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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二次方-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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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现在

    木清竹就非常不适应了。

    如此礼貌地对她,还向她陪罪,流着眼泪,

    这都是什么事嘛!

    木清竹的软穴,向来都是吃软不吃硬。

    一个长辈能对她这么好。

    她真的无法适应。

    竟有些心慌意乱起来。

    “阿姨,快别这样说,我从来都没有恨过您和瀚宇呀。”木清竹有些焦急地说道,慌忙从茶几上拿过纸巾递给了她安慰着。

    “好孩子,我知道的。”季旋说了声‘谢谢’,接过了木清竹手中的纸巾擦干了眼泪,脸上满是欣慰的笑容。

    “瀚宇是真心爱你的,这点我可以保证,以前没有发现你的好,那是他的损失,否则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样二难的地步。”季旋叹息一声,遗憾地说道。

    木清竹低下头去,默然。

    “孩子,他是男人有不得已的苦衷,他爱你却未必能给到你的幸福,我这样说你或许不能理解,但现在的处境,想必你也是知道的吧?”季旋迟疑了下,不得不开口说道。

    木清竹垂眸,仍然默然,脸上看不出什么变化。

    “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懂礼,识大度,你也看到了现在瀚宇的难处,他心里那是一百二十个想跟你复婚来着,可现实却是残酷的,现在安柔怀了他的孩子,乔立远也是咄咄逼人,昨天,柳兰英就确认你是故意推倒了乔安柔,那是属于故意伤害罪,她还要起诉你,追究你的法律责任。”季旋沉重地说道,“瀚宇虽有心要保你,可你应该知道人家财大势大,他现在也是自身难保,恐怕也难保得住你。”

    听到这儿,木清竹已经能明白找她的原因了。

    “阿姨,我没有故意要推倒她,更没有推过她,是她要来打我,我只是出于本能抽回了手,是她自己用心不良,没有站稳跌倒的,这点与我没有半点关系,他们不能凭此就污蔑我,如果要诉诸法律,那很好,我随时准备奉陪,不相信这个世界还没有公理了。”木清竹可不想随便就被人陷害,她可以失去一切,却不能被污蔑,她要抗争,因此她面色平静,从容自若地说道。

    季旋听到木清竹这样清晰有理的话,感受到她坚决的态度,心就提起来了,真担心她不肯妥协,执意而为,这样再加上儿子的死脑筋,事情恐怕会越弄越糟糕。

    “孩子,我知道不是你推的,可苦于你现在没有证据,人家就认死理,抓住这个做文章,那用意也是很明显,就是要对付你。”季旋无奈地说道,“乔立远有权势,我们也是奈何不了,但瀚宇是会尽全力保护你的,你也知道我就瀚宇这么一个儿子,如若他为了你而与乔立远对抗,可以想像,不要说阮氏集团保不住,就是整个阮氏公馆,包括瀚宇本身都会出什么意外的事,那是谁也不知道的,原谅我的私心,我只是一个母亲,将来你有了孩子后,也会体会到我这种心情的。”

    季旋哀哀地说着,心情悲痛,又开始抹起眼泪来。

    木清竹的心彻底凉了。

    她知道,今天的季旋主动找她就是要劝她自动放弃阮瀚宇,离开阮瀚宇。

    她要的是阮氏集团的荣华富贵,要的是乔立远的权势,而阮瀚宇喜欢什么人,她还是放在了其次。

    木清竹沉默着,按理说这事也不能完全怪季旋,眼下,乔立远一家确实在咄咄逼人,她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正文 第二百五十四章她的责任

    第 二百五十四章她的责任

    “孩子,我知道这样对你不公平,可是瀚宇已经铁了心要跟乔家做对了,这样下去,阮氏集团会元气大伤,想当初,我和他爸爸拼命保护阮氏集团,用尽了毕生精力保住了阮家的家产祖业并成功把阮氏集团发扬光大了,可眼下,更大的灾难就要来临了,我没有办法说服儿子,只有请求你了,求你看在曾经是阮家儿媳妇的身份上为阮氏作想吧,眼下或许只有你能劝动他了,我也相信你能有这个本事的。”季旋眼含热泪,拉着木清竹的手哀求着。

    凄美的笑容泛上了木清竹姣好的面容上,心里跟明镜似的,可她仍然坐着没动,像尊雕塑,脸上除了那点笑,肌肉都是僵硬的。

    “阿姨,您想让我怎么去劝瀚宇?”她木然问道。

    “哎。”季旋又是一声长叹,抹了下眼泪,“孩子,只有难为你了,所有的事情只要阮瀚宇娶了安柔,这一切就都会解决,清竹,这婚姻就是个围城,你已经进去过一次了,也应该清楚,女人关健还是要得到男人的爱才会幸福,她乔安柔不是要名份吗,咱给她好吗?可瀚宇爱的人永远都是你,你是他心中最宝贵的人,我们阮家都不会忘记你做出的贡献的,放心,我也会做出十倍的补偿来偿还你,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都会尽全力来满足你,好吗?”

    季旋边说边拍着胸脯保证。

    “如果你真爱着瀚宇,那就委屈下,只要给她一个婚礼就好,你和瀚宇想怎么样生活都行,瀚宇真正爱的人是你,将来他会因为这个事情而加倍对你好的,女人实实在在的还是得到男人的爱才能有真幸福,其她的都是没有什么用的,对吧!”季旋头头是道的说道。

    木清竹想笑却笑不出声来。

    季旋的心思果然与她想象中一个样,她早就想到了的。

    只是

    如果她离开了阮瀚宇,阮瀚宇娶了乔安柔后,这一切就都会好吗?就会如季旋所想的那样风平浪静地过日子吗?这恐怕只是季旋的一厢情愿。

    这些天通过她的调查,发现了一些事情的真相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如果她离开了,恐怕阮沐天会永远站不起来了,奶奶会更快与世长辞了。

    如果她的离开真能换来季旋所说的那样,她会考虑的,本来,她也没有打算长期呆在这里,而这里也是她最不屑呆的。

    她在想要怎样才能让她的离开最有价值!

    “阿姨,您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会尽我所能的,放心吧。”很久后,木清竹淡然开口了,“只是我现在还不能离开,先给我一段时间,我会尽快的。”

    “你这算是答应了吗?”季旋惊喜地望着她,还有点不太相信。

    “是的,阿姨,我答应了,也会对瀚宇说的,您就放心吧,相信这一天不会太久了。”她喃喃答道。

    “孩子,真是难为你了。”季旋非常羞愧,诚恳地说道,“瀚宇那里我也会劝说的,有什么需要尽管提,我都会尽全力满足的。”

    “我没有任何需要,阿姨,如果你没有什么其它事情那我就先走了。”木清竹站了起来,神情淡然的说道。

    “孩子……”季旋站了起来,不敢直视她的眼睛,眼眶都红了,艰难地叫着。

    木清竹淡然一笑,转身平静地走了。

    孩子,对不起,不是我要逼你,实在是因为阮氏集团要躲过这一劫啊,相对于家族利益而言,我还是要以顾全大局为重,只能说对不起了。

    季旋望着木清竹柔弱的背影消失在了她的眼前,第一次觉得这个女人真的让她震憾,她玲珑的心思与大度的胸襟真的比乔安柔要好出太多了。

    老太太与儿子都喜欢她那是不无道理的,只可惜现在一切都迟了,如果当初能对她好点,不让乔安柔插手进来,或许真如瀚宇说的那样一切都会不同,或许现在该是多么幸福的一家。

    只是一切都迟了。

    季旋低下了头,深深叹息着。

    各式各样的梅花,姹紫斗研,争相开放。

    木清竹坐在中心小岛上这个特意从国外空运过来的神秘梅花园里的秋千上,轻轻晃着,脸上带着浅浅的笑,轻哼着歌曲,似乎心情不错,可细心的人就能看出,她的脸色是那么的苍白,眼底深处的那抹痛苦是怎么也无法掩饰的。

    有多少人愿意她留在阮氏公馆里,包括她自己也不愿意,但她必须要再坚持一段时间,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奶奶被人害死,奶奶对她好,她要尽到责任。

    尽管阮家俊设计害死了她的爸爸,但这个与奶奶无关,她事非清楚,恩怨分明。

    阮氏集团不能倒。

    这也是她想保住的,毕竟她曾经是这个家的媳妇,肚子里的孩子也是这个家族的,她有责任保住这一切。

    如果香障别墅群被乔立远让官家收走了,那对阮氏集团来说就是一个重创,而阮氏集团的大部份产业都在A城,起码不能得罪乔立远,至少暂时还不能得罪。

    这点,木清竹在担任阮氏集团副总时就明白了。

    她不能眼睁睁地望着这些事情发生。

    如果真的她走了,离开了,这一切都会好起来,她会成全的。

    “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她轻哼着歌儿,唱着曲儿,那曲调怎么听都有些忧伤,很久后,她从秋千上走了下来,掏出了怀里的手机。

    “瑞哥吗?我是小竹子,有个事情想请你帮我下……”她的声音轻快如风,渐渐掩没在了北风中。

    妇幼保健院里,乔安柔安静地躺着,柳兰英正在旁边用汤勺搅动着碗中的中药。

    “妈,我不想吃这些东西了,太苦了。”乔安柔苦着脸。

    “那可不行,我给你备了糖,现在你有先兆流产的迹象,一定要喝保胎药才行。”柳兰英满脸严肃,根本不容她反抗,“乖女儿,你若不想那女人得势,就乖乖喝下这些苦药,把孩子安全生下来,只有孩子生下来了,你才能有出路,阮家的人才能真正接受你。”

    乔安柔噘着嘴,在柳兰英面前撒着娇,当听到把孩子生下来时,眼睛亮了起来,接过中药一口喝完了。

    “这才像话嘛!”柳兰英慈爱的笑笑,替她擦过嘴角的药汁,把糖放进了她的嘴里,“你就放心,这次事件后,包管阮瀚宇就要娶你了,昨天你爸可是给他们家下了死命令:三天之内必须给出婚期。你爸都说了,这次定要叫他给出日期来,乖女儿,你就等着做阮家的少奶奶吧。”柳兰英信心满满的说道。

    乔安柔脸上泛起了一层红晕,可她还是不放心地说道:“妈,如果那个女人不走,继续缠着瀚宇,那瀚宇也是不会爱我的,而且奶奶都已经把阮氏公馆的继承权给她了,我就是嫁进去也不会幸福的。”

    说到这儿,她神色忧伤,情绪也有些低落。

    “哎呀,女儿,你就那么傻呢,这事急不得要慢慢来,只要当上了阮家的少奶奶,到时名正言顺,要收拾那个女人还不容易吗?关健是要生下这个孩子,阮瀚宇看在孩子的面上,迟早都要回心转意的,想那么多没用的干什么,女人啊,还是要会讨男人的喜欢才行,这些也只能靠你自己了。”柳兰英又疼又爱地教导道,恨不得把所有的讨好男人的秘决找来让她学习。

    乔安柔幸福的笑着,忽然门铃响了起来。

    “谁?”柳兰英问道。

    “我,木清竹。”一个平稳淡漠的声音在外面说道。

    木清竹的话音刚落,乔安柔与柳兰英的神色一变,互相警惕地望了眼,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她来干什么?

    “你来干什么?都把我家安柔害成这样子了,还有脸过来吗?”柳兰英打开门,阴沉着脸,怒声责问道。

    “阿姨,我今天过来是想找乔小姐好好谈谈的。”木清竹淡淡说道,不亢不卑。

    “你又想使什么坏主意?现在看到安柔怀孕了,妒忌了,就想方设法要害她是吗?”柳兰英尖锐地,不无好气地说道。突然眼中敝到有一股厉光正朝她瞧来,忍不住打了个寒噤,顺着那道眼光瞧过去,只看到一个风度翩翩的高大的男子正站在不远处,眼神凌厉地望着她。

    景成瑞

    竟是他!

    柳兰英脸色变了下,对于景成瑞,她还是不敢惹的。

    “阿姨,我再次申明我从来都没有推过乔安柔,今天过来我不是跟你们吵架的,也不是就这个问题过来讨论的,那样毫无意义,我只是过来想跟乔安柔好好谈谈,谈谈我们的未来。”木清竹脸色平静无波,严肃认真,“请你离开一会儿,我马上就好,用不了多长时间的。”

    “这个……”柳兰英被景成瑞的眼光盯得声音都小了不少,正在不知如何是好,却听到乔安柔在里面大声说道:“妈,您先出去一会儿,让她进来吧。”

    柳兰英站着没动,警惕地望着木清竹,生怕她会把她女儿吃了似的。

    “妈,放心出去吧,青天白日的,她不敢对我怎么样的。”乔安柔得意的笑了笑朝着柳兰英说道。

    柳兰英这才很不情愿地走了。

正文 第二百五十五章谈判

    第 二百五十五章谈判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乔安柔扬眉吐气的望着她,眼角眉梢都是得意的笑。

    “乔安柔,我有没有推你,你是最清楚的,睁着眼睛说瞎话,你认为这样真会好吗?”木清竹的手自信地拂了下额前的长发,清冷地眸子注视着她,带着利利的光。

    乔安柔的明眸被木清竹盯得有一瞬间的慌乱。

    “看来,你今天真是来找麻烦的了,告诉你吧,我现在躺在医院里就是你下的毒手,这个罪你是受定了。”乔安柔阴狠的一笑,穷凶极恶地说道,“现在光天化日之下,我是不怕你会加害我的。”

    “我加害你?”木清竹冷笑,“你是什么人?我能害到你吗?想要我来认罪,平白无故的诬蔑我,那也太过份了,好吧,如果要打官司,我愿意奉陪到底,到时只怕你会鸡飞蛋打,什么都得不到,害人终害已,我嘛,离婚女人,绯闻缠身,家破人亡,反正已经无所谓了,也就不介意跟你耗下去了。”

    木清竹毫不示弱,冷艳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

    “你什么意思?”乔安柔脸色有些发白,惶然问道。

    “没什么意思,我今天来就是跟你谈判的。”木清竹气定神闲,淡淡说道,“你若还留有一点良心,我就如你所愿达成你的心愿,让你有个好归属,顺利嫁给阮瀚宇,若你要执意孤行,我就会与你斗争到底,到时鱼死网破,你什么都得不到。”

    乔安柔的眼眸再三转了下,心里盘算着,这木清竹的脸色虽很镇定可脸上却是苍白似雪,眼眸里面的痛苦,她还是能看出来的。

    看来爸爸的施压显然有效果了,否则她是不会主动找她来谈的,既如此,那她来找她显然只是为了增加筹码了。

    只要能嫁给阮瀚宇,她倒挺乐意听听她的谈判条件的。

    “说吧,你想谈什么,让我听听看,如果我心情好说不定就会大发慈悲,配合你呢。”乔安柔眉眼一挑,笑得得意。

    木清竹的红唇被牙齿咬得泛白,乔安柔得意的脸晃得她的心都抽痛起来,眼前闪过阮瀚宇的脸还有他与季旋对话时坚定的话语,手握紧了。

    “你之所以会用尽一切办法来对付我,无非就是瀚宇爱的人是我而不是你,你害怕,更害怕得不到阮家少奶奶的名份。”木清竹嘴边满是嘲讽的笑。

    “贱女人,好自大,是你迷惑了瀚宇,使得瀚宇疏远了我,如果他不爱我,会让我怀孕吗?”乔安柔被木清竹的话气得脸一下就红了起来,满脸的恼怒。

    可是木清竹却不看她,只是嘲讽着继续说道:“你是怎么怀的孕恐怕也只有你自己清楚了,一个被下了药的男人要做出点什么来,很正常啊,拿着孩子来要挟男人娶她,这也是没人要的女人才能做出来的事,什么名门闺秀,别笑话人了。”

    “你……”乔安柔用手指着她,瞪着眼睛,红着腮帮,气得胸脯剧烈起伏着。

    “放心,既然你这么想做阮家少奶奶,我也不屑跟你去争,会把这个位置让给你的,但前提是,你必须要答应我的条件,这就是我今天来找你谈判的真正原因。”看着把乔安柔已经气得差不多了,木清竹话锋一转,这才开口切入到正题。

    乔安柔猛然听到木清竹要把阮家少奶奶的位置让给她时,心思一下就活了,刚才的气也消了不少,眼眸转了下,神气活现地说道:“怎么?现在要被瀚宇抛弃了,就想找我谈判挽回点损失是吗?告诉你,我可没那么傻,现在瀚宇马上就要娶我了,我还有必要跟你谈判吗?”

    木清竹似乎早就料到了她会来这一招,当下自信地一笑,淡淡说道:“乔总既然有这等自信,那缘何还要拿着孩子来要挟瀚宇?为何还要动用爸爸的权利来威胁阮家,至于瀚宇到底喜欢的是谁?我相信你不会不清楚吧,况且,瀚宇的性格你也应该是清楚的,只要我在等她,他就不可能会来娶你,就算与你们家斗到底,也不可能使他改变主意,如若你连这点都意识不到的话,那就真是你的悲哀了,而我们也无法再谈下去了。”

    木清竹说完冷笑一声,转身就要离去。

    “慢。”乔安柔及时叫住了她。

    她沉吟着,脸上阴晴变幻不定,实际上木清竹说的也正是她一直担忧的,如果木清竹执意要缠住阮瀚宇,很可能她这一辈子都会得不到阮瀚宇的心,而且阮瀚宇也绝不会妥协来娶她的。

    想到阮瀚宇与爸爸反面相斗的情景,她的心里也是冒起寒意来。

    “那你说吧,要谈些什么?”一会儿后,她终于开口了,认真问道。

    “很简单,放过奶奶与木清浅,放过阮氏集团,我不希望看到阮氏集团出现任何损失,包括香障别墅群。”木清竹坚毅果敢地提出来道。

    “哦,看来你对阮家还真是情深意重的,还挺会替阮家着想的。”乔安柔忽然笑了起来,啧啧叹息着。

    木清竹不想与她过多废话,只是紧逼着她的眼睛,沉声问道:“怎么样,能做到吗?”

    “当然能,这很简单呀,只是我凭什么要这样做呢,理由在哪里?又或者说你凭什么要我来做到这些呢,要知道这天下都是没有免费的午餐的。”乔安柔扬起眼眉,反问道。

    “有,当然有。”木清竹知道她的心眼,没有看到她满意的条件,她是不会轻易答应的,当下认真说道,“如果你能做到这点,我保证会让阮瀚宇来娶你,让你顺利当上阮家的少奶奶,怎么样?这条件还不够好吗?”

    “你能保证?”乔安柔不信地看着她,脸上都是狐疑之色。这个女人会舍得放弃阮瀚宇,把阮家少奶奶的名份拱手相让?

    “当然,既然我能来跟你谈判,当然就会有这个信心,我会在适当的时机如你所愿永远地消失在阮瀚宇的身边,不会再来打扰你们,也会让他对我彻底死心,不再爱我了。”木清竹强自镇定的说道,说出去的话都带着轻微的颤抖,硬是忍住了心底的绞痛,握紧了手,指甲嵌进了肉里也不知道疼痛。

    脸色也是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头开始痛得厉害起来,只觉得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差点就要站不稳摔倒下去。

    乔安柔一直盯着她,探究着她话里的真假。

    木清竹的神情落入了她的眼里,心里忽然就有底了,可她还是说道:“答应你也行,但我还要一个要求:那就是阮氏公馆的继承权要转让到我的名下,如若你能做到这点,我立即答应成交。”

    乔安柔不动声色地说着,眼睛似鹰般盯紧了木清竹,逼视着她。

    真是个贪得无厌的女人。

    木清竹心中冷笑起来,本来她也无意于要阮氏公馆的继承权,既然要离开这里就要离开得干脆,她不可能还会要这继承权的,原也是打算到时再还给阮瀚宇的,既然她要,那就给她好了,只有阮氏公馆安全了,阮氏集团安全了,才能保住一切,其它也就无所谓了。

    “好,我给你,在你与阮瀚宇结婚的那天,我会委托律师把转让书给你送过去的。”木清竹咬牙干脆地说道。

    “好,爽快,既然你能答得如此干脆,那我也干脆了,当然如果你要是缺钱,我倒是可以弥补下你的,前提是你不能再缠着瀚宇了。”乔安柔眼里泛着亮光,故意大方地说道。

    “你认为我还会要你的钱么?”木清竹冷笑着反问道:“你以为人人都是木清浅吗?”

    “好,有骨气。”乔安柔得胜的笑了,伸出姆指赞了下,“我希望你说话算话,我要尽快听到喜讯,否则我就等不及了。”

    “放心,会快的,但不是三日内能给出结婚日期,阮瀚宇性格倔,恐怕要长一点,争取十天之内给出喜讯来,这点你必须要配合我,否则的话那我也只能无能为力了。”木清竹头脑清晰地说道。

    乔安柔低头想了想,果断答道:“好吧,就这样定了。”

    这话一出口,乔安柔直如吃下了一粒定心丸,喜上眉梢。

    “记住你答应我的,如果阮氏集团或者阮氏公馆里的任何一个人出事了,我会把我们今天的谈判内容立即告诉阮瀚宇的,我这里已经有录音了,还有三年前发生的事我也会让每一个人知道的,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什么,总有一天我会什么都弄清楚的,大家最好相安无事。”木清竹红着眼睛警告道。

    “这个你倒可以放心,我如若嫁给了阮瀚宇,那就是阮家的人了,当然也是希望阮家好的,有哪个女人会这么傻,愿意自己的家出事呢?”乔安柔非常肯定的说道。

    木清竹听得这话确实不假,乔安柔成为阮少奶奶后,她就是那个家庭的一份子,实在没有必要再害自己的家了,更何况她肚子里还有了孩子呢。

    她的心安了!

    正准备离去,

    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正文 第二百五十六章案中谜情

    第 二百五十六章案中谜情

    “谁?”乔安柔大声问道。

    “医生查房。”外面有护士的说话声。

    “那我先走了。”木清竹漠然说道,转过了身。

    “希望你说话算话啊。”乔安柔眸子瞪着木清竹的背影,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木清竹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了出来,莫名的悲愤从心底升起。

    此时房门一响,一个身着白大褂的年轻男医生走了进来,木清竹刚好与他打了个照面。

    只这么一眼,她就快速认出了面前这个年轻的男医生正是上次她来妇幼保健院时

    给她看病的那个主治男妇科医生。

    她心底一惊,脸上掠过丝难堪,慌忙埋头匆匆走了。

    楚方辞的眼光淡然对视了她一眼,眼神本就淡静幽深,只在未尾时掠过了丝小小的涟猗,脸上闪过丝微小的讶然,然后很快就平静无波了。

    木清竹刚一走,柳兰英就急急走了进来,看到楚方辞在,详细地询问了乔安柔的身体状况后,松了口气,心情才算定了下来。

    “楚哥,请慢走啊。”乔安柔心情爽快,笑容也分外明媚,说话声脆生生的。

    “刚刚出去的这个女孩是你的朋友吗?”临要走出去的楚方辞忽然回头朝着正在向他笑着的乔安柔随意地问道。

    乔安柔脸上的笑容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然后摇摇头,又点了点头。

    “楚哥认识她吗?”

    “不认识。”楚方辞笑笑摇摇头。

    “莫不是楚哥看上她了?”乔安柔嫣然问道,“这个可是个标准的美女呢,若楚哥有意思,我倒可以帮你牵线下。”

    乔安柔微微吟笑,谈吐自若。

    楚方辞嘴唇抿了抿,淡淡道:“乔小姐可真会开玩笑。”

    说完温温吞吞地走了出去。

    “安柔,那个贱人对你说了些什么?”楚方辞刚走,柳兰英迫不及待地问出了声来。

    “没什么,妈,放心,这下我稳操胜劵了。”乔安柔喜滋滋地说道。

    “怎么这么说?”柳兰英面露疑色,不解地地望着她。

    乔安柔便眉飞色舞地把刚才与木清竹的对话说了一遍。

    柳兰英听得更是将信将疑,狐疑地问道:“安柔,你确定她能做到吗?”

    “应该能的。”乔安柔肯定地点头道:“不管能不能,对我来说都是好事,我没有损失什么,还能得到阮氏公馆的继承权,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再说了,如果这个女人不主动离开,就凭爸爸再怎么威胁都是没用的,不会改变阮瀚宇的心的,只有她配合了,才有可能成功。”

    柳兰英听到这儿,也是点了点头,脸上有了喜色,心情竟是前所未有的好起来。

    新年快要到了,A城的大街小巷里喜气洋洋,各种年前的东西都已经摆出来叫卖了,到处一片祥和欢乐,过年的气息越来越浓了。

    阮氏集团的年前例会与年终总结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阮瀚宇在公司忙碌了几天后终于可以清闲下来了。

    刚滑动了下手机,却听到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上面闪现出‘云剑风’的名字,眼眸一转,迅速接通了。

    “阮总,经过这段时间的跟踪,木锦慈案子背后的隐情已经浮出来水面来了,现在终于发现了一些有用的线索了。”云剑风在电话那头沉稳地说道。

    “好,你等着,我马上就过来。”云剑风的话音刚落,阮瀚宇就立即站了起来,不加思索地说道,说完急匆匆地迈了步子,走到停车场快速发动了车子直朝着公安局飞奔而去。

    “阮总,请坐。”云剑风对着急速赶过来的阮瀚宇客气地说道。

    阮瀚宇一屁股坐下来,马上问道:“云队长,找到确切的证据了吗?详细说来听听。”

    对于阮瀚宇如此迫切的态度,连云剑风都感到了压力,要知道这个大少爷平时首尾都是不见人影的,能让他如此关切的也就只有这个前妻的案子了。

    “阮总,是这样的,证据暂时还没有拿到,但是却发现了一个很大的疑点。”云剑风郑重开口说道,伸手就拿出了一个笔录本来,打开,摊在案上,指着其中的一条非常严肃地说道:“阮总,您瞧,木锦慈在车祸前曾经在他的任上发生了一笔上达千亿的财政支出,可现在这笔巨款却去向不明,现在帐务上面的清单都是一些假帐。”

    什么!

    阮瀚宇直被这消息震得张大了嘴,脑筋有半天都转不过弯来,紧盯着云剑风的眼睛问道:“云队长,难道木锦慈会涉及经济案?这不太可能吧,据我所知,他的官声一向都是很不错的。”

    “当然,我也是这么认为,但这笔巨款确实是在他任上的,上面的假帐日期也在他出车祸前不久,更奇怪的是上面还有他的亲笔签名,如是是这样的话那问题就复杂了。”

    “你这条线索是从哪里来的?”阮瀚宇皱眉,并不太相信这事。

    “阮总,这是前天审计局查帐时查出来的,这个经济案影响巨大,几乎是A市半数经济收入,却在木锦慈担任部长期间莫名蒸发了这笔巨款,现在应该可以肯定的是木锦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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