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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二次方-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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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竹,想什么呢?〃唐烁明刚走,阮瀚宇就从卫生间的小门里走了进来,看到木清竹呆呆的样子,脸上微微变色,立即问道,〃是不是唐烁明那个混蛋又欺负你了?〃

    〃没有,哪有这样的事。〃怕他误会,木清竹立即摇头否定了。

    〃那我的老婆想什么心事这么出神呢,是不是在想为夫呢?〃阮瀚宇笑嘻嘻的,走过来大掌落在她的腰间摩挲着,语言透着热度,神态暖昧亲热。

    这几天在木清竹的护理下,他的眼睛似乎好得很快,当然,连城也给他请来了美国的顶级医生,因此,此时的他眼前的光芒亮了许多,看东西也由模糊的影子到清晰了不少。

    〃别闹了〃,木清竹用手扶开了他的手,喃喃说道〃我怎么就觉得这唐烁明长得还真有点像师傅呢?〃

    阮瀚宇一听,嘴角处是微微的一笑:〃傻女人,原来是在想这个问题,既有疑问为何不来问问你的老公呢,还真是傻得可以了。〃

    〃你知道?〃木清竹惊叫出声。

正文 第八百章神马解释

    第 八百章神马解释

    〃当然。〃阮瀚宇嘿嘿一笑,在她耳畔呼着热气:〃今天晚上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管什么都告诉你。〃

    〃不正经。〃木清竹打掉他的手,脸红红的,心中的好奇却更加强烈了,〃你到底知道些什么?快老实交待。〃

    她越着急,阮瀚宇就越淡定,这样木清竹的心就被吊得高高的。

    〃一定是骗我的,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哼,我才不信呢。〃想到这几天老是中了他的'奸计',木清竹很泄气,不以为然地说道。

    〃连你老公都要怀疑?〃阮瀚宇不乐意了,嘿嘿一笑,自信满满地问道:〃不相信我,你永远也弄不清楚这其中的关系,不妨好好想想,这唐烁明为什么要进严氏集团呢?〃

    〃他只是听了他妈妈的话而已。〃木清竹马上答。

    〃嗯,这只是一方面的原因。〃阮瀚宇点头又摇头:〃不要忘了我们阮氏集团也要请他的,我若坚持要请他,他敢来严氏集团吗?〃

    木清竹扭头,张大了嘴望着他。

    阮瀚宇笑笑,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耳垂,弯腰搂起她往沙发上面走去。

    又酥又麻的感觉不时从木清竹的耳边蔓延到身体里,弄得她心思难宁,这几天晚上,晚晚被阮瀚宇索取,在他高超技术的挑逗下,有时弄得她自已都觉得自已像个荡妇般,白天只要想起这些脸都会红。

    可现在是在办公室里呢,而且还是在严氏集团的办公室,这家伙要不要这样过份呢!

    〃喂,放开我。〃阮瀚宇把她压倒在沙发上,身子覆在她的娇躯上,一双滚烫的大手竟然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木清竹'嘤咛'了声,挣扎着,推着他。

    阮瀚宇嘻嘻坏笑着,偏不放开她。

    木清竹急了,趁着他的唇吻过来时狠狠咬住了,用力一咬,阮瀚宇吃痛,只得松开了她。

    〃你想谋杀亲夫啊。〃阮瀚宇用手摸着唇,不满地叫。

    〃谁叫你禽兽呢。〃木清竹推开他站了起来。

    〃别走。〃阮瀚宇可不会让她这样离开自已,一下就搂住了她的腰再度强塞进了自已的怀里,笑笑说道:〃好了,我告诉你好了。〃

    木清竹听了这才不再挣扎了,瞪着他说道:〃别卖关子了,快说吧。〃

    阮瀚宇脸上满是温存的浅笑,一只手不安份地在她身上抚摸着。

    〃傻瓜,唐烁明是谭于正的亲儿子。〃他慢条斯礼地说道。

    〃呀,这怎么可能?师傅连婚都没有结过呀?〃木清竹被这个消息震懵了,脱口说道。

    阮瀚宇伸手一只手刮了下她的小鼻子,不无好笑地说道:〃你该不会相信谭于正到现在还是个老处男吧?不结婚就不能有儿子啊?〃

    这个……木清竹想了下,貌似很有理哟,一时也无话可说了,不过,关于这个问题她真是没有想过呢。

    〃既然这样,那唐烁明为什么要姓唐,不姓谭呢?〃她继续不解地问道。

    〃问题就在这里了。〃阮瀚宇轻轻一笑,〃唐烁明随了唐岚姓,当然姓唐了。〃

    〃这么说,唐岚是师傅的老相好了喽。〃她眼睛亮亮的,带着盈盈笑意。

    〃唐岚是谭于正这一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也是他的初恋情人,当年谭于正与唐岚好上后,少不更事,行为放荡,又因他艺术家的气息浓厚,整天不修边幅,居无定所,遭到唐岚妈妈的极力反对,谭于正生性狂傲,也不屑去讨好丈母娘,这样唐岚在家里的压力下,另嫁了他人,但当时她是怀着身孕嫁过去的,婚后生下唐烁明后,被丈夫知道了,当时就离婚了,于是唐岚带着唐烁明开始了飘泊不定的生活,先后去了美国,欧洲很多地方,唐烁明的汽车艺术细胞就是遗传了谭于正的,但青出蓝而胜于蓝,他现在汽车造诣方面已经远远超过了谭于正了。〃

    木清竹由惊讶再到接受,心里历程转了好几道弯。

    原来谭于正还有这样的一个故事,难怪听严肃说过,师傅从来不近女色,只知道喝酒,想来心里还是藏着这样一段伤心的过往的。

    〃唐烁明为什么会回到斯里兰诺来,恐怕还是和谭于正有关系,这应该都是唐岚的意思了。〃阮瀚宇继续说道,〃唐烁明这小子因为从小缺少父爱,养成了不少坏毛病,比如这好色,贪小便宜,言行随意等等。〃

    木清竹眨着眼睛,还是不解地说道:〃可是,师傅谭于正并不好色啊,他可是不近女色的,这点不能算作遗传吧。〃

    阮瀚宇笑了起来,〃傻妞,难道样样都要遗传吗?这只能说明他用情专一,但并不能代表就不好色,要我说,这种专一的男人更好色,因为他只对一个女人好色,那就更加突出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呢?〃

    这是神马解释?

    木清竹可是第一次听说'男人好色'是这么个解释法的,竟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阮瀚宇嘿嘿笑着:〃夫人,我的解释很合理吧?〃

    〃合理你个头。〃木清竹伸手揪住了他的耳朵,用力一拧。

    〃哎哟,夫人饶命。〃阮瀚宇吃痛,嚷叫着。

    看着他真的很吃痛的样子,木清竹心中一软,手也放松了。

    〃不对,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后一刻,她总算是清醒了过来,立即怀疑地问道。

    话说阮瀚宇这家伙那可是才刚到斯里兰诺呢,就连师傅都是从她的嘴里才刚知道的,他怎么就会清楚这些呢。

    〃你老公我神通广大,这天下的事哪能瞒得过我的火眼金睛呢。〃阮瀚宇牛皮吹上了天。

    〃正经点,快说啊。〃越这样木清竹越加好奇了,当下就搂着他的脖子撒起娇来。

    〃告诉你可以,那你也要告诉我,会不会跟着我回A城去?〃阮瀚宇很享受木清竹这样的撒娇媚态,满脸的笑容,趁此加码。

    事实上走到现在,木清竹除了跟着他回去外,还能有得选么?更何况,她还想多了解下自已的前世今生呢,虽然皮拉尔教授在治疗她的记忆,但回到A城去显然更有利于她记忆的恢复,毕竟在那里生活过。

    可她学了阮瀚宇的故意卖起关子来:〃那可要看你的表现了。〃

正文 第八百零一章只容许这一次

    第 八百零一章只容许这一次

    〃哦,那你想要什么样的表现呢?床上的,还是心灵上的?〃阮瀚宇哈哈一笑,打趣道。

    〃呀。〃木清竹难为情的叫了声,脸上红红的,咬牙切齿的模样:〃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

    〃哈哈,〃阮瀚宇被愉悦到了,再度笑出声来,一会儿后才收起了笑容,不再逗她了:〃傻瓜,你也不想想你老公的公司是干什么的,唐烁明是个人才,我们阮氏集团当然也想请到他,想请他的人多了去了,他也未必会来,知已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嘛,因此,我在来斯里兰诺前就已经充分查了唐烁明的老底了,早把这些重要消息掌握了,否则凭什么与人家争?〃

    听到这儿,木清竹总算明白了,严肃不也一样找到了唐烁明的兴趣爱好么,不过远没有阮瀚宇的这么深和广,想来,这家伙还真是商场上的老手。

    〃这么说,唐烁明现在能来严氏集团,那是你拱手相让了喽。〃她抬起小脸望着他,秀眉轻扬。

    阮瀚宇一笑,搂紧了她。

    〃还是我的老婆聪明,不愧是我的女人。〃

    木清竹则听得暗暗心惊,这严肃想要请到唐烁明,如果阮瀚宇存心要来插上一脚,哪怕就是凭着师傅的这层关系,他也未必能成,这样一想,暗中都替严肃感到后怕。

    果然,阮瀚宇开口了:

    〃清竹,如果我存心想要请唐烁明,这严氏集团又怎么可能会有希望呢?〃说到这儿,看到木清竹没有说话,话语又有些吃味了:〃这么说,你还是蛮担心严肃的了,难道他比你的亲夫还更重要?〃

    这话实在不太好听,木清竹只得说道:〃我现在正在严氏集团上班就该为公司着想啊,不能循私。〃

    阮瀚宇听得火大,脸上有薄怒:〃你就这么的大义灭亲,这么狠心地对我?告诉你,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我会放弃唐烁明吗?〃

    几乎只要说到严肃,阮瀚宇就会是这样的一副德性,木清竹看他真生气了,就把自已的小手放进他的手掌里,轻声说道:〃老公,这是我欠他的。〃

    一句话,仿佛一道日光从天而降。

    阮瀚宇的脸上瞬即褪去了所有的阴霾,一层耀目的光辉重又涌起到脸上。

    这么说,她只是报恩,偿还给他的救命之恩了!

    如果是这样,他是没有意见的。

    也正是因为这些天,他们珠联璧合,合二为一,这才打消了他想要整死严氏集团的决心,今天听到她亲口说出来,他还是很开心的。

    〃清竹,如果你只想报恩,我会帮你的,帮你把严氏集团做大,对于我们阮氏集团来说,完全是有这个能耐的。〃他的手握紧了她的小手,轻言轻语地说道。

    〃真的吗?〃木清竹的眼里涌起了丝亮光,〃这样,你就不会忌恨严肃了吧?〃

    〃嗯。〃他把脸埋进了她的发丝里,轻声说道:〃他救了我的太太,我确实欠他一个人情,这是应该的,我已经额外调集了五个亿的资金来,随你支配。〃

    木清竹的心里忽然涌起丝温暖,双手攀上了他的脖子:〃谢谢你,老公。〃

    〃这个'谢'我收了,晚上你好好表现就行了,除了你,我什么都可以不要。〃阮瀚宇紧紧搂着她,想着那些黑夜里,孤清凄冷的夜晚,他的孤独与寂寞,直到这一刻都完全被这来之不易的幸福给填满了,他的人生也才算完满了,还有什么怨言可说呢。

    酒吧,严肃已经灌进满满二大瓶洋酒了,一双沉如深海的眸泛着红色,脸上清冷得可怕。

    这几天里,木清竹完全回到了阮瀚宇的怀抱,他们是夫妻,他彻底没戏了。

    除了失落与痛苦,唯有喝酒了。

    现在他才了解师傅为什么总是喝酒了,喝酒确实是能解愁的。

    他也算是个体面的男人,有他的骄傲与自尊,尤其在对待感情的问题上,他要求的是心甘情愿与你情我愿,勉强,哪怕只有丝毫,在他这里都是行不通的。

    因此在与木清竹交往的过程中,他做到了谦谦君子,除了在语言上要求她外,行动上,他从不曾强迫过她。

    她是个高洁的女子,应该是讲求心灵感应的,是属于被慢慢捂热的那种。

    就在他以为快要把她捂热的时候,阮瀚宇出现了。

    他霸气地占有了她,却也成功地占有了她的心。

    这点是他严肃所没有想到的。

    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流淌,烧灼着他的心,也无法排解心中的苦闷。

    他一杯接一杯地喝着。

    下班时分,加了会班,阮瀚宇就带着木清竹回酒店了。

    二人在酒店里吃过晚饭后,恩恩爱爱地上楼去了。

    阮瀚宇去健身房里运动了会儿,就到医药室请专家诊治了下眼睛,木清竹非常细心地给他涂着眼药。

    〃瀚宇,你的眼睛怎么样了?专家怎么说?〃她小心地问道。

    阮瀚宇把手放在她的腰肢上摩挲着,笑嘻嘻地:〃放心,专家说了,我这几天恢复神速,应该很快就能好了。〃

    〃那就太好了。〃木清竹高兴得笑出声来。

    〃这都是老婆的功劳。〃阮瀚宇也是很自豪的笑。

    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喂。〃二人都去找手机,最后是木清竹的手机在响,她接了起来。

    〃是小鱼儿吗?〃电话里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木清竹听得一愣,马上答道:〃是,我就是,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小姐,是这样的,我们这里有一位姓严的先生喝醉了酒……〃木清竹脸上变色,挂了手机,朝着外面走去。

    〃去哪儿?〃阮瀚宇尤为敏感。

    〃瀚宇,你先休息吧,我要出去一下,严肃在酒吧里喝醉了。〃她的声音很有些着急,脚步也走得急。

    阮瀚宇脸色阴暗了下,高大的身躯快速趋步向前拽住了她的手。

    木清竹回眸,对上他的视线。

    他的视线焦距并不太明显,但却闪着暗光,他俯首睥睨着她,充满压迫感的气势朝她袭来。

    木清竹本能的后退了一步。

    阮瀚宇用手抓住了她的胳膊,整张脸上写满了占有欲,声音重重地说道:〃清竹,我不喜欢你与我之外的任何男人来往密切,更不喜欢你去担忧别人。〃这样说完后,又很不情愿地说道:〃当然,他可以是个例外,但这个例外只容许这一次,以后绝不许你去担忧别的男人,记住,这是我的底线。〃这样说完后,他拉着她的手朝着外面走去,〃你来开车,我陪你去。〃

    木清竹由刚开始的主动最后变成被动跟他走了。

    因为担心着严肃酒后出事,她也不再反对,上车后只是小心翼翼地开着车。

    阮瀚宇默然坐着,五彩的路灯映得他出挑的五官面上美不胜收,可他的脸很冷很冷。

    因为木清竹紧张严肃,他很不开心。

    木清竹理解他,也懒得跟他费话。

    此时的严肃喝醉在酒吧里,他单身一人,如果没有她来关心,是不会有人来管他的。

    想他买醉的原因多半是为了自己,岂能置之不理呢!

正文 第八百零二章开始争吵

    第 八百零二章开始争吵

    酒吧的气氛很嘲杂,木清竹走进去,拿出手机放在耳朵边,边拨打着电话,边四处张望着,寻找着严肃的身影。

    阮瀚宇一手放在她的腰间,凭着微弱的光护着木清竹往里面走。

    严肃正趴在酒吧的吧台上,醉得不省人事。

    〃肃哥。〃木清竹一眼看到了他,忙走近来,着急地摇着他的身子。

    〃走开,不要管我,拿酒来。〃严肃伸手甩掉了木清竹的手。

    〃服务生,他到底喝了多少酒?〃木清竹抬头问着前台的伺应生。

    〃小姐,他喝了二瓶洋酒,后来又混着喝了几瓶啤酒,然后就这样了。〃服务生这样解释着。〃喝醉后的他嘴里一直叫着您的名字,我就打开了他的手机才找到了您的名字,因此就拨打电话给了您的。〃

    〃哦,谢谢你的电话,我先送他回去了,车子就存放在你们这里,明天让他过来开好了。〃木清竹谢过酒吧的服务生,一手就要来扶严肃,被阮瀚宇挡住了。

    阮瀚宇伸手来扶起了严肃,架起他,在木清竹的指引下朝着外面走去。

    来到外面停放着的车子旁,木清竹打开了后车门。

    阮瀚宇扶着严肃坐了进去。

    木清竹发动车子,车子朝着严肃的别墅开去。

    一路上,她从倒视镜里不时看着严肃,见他靠在后座上,睡得很沉。

    〃酒量不好,就不要喝酒了。〃阮瀚宇脸上一直可没有好颜色,声音里也有责怪的口气。

    〃肃哥平时不太喝酒的,偶尔醉一次,也没有什么吧。〃木清竹在前面接过话题替严肃说着话。

    阮瀚宇恼火,冷笑:〃他都这样了,你还替他说话,你就袒护他吧。〃

    木清竹秀眉扬了下:〃阮瀚宇,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啊,肃哥不过是偶尔喝醉一次酒,也不用这么小题大做吧,再说了,他又没要你来扶他,这可是你自已要来的,说这么多废话干嘛呢。〃

    木清竹是担心阮瀚宇这些话让严肃听到后心情更加郁结,就这样替他说着话。

    阮瀚宇一听,心中更加不舒服了,满脸阴沉的笑:〃清竹,你是不是觉得我的牌气太好了,好到你可以随意反驳我?要知道,你是我的妻子,他喝醉酒了打电话找我的老婆,这算怎么回事?〃

    木清竹一听,这家伙的声音都抬高了,这是存心让严肃听到呢,不由有点气恼:〃你到底听清楚了没有?他并没有打电话给我,是酒吧侍应生打的,这根本就不关他的事吧,拜托你讲点道理,有点同情心。〃

    〃好,好极,你竟然为了他来跟我抬杠,他是你什么人?我又是你的什么人。〃阮瀚宇怒极而笑,声音很冷酷。

    这一年来,照顾她,守护着她的都是严肃,可以想见严肃在她心中的位置,因此,尽管他不想让她去严氏集团上班,但还是忍了,甚至愿意帮她去报恩,替她向严肃报恩。

    可现在严肃喝酒买醉,醉了叫着自己老婆的名字,但凡是个男人都会心里不舒服吧,而且他喝醉了酒,他的老婆要来照顾他,这也很让他不爽,确切地说是妒忌。

    他的女人只能关心他,潜意识里,一直就是这样认为的。

    现在他已经在牵就她了!

    〃阮瀚宇,请你不要再胡理取闹了,我现在可是在开着车,不想与你吵架。〃木清竹的心里也很浮躁,说话声也没那么好气了。

    〃我无理取闹?〃阮瀚宇冷笑,〃你失个忆,现在是本事与牌气都渐长了,不错嘛!〃

    木清竹心想,严肃救她的命,一直以来对她这么的好,她因为自已心情不好,喝醉了酒,不应该要来照顾下他么?更何况,他的日子也真的不好过,而她呢,已经把心与身子都交给了阮瀚宇,他还要这么小心眼,这男人也是没得说了,太大男子主义了。

    这样想着,心情就特别的糟,如果这样子下去,将来他们之间肯定会有数不清的争吵,她不知道自已失忆前是怎样的自已,但她知道失忆后的自已是一个有自尊,有思想,要求对方能尊重自已的女人,对于这样霸道不讲道理的阮瀚宇,这一刻,她是心有抵触的,因此扭过了头去开着车,不再说话,脸上胀上了层气愤的红晕。

    车子很快就到了严肃的别墅前。

    木清竹下车打开车门。

    严肃已经睡得很沉了,阮瀚宇扶起他来朝着外面走,有些东倒西歪的,木清竹就走过去架起了严肃的另一只手臂,二人合力架着严肃朝着别墅里走去。

    直到把严肃送进一楼的卧室里躺好。

    〃哎,总算是送回来了。〃木清竹看着躺在床上的严肃,甩了甩胳膊。

    〃你在这里看着他,我先去帮他煮碗醒酒汤。〃朝着阮瀚宇这样吩咐后,她就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

    〃你常来这里?〃阮瀚宇看她熟手熟路的样子,脸色更加阴郁,闷声问道。

    木清竹看了他一眼,随口答道:〃你就尽情想象吧。〃

    说完后一阵风似的跑到厨房去了。

    阮瀚宇真是郁闷死了,这女人竟然来吊他的胃口。

    他站在原地,冷冷望着躺在床上的严肃,嘴角一勾,不屑的一笑:〃行了吧,别装了。〃

    果然,严肃的眼睫毛轻颤了下,慢慢睁开了清冷的眼神,正对上了阮瀚宇冰冷的眼。

    他看不清阮瀚宇眼里的意思,但明白,这个男人在他的面前是占有绝对的优势的。

    木清竹跟在他的身边这么久,总是无时无刻地与他保持着安全的距离,刻意远离与他单独在一起的机会,可在阮瀚宇的面前,这个女人会生气,耍小性子,也会好强地与他顶嘴,其实这就是一种由亲近而产生的小摩擦,自然而然的发乎情吧。

    曾经他试图走进她的心里,也曾如此靠近过,但终究,他失败了,永远也无法走进她的内心,对他来说,真的是一种打击,除了以酒买醉,真的不知该要怎么样来排解这种积郁。

正文 第八百零三章阮瀚宇醋意正浓

    第 八百零三章阮瀚宇醋意正浓

    〃你怎么知道我就在装?〃严肃坐起来,挑眉,冷冷地问。

    阮瀚宇嘴角勾出丝冷冽的笑,不疾不徐地说道:〃我和清竹架着你回来时,你把身上所有的重量都放在了我这一边,醉酒的人可做不到这点的。〃

    严肃一听,原来是这里让他看出来了,但事实确是如此。

    〃我可舍不得压她。〃他唇微抿了下,并没有半丝尴尬,泰然自若得很。

    〃嘿嘿。〃阮瀚宇笑了笑,〃你倒懂得怜香惜玉嘛,也不枉她对你的一片赤诚之心。〃

    〃当然。〃严肃大言不惭,〃小鱼儿的心性我最了解了。〃

    〃因此,你就利用她对你的感恩与内疚心里拖住她?〃阮瀚宇挑眉,神色厉茬。

    〃哼。〃严肃冷哼了声,不屑地说道:

    〃小鱼儿现在之所以会选择跟你在一起,那是因为她知道你是他名义上的丈夫,她是有家室的女人,仅此而已,我说过了,有本事你就让她心甘情愿地跟你走,我不会反对的。〃

    严肃一脸的理所当然,大言不惭。

    阮瀚宇笑了笑:〃放心,她一定会心甘情愿地跟我走的,我的女人我最清楚。〃说到这儿,亦玩味的一笑:〃你一定会认为我会被你激得气急败坏地去报复你,整垮你的公司,然后让清竹的感情天平全部偏向你,是么?只是你太小看我了,对于你这样的公司我要毁掉易于反掌,但我却不会这样做,一则我不会上你的当,二则,你确实救了我的太太,我愿意偿还你点人情,记住:现在的唐烁明之所以能到你的公司来,那可是我特意放水的,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唐烁明的设计与清竹的设计相结合,将会是最完美的组合,我希望他们能合作设计出最惊世的作品,这是我惜才的心里,也是成全之美,希望你能好好把握这次机会,对你,对大家都有好处,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一定要逆天而行,我的手段,绝不会是说着玩的。〃

    严肃的手伸向了口袋里,掏出了一根烟来,点然深深吸了口,沉寂无波的眼眸望向了阮瀚宇,他的心思,他已经明了。

    他严肃也是男人,当然不是吓大的。

    阮瀚宇的话意思很清楚,跟他作对,下场只有一个字'死',而且会是死得很惨的那种。

    这些他向来不怕,如果木清竹愿意选择他,他不会乎这一切的,但是……

    〃你在示威么?〃透过烟雾缭扰中,他淡淡问道。

    〃随你怎么理解。〃阮瀚宇踱步到一侧的窗帘前,双手插在裤兜,神色淡漠:〃你在清竹的心里地位不同,你是他的救命恩人,甚至于,如果没有我的出现,或许她会把你列入备胎里面,但是,很不幸,我来了,她是我的妻子,不管你用尽任何手段都是无法抢走的,这点信心我有。〃

    自从木清竹替他挡了那一刀起,她仿佛就是融进了他身上的一部分,已烙进了骨髓里,再也不可能分离,任谁都无法把她抢走,这是他男人的坚守。

    他眸光深如一片幽海,露出的是愈发坚毅的神情。

    严肃默默地抽着烟,没有再说话。

    〃呀,这么快就醒来了?〃木清竹端着醒酒汤进来时,严肃已经抽了二支烟了,她不胜讶异地问道。

    严肃弹落了手中的烟灰蒂,熄灭了烟蒂。

    〃来,把醒酒汤喝了吧。〃木清竹把汤端到他的面前,轻声说道:〃头疼么?下次不要无故去喝酒了,这样很危险的。〃

    严肃闻言,抬眸,对着她温和的一笑:〃谢谢,我没事了。〃

    〃没事就好,记住下次再不能这样喝酒了。〃她轻声叮嘱着,看着他顺从地喝完了醒酒汤,松了口气。

    〃放心,我再不会了。〃严肃好牌气地承诺道。

    阮瀚宇站在窗帘前,皱起了眉,五官立体轮廓上蒙上了一层寡淡的寒意。

    他们十分熟络的样子,刺得他的眼生疼,心里也生疼。

    〃严总,既然你没事了,时间也很晚了,那我和清竹就先走了。〃他走上前来握住了木清竹的手,声音有些生硬。

    〃好,那就劳烦你帮我把小鱼儿送回宿舍了。〃严肃笑笑,主动地说道。

    这几天阮瀚宇与木清竹早就住在一起了,他很敏感,早就知道了,但他故意这样说着。

    阮瀚宇脸上抽搐了下,不动声色地用手搂着木清竹的腰,温和地说道:〃老婆,严总不是三岁小孩了,他知道分寸的,我们先回家吧。〃

    他故意把'回家'二字咬得很重,然后拖了木清竹的手走了出来。

    〃如果有什么不舒服,随时给我打电话。〃木清竹本还想叮嘱下严肃几句,却因为被阮瀚宇拖走了,只得这样回头说道。

    〃嗯。〃严肃冲她微微一笑。

    阮瀚宇脸上一滞,脚步飞快,仿佛这里有毒般,快速带着木清竹离开了。

    车子在街道上疾驶着,木清竹开着车,心情复杂,没有说话,阮瀚宇也失去了以往的诙谐幽默,绷着脸,似乎在生着闷气。

    木清竹感到车里的空气实在太过憋气,就打开了车窗,又冷又干的夜风吹进来,头脑清醒了不少。

    〃你就那么担心他吗,从听到他喝醉起,你就心急如焚,现在离开了,还是心事重重的样子,你什么时候对我这么担心过呢?〃阮瀚宇的声音生硬夹着愤懑与委屈,酸不溜秋的。

    木清竹嘴角撇了下,从后视镜里深深看了他一眼,嘴角动了下,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

    直到从车子里出来,阮瀚宇紧握住她的手,这才感觉到心里的气稍微顺了下。

    回到总统套房后,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坐在沙发上,也不去冼簌。

    木清竹催他,他就全部赖在她的头上,包括冼脸,冼手,换衣,洗澡……自称眼睛看不见,全部都要木清竹服伺他。

    这个时候的阮瀚宇真的像个小孩子,很委屈,很任性。

    木清竹嘴角翕合了下,眼睛望向头顶华丽的吊顶灯,吸了口气,垂眸,在他面前蹲下来,小手伸过去捉住了他的手,温言浅语:〃我对严肃,很愧疚……〃

    这是真的,在斯里兰诺,在欧洲,她失去了一切记忆,甚至不知从什么地方来查找自己的身世,孤苦无依,是严肃陪着她,让她感到了安全感,而且他用心对她好,看着他因她难受,她怎么能做到无动于衷呢?

    阮瀚宇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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