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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七十年代之农家好女-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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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火啊?
可是,等啊等,等啊等的,从早上一直等到晌午,老二还是没有来。
余桂珍撑不住了,哆哆嗦嗦的躺了下来,一闭上眼睛,就啥也不知道了……
等她再醒来时,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
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洁白的房子里,白墙白被白枕头的,屋里还有一股子浓浓的药水儿味儿。
这是哪儿?
她怎么会在这儿呢?
她明明记得自己在邮局坐着呢,怎么会在这里呢?
余桂珍坐起身,刚起来就觉得一阵头昏眼花的,随着而来的是身上的一阵凉气。
她低头一看,哎我的娘啊,她身上的衣裳竟然不知被谁给脱下去了,这会儿正光不出溜的呢,真是羞死个人了!
余桂珍老脸一红,赶紧又钻进了被窝里。
可是,刚躺下,又想到她若不在邮局守着的话,那三百块钱随时都可能被别人支走,那可是三百块钱啊!
于是,她顾不上羞不羞的了,一下子又从被窝里坐起来,用被子围着身子,下地趿拉着湿漉漉的鞋就去开门。
外面,是一条冷清清的走廊,走廊里还有长椅,余桂珍没来过医院,也不知道这儿是哪,就胡乱的走,走到隔壁房间时,看见一个中年的男人正在那儿写东西呢,就推门儿走了进去。
“大兄弟呀……”
郑大夫正坐在桌前写病例呢,忽然听到有人进来了,扭头一看,正是今天晌午在邮局接来的那位昏迷的老太太。
只是,这个老太太有点儿不像话,虽然年纪大了,可毕竟是女人,她竟然围着个被子就跑出来了,简直有伤风化!
郑大夫皱了皱眉头,不悦的说,“大娘,你怎么下来了?”
余桂珍说,“我想问问这是哪?我咋还在这儿呢?还有我的衣裳呢?”
提起衣裳,郑大夫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因为他想到给老太太检查身体时她那长满黑皴的身体,还有那身儿比粑粑戒子还脏的衣裳,简直令人恶心。
“这是医院,你的衣裳湿了,护士拿出去给你晾上,都晒了两个多小时了,再有一会儿就能干,你先回去躺一会,边歇边等吧。”
郑大夫说完,就埋下头继续写他的病例。
余桂珍一听她都睡两个多小时了,急的直哎呦,“哎呦,造孽啊,你们咋不叫醒我呢?这下沾包了……”
一边说着,一边儿围着被就往外跑。
郑大夫一看她这样,不放心的跟了出去,却见老太太没有回病房,反倒往楼梯那儿跑去,像是要逃跑似的。
“等一下!”
郑大夫急忙加快脚步追了上去,一把拉住了正往外跑的余桂珍,“大娘,你干嘛去啊?你还没付医药费呢!”
“啥?医药费?我为啥付你们医药费啊?”余桂珍一脸懵逼。
郑大夫义说:“你是我们医院出车接过来的急患,来时你都昏迷不醒了,我们又是给你量体温又是给你验血的,还给你打了进口的四环素药,这才把你给抢救过来的,你说你该不该付医药费?”
余桂珍一听,顿时把嘴张挺老大,这又是专车接,又是拍片验血打进口药的,这得多少钱糟害啊?
“多……多少钱……”她心惊胆战的问道。
郑大夫说,“救护车、验血,还有打进口药,都加起来一共是十二块钱,你得把这钱交上了才能走。”
“多少多少?你再说一遍?”余桂珍瞪着眼睛,身体前倾着,那震惊的表情跟发生第三次世界大战了似的。
“十二块钱。”郑大夫重复了一遍。
“十二块钱?你们咋不去抢呢?我就在你们这儿睡一会儿觉就要我十二块钱?还有没有天理了?”余桂珍尖着嗓子喊起来。
“大娘,你可不是光睡一会儿觉那么简单,我不都跟你说了吗,我们派救护车把你接过来,还给你化验血,还给你打了进口的……”
“你别说那没用的,啥进口不进口的,我还没怪你们没经我同意就抽我的血呢,你们倒找我要上钱了,告诉你们,想讹我,没门儿!”余桂珍大手一挥,打断了郑大夫的话,摆出一副十足的无赖模样。
郑大夫头疼的说,“大娘,没人想讹你,这钱是你应该付的,必须得交,你想想,你在病危的时候是医院救了你的命,你总不能叫医院搭上吧?”
然而,他的苦口婆心余桂珍一句也听不进去,反而没理狡三分儿的说,“谁叫你们救我了?我身体好着呢,就是没有你们我自己睡一会儿也能好,谁用你们多管闲事儿了,哼,叫我看,你们救人是假,想骗我老婆子的钱是真吧!”
事关十二块钱的巨款,别说她没钱,就是她有钱,也舍不得给医院啊?
“喂,老太太,你讲不讲理啊?你来的时候都要死了你知不知道?”
郑大夫被余桂珍的无赖样子给气蒙了,连大娘都不叫了,直接老太太老太太的喊了起来。
“不知道,我就知道你们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儿,还知道你们要讹我钱,我告诉你们你们别做梦了,我没钱,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不付钱你就不许走。”郑大夫被余桂珍气坏了,紧紧的拉住了她的手腕儿,一副要跟她死磕到底的模样。
余桂珍还急着回邮局取守株待兔呢,哪有功夫在这儿磨叽啊,见郑大夫不依不饶,就用自己空着的那只手去挠郑大夫的手,“你松开,你赶紧给我松开,你个小b崽子……”
郑大夫没想到她能真挠自己,等他反应过来时,手已经被她挠了好几下,手背上也多出了两三道血凛子。
郑大夫也是个倔脾气的,见余桂珍这般耍赖,就明确的告诉她,“放赖是没用的,今个你要是不交上医药费,就不许你走。”
余桂珍一看郑大夫跟自己较上真儿了,三角眼一转,阴阳怪气道,“我还真不信这个劲儿的了呢!”
说完,突然一扯被子,大叫道,“来人啊,耍流氓啊,非礼呀,救命啊……”
这一声喊,彻底把郑大夫给震惊到了,他如遭雷击一般,倏的松开手,还向后退了两步,瞪着眼睛怔怔的看着眼前光不出溜的余桂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看到的和听到的。
第119章 不要脸
天哪,这世间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呢?
六十多岁的老婆子了,竟然敢诬陷个三十多岁的小伙非礼她,要不要脸了啊?
余桂珍一看郑大夫松了手,得意的‘哼’了一声,骂道,“小b崽子,想讹老娘的钱,你做你娘的春秋大梦去吧!”
说完,气昂昂的一甩头,“我衣裳呢,赶紧给我找出来,不然老娘还喊。”
郑大夫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此时真的啥也说不出来了,只祈祷老天爷快点儿让自己瞎了吧……
而此时,不少大夫和患者被余桂珍刚才那一嗓子给喊了出来,大家看到楼梯口处一脸褶子光不出溜的于桂珍和生无可恋的郑大夫,都蒙圈了。
这是咋的了?
这老太太咋还光着腚呢?
不会是精神病吧?
一个护士快步走上前,说,“郑大夫,这是怎么回事啊?”
不等郑大夫回答,余桂珍就抢着说,“他非礼我,我要去告他!”
“她胡说,她要赖医药费,我不许,她就诬陷我……”郑大夫后知后觉的找回自己的理智了,同时也被余桂珍的无耻行径气得直发抖。
护士抽了抽嘴角,说,“老太太,你衣裳呢?还先穿上衣裳再说吧,这么多人看着呢,多不好啊?”
“我不穿,我就问问你们,还管不管我要医药费了?”余桂珍自以为掐到了人家的七寸,很仗义的问道。
在农村,男人和女人干仗时,只要女人把衣服一脱,喊一声‘非礼,’这个男人就算是彻底败下阵来了,因为不管是真非礼了还是假非礼了,这种事儿就算是没打着狐狸也得惹一身骚,一个男人,要是落了个非礼女人的名声,他和他的家人就算是彻底完了。
所以,农村的男人一般都不跟别人家老娘们打仗,就怕整不好叫人家给赖上。
当然,这是农村的习俗,在农村那边儿虽然屡试不爽,但是在城里就不管用了。
这会儿,余桂珍自以为已经胜利在望了,没想到人群中忽然传出一道严厉的女声,“交,必须得交,不光得交医药费,还得交对郑大夫的精神损失费和名誉赔偿费!”
余桂珍一听,瞪圆了眼睛看过去。
人群中,只见一个穿着白大褂,梳着齐耳短发,干练利落的中年女医生,双手插兜走过来。
“谢医生!”
人群中有人给她打招呼。
谢医生镇定的点点头,不紧不慢的走到余桂珍的面前,说,“老太太,你说我爱人非礼你了,有证据吗?如果有证据,我马上替你报警把他抓起来,但如果没有证据,对不起,你得负全全责任。”
余桂珍一听这个女人就是郑大夫的爱人,一下子傻眼了,她光顾着放赖撒泼去了,哪想到这个郑大夫的爱人也在医院工作啊?
这个谢大夫,人长的虽然不是多漂亮,但是人家年轻啊,才三十多岁的样子,而且身材窈窕,皮肤白皙,比她这个抽抽巴巴的老太太不止强百倍千倍哩!
“老太太,你要是没有证据的话就赶紧认错吧,人家谢大夫可是咱们医院的院花儿呢,而且人家就在郑大夫边儿上的血液科工作,人家郑大夫能当着他爱人的面儿非礼你?”
有人奚落着笑起来,这句话马上引起了大家的响应。
“就是啊,你都那么大岁数了,跟人家娘差不多,人家咋可能非礼你呢?”
“可不是咋滴,你瞅你埋汰的,浑身净皴,也不知道洗洗,就这样的别说是个老太太,就是个大闺女人家也得嫌弃啊……”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的声讨着余桂珍,把余桂珍臊的老脸一阵红一阵白的。
她哪知道,在农村屡试不爽的招式,在这城里会不堪一击啊?早知道城里人儿这么不好对付,她就不使这没脸的招式了,哎,这事整的……
“老太太,你想好了没有,到底又没有证据?”谢医生睨视着余桂珍,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余桂珍心虚的垂下松松垮垮的肉眼皮,在心里估摸了一下眼前的形势。
都闹到这份儿上了,她要是服软的话肯定也捞不着啥好,还不如一口咬死就是那么回事儿呢,反正当时的情况谁也没看着,她就咬死了谁也拿她没办法。
于是,她鼓足勇气抬起头,指着郑大夫道,“就是他耍流氓,他要非礼我。”
一句话,说得在场的人都差点儿吐了。
谢大夫跟余桂珍之间的差距明晃晃的摆在那儿呢,郑大夫就是在饥不择食,也不至于放着仙桃不吃,去抢一个抽巴芥菜嘎达啃啊?
“呵呵,你确定?”谢大夫眯起了眼睛,犀利的眼神中透出几分冷意。
“确……确定……”余桂珍挺起胸脯,不断地给自己打气,告诉自己可不能被这个女人的气势给压倒了,不然就要吃亏了!
“那好,报警,让警察处理吧!”谢大夫轻描淡写的说道。
“对,报警,一定要把这个无耻的老流氓抓起来!”郑大夫气愤的附和道。
第120章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县医院三楼住院部的某间病房里,韩志德正躺在床上打点滴呢。
他是昨天晚上被生产队儿的马车送到县医院来的。
本来在镇卫生所住的好好的,但是傍晚的时候忽然发烧了,卫生所的大夫说他的伤口感染了,让他赶紧来县医院治疗,不然晚了这条退可能就要废了。
韩志德一听,吓得赶紧打发他媳妇儿回屯子找队长借钱借马车,连夜赶到这里了。
不过,好在县医院的药比镇卫生所的好使,两瓶点滴下去,他基本上退烧了,估摸着打完这瓶儿,就差不多能痊愈了。
可快点儿痊愈了吧,这滴下去的可都是钱啊,要是再滴几瓶,估计他都得心疼死!
此时,他媳妇儿胡慧芳正躺在旁边一张空床上补觉呢,她闺女韩明燕出去颠倒点儿吃的去了。
昨天他们走的急,也没倒出功夫上粮店儿换点粮票,偏偏医院的食堂必须得有粮票才能打吃的,所以从昨晚到现在,他们一家三口还没吃东西呢。
韩志德还好点儿,打的点滴里有葡萄糖,就算不吃东西也没觉出饿,他媳妇儿胡慧芳光顾着忙乎他,也没怎么饿,就只有他闺女韩明燕儿,正是年轻能吃的时候,一顿不吃都不行,现在连着两顿没吃东西了,早就饿的受不了了。
于是跟她娘要了点钱,出去想法子买吃的去了。
只是刚出去不大会儿,就急匆匆的回来了,脸色还不大好。
韩明燕快步的走到韩志德的身边儿,弯下腰低声说,“爹,我刚才看见我奶了,她也在医院里呢,还和一个大夫干起来了,人家还要报警抓她呢。”
刚才韩明燕下楼要买吃的时,正好看到余桂珍光着腚在那儿耍呢,韩名燕嫌磕碜没敢凑过去,只远远的观望着,把事情的经过了解了个大概,后来听到那个姓周的女大夫吩咐一个护士去报警,韩明燕才赶紧跑回来告诉她爹。
此时,韩明燕真的给吓坏了,倒不是怕她奶出什么事,而是怕她奶出了事连累了她们家;所以,她才会这么着急,这么担心。
韩志德听到她的话,大惊失色的说,“你奶怎么会在这儿呢?她不是应该在邮局吗?糟了糟了,她要是在这的话,那邮局那边不是没人了吗?快,你快去看看咋回事,赶紧把你奶打发回邮局去。”
此时此刻,韩志德最担心的的,不是他老娘的安危,而是那三百块钱的汇款单,听闻他老娘在这儿而没有在邮局,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张汇款单会不会被人趁机取走了。
而他老娘跟人打起来了,人家要报警抓她这个消息,被他自动的给忽视甚至是屏蔽了。
韩明燕听到她爹的吩咐,难为情的说,“爹,我奶说一个大夫非礼她,把衣裳都脱了,现在正光不出溜的在那儿跟人家犟犟呢,我一个大姑娘家的,咋去处理这样的事儿啊?”
“啊?这样啊……”韩志德听到老娘的‘壮举’,也有点儿难堪了,但是为了那三百块钱,还是必须的去救她的。
“你不好意思去就叫你娘去,快点儿的,把你娘喊起来……”
韩明燕叫醒她娘,把事情简单的跟她娘说了一遍,胡慧芳听了,一下子急了,既担心家里的前程受到影响,又担心那三百块钱叫人给支走了,她赶忙下地穿鞋,着急忙慌的跑出去了。
赶到事发的楼梯口时,警察已经来了,而她婆婆余桂珍女士,正一丝不挂的坐在地上,脚后跟儿飞快的刨着地面,放声大哭呢。
“天老爷啊,你快睁开眼看看吧,穿白大褂的欺负我这个穷人,警察还帮着他吓唬我,这是要逼死我们穷苦老百姓啊,我得上哪去说理去啊……”
“老太太,你那套撒泼打滚儿的把戏在法律面前是没有任何作用的,也不用拿你那穷苦百姓的身份整幺蛾子,大家都是贫民出身,谁也没比谁强哪去。再说,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犯了错误,就是八辈贫农的身份也救不了你,赶紧的穿衣裳,别等我们强制执行,不然就有你好看的……”
一个警察严厉的说道,还摇了摇手里的手铐子以示警示。
余桂珍一看人家要搁手铐子铐她,吓得心一哆嗦,差点儿尿出来了,但是,怕归怕,不管怎么怕,事情都到这个份儿上了,她也没有退路了,只好硬着头继续下去了。
“你们凭啥抓我呀?明明是他对我耍流氓,你们不去抓他反倒要来抓我,这还有天理王法吗?”
余桂珍扑腾着,张跟头打把的,辣眼睛的景象差点儿把大伙的眼睛给刺瞎了。
“老太太,你口口声声说人家郑大夫对你这个老太太耍流氓,你有证据吗?”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
余桂珍还算机灵,听到这声质疑,马上反击说,“那你们说他没对我耍流氓,你们有证据吗?”
“当然有。”
一个郑大夫的患者犀利的说,“你身上那身黑皴和你那一脸褶子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你照镜子瞅瞅你自个儿去,就你那样的,别说人家郑大夫有这么年轻好看的媳妇,就是没有媳妇儿也不带稀达要你的啊,人家那样的找啥样的女人没有啊?人家能要你?叫我看,你就是脱光了躺大道上都不带有人要的,人家备不住还得冲你吐两口吐沫踹两脚……”
------题外话------
谢谢书城
大美女打赏上的1999和399书币,好久没人打赏了,要以为自己写残了呢,谢谢美女的鼓励和肯定,摸摸,亲一下╭╮
第121章 抓起来了
“轰……”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大笑。
余桂珍被埋汰的无地自容,她红着脸瞪着那个说话的人,龇牙咧嘴道,“你个杀千刀儿扁毛畜生,你埋汰谁呢?”
“你还用别人埋汰呀?就是别人儿不埋汰你你也够埋汰的了,隔这么远我都能闻着你身上的臭味,这是几年没洗澡了?就你这样的咋还能想出郑大夫对你耍流氓这么好的事儿呢?你做梦吧?”那位患者不客气的回敬道。
“是呀是呀,就你这样的,你不对人家郑大夫耍流氓就不错了,还想让人家对你耍流氓,开什么国际玩笑啊?”又有一个看不下去的人尖声说道。
如此刻薄不留情面的讥讽,也就余桂珍这种脸皮厚的受得了,这要是换个脸皮儿薄的,肯定当场就给臊死了。
“好了,都别说了。”
拿手铐的警察打断了众人的嘲笑,对余桂珍下了最后通牒,“最后给你一次机会,马上穿衣裳跟我们走。”
余桂珍看到警察急眼了,心里更害怕了,可她下意识的觉得不能跟他们走,如果跟他们走了,肯定会被他们下到大牢里的,那可就完蛋了。
于是,她哇的一声哭起来,“老天爷啊,你快来看看啊,这么多人欺负我一个老婆子,你快来道雷把他们劈死吧……”
“呵,到了这个时候还敢宣传封建细心思想,真是死不悔改那伙儿的。”有人抓住了余桂珍喊老天爷这句话的毛病,马上上纲上线的把她这句话变成了她的一个罪名了。
余桂珍一听,心里更害怕了,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对付他们,最后,她卡巴卡吧眼睛,来了最后一招儿。
“唉哟我的心脏呦……”她惨叫一声,捂住了胸口,慢慢的倒地上“昏”过去了。
“哎妈呀,真有意思,这昏的可真有艺术性啊,一点儿都没摔着……”人群里有人哈哈笑道。
长眼睛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余桂珍装昏呢,真昏过去怎么可能那么慢悠悠的倒?
余桂珍也明白大家在嘲讽她,可是现在她已经“昏”过去了,不能再反击什么了,只能闭着眼睛暗暗咒骂那些嘲笑她的人,咒他们一个个的都不得好死,死后下十八层地狱。
顺便暗暗祈祷,祈祷警察能看在她已经“昏”过去的份上放过她,不要再抓她回去下大牢了。
可惜,她这番拙劣的表演一眼就被警察看穿了,警察厌恶的皱了皱眉头,对两个女护士道,“麻烦你们两个帮她把衣服穿上,我们要带她回局里审问。”
“好的。”
这两个女护士也早就盼着警察能出手收拾这个老不要脸的了,一听警察说要带她回局里,两个女护士都觉得很解恨,二话不说上去就帮余桂珍穿衣裳。
站在人群外的胡慧芳,一听警察说要带她婆婆回局里去,急忙在人群里不高不低的说了一声,“老太太都昏过去了,咋还要抓人呢?又不是多大的事儿,教训她几句就行了呗,还非要把人往死里整咋的……”
“谁说的?你出来。”
郑大夫的爱人周大夫听到这一声,立刻火了,怒气冲冲的说,“这个老太太为了逃避医药费,昧着心眼子诬陷抢救她的大夫,还扰乱公共秩序,有伤社会风化,你认为这些是小事儿?那在你眼里什么是大事儿呢?”
周大夫一边说一边眼神犀利的扫了过来,虽然刚才那句话她也不确定到底是谁说的,但声音就是从这边发出来的,盯着这边儿说准没错。
胡慧芳看见周大夫往她这边看呢,心虚的低下头,不敢再搭腔了。
而周大夫在那几个嫌疑人中看见了胡慧芳心虚的样子,就确定刚才那句话是她说的了。
她盯着胡慧芳,不客气的说,“还是,你跟她是同伙?你们想一起挖社会主义墙角呢?”
这个年代,‘挖社会主义墙角’可是一个大罪,跟叛国投敌差不多了。
你想想啊,身为华夏国的百姓,非但不支持华夏国的社会主义建设,反倒要来挖社会主义墙角,可不就等同于破坏社会主义建设的敌特分子吗?
这个罪名说起来可大可小,大的话,都够枪毙的了!
胡慧芳一听对方要把这么大一顶帽子扣到她头上,吓得一哆嗦,也顾不上婆婆的死活了,转身就跑!
周大夫轻轻松松几句话,就把那个不和谐的声音给掐死了,剩下的围观群众没一个不支持警察把余桂珍带走的,于是大家七手八脚地帮余桂珍穿衣服,一边穿一边骂她老不要脸,不嫌害臊。
还有的骂她不讲卫生,埋汰死了什么的,更有促狭的,趁着帮她穿衣裳的机会,偷偷的拧她的肉,还转挑大腿里子拧,余桂珍吃疼不过,“嗷”的一声又“醒”来了。
“你们干啥?你们松开我……”
余桂珍一边儿去打那个偷着拧她的人,一边又哭又闹,“我要回家,我哪儿都不去,你们要是再欺负我,我就一头撞死在这儿,我……我……我要是死了,就是你们逼死的,我变成鬼也要来抓你们,我叫你们一个个的也不得好死……”
这这番威胁恐吓的话并没有吓住在场的任何一个人,反倒给她自己又添了一个罪名——宣传封建迷信思想,搞封建迷信活动,这个是当前的政策下决不允许的。
这下子,警察更有理由抓她了,看她的衣裳被套巴上了,两个警察上前铐住了她,带着她就走。
冰冷的手铐套住手腕的那一刻,余桂珍崩溃了,也不敢再撒泼耍横了,她一边挣扎一边大哭着求饶,“警察同志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们行行好放了我吧,我给郑大夫道歉,给你们磕头还不行吗……”
她屈下膝盖想给人家磕头,然而警察却拽着她的胳膊不让她跪下。
“老实点儿,都什么时代了,还搞磕头作揖的那一套,我看你就是封建顽固派的,不好好改造改造就不能转变思想的落后份子。”
再警察的呵斥声和余桂珍杀猪一般的哭嚎声中,这件事儿终于画上了句话。
第122章 钱被支走了
“当家的,当家的……可不好了,老太太叫警察给抓走了,这可咋办啊……”胡慧芳惊慌失措的跑进病房,一进门儿就对着她男人喊上了。
“娘,你小点儿声,这么多病人休息呢。”
韩明燕一边说一边偷偷的对她娘使着眼色。
老太太被警察抓走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要是嚷嚷出来了,万一他们也跟着受牵连可咋整呢?
胡慧芳接到她闺女的暗示,也一下子反应过来了。
这事儿还真不能往出嚷嚷,不然没准得受连累呢。
她赶紧闭了嘴,快步走到韩志德在身边儿,用只有他们三个人能听到的音量,把刚才那件事儿叙述了一遍。
末了,胡慧芳还不忘埋怨她婆婆说,“你说这老太太也真是的,都五六十岁了咋还使这招呢?她要是三四十岁的女人使使这招还行,可都那么大岁数了,比那个大夫的娘都老,咋还好意思用这么不要脸的招式呢?这一下子好了,脸都丢到姥姥家去了,这还不算,还把个人给做到大牢去了,你说可咋整吧……”
“艾呀,咋整?咋整?我知道咋整吗?”韩志德烦躁的捶了捶床板,焦躁的五官都聚聚到一起了。
胡慧芳还以为他在替老太太着急呢,结果,他接着又说出这样的话来。
“也不知道老太太跑出来几个小时了?这要是那个偷汇款单的趁这个机会去把钱取出来,咱们那三百块钱不就飞了吗?”
胡慧芳恍然大悟,整了半天他是在担心那三百块钱,不是担心他老娘啊!
韩明燕也很担心那笔钱,事关她下学期能不能继续念书呢,她能不关心吗?
“爹,要不我去邮局看看吧。”
她心眼子多,她之所以自告奋勇的要去邮局守着,除了是因为担心那笔钱外,还因为她不愿意待在医院里了。
医院里的空气不好不说,病房里的人现在还都知道她奶出的那件磕碜事儿了,她可不想继续留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行,那你去吧,去了就守在那儿,等邮局下班儿关门儿了你再回来,要是那个偷咱们汇款单的贼去支钱去了,你就抓住他,别千万叫他跑了,你抓不住的话就喊人……”
韩志德絮絮叨叨的叮嘱了一番,才放韩明燕离开。
**
韩明燕快步离开医院,一路走着去了邮局,赶到邮局后,她很有礼貌的对营业员说,“同志您好,我叫韩明翠,是孙敖屯生产队的,前几天我写的一篇文章被首都人民出版社发表了,给我汇来三百块钱的稿费,可是我奶和我爹过来帮我取稿费时,那张汇款单和生产队的介绍信被人给偷走了,我想问一下,那张汇款单现在有没有被人冒支走了?钱还在吗?”
柜台里的营业员看见韩明燕长的漂漂亮亮,说起话来也是斯斯文文的,不像是撒谎的样子,就有点儿一惊一乍的说,“艾玛,你真是韩明翠儿吗?刚才有个男的已经拿着汇款单和证明把那笔钱支走了,你要真是汇款单主人的话,还是赶紧报警去吧。”
“什么,支走了?啥样个人儿给支走的?”
韩明燕一听汇款单被支取了,顿时大惊失色,声儿一下子拔高了许多。
营业员说,“是个戴眼镜留着小胡子的年轻人支走的,那人三十来岁的样子,穿一身灰色中山装……”
这番解释,说白了跟没说一样儿,大街上留小胡子戴眼镜的人有的是,穿灰色中山装的更是数不胜数,仅凭这几个特点去找人,找到下辈子也找不到啊!
韩明燕傻眼了!
完了,这笔钱飞了!
他们家折腾了好几天,爹差点废了条腿,奶奶也折腾到了大牢里,结果都白折腾了啊!
她受不了这个沉重的打击,一下子哭了,完了,她下学期的学费算是泡汤了,下学期,她可咋上学啊……
而此时,孙敖屯韩明秀家里
韩明秀和韩明翠惊喜的看着突然到访的林宏伟,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点——他得手了!
“二姐夫,得手了?”韩明秀笑嘻嘻的递过来一条毛巾。
林宏伟接过毛巾,抹了一把脑门子上的汗,嘿嘿笑道,“当然得手了,不然我骑这么老远来干啥来了?”
说完,从中山装的两个上衣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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