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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二次方-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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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他们了。

    这里离回家可有点远,而且那个别墅,她能找到回家的地址吗?

    才住了二天而已!

    那套别墅早在二年半前就以她的名义买下了,其实当时也是想到她在美国人生地不熟的,孤孤单单,况且阮氏公馆里,妈妈又容不下她,让她这样在美国生活着并不是什么坏事,远离一切事非或许对她更好。

    原来都已经打算过,准备等阮氏集团的事业扩展到海外了,就带着她在美国生活。

    可是没有想到她竟会突然回到A城,还要主动跟他离婚。

    后面事情的发展实在出乎他的意料,也不是他能撑控得了的。

    茫然找了很久后,还是没有找到她的人影,也不知道要去哪儿找他,就像三年前那样,知道她一个人偷偷去了美国,买下那栋别墅后,也来找过她,想让她住进别墅里,让她生活得好点,可是没有用,找过她二次后,连点点踪迹都没有。

    那几年阮氏集团的事太多太忙了,他只能把精力回到阮氏集团的工作上去了,也没有办法继续找了。

    清清的河畔从圣塔安尼塔公园流出来,横穿了整个城市的北部,河畔的二边绿草萋萋,美不胜收,跑马场就在那边,许多贵族男女正在里面骑着马狂欢。

    木清竹坐在一棵木豆树下,神情呆滞,思维焕散,木豆树叶大荫浓,白色的花非常的美,坐在树下,恰到好处的遮掩了她的身子。

    浓浓的香气飘进她的鼻子里,让她有种似曾相似的感觉,鼻子酸酸的,往事涌上来,很快就泪流满面了。

    孤零零的,一时又不知要回哪儿了,她不要看到阮瀚宇与别的女人在一起亲热的画面,那样她的心会痛,很不好受。

    只想呆在一个地方静静地坐下,这个地方只属于她一人,她可以呆在这里好好的添渎伤口,也可以好好的整理自己的心情。

    不知坐了多久,看着已是正午时分了,也不知道他们逛完街没有?或许正在吃东西,或许已经回去了吧!

    她不想回去,也不想与他们呆在一起,那样她会很不开心,还是单独呆在这里好了,静悄悄的想心事,没有人会打扰她的清静。

    暖暖的阳光晒着,清清的河畔里,水清草绿,非常舒服。

    这里的水比起A城的水清多了,水质环保也比国内好多了,直到觉得肚子很饿了,这才想起了要去买点吃的。

    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来,竟怎么也开不了机,原来昨晚因为伤心竟然忘了充电了。

    隐隐的,似乎听到有叫“清竹”的声音,她抬眼望去,看到远处有个人影在朝这边走来,看到那飘逸伟岸的身影似乎很像是阮瀚宇的,怔了下,可又不敢相信。

    他不是陪着张芷晴正玩得开心吗?怎么会到这边来找她呢!

    想了想觉得很可笑,又觉得不可能,嘲笑自己竟然在这个时候了还在自作多情。

    很快那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快,似乎还喘着气,显然走得很急。

    扭过头去,抬眼就看到阮瀚宇满脸绯红,额头上的青丝湿乎乎的贴着白哲的肌肤,显然出汗了,正朝着她大步而来。

    而且,脸上满是愠怒,有焦急之色,见到她的瞬间似乎能看到他眼里射出来的那道亮光,只是很快就被愠怒掩盖了。

    “女人,你什么意思?一个人就这样走了,害我到处找,很好玩吗。”他疾步冲过来朝她怒吼。

    而且阮瀚宇的怒气可没有完,死女人,让他在这附近找了好几个小时,他想只要是个人都会发狂的,这个女人,太不让他省心了。

    木清竹被他的狂怒震住了,很快心里是无限的委屈,他莫名其妙地冲上来就吼她,当她是什么!

    她也是人,也有尊严,不是因为他强势,有钱就可以随意污辱她的。

    “阮瀚宇,你凭什么指责我?我有责任与义务陪着你泡妞,替你们拿东西吗?不要以为你有钱,就可以在我面前无限的为所欲为,告诉你,我是不会屈服的,我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你们的玩物。”所有的委屈喷涌而来,木清竹情绪也难控制,彻底暴发了,她泪流满面,大声反抗,瘦削的肩膀一耸一耸的,因为激动胸脯剧烈起伏着。

    看上去是那么的伤心与失望,落寞!

    她的表情让阮瀚宇呆愣了,从没有见到过她如此委屈,伤心过。

    满心的怒火渐渐平息了,心里竟生出一丝疼痛来,那是对她的疼爱与怜惜!刚想伸过手去拥她入怀,安抚她。

    “阮瀚宇,告诉你,现在我爸爸死了,我要替我爸爸报仇,才会来到你们阮氏集团的,自认为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也没有做过对不起阮氏集团的事,你没有任何资格污辱我,告诉你,你看不起我,我也同样鄙视你,只要等我报了仇我就会永远离开你,还有你的公司,再也不会看你的脸色了。”木清竹的理智已经尽失,满脑子都是他与张芷晴亲昵的画面,仰着满是泪水的脸,声音悲愤,“次次都是这样,想找我来发泄就来发泄,看我不顺眼了,想来污辱我就来污辱,当我不是人吗?我也是人,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你的奴隶,也不是你的玩物,告诉你,阮瀚宇,你没有任何资格污辱我。”

    太可恶了,凭什么她就要受他的羞辱,有钱就了不起吗?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六章 彼此猜测

    第 一百三十六章彼此猜测

    这样的话,可谓是她的心里话了,终于这样直白的表露了出来,阮瀚宇瞬间觉得周身发冷。

    原来,她竟是这样看他的,一直都是,他对她的爱与信任,竟然当成了只是发泄与羞辱,原来在她的心目中,他不过是这样的一个人,真是白费了他这么多的心思,心里涌上来的那抹对她的疼痛与怜惜眨眼间消失了,只剩下愤怒与悲怆。

    “很好,你终于把来阮氏集团工作的目的说了出来,终于承认了来我公司只是图谋不轨,果然没有看错你,身在曹营汉在马,太可笑,太令人心寒了。”阮瀚宇的脸色铁青,额前的青筋暴露,手握得紧紧的,很显然是处于强忍的边缘上。

    心里第一次感到不被人信任的痛苦,亏他那么相信她,在乎她,把一切都交给了她来打理,原来她的心是如此的黑暗,看来妈妈对她的警惕是对的。

    前天晚上,本来期望她自己主动说出来后,会对她的行为有所反悔的,这二天冷落她也是希望她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可现在她说出来的话,完全与他的初衷背道而驰,她竟然觉得他只是在玩她,这样的认知有多么的可笑,与他的本意又是多么的大相径庭。

    想掉头一走了之,可心底到底有些不舍,这些天来,只要她从他的视野里消失了,他的心就会惶恐不安。

    可现在

    她的话太让他失望了。

    快要让他发疯了。

    她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几乎是无情无义了。

    木清竹木然站着,面前的阮瀚宇满目阴沉,脸上的表情阴森可怕,有那么一刹那,她竟有些害怕了,后悔自己说了这些话,好像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般,神志有些迷糊,呆呆站着。

    可,她有对不起他吗

    爸爸死了,发现与阮氏集团有关,她不该来查凶手吗?

    就算没有告诉她那又怎样?

    他们的关系有好到了要告诉他的地步吗?

    凭他对自己的恨,还有对自己的污辱,不怀疑他已经是很不错了,凭什么要告诉他!

    “你有什么心寒的?这么多年来,你对我很好吗?你有尽过做丈夫的责任与义务吗?凭什么要告诉你!我流落异乡,饥寒交迫时,你给过我什么?与你结婚四年,你有给过我幸福吗?你有关心过我吗,我这个名义上的妻子只是个摆设,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你以为我是傻子,会笨到要把我微不足道的事去告诉你大名鼎鼎地阮大少吗,你既然看不起我,我为什么要自讨设趣。”木清竹浑身发着抖,既然他已经这样说她了,她也豁出去了,她的双拳紧握,指甲陷进了肉里,面容痛苦地扭曲着,牙齿咬得红唇泛白,一字一句地重申道,“不告诉你,是我的自我保护,你能给我个理由,让我要把我的一切都告诉你的理由吗?不要忘了,我们早已经离婚了,你,现在又是我的什么人?”

    双手抹过脸上的泪水,嘴角边是凄凉的笑:“告诉你,你连问我的资格都没有,那些年,如果不是景成瑞帮了我,或许我就死在这片土地了,我卑微的活着,就算再没有人格尊严,就算只是为了我妈妈的病,我让自己像小草一样卑微的活着,可我也有尊严,我没有做错什么,这一切都不是我的错,从来都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是个干干净净的女人,三年前发生的一切都不关我的事,因此,也请你以后尊重我,否则我也会不客气的,o。k?”

    说到最后,她悲哀的一笑,冷冷说着,“如果说我有错的话,也是错在当初不该嫁给你,我已经为此付出代价了,请你以后放过我。”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涌现出来,她吸着鼻子,抹掉泪水,掉头朝后面走去。

    呆在这里的三年,也是她打拼的三年,让她明白了许多事情,这才会让她忍辱负重回到阮氏集团去,可这并不代表她就能任人欺凌,不代表她处处要低声下气,现在所有的证据表明,爸爸的死确是与阮氏集团的车有关系,道理在她这一边,她没必要低声下气。

    像遇到了所有的大事一样,阮瀚宇彻底冷静了下来,他几乎是平静而沉默地听完了木清竹所有的话,眸里的光闪过一丝痛意。

    “站住。”他伸手就拉住了正要离去的木清竹的手,低喝出声。

    木清竹的手被他有力的大手拉住哪能动弹,凄凉的一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在你的眼里,我就是杀害你爸爸的那个恶人,除了这个再也没有别的了吗?这些日子来,你在我的面前曲意承欢,假装小心翼翼地奉承我,都只是因为这个原因吗?”他沉声问道,紧紧的盯着她,连呼吸都忘了“你有在乎过我,有爱过我吗?”

    他只想求证,她说的那些都已经很明白了,也懂,可现在的他想要弄清楚一些事,一些可以让他做出选择的事。

    他爱她吗?木清竹怎么也没想到他竟会问她这个!

    面前的男人,脸紧绷着,全身都紧绷着,眼珠子直直地望着她,似乎有些紧张,聚拢的眼圈里射出来的光隐隐带着一丝期盼。

    她惊怔了,张着嘴望着他,不知道要说什么。

    他会在乎她吗?会在乎她是不是爱他吗?

    他需要吗?需要自己的爱吗?

    久久也没有说话,揣测着他的心思,看到他眼眸里的疲倦,夹杂着丝丝痛苦,难道他会在乎自己,可是张芷晴又是怎么回事?对她,他的宠爱与眼底深处流露的爱意可不像是装的。

    心里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毅然转过头去,闭着眼睛,咬了咬牙,冷冷地说道:“没有。”

    没有?阮瀚宇的身子抖了下,一阵透心凉从脚底直窜到了头顶,缠绕在头顶上,使得他的眼里的光阴冷得可怕,可他却不相信,停了会儿,他再度探究着问道:“那,你为什么要坐在这里哭?为什么会要我戒烟?”

    对于他们之间纯是肉体的关系,他已经不能再维持下去了,每一次肉体的嵌合,他就会沉沦一次,会让自己的心沉陷得更深,担心自己越来越走不出来了,像是被一圈圈藤蔓紧紧缠绕着,越来越紧,勒得他喘不过气来。

    如果肉体越来越离不开她,而身心还要这样被羁拌,他将怎样生活下去?

    现在他的生活已经因为她方寸大乱了,他是堂堂的阮氏集团的撑舵人,他的生活需要冷静,不是这样的身心涣乱,还有许多大事需要他杀伐果断,决策英明,如果再这样下去,不知道会变成怎样,更何况他是男人,怎么能被女人绊住脚步呢?

    他想,如果她现在能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他一定能宠她一辈子的,以前的他确是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忽略了她。

    但现在一切都来得及。

    可是他听到的却是她冷冷的回答,看来张芷晴的话还是不对的,他太高估了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我喜欢哭,不关你的事,我想爸爸。”她有点泄气,低下头心虚地说着,心里是莫名的烦乱,明明她是爱他的,一直以来都是深爱着他,她的生命里从来都只有这么一个男人,如果不爱他,会把自己的一切都甘心给他吗,可他不懂,却还来这样问她,更可笑的是,这二天明明还有一个张芷晴横在他们之间,竟然还要跑来问她,难道她说‘是’,然后看着他们在自己面前秀恩爱,被他们嘲笑吗?

    只是在想她的爸爸!阮瀚宇差点要笑出声来了,眼里的光很冷很冷。

    “原来,你不过就是一个冷血的女人,是一个没有半点心,无情无义的女人。”一会儿后,他最终冷笑出声,“你放心,我承认以前对你不好,我在想办法弥补,你妈妈的病我会替她治好的,还有你爸爸的死即然与我公司的车有关系,我也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待的,不管是谁,胆敢在我堂堂阮大少的眼皮底下玩花招,害死了你爸爸,不管他是何人,只要被我查到了,我决不会包庇,一定会把他送交检查机关,让他得到法律的严惩,请相信我。”

    说完这句话后,伸手拿过她手里的康复机,冷声说道:“走吧,出来很久了,先回家去吧。”

    说完,率先朝前面走去。

    木清竹呆愣了,他的手从她手里接过康复机时,触到他的手没有一丝温度,甚至有些冰凉,从前那个温热的手掌不见了。

    他高大伟岸的背影怎么看都显得落寞,一时间有种惶恐,她似乎误会了他什么。

    心里空空荡荡的,比起之前还要难过。

    什么叫做冷血,无情无义的女人!什么意思!

    她实在想不通,也不容许他这样说她!

    “阮瀚宇,你给我站住。”这种类似于羞辱的误解,还有满心里的难受,使得她禁不住大叫出声来。

    阮瀚宇的背影僵住了。

    “阮瀚宇,凭什么要说我是无情无义,冷血的女人。”她愤怒,大声质问,“难道就只有你的乔安柔,张芷晴,她们才是有情有义,有心的好女人吗?”

    她怒目瞪着他,满脸委屈与不甘。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章 你难道不心疼吗

    第 一百三十七章你难道不心疼吗

    阮瀚宇站稳了,慢慢转过背来,黝黑的眸子里目光闪铄不明,僵硬的脸上划过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来,眸子里有点柔和的亮光,走近来,直视着她的眼睛,缓缓问道:“我能理解为你这是在吃醋吗?”

    吃醋!他这话一出口,竟让木清竹也吃了一惊,后退一步,脸上满满的都是难堪。

    她是不是说错话了,引得他认为她在吃醋。

    可是这二天她真的是在吃醋,而且胃里到现在还酸得难受呢!

    她不想承认。

    “没有,谁要吃醋了!”她张着嘴结结巴巴,苍白的满是泪痕的脸上是淡淡的红色,到后来越来越红,竟让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了,慌忙转过了头去。

    她的表情当然没有逃过阮瀚宇锐利的眼神,她的脸满是泪痕,苍白而瘦削,记得在大学时看到的那个女孩脸色红润,神彩飞扬,娇羞无限,可才这么几年,她就已经这么瘦削与苍白了,这到底是谁之过?

    他的女人,活得如此痛苦,这还不是他这个男人的失职吗?

    心底里突然被一种心疼缠绕着,越来越疼,疼得他浑身都酸软了!

    沉默了会儿,沉吟着。

    “走吧,先回家。”他简短地说着,又朝前面走去。

    木清竹再也不敢问了,怕把自己的心思泄露了,这样会很丢人的!

    悄然跟在他身后,默默走着,刚才他已经说了,会为她报仇,查出是谁害死了爸爸,还她一个公道的。

    他说会帮她报仇,就相信他一定能够做到,虽然并不知道他一直都在暗中行动。

    这是一种直觉。

    而且这事如果真与阮氏集团的人有关,若有他阮瀚宇出面,还是有希望摆平的,若是凭她,恐怕连线索都找不到!

    可为什么在听到他这样的说话后竟然没有想象中那么惊喜,反而觉得心里沉甸甸的。

    阮瀚宇在前面稳步走着。

    他已经明白了,这么多年来,其实他们之间自身的感情也是有些问题的,如果抛开那些外在的因素,他们之间的问题就出来了,别看这个女人外表柔柔弱弱的,那性子却很倔强,孤傲,而且还嘴硬,刚刚看她的表情明明就是在吃醋,却死不承认,更可恨的是面对她爸爸的死,她竟然会只身闯进阮氏集团来报仇,这有多么可笑,幸亏遇到的那个人是他,否则就凭她再好的本事,恐怕都会要陪掉性命。

    这其中的凶险,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吗?

    回到别墅时,张芷晴正坐着客厅里玩着游戏,见到他们进来,立即眉开眼笑的叫嚷着。

    “瀚宇哥,快来帮帮我,这一关怎么也过不了。”她满心懊恼,却是无忧无虑的笑着。

    “好的,我帮你。”阮瀚宇的脸上顿时扬起宠溺的笑来,温言软语回应道。

    放下手里的东西在柜子上后,对着木清竹淡淡说道:“你先去冼冼,休息下吧,晚饭时再叫你。”

    考虑到她脸有憔色,没有再为难她,也不再理她,只是淡然若水。

    扭身走过来接过张芷晴手里的平板电脑开始帮她闯关,玩起游戏来。

    “快,快,杀。”客厅里很快就响起张芷晴欢愉快乐的声音夹杂着阮瀚宇欢快的嬉笑声。

    木清竹冼了个澡,想躺在床上休息下,可却辗转反侧,头也痛得厉害,根本无法入睡。

    她是个冷血无情的女人,那个张芷晴就有情有义了,为了尽到责任,为了请到梁泽熙,她几乎为了公司拼命了,到头来,在他的心里不过是个无情无义的女人。

    那谁对她有情有义了?

    越想越想不通,心里赌得难受极了。

    “瀚宇哥,怎么样?你与表嫂和好了没有。”张芷晴看到木清竹走进卧室里去了,忙附在他耳边悄声问道。

    阮瀚宇双手滑着屏幕,嘴角浮起丝讳莫如深的微笑,淡淡说道:“别闹是,认真玩游戏。”

    张芷晴眨着眼睛,有些糊涂,看到他们倒是双双回来了,可脸色却一个比一个难看,难道他们还没有敞开心扉,互诉真情?

    心中这样想着,想着要看他们的好戏,不禁笑出声来。

    “姐姐,吃饭了。”晚饭时张芷晴主动去敲木清竹卧房的门,声音非常甜美。

    木清竹躺在床上,头痛欲裂,听到她这甜美幸福的声音更加难受了。

    她根本就不喜欢这个清纯可爱的女孩子,更不喜欢她的笑声,偏偏她老是故做好心地来招惹她,还笑得张扬,真是可恶,可恨!

    可想着中午饭都没吃,只得爬了起来。

    坐在桌上无精打采地吃着饭。

    “瀚宇哥,说好了,今天请我吃好吃的,你却提前走了,不够意思。”张芷晴嘟着嘴很不满意。

    “放心,改天一定让你吃个饱。”阮瀚宇笑嬉嬉的应道。

    “姐姐,你要多吃点。”张芷晴瞪着那双明亮的大眼望着她,天真无邪的笑着,十分好心。

    木清竹抬头就望到了她那张天真的脸,明明是张如此美丽清纯的脸,可木清竹却觉得刺眼极了,好似她的笑容里都带着赤裸裸的威胁与示威,晃得她眼生痛。

    只是她是那么的热情与真诚,总不能冷脸面对吧!

    勉强挤出一丝笑颜来,轻声说道:“好的,谢谢。”

    “姐姐,你的脸好苍白,是不是不舒服呢?”张芷晴并没有停止关切,又是贴心地问道。

    木清竹被她的好心弄得快要招架不住了!

    明明肚子很饿的,却没有一点胃口,又不得不面对着他们,感到头顶有一束光朝她射来,稍微抬了下眼皮,正对上阮瀚宇那深不可测的目光,心中发慌,垂了眼睑,只是低头扒了几口饭,放下筷子,低着头朝着卧室走去,脚步有些凌乱。

    背后似乎听到他们的笑声。

    “瀚宇哥,嫂子看上去心情很不好呢,眼睛都哭肿了,脸色也很差,晚饭都没有吃多少,你难道不心疼吗?”张芷晴手里划着液晶屏幕,手指灵活的指挥着手下的千军万马,俏皮地悄声问道。

    这二天,她这个电灯泡当得可真够大,够亮了,连她自己都有种罪恶感了。

    阮瀚宇身体抖了下,脑海里浮过她在草地上哭泣着的脸,心里莫名的被揪了下,扯得生痛,他其实已经很在乎她了,甚至不愿意看到她有一丝丝难过。

    可这个女人很倔,死都不愿意承认喜欢他。

    他是谁?堂堂阮大少,怎么可能会去在意一个不爱他的女人!

    而他们之间的问题越来越明显了,今天满大街找她,她还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这样下去,如何交流。

    他在赌,如果能过去这道槛,或许他们之间的关系便能更进一步。

    “我想,嫂子肯定现在恨死我了。”张芷晴张着大大的眼睛望天,满脸无奈,“要不,我还是跟她坦白吧!”

    同样都是女人,从她的表情里,张芷晴知道她肯定心里很难受,看得出来,她是爱表哥的,可是表哥讳莫如深的样子,让她心里很不爽。

    “你敢。”阮瀚宇威胁。

    “哎,我走了,没劲。”张芷晴满脸无奈,站了起来,要走。

    “你确定要走,不要去吃好吃的了。”阮瀚宇淡然一笑,适时诱惑着。

    张芷晴瞪着大眼,骨喽喽地转着,忽然伸手搂着他的脖子,讨好的说道:“瀚宇哥,东西改天吃好了,不如,给我点钱好不好?你也知道我爸自从看到我上个学期的成绩单后零花钱都已经不给了,我好可怜呀。”

    她可怜兮兮地说着,眼圈红红的,一付委屈的模样,活脱脱就是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

    阮瀚宇被她的表情逗笑了,不由问道:“你在学校里好好读书,要那么多零花钱干吗?”

    “瀚宇哥,你也知道的,现在学校应酬交际多,没有钱哪里行得通,再说了,我还有个全球富商表哥呢,又是豪门大户的,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还不是要笑掉大牙,到时别人只会说:你那个表哥真小气……”张芷晴一本正经,大言不惭地说道。

    “好了,好了。”阮瀚宇被她缠得透不过气来,伸手从袋子里掏出一张卡递给她说道,“给,你的零花钱算我的,行了吧!”

    “好,谢谢瀚宇哥,还是瀚宇哥对我好。”她欢呼起来,抱起他的脸亲了口。

    阮瀚宇笑了笑,对这个小表妹,他一向是宠溺的,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没办法,谁叫他是表哥呢!

    抬头瞥到木清竹正从房里走出来,刚巧就朝他们看来,心里一动,此时的张芷晴正抱着他的脖子,亲着她的脸,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那情形很是暖昧。

    本来张芷晴自小就是这样缠着她的,对她而言,并没有什么邪念,理所当然的,而他也不会有什么想法,毕竟血脉亲情摆在那里。

    可眼下,他故意伸过手去把张芷晴搂了起来,坐在了他的腿上,满脸宠溺的微笑。

    眼里的余光看到木清竹脸色变了,满脸暗光,低垂了头,迟疑了下,又退回了房里。

    阮瀚宇嘴角挽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啊,好烦。”木清竹坐在宽大的软床上,双手抱头,低低叫着。

    去你的阮瀚宇,去你的张芷晴,我要把你们不当一回事,我要忘记你们!

    可眼前都是他们拥抱在一起亲吻的镜头,脑袋嗡嗡作响。

    果然要忘记他真的很难,很难,现在,她的心如同放在火上炙烤,难受得很。

    越来越不能看到他跟别的女人亲热的镜头了,她已经深陷下去了,再这样下去,她会疯掉的。

    不行,明天要离开这儿!

    为了不让自己再去关注他们,不去听客厅里那些刺耳的嬉笑声。

    她也打开了电脑,点了一个游戏,沉了进去。

    或许只有玩游戏才能不去关注客厅的笑声,才能忘记他们的存在。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八章恩爱有加

    第 一百三十八章恩爱有加

    不知过了多久,有敲门声响起。

    “进来。”她茫然抬起了头。

    福姐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东西走了进来。

    她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清香味,还带着点点腥味。

    不由傻傻地望着她。

    “小姐,少爷说这个一定要您喝了。”福姐笑咪咪地说道。

    “什么东西?”碗里的东西正冒着热气,显然那是刚刚炖好的,木清竹闻到了一种似曾相似的味道,抬眼望去。

    碗中是白色的液体,带点腥红,一丝丝的,半透明状,有蛋白质的淡淡清香。

    “小姐,这是少爷今天特地拿回来的血燕,说是给您补身子的,要您这几天每天都要坚持喝一碗呢。”福姐笑着解释道。

    血燕!立即想起来了,上次在医院时,就是他用嘴强逼着她吃的那个血燕,脸不觉慢慢红了。

    “小姐,快吃吧。”福姐笑了笑,在一旁催促。

    “先放这里吧。”木清竹心里涌起丝淡淡的温暖,他还是关心她的吧,只是他已经有美人在怀了,还要来关心她作什么!想到这儿,心中又是一阵烦乱,便指了指旁边的桌子随意地说道。

    “小姐,不行啊,少爷说了一定要我看着你喝下才行。”福姐见木清竹没有要喝的意思,有些着急了,不停地催促。

    木清竹再次糊涂起来,弄不清楚阮瀚宇的意思,明明对她那么冷淡,却要逼着她喝燕窝,到底是良心发现,还是真的关心她!

    为了不使福姐为难,她端起燕窝几口就喝下去了。

    清甜润滑的液体从嘴里溜进到胃里,木清竹顿时全身都感到舒畅起来,身体里恍若被注入了新的能量似的,有了精神。

    福姐见木清竹喝完了,眉开眼笑的,收起碗就要离开。

    “福姐,那个,少爷他们呢?”木清竹听到客厅里没有了嬉笑声,静悄悄的,心里一阵失落,刚刚他们还在亲热着呢,现在却静悄悄的,不像是有人的样子,是不是阮瀚宇已经带着张芷晴回卧房了,想到这层,心里竟然酸涩得不行,连着鼻子都是酸的。

    福姐听了木清竹的问话后,停下了脚步,笑咪咪地说道:“小姐,少爷和表小姐已经出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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