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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妻来袭:BOSS,等撩-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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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声音平静得波澜不惊,只是一双眼极深的盯着她,“你告诉我,前天晚上零点以后,你为什么会去敲周森的房门?”

    他的态度很温和,也没有质问的意味。

    如果非要准确的形容,大概只能称之为,询问。

    但即便是这询问,这话总有说不出的疏离,他本该疑惑。

    顾迎夕摇头,“我没有。”

    “你有,迎夕,监控画面里,你也看到了。”男人目光淡淡的看着她。

    而顾迎夕脸上是茫然的,即便她也看了监控画面,可她一点印象都没有,甚至她觉得,那监控画面里的人根本就不是她。

    她……明明睡着了,她的记忆里根本没有任何她曾醒来的场景。

    为什么……

    她抬眸,看着对面的夏和笙。

    他一双眼睛也看着她,冷静而深沉,“不记得了?”

    “我……我不记得夜里我有醒来过。”

    她睡着后,醒来就是早上,就莫名其妙的在周森的房间里了。

    夏和笙看着她,沉稳而温和的问,“那从你能想起来的部分开始回忆,你有觉得有什么异常人和事吗?”

    在她临睡之前,只有那个送醒酒茶的女服务员敲过门,可他已经叫人检查过了,没有问题。

    其余,她再也想不去有什么异常,她从昨天到今天一早就仔仔细细翻来覆去的回忆过了。

    顾迎夕摇着头,“没有,我甚至不知道周森的房间在我对面,我为什么偏偏要去敲他的门?”

    可是周森就住在她对面,这算凑巧吗?

    当时脑子里一闪而过这个念头,但也很快的过去了。

    夏和笙低低沉沉的嗓音淡然清晰,“你完全想不起来,你去敲周森房间门的事情了?”

    她沉默的垂眸,她很回忆,可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低低的道,“是。”

    安静了几秒钟,夏和笙站了起来,“好了没事了,你去餐厅把早餐吃了,在家好好休息两天,我会查清楚的。”

    男人说着,从沙发上起身。

    “你要出去吗?”顾迎夕忙抬头问。

    “嗯,去1991,有事情可以给我打电话。”

    顾迎夕跟着站了起来,垂着眉眼,抿了抿唇似乎欲言又止,最后说了个“好”字。

    夏和笙离开别墅,没一会儿外面就响起了车子引擎的声音。

    她站在沙发前,透过客厅的落地窗可以看到外面已经泛黄的树叶,良久才迈开了脚,朝着厨房走去。

    ………………

    别墅外街道的转角处。

    黑色的车急踩了刹车,车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忽然突兀的停在路口。

    驾驶座上的男人薄唇紧抿着,眼眸微微下垂,看不清那一对黑眸中的神色。

    唯独,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格外的用力,手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略白的手背上青筋随着力气越来越大而一点点的暴露出来。

    车内是静默的死寂,更是黑沉沉的压抑和逼仄。

    信任?

    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信任,如果有,那只能叫一厢情愿。

    他从来只相信分析和判断的结果事实。

    顾迎夕没有被下药,也不是被人迷晕打晕送到周森床上的,是她自己走过去,主动敲开了周森的门,她却说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一天一夜的时间,他足以有能力查清楚这件事情的始末,可调查下来,除了那监控画面,什么证据都没有出现。

    夏和笙从车里摸出一盒烟,随手抽出一根,又找出打火机,啪的一下点燃,含在唇间重重的吸了一口,高挺的鼻梁下喷出青白的烟雾。

    此刻的让,车窗半开,手臂搭在车窗上,侧脸性感,凉薄,眼底阴沉冷鹜。

    随手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他瞥眼看了看,才拿起接听。

    是习沉打来的,电话一接通,他便问:“迎夕怎么说?”

    夏和笙没拿电话的手指间夹着烟,烟头忽明忽暗,嗓音低沉黯哑,“不记得那晚的事情。”

    电话那头静默了一会儿,似乎有些无奈,“那你呢?怎么办?”

    怎么办?

    夏和笙抬眸看着前方空旷的道路,语调低冷:“小衫说,那晚宴会,她回房间之前也只跟周森坐一起喝酒聊天。”

    男人的声音自始至终都很平缓,可这平缓却丝毫无法认为他是真的平静,只是将汹涌的暗潮强行压在了心底,不露端倪。

    习沉却笑道:“这不能说明什么,顾迎夕不是没脑子的人,她不过人情世故处理不好,所以在陌生的场合选择跟熟悉的人聊天很正常,这说明不了什么。”

    夏和笙低眸盯着烟头,淡淡的吐出两个意味不明的字眼,“是么。”

    习沉又隔着电话浅浅的笑了一声,问他一句:“你是不相信迎夕,还是对自己没信心?”

    这个问题,夏和笙没有回答。

    明明前不久,那女人还口口声声说要跟他分手,似乎吵架的原因,多少也跟周森有些关系。

    她口口声声的喜欢和爱,真的坚贞不渝?

    静默良久,他才无波无澜的道,“我去周森住的医院看看。”

    “好。”

    挂了电话,他重新发动引擎,将脑子里的念头全部压了下来,重新恢复他的冷静克制。

    重新驱车离开路口。

    …………

    一整天,顾迎夕都待在别墅里。

    天黑了的时候,夏和笙还没有回来,她拿着手机坐在客厅里,想了想,还是给周森打了个电话。

    她不确定周森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醒来,他大概还在南城的医院里躺着。

    可她还是忍不住给他打了电话。

    让她意外的是,周森的电话竟然很快被接通了。

    “周老师?”她有些激动的道。

    电话那头沉寂了几秒钟,是夏和笙熟悉而低沉的声音,“是我。”

    顾迎夕一愣,才想起来应该解释一下:“我本想如果周老师醒了的话,我想问问他昨天晚上的事情……”

    “嗯,他还没有醒。”男人淡淡的回。

    然后电话似乎陷入了一阵安静,顾迎夕率先开口:“你……在南城?”

    “嗯。”

    “今天还回来吗?”

    “回,大概会晚一点。”

    “噢。”

    电话又陷入一阵安静。

    这一次,是夏和笙先开口:“乖乖在家等我,我叫人给你做晚餐。”

    顾迎夕淡淡的应声。

    “好,我等你。”

    电话挂了之后,顾迎夕不知为何陷入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慌,周森为什么还没有醒过来?

    昨天早上,他的表情真的好痛苦,她从未见过一个人这样的表情,好像脑袋里有什么要冲出来了似的。

    巧的是,夏和笙挂了电话,周森就醒了。

    他睁开眼看到夏和笙,略有意外。

    “你怎么在这里?”他撑着手臂从沙发上坐起来,环顾了四周才意识到自己在医院里。

    “我怎么会在这里?”周森蹙眉,下意识的伸手找眼睛,在床头柜上摸索到,给自己戴上。

    夏和笙坐在椅子上,见周森醒过来,示意身后立着的两个保镖出去,并把门关上。

    病房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教官,昨晚的事情,你不记得了吗?”夏和笙冷淡淡的开口。

    昨晚?

    周森有些疑惑的看着他,这才忽然想起来他在酒店醒来,看到顾迎夕的场景,然后他就一阵头疼欲裂,晕倒在了酒店里。

    而且,不知为何,那晚的事情,他也忽然从脑子里闪现,画面断断续续的想了起来。

    “你是来问我昨晚的事情?”周森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慌张,反倒是显得很平静。

    夏和笙点头:“自然,其他的事情,我不关心。”



810 进门就抱着我叫老公


  周森想了想,还是决定实话实说:“那晚半夜,被敲门的实话,我习惯性的看了看时间,是凌晨两点半,有人敲我的门,我打开门顾老师就站在门口,进门就抱着我叫老公,我好像推开了她,然后……”

    周森的声音略显疲惫,可仍是跟寻常一样的低稳不乱。

    夏和笙坐在椅子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一直三分钟后才问了一句:“进去之后呢?”

    周森却蹙眉,摇了摇昏昏沉沉的脑袋:“我想不起来了,我半夜被闹醒,脑子也是晕晕乎乎的,记忆也不是很清晰。”

    真的是她自己半夜敲门的?

    为什么……

    “记不清楚了?”男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面色浅冷得如覆了一层薄冰,语调很缓,黑沉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坐在病床上的男人,往前迈了一步。

    周森立即警觉起来,抬头与他对峙:“和笙,我从没有想过对顾老师做什么,中间发生了什么,你想知道,为什么不去问她?”

    夏和笙已经走到了病床前,听他说完这段话,脸色彻底冷郁了下来:“你身为一个军人,连这点警觉意识都没有,你知道迎夕是我的人,为什么开门?”

    周森的脖子,在这句话说到最后的时候,被猛地扼住了。

    他下意识的还手,手肘一抬,撞开了夏和笙的手腕,并翻身一滚,从床上下来,立在了床的另一侧,与他隔床对峙。

    “我不会说谎,想不起来就是想不起来。”周森是忽然换了气场,没了之前的儒雅,镜片下遮着一张森冷带着杀气的眸。

    夏和笙看着他,良久,垂在身侧握成拳头的手逐渐松开了,然后转身离开。

    …………

    顾迎夕虽然没什么胃口,但还是一个人把晚餐吃了。

    天已经很黑很黑,夏和笙都没有回来。

    她便坐在沙发上等着,希望他能从周森那里带来有用的信息,她心里还是期盼着,他是相信她的。

    可明明,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她又凭什么让他去相信。

    她坐在沙发里,拿着手机,有好几次冲动的想给夏和笙打电话,最后还是放弃了。

    她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夏和笙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抱她起来的时候,她就醒了。

    睁眼便是男人冷俊的一张连,在温暖的灯光下,几乎完美如雕刻,表情稀薄。

    她微微睁开了眼睑,看到是他回来,便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夏和笙抱着她推开卧室的门,将把放在床上,又盖好被子才站直了身躯立在床边看她,

    他面上没什么表情,更没什么波动,然后习惯性的放轻了脚步,从衣橱里拎了件睡袍便去了浴室。

    直到花洒里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顾迎夕才又睁开了眼睛。

    床头只亮着一盏被调节得很暗的壁灯,她仰头看着头顶的天花板,莫名有些委屈。

    夏和笙没有洗很长时间,大约过了二十分钟,他就带着几分湿气掀开被子躺了进来,顺手将卧室的最后一盏灯也熄灭了。

    男人沉重的身躯,让双人的大床仿佛沉了沉。

    不到几秒钟的时间,他的手臂还是搂住了她的腰肢,将她圈入了怀中。

    没一会儿,顾迎夕就听到身后均匀的呼吸声。

    她这才轻轻的转过身,借着朦胧的月色,看清了男人半明半暗的俊脸,也许是错觉,总觉得他眉目间覆盖着说不出的疲倦。

    不过想一想,他昨晚深夜才睡,早上又很早就起来了,再跟着忙上整整一天的话,大概是真的会很疲惫。

    可她看着天花板,还是毫无睡意。

    突兀的,安静里响起了男人沙哑的声音,“怎么不睡?”

    她微微一惊,侧首看向他,静了几秒才问,“周老师醒了么”

    夏和笙搂着她腰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额头靠着她的脑袋,模糊的低语,“没有,早点休息。”

    “……好。”

    等她再应这么一声,男人已经睡着了。

    …………

    顾迎夕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顺手拿手机准备看时间,屏幕一亮起就发现昨晚被她调成静音的手机全部都是未接来电。

    大概有好几十条,除了蓉城大学法学院的副院长,其余都是陌生号码,因为她没有存学校其他人的联系方式,其中还有一个是周森的电话。

    她先了副院长的电话拨了回去。

    顾迎夕掀起被子从床上站起来,单手百无聊赖的梳理着自己的长发,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阴沉沉的天色,“副院长,您找我什么事吗?”

    “迎夕啊,你终于接电话了。”副院长很显然有些激动。

    顾迎夕微微蹙眉,然后道:“抱歉,我刚刚才醒来,没接到您的电话。”

    “没关系,这个不重要,迎夕,我就是想问问你咱们学院待你还不错吧?”

    顾迎夕有些,随即还是笑道,“当然,副院长还有其他同事都对我不错。”

    虽然都是客套话,可顾迎夕也听得出,副院长似乎对她有所求,可她能帮什么?

    副院长苦笑,“当初啊,是你的导师推荐你来法学院,我跟你接触,也觉得你是个难得的人才,法学院需要你这样的年轻人才,可是……”他顿了顿,还是选择继续开口:“这次你跟周森的事情,虽说是因为工作,可也毕竟是私事,无论如何我本不该插手,可是你的男朋友似乎能力很强,把上次参与学术交流会的博士导师等参与人员都一一从南城大学停职了,以各种理由……”

    “什么?”

    顾迎夕有些不可思议,且不说南城跟蓉城有些距离,夏和笙不分青红皂白的牵连这么多大学老师,这确实有些过分。

    “还有那个酒店,直接被收购了,上至酒店高层管理,下至服务生,都被开除了。”副院长有些无奈:“这事情我真不该插手,可抵不了南城大学校方的压力,还有咱们校方高层的压力啊!”

    顾迎夕握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

    他在她面前什么都没说,她甚至看不出来他对这件事到底有多少的在意——

    这么大刀阔斧,伤及无辜……

    完全不符合他一贯的行事作风。

    听到顾迎夕说话,副院长着急的道,“迎夕,他是你男朋友,你跟周森闹出这事,没必要牵连南城大学还有酒店那些人吧?”

    顾迎夕沉吟几秒,她淡淡的道,“我知道了,我会跟他说。”

    电话挂断。

    挂掉电话后,顾迎夕给夏和笙打了个电话,等那边接通后,她问:“中午,我可以去找你吃午饭吗?

    男人顿了顿,很快回应,“好,让小衫送你过来。”

    “嗯……中午见。”

    在约定好的餐厅,是她先到了,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她安静的托腮,等着男人到来。

    十二点多一点的时候,夏和笙就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笔挺而没有半分褶皱,迈着长腿走了过来。

    餐桌前,他低头,略有皱眉的看着她,“怎么来这么早?等很久了?”

    “没有,我刚到。”她仰头,朝男人淡淡的笑了笑。

    夏和笙在她对面坐了下来,抬手招来服务生要了菜单。

    点完单等着上菜时,男人低低沉沉的问,“有事要跟我说?”

    她不知道他怎么猜到的,但的确是这样。

    所以她就开门见山:“早晨的时候,法学院副院长给我打电话,说你处理了南城大学里参加那晚宴会的交流老师,还有酒店所有的职员。”

    她想了想,好像只能用“处理”这个词。

    男人抬手倒了热茶放到她面前,语调波澜不惊,“嗯,是这样。”

    顾迎夕看着他冷峻的脸,“为什么?”

    “我做事,自然有我的道理。”男人淡淡的回应。

    她沉默了一会儿,抬头看着他:“那不能告诉我什么原因吗?你这样让我很为难,我毕竟还是蓉城大学的老师。”

811 对“爱”这种感情不屑的人


  夏和笙看着她,眉头皱得更深了,末了还是轻描淡写的给出解释,“那天晚上的晚宴,是为了你们两个学校的人准备的,行程和地点的安排是南城大学的人,宾客,食物,酒水,房间,监控是酒店的人……如果你跟周森的事情是被人算计,参与者必然在他们其中。”

    顾迎夕还是觉得不妥:“可他们不可能全部参与进去,你怎么能一刀砍掉?”

    男人没什么温度又冷色调的声音风轻云淡的陈述,“不管他们是否参与,在我找到证据之前,这本应是他们应该承受的结果。”

    他话里冷漠的痕迹不重,但像是从骨子里渗出来的。

    顾迎夕无话可说。

    她原本是想说,这件事终究是因她而起,大部分的人是无辜的,他们少不得怨恨她。

    就算她不在乎这些,以后在在蓉城大学多多少少会对她造成影响。

    但她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她想起了什么,下意识的问了一句,“那周森呢?”

    逻辑上,即便再回想,她也不认为这句话有什么不对。

    可问完后,她就诡异的觉得自己好像不该这么问。

    果然,男人的脸色刹那间就冷了下去。

    半响,夏和笙深深静静的盯着她,淡淡的没有应声。

    “夏和笙,”她叫他的名字:“你怎么不说话?”

    他淡淡打断她的话,“你关心他?”

    “不是,我只是……”她没说完,男人就打断了她。

    冷淡的开口,“你约我吃饭,是为了问那些人,还是为了问周森?”

    顾迎夕的眼睛睁大了,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所以,他现在的表情和语气,分明就是怀疑她。

    男人的薄唇牵起几分意味不明的冷淡的笑,“你昨晚给他打电话原本是准备说什么?”

    顾迎夕看着他,心口窒息,她闭了闭眼才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我想问他,前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他是最清楚事情经过的人,我只想问问那天晚上我是什么样的状态,有问题吗?”

    男人薄唇间吐出五个字,“很巧的是,他跟你一样什么都不记得了。”

    顾迎夕看着他的冷漠,有些呆,更多的是说不出来的荒凉。

    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他真的不相信她。

    “夏和笙,”她低下头,好久才道,“你的意思是,我们两个串通好了来骗你?”

    夏和笙看着她,没说话,端起桌上倒好的茶,喂到自己的唇边。

    两人目光对上后,又错开了。

    顾迎夕的嗓子很干涩,她忍了忍终于还是忍不下去了,最后终于笑着问了出来,“你现在是怀疑……我趁着去外地出差……背着你跟其他男人苟且,当事人还好巧不巧的被送进了医院里,弄得人人皆知?”

    她清楚的看到,他手指关节在瞬间紧绷泛白,像是随时要将酒杯给生生捏碎。

    那一刹那,她觉得他捏着的不是那只杯子,是她胸口的心脏。

    然后,她听到男人冷静寒凉的嗓音,“我会继续查;一直到有证据为止。”

    “证据?什么才算是证据?监控画面不是证据吗?对我不利的是不是在你看来都不算证据?如果结果就是你看到的这样呢?”

    男人淡淡的看着她道:“会有结果的。”

    顾迎夕看着他清俊的五官和棱角分明的脸,放在桌子上的手掌不自觉捏在一起,脸上却带着笑,“你怀疑是我因为……目前的证据矛头就是指向我的,还是……在你心里,我本来就应该被怀疑?”

    “迎夕,在事情调查清楚之前,本应该把所有可能性纳入考虑范围内。”男人看着她道。

    顾迎夕几乎要冷笑起来:“可能?我背叛你的可能吗?”

    他看着她的脸,过了半响才道,“你说你喝酒有些头晕,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说这话,不言而喻。

    “我没有喝醉,我那天脑子很清楚。”顾迎夕倚在椅子上,目光跟男人的目光平行相对,语调中带着明显的怒意。

    她那天是喝了酒,但喝的不多,大部分时间都在磨磨蹭蹭的吃些糕点和其他各种食物,后来虽然有点晕乎,但她意识很清醒。

    “就算我喝醉了,在房间睡了几个小时也早该醒酒了,怎么可能半夜去敲门?”

    夏和笙看着她的眼睛,清清淡淡的问道,“你对周森,有好感吗?”

    顾迎夕胸中怒气翻滚,想直接站起来拍桌子走人,可她还是忍住了,指甲深深的没入了掌心。

    安静了几秒钟让自己冷静,等她再开口说话,透着凉凉的无奈嘲讽:“夏和笙,所以你说爱,只会让人有负面情绪,是这个意思吗?我说我喜欢你,你是不是从来都是不屑相信的?因为在你的思想里,喜欢本就是一种廉价的感情,卑微而没有忠诚度,所以你不信我会一直对你保持忠诚,对不对?”

    夏和笙看着她,淡淡的道:“我相信彼此忠诚的关系。”

    她冷笑:“那我要说我真的跟周森有什么呢?你信吗?你心里不就是觉得我跟他睡了吗?反正现在已经过了两天,就算睡过了也什么证据都查不到了。”

    她的脸上,俨然已经有了因怒意而生出的咄咄逼人的气势。

    男人声音里的温度蓦然的直降了八度,几乎是咬着她的名字,“顾迎夕。”

    顾迎夕在他面前很少有这种冷薄的姿态,以往生气她也喜欢大吵大闹,是因为她觉得那样才像一对情侣,眼前这男人虽然蠢笨,可他还是笨拙的愿意哄着她,即便他从来没说过喜欢她,爱她的话,她也可以装聋作哑,觉得这男人不过不善言辞,不喜欢说这些。

    但其实,他是真的心性凉薄,对“爱”这种感情不屑的人。

    她咬着唇,眉梢却挑了起来,“你说啊?如果真的就是这样呢?你打算怎么办?”

    夏和笙的面色阴沉了下去,嗓音较之平时也更显得冷,“你之前说你不喜欢年纪比你大很多的男人,你第一次见封疆也是这么说的,所以你们话不投机,你没说两句就要走,可你在宴会上,坐下来跟周森聊了一个多小时,经常工作似乎也很亲密,你见他的时间比我多,如果你讨厌一个人,不是溢于言表的么?”



812 夏和笙本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怪物


 这男人的意思不就是,她移情别恋了?什么不喜欢年纪大的,都是借口,她甚至听出了男人话里的嘲讽,对她之前一口一句她喜欢他的嘲讽。

    顾迎夕气得手指紧紧的握成了拳,还是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刚好这时候服务生端着菜上来了。

    顾迎夕闭眼又睁眼,忍着气等服务生离开,才伸手拿着自己的包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你,我忽然吃不下了。”

    说完,她就转身就要离开。

    然而还没离开桌子,手腕就被眼疾手快的男人给扣住了,手腕被猛地一道大力给扣紧,叫她骨头泛疼。

    “松开我!”她冷声道。

    男人的声音像是结了冰,抬眸看着她,“坐回去。”

    顾迎夕咬着牙重复,“夏和笙,你给我松手。”

    他当然不会松,他怎么会松。

    “吃了饭再说。”

    顾迎夕另一只手紧紧的捏着自己的包,倔强道,“我不吃了。”

    “顾迎夕!”男人沉声叫她的全名。

    她低头看着他的脸,“我现在看着你的脸什么都吃不下,气都气饱了,你还叫我怎么吃!夏和笙,你把手给我松开,不然我才不会管这里是什么场合,把桌子掀了也是稀松经常,你也不想在这种地方丢脸吧?”

    他们的争吵声不高,但还是不少人朝他们看了过来,开始低声议论了起来,旁边还有几个服务生,也朝他们看过去。

    几秒后,男人缓缓松开了她的手腕。

    是她连着三次让他松手的,她也是真的不想坐在这个跟他一起吃饭了,可等他真的松开了,她心里还是蓦然一空。

    顾迎夕一顿,然后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餐厅里朝她看的人太多,在这样的目光注视下,她莫名觉得眼睛酸涩得发疼,里面不知什么时候蓄着的泪光,她还是强忍着没有掉出来。

    一推开餐厅的门,被冷凉的秋风一吹,就把眼眶给吹干了。

    …………

    小衫在外面的车里等着,不一会儿就接到了夏和笙的电话。

    “送她回去,让人给她准备午餐。”

    “好的。”

    男人挂了电话后,把手机放在手边的位置,坐在餐桌前,脸上阴沉得要滴出水来,眉头紧紧蹙着,一直坐到饭菜都凉了……

    …………

    顾迎夕上了车,却没有让小衫送她回家。

    “我不回去。”她看着小衫掉头朝回别墅的方向开,淡淡的开口。

    小衫摸了摸鼻子,还是道:“夏先生让我送您还回去,让厨房给您准备了午饭。”

    顾迎夕只是淡淡的道:“我现在不想回去。”

    “可是……”

    “如果你只能听命于他的话,那你下车,我自己开车。”

    小衫忙道,“没有,您想去哪里?在附近找个地方吃饭吗?”

    去哪里?她也不知道去哪里。

    本来她觉得蓉城挺好的,可现在忽然就觉得陌生了起来,她好像现在连1991都不能去,于是,她去了跆拳道馆。

    大约是周末,道馆的学生还挺多,她已经不在这里简直老师了,但大家见了她也头挺热情的。

    季泽羽见到她,很开心。

    不过见她似乎心情不好:“迎夕姐姐,你怎么了?”

    顾迎夕淡淡的摇头,拿着一件跆拳道服准备去更衣室:“没什么,好久没来练习了,我来练练。”

    季泽羽看着她怏怏不乐的走进了女更衣室,挠了挠脑袋。

    “她心情不好,你别扰她了,让她自己发泄吧。”

    季泽羽正有些疑惑,身后的男人淡淡的发声,他扭头看过去,是穿了一身暗色西装的男人,付薄熠。

    见到他一点也不奇怪,最近是跆拳道联赛,付家不少道馆都参与了报名,他最近经常过来跟馆长商讨选拔参赛人员。

    季泽羽对这个男人的印象停留在上次道馆的门头铁字掉落,他替顾迎夕挡了一下,因而对他态度也和善不少,淡淡的点了头,自己去大练习室里练习去了。

    所以。

    顾迎夕换了跆拳道服从女更衣间里出来的时候,便看到付薄熠椅子走廊的白色柱子前,正朝她看过来。

    她眸色微微一变,可她现在谁也不想理,只淡淡看了男人一眼,径直朝走廊伸出的一间练习室而去。

    付薄熠没说话,安静的跟在她身后。

    顾迎夕在转身关门的时候,把男人挡在门外,冷淡的问:“有事吗?”

    “我看你像有事。”男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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