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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妻来袭:BOSS,等撩-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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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和玉说今天下午刚好有空,约江寒霜在市中心的一家咖啡馆,把上次说的那个铁盒子给她送来。

    下午三点,江寒霜走进一家高档咖啡馆。

    这种地方,在上大学的时候,无论如何辛和玉都不会来的,她隐约记得,辛和玉家不算是很有钱的那种,全宿舍她是最节俭的,毕业两年不到,混得这么好了

    江寒霜在服务员的指引下,来到了辛和玉提前定好的位置。

    “寒霜,你来啦”辛和玉似乎来的挺早,心情也比两天前好了不少,见江寒霜过来,笑着对她打招呼。

    “嗯,没等我太久吧”江寒霜落座,看着坐在对面的人,眼前明明是个美女啊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辛和玉还能这么好看呢

    辛和玉属于那种古典美人的类型,温和的眉眼透着淡雅,精巧的鼻,玲珑的红唇,肤色透白,黑色长直发披在肩头,很有气质,是乍一看不觉得惊艳,却越看越舒服越好看的那种。

    “给,这是你的东西。”辛和玉把桌上的一个小小的铁皮盒子推到江寒霜面前。

222 江小姐久违,我叫霍承易!

    江寒霜看着面前黑色的铁盒,大约也就手掌大小,像个铅笔盒那么长,上面锈迹斑斑还落着锁,看上去是有一定年头的东西了。

    “这是后来买了你那房子的人送来的,说是在梳妆镜后面的玻璃镜子里找到的,见上面上了锁,可能是什么重要东西,就给送来了,我拿着也有大半年了,就是一直联系不到你,所以拖到现在,寒霜你快看看里面是不是你的东西。”辛和玉细细的把这铁盒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

    江寒霜认识这个贴合,看到旧物的一瞬间,她就想起了很久很久之前,她童年的往事。

    她跟妈妈有段时间是生活在那个不足一百平的小房子里的,妈妈经常拿着这个小铁盒坐在阳台上发呆,她问那里面装的什么,她妈妈总是惆怅的告诉她,是她长大以后的嫁妆钱。

    可是再后来,她妈妈大病一场,她跟着被江战接回了江家别墅去住,还被一个女人时常在家照顾着,那个女人就是杨青青。

    她妈妈的病越来越重,精神好的时候也会在窗户或院子里发呆,但江寒霜在也没有见过她妈妈拿那个铁盒看。

    后来她也就忘了这个事情。

    江寒霜拿起铁盒,四周端详了一圈,却感觉那铁盒出奇的轻盈,似乎里面什么都没有装:“这大概是我妈妈留给我的东西吧”

    江寒霜拿着盒子放进了自己包里,她等会得找个开锁的才能打开。

    “嗯,那就好。”辛和玉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目光有意无意看向江寒霜,似乎是欲言又止,不太好意思张口。

    “和玉,一直没问你,你在上班吗”今天是上班日,她上次遇到辛和玉的时候也是上班日,江寒霜下意识的觉得辛和玉应该没有在工作。

    辛和玉软软的垂下眼睑,低头看着自己面前的咖啡杯子:“没有,我结婚了。”

    “结婚了”江寒霜有点诧异,在大学的时候,她从没见辛和玉跟哪个男生亲近过,怎么会突然就结婚了呢

    辛和玉仍旧是软软的低着头:“就是家里人催的急,我也没找到什么特别理想的工作,就想着先结婚了”

    江寒霜分明看她说自己结婚的时候,并没有太多的喜悦,这中间大概也有很多无奈的事情,她也不好再问,只能转了话题:“一年多不见,你倒是变漂亮了不少。”

    辛和玉微微抬头,对江寒霜腼腆的笑了笑,柔柔的说了句:“不过是摘掉了眼睛罢了”

    江寒霜淡淡的笑着,明显觉得辛和玉还是有些拘束,于是道:“和玉,我不知道你现在是不是遇上什么事情了,如果你需要帮助的话,可以来找我”

    辛和玉面容一滞,闪过一丝细微的动容,却又很快恢复正常,只是笑着点头:“嗯,谢谢你,寒霜”

    江寒霜又笑着看了看坐在对面的女人,她软软糯糯的,身上穿的衣服都价值不菲,最起码在物质上是不缺的,超越物质之后的苦恼,那就是精神层面了。

    这大概比物质匮乏更让人难受,她切身体会。

    辛和玉低头看了看桌上的手机,抬头道:“寒霜,时候不早了,我该走了”

    她抬头说话间,似乎是在咖啡馆门口看到了什么,立刻慌张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拎着包就往外走。

    江寒霜一愣,见辛和玉步子加快的往外走,她下意识的站起来跟上去,等走到咖啡厅门口,她抬头间才看到门口听着一辆黑色宾利,车前倚着一个俊美阴冷的男人。

    江寒霜放缓了脚步,隔着玻璃门仔细看了门口那男人一眼,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袭上心头。

    门口的男人,一身高级定制黑色西装,他眉宇间没有怒意,可不知怎么的看上去像是缭绕着一股冷峻,长相极英俊,可是就透着一股子寒凉。

    辛和玉低着头,很快走到了男人面前,似乎还说了句什么。

    江寒霜在看门口那男人的时候,正好跟男人目光相交,她也就只好跟着走出咖啡馆。

    “和玉,这位是”江寒霜走进,脸上笑得礼貌。

    辛和玉见江寒霜也跟了过来,在回答她的话之前,下意识的抬眼偷偷瞧了身边男人一眼,声音软软的:“是我老公。”

    “你好,江小姐久违,我叫霍承易”男人语调稀松平常,神色很淡,说话间带着礼貌的疏离。

    江寒霜怎么能感觉不到,只淡淡的点头回应:“你好”

    辛和玉默默看了男人一眼,主动靠近一点,低低的说:“老公,你怎么来了”

    男人随即垂眸看了身边的女人一眼,眼波平淡:“来看看你跟谁见面。”

    江寒霜站在一旁,看在眼里,这应该不是正常夫妻的相处模式吧

    “江小姐,我太太累了,失陪了”男人只是垂眸看着身旁的女人,没再看江寒霜一眼,话音未落,就拉着辛和玉的胳膊上了车。

    江寒霜面上保持着淡淡的笑,看着面前的黑色宾利开走。

    刚才那男人,非富即贵,而辛和玉一般的家境,怎么会嫁给这样的男人呢

    江寒霜没回家,而是找了一个开锁匠,让人把那个黑色铁盒打开了。

    她坐在车上,看着已经被打开的盒子,犹豫了几秒钟,还是掀开了盖子。

    让人想不到的是,那信里面装着的是一封信,是她妈妈的笔迹。

    一共两页信纸,纸张泛黄,江寒霜打开看的时候,瞬间酸意涌上鼻尖,看着那一行行字迹,里面的内容令她越看越难受,眼眶里蓄满了泪,终于匡不住大颗大颗的掉在信纸上。

    这信,确实是江寒霜的妈妈写给她的,不过这信里的内容,却让江寒霜震惊。

    她的妈妈确实是被杨青青害死的。

    本来,江寒霜也已经猜到了,可是让她没想到的是,信里说,她妈妈是被杨青青和江战两个人一起害死的。

    当初,江寒霜的妈妈病重,杨青青恬不知耻的找上来,说不想她们母女在外受罪,把她们接回了江家别墅住,一开始杨青青表现的十分低声下气,对她妈妈更是日夜照顾,可她妈妈的病没好,反而更加严重了。

    她妈妈怀疑是平常吃的药有问题,可江战竟然直接拒绝她再去医院检查的要求,仍旧用家庭医生开的药。

    江寒霜的妈妈是死于重病,而且临死前已经神智恍惚。

    在信里,她妈妈说,江战让家庭医生给她开的药里有导致人精神涣散的治疗抑郁症的药,可拿给正常人吃,自然就盗汗多梦,在度过了噩梦连连的几个月后,她再去医院检查,一声却说她得了严重的抑郁症,身体的虚弱再加上精神的折磨,她妈妈也几乎放弃了治疗的机会,任由杨青青照顾着,喂她吃药,可后来,在她卧床不起的时候,杨青青也一如预料的变了一副面孔,对她极尽侮辱,江战却冷眼旁观。

    这封信,是江寒霜的妈妈再某天夜晚偷偷放在她们原来的小房子里的,而且很快被杨青青叫人又带了回来。

    江寒霜看着手里薄薄的两张纸,她终于明白,她妈妈在临死前经历了多少绝望和折磨,原来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江战。

    她以为,江战好歹也跟她妈妈夫妻一场,杨青青为了上位做多可恶的事情她都无话可说,可江战,他竟然也是害她妈妈的凶手之一

    人性何其贪婪丑陋

    江寒霜收起那封信,在自己车上闭眼休息了好一会,觉得太阳穴突突的疼得厉害。

223 我要去洗澡,身上有医院的味道!

    过了好一会,她在快要睡着的边缘猛然睁开眼睛,额头上已经起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她的车还停在路边,因为到了晚高峰,开车下班的人越来越多,路上的车流开始变得拥挤,她不得不开着车回去。

    江寒霜有点恍惚,刚开车走了没多远,因为路上车流太多,前面的车一踩刹车,她一晃神,也跟着踩刹车,可还是晚了几秒。

    砰

    她身体猛然往前一冲,只觉得额头一疼,车在刹死的瞬间,她脑袋一昏,当意识到自己车追尾的时候,前面车里的人已经冲下车来,朝着她隔着车窗户指指点点的大骂。

    江寒霜脑袋昏昏沉沉的,看着车窗外一个中年男人的脸,只能看到他张嘴却听不到他在说什么,脑子一片混沌,然后觉得额头上有什么东西黏糊糊的流下来。

    她想抬手去开门,这才发觉,手背也不知道划在了哪里,一道四五厘米的口子,正在往外流血。

    “你怎么搞的,会不会开车啊”被撞了的那个车主见江寒霜坐在车里不出来,还以为是不敢出来承认,走进车前急促的拍着她的车窗玻璃。

    “给我出来”

    “撞了我的车,还不想承认了不成”

    那中年男人还在江寒霜车窗上狠狠的拍打着,因为两辆车追尾停在路上,这段路越来越拥堵,越来越多的车开始鸣笛按喇叭。

    江寒霜拧起眉心,太阳穴疼得快要炸开,吃力的拉开门,刚从车门里走出来,就看到车前站着的那个男人被砸了一沓人民币,住口不说话了。

    跟着是两个黑衣服的人走过来。

    江寒霜认识,这应该是封疆的保镖,之前在酒店封疆误会她跟容初,她见过这两个人。

    “这些钱够你修那辆破车了”其中一个保镖对那中年男人冷语道。

    另一个却慌张的走到江寒霜跟前,看着她额头上留下来的血,紧张的问:“少奶奶,您、您没事吧”

    江寒霜抬手一摸额头,是血,她没有太意外,只是拧着眉,没了什么耐心:“这叫没事吗”

    保镖不敢再说话,赶紧扶着江寒霜上了他们的车,直接开往了医院里。

    半个小时后,封疆赶到医院的时候,医生正在给江寒霜正包扎伤口。

    她额头上已经缠上了几层纱布,只剩手背上的伤口,医生正在帮她消毒。

    男人脸色冷峻,看到躺在病床上女人面色泛白,心脏微缩一下,面色更加冷沉,默默的走到她床前,先是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女人没吭声,目光就一直落在医生正在帮她包扎的动作上。

    江寒霜见男人沉着脸走进来,也没问她怎么了,她也就只低着头没说话。

    男人站在医生身边,医生自然是有压力的,忐忑得额头冒汗,越紧张越容易犯错。

    “嘶”

    医生手上的动作突然重了一下碰到了伤口,江寒霜疼得倒抽一口气,发出声音后,又赶紧下意识的咬住下唇。

    “连个包扎都不会,你怎么进医院的”封疆听到女人的声音,不由得跟着拧起眉心,冷声在医生身侧道。

    那医生也是老手了,此刻一听男人的话,却还是吓得后背一颤,更加小心翼翼。

    江寒霜抬头,看了看男人:“别说他了,又不是故意的”

    封疆黑着脸,虽然看着冷冽异常,但终究还是没有再说医生一句,耐着性子等医生把她手背上的伤口包扎好。

    医生走后,封疆在坐在床边,抬手摸了摸女人额头上的纱布,黑眸又低头看她手上的纱布,声音冷硬却温柔:“开车的时候跑神了”

    江寒霜看了看男人,被他那僵硬的柔声打动,觉得鼻头一酸,不再对着男人的目光,低下头,闷闷的“嗯”了一声。

    “因为什么跑神”男人继续问。

    江寒霜不打算把这些事情告诉封疆,只是摇头搪塞道:“没什么。”

    封疆看着眼前快把头埋进自己胸口的女人,耐着性子伸手抬起女人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可封疆刚看到女人的脸,就眼角一抽。

    江寒霜眼眶里蓄满了泪,大眼睛更显得波光潋滟,此刻看着她,完全没有了平时盛气凌人的样子,而是委屈得像个被欺负了的小猫,耷拉耳朵。

    “怎么了”

    男人喉头一滚,看着马上就要哭出来的女人,他有点无措。

    江寒霜扭头撇开男人放在她下巴上的手,还是摇头,强忍着要哭的声音,低低的回应:“没事,额头有点疼。”

    男人听了,眸低神色晦暗几分,接受了女人这敷衍的回答,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而是靠近女人,把她揽在怀里,抚上她的长发,柔声哄慰着:“没事了,以后不开车了,我给你找个司机。”

    江寒霜没再说话,只是低头埋在男人怀里,感受着他温热的体温,听着耳边沉稳有力的心脏跳动。

    她睡着了,躺在男人怀里。

    大约是晚上八点多的时候,男人在头顶轻轻的叫醒了她。

    “霜霜霜霜”封疆用手轻轻抚在女人脸颊,低声叫她。

    江寒霜是浅眠,被男人轻轻一叫,就醒了。

    男人见她睁开眼,才柔声问:“晚上还没吃饭,吃了饭再睡”

    江寒霜迷迷糊糊的,仰头看着头顶男人的俊脸,脑子没有做出反应,而是下意识的点头。

    男人见她点头,把她从自己怀里扶起来,先端起一碗八宝粥,拿着勺子喂她:“先喝两口粥,再吃饭”

    江寒霜依旧点头。

    封疆拿着勺子喂她,喂给她一勺,她就喝一勺,等碗里的粥喝了大半,男人用筷子夹菜给她吃,她也是来者不拒,喂给她什么她吃什么。

    江寒霜只是任由男人喂食,她意识游历,味同嚼蜡。

    封疆也看出来女人的不正常,自己估摸着她应该吃饱了,也就停了喂她,帮她擦了唇角,又扶着她重新躺回床上。

    封疆起身从病床上下来,想帮女人盖好被子,手臂却突然被江寒霜拽住:“别走”

    江寒霜这一声,叫得有些恐慌无助。

    男人回头一看,果真是看到女人睁着一双空洞的眼睛,脸上带着慌张,他心脏又软了几分,转头看着女人,柔声道:“不走,我帮你盖被子”

    江寒霜这才抬头看了看,原来她还在医院里呢

    她松了男人的手腕,也不顾封疆正在帮她盖被子,单手掀起身上的白色被子,跟着从床上下来:“我不想睡这里,我要回去”

    封疆转眼间,就已经看到女人赤脚坐站在了他面前。

    男人脸色一沉,想也没想弯腰抱起女人,沉着脸,似乎要压下心头的怒意,盯着怀里的女人好一会,还是柔声道:“好,我带你回家睡觉”

    江寒霜仰头看着眼前的男人,抬手抱在男人脖颈上,把头埋在男人胸口。

    男人无奈的带着抱着江寒霜出了医院,在车上女人也没有松开他。

    幸好封疆今天来带了司机,不然他都没法子开车。

    到家后,封疆抱着女人放在床上,又拉着被子帮她盖好,江寒霜却不消停,非要吵着要洗澡。

    “我要去洗澡,身上有医院的味道”江寒霜掀起男人刚帮她盖好的被子,就要下床。

    封疆终于有些恼了:“胡闹什么身上还有伤,不能洗”

    江寒霜要下床的动作一顿,停顿了几秒钟,还是固执的掀起被子赤脚下床,要往浴室里走。

    封疆站在床边,见女人的动作,终于还是无奈的拉住了她的手腕:“要洗澡可以,我帮你”

224 告诉我,昨天怎么了?

    江寒霜只是觉得脸上木木的做不出什么表情,见男人已经拉着她往浴室里走,也就默默的跟着过去。

    她这个样子,只能在浴缸里洗洗。

    封疆调好水温,看站在一旁还有点呆傻的女人,转身抬手帮她脱衣服。

    江寒霜身上还穿着出门时候的衣服,长袖连衣裙的拉链在后背上,男人手落在她肩头的时候,她才有了点感受,无意识的往一侧挪了挪。

    可她仍旧没有说话。

    封疆见女人似乎有点抵触,长臂重新把她揽着进怀里,轻声哄着:“乖,听话,洗了澡就去睡觉,嗯”

    女人感受着男人胸口的温度,让自己的脸颊贴上男人的胸口,耳边听着男人的声音,身体不知为何就放松了下来,低低的在男人怀里“嗯”了一声。

    封疆的道回应,又试探性的帮她脱衣服,这次江寒霜没拒绝,任由男人把她身上的衣服剥落。

    封疆动作轻缓的帮女人脱了衣服,然后俯身把女人抱在怀里,朝着浴缸走近,把女人放进蓄满了的热水里。

    “把手抬起来”在江寒霜下意识的想往水里躺的时候,男人一把拉住她受伤的胳膊,避免碰到水。

    封疆虽是这么命令,可似乎也没指望女人能自己把手抬起,于是站在浴缸前,一只手拉着她的手腕带到头什么,干脆就闭了眼睛任凭男人帮她洗。

    封疆身上也还穿着早上出门的衣服,衬衣被浴室里的水汽和浴缸溅出来的水弄湿了大半,紧紧的贴在衣服上。

    男人却顾不上湿漉漉的有点难受,在他把洗干净了的女人从浴缸里捞出来的时候,又整个把他身上的裤子也都弄湿。

    封疆找来浴巾,帮女人把身上都擦干了,也不管自己身上都湿透了,直接抱着女人回到卧室的床上,放在软绵绵的被子里。

    江寒霜此刻温顺的像个要睡着的小猫,任凭男人帮她盖好被子。

    她没睡,还掀着眼皮看男人,见他要转身,又赶紧拽住男人的胳膊:“去哪”

    封疆人还没转过身,就被女人从被子里钻出来的手拽住胳膊,不由得无奈低笑,安抚般的摸了摸女人的额头:“我身上都弄湿了,去冲个澡就回来,你要是不困,就等着我一起睡”

    江寒霜躺在床上,好看的眉还微微的蹙起,似乎有点不想让男人走,可最终还是点头松开了男人的胳膊。

    封疆垂眸看着这样的江寒霜,不知怎的心脏就被软软撞击着,有些心疼起来,保镖已经把她白天见的人去的地方都说了,可这女人到现在也一个字没说,可很显然的,江寒霜突然变成这样一定不止因为追尾这么简单。

    她白天遇到了什么事情

    封疆又在女人头上宠溺的揉了揉,转身走去了浴室。

    封疆快速洗了个战斗澡,裹着浴袍出来的时候,女人就真的还没睡,睁着眼睛窝在被子里,也不知道在想写什么。

    男人掀起被子躺进被窝里,抬手关了头顶的壁灯,落下的时候抱住女人,让她往自己怀里躺。

    江寒霜也就跟着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在关了灯的卧室里,闭了眼。

    封疆知道江寒霜没有睡,她在想事情,听着胸口不怎么稳定的呼吸声,他才终于开口询问:“霜霜,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江寒霜窝在男人怀里,停了好一会,在封疆以为她没听到的时候说了话:“就是突然心情不好,没事的,睡吧”

    女人的语调平静了很多,这话封疆明白,她没打算把心里话告诉他。

    封疆虽然心里有点气,可又舍不得这个时候跟女人置气,手臂紧了紧,抱紧江寒霜,淡淡的回了句:“好,睡吧,睡醒了就好了。”

    江寒霜以为自己会做噩梦,可一夜无梦,似乎是因为躺在封疆的怀里,她睡觉的时候格外安心,再睁眼的时候,窗外的天都亮了。

    她一睁开眼,入眼的就是男人一张英俊的放大的脸,黑浓适宜的长眉,闭着的一对眼睑下是比女人还要长的睫毛,挺鼻,薄唇。

    江寒霜觉得,这男人怎么看都是冷凉薄情的那一挂,可偏偏昨晚她觉得男人格外柔情,那种温柔的感觉,甚至超越漫长的黑夜,绵延到现在。

    封疆睡觉轻,女人在他怀里微微一动,他就醒了。

    刚睁开眼,四目相对,男人本浑浊的眸很快清明了起来,手臂紧了紧,俯身贴上女人的脸颊:“昨晚睡得好么”

    江寒霜没躲开,任由男人对她这么亲昵的动作,低低淡淡的“嗯”

    了一声。

    她觉得,昨晚是她矫情了,她早就猜测到了自己妈妈的死因,也早就对江战深恶痛绝,可看到那封信,她还是控制不住的悲痛,觉得自己无能。

    那种感受,有后悔,有无奈,有恨,有痛,几乎夹裹着她对她妈妈所有的记忆,在撞车的那一刻,顺着被撞破的额头喷涌而出,让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内心跌宕的情绪。

    可她睡了一脚,醒来却觉得昨晚自己真够矫情的,她想起来拉着男人不让他离开的那一帧画面,脸上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她不是害羞,只是觉得有点尴尬和丢人。

    封疆侧脸看着怀里女人脸上变化不定的表情,拧着眉问:“怎么了还难受”

    江寒霜在男人怀里动了动,让自己的活动范围变大一点,然后摇头:“已经好了。”

    他们心照不宣,男人问的不是她的伤,她回答的也不是她的上,好了的是情绪。

    封疆见怀里的女人恢复了往常的神情,终于放了心,可又有点不甘心的欺压上来,手臂撑在女人肩头,垂眸问她:“告诉我,昨天怎么了”

    江寒霜仰头,按着困住她的男人,眼角清清淡淡的,似乎是在思索着要不要给男人说,更贴切一点,似乎是在想怎么回答。

    封疆保持着这个姿势,等着她的答案。

225 如果我不腻,你永远不准离开

    江寒霜最后一个字也没说,而是突然仰头吻上了男人的唇,双手抱在男人的脖颈上,将他身体压低,结结实实的吻了上去。

    男人眼眸徒然睁大,没预防的被女人吻上来,身体一空,就被拽了倒在了床上。

    在女人的唇热情的吻上他的时候,封疆脑子里才清晰的意识到,这女人在主动吻她,还是这个时候。

    江寒霜这样投怀送抱的态势,并没有勾起男人的半点兴趣。

    对于女人的吻,封疆并没有做太多回应,只是时而动了动唇角。

    江寒霜不满意,这男人给的回应太淡薄了,她觉得不够,被窝里的手臂就想顺着往下,可却被男人抓住,又顺势躲开她的唇,沉声问:“手腕上有伤,别乱动”

    封疆不是不想要,只是他很清楚,这女人现在绝对不会平白无故的这样。

    平常从没见她这么主动热情过。

    江寒霜的手腕被男人拽住,眼眸里的火焰也就跟着瞬间熄灭了,仰头盯着男人,抿唇没说话,就那么死死的盯着。

    封疆被女人看得有点发毛,那眼神不是生气也不是愤怒,就是带着股子寡淡凉薄,还有些微的嘲弄。

    他喉结滚了滚,还是问出了声:“霜霜,你怎么了”

    江寒霜仰头看着男人,此刻的眸子里又充满了不解:“封疆,你不是想要我,为什么”

    封疆被问得眼眸一滞,俯身看着身下的女人,心脏突然被堵住了一般,血液要冲又冲不过去,闷闷的难受:“那你为什么想我要你,嗯”

    这女人心里有事,却又这幅样子,她把他当什么

    “这种事情有什么为什么,想就要了,你不是喜欢我的身体”女人眼眸里透着一股微薄的水汽,比这话更沁人心的凉。

    趁他还喜欢她的身体,趁她还有筹码,这个交换不好么

    封疆抓着女人的手无意识的抓紧,脸色逐渐阴冷下来,还是按捺着脾气没有对女人发火:“江寒霜”

    三个字咬得不重,可还是透着薄怒。

    江寒霜依旧仰头看着男人:“封疆,我能给你的就只有这么多,除了这些,我想不到那什么跟你谈条件了”

    她语调平淡,说出这话的时候好似是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语,可话音一落又是刚才那副架势,揽着男人的脖颈,仰头又重新吻了上去。

    封疆听到那话的时候,心底的怒意终于抑制不住的涌了上来,抬手拽掉抱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反手压住她,黑眸蕴着一股浓浓的冷冽:“说昨天到底怎么回事”

    男人几乎是刻制着最后的一丝理智,说话的时候,江寒霜能清晰的看到他脖颈间暴起的血管。

    江寒霜被男人冷沉的话唬得一阵,完全放弃了抵抗,躺在床上任由男人审视。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封疆见她还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拧着眉心又重重的催促一句:“说”

    江寒霜肩头一阵,终于开口:“我看了妈妈给我留的信,是杨青青和江战害了她”

    女人说的时候,几乎算得上轻描淡写,只是眼底寒凉得彻骨。

    “你想让我帮你”封疆自然会意,他向来清楚,江寒霜是个有仇必报的人。

    江寒霜也不知是自己变笨了,还是这男人聪明,一语中的,于是她对上男人的黑眸,问:“你愿意么”

    男人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看了好一会,才缓缓的开口:“愿意,不过”既然这女人想拿自己做筹码,那就满足她,封疆眯起冷眸,又俯身靠近了女人几分,吐着温热的气息,说出来的话却没什么温度:“你的条件显然有点单薄了。”

    江寒霜一愣,听着男人“不过”后面的那边句话,拧着眉心:“你想要什么条件”

    男人自嘲般的笑了一声,继续盯着江寒霜:“想让我睡,那就不要妄想只是一晚两晚,一次两次如果我不腻,你永远不准离开,这个条件,双方才足够匹配,你觉得呢”

    江寒霜下意识的瞳眸缩了缩,觉得有什么哽在喉咙里,可又说不出来,在呆呆的看了男人许久之后,才认命般的点头:“好”

    封疆自始至终看着她,试图从这女人脸上找到一星半点的委屈,可这女人偏偏只是拧着眉思考,似乎在考虑值得与不值得,像买东西衡量价钱般的,于是,他在听完女人说那个“好”字之后,再也忍不住,黑着脸从女人身上起来,下床去了浴室。

    江寒霜还是原来的姿势躺着,她能感受到男人在生气,只是她不明白,她都同意了这样的条件,他还有什么好生气的

    封疆进了浴室,用凉水给自己狠狠的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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