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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二次方-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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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他懵了,就连暮辰风也懵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阮总,小心。”正在阮瀚宇失神的瞬间,玄剑突然冲了上来,把他推到一边,一发子弹从他背后绕到耳边掠过,“找死。”
玄剑怒骂一声,一脚过去踢飞了黑夜男子手中的暗枪,他当即被踢飞倒地。
上来二个人反绑住了他的手臂,一脚踩在他的后背上。
这时敌方子弹朝他们扫射过来。
“小心。”阮瀚宇红了眼珠,朝着众人大声喊道,凌厉的眼睛扫视了周围一眼,还有不少极端份子正陆陆续续地朝着边围攻了过来。
显然,那边激战的人朝着这边跑了过来,他瞬间明白了,那边是有人在帮他们截住这些极端份子,但势力有悬殊,斗不过他们,突围的极端份子都朝着他们包围了过来。
是谁要在背后帮他们,他来不及细想,但看得出来,这次极端份子来了不少人,而且手中还有新把式,他沉厉的眼眸里是重重的阴郁。
不用说,席泽尧这是料到了他来到了中东地区了,这是搏命的一战,也会是最后一次恶战,成败的关健,他是不会放过他的。
今天他注定了难逃噩运!
这一刻眼前闪过的全是木清竹与小宝的脸,他的手死死握住了枪把手。
“阮少,看来今天凶多吉少,我们只有拼死一战了。”暮辰风也意识到了这点,心惊胆颤地说道。
阮瀚宇咬紧了牙关:“辰风,是我拖累了你,你本来可以不必亲自来的,有来世,我们再做好兄弟。”
暮辰风嘴角边是悲壮的笑容:“行了吧,小子,到现在你终于说了句良心话。”
阮瀚宇的嘴角抿了抿,全是风沙,干涩的咯得嘴皮发痛。
“辰风,席泽尧这是在做最后的疯狂,他是下定了决心要赢的,因此发动了所有人要置我们于死地,今晚凶多吉少,只有血拼一条路了,我会让人拼命掩护你突围,如果你能安然而退,请你帮我转告木清竹,让她以后带好我们的孩子,分化掉阮氏集团,守住核心固定资产,安安稳稳过一辈子就行了。”
阮氏集团越壮大,凶险越多,惹上的事非也就越多,如果只守住原来的祖业,她和他的孩子可以衣锦无忧地过一辈子,这就够了。
说到这儿,他闭上了眼睛,眼中有酸涩的东西滑落。
“说的什么话,瀚宇,这个时候不准说这些没用的,我们要尽力突围。”暮辰风的脸沉得像铁,朝着阮瀚宇怒喝道。
这小子到底在温柔乡里呆久了,早已没有了原来的骨气,这个时候,还这么婆婆妈妈,烦不烦呢?
他认真观看着地形,多年的警察生活让他对现在的情况有了一个清晰的了解。
事情还没有到绝望的时候。
至少可以说明,前面有一伙人在暗中帮他们,至于到底是什么人?他还不太清楚,既然有人在帮了,那就说明会有机会了。
被暮辰风一声断喝,阮瀚宇的脑袋也被他喝得清醒了点。
他迅速捉住了二个为首的,一个是席泽尧这边的黑衣男子,一个是中东地区为首的头子,把手枪放在他们的太阳穴上,高声叫道:“都放下手中的枪,否则我先开枪嘣了他们二个。”
“鹰哥。”这边有人朝着阮瀚宇手里的黑夜男子惊恐的叫。
“慌什么,都给我闭嘴。”叫鹰哥的男了冷静地断喝一声,其他人都不敢开口了。
“原来你就是夜鹰?”阮瀚宇冷笑一声,怒问道。
夜鹰脸色平静,阴兀地说道:“不错,夜鹰就是我,可惜上次没有暗杀掉你。”
他狰狞的笑,阴阳怪气地说道:“今天,你已经是死路一条了,席州长是不会放过你们的,这次,让你们死在这异国他乡,尸首都无,这种感觉应该很不错的。”
说到这儿,他哈哈笑了起来。
阮瀚宇握着夜鹰手臂的手用力收紧了,声音冷得像冰:“安瑞,白枫云的死都是你的杰作吧?你罪大恶极,逃不掉的。”
夜鹰牙齿一咧,收住狂笑:“阮瀚宇,你太自负了,今天你的死期到了,先管好你自己吧,现在怎么死的还不知道呢!”
“TM的,一点都不老实。”旁边的汤简伸出一脚朝夜鹰狠狠踢去。
阮瀚宇紧握着夜鹰的手臂,这家伙是个练家子,武功很高。
双方的阵营僵持着。
论人数,武器,对方都远远多过他们。
阮瀚宇与暮辰风都心情沉重,眼下也只能捉住他们这二个头领先拖延下时间,想想办法再突破,万一这二个头脑在对方的心目中不够强大,或许他们根本就会无所顾忌。
这种想法只在他们脑中滤过了遍,一声枪响,暮辰风手中极端份子头领随即惨叫一声,血溅了暮辰风一脸。
不好,他迅速反应过来。
他想得没错,对方已经放弃这个首领了。
“快,开枪,掩护,往山坡后退。”暮辰风吼叫一声,抓住那个中枪的头目替他挡枪,指挥大家边打边战,准备退到那边山坡做掩护。
阮瀚宇只在听到枪响的瞬间,心就沉了下来,他一手拉着夜鹰,一手朝着敌人开枪。
枪战正式打响。
阮瀚宇沉着应战,玄铁与玄剑把他护在了二边,夜鹰被挡在了他的前面。
在黑暗中,子弹无情,夜鹰身中了好几枪,全身血流如水。
一阵激烈的枪战后,阮瀚宇与暮辰风已经退到了一个沙丘旁,这样从包围中突围出成了半包围圈了,总算后面有了依靠,可他凭着模糊的灯光,痛心地看到,他的好几个兄弟都受伤了,甚至还有中枪了的。
这让他几乎要发狂了,而形势最为严峻的是他们手中的枪,子弹已经不多了,而敌方似乎人数越来越多。
他咬紧了唇,双眼泛红,看来今天晚上只能命丧如此了。
手中用力拑着夜鹰的手臂,拑得骨胳作响,夜鹰闷哼出声来。
“瀚宇,今晚凶多吉少。”暮辰风望着暗沉沉的夜,风沙狂啸。
“这种鬼天气,受不了了。”旁边有警察哭出了声来,他们平时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中训练得少,大多都是在和平年代长大的人,哪见过这么血雨腥风的场面,真刀实枪一阵,看着几个兄弟相继死去,有些身中了重伤,眼见死路一条,都靠着小山丘痛哭出声来。
阮瀚宇的脸色阴暗得像乌云。
他们的哭声让他的心里像被锥子重重砸过,他真的对不起这些兄弟,可已经无法回去了,他一拳砸在沙丘上,牙齿咬得咯咯响。
夜鹰发出一声怪笑:“阮瀚宇,去阴曹地府再去找席泽尧报仇吧。”
阮瀚宇一拳砸在他的胸口上,受到枪伤的夜鹰闷哼一声晕死过去。
敌人开始慢慢逼近,枪声不时响起。
敌方的人群中有人用阿拉伯语在叫:“听说有全球的富豪阮瀚宇在此,活捉他,弄点钱。”
霎时敌方阵营一阵沸腾。
包围圈开始越缩越小。
正文 第六百六十八章形势逆转
第 六百六十八章形势逆转
正在阮瀚宇和暮辰风拼命出去跟敌方拼命的时候,天空响起了直升机的声音。
他抬头望去,直升机来了好几架,在头顶盘旋着,有人用英语在喊着话:“都放下武器投降,我们是某国的政府军,你们全部都被包围了。”
阮瀚宇听到这儿恍如天空出现了一道绚丽的彩虹,照亮了整个夜空。
暮辰风也听到了,他扭头兴奋地说道:“瀚宇,我们命大,得救了。”
阮瀚宇也兴奋地点了点头。
他们的人全部放下了手枪。
直升机的梯子伸了下来,极端份子意识到了什么,都开始朝着政府军开枪反击。
政府军果然都是训练有素的高手,手中又有先进武器,只有几个回合就把极端份子的猖獗给狠狠打压了下去。
极端份子瞧着莫名其妙过来的政府救援军,知道这次行动泄露了,军火交易肯定是无法完成了,无心恋战,开始后退。
但后面正在激战的政府军又开始击退了一部份极端份子从后面又包抄了过来,形成了前后夹击之势。
政府军来了后,阮瀚宇他们个个喜笑颜开,全都轻松了下来。
整个激战没用多久的时间,在政府军的火力攻击下,除了逃掉了一部人,全部都缴枪投降了。
这一仗大获全胜。
阮瀚宇心中高兴,可又觉得莫名其妙,这政府军怎么就这样恰到好处的出现了呢?
真的是因为他的命大?
“瀚宇,看来我们都还是有福的人,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看来我们接下来可以好好享受人生了。”暮辰风笑了笑,调侃着。
阮瀚宇闻言也笑了笑。
“请问阮瀚宇先生是哪位?”有人用英语在那边问。
阮瀚宇吃了一惊,忙用英语答道:“我就是。”
听到回答,那边有个将军模样的人走了过来,对他友善的笑笑,递给了他一封信:“这是夫人给你的。”
夫人?
阮瀚宇听到这儿,脑中电光闪铄,夫人?这个夫人是吴兰夫人吗?
他葛地想起了上次与暮辰风在泰国边境时的情景,那时的他们也是在极端危险时,政府军就突然出现了。
难道这是又像上次那样,木清竹去求了吴兰夫人吗?
记忆中为了怕她担心,他可是根本没有告诉她有这回事过,这么说又是玄铁或身边的人告诉了她吗?
可这回吴兰夫人似乎并不在A城!
“谢谢。”他伸手接过信封,扭头向玄铁看去。
玄铁有点莫名地望着他。
玄剑给他照亮了手电筒,他打开来,看到了上面写着:“阮瀚宇先生,这里的事情请交给某国的里歇尔上将,到时他会处理一切的,你现在就可以回家了,阮奶奶已经去世了,请记住保护好我的小孙女,落款是吴兰夫人。”
奶奶去世了?阮瀚宇脑中轰的一响,手都开始发抖了。
该死,他竟来不及在奶奶的床前送终啊。
伤心难过的同时,很快就明白了一切,心里升起股感动,今天要不是吴兰夫人相助,他们中谁都没有可能活着离开这里了。
“你们是谁把我今晚的行动告诉了木清竹?”这样想着,他掉转头很严肃地问着身边人。
各个人都面面相觑,表示完全不知情。
他拿着手电筒把全场的人每一个人的脸上都照了遍,确定他们都不知情的情况下,这才放弃了这个念头。
“阮总,这次我真没有跟太太讲,毕竟吴兰夫人不在A城,太太也未必能找到她,而她也不一定能出兵相助啊,最最主要的是太太怀着孕,怕她担惊受怕啊。”玄铁明白了阮瀚宇的心思,呆在一边积极地解释着。
阮瀚宇冷哼了声,“若让我知道是你告诉的,饶不了你。”
“一定,一定。”玄铁苦着脸,连连点头。
阮瀚宇想想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想吴兰夫人应该是一直都在关注着阮氏公馆吧,否则她也不会知道奶奶去世这个消息了。
这么说她是看在奶奶的面子上,出手相救的了,当下淡淡地说了声:“好吧,我们收拾东西,马上回A城。”
“你呢?是跟着我回A城,还是直接回京城?”飞机上阮瀚宇心情沉重,直升机只来了一架。
暮辰风脸也有些沉色,死里逃生的他也没有放松下来,也是淡淡地说道:“阮奶奶去世了,我当然要回A城悼念她老人家了,奶奶是昨晚去世的,看来我们还来得及回去参加她的丧礼了。”
“好,直接回A城。”阮瀚宇说了这句话后,整个人都松恗了下去,能够死里逃生,这对他来说确实是出乎了意料,他想到了那个女人,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就在刚刚那一刻,他的心是是非常后怕的,满脑海里都是她的影子,他真的担心再也见不到她和孩子了,松懈下来时,仍然能感到心在突突的乱跳。
京城席家的老宅里。
席泽尧浑身哆嗦,面如死灰。
他输了一切。
本来,他算准了会赢的,做好了最周密的准备,可没想到在紧要关头,政府军出现了,情况完全逆转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政府军怎么会突然出现了呢?
他想不清楚,也不甘心。
现在他的人全部被抓了,虽然还没有送到国内来,但那就是这二天的事了。
门被快速推开了。
席雨轩像股风般的卷了进来,带着急促的喘息声:“爸,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他满脸汗水,全身高度紧张。
这样的消息于他来说无异于是恶梦,让他们席家坠入了万丈深渊。
席泽尧一脸的灰败,眼里失去了往昔那点精神气与狂妄。
“夜鹰他们全部被抓了,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他的冰眸里掩不去那丝灰败,整个人看起来是那么的挫败。
“爸,现在我们怎么办?因为选举我们已经耗光了所有家财,现在这里出事后,只要夜鹰他们押回国内,证据确凿,我们的一切就都完了。”席雨轩像被挫败的勇士般,原来的那些自信与骄傲全都没有了,只剩下了恐慌与后怕。
“雨轩,这是天要亡我啊,怎么也没有想到政府军会无缘无故的冒出来,本来是万无一失的事,偏偏失败了,难道是出了内奸吗?”席泽尧阴唳的眼眸里闪着凶光,咬牙切齿的。
“不,爸,这不是内奸,没有人会像夜鹰那么忠诚了,看来是我们的行踪早就被人监视起来了。”席雨轩心如死灰。
席泽尧震了下,抬头望着席雨轩:“雨轩,他阮瀚宇凭什么与我斗?不就是一界商人吗?有这个能耐吗?”
席雨轩颤抖着手点燃了根烟:“爸,你真认为这事就凭阮瀚宇能把我们拉下马来?上次选举中,有许多人都弃票了,包括张将军,刚开始我还以为是巫简龙做的公关作用,但后来有内幕人告诉我,那都是莫老爷子在背后出手了,本来我想我们与巫简龙之间势力悬殊这么大,莫老爷子对我们一向不看好,他不支持就算了,凭我们自己的真本事这次也能赢了巫简龙的,可没想到,关健时刻,又出来了个政府军,这笔军伙交易的失败,可以说让我们失去了一切,现在那是被人活生生的抓了个现形,罪证确凿,这下是彻底玩完了。”
席雨轩摊软在沙发上,一拳打在沙发上,咬紧了牙关。
“儿子,难道这次事件又是莫老爷子出的手吗?这不可能,他的势力不足以到达海处,影响不了别国的政治,这一切我早就算准了他的。”席泽尧狠狠吸了口烟后,凝神想了想,摇了摇头,断然否定了。
这样一说,席雨轩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摸不着头脑。
“有了。”席泽尧眼里跃过一丝凶光,突然大声说道:“一定是她,她出手帮了阮瀚宇。”
“谁?”席雨轩听得心惊胆颤。
“吴兰夫人,一定是她。”席泽尧的小眼里是灰愣的光。
“她凭什么要来帮阮瀚宇?到现在为止,她可并不知道木清竹与她有什么关系,上次认亲失败后,她不应该是心灰意懒的吗?”席雨轩对此很不理解。
“不,雨轩,你看问题太肤浅了,这个事情除了她插手,我可以说是不会有任何人会来插手的,既使想插手都没法知道这个地点,看来吴兰夫人果然是老奸巨滑。”席泽尧摇着头,眼里有厌恨的光。
“可是,爸,上次在A城她都接见了您,您还说他欠了您一个人情,就算不帮忙,也不至于要置您于死地呀。”席雨轩还是很不解。
席泽尧却是心里明静似的,不以为然的答道:“吴兰夫人与阮奶奶有些交情,就算什么都不知道,她也不会看着她的孙子死亡的,想当年的‘海洋之星’就是多亏了吴兰夫人才让阮氏公馆得到了,这真是我的疏忽呀,百密一疏,再怎么也没想到这样的秘密事件都会被她知道,想来还是上次她来A城寻女认亲时就已经对我起了疑心,而我看她心伤失望地退回到了欧洲,怎么也没有想到那都只是她表面上伪装的,我还真是就放心了,一点都没有多想,真是太大意了,看来这个女人还真的是一个狡猾的老狐狸,连我都被她蒙了,难怪她能混上欧洲的政坛,真不简单。”
席泽尧痛心疾首,后悔不已,他确实中了吴兰夫人的计了,原来她根本就是故意退回去的,只为了不让他起疑心,他上当受骗了。
想到这儿席泽尧追悔莫及,却也无可奈何了!
“雨轩,现在我们什么人都指望不上了,只能靠自己了,现在还有几天时间,趁着夜鹰他们还没有回国前,证据还没有到达国内,我们要加紧行动,拿到‘海洋之星’,然后逃到美国去申请政治避难,这样就能一劳永逸了。”席泽尧瞪着泛红的眼圈,下定了决心朝着席雨轩说道。
席雨轩的脸色阴沉,垂头不语。
正文 第六百六十九章张将军驾到
第 六百六十九章张将军驾到
“雨轩,我们这几天里拿到了海洋之星后,就准备跑了,飞机我已经准备好了,一切手续都早已准备了。”席泽尧老谋深算的眸子里布满了阴影,这一天,他早已做好了准备,“你先去A城的阮氏公馆想方设法拿到宝物,我去应付明天的选举,记住,这事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等待我们的都是牢狱之灾。”
席泽尧语重心长的叮嘱道。
席雨轩点点头,万念俱灰的走了出去。
成者王败者寇,从此后,就要这样流落异乡吗?不,他不想的,这样或许永远都不能再见到她了。
他耷拉着头,缓缓走出了席家大院。
丽娅躲在翠景园的客房里,用被子蒙着头,浑身都在发抖。
昨晚的情景太可怕了。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发生那样的事。
昨晚阿良向她传达了云霁要求她们从朱雅梅身上着手,问出宝物的下落来,她本来不想去的,自从流产后,身子还没有复原呢,可阿良咄咄逼人。
无奈之下,只得与她商量了一套方法。
朱雅梅是阮奶奶的贴身人,一般都不会轻易离开阮奶奶,要想问出宝物的下落,当然只能去到阮奶奶的卧房了。
但阮奶奶的卧房她们二个都不能进去了。
这样,丽娅就想到了从后花园窗户里爬进去,因为出了季旋的事,担心有人怀疑她了,也担心后花园的窗户给封锁了,因此她们商量好了,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进去。
应该是阮氏公馆这几天太乱了,窗户还是原样,而阿良在阮氏公馆混了几年,早就知道了一条小路,从墨园的厨房直接穿到了阮奶奶的后花园里。
这个时候阮氏公馆里寂静无声,她们安全的进到了阮奶奶的卧房里,正巧朱雅梅正在替阮奶奶换衣服。
她们二个进去后,迅速控制了朱雅梅,拿了块布条塞进了她的嘴里。
本来以为这个老女人被她们轮番恐吓后会说出宝物藏在哪里的,哪知她顽固不化,不仅不提供信息,还怒目望着她们,宁死不屈。
时间久了后,丽娅听到外面休息室里的憨声小了下去,似乎那睡着守夜的人快要惊醒了,慌神了,这时穷凶极恶的阿良威胁似的拿出刀捅了朱雅梅一刀,逼问她。
朱雅梅血染衣衫,宁死不屈。
丽娅担心事发,拉着阿良就要走。
可那个女人却死死拉着她们的衣服不放,外面的休息室里似乎想起了脚步声,她心慌之下,也拿起了刀来砍了她一刀。
可这时的朱雅梅扑过来猛地抱住了她的腿,死也不肯放过她,嘴里呜呜叫着。
阿良没耐心了,又狠狠砍了她脖子二刀,直到她断气后,才掰开了她的手,她们二人逃了出来。
直到从案发现场出来到现在,她睡不着,哪里也不敢去,只是躲在被子里打着寒颤。
恍惚间,就看到舅舅安瑞正站在前面朝着她说道:“小丽,以后要好好呆在阮氏公馆里,幸福快乐的生活着,舅舅会在天国里看着你的。”
“不,不要,为什么会这样?”丽娅的神情恍惚,全身发着抖,蜷曲在被子里惊恐万丈。
一整天她不敢起床,更不敢出去,就这样意志迷糊的躺着,如同枯髅,有时,她不小心睁开了眼睛,就会看到那个稀世珍宝就在面前,发出耀眼的光茫,她神情亢奋,仿佛看到自己成为了最富有的女人,被全天下的女人羡慕着,她兴奋得发狂,会哈哈狂笑出声来。
可当她伸手过去拿时,宝物消失了,握在手中的都是血淋淋的鲜血,睁大了眼睛,就仿佛看到了朱雅梅血淋淋地眼睛正在她手掌心里盯着她。
吓得她急忙甩着手,恐怖的尖叫出声来。
这样整整一天,她神情恍惚地躺在床上,全身发抖,要么惊恐万丈,要么极度兴奋,要么痛哭流涕,要么哈哈狂笑,满脑海中全都是各种恐怖的画面与幻觉不停的交替着,形似疯颠。
灵堂里挽连高挂,白带飘扬,所有的阮家子孙都穿着孝衣,跪在灵堂里。
奶奶去世的第二天,社会各界人士与亲朋好友开始前来悼念阮奶奶了。
因为人太多,木清竹发出了通告:“社会各界人士是今天过来悼念,明天的再是亲朋好友过来,这样交错开来,也算是减少了一些工作量。
灵堂设在墨园的客厅,灵位设置灵棺的脚头,正对着墨园的正厅。
因为季旋受伤,不能出来迎客,阮瀚宇在京城还没有回来。
站在门口迎接客人,并引领客人到灵堂来祭拜的事就几乎全都落在了阮家俊的身上,阮沐天与阮沐民年岁大了,站了一会儿后,就体力不支,只能扶着来到灵堂里休息守灵了。
木清竹大着肚子,站在灵位前,每一位前来的客人虔诚的拜祭后,她就在旁边说‘谢谢‘,请他们起来,并且给他们还礼,引领他们到相应的宾客休息区。
就这样的程序,一个上午后,她都是累得腰膝酸软,疲惫不堪的。
可这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她不是那么娇弱的女人,怀着小宝时,所受到的苦比这个还要大上千万倍,那都能挺过来,这对她来说真算不得什么!
她尽量保持着头脑清晰,沉着冷静的完善着每一道程序,甚至在签定每一项采办时,她都会亲自过目,甚至连用餐的酒店都由她亲自选定。
因此当第二天阮氏公馆全面开放,各界社会人士过来悼念阮奶奶时,新闻里是全程直播,所有来宾和电视里面的观众都能看到这样一个女人,阮瀚宇的太太,阮氏公馆的当家女人,她披麻戴孝,大着肚子,强忍着悲痛,镇定自若地指挥着现场,整个悼念过程,人多而程序繁琐,可整个场面井然有序,清晰明朗,所有的宾客从进入阮氏公馆起,到坐观光车来到墨园,及祭念仪士都是井然有序的,众人能看到排队的长龙会延伸出好远好远,所有的人都默默无语,神色庄重,井然有序,而现场是清一色的黑白色,肃穆庄严。
只是阮氏集团的总裁,阮奶奶的嫡长孙阮瀚宇并没有出现在电视画面中,这让许多人都有了各种猜想,毕竟阮氏集团的罪名也是这二天内在新闻发布会上宣布取消的,而这全程都没有看到阮瀚宇,对于传言他有重要的事离开了A城也感到疑惑。
不过大多人都是把赞许的眼光投向了木清竹。
这二天,木清竹除了伤心难过外,感到最多的就是心神不宁。
她眼皮直跳,心不时呯呯跳着,不知道阮瀚宇究竟去了哪里?在这个时刻,奶奶死了,他都没有赶回来,问阮沐天时,他的脸色一度曾如死灰,闭着眼睛,坐在灵堂里,手握着佛珠,沉默寡言,异常悲痛。
木清竹弄不清他到底是因为奶奶的死悲痛呢,还是因为阮瀚宇的状况担忧伤心。
她的心里从来都没有那么不安过!
按照程序,明天当所有的亲友悼念完后,全部会在墨园里过夜,后天就召开最后一道程序:追悼会。
到时的人只会更多,场面会更加壮大,完成这些后,才会送到殡仪馆去火化。
而这中间,在殡仪馆里,朱雅梅的丧礼也在按部就班的举行,这一切都离不开木清竹的指导,在殡仪馆里,木清竹是按照最高规格给朱雅梅办的丧礼,安抚朱雅梅的亲属,如果不是足够冷静,强忍着悲痛的木清竹几次都差点晕倒了。
明天还要去接吴秀萍过来,因为这段时间阮家正值多事之秋,她没有勇气把妈妈接来,主要是怕她看到了伤心,担忧。
张宛心因为名义上不能算作阮家人,虽然没有像阮家的媳妇子孙一样迎接客人,但也披麻戴孝,帮着处理各种事情,忙得不可开交。
正午时分,一辆京城的军车缓缓开进了阮氏公馆。
司机下来打开车门。
一个身着将军装,威武高大的中年男人从车上走了下来,随身跟着戴着眼镜提着公文包的秘书。
一年多没见,阮氏公馆依然绿树葱茏,只是在张将军看来却是倍感沧桑。
阮老太太这位巾帼女英雄就这样离开了人世,将来的阮氏公馆会是怎么个发展方向,还能不能保挂这份殊荣,却是个未知数。
守在门口的丘管家眼尖,立即看到了张将军的到来,马上迎了上来。
“张将军您好,这边请。”丘管家带着张将军坐上了一辆戴着白花的华丽观光车,直接朝着墨园而来。
阮沐天,阮沐民,阮家俊都迎了出来。
“张将军您好。”阮沐天,阮沐民率先迎了上来,面色庄重的打着招呼。
“阮先生,老太太走了,请节哀顺变。”张将军满脸的庄重,微微颌首。
“伯父好,谢谢您前来吊念奶奶。”阮家俊上前,虔诚地说道,递给了他一个挽袖,一朵小白花。
秘书接过来,替他戴上。
“嗯。”张将军威严的目光淡淡扫了阮家俊一眼,就移开了视线,只是从鼻子里轻哼了声,算是打过招呼了。
阮家俊知道张将军对他的印像不好,心底惭愧,当下就低着头,跟着阮沐天他们送张将军到了墨园的灵堂。
正文 第六百七十章张将军的训斥
第 六百七十章张将军的训斥
木清竹迎了上来,低头鞠了个躬,把张将军带到了灵位前。
张将军把鲜花献上,虔诚地朝着阮奶奶的遗像鞠了三个躬,然后在阮沐天的陪同下退到了一旁。
张宛心早就听说张将军来了,借口事情忙,躲到了一边去。
结果张将军在墨园里呆了快一下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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