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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妻来袭:BOSS,等撩-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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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俊得叫人心悸的脸徒然在她瞳孔里放大,天旋地转之后,她已经被男人整个压在了身后的床褥当中。

    唇上在倒下去的瞬间已经被男人摄住,唇齿被强硬的撬开,肆无忌惮的直接陷入深吻。

560 这不是还有力气哭?

    深吻并不怎么舒服,而且是她这样突然就进入深吻的阶段,简直深到了喉咙里,叫她无端的浑身都战栗。

    万泽伊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半睁着眼眸看距离她很近很近的男人的脸好一会儿,脑子里发懵发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只能任凭自己被男人困在柔软的床褥里不断的承受着他的索取。

    适应后的负距离,叫她的大脑逐渐恢复过来。

    与其说她的唇齿是被男人撬开的,倒不如说是因为她自己配合着微微张着,虽然没有明显的回应,可她本能的没有拒绝。

    在亲吻上,她是习惯性的不设防,且会在逐渐适应这种接触后,缓慢的回应他。

    万泽伊当然明白自己这样做多少有些巴结讨好的嫌疑,可是没办法,她就是忍不住,很想很想这男人能对她好一点。

    习沉肆意吻了她好一会就停了下来,垂眸看着她,鼻尖碰触在女人又开始逐渐发热的脸颊上,声音低低缓缓的透着一股阴郁,可偏偏吐出的气息又是热的,整个落在她的脸颊上:“万泽伊,你应该摆正你的位置,你觉得时至今日我还会为了你的委屈而哄你?”

    听到男人这话,胸口涌出一股浓浓的酸涩,她眼眸动了动,视线只能看到男人的脸,反倒让那英俊的五官更加清晰起来。

    “你对我招之既来挥之既去,我就算委屈也没有叫你哄的意思。”她眼眸清明得冷淡了下去,直直的盯着面前的男人。

    万泽伊觉得,这男人不理会她,她可能也会照样死皮赖脸的赖在这里吧。

    习沉瞳孔微缩,冷峻的脸上看不出什么端倪。

    他就那么曲着手肘,既没有从她身上起来,也没再说话。

    万泽伊仰头盯着男人看了许久,最终还是垂下眼睑不去看他,低低的叹息了一声:“你不是要走吗?松开我吧!”

    男人略显压抑的嗓音低低的在她头顶响起:“你觉得在车上,我有几分清醒?”

    万泽伊循着男人的声音又重新抬起头,她呆呆的看着他:“你吃了药,我刚好是个女人而已。”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那现在呢?”习沉低低的问她,眼底涌出更深的漩涡。

    闻言万泽伊一愣,眼底散着凉凉的笑意,似乎没想过这男人接下来会对她怎么样:“要是药效没过,你难不成还要再按着我继续?”

    “你不愿意吗?”

    她又是一愣。

    万泽伊与他对视,很想从男人那深邃得如深渊般的某种窥探出一二的情绪,只是那太过幽深的双眸里好似有漩涡一般,叫她根本琢磨不透。

    不愿意吗?

    她什么时候不愿意呢?

    她忽而睁大了双眸,扬起精巧的下巴,一张脸在短发里显得更加娇俏:“习沉,你知道我是谁吗?”

    报以她的是来自男人深深的嗤笑。

    笑什么呢?

    脑海里有一瞬间念头涌起,既然都成了这样,那索性就缠他彻底一些。

    想到这,万泽伊反手勾上了男人的脖颈,微微扬起了下巴,把嘴唇送到了男人的唇上。

    她独自吻了习沉一会儿,在得不到任何回应几乎要重新泄气的时候,被男人准确的扣住了后脑,唇瓣被重重的碾压下去,呼吸都跟着一滞。

    两个人很快在床上吻成一团。

    虽然是忽然发展成了这种态势,可万泽伊还是清醒的意识到,不能再任由这男人胡乱剥掉她的衣服,他凭什么要衣冠楚楚的模样,上…床彼此坦诚相对也是最起码的尊重。

    所以,她在习沉扯掉她身上衣服的时候,她也不遗余力的把身上的男人的衣服给解了个差不多。

    她就是要这男人面对她呀!

    毕竟之前在车上有过一次,不再需要什么冗长的前戏,她不自觉的微微躬起了脊背,眼睛睁大却目光涣散的注视着头顶上方的男人,天花板上的光线柔和而明亮,清清楚楚的能照见男人额头两侧起了一层细密的汗。

    万泽伊有种在做梦似的恍然,仰头轻喘着问:“药效又上来了吗?”

    男人也不过不屑的挑起了紧抿的唇角,没有回答她。

    床上没有车上狭窄闭塞的刺激感,却无疑更方便了男人大刀阔斧的肆意征伐,低低的看着身下一张浸着红娇俏的脸,眼睛晦暗得完全看不到里面的内容,紧绷的下颌线以及紧抿的薄唇勾勒出一种刻制禁欲的性感。

    只是身下一次比一次重,始终没有任何话语。

    …………

    万泽伊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亦或者说她早就分不清楚什么是梦境什么是现实。

    其实,此刻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

    她被身边同样已经深度睡眠的男人压着差不多做了一个多小时,疲倦的结束后,她受不了自己身上黏腻的感觉想起身去浴室洗澡,却在下床的时候直接跌倒滑在了地毯上,男人也就下床把她从地毯上扣着腰身捞起来,抱着一起进了浴室。

    她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自然是习沉帮她洗澡。

    说的是两个人一起在花洒下洗澡,最后也不知道怎么的又被这男人给按到了墙壁上,很方便的又要了她一回。

    她半睁着眼眸,有些不满的埋怨:“习沉够了,你真的是药效没过吗?”

    因着她这一句,男人不知道为什么又魔怔了似的肆意汹涌起来……

    在浴室里又折腾了大半个钟头后,万泽伊觉得自己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了,又被深深的困倦袭来,任由男人帮她把湿漉漉的身体擦干,抱着她重新放回到床上。

    她头发被男人用毛巾擦了个半干,坐在床上快要倒进床褥里的时候,又被男人拉起来困在怀里,然后嗡嗡的温暖的风声响起,她意识到习沉在帮她吹头发。

    不过,她已经跟无力做出什么反应,连眼睛都一并闭上了,所有的体力被男人这两次太过持久的欢…爱给压榨得干干净净,叫她连细细品味的余地都没有,只能一股脑的,狂风骤雨的承受着。

    电吹风的嗡嗡声更加助长她的困倦,在左右摇晃几次差点倒在床褥里之后,男人终于松开了她的两条胳膊,把她放进了被子里。

    耳边嗡嗡的声音还在响,她闭着眼睑也并非完全睡着了,模糊的觉得可能是习沉在给自己吹头发。

    嗯,睡吧,实在太累了,万泽伊想。

    万泽伊记得她被男人吹完头发是放进被窝里睡觉了的,明明是睡着了的,可怎么……还跟做梦似的感受到男人在她身上肆意横行,就这么硬生生的被男人从梦境里拉出来……

    她昏昏沉沉的拧眉,眼睛隐约能睁开一条缝,只是视线里除了黑就是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时间了,唯一清晰的就是耳边男人压抑而逐渐粗重的呼吸,以及男人在身下侵略般的作恶,两具滚烫交叠的身躯。

    即便如此,她的脑子里还是恍恍而不真实的,她有种是不是还在梦中的疑问,睡前的迷乱蔓延到了梦里?

    只是,男人的举动叫她明白这根本不是什么梦境。

    身上的男人好像因为她醒来而变得更加兴奋了,不管她怎么哼唧着请求他放过她,男人都是无动于衷的,叫她哭着嚷起来,还不如是做梦。

    她后悔了,后悔不该在这男人吃药的节骨眼上还主动“献身”。

    两年前她就知道这男人折磨人的花样,单从体力上来说,再有两个她也耗不起。

    只是时间太久远,叫她有些忘记了。

    她就记得男人在她耳边低低的嗤笑了一句:“这不是还有力气哭?”

    …………

    搁在床头的手机无端震动起来的时候,万泽伊没几秒就醒了,因为她还没有彻底沉睡过去,好像还停留在之前的迷乱中,耳朵里都是深深浅浅的喘息声,其他的声响就变得格外敏锐,她猛地一下就睁开眼睛,发觉是寂静得没有一丝天光的夜,她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习沉,你的手机……”

    她虽然醒了,但不代表她想抬起手臂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实在是体力消耗过度疲倦极了,动都不想动。

    她叫习沉的声音很小,而且很明显男人比她睡得要深很多。

    床头的手机震动的叫人烦躁,她也没有太清晰的认知,干脆忍着有些酸沉的胳膊朝床头的方向爬过去,很方便的那到手机。

561 你裸…奔过来,就跟我说这个?

    适应黑暗后的瞳孔根本忍受不了手机屏幕上刺眼的亮光,她拧眉眯着眼睛只看清了接通滑动键,另一条手臂撑着自己的身躯点了接听。

    “谁啊?”

    她也没想到自己出口的声音会沙哑成这个样子,又是深夜这个时间点,很容易就叫人往那方面去猜了,而且其实根本不用猜,电话那头的人是夏和笙,习沉今晚会干什么,他一清二楚。

    “万小姐,习沉在吗?我找他有事……”

    万泽伊听到电话那头冷漠的一句,又这么称呼她,她才反应过来是谁打来的,只是还没等她再多说什么,耳边的电话已经被男人伸手拿走了,随即听到男人低哑又不客气的语调:“深更半夜打来检查药效?”

    夏和笙对他这么恶声恶气的态度倒是丝毫不介怀,只是声音有种抑制不住的冷:“过来1991,迎夕出事了。”

    习沉本躺在床上,听到他这句后微微用手臂撑在了身后,脸色聚变,整个人都从慵懒朦胧中浑然成了冷锐的气场:“怎么回事?”

    “不清楚,我现在在她公寓里,有打斗痕迹,我怀疑是被绑架了。”电话里的男人,声音冷静也冷寂,听得多了会浑然觉得身上沾了一层冰渣子。

    习沉多少了解夏和笙的理智与冷静,低头看了看一旁表情呆滞的仿佛痴傻了的女人一眼,又把身上的戾气压制下去,掀开被子要从床上下去:“好,在1991等我,我这就过去。”

    “不用太着急,我大概已经有了线索。”夏和笙冷郁的说了这一句后,挂掉了电话。

    习沉下床捡起之前被仍在地上的浴袍重新穿在身上,没有开灯,直接准备卧室外走。

    整个过程中,他也没有回头看床上的女人一眼。

    是太着急吗?

    万泽伊多少有听到电话里的内容,以为离得近卧室里又安静。

    她明白这个时候应该乖乖听话才对,可她突然觉得自己太没有存在感,他就不能跟她说一句,哪怕一句“我有事要出去,你继续睡。”之类的也好。

    万泽伊看着男人的身影,过程中有几度想开口叫他一声,可声音到了喉咙里又说不出来,徒徒的卡在了那。

    在习沉准备推门走出去的时候,万泽伊伸手按亮了卧室里灯的开关。

    习沉正要拉门,脚步一顿看着亮起的灯光下的女人,她已经从床上坐起来,捡起挂在床边的浴袍往身上穿。

    她没说话,可看着他的眼神,就好似正在等着她回头看她一般。

    仿佛被头顶的灯拨动了心绪,习沉喉头滚了滚还是开口朝女人低低的道:“有点急事需要处理,你自己再多睡几消失补眠。”

    男人话音一落,万泽伊就掀开被子从床上爬了下来,落地的瞬间叫她疼得浑身哆嗦,咬着牙忍着身上各处的酸疼,格外是迈开双腿时腿心那股火辣辣的痛楚叫她不由得加快了脚步,直接扑进了男人怀里。

    习沉没想她会下床扑过来,他这么快伸出手臂是因为眼看着这女人随时都有可能晃晃悠悠的倒在地上。

    最终还是抱了个满怀。

    不过万泽伊在短短的十来秒钟内没什么反应,疼得额头直冒汗,缓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抬起了头。

    习沉蹙眉,看着怀里女人因为疼而整张小脸都扭曲在一起的模样,加上夏和笙的那通电话,叫他无端的从心头冒出一股怒气来,脸色冷峻了不少,连语气顿时冷硬了不少:“你下来干什么?”

    万泽伊忍着浑身的痛楚,又被男人这不高不低的声音冷呵了一句,嘴角立刻就耷拉了下去,仍旧低低软软的仰头问:“是迎夕出什么事了吗?你没休息好,开车小心点,别因为着急就怠慢了……还有……我等你回来。”

    习沉冷郁的表情并没有得到缓解,抬手扶住女人的脸颊:“你裸…奔过来,就跟我说这个?”

    万泽伊忍不住垂眸看了看自己,虽然只穿了浴袍,可该遮的都遮住了,怎么是裸…奔呢……

    她又把低垂下的眼眸又重新抬起,仰头安静的盯着男人看了几秒:“嗯,还有……”

    她说完这两个字就吃力的踮起脚尖一口吻在了男人的下巴上:“你……小心,有进展给我打电话好不好,我会担心……”

    万泽伊亲完,就那么仰着脑袋看习沉,眼神里带着点祈求,她都听到了,迎夕好像是被绑架了……

    片刻后,脸上阴郁稍有消散的男人终于顶着一张毫无情绪波澜的脸拦腰把她从地上打横抱起,重新走回到床前,把她放回了床褥里,拉好被子转身匆匆的走了。

    走到门口,习沉微微停住了脚步:“好好睡觉,迎夕不会有事的。”

    万泽伊侧头看着男人离开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此刻无比安宁了。

    习沉在衣帽间随便找了一身衣服,连司机都没有叫,直接开车去了1991。

    …………

    即便万泽伊有些担忧,可她实在是太累了,而且习沉临走前说不会有事的,她相信他。

    一脚昏昏沉沉的睡到下午一点,她从床上爬起来缓慢的洗漱后,就听到了李妈的敲门声。

    “万小姐,先生吩咐说你醒了不用下楼,我把饭菜给你端上来吃吧?”李妈笑容满面的道。

    万泽伊愣了愣,明白习沉的意思,又在李妈的注视下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点头说了声“好”之后,在李妈转身要走的瞬间又叫住了她:“李妈,他……还说什么了吗?”

    李妈回头,淡淡的摇头:“先生就吩咐让你多休息。”

    万泽伊淡淡的“哦”了一声,没再问什么。

    吃过饭后,万泽伊又重新爬回了床上睡了大约两三个小时,睡饱了之后脑子就剩下想要跟习沉打电话的念头了。

    他是凌晨四点多离开别墅的,现在已经下午四点了,他怎么还不回来呢?

    她随意的找来毛衣和牛仔裤穿上,下楼去了客厅里坐着,这样的话习沉一回来她就能看到了。

    她有点担心。

    万泽伊以为,她会等很久呢,出乎她预料的是,她不过在客厅里刚坐了不到二十分钟,习沉穿着一身墨蓝色西装就把客厅的门给推开了。

    几乎是同一时刻,在习沉从门外走进来的时候,她猛地一下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562 怎么?你觉得我还能死在那……

    “你回来了。”

    万泽伊快步从沙发上走出两步,又停住脚步,看着男人朝她的方向走过来。

    习沉没想到一开门就会看到她,很快敛了脸上的神色,淡淡的迈着退朝她走过来,坐在了沙发上:“我渴了,叫李妈给我倒杯水。”

    万泽伊很快点头:“我去帮你倒。”

    “你不是身体不舒服?坐过来,叫李妈倒。”习沉坐在沙发上仰头看她。

    于是万泽伊迈出一步的腿又收回来,招呼了李妈后走到习沉对面坐下。

    “你……怎么回来这么早?迎夕怎么样了?”她有些小心翼翼的问。

    李妈端来了两杯茶分别放在他们中间的茶几上。

    “已经有了眉目。”习沉端起桌上的茶送到这自己嘴边,喝了两口。

    万泽伊不知道自己自己该问些什么,只能有些无措的也端起茶几上的玻璃茶杯,放在自己嘴边抿一口。

    “我等会去越南。”

    男人话音未落,万泽伊手里的水杯就“噗通”一声滚落在了地毯上,连着她身上浅色的牛仔裤都被浸湿了大片。

    “习沉,你说什么?”万泽伊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盯着男人问。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未动,抬眸看她,喉头滚了滚,依旧用一种很平淡的声腔道:“我回来拿护照,收拾几件衣服就走。”

    万泽伊双手垂在身侧,手指捏进掌心的肉中,定定的看着跟自己隔了一张桌子的男人:“会有危险么?去多久?什么时候回来?”

    她很清楚,不管她心里多少个不情愿他去,他都会去的,迎夕是他妹妹,又在蓉城出事。

    习沉抬眼看着女人一副紧张得不行的样子,他本想就这么交代几句就上楼收拾东西的,终究还是从沙发上站直了身躯,朝女人温温淡淡的道:“你过来。”

    万泽伊眼眶早就红了,紧抿着唇角,听到习沉叫她后,直接绕过桌子扑到了男人怀里,虽然没落泪,可脸上还是写满了担忧。

    习沉伸出手臂把她圈在怀里,低低的叹息一声,颇为无奈:“几天就回来了,不会有事的。”

    万泽伊从男人怀里仰头,红着眼角问:“绑迎夕的人不简单对不对?”

    不然怎么会跑到越南去呢?不是简单的为了钱吧?

    习沉垂眸,淡淡的看她:“没什么,简单求财而已。”

    女人微蹙起了眉,伸手拽在习沉腰上的西装外套上:“习沉,你不要瞒着我,你什么都不说我会更担心的,你不在我更会胡思乱想了。”

    习沉淡淡嗤笑:“怎么?你觉得我还能死在那……”

    万泽伊听男人这么说,踮起脚尖直接吻在了男人唇上,然后蹙起深深的眉头:“呸,习沉,我乱说什么呢!”

    男人挑了挑眉梢,唇角勾着浅淡的看不真切的弧度:“有和笙在,不会有事的,去几天就回来了。”

    “那你告诉我迎夕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她不依不饶的揪着习沉的衣服。

    “我告诉你,你能帮上忙?”习沉还是不愿告诉她。

    万泽伊赌气般的鼓起腮帮,又生气又想要知道,可还是只能妥协:“帮不上忙。”她松开习沉的衣摆,声音无端的失落起来:“可是这能帮我的忙,可以让我清楚的判断形势,让我知道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安全,遇到危险的可能性,就算我一个人在家担惊受怕也还不至于设想一些不着边际的危险来吓我自己……”

    她说完的时候,已经彻底松开了习沉的腰。

    习沉安静的注视着她的表情,心里突然紧绷出一种说不出的感受,堵了一团棉花似的,软软的难受。

    “好,帮我去收拾行李箱,我告诉你。”他最终还是道。

    万泽伊猛地抬起头,眼睛里还蒙着朦胧的雾气,很快点头:“嗯,我帮你收拾。”

    就算有危险,她想去知道和了解这危险,而不是伸出迷雾般的,完全不知方向,连担心都不知道怎么担心。

    楼上衣帽间里,习沉把事情的经过简单的告诉万泽伊。

    她正在收拾行李箱的动作顿了下来,仰头看坐在单人沙发上的男人:“大毒枭?迎夕没去过越南,怎么会惹上那种人?”

    习沉蹙眉:“天意吧,布顿要找的人是和笙。”

    万泽伊明白夏和笙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她从认识夏和笙的时候,就知道他应该是个深藏秘密的男人。

    “夏和笙不会让迎夕出事的,对吧?”她继续收拾东西。

    习沉起身从沙发上站起来,垂眸看了看手上的腕表:“他敢。”

    万泽把行李箱收拾好后,准备拉上:“你看看还有什么漏掉的没?”

    “内…裤。”习沉拉老早就发现了,她没给他放内…裤。

    万泽伊脸上一热,目光在衣柜里扫视一圈才看到内…裤,快速的拿过来几个放进了行李箱里。

    男人不自觉的抿着唇角,但一直注视着她的动作,在万泽伊帮她合上行李箱后准备起身的时候,直接伸出手臂把她拽进了怀里。

    她仰头的瞬间,就被男人吻住了唇。

    “……”

    万泽伊脸颊一热,口腔已经被男人的清冽的气息占据,无端的被男人扣住后脑,强迫她仰起头,往更深的地方吻去。

    她很快就适应了男人的攻势。

    逐渐回应着男人的动作,手臂攀上男人的脖颈,因为心里涌现出不舍以及不安而更加卖力的回应着男人的索取。

    她现在只求习沉没事。

    …………

    很长很长的深吻之后,习沉吐着热气的唇依旧贴在她的唇角上,隔着薄薄一张纸的距离:“你乖乖在家等着,我有空会给你联络,不用给我打电话。”

    “嗯。”她低喘着回应,睁开迷蒙的一对眸子努力聚焦在男人脸上:“我等你回来。”

    …………

    习沉还是走了,走的时候天还没黑,可她一个人站在客厅的透明玻璃墙前站到了天黑。

    是个星朗的夜,天上很快升起了月亮,下玄月。

    她当然明白,习沉说不用给他打电话的意思,他是去救人,随时随地无时无刻都会发生危险的。

563 信者得爱,爱是唯一

    习沉走后的两天,她连一条短信都没收到。

    没有消息,她一边庆幸又一边担心。

    第三天晚上的夜里,她照旧失眠了,一点睡意没有,只能直勾勾的盯着窗外明亮的月色,这几天她一直看天气预报来着,为什么这边是大晴天,越南就阴雨连绵的。

    看着放在床头的手机,她有好几个瞬间都忍不住给习沉打电话,哪怕是发个短信也好。

    可是她不敢,也许是深受学生时代看过的警匪片的影响,她怕万一她的一个短信或电话就暴露了男人隐藏的行踪,或者刚巧赶上埋伏,那她真的会后悔死的。

    苦苦的等到凌晨两点,她还是睡了过去……

    天色由黑转灰,再转白。

    太阳冒出头的时候,她就被一串急促的电话铃声给吵醒了。

    身体里的神经本就是紧绷的,她的手机有足足三天都没有接到过电话了,就算她正在清晨的熟睡中也猛地睁开了眼睛,伸手去摸床头柜上放着的手机。

    眯着眼没看清来电显示,她快速的接通了电话,本能的认为是习沉。

    “习沉!”

    她叫出这一句后,电话那头出现了短暂的沉默,熟悉的声音响起:“泽伊,是我。”

    万泽伊当然听得出这是程东瑜的声音,本坐在床上紧绷的身躯瞬间松懈了下来,缓了一口气有些尴尬的问:“东瑜啊,怎么了?有事吗?”

    程东瑜此刻正站在医院走廊的窗户前,目光深长的看着窗外清晨的景致,最后还改了口:“没什么,你今天有事吗?我想请你吃顿饭可以吗?”

    万泽伊拿着手里的手机,此刻卧室里安静极了,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她本没有什么心情的,想了想最后还是答应道:“好,你把地址发给我吧,我中午过去。”

    她隐约能猜到程东瑜请她吃饭的目的,可是有些事情她极其不喜欢拖着,想干净利落的解决。

    挂了电话后她就去了浴室的盥洗台前洗漱,等涂好水乳,又画了一层淡妆后,手机里已经躺着一条程东瑜的短信。

    可她看到地址的时候,还是禁不住一震,万家老宅的别墅。

    这个地方,早在两年前已经被拍卖掉了。

    中午十一点的时候,她叫陈叔开车去送她过去,人刚从车里下来就看到程东瑜正一身黑色暗纹的高级定制西装,深蓝色的领带,他一个人站在万家别墅的黑色铁门前,看上去有些孑然孤寂。

    她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礼服裙,外面是长及脚踝的白色羊绒大衣,把自己整个裹在里面,可她还是觉得冷,尽管今天阳光不错。

    “泽伊,你来了。”

    程东瑜朝她迎过来几步,大约是想从她脸上窥探到某种情绪,不过她脸色淡淡的微微点头,垂下眼睑挡住了眼底的波动。

    “很久没回家了吧,我陪你去看看?”程东瑜伸出手掌,等着她把手放进去。

    万泽伊垂眸看了看伸到自己面前的手掌,最后还是没有抬手,仰头问:“东瑜,你们会有万家别墅的钥匙。”

    程东瑜无奈的收回了手掌,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万家别墅,低低叹息一声:“当初你们家破产又被检举搜查,这栋别墅被拍卖,咱们当了那么多年邻居,我母亲不忍心这栋房子流落在外,又碍于咱们两家太过亲密的关系,中间转手几个人帮忙拍卖了下来。”

    万泽伊站着没动,依旧看着程东瑜:“我会把当初拍卖的费用还给伯母的。”

    程东瑜蹙眉,神色不愉:“泽伊,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知道我不可能跟你要钱。”

    万泽伊依旧对上男人的目光:“可拍卖下这栋别墅,毕竟不是小数目。”

    程东瑜有些无奈的扶额,而后又低低的笑了起来:“泽伊,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要这别墅卖给你了?”

    万泽伊喉咙一堵:“……”

    她以为程东瑜叫她来万家的别墅,是要把别墅送给她的。

    几秒钟后,她才淡淡的“哦”了一声,扭头往别墅里看了看,又重新仰头问:“东瑜,真的不肯卖给我吗?”

    这是她跟爷爷相依为命的地方,也是后来爷爷离开的地方。

    程东瑜不置可否:“再说吧,先进去看看好不好?”

    万泽伊也没再继续追问,跟着程东瑜进了别墅里。

    白色的三层洋楼,在三十年之前估计很就行这种建筑风格,白色的墙壁上爬满了爬山虎的枯枝,冬天看上去有些萧索,可是院子里的草地只是枯萎了,一点都不杂乱,很显然是有人定期修剪过。

    推开客厅的门,门口竟然站着两个佣人,倒是吓了万泽伊一跳。

    “我忘了告诉你,我叫了兰桂坊的厨师过来。”程东瑜解释道。

    万泽伊下意识的往厨房的方向去看,能听到厨房里传来正炒菜的碰撞声,她淡淡的回:“谢谢你,东瑜。”

    程东瑜没说什么,只是对她道:“这里会有佣人定期打扫,你想上楼去看看的话就去吧,需要我陪你吗?”

    万泽伊很快摇头,站在客厅里对程东瑜道:“不用了东瑜,我上去看看就下来。”

    程东瑜明白,她大约是不想让他看到她失态的样子。

    这栋别墅,很久很久就只有万泽伊跟她爷爷住了,他们都住在二楼。

    万泽伊先去了爷爷的房间,大约是佣人打扫过,崭新的像是还有人居住似的,不过她清楚,再也不会有了。

    她缓缓的走过去,第一眼入目的就是挂在床头装帧好的一副字画,那副字画上,只有墨色的两个大字:慎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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