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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二次方-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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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点诚意都没有,算了,不喝了,亏我还是为了你受伤的。”阮瀚宇非常不满意,嚷叫道,“现在我的屁股痛死了,哎哟。”

    说完重又把头趴下去,再不理她了。

    那你到底喝不喝?”木清竹站在旁边,左右不是,只得又开口问道。

    “不喝,就让我渴死吧。”阮瀚宇把脸埋在枕头上,撒着无赖。

    “那好,你抬头,我就喂。”木清竹明知他是无理取闹弄,想了想,他阮大少何时会这样窝囊地躺在病床上过,一个大男人这样趴在医院里,心里倒真是不好受吧。

    就当是安抚他受伤的心灵吧,当下拉开水杯盖,见水还在冒着热气就用嘴轻轻吹着,待吹凉了下,才弯腰轻声对他说道:“好了,来,可以喝了。”

    阮瀚宇听了侧过身来面对着她。

    “这样,要怎么喝呢?还是刚刚那样趴着抬头就好了。”木清竹见他这样侧着就是拿着水杯也没办法喂到他的嘴里,忙提醒道。

    “这样啊。”阮瀚宇恍忽才知道般,可他马上就苦着脸说道:“现在已经没办法了,我反不过去了,只能这样躺着了,那你想办法喂我。”

    “这怎么喂啊,就是喝到嘴里也会滑出来的。”木清竹有些急了,“你再侧下身来就可以趴着了。”

    “可是我的屁股很痛,真的不能再动了。”阮瀚宇满脸苦相。

    “那,我去给你找根吸管吧。”她想了想后,只有这个主意了。刚要走出去,就听到阮瀚宇沉声喝道:

    “回来,那吸管那么脏我是不会吸的。”

    木清竹一听,叫苦连天,只得折了回来,万分无奈地说道:“我帮你翻身,尽量小心点,绝不碰到你的屁股。”

    “不要,就要你喂我,就像上次我喂你喝燕窝一样。”他满脸正气,好心地提醒道。

    折腾了这么半天,木清竹才算醒悟过来,原来这家伙是在变相地想要欺负她,不由满脸通红,懊恼得不行。

    她才不要干这种事了!

    “不行,要么你自己喝,要么就不要喝了。”她没好气地说道,“再不喝,我就拿到外面倒了。”

    “果然你就是没有诚心,假惺惺的,今天这要是景成瑞受伤了,你不会是这个态度吧。“他冷冷说道:“上次,你为我受伤了,我是怎么照顾你的,现在你也要那样地照顾我,你也知道我是个商人,吃亏的事我一向都不会干的。”

    木清竹顿时瞠目结舌。

    他这受伤与她上次受伤,无论是性质,还是状况,严重程度都是没得比的,能把这二种状况拿来对比的,除了他阮瀚宇外,恐怕全世界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

    “我不要,你这是变相地欺负我。”她红着眼睛,“我有权选择不干。”

    “我欺负你?今天是不是景成瑞把我打倒在地的,是不是他摔碎的玻璃杯,我受伤是不是为了你?”阮瀚宇冷笑着,一连串的问道。

    木清竹站着哑口无言。

    “可这是你自己自找的。”很久后,木清竹不服气地说道,“你跟踪我,活该被打。”

    她咬了咬牙,不就是与景成瑞吃了一顿饭吗,至于吗?再说了,凭什么他就要干涩她那么多,他又是谁?有什么权利要这样做。

    “你是说我活该,是吗?”阮瀚宇怒极,红着眼睛暴怒道:“那好,等我出院后把他景成瑞打得趴下来求饶,这个世上竟然还有人敢来打我,真是反了,当时要不是顾虑到你,以为我就会那样罢休吗。”

    他恨恨地说着,咬牙切齿的,气得脸上的肌肤都扭曲了。

    木清竹听得心惊胆颤,也被他的暴怒吓到了。

    能把他气成这样,后果必不会好,还是想法赶紧给他灭火吧。

    “好吧,我喂你。”她红着脸说道。

    阮瀚宇眼中泛过一丝狡黠的亮光,只是冷冷地盯着她。

    木清竹实在无法,只好张嘴喝了一口水,弯腰下来寻找他的嘴。

    这家伙侧卧着,好不容易对准了他的嘴,可他就是不张开,显然就是故意叨难她。木清竹懊恼,只得用舌头去撬开他的唇,可这家伙的牙齿却纹丝不动。

    木清竹彻底泄气了,恨不得拿个牙齿把他的唇给咬下来。

    阮瀚宇的唇被木清竹的丁香小舌撩动着,痒痒的,直痒得全身都酥麻了,感觉达到了自己想要的触感,这才满意地张开了嘴。

    木清竹气鼓鼓地把一口水就渡到了他的嘴里,松了口气,就想要出来,冷不防阮瀚宇的牙齿一下就轻咬住了她的舌。

    她一惊,呜呜叫着。

    阮瀚宇伸出一只手来揽住了她的腰轻轻一拽,木清竹没有堤坊,被他拉得直朝床上倒去。

    他很快灵活的一翻身,整个人就趴在了她的身上,赌着她的红唇吻着。

    木清竹瞬间被他压住,不能动弹。

    “呜呜,混蛋,你想干什么?”她怒目而视,嘴里呜呜着,心里骂开了。

    阮瀚宇心满意意足地吻着她,对她的愤怒完全无视,直到吻够了,才放开了她。

    “你欺骗我,混蛋,不是个男人。”木清竹的呼吸全被他霸占了,好久才喘过气来,怒斥道。

    “我是不是男人你还不知道吗?还是要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阮瀚宇好心情地望着她,抚着她的脸,嘿嘿笑着,“你是我的女人,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他隆重宣告着。

    “胡说,我才不是你的女人,你的女人是乔安柔,你这是侵犯我。”木清竹愤怒的叫道。

    她明白了这点小伤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他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耍她,这个混蛋,她用力推着他,捶打着她,想到又被他骗了,伤心得眼泪直流。

    “清竹,难道你到现在都不明白我的心吗?非得要那么绝情地对我吗?”阮瀚宇见她伤心得泪流满面,心都抽紧了,搂着她艰难地说道。

    今天看到她搂着景成瑞送给她的玫瑰花时,喜笑颜开,可一面对着他,就心不甘情不愿的,莫说笑脸了,还哭得这么伤心,沉重的挫败感彻底把他击垮了。

    “你走吧,我不需要你来照顾了。”他翻身下来,侧过身去,闷闷地说道。

    他阮大少想要人来照顾,只要一个电话,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会有大把人趋之若附。

    这种乞求的怜悯,他真的不需要。

正文 第二百四十章 阮大少的矫情

    第 二百四十章阮大少的矫情

    木清竹傻愣愣地站着,他赌气似的背对着她,一言不发,那背影怎么看都有些落莫。

    抿了抿唇,唇上面还有他的味道。

    似乎自从在洛杉机他们解开心结以来,这应该是他第一次对她摆出这么冰冷绝决的脸,她想走开却挪不动脚步。

    心里像被根丝线扯得生疼,不得不承认,她到现在都还是爱着他的,尤其当今天看到他受伤时,她的心立刻就绷紧了。

    摸了摸肚子,终于掉转头朝着外面走去。

    直到木清竹的脚步声走远了,阮瀚宇才又重新趴在了床上,屁股上面火辣辣地痛,可这都比不是他心里的痛。

    她就是这样冰冷地走了,毫无留恋地走了,连回个头都没有。

    顿时他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垃圾,被她遗弃的垃圾。

    刚刚差点没忍住就想求她留下来陪她了,可他硬是强撑着忍住了,他是需要她的爱,可不是怜悯的爱,对于她,他要的是她的心。

    前天他大发雷霆,只因为她与景成瑞的暖昧,可今天她照样还是跟着景成瑞出去了,这样的行为应该说是不爱他吧,如果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会这样的冷漠与绝情,会这样的三心二意吧,这说明她对他即使有爱也是不够专一的,这也不是他所希望的。

    他犯下的错,不管是乞求好,解释好,她都不会原谅他,那就只有一个解释,她爱的人并不是他。

    把被子横在胸口上,趴着,狠狠地吸着烟。

    也不知过了多久竟然睡着了。

    木清竹搭车回到君悦公寓,收拾了一些阮瀚宇平时的生活用品,用个环保袋装了,又去楼下买了点菜,熬了生鱼汤,做完这些天都已经黑了。

    天空阴雨连绵,冷风嗖嗖。

    木清竹站在窗前遥望着外面的人间万象,心里暗沉沉的。

    用手抚在肚子上。

    心里的痛像针尖一样密密匝匝的刺着她。

    今天是她二十六岁的生日,这个年龄真的不再是小女孩了,肚子里的生命更让她意识到了未来的担当与生命的重任。

    可她能独自走下去吗?

    她不知道,也似乎没有这个勇气。

    她的人生真的糟糕透顶。

    唯一一个能跟她过生日的人都被阮瀚宇捣乱弄走了。

    今天,是她的生日。

    注定是要默默无闻地度过了。

    嘴角边是凄凉的苦笑。

    汤炖好后,拿出保温杯来装好。

    阮瀚宇是个非常精致挑剔的人,他平时都用不惯别的东西,如果没有他宁愿不用,这家伙自小在优越的环境下长大,性子也是非常的挑剔。

    木清竹这样想着提了东西下楼来。

    把他一个人扔在医院里,这似乎不是她木清竹的性格。

    因此提着东西,打车来到了医院里。

    他说过的,上次他照顾了她,那这次,她就照顾他这几天吧,还了他这个人情。

    她不想欠他的。

    医院里静悄悄的。

    木清竹来到八楼时,阮瀚宇的病房里是漆黑一团。

    她心中一惊,难道这个家伙已经赌气出院了吗?

    这样可不行,他屁股上的伤是需要换药的,这样出院了可不是好事。

    这样想着就推开了玻璃门。

    打开了墙壁上的灯。

    面前的一幕让她的心都抖了起来。

    阮瀚宇正趴在床上睡着了,身边的灰缸里都是烟蒂,屋子里还有着浓浓的散不出的烟味,木清竹被这烟味呛得轻轻咳嗽了起来。

    这么冷的天,这家伙被子都没有盖,而病房里暖气也没有打开,这样睡着很容易感冒的。

    木清竹轻叹了口气,心中到底不忍,打开了窗户散掉了房间的烟味,又关上窗户后,才打开了暖气,把温度调到适中。

    这么不会照顾自己,也不知这么多年,他是怎样在商海里打拼的,那些年他的生命里没有她,而她也没有尽到一个妻子该有的责任。

    那些小护士大概也是怕了他吧,不敢轻易过来打扰他。

    从衣柜里拿了床被子来轻轻替他盖上。

    他侧着脸静静的睡着,睡得很香。

    洁白的灯光下,木清竹瞅着他有些出神。

    话说这家伙的皮肤可真白,比起女人的还要白,而且透着光泽,这么美的皮肤衬在他的脸上,一点也不会影响他男人的气质,他身上透露出来的沉稳与刚毅曾经都是那么地拨动着她的心弦。

    只是这张俊脸上即使睡着了剑眉也是微微拧着,显得非常落寞。

    木清竹的鼻子一酸,眼眶有些泛红。

    轻轻放下东西,就要准备离去,她怕再过一会儿后,会舍不得离开他了。

    “就这样走了吗?”她刚转过身去就听到男人冷冷地开口了。

    木清竹惊了一跳,这家伙又在骗她,根本没有睡着。

    “你来干什么?不是走了吗?”阮瀚宇阴冷的眸子看着她,落寞地问道。

    “既然没有睡着,干吗不早点睁开眼睛,每次都这样很好玩吗?”木清竹像被人偷窥了心事般,脸上有些不自然,不无好气地开口。

    “拜托,我本就睡着了,你进来这么大的响动,我还能不醒吗?我是男人,哪能睡得那么沉呢。”阮瀚宇皱眉,对木清竹的每次误会感到心酸。

    这个女人从来都不会相信他,他是真的睡着了,这些天太累了,昨天晚上处理那个员工跳楼的事,又要安抚家属,这些都必须要他亲自到场,忙碌到了深夜,现在年底,木清竹的突然辞职,让他身上的担子非常重,几乎连睡个好觉都难,今天受伤了,正好趁此机会补下觉。

    木清竹见他神情严肃不像说谎的样子,也低下了头来,没有再纠结了。

    “你的东西我都给你拿来了,还有,你吃饭了没有?”都已经是晚上八点了,看这个样子他肯定是没有吃饭了。

    “没吃,刚才睡着了。”阮瀚宇闷声答。

    “我给你煲了生鱼汤,快趁热喝吧,对伤口好的。”木清竹想了想走到那袋东西前,把他的水杯与牙膏牙刷生活用品拿了出来,又拿出了保温杯。

    担心他不会弄,她纤细的手指揭开了杯盖,里面是浓浓的热气与冒着清香的鱼汤。

    木清竹拿出勺子,倒出鱼汤来,动作专注细心。

    阮瀚宇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姣美的脸蛋,长长的眼睫毛一眨一眨的,只是那脸色过于苍白,让他看得非常心疼。

    “来,喝吧。”木清竹把冒着热气的鱼汤端了出来递给他。

    他却不接,只是绷着脸看着她。

    “喂我,就喝。”一会儿后,他淡淡开口。

    还要像喝水那样喂他?木清竹打死也不愿干了。

    她拿着没动。

    “不愿意那就倒了吧,我不喝。”阮瀚宇见她没反应,知道她心中不想,便冷冷地说道,伸手去袋里掏烟。

    “好,我喂你,前提是用勺子,而且不要抽烟。”木清竹终于妥协了。

    阮瀚宇嘴角微翘,准备拿烟的手空着出来了。

    不过也没有为难她,要求她用嘴喂了。

    “来,张开嘴。”木清竹把汤一勺勺蹈出来,吹温,然后递到他的嘴里,阮瀚宇乖巧地张开了嘴,喝进了肚子。

    看到他嘴角边还残存着汤汁时,她会细心地拿过纸巾替他擦拭着,动作温柔如水,阮瀚宇瞬间僵硬的心都融化了,目光注视着她,眼神明亮柔和。

    “你能不能认真喝汤?”木清竹见他只是机械地张着嘴,眼睛根本就只是在注视着她,那个眼神恨不得要把她给吞了般,脸上有些发烫。

    外面是越来越大的冻雨,不时拍打着阳台的窗户。

    阮瀚宇忽然觉得这气氛很温馨,很宁静,似乎是他渴望了好久的。

    “好,我喝汤。”他傻傻的笑,傻傻地答。

    木清竹终于这被他这发傻痴呆的动作逗得想笑。

    他根本就不知道她在问什么吧。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汤,反正木清竹喂多少,他就喝多少,最后竟连鱼渣都给吃完了。

    “还饿吧,我给你叫外卖。”木清竹看到他只喝了点汤,不放心地问道。

    “哼,是饿。”他点头答着,“但我不想吃外卖,我要吃你做的。”

    “都这么晚了,我去哪儿给你做饭去。”木清竹不觉气恼,这家伙得寸进尺,一点也不知道进退,今天还是她的生日呢,要来伺侯这个曾经羞辱过她的讨厌的前夫,太可恶了。

    “我不管,你若做了我就吃,你若不做,我就不吃了。”他趴在床上懒懒地答。

    “你……”木清竹竟无言以对。

    这时,有人敲门。

    “进来。”阮瀚宇沉声说道。

    门开了,祝建章走了进来,手里提着笔记本和一袋东西。

    很快,祝建章就给他汇报起工作来,木清竹想清了,他这还是要赶夜班呢,想到他就喝了点汤,想了想,就要走出去。

    “你去哪里?”阮瀚宇虽然听着祝建章的话,眼角的余光却一直都没有离开过木清竹,见到她要出去了,忙问出了声。

    “你们聊工作吧,我去我妈妈病房里看看。”她扭头,脸上扯出一抹笑来。

    阮瀚宇点点头,朝着祝建章说道:“继续吧。”

    病房里继续开始了他们的说话,木清竹来到妈妈病房,吴秀萍已经睡着了,轻轻走到厨房里,里面倒真的没有什么多的食材了,找了下,只找出来几筒面,好在还有几棵青菜。

    她很快就忙碌起来。

    直到一碗香气腾腾的热面条做出来,才端了朝着阮瀚宇的病房走去。

正文 第二百四十一章 难得恩爱

    第 二百四十一章难得恩爱

    祝建章已经走了,阮瀚宇正趴在床上对着电脑忙碌着。

    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足,木清竹穿着紫皮貂实在有些热,鼻子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水,她把面条轻放在床头上,轻声说道:“没东西了,只有一碗面条,你将就着吃吧。”

    阮瀚宇闻到了热气腾腾的面条香味,抬起了头来,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谢谢,辛苦了。”他伸手拿过她的手揉搓着,放在嘴唇上闻着她的体香,还是那句话:“你喂,我就吃。”

    “要不要这样耍无赖呀。”木清竹满脸气恼地盯着他。

    “你看我双手都要工作,没时间吃呀。”他左手拿着文件,右手拿着鼠标,一付忙得不可开交的样子。

    木清竹彻底无语了。

    脱下了外面的紫皮貂,总算没那么热了,手也灵活了不少。

    拿起筷子,夹起面条一口一口地喂了起来。

    “好吃,还是老婆的手艺好。”阮瀚宇吃着自家女人亲手做的,亲手喂的面条,满足了,啧啧夸奖道。

    木清竹低着头,静静的喂着他,既不答理,也不打击他。

    阮瀚宇这家伙还真是饿了,竟连她做的这碗面连着汤都给喝完了,喝完后连声叫着饱了。

    木清竹看着空空的饭碗,端起来就要朝着外面走去。

    “别走。”阮瀚宇忽然伸手就捉住了她的手,把她带到了床前来,“那碗放着吧,明天让李姨来冼好了。”

    “哪好意思,一个碗都要麻烦人家。”木清竹挣脱他的手,阮瀚宇却死死抓住了她不放。

    “清竹,求求你,陪我呆会儿。”他忽然声音软了下来,带着乞求,可怜巴巴地望着她。

    他这乞求的眼光弄得木清竹心一软,竟放下了碗,顺从地坐了下来。

    “清竹,生日快乐。”他侧过身来,靠着被子,伸手揽住了她的腰,把她搂进怀里,紧紧抱着她,动听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来。

    木清竹身子僵住了,他竟然会知道她今天的生日。

    一直以来都以为他不知道的。

    没想到他却那么轻而易举地说了出来。

    “你知道我生日吗?”她有些惊讶地问。

    “当然,我女人的生日怎么能不知道呢,更不能让别的男人跟你过生日,那样我会吃醋的。”迎着她疑问的眼神,轻笑了起来。

    其实每年他都有给她买生日礼物的,只是没有给她而已,而且他买的生日礼物绝对是最好,最值钱的,木清竹绝对不知道,现在她的身家恐怕是A城没有几个女人能比得上的。

    阮瀚宇稍转过身伸手从袋子里拿出一个精美的盒子来,递到她面前轻声说道:“来,给你。”

    “什么?”木清竹不解地问着。

    “生日礼物啊,打开看看。”他笑,温声说道,“清竹,今天本来是有计划要带你到海边的邮轮玩的,宴会都已经准备好了,可现在却去不成了,只能在这里过生日了,来年我再给你补办最豪华的生日宴吧。”

    他的脸噌着她的秀发,轻柔如风。

    木清竹拿着礼盒却不愿打开。

    她知道他送的一定是很贵重的,可她真的不想受了。

    “放心,不是什么名贵的礼物,但纪念意义挺大的。”阮瀚宇看到她犹豫着,知道她的心思。

    木清竹这才小心地打开了礼物盒,这礼物盒虽精美却还挺普通的,不是那种什么名牌之类的东西,松了口气,打开来,只见里面只是躺着一张发票,还有份鉴定书之类的东西。

    一时不解,捡起发票来,这才发现上面写的是一台上好的钢琴,而那个价钱真的不是贵重,简直就是天文数字了。

    木清竹呆了。

    这样的钢琴,不懂行的人可能并不知道它的价值,但木清竹从小耳濡目染,她懂。

    那是一台全世界绝无仅有的钢琴,某个名人用过的,音色俱佳,全世界绝不能找出第二家来。

    这样的钢琴若要说价钱那真是羞辱了它,所以阮瀚宇说纪念价值大,这倒真的是没有说错的。

    “记住,你以后就要用它来弹钢琴给我听。”阮瀚宇搂着她,霸道地说道,这是他花了好几年的时间,想尽办法才找到的这台钢琴,花了昂贵的价钱买下的,早就知道木清竹的钢琴弹得好,可他从来没有听过,自家女人能有这样的手艺,他怎么能放过?

    再说了,要听,他就要听独一无二的。

    别人听过的,他不稀罕。

    “谢谢你,瀚宇。”木清竹有点激动,伸手搂着他的脖子,昂首轻轻点了下他的唇,略带羞涩地说道,“我弹琴一般般,真的配不上这么好的钢琴的。”

    “不,我的女人要弹钢琴也要弹最好的。”阮瀚宇吻住她的红唇痴缠了会儿后,亲昵地说道。

    只是没有玫瑰花了,刚从手术室里出来时,看不到木清竹的身影,想着他在医院里动手术,而她竟然不打招呼就走了,因此生闷气,大发雷霆了。

    本来已经打了电话让人把玫瑰花送到八楼这病房的,因为看不到她的身影,一怒之下,就让人把玫瑰花丢了,再说了,景成瑞都送给她了,他也不屑送了,那些东西谁都可以送,没有特殊的意义,他要把最好的东西给自家的女人。

    木清竹低头,在他的怀里,是浓浓的幸福感。

    “好晚了,你冼冼睡吧,我要走了。”见时间不早了,她要坐起来。

    “不行,不能走,要陪着我睡。”阮瀚宇搂紧她绷着脸,“那次,在这里,我是怎么照顾你的,你就要怎么照顾我,否则我不会放你走的。”

    “可是……”,木清竹想说,明天她还要回墨园上班的,却听到阮瀚宇霸道地说道:“没有什么可是,你的任务就是陪着我,陪吃,陪喝,陪睡。”

    他咬着牙齿,说得很欠扁。

    如果说以前阮瀚宇的嘴贱会惹得木清竹不知所措,悲愤交加,可经过了这么多事件后,她已经基本了解他的嘴贱了,也会毫不在乎了,毕竟这家伙的嘴也只是说说而已。

    “那好吧,快冼冼睡吧。”被他搂得紧紧的,喘不过气来,知道不会放过她,只得说道,其实她也不想走了,毕竟外面凄风苦雨的。

    “嗯,你帮我冼。”阮瀚宇心中高兴,含糊着说道。

    温香软玉在怀,满意极了,不安份的手触到了胸前,这女人的胸挺挺的,不像有的女人过份大或者过份小,而是恰到好处,很有弹性,挺挺的,曾经让他神魂颠倒。

    特别当她仰颈挺胸时,那芊芊细腰,挺翘的臀部,美好性感的弧度,真的让他难以把持。

    “我……不。”木清竹真的无法拒绝,阮瀚宇像个牛皮糖似的轧着她,想要逃跑,恐怕很难。而上次他确实替她擦身甚至冼澡,虽然情况不同,毕竟他照顾到她了。

    “走吧,我们一起冼。”木清竹羞涩难言,阮瀚宇就笑嘻嘻地抱着她站了起来,朝着卫生间里走去。

    “喂,干什么?”她心慌。

    “帮我冼澡啊。”阮瀚宇‘奸’笑。

    “不行,我只帮你擦身。”

    “不行,我一身都那么脏了,擦身不够,要冼澡,否则我会睡不着的。”

    “可是,我……”某个女人的小嘴很快就被那个弧线优美的薄唇堵住了。

    “呜……”木清竹被男人的唇吻得透不过气,像小猫那样轻轻叫着,带着一丝暖昧的呻吟。

    这声音带着火,把男人的神经全给点燃了。

    阮瀚宇全身火热,下身胀得快要炸开了,“清竹,我要你。”他把她放在卫生间的云石台上,搂着她,炙热的吻在她身上缠绵着,喘着气说道。

    自从上次与她缠绵以来,都有快二十多天没有与她亲热了,现在每天晚上做梦都会想着她,要她,只要面对着她的这具娇躯,似乎就有无尽的热情和用不完的精力。

    “不,瀚宇,我肚子会痛,不要。”木清竹被他的吻吻得全身如火般滚烫,每一片肌肤都染成了绯红色,连意识都开始模糊了,浑身颤粟着,涌入身心的都是一阵阵愉悦的感觉,可她清醒地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实在不能承受他过多的激烈的爱。

    “肚子怎么了?”阮瀚宇吻着她的脖颈,渐渐地流连在她的胸前,大掌伸过去抚在了她的小肚子上,含含糊糊地问道。

    木清竹全身颤粟着,感到下腹不时收缩着,心里害怕极了。

    “瀚宇,求求你,不要这样。“她睁着漂亮无助的眸子,眸里满是惊恐后怕的光。

    “清竹,怎么啦?”阮瀚宇被她带着颤音的哀求弄得有点手捉无措,大掌抚摸着她的秀发,抬起了满眼欲求不满的黑光,不解地问道。

    “不要,我不要这样,肚子会痛的。”她全身都靠在了他的身上,阮瀚宇拿着大浴巾包着她,她弱弱地躺在他的手臂上,眼神里全是无助的光。

    阮瀚宇轻吻着她,怀中小女人可怜的模样,让他的心一阵阵的疼与酥麻,轻咬着她的耳垂,轻昵地说道:“清竹,放心,我会温柔点的,不会伤害到你,如果你感到不舒服,我就出来,好吗?。”

    此时欲火焚身的他怎么也没有想清楚她话里的意思,只想要她,好好爱她,给她满满的爱恋。

    木清竹在他如火的热吻中渐渐声音无力地小了下去。

    在他的面前,她的抵抗力向来都是为零的,这是唐宛宛说的,这辈子她的克星就是阮瀚宇,只要遇上他,什么原则问题都会分崩瓦解的。

    现在的她就真的是这样的不争气。

正文 第二百四十二章 贴心的阮大少

    第 二百四十二章贴心的阮大少

    阮瀚宇果真像爱护一件瓷器那样小心地吻着她,轻柔地给她爱,直到二人进入到了天上的云层里,当前所未有的愉悦感遍身传来时,她听到阮瀚宇在她耳边温存地说道:“清竹,给我生个孩子吧。”

    ‘孩子’这二个字像魔音一样震醒了木清竹的大脑,她眼开了眼睛,有些惊惧。

    他喜欢孩子吗?

    应该是喜欢吧。

    可那有什么用?

    “不是已经有女人在给你生孩子了吗?”迅速冷却的激情让她的心瞬间凉了下来,浑身都打了个寒颤,刚才的迷茫与不真实的感觉慢慢在冷却,渐渐冷得像冰。

    “不,清竹,我只要你给我生的孩子,别的女人生的孩子我都不想要。”阮瀚宇知道她话里的意思,心痛地说道。

    “胡说。”木清竹忽然推着他,尖锐地叫道:“滚开,你这个混蛋,那可是个小生命,活生生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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