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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二次方-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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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总,我想解释一下关于这次来美国的原因。”木清竹边低头吃着菜边轻声说道,因为这些天在A城时根本见不到他,也不想给他打电话,所以没有请示就自作主张了,而且,聘请梁泽熙的事他还不知道呢。
现在的他面色暗沉,满心不悦,甚至在医院时也是满脸不高兴,应该是与这个有关的,他一向是强势的,哪容得下属私自做主张,因此她有知之明,主动提了出来。
“先吃饭。”阮瀚宇有些沉闷地简短开口,向来不喜欢吃饭时谈论公事。
“哦,好。”见他眉眼间满是不耐烦之色,只得答应着,缄口不提,专心吃起饭来。
亚凯迪亚市的气温很高,这里常年只有春,夏二个季节,火锅吃下肚去,很快就热出了一身汗,满脸都是绯红色,脱掉了外面的毛衣,凉快了不少。
阮瀚宇闷声吃饭,二人都没有过多的话语,气氛有些沉闷,这与邻桌那些说说笑笑的人截然不同。
木清竹忽然就有些懊恼,暗地里责怪柳经理不应该把自己生病的事告诉他的,显然他是不情不愿的来了,而且心里很不痛快,明明是强装样子,勉强陪着她的,要不然脸哪会拉得那么老长呢,这样并不是很好,她根本就不想要这样子的。
同情与怜悯,她都不需要!
本来就只是个小感冒而已,她可没有这么矫情。
吃完饭,阮瀚宇开车,木清竹也不知道要去向哪儿,头还是有点晕,头靠在后座上,闭着眼睛养神。
阮瀚宇熟练轻巧地拧着手中方向盘朝着前方开去。
路面宽敞,车辆不是很多,速度非常快。
“到了,下来吧。”车子很快停下来了,阮瀚宇朝着后排闭着眼睛坐着的女人开口,担心她已经睡过去了会着凉。
木清竹懒懒睁开眼来,很快满脸惊讶,被眼前的景像惊得语无伦次:“阮总,这是哪儿?”
阮瀚宇被她夸装的表情弄得有些好笑,嘴角扯出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来,淡淡瞥了她一眼,故意大声说道:“不下来想在车里面过夜吗?”
木清竹慌忙打开车门,跳了下来,却还是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请把烟戒了吧
第 一百二十七章请把烟戒了吧
面前庄园似的联体别墅美伦美奂,二个高高的尖塔似的屋顶庄严华贵,乳白色的外墙配着暗红的红砖,典型的美国式别墅。
门前是一个很大的草坪,里面路灯闪耀,背靠美丽的海湾风景,木清竹刚是看了眼就知道这栋别墅价值不菲,至少在二千万美金左右。
这个城市的房价,因为拥有良好的教育资源,早已高得不是普通人所能想象的了。
谁的别墅?阮氏集团的吗?
正在想着,只见从里面急急走出来一个佣人模样的中年妇女朝着阮瀚宇礼貌地行礼:“少爷好,屋子都收拾好了。”
“好,福姐,先下去吧,我们要在这儿呆上几天。“阮瀚宇朝她挥了挥手,温声说道,福姐笑容满面的回应了就先下去了。
阮潮宇朝着前面屋子走去,木清竹惊愕了会儿后忙紧跟在他身后。
“阮总,这是哪儿?”木清竹怯怯问道,左右看着,也算是无话找话说吧,阮瀚宇这家伙自从医院出来后,就没有一句多话,他们之间的气氛实在有点怪异。
当然,这样的一套别墅对于阮瀚宇来说也是小意思,如果是他名下的产业,也没有什么奇怪的,这年头来海外置业的人多了去了,更何况是这个富豪男人了。
木清竹左一句阮总,右一句阮总,客气而生疏的语气让阮瀚宇已经很没耐性了,要知道这是在私人领域了,还这样叫他,摆明了就是想跟他分清界线了。
他站住了,扭头望着她。
他的眼神很尖锐,带着对她的研判与审视,墨黝黝的眼神里,眸光很冷,似要把她穿透。嘴角翕动了下,终究什么也没有说出来,掉过头去又继续朝屋子走去。
木清竹愕然望着他。
他似乎很不高兴,满脸的寒意,全身上下都是不可捉摸的气息。
怪人,木清竹腹中冷哼!
只在这么一刹那间,木清竹就觉得这个男人离自己好遥远的感觉,似乎连不久前他们之间的肌肤之亲都是根本不存在过似的,那个曾经与自已零距离接触过的男人是谁?
木清竹迷茫而恍惚。
在这么一瞬间,她明白了,其实她根本就不了解他,正如他也不了解自己一样,他们之间的距离其实很遥远,肉体的嵌合只是暂时的,他们根本都没有走进过彼此的内心,更不能敞开心扉与对方互相交流。
这样的男女关系真是肤浅到了极致。
像所有寻找刺激的男女一样,一旦对对方的身体失去了兴趣,那他们之间就会形如路人。
而他们正在朝着这个方向走去。
一股无力的沧桑感涌满了她的内心,木清竹的心里隐隐生痛。
不,对她来说还是不一样的,她的心会痛,只是对他来说,才会那样吧!
空茫地摇了摇头,迈着的脚步却没有停下来。
这是栋非常考究的别墅,屋里面装裱全是西式风情,与阮氏公馆完全不太一样,这里现代化气息浓郁,装饰也明艳轻快,客厅天花板上面大型的卷叶吊顶灯非常养眼,发出的光把整个宽大的客厅照得形如白昼。
客厅的茶几上摆放着新鲜水果与热气腾腾的清茶,温馨宁静。
“少爷,小姐,这些水果是我在后面庄园里种的,很新鲜,干净,来,快尝尝吧。”福姐殷勤地说道。
看来福姐很会做人,也很勤快,她早已收拾妥当一切了,屋子里也收拾得非常干净利落,想来阮瀚宇是提前给她交待了,他在这些方面向来心很细的。
木清竹不由望了他一眼。
“谢谢,你先下去休息吧,我们自己来就行了。”阮瀚宇微微一笑,淡淡地吩咐。
“晚安,少爷,小姐,有什么事情请随时吩咐。”福姐很有礼貌地退下去了,她住在靠近后花园的佣人房里,离这儿较远。
福姐一走,实际上整栋独门别墅就只剩下他们二人了。
“早点冼冼睡吧。”阮瀚宇坐在沙发上面容颜有些疲倦,用手撑着沙发背,抚着太阳穴朝着木清竹说道。
他略带倦意的面容落入木清竹的眼里,心底有丝内疚,怎么说也是因为她病了才赶来的,而她似乎也没有对他说过一句感谢的话,想了想有点不安地说道:“阮总,谢谢你。”
说完这句话后,逃也似的溜进浴室冼澡去了。
阮瀚宇愣了下,薄唇抿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嘴角微微翘着,也没有其它更多表情了。
刚刚大病一场,木清竹的身体还很虚,冼完澡后,就爬到床上去了,头刚挨着枕头,沉沉睡去。
半夜口渴,醒来后吸了拖鞋去倒水喝,经过客厅时,发现与客厅相连的一间房里还亮着灯光,感到奇怪,悄悄走过去一看。
原来是间书房,门并没有关严,木清竹透过门缝看到阮瀚宇正坐在电脑前认真专注地忙碌着,脸上的疲倦很明显。
房间里都是烟味,看来他又在抽烟了!
木清竹的心暗沉了下!
这么晚了还在忙什么呢?木清竹心中惊讶,公司里的事这些天都是她在忙碌的,而且也没有什么特别忙的事,关于豪车生产方面,她甚至来不及给他说呢!
有些事情要说清楚才行,比如说聘请梁泽熙的事,如果他不愿意那可真是糗大了!
想了想,推开了房门,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阮瀚宇的警惕性很高,哪怕在认真工作着,也是对周围的环境反应很灵敏,抬起深眸来,瞧到木清竹穿着睡衣走了进来,脸上略略惊讶了下,眸光暗沉。
“不好好睡觉过来干什么?”他沉声问道,声音有点干涩。
木清竹看了看他面前的水杯,水杯里已经干了。伸手过去就拿起了他的水杯,转身朝着客厅走去。
不一会儿,端着满杯开水走了进来,轻放在桌子上。
“这么晚了,为什么还不睡觉?这样对身子不好。”她低眸,眼帘轻垂,轻声说道
她说话的声音很轻很柔,带着情不自禁的关心,阮瀚宇当然听出了她声音里的关心,眼睛眨了下。
沉默着
又拿出了一根雪茄来,点燃,狠狠吸了口,烟雾吐出来,很快就弥漫在他的面前,她的心猛地狠狠抽了下。
这么晚不睡,还要抽烟,这对身体的伤害可是非常大的。
难道他有什么烦心事吗?毕竟他们已经有好多天不在一起了,他的事情,她真的不懂。
可他们之间的问题,她懂!
“瀚宇,别抽了,我们谈谈好吗?”她很想抢过他手中的烟,可是,毕竟不敢,她只是个下属而已!
她只能尽到责任低声请求着,与他相处这么久了,他们之间真的没有好好谈过话,甚至连心里话都没有说过,除了肉体上的刺激,他们似乎很难找到共同点。
这让木清竹不甘心,激起了想要进一步了解他内心的愿望,关注了他这么多年,其实她根本就无法了解他。
那晚听了阮家俊说的话后,她曾一度心如死灰,可渐渐地想明白了,如果就这样下去把话都藏在心里,那他们之间永远都不会有袒诚相见的那么一天。
她向来是个有主见而且执着的人,阮家俊的话虽然对她有影响,但并不能妨碍她的判断,凭着自己的直觉走。
她选择了相信他!
但是心里却是有疑虑的,既然有了疑虑就应该问出来,而不是这样藏着掖着,那样下去对谁都不好。
“你是想谈公事,还是私事?”阮瀚宇显然也被她的话震憾到了,抬起了头来,意味深长的望着她。
一个女人对他的请求,以前的他完全不用顾虑,也从不在意,但他只是沉默了下,还是摁灭了烟头,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明眸深深地朝她望来。
他的明眸幽旷深远,眼神里分明含着某种期待,似乎已经期盼了很久般。
木清竹的心跳了起来,从他的明眸里隐约感到了某种信任,她也抬起美丽的眸子来望着他,勇敢直视。
“都有。”她大方答道,于公于私,确实都有。
“好吧,你说。”他嘴角带笑,温声说道。
木清竹心跳有些快,喝了口热水镇镇神,也没想那么多,只是迎着他的眸子,真挚,热切,甚至是恳求地问道:“瀚宇,你能把烟戒了吗?”
这是她与阮沐天说好的,帮他戒烟!她不想看到他汹烟,以前的他靠近她时是那么淡淡好闻的薄菏味,可现在硬是夹着一股烟草味,倒不是会影响她的感觉,只是抽烟对身体真的不好。
她希望他能戒掉。因此在公事,私事上还没有说之前,她先提出了这个。
这话刚一说出来,阮瀚宇就惊怔了,怎么也没有想到木清竹竟然会跟他提这个话题,这一辈子除了奶奶与妈妈,还没有一个女人对他说过这些类似的话,也没有提过这样的要求,这让他很是意外,慢慢的,眼神里的光柔和下来,温温亮亮的,脸上连肌肉也柔和下来了。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 初触心结
第 一百二十八章初触心结
“你,过来。”他朝她招手。
感到他没有想象中的不愿意,木清竹心中高兴,走近了几步。
他的长臂很快朝她匝来,木清竹的腰被他的手臂圈住,他稍用力一带,木清竹轻盈的身子就坐在了他的腿上,他的力道很柔,木清竹竟然没有反抗,乖巧地坐在了他的双腿上。
如果她的顺从能够让他戒烟,她愿意!
“为什么要我戒烟?”他的大掌抚过她的秀发迫使她的脸与他相面对,带着磁性的声音温宛动人。
“没什么,抽烟对身体不好。”木清竹心跳加剧,不想心思被他看得太深,只是随意答道,迎着他的眼睛非常大方自如。
“你会关心我?”他轻笑出声来,颇有深意地看着她,审视着她。
“是的。”木清竹很爽快,大方承认,他们之间早已超出了一般的男女关系,既有肌肤之亲,关心下他的身体这又有何不可,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况且她的人生里也就只有这么一个男人闯进了她的生命里,关心他也是正常心理。
“如果你愿意帮我,我会考虑下的。”想了想后,他半是玩笑半是正经的开口,木清竹看到他脸上带着丝坏笑,可神态又很认真,不由脱口问道:“你愿意接受我的帮助吗?”
阮瀚宇墨漆般的眼眸里带着深不见底的含意,呵呵一笑,把头靠在椅背上,幽幽地看着问道:“你想怎么帮我?”
对他这种神态,木清竹有丝窘迫,可她很有信心的一笑,大声说道:“只要你有决心配合我,我肯定能让你戒了。”
说完她狡黠地笑了起来,眉眼弯弯的,晶亮的眸子一眨眨的,露出了一排洁白的小细牙,唇红齿白,红颜如花,看得阮瀚宇神情有些痴迷,心瞬间都暖了起来。
“好,我配合你。”他几乎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眼睛里的光炯然有神。
“那好,先拉勾,发誓。“生怕他反悔,木清竹急忙伸出了手来,放在了阮瀚宇的面前,他笑笑,温软的大掌也伸了出来,木清竹拉着他的手指,拉了个勾,非逼着他发誓,阮瀚宇搂着这温香软玉的身体,有些心不在焉的,什么都答应了。
木清竹没想到他能答应得这么爽快,但据以前在家时爸爸的经验,男人真要戒烟还是有些困难的,这要毅力非常好才行。
“瀚宇,你知道我这次来美国的原因吗?”说完这个后,木清竹想着应该要把公事告诉他了,趁着他现在心情好,赶紧问了出来,免得到时他怪自己自作主张。
阮瀚宇笑了笑,似乎并不很在意此事,温软的大掌附在她的腰肢上,轻声说道:“你做的事有你的道理,我不需要知道,既然交给了你,就会相信你,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是我一贯的作风。”
这话说得多好听啊,木清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会不在乎吗?可今天下午为什么会那么不高兴的样子?竟说还要跟她算帐!
“真的吗?你相信我。”她的眼里闪着亮光,仰着小脸望着他,心里还是有疑惑。
“嗯。”阮瀚宇凝望着她的眼睛点头微笑。
“那你为什么一直都不高兴?”她傻傻地问道。
阮瀚宇听得满头黑线,这个女人还真傻,难道看不出他不高兴的原因吗?
听到她生病晕倒了,他着急忙火地赶来,还不是关心她的身子吗?竟然还会傻到以为是在生她的气,看来,他们之间的想法确实相差太远了,他们之间的隔壑还很深。
“你真不知道我生气的原因?”他眸光一暗,脸又拉长了。
木清竹有些惶恐,关于请梁泽熙的事一定要给他说清楚,因此她急着解释:
“瀚宇,我替阮氏集团请了梁泽熙,这个人对汽车生产方面有独特的经验,你一定要重视他,那可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良才可遇而不可求,你能懂吗?相信我,我这样做都是为了阮氏集团好。”
她说话非常真挚,坦诚。
阮瀚宇眼光幽深,只是望着她。
下午时柳经理已经把一切都告诉他了,为了请回梁泽熙,她带着病体应酬,这让他很感动。
如果真是为了她自己的事,这样拼命还有可能,但这是阮氏集团的事,似乎并不直接关她的事,为什么要这样做?
心中一阵悸动,墨眸里闪着亮光,一直以来,阮氏集团对她并不算好,包括他自己也是对她冷落有加,可她如此用心的工作,甚至不顾惜自己的身体,这到底是出于一种怎样的情怀?
如果说不知道她来阮氏集团工作的初衷,那还能有所理解,可现在他心里是一清二楚的。
“放心,我一定会的。”他温声答道,对于梁泽熙,他早就耳闻了,也一直有心要请他,但因为不认识,而且还在异国他乡,想他也不会接受,而且这人高傲不合群,未必就能请动他,现在木清竹帮他请到了无异于帮了他的大忙,这点岂能不懂?
“清竹,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拼命吗?我并不认为我们公司值得你如此用心。”阮瀚宇心怀愧疚,有点不安地问道,那天晚上乔安柔自杀,他匆匆走了,一直都没有再见过她,想对她说声抱歉都没有,以为她会生气,可她还是不计前嫌。
很多时候他都会思考奶奶为他的婚姻做的选择,渐渐的觉得奶奶并不是随意为他指婚的,似乎真的有很深的用意,而他的心也在一点点变化着。
只是有许多事情还看不清楚,他需要更进一步的验证。
“瀚宇,我这样做是为了阮伯伯,他是因为我才晕倒的。”她垂眸低低出声,眼泪滑落了下来。一滴一滴,滴在了搂着她身子的大手上。
阮瀚宇感到那眼泪滚烫得灼人,手开始发抖起来。
他的手圈紧了她,把她拥入怀中,眼皮一眨间就看到了她眼里的痛苦,那么深沉,心里猛地一颤,一股酸楚浮上了心头。
这是他们第一次主动谈到了这个话题,这个横在他们之间不能逾越的话题,也是他们彼此之间的一根刺,深埋在心底深处随时都会刺伤对方的刺。
阮瀚宇的心瞬间沉重了起来,意外的是,他再不会因为这个事情而激动或暴怒了,终于他学会了放下,学会如何冷静面对了。
“清竹,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都已经这样了,这是谁也不愿意的事。”他几尽艰难地说道,试着去安慰她,用手试去了她脸上的泪水。
她的眼泪让他的心都揪了起来。
为了这个,他们都彼此痛苦了那么久,难道这一切还不够吗?
“不,瀚宇。”木清竹忽然伸手搂紧了他的腰,仰起小脸来,眼珠子直直的盯着他,很认真,坚毅,果断地说道:“瀚宇,真的不是我,三年前发生的那个事真的与我无关,我醒来时就已经是那样了,我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能相信我吗?”
她一字一句地说着,眼里都是渴望被他承认的带着期望的光。
阮瀚宇目光深沉如水,心里像被东西扯了下般生痛,搂紧了她的头,让她的耳朵贴在他的左心膛上,倾听着他的心跳,尔后,俯首凑在她的头上,摸着她柔软的秀发,认真地说道:“清竹,我早就相信你了。”
早就相信她了!木清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竟然相信她了,而且是早就相信她了。
这是真的吗?
他的语气可不像是说着玩的,他明眸里的光坦荡明亮,像黑夜中的星光一下就照亮了她的心,沉沉的呼出一口气,恍若把身上沉重的枷锁卸掉了般,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任何人可以误解她,但阮瀚宇不能,这是她的最低要求。
其实,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阮瀚宇就开始相信她了,在不知不觉中就相信她了,那是一种直觉,没有任何理由,也许那天在爸爸病房里时,他就开始相信她了,尤其看到那初夜的床单时,更是深信不疑了,只是一直没有告诉她而已。
蠢女人,难道你就感觉不出来吗,我早就相信了你,否则怎么会把公司如此重要的工作都交给你呢,想到这儿叹了口气,心里微微一动。
“清竹,你有话要对我说吗?”他的脸色敛沉下来,缓缓问道,眼光有些散漫,可淡射出来的光却是锐利的。
他很想知道,她什么时候能对他说实话。
他希望她能主动告诉他一切,包括她进阮氏集团的目的,不喜欢一个女人把心事都藏在心里,对他三碱其口,甚至当他是透明的,这种感觉非常不好。
他也需要被信任。
阮瀚宇的问话看似漫不经心,甚至是随意的,可木清竹却感到很沉重,她不傻,相处这么久,她的表现,恐怕来公司的目的,他已经了如指掌了,但这么久,他不动声色,不闻不问,甚至还对她委以重任,如果抛开对她的怀疑不说,那就是在等她主动向他说明一切。
他是个精明的男人,又是个很要面子,自尊的男人。
而她也没打算再瞒着他。
既然他能如此对自己信任,她也觉得应该告诉他一切。
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怀疑是我害死了你爸爸吗?
第 一百二十九章怀疑是我害死了你爸爸吗?
“瀚宇,我爸爸死了。”她脸色苍白,垂下眸来,眼泪湿透了眼眶。
“哦”,阮瀚宇淡淡地“哦”了声,目光里是深不可测的暗光,抬起手来,他的手重又落在了她的腰间,像是要安慰她似的,搂紧了她,在她腰上轻轻拍了下,“我已经知道了。”
果然他知道了!木清竹庆幸今天自己主动说了出来,松了口气,却听到他几近严肃的放语:“为什么今天才告诉我?”
他的表情徒的冷了,刚刚脸上的柔情瞬间消失不见,目光变得深沉锐利,甚至还带着一股愠色,这让木清竹有点害怕起来,仿佛做错了事般,眼泪含在眼眶里,强忍着没有掉下来,脸色也苍白到透明。
为什么今天才告诉他?能说得清吗?
她要怎么说,能说是不放心他,对他没信心,甚至……还怀疑是他害死了爸爸吗?而她进来阮氏集团的初衷完全是来复仇的!
不,这样的话她怎么能说得出口。
这样怀疑他,确实有些过份。
“哼。”阮瀚宇忽然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冷冷问道:“没话说?那现在呢,你又是怎么想的,还在怀疑是我害死了你的爸爸吗?”
他就这么直裸裸地问了出来,锐利的眼睛逼视着她,几乎让她无地自容了。
原来他早就知道她怀疑是他害死了爸爸了!
“告诉我,你重回阮氏集团的目的,是不是为了替你爸爸报仇的?”他的大掌忽然嵌住了她小巧精致的下巴,满脸寒霜,冷声逼问道。
他浑身散发出来的寒气,快要把木清竹的心给冰冻了起来,仿佛他的眼睛带着透视镜,已经把她的内心看透了般。
在他面前,她已经无所遁形,几乎成透明的了。
很庆幸,她今晚主动承认了,想到他莫测的表情,心中更是惶惑,他早就知道了她的心思,却不揭穿她,到底是为了给她面子还是另有打算。
“是,我是因为这样才回来的,但这些并不能怪我,换了每一个人都会这么做的,那是我的爸爸,世上最亲的人,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死了,换了谁都不会罢休的。”她痛苦的回答,为自己辩解,“撞死我爸爸的车就是阮氏集团那辆帕尼卡豪车,难道这不是明的证据吗,我要查清楚死因,不能放过恶人,我爸爸是无辜的,不能这样死去,你怪我也好,恨我也好,我都要这样做的,我有这个责任。”
“如果我要怪你,你现在还能呆在我的公司,还能站在我的面前么?”阮瀚宇冷声说道,“不要自作聪明,就你的那些想法,以为能逃过我的眼睛么?只是,为什么不跟我说,为什么不明的告诉我一切?这么久了,你什么都不说,以为凭着你的这点本事就能把事情办成吗?太不自量力了。”他的语气越来越冷,脸上的不悦越来越明显,“我曾经给过你机会,可你从来都没有打算给我说,你这是把我当成了什么?”
阮瀚宇忽然站了起来,拉着木清竹扔到了地上,掉头朝外面走去。
木清竹站立不稳,差点摔倒,扶着旁边的书桌站稳时,阮瀚宇已经走了出去。
他们的谈话到此结束。
而这些仅仅只是涉及到了一些私事的表层,他就已经生气地走了。
谈话已经进行不下去了。
内心里隐隐期望着的那丝更深层次的了解也已经无法达到了。
可就算这样,木清竹还是松了口气。
所有的痛苦与曾经的彷徨似乎在这一刻都放下了不少,至少说出来后,心里舒服了很多,阮瀚宇的脸色很难看,看来,对她的行为,他是很生气的。
站在书房里呆了会儿,神思恍惚,隔壁有水流声传出来,阮瀚宇已经开始冼澡了。
慢慢走回自己的卧室,坐在床上失了会神,侧耳倾听着外面的动静,很久后,阮瀚宇的脚步声走了出来,然后听到他的脚步声走到了另一间房门口,便是房门扭动的声音,然后一切归于平静。
夜,更深了。
木清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她知道阮瀚宇在生她的气,心底有丝心虚,却也有无限委屈,不知道该如何来表达求得他的原谅,他有一千个理由怪她心怀不轨来到他的公司,怪她怀疑他,可她有一万个理由来为自己冼脱,只是他已经不想听了。
她的痛苦呢?谁来理解她,又有谁会站在她的立场来考虑,为什么不想听她的解释?
如果能告诉他,如果阮瀚宇对她够好,给了她可以放心告诉他的信心,她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让他知道,又何苦独自一人苦苦支气撑着呢?
那时的她脆弱如落水之人,只要水面有一丝浮萍都会想到要抓住的!可是,没有任何依靠!
每每想到这儿眼泪就会不知不觉地流出来。
最起码,她选择了相信他。
到现在她也没有问过他,责怪过他,还要她怎么做?
迷迷糊糊中,她醒来了,睁眼一看,艳阳透过明艳的窗帘照了进来,天早已大亮了,外面竟是春暖花开的日子,风光无限美好!
木清竹起床冼簌完时,福姐已经把早餐端上来了,她抬眼望了下阮瀚宇的房间,门还是关着的,显然他还没有睡醒,想想也是,昨晚他可是忙碌到大半夜的。
吃过早点,木清竹来到外面到处走走,欣赏下。这座别墅楼龄并不算很长,后面便是漂亮的海湾风景,室内到处都洒满充沛的自然光线,住宅都是是采用最高品质的工艺特别建造而成的。
后面是一个后花园,里面种满了各种美丽的鲜花,前面是大片草坪,碧草樱樱,非常美丽,别墅的前面是一排躺椅与秋千,纯白色的铁杆摇椅舒适漂亮。
一排名贵的树叶环绕,别墅的侧面有座不大的山,真是风光独好。
福姐正在山旁庄园里忙碌着,木清竹边欣赏着别墅外的风景,边散着步。
远远地福姐看到她,就向她笑着打招呼。
“小姐,住在这里习惯吗?”福姐从绿色的瓜瓣上摘下一串红色的提子递给她,笑着说道:“尝尝这些美国的加州红提,自己种的,非常鲜美。”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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