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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妻来袭:BOSS,等撩-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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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的人已经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京颜,我不管你拉来谁帮你挡着,就算气势再横,你也是抢了我男朋友的人!”韩筱雅看着景京颜,装作衣服受害者的姿态。

    万泽伊也要被这女人的演技折服了,双手环在胸前,睨着她:“我说韩筱雅,你要不要再能编一点,大庭广众之下还敢这么颠倒黑白,你还真是不怕遭报应啊!”

    韩筱雅拧眉,看了眼万泽伊,对景京颜道:“京颜,你看你交的这是什么朋友,你跟这种人在一起,能学好才怪,万小姐是出了名的嚣张跋扈!”

    景京颜看着韩筱雅眼底闪过的意思狡黠,好像明白了为什么刚才韩筱雅在她临走前要无缘无故给她一耳光,恐怕她是早就预谋好的!

    “泽伊,咱们别理她了,走吧!”景京颜拉着万泽伊的手腕,叫她走。

    惹不起,只能躲。

    万泽伊却不,甩开了景京颜的手,踩着高跟鞋重新站到韩筱雅面前,上前又狠狠的给了她一耳光。

    “啪”

    “韩筱雅,我警告你,以前你欺负京颜,那是她不认识我,现在,带着你身后那个渣男趁早给我滚,你那点肮脏龌龊的事儿我要是想查,一点难度都没有,懂?”万泽伊向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要是碰见特别招人讨厌的,她也从来没手软过。

    当年万家繁荣的时候她嚣张跋扈的性子,现如今她虽然收敛了不少,可被韩筱雅一激,立刻在气势上压人一筹。

    她从小就是爽利的性格,论吵架,十个韩筱雅都不是她的对手。

    而且从围观者的角度来看,万泽伊确实显得咄咄逼人,像个妖艳危险的反派。

    毕竟韩筱雅妆容和打扮看上去都很内敛,倒是她过于灼目,很容易就让同性相斥了。

    “万家都破产两三年了,这万家小姐还这么嚣张呢,莫不是背后有人撑腰?”围观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尖着嗓子说了这么句风凉话。

    万泽伊眼尖的往人群里看过去,便看到那个穿着红裙的女人:“你谁啊?你管我有没有人撑腰,我打你耳光了还是邀请你看戏了?”

    那女人很显然被噎得不轻,又不想丢了这个脸,于是冷哼的嘲讽:“口口声声说别人背后肮脏龌龊,自己还不是一样,我上次还听人说万小姐为了继续吃好的穿好的,求着让人家包…养呢!”

    万泽伊一听,倒是扯起唇角凉凉的笑了起来,嗓音愈发娇柔:“谁啊?”

    那女人被这么一问,倒是有些不好开口了,毕竟这种事情被摆到台面上来说,有些不太好。

    “是谁你难道不心知肚明,还想我当场说出来?”女人冷哼。

    景京颜有些着急了,她明明看到了韩筱雅那得逞的目光,于是凑上去压低声音对万泽伊道:“泽伊,韩筱雅故意想让你难堪的,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万泽伊瞳眸一暗,冷眸掠过韩筱雅,拍了拍景京颜的手臂:“现在走已经来不及了,京颜我没事的,放心。”

    要是现在走,那岂不是要坐实景京颜抢别人男朋友,她找人包…养的事情了!

    万泽伊眼角眉梢都往上挑起,眼神里依旧透着咄咄逼人,盯着那穿红色礼服的女人:“你心知,可惜我却不肚明,所以……我到底求着谁包…养了?”

    这两年她可都人在加拿大,哪个不长眼的造谣她,还真是不怕搬石头砸自己脚。

    那女人被逼急了,也就不支支吾吾的了,扭头胡乱在现场看了一圈,还真找到了当初他们闲聊时候那个夸夸其谈的富二代,毕竟是一个圈子的人,在宴会上碰面的几缕还是很大的,抬手指了过去

    “陈少,你说说当初是不是有这么回事儿?万小姐,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还真以为你的那些事儿没人知道吗?你自己这么不要脸就算了,没想到现在都学会教别人抢男人了!”那红裙女人指着人群里的一个男人,一脸鄙夷的嘲讽万泽伊。

    万泽伊冷眼朝着女人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在她对上那男人的眼睛时,就捕捉到了对方眼底的一丝心虚,长得还没秦越这个渣男能看,丑还猥琐,白净又瘦弱,一脸的肾虚样。

623 跪,还是选择永远闭嘴?

    万泽伊理了理自己脸颊上垂落的发丝,红唇勾起弧度,笑起来没什么真切的温度,声音更加的细软娇懒的淡声道:“是你跟她说的那些话?”

    陈少眼底掠过一丝心虚后,就索性硬着脖子,挺起胸膛点头认了:“是我说的怎么样,不过是个破产户的女儿,有人生没人养,你还以为你是千金大小姐呢,你以为老子能看得上你?”

    万泽伊脸上的笑更加深刻,唇角绵延着无尽的冷意,涔涔冷冷的看着他,冷静又轻鄙,不屑道:“你算哪里来的垃圾,我需要让你看得上我?我万泽伊就算今天身无分文,可你在我眼里依旧是垃圾,连条街上的狗都不如。”

    就算没有习沉,她也能靠自己的能力生活下去,那些个名包名衣早就不是她的追求了,更可况别说当年她不开口追着她的男人都趋之若鹜,就算她真要想找包…养,也不会看上眼前这样的傻逼。

    不过啊,这年头但凡家里有点资本的富二代都觉得自己牛得不行,总希望别人供着捧着,哪能受得了别人的羞辱和轻蔑,更何况万泽伊今时不同往日,没有了身后显赫的万家,她凭什么还敢这么瞧不上他?

    “呵,一个千人睡的臭…婊…子,你敢说你没爬上过我的床?”陈少脸上狰狞了几秒,恶毒的嘲讽道:“不过也能理解啊,这年头哪个女人不想既当婊…子又立牌坊,你嘛,也就这张脸能看,下次再出来勾引别人记得多要点钱隆隆胸,床上功夫也差劲死了,睡过你一次的男人绝对不会再想碰你第二次!”

    万泽伊眼底如结了一层冰霜,死死的盯着面前得意的男人。

    “出现在这种宴会上,是不是已经有了目标,又想勾引哪个金主啊?大家伙可别被她那纯情无害的小脸给骗了,床上功夫不行,别上当了哦!”陈少嘲讽着,脸色狰狞又恶心的笑了起来。

    景京颜拉着万泽伊,低声叫她:“泽伊,咱们还是走吧,我看这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别到时候动手……”

    万泽伊拉掉景京颜的手,脸色冷沉下来,走?呵,她万泽伊就没有这么狼狈的逃走过,而且,这么大一定烂帽子,她可不戴。

    周围的议论声也越来越高,自然有不少难听的话直接飘到了万泽伊的耳朵里。

    虽然她有很长一段时间消失在了大众的视野里,她去加拿大的事情却极少有人知道,所以即便没有人亲眼目睹过万泽伊跟眼前这个陈少的事情,可围观者的猎奇心理让他们偏向于相信陈少说的。

    而且,这个宴会厅里的大部分人,尤其是女人,就更加乐意相信陈少所说的了。

    这个无疾而终的生日宴会变成了一场撕逼大战。

    头顶就是雪白的灯光,万泽伊冷眼看着站在她不远处的男人,她怎么都想不明白,有些男人是出于一种多恶心的心态,才会在茶余饭后,跟别人的交谈中捏造这些无聊的谎话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万泽伊的手里拿着手机,她原本是要给景京颜打电话的,只是突然发生这么些事情,就给忘了。

    她把手机抬起,高跟鞋踩在厚软的地毯上没有任何声音,朝那个男人走进了几步,继而笑得软娇,精致的妆容在明亮的灯光透出浅薄又刺目的嘲弄:“我不明白这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样垃圾的傻逼,你说我勾引过你,求你包…养是吧?那你倒是说说在哪,什么时间,或者咱们有没有留下什么联系方式?你应该有我的电话吧,那给我打个电话,看看我的手机会不会响?”

    万泽伊扯了扯绯红的唇角,凉凉的笑着:“或者,你给我看看有没有通话记录,短信记录……微信记录?既然是求包…养,陈少应该不会睡了不给钱吧?转账记录有吗?”

    陈少还真是没想到万泽伊会这么问,一连串的问题把他打蒙了,而且本就是胡编乱造的跟别人吹牛逼,怎么可能想这么细节的问题。

    本就是假的,哪来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记录。

    陈少杵在了原地,嘴巴张了几次都没说出来。

    万泽伊冷嗤两声,眼角眉梢一起挑起,带着不屑与鄙夷:“怎么?陈少是手机没电还是忘记我的电话号码了?或者……我的这些问题都很难回答?”

    陈少被万泽伊步步紧逼,额头上已经涔出了一层薄汗,呼吸也乱了节奏,可又不想被别人拆穿,冷静了几秒钟后,他便冷笑着对着万泽伊挑衅:“这年头,有什么记录不能删除?再说我又不想睡你第二次,我干什么还留着你的电话,你也太自作多情了吧?”

    万泽伊看着眼前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真相走过去直接给他一耳光,脚还没抬起,就听到陈少冷笑着拔高声音,挑衅的道:“我说万小姐,你不就想要个证据,想证明你被我睡过是吧?这还不简单,你右边胸上有两颗黑色的痣,既然你这么想证明,那就把衣服脱了,让大家亲眼看看到底我说的对不对啊!”

    陈少这么一说,周遭的男人们都哄笑起来。

    万泽伊垂着的手掌握紧,指甲陷入掌心。

    两颗痣?

    呵呵,开什么玩笑,要说她眉梢有颗痣大家也都亲眼所见,可偏偏她身上白白净净的,根本没有任何痣或者胎记。

    这个傻逼就是笃定了她不会当众脱掉衣服证明,才敢在这里张嘴大放厥词,睁着眼睛说瞎话。

    一直站在一边冷眼旁观的韩筱雅这会儿不怀好意的插嘴:“万小姐,你跟陈少这各执一词的,我们也不知道谁说的是对的啊,如果你就委屈一下,把肩头的衣服脱下来给大家看看,这样大家也好证明你的清白啊!”

    “就是啊,脱下来看看呗!”

    韩筱雅话音不落地,就立即有人开口符合。

    “对啊,既然非要辩解,那就来点实际的,脱下来我们看一眼又不会掉块肉!”

    “…………”

    阴阳怪气的话,有男人也有女人,不过他们都抱着同样的目的,那就是想看一出好戏。

    看看当初高高在上的万家大小姐会不会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而当众脱掉衣服,当然,不管她脱还是不脱,都会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柄。

    在周围的议论中和调笑声中,人群里又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狭窄的眼缝里透着贼光,幸灾乐祸的道:“万小姐,没想到你还背着我勾搭过陈少啊,跟我睡那会儿不是说你没跟其他男人睡过吗?”

    万泽伊冷眸一转,盯着那男人,冷嗤:“你又是谁?也想顺便占个便宜?”

    那男人不屑的笑:“我啊,就是记性不好了,忘记你那两颗痣到底是在左边胸口还是右边胸口……你赶紧脱衣服让我再看一遍呗?”

    这次,厅上的人毫不掩饰的都轰然笑了起来。

    “万小姐,我看你不脱是证明不了了,不如你就脱了让大家看看吧!”

    “是啊,名声就要保不住了呢!”

    “哎呦,果然是个看脸的世界呢,美女就是受欢迎啊,就算家里破产了,市场还是这么好,有那么多男人惦记着呢……”

    男人们起哄,女人们则冷嘲热讽的酸她。

    “……”

    一边倒的舆论往往有着压倒性的杀伤力,万泽伊再蛮横也无法与之抗衡。

    而且,大众天生有着猎奇心态,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只会相信更离奇更精彩的一面。

    即便这些都是凭空捏造的,可这些人无非就是内心邪恶抬起头,想要看看当年的天之骄女,蓉城里骄傲的女人出丑,谁也不会关心事实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万泽伊很清楚这些,不然她不会忍到现在,可尽管她现在头脑清楚,依旧挡住周围乱哄哄的言论,一阵阵的晕眩。

    景京颜也从未见过这样的阵仗,甚至她不知道万泽伊的过去是什么样的,竟然有这么多人都认识她。

    局势已经失控,她默默的走到万泽伊身边扶住她的手臂。

    陈少也看出了万泽伊是在硬撑,故意惹怒她,得寸进尺的嘲笑:“万泽伊,你到底脱不脱啊,要是你承认爬过我的床,不脱也行,那我就再委屈睡你一次……啊”

    陈少话没说话,突然尖叫了一声。

    额头突如其来的一阵剧痛,打断了他无…耻的话。

    “哗啦”一声,一个高脚杯从天而降,精准的砸在陈少的额头上后,连着碎玻璃渣直接摔在地毯上,刺耳的一声。

    陈少条件反射的用手捂住额头,一碰到额头就抹了一手的血,放在眼前看那刺目的红,他整个人都惊恐了起来。

    现场在陈少被砸中之后,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大厅里瞬间安静下来,没有任何声响。

    从二楼往下的旋转楼梯上传来不疾不徐的脚步声,众人循着那声音抬头去看,却只看到扔高脚杯的那只已经收回去的手臂。

    黑色西装,手腕处露出一截白色衬衣,半遮住手腕上黑色表盘的腕表。

    安静过几秒钟后,全场哗然,朝着二楼楼梯议论纷纷。

    陈少反应过来自己被人砸了脑袋之后,彻底放下了面子,面色狰狞的破口大骂:“是哪个孙子砸我……这酒店的保安呢,给我把人弄下来!”

    同在一个圈子,陈少自然也有不少朋友在场,见他被人砸了,纷纷围上前去看他。

    受人捧惯了的人怎么会甘心大庭广众之下被人砸了脑袋,叫着自己的朋友:“快……把那孙子给我拉下来,看我不弄死他……”

    刚说完,旋转楼梯上就又响起了男人的脚步声,紧跟着是从栏杆下能看到的男人正往下走的一双长腿。

    黑色的西裤包裹着长腿,熨帖笔直,一丝不苟,黑色的皮鞋踩着不疾不徐的脚步,逐渐往台阶下走。

    很快,身形颀长,面容英俊的男人,携着一身冷郁和凛冽的气息逐渐出现在了所有人的视线中,黑色短发下的眸低蕴着一层凉薄与阴翳,完美得令人心动的轮廓上蒙上一层冷厉。

    习沉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叫人震惊,他平日里也鲜少以这种高调的方式出现,顶多也就是挂个名头,比如这次叶以澜的生日宴会。

    即便是在他离开之前,他站在这里也不会叫人有种惊心动魄的心颤,所有连万泽伊都不知道,习沉是什么时候回来,又出现在宴会厅的二楼的。

    男人拥有如上位掌权者才有的高高在上的碾压全场的冷酷气场,以至于叫万泽伊抬头看过去的时候生出一股陌生,混着委屈与心悸,以及其他的说不清楚情绪一起涌现。

    她逐渐抿起唇角,习沉不是因为叶以澜的事情出去了么?

    韩筱雅同样看到了从楼梯上拾级而下的男人,她很清楚,习沉生气了。

    认识习沉以来,她头一回看到习沉不笑,眉眼覆冰的模样,自从认识万泽伊以来,这男人的表情倒是丰富了不少,以前总是那么浅淡的慵懒着笑,看多了也挺冷漠的。

    所有人都以为,习沉跟叶家千金叶以澜的关系匪浅,因为这场宴会是以习沉的名义操办的,即便宴会上出了点小乌龙,大家也没有人把习沉跟万泽伊联系在一起。

    当年他们的那场分手,不仅轰动全城,也让所有人都清楚了了习沉对万家大小姐的厌恶。

    自此之后,万泽伊三个字就是习沉的逆鳞,没有人再敢在他面前提起。

    可当所有的都看着他,他从楼上出现开始,视线就一直只落在万泽伊一人身上,看上起好似不经意间的浅淡,可那视线从未曾转移,也没有一丝泄露,仿佛周围所有的人都不存在,他只看着她。

    习沉从楼梯上下来,迈着长腿径直走到万泽伊跟前才停下,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自然的抬手抚摸女人头顶的短发,低眸看她的脸颊,因为怒色而染上薄红,又瞥眼看她垂在身侧的手掌,另一只手拉住,低沉的嗓音响起:“手松开,不疼?”

    万泽伊紧绷的神经在男人触碰的一瞬间从此下来,手掌猛地松开,被男人牢牢的握在手心里。

    眼底无端的氲出一层雾气,抬头的时候看不真切男人此刻的神情。

    她神经在即将要绷断的瞬间被男人拉了回来,心里聚满了的讽刺与压抑的怒火转变成了突然的委屈,尤其在男人握紧了她手掌的那一刻彻底的被激发了出来。

    眼睑一垂,眼泪就不受控制的全部涌了出来。

    近些日子,习沉已经很少见万泽伊哭了,男人通常都怕女人哭,尤其是自己的女人,而且还是在被受欺负后。

    习沉看这女人被眼泪沾湿了的卷翘睫毛,黑色的眉无端拧起,抬手帮她擦了流在脸颊上的泪后,把她涌入怀中,另一只手拉着她的手圈在自己腰上,让女人靠在自己怀里。

    万泽伊刚才是只带刺的刺猬,可现在她收起了刺,就越发觉得委屈,肩膀在男人怀里轻轻的颤抖,眼泪外涌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放任自己埋首在男人的胸膛里。

    习沉腾出一只手轻轻拍在女人的肩头上安慰她,蹙眉盯着怀里的女人看了几秒钟后才缓缓抬起漆黑似墨的瞳眸,眼底似笑非笑的朝陈少看过去:“刚才是你说的,她跟你睡过?”

    陈少这会儿还处在震惊中,他没想到砸他的人竟然会是习沉。

    当然,在场的所有人也都惊呆了,这两个人不早在两年前万家破产的时候就吹了吗?现在又好上了?

    陈少跟习沉交集不多,纨绔子弟里的富二代跟习沉这种凭着自己打拼的富二代不同,前者更在意面子,甚至自我膨胀的夸大自己的能力。

    此刻陈少额头都是血渍,又被手擦了那么一下,半边脸都是红血印子,看上去狼狈又狰狞,本欲要继续叫嚣,却抬眼对上男人冷鹜的眼眸,心头生出莫名的畏惧。

    习沉在蓉城不高调,不如封疆那么震慑人心。

    所以陈少在畏惧了几秒之后,还是硬着脖子强撑:“是我怎么了,怎么?习少当年没睡,后悔了?”

    习沉眼底的墨色在肉眼不可察的情况下逐渐变得浓稠,英俊的脸上冷冽而淡漠,低沉的嗓音听上去没有温度:“给你一次机会,现在下跪给她道歉,否则……既然总是喜欢说谎,那舌头要了也没什么用处,对么?”

    男人说话间一副淡漠的模样,轻描淡写下却是让人颤抖的血腥与暴力。

    陈少当然受不了这样的羞辱,本被砸了脑袋就够窝囊了,现在还要跪下,怎么可能。

    “习沉,别以为我不敢动你,你也就……”

    “跪,还是选择永远闭嘴?”男人神色淡漠的打断陈少的话,丝毫不显愤怒,淡淡的重复一遍刚才他给的选择题。

    要他下跪么?

    万泽伊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也怔住了。

    她埋首在男人胸膛里,甚至能真切的感受到有一股深埋于男人骨血的暗黑狠厉之气溢出。

624 他是我的男人,明白了么?

    道歉很应该,可是下跪道歉就另说了。

    万泽伊逐渐从男人怀里抬起头,压着嗓子低声唤他的名字:“习沉……”

    男人只是平静的抚着她的发丝,低头吻在她的额头上,嗓音切换得温和低沉:“乖,我教训完他们咱们就回家。”

    万泽伊无端的捏紧了男人腰上的衣服,埋首在男人胸膛里,闷闷的带着委屈:“我想回去了,不想待在这里。”

    在这里围观的人,其实并不是真的关心她到底有没有跟那个垃圾有什么,他们只是单纯的想看笑话而已,她万泽伊也从未想过活在别人的目光里,那别人怎么看她怎么想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嗯,那我快点!”习沉郁了片刻,依旧安静的安抚她。

    习沉对她说话的时候,其实也算不上多温柔,只是低缓下来的声音跟刚才对陈少的话一对比,就显得格外温柔了。

    男人这才掀起眼睑,抬手朝着门口不知道对什么人招了招手,就很快又几个穿黑色制服的安保快速小跑着过来了。

    习沉目光一转,冷冷涔涔的落在陈少身上:“既然陈少不想说话,那你们就辛苦一点,把他扔出去,永远也别说话好了。”

    陈少是被习沉的气场惊到了,他跟习沉的交集不多,根本不了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习沉,你他…妈当你是谁呢?敢动我一个试试,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习沉勾起薄唇,弧度里透着冰冷寒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不过敢欺负我的女人,那你就应该知道我是谁。”

    陈少努力让自己硬气起来,梗着脖子狰狞的道:“我爸可是副市长,你敢动老子试试?”

    男人听后,不过是扯着唇角轻描淡写又凉薄的笑:“所以连你老子我都敢动,我为什么不敢动你?”

    陈少连一白,就那么被身后的两个安保人员给强制性拖走了……

    原本站在他身旁的几个阔公子想上前去阻挡,却被习沉冷眸一扫,直接给挡了回来:“他把我女人弄哭了,谁想要陪他,我再叫几个人送你们一起?”

    在场的人现在才意识到,这场宴会是习沉主导的,他自然使得动这里的安保,甚至这个地方应该都是他的。

    陈少一路的谩骂与吼叫随着距离越来越远而消减,最后是凄厉的一声,便没了声。

    有钱人可以当酒肉朋友的多,可能共患难的却不多,更何况是在习沉这样的震慑下。

    习沉平日本就算不上高调,他的朋友也甚少,旁人只知道他是SUMMER集团的总裁,可不知道的还有很多,所以越陌生,越叫人害怕。

    没有人敢贸然出头得罪他。

    厅上鸦雀无声了一会儿,习沉重新抬起眼睑,在人群中扫视了一圈,黑眸深暗色的略过所有人的面庞,才淡淡凉凉的开枪:“刚才……你们谁想看她脱衣服?”

    被男人眼神扫过的人,都忍不住的垂眸想躲开,当然刚才搭过腔的人更加忐忑和紧张起来,一个个噤若寒蝉。

    连万泽伊都发觉,这男人有种从骨血而发的令人畏惧的颤栗与狂妄,几句话能让人这种冷鹜阴霾渗透到每一个角落里。

    习沉扫过一圈后,目光停滞在一开始讥讽万泽伊的那个穿着红色礼裙的女人身上:“是你先开的头是么?看在你是个女人的份上,下跪就不必了,来给她九十度鞠躬说对不起,她点头原谅说了没关系,你就能离开。”

    红衣女人觉得羞辱又气恼,偏偏还对这男人无比的忌惮,可大庭广众之下她也不能就这么示弱,于是道:“凭……凭什么?这关我什么事儿了,我们不过就是提议她证明自己的清白而已,我们又没有非要按着她脱衣服!”

    “就是啊,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也就是建议一下……”

    跟着就有人附和。

    可是自古以来,舆论的压力都比强迫来得更有力量,更可况还是一片倒的舆论。

    习沉微微蹙眉,不耐的垂眸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想看她脱衣服,又不愿意道歉是么?可以……”

    所有人顿时睁大眼睛,面色各异的朝习沉看过来,就连他怀里的女人,都肩头微颤了一下,抬起头看着他。

    男人顿了顿,用不疾不徐的调子道:“……要是没有痣,谁看了她,我挖了谁的眼睛,怎么样?”

    “习沉……你开什么玩笑!”

    “就是,我们这么多人,你还能把我们的眼睛都挖了不成,现在可是法治社会,当流…氓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吧?”

    “对啊,开什么国际玩笑,我就不信你还能真把我们的眼睛都挖了!”

    一群人跟炸开了锅似的,觉得这男人是异想天开了,就算是权势再一手遮天,也不可能这么明目张胆的挖人眼睛吧!

    男人菲薄的唇角上挂着几分凉薄,从喉间发出低笑:“对啊,这么明目张胆的事情,我当然不会亲自动手,当然是谁的眼睛谁自己挖……你们觉得我没有办法么?”

    韩筱雅站在一侧,终于忍不下去了,她从未见过如此暗戾的习沉,可是这一切的原由都是从万泽伊身上来的。

    可她也清楚,有时候习沉看似玩笑不着边际的话,他都真的去做了,更可况现在他是真的动了脾气,骨血里的血腥与残暴也显露无疑:“万小姐……”

    她只能从万泽伊身上下手,斟酌了语句,她对着万泽伊道:“……别让习总闹得太过分?”

    万泽伊本是埋首在男人胸膛里,听到韩筱雅对她说话,刚要抬起头去回应,却被男人重新给按了回去。

    习沉冷眸一扫,瞥了眼韩筱雅,冷声道:“韩小姐似乎把自己置身事外了?”

    韩筱雅喉咙一梗,脸上也有些不好看,可她还是觉得习沉不会当众给她难堪,于是上前一步,看了眼他怀里的女人,淡淡的道:“刚才的事情我多说了一句,我可以给万小姐道歉,可是她打了我的一耳光事情呢?”

    习沉淡淡的看着她,声音稀松平常:“她是打了你一耳光还是两耳光,很我有什么关系?那也只能说是你做了什么该打的事情,我看起来像是站在这里主持公道的?”

    他一开的目的表现的不够明确么?不过是有人欺负他的女人,他要教训回来这么简单而已。

    至于她的女人做了什么,那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韩筱雅睁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议的尴尬,忍不住有些生气:“那你的意思是,只准她欺负别人,别人欺负她就要付出代价,说一句都不行了?”

    习沉不屑的点头:“你觉得呢?”

    男人态度里的不屑,更叫韩筱雅觉得难受,他就这么护着这个女人?

    万泽伊有些发愣,抬头看着男人雕刻般的侧脸,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这男人说这话就坐实了她是个骄横无理的大小姐,可是,她无缘无故的才不会打人。

    细白的手指抓住男人的腰间的西装,声音软软的道:“她打了京颜我才还手的,不然谁稀罕碰她一下了。”

    她也不是恃强凌人的人,谁招惹她她才会还手的,不然路人甲乙丙丁才她才不屑理呢!

    习沉垂眸看着怀里闷闷说话的女人,蒙了一层水雾的眸子里带着几分委屈和埋怨,薄唇勾起浅淡的弧度,抬手把她眼角挂着的泪渍擦干净,顺手捏她的脸颊,说话的时候带着笑意与安慰:“我知道。”

    不用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习沉都知道万泽伊是什么性子,她从不会主动招惹谁,更何况那个人是韩筱雅,她嫌恶都来不及。

    韩筱雅要被习沉的态度气疯了,她一开始还不忌惮习沉会把她怎么样,可她没想到这男人竟然会任由这万泽伊耍性子,一点面子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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