑身颤抖抽泣之外,整个人紧绷的像一张弓,浑身每一寸一经触碰就又引起一阵战栗。

    失去理智的男人,已经完全被情欲操控,他扣着她的下巴,迫使他张嘴跟他接吻,深吻缠绵而热烈。

    在顾迎夕昏沉迷乱的时候,男人没有一秒犹豫。

    “呜”

    尽管顾迎夕的唇被夏和笙吻着,可男清晰的撕裂,直接让她痛苦的呜咽着尖叫出声,她脸色瞬间煞白,本就发抖的身子因为疼痛更加颤抖。

    身体里传来的那疼痛感,让顾迎夕觉得像是被一记闪电击中,痛的要死,“夏和笙我我要杀了你混蛋”

    顾迎夕恨得张口咬住了男人的唇,直至她口腔里沁着一股铁锈般的腥甜,她才松口,恶狠狠的瞪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上身的黑色风衣以及里面的衬衣还完好无损,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看到身下的女人如此痛苦的表情,身体停滞,他仅存的一丝理智显露在他的目光中,有半分疼惜,却丝毫没有后悔的神色。

    顾迎夕的衣服早就被男人从中间直接撕扯开来,她身上毫无遮拦,而他却仍是衣冠楚楚的模样,顾迎夕咬完男人的下唇越瞪越不解气,又低头狠狠的咬住他的肩膀,恨不得能扯下一块肉来,可这样突如其来的刺激,对男人而言有些承受不住,本来还顾虑她感受的男人低低闷哼了一声。

    顾迎夕疼得直抽气,连牙齿都使不上半点力气,只觉得疼得要命,她长这么大,练习沙袋,拉紧,双人pk,不管怎么受伤,都没这么疼过,她松开男人的肩头,只剩下深深的绝望和痛苦的抽咽:“夏和笙你出去好疼呜”

    她哭出声来。

276 夏和笙!我说放我下来!

    她因为痛苦而紧绷的身体,给男人也带来了巨大的阻碍,夏和笙也好受不到哪里去,他身体每一寸的肌肉都紧绷着,胸膛坚硬如一道墙壁,从身体往外透着一股热气,汗水滴答着从冷毅的脸颊划过,顺着下巴滴下去,呼吸急促而紊乱,忍受着女人因为挣扎而带来的感官刺激。

    夏和笙停顿了动作,看着怀里娇柔而颤抖的女人,不受控制的低头吻着她的脸颊,带着与他强势的身体语言极不相符的哄慰语调:“出不去了,一会就好,听话。”

    到了此刻,顾迎夕脑子里还是乱糟糟的一团白色,她忍着浑身的颤抖,咬着唇忍受那丝丝缕缕的不适和疼痛,手里紧紧攥住他的衬衣,抓出了一道道褶皱。

    当男人终于抑制不住开始缓缓动起来的时候,疼痛也随着身体开始如波涛一般蔓延开来,她脑袋一明,扭着手臂挣扎的更加厉害,完全失去了理智,誓死想要推开他,想要挣脱这种被包裹着的痛苦。

    男人同样被折腾的不轻,可理智几乎消耗殆尽,坚毅的下巴上下颌骨线条紧绷,警告顾迎夕:“顾迎夕,你再闹会更痛”

    女人吓得浑身一颤,几乎本能的定在原地,弯曲在他身下,眼泪扑簌扑簌的往外流,要知道她这个人可是很少流泪的,那疼也不是真的无法忍受的疼,可顾迎夕就是想哭,特别委屈的想哭。

    这样的停顿和僵持,也就持续了几秒钟,然后,她就以一种极端豁出去的架势在他身下扭动着。

    这种彻底的挣扎最终嫌弃了惊涛骇浪,刺激了男人所以的感官。

    顾迎夕觉得自己腰上一沉,男人再也没有顾虑她的感受,疯狂的占有。

    顾迎夕的极度不配合的扭动让男人一度疯狂,身体中有种难以言喻的疯狂,让他彻底失去了理智。

    两个人仿佛在打仗,沙发的狭隘,让两人的肢体更加紧凑,无处不在碰撞,却又那样的抗拒和排斥,在男人猛攻之下,顾迎夕忍不住扬起精致细白的脖颈,再次一口咬在男人的肩头,狠狠的咬住,几乎用了她仅剩的所以力气,隔着黑色衬衣,虽看看不见血色浸出,嘴角却很快袭入一股股铁锈的甜腥味儿。

    肩头的刺激让男人闷哼一声,一瞬间失去了防守。

    顾迎夕觉得身体一烫,浑身一个激灵,她无助的睁开迷蒙的被泪水浸湿的双眸,只觉得那充斥包裹着自己的疼痛消散的许多,见男人在她耳边地地喘息着,便以为这场突如其来的噩梦结束了。

    顾迎夕顿了顿,却见男人仍旧保持着动作没有分毫一动,她睫毛上沾着泪珠,睁大眼睛啜泣的睁开男人的禁锢,双手推搡在男人的胸膛上,想把他送身上推下去,但男人沉沉的目光如泼了墨,垂眸看着她,丝毫没有挪动。

    顾迎夕着急,带着哭腔:“已经完了,还不出去”

    男人听言,倒是不那么压迫她的身体,也真的退出了她的身体。

    顾迎夕在脱离了男人掌控之后,双手撑着沙发,她根本没有半点再要反抗或者揍这男人的想法,只想赶紧离开,赶紧逃离,手忙搅乱的从沙发上做起来,弯腰去捡那被男人撕扯烂了的衣裙要给自己遮挡,可她身处的手臂还没有碰到衣服的角,就被男人拦腰捞起来,她彻底离开了沙发,落入男人的手臂里。

    夏和笙单手把她重新捞进怀里,丝毫不费力气的像提溜小鸡一样让她双脚脱离了地面,然后蛮横的抱进怀里。

    顾迎夕愣住,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不是结束了么这男人还要干什么在她的认知里,应该是结束了的。

    她本能的抵在男人的胸口,眼角跟脸颊都泛着红,瞪着眼前的男人问:“你还要干什么”

    夏和笙抱着浑身不着寸缕的她,唇角紧抿,对于女人的问话也丝毫没有回应,迈着长腿直接她的卧室里走去。

    这么大点的公寓,很容易就分辨出了哪个房间是卧室。

    顾迎夕看着他,薄唇抿着成了一条直线,英俊的脸上似乎有些不悦,深井一想的眸漆黑而不见任何情绪,透着危险。

    除了愤恨和讨厌,顾迎夕此刻更多的是对他的畏惧和害怕,她甚至预感接下来将要发生更让她难以接受的事情。

    可她还不明白的是,他这是声的哪门子的气。

    顾迎夕实在想不明白,夏和笙作为一个侵犯者,他有什么在做完之后还摆着这样一幅臭脸,他有什么资格流露出不高兴的表情

    他平日表情很少,现在稍有不悦,就看得尤为清楚。

    顾迎夕不管不顾的挥着双拳打在男人胸口上,挣扎着大叫:

    “夏和笙放我下来”

    “夏和笙我说放我下来”

    “夏和笙听不懂人话么,我说现在放我下来”

    “砰”

    她的挣扎和吵闹被门板的一声巨响给惊得戛然而止,卧室的门,被夏和笙一脚踹开。

    顾迎夕在男人怀中一颤,双唇开始发抖,此刻她才后知后觉的明白,原来没有结束,他还想继续

    顾迎夕是被男人直接快步扔进床上的,男人的身躯也紧跟着覆盖上来,偌大的床上因为两个人压倒下来的重量而塌陷下去一块,柔软的床垫让他们更加紧贴。

    男人一语不发,直接吻上了她的颈窝,那吻又带着不轻不重的啃咬。

    顾迎夕反应过来后,才开始伸手去推男人,可跟之前一样,很轻易的背男人控制住,单手握住她的两只手腕,一齐压在了头顶。

    薄唇吐着炙热的气息,在她的脸颊、脖子、肩膀、锁骨处辗转反侧,蹂躏着,啃咬着。

    顾迎夕这才发觉,自己竟然如此敏感,在男人的攻势下浑身战栗。

    男人的吻,密密麻麻,带着灼热的气息和深深的迷恋,沉浸其中的一寸寸品尝。

    要说此刻夏和笙没有半分理智,可他很清楚,身下的这女人是谁,甚至,他也很清楚这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不管应不应该,亦或者他是对是错,他都很清楚。

    可尽管如此,夏和笙还是依旧顺着自己心意的,吻着女人,安抚着女人,只是想将她白皙的皮肤留下他的印记。

    顾迎夕摇着脑袋挣扎,头发散乱的铺在床褥上,这样凌乱混乱的画面却又带着深深的吸引力,让男人再一次逐渐失控。

    “夏和笙,你滚开”

    “夏和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夏和笙,你他妈禽兽”

    “夏和笙我要告你强”

    “啊唔”

    男人受不了这样聒噪的叫声,眉心从未拧得这样重,索性直接把嘴唇封在了她的唇上,只剩下破碎的呜咽声音从他唇角溢出。

    她想推开男人手已经被钳住,想踢开男人脚又离得太远,现在连骂他都没有办法,显然男人已经又占据了绝对优势。

    甚至,她挣扎的动作,加深了他侵犯的尺度。

    当顾迎夕再次感受到男人炙热着靠近她的时候,她浑身都定住了,身体极力反抗和排斥的扭动着想要躲开,却丝毫没有作用的被男人控得死死的:“夏和笙你他妈混”

    话只说了一半,顾迎夕在突然的刺激下闷哼一声,剩下的音符被自己吞进喉咙里,男人再一次占据了她。

    她眼角还未干了的泪痕上有重新覆上了新的泪渍,低低抽泣着在夏和笙的耳边像小猫的呜咽,这样可怜兮兮的起伏调子勾着男人的心神,撩拨着男人身上的热气下涌。

    男人一边吻掉她眼角的泪,一边毫不留情的索要着。

    夜色,已经逐渐深了,卧室窗外的能看到街上闪烁的霓虹灯。

    顾迎夕好似听到了窗外哗啦啦的下起了大雨,随着自己无助的抽泣和男人的喘息。

    她人生活了二十多年,从未经历过这样折磨有无助的时刻,她也曾对身上这男人抱有幻想,可她早就很清楚的告诉过自己,不是自己的她不会要,更可况是这男人蛮不讲理的侵占。

    只是,她似乎对这些无能为力。

    顾迎夕甚至一度放弃了抵抗,只能任凭男摆弄着,她实在是累了,没力气挣扎了,她闭了双眸的时候,觉得这像个梦,不真实而荒唐的噩梦而已。

    不知什么时候,顾迎夕觉得手腕一松,她重获自由,可还没来得及去推开男人,她人就被整个翻转过来,被迫的趴在了床上。

    也不过片刻的停顿,男人又紧紧贴了上来,密密麻麻的吻跟随着落在她的肩头、耳垂、背部。

    她觉得身体的每一处好像都被这男人吻了个遍,吻着吻着又重新回到,从下颌骨一路往上吻到她嘴角,强迫着她跟自己交缠。

    男人兀自沉沦着,理智总是在边缘里清晰了又模糊,可他始终清楚身下的女人是谁。

    顾迎夕的大脑已经闪了几次,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她难以承受的想要把自己的身体蜷缩再蜷缩。

277 身体的异样提醒她,这不是梦

    无力躲开,更无力挣扎,恨不得变成虾米的模样,浑身被汗水浸透,像是躺在泥泞里,最后也不知是体力不支晕了过去还是困乏得睡着了。

    总之,雨夜里,她总能听到耳边男人低沉的喘息,以及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

    整个晚上,顾迎夕耳朵里都混杂着窗外的大雨和男人低沉的喘息,以及她自己那控制的呜咽和叫声

    阴天的夜,很黑,很长,连窗外的路灯都灭了。

    清晨,顾迎夕是被自己惊醒的。

    她骤然睁开双眸,愣愣的盯着头顶白色的天花板,然后才缓缓的扭头看向窗外,是天还不过刚刚发亮的时候。

    窗外是灰蒙蒙的,印象中的大雨已经停了,空气里还氤氲着白白的雾气,在深秋的季节里能感受到凉意。

    她浅浅的长舒了一口气,有种从劫后余生的梦境逃离的感受,抬手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拧着好看的美疲倦的思索着,自己怎么会做这样荒唐不堪的梦。

    但,她刚抬起手臂,手指还未触碰到太阳穴,整个人就浑身僵住了,不由自主的扭头往自己的了另一侧看过去

    她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胸口有什么覆盖着,很温热,掀开盖在身上薄薄的被子,她的瞳孔扩大到极限,然后脑海中闪现第一个画面,如平地炸开的一个惊雷,紧接着,昨晚所有的画面都一一从她的脑海掠过,过电影般一帧一帧无比清晰的浮现,她触电般的从床上弹坐起来。

    这样大的动作,牵扯了昨晚身体上的伤痕,她禁不住闷哼一怔,低头定定的看着正躺在她身侧的男人。

    身体的异样提醒她,这不是梦。

    睡在顾迎夕身侧的男人,被她的动作惊醒,眼眸睁开对上女人的目光,跟着从床上坐起来。

    顾迎夕跟着转头,眼睁睁看着从身边坐起来的男人,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倒流,嘴里僵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夏和笙也转脸看着她,黑色的短发有些凌乱,脸依旧俊逸逼人,漆黑的眸子盯着她,过了好一会,他张开紧紧抿着的唇角,低沉沙哑着嗓音:“抱歉。”

    顾迎夕耳边听到这样清晰的两个字,如同被宣判了死刑,心脏彻底沉入海底般的,撑着她身体里的最后一根弦也彻底崩断,不是梦,不是噩梦,是真的。

    “啪”

    顾迎夕想都没想,扬手一巴掌甩在男人的脸上,清脆的声音在卧室里格外清晰。

    男人毫不闪躲,脸被扇得往一侧偏了几分,动都不动的受下了这个耳光。

    这样根本不足以泄愤,她又顺手从床上抽出枕头,狠狠的砸在男人的脸上,而且拼命抓着枕头砸了好多下,后来觉得这样简直毫无攻击性,又太像是娇嗔小女人的玩笑,干脆扔了枕头,抬起手臂一个横劈过来,朝着男人头顶砸过去。

    她手被一挡着,没落下去,男人抬手准确的握住了她的手腕。

    男人眼眸黑沉的看着她,脖子上上的喉结滚了滚,嗓音依旧沙哑着:“对不起,我会负责”

    听到这样一句,顾迎夕眼眶中的泪再也没有控制住,泪水模糊了视线。

    她本以为自己不会哭,可没想到还是忍不住落了泪,觉得憋屈,觉得委屈,觉得真可恨。

    “夏和笙,你”

    顾迎夕抽着气,她此刻并不想哭,不想把自己表现得像个弱者,但因为过于咬牙切齿,加上情绪激动,竟然连骂人的词语都想不起来,话说到一半哽咽了下去,死死的咬住唇角,把身上的薄被裹紧,手指攥紧。

    顾迎夕曲起腿,把整个身体都弯曲起来,埋首在自己的膝盖上,用手臂圈着自己努力恢复清晰。

    黑长的头发送肩头垂下来,掩盖了她的脸庞,自然也看不到她眼角落下的泪珠,她似乎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可她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就跟这男人变成了这样。

    清晨的世界格外的安静,能听到女人浅浅的啜泣声,很低很轻。

    夏和笙就那么坐着看了她一会儿,见她不动,自己先掀开了被子,下床捡起昨晚被扔在地上的黑色长裤穿上。

    顾迎夕听到了男人的穿衣声,然后耳边又恢复了安静,她知道这男人没有离开。

    又过了好一会儿,顾迎夕终于平复了情绪,逐渐抬起了头,夏和笙正坐在床沿上看着她,他张口缓缓道:“我会负责,或者自首。”

    自首

    “呵”顾迎夕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当他说出这句话之前,顾迎夕从没想过,这件事可以用这种方式来解决,她用衣袖擦了眼角的泪,低头才发觉自己身上穿着的是男人黑色衬衣。

    她也没在乎这些,总好过身上没衣服穿。

    “自首的话,对我有什么好处么”顾迎夕冷冷出声,他去自首的结果,不就是让全世界都知道她顾迎夕被强奸了

    男人坐在床边,俊冷的而脸上没有任何情绪,甚至看不到狼狈,也好似没有半点愧疚,从他嘴里说出的“自首”不过就是因为他做了一时冲动的事情而付出应有的惩罚一般,没有悔意,只有接受。

    顾迎夕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这个过程中,男人就任凭她看着,不言不语。

    “你不用自首”

    顾迎夕闪了闪眼眸,缓缓的开口,她知道就算他真的去自首,罪行也顶多能让他在监狱里待几年而已,更何况习沉好像也不会这么任由他进去。

    顾迎夕掀开身上裹着的薄薄被子,黑色衬衣的衣摆够长,只露出她修长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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