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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二次方-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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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加清楚他究竟是怎么死的吧!”

    席雨轩的心跳了下,脸上却不改色,眼眸沉了沉。

    阮瀚宇笃定地逼近了二步,眼睛沉厉地直视着他:“你这样做,无非就是想借着公事来达到阻挠我干预选举的目的,这样你是不会得逞的。”

    席雨轩嘿嘿笑着,眼里阴鸷得可怕。

    阮瀚宇却神情笃定,嘴角的那抹嘲讽的笑意渐渐收拢,挂满了冰霜。

    “地下车库里,撞向我的越野车;安瑞之死;白枫云之死,昨晚上暗杀我的黑衣人,这些我全都记下了,也明白了,告诉你们席家,好自为之吧,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而已。”说这些话的时候,阮瀚宇的声音平静得可怕,脸上的表情甚至没有一点波澜。

    “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今天你栽在我的手里,那就认命吧。”阮瀚宇脸上莫测的表情让席雨轩看得毛骨悚然,心底发寒,他看到天都似乎要暗了下来,只能是用恶狠狠的话语来掩饰内心的那抹惊慌。

    阮瀚宇听到了他穷凶极恶的话语里面是掩饰不住的慌乱,再度哈哈笑了起来。

    阮氏公馆的清晨,太阳斜照,燥热大早就侵袭过来,园子里忙碌的佣人们开始浑身是汗了。

    今天阮氏公馆的天空里,似乎有阴霾笼罩,这片静土也不像以前看起来那么静与蓝了。

    木清竹早早起床,因为昨晚的恶梦,到现在她都感觉到心是凉的,全身都疲倦不堪。

    “这天气也是一年比一年热呢,地球温度普遍升高了。”前面的走廊上,覃楚楚清脆的声音传了过来,木清竹抬头一望,阮家俊正带着覃楚楚从外面走了进来,看来,他们是刚晨练完回来的。

    “嫂子好。”覃楚楚看到木清竹立即主动热情地上来打招呼,笑吟吟的。

    木清竹微微愣了下,这覃楚楚怎么还没有离开呢,就这样住到了墨园里,算怎么回事!

    “你好。”她浅笑着回应了她,眼睛却朝着阮家俊瞧去。

    阮家俊跟她打过招呼后,若无其事的站着,神情淡淡的。

    “姐姐,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也不等等我。”张宛心从冼簌间里出来不见了木清竹,就跟着追了出来。

    “宛心好。”覃楚楚立即主动热情地朝着张宛心打着招呼,态度非常友好。

    张宛心一滞,原来这覃楚楚还没有离开呢,看来这是要向好发展的标志了,也就是了,有这么好的女人倒贴上来,这样好的机会,有哪个男人会主动放弃呢。

    这样想着,脸上就佯装起毫不在意的笑,很大方地跟覃楚楚打了招呼。

    只是心里头不知被什么东西撞了下般又酸又痛。

    她想起了昨晚与木清竹说的话,心里头涌起丝悲凉,觉得自已很下作。

    一个曾经伤害过她的男人现在反过来随意说上几句好话,就把她感动到得要以身相许了,这也太下贱了点吧!

    “你们先聊,我有事先走了。”她笑笑,转身朝着前面走去,自始至终都没有看阮家俊一眼。

    尽管阮家俊很想跟张宛心打招呼,可张宛心对他的冷淡,他是从心里感受到了的,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心里难过得被灌进了苦水般,偷偷吞咽了进去。

    “阮氏集团的总裁阮瀚宇先生今早刚下飞机就被安全厅的工作人员带走了,记者通过采访,原来是因为阮氏集团生产的豪车安全泄密事件引起的,据悉案情很严重,阮氏集团难逃其罪责,要追究相关的刑事责任。”墨园外墙的液晶电视屏里播音员正在播报着今天的新闻。

    木清竹惊呆了。

    正在走着的张宛心也站住不动了。

    阮家俊更是惊得合不拢嘴,呆呆站着。

    就连覃楚楚也都是面带诧异,不可思议的模样。

    阮氏集团的豪车泄密事件,她是听说过的,但至于有这么严重吗?外界不是一直都说这其中有误会吗?

    看来阮氏集团这是得罪了人了,有人要刻意事整他们。

    “不,瀚宇。”木清竹随即清醒过来了,大叫一声朝着电视跑去。

    “姐姐,小心。”张宛心也反应了过来,迅速朝她跑去,扶住了有些跌跌撞撞的她。

    清醒后的阮家俊快速跑了过来,“家嫂,小心点,不要太激动,这事可能有误会,等我去打听清楚。”

    “不,家俊,宛心,瀚宇都被带走了,你们看,怎么办啊?”木清竹用手指着墙壁上面的电视新闻,手足无措,痛苦万分地问道。

    阮家俊面色沉郁,望了望电视荧屏,低声说道:“嫂子,电视上面的新闻都是捕风捉影的事,我们先不要轻信,如果真有事,瀚宇哥早打电话来了。”

    “不,这不是娱乐新闻,而是中央新闻头条,这不可能是假的。”木清竹无助的喊,眼泪盈满了眼眶,心里一阵阵酸痛,“家俊,快去找老董事长,告诉他这些,瀚宇被带走了。”

    木清竹真的急得失去了理智,这个时候,阮氏公馆里也就只有阮沐天是个主心骨的人了,这个时候找他是最好不过了。

    阮家俊虽然嘴里这样安慰着木清竹,可他的理智是清醒的,也意识到了事情的重要性。

    “好,我们一起去找阮伯伯。”他点头,扶着木清竹的左臂,张宛心早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无与伦比,此时的她更不能放心木清竹了,因此也扶了她的右臂,三人一起朝着外面走去。

    覃楚楚站在后面望着他们离去的身影,若有所思。

    刚走出墨园的门口,阮沐天沉稳的身影就出现在面前。

    他老成持重,脸色肃然,带着沧桑,可眉宇间的威严比任何时候都来得凌厉。

    “爸,伯伯。”他们三人几乎同时开口。

    阮沐天看了他们三人一眼,脸上是高深莫测的表情,甚至早就知道了他们会来找他般,淡淡然地、‘嗯’了声,表情却是异常的平静。

    “爸,瀚宇被带走了。”木清竹颤抖着嗓音说道,全身都在微微发抖。

    阮沐天望着她,眉目间温和下来,一会儿后笑笑:“清竹,我已知道了,没事的,不要着急。”

    “可是,爸,这可不是小事啊。”木清竹看到阮沐天异常沉稳平静的脸,就有种错觉,仿佛被抓的不是他的亲儿子般,她的心里生起了一层疑惑,或许刚刚看到的新闻不是真的吧,这样想着心里就稍微安定了些。

    “清竹,放心,不要着急,不会有什么事情的。”阮沐天温言出声,再次安慰着她,“你现在怀有身孕,情绪不宜激动,要多注意自已的身体,懂吗?”

    这样说着就把目光转向了张宛心,“宛心,带清竹去休息下,孕妇的情绪要稳,不能一惊一诈的,好好安慰下她。”

    张宛心哪能不懂得这个道理,只是事发太突然了,她也乱了手脚,阮沐天的话提醒了她,当即答应了一声,扶着木清竹就要离开。

    “不,爸,我没事的,我不能走,也没有心思去休息,现在瀚宇已经被带走了,我怎么可能还能静得下心来休息呢。”木清竹固执地站着没动,来找他就是想与他商量办法的,怎么可能还能安心去休息呢。

    “清竹,相信我,一切事情都不会那么糟糕的,现在最关健的是你,你肚子中还怀着孩子,你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瀚宇一个大男人,就算是去那么呆上几天也是没有什么关系的。”阮沐天见木清竹的神形是前所未有的慌乱,只得再度沉声开口了,话语里是说不出的威严。

    木清竹惊愣了下,阮沐天那胸有成竹的模样竟让她真的有种错觉:那就是他不关心自已的儿子。

    明明瀚宇是被抓走的,难道还只是小事一桩吗?

    “清竹,邪不能胜正,放心吧。”阮沐天叹息一声,只得继续开解着她,最后很严肃认真地说道:“老爷子在的时候,他还曾经因为一些对手的恶意迫害坐过牢呢,可是,你看,我们阮氏集团不照样是风调雨顺,一帆风顺地过来了吗?”

    这样的话让木清竹呆了下。

    他的话语铿锵有力,神色笃定,脸上的表情相当的冷静,这些都让木清竹狂乱的心渐渐安定了下来,尽管如此,木清竹也没有忽略掉阮沐天眼底深处的那丝痛苦与沉重。

    堂堂的阮氏集团的总裁因为安全泄密罪被带走了,这后果谁会想不明白呢,只是他把担心写进了心里,不随意泄露而已吧。

    一会儿后,她终于彻底冷静了下来,由着张宛心扶着离开了。

正文 第六百三十五章攘外必先安内

    第 六百三十五章攘外必先安内

    木清竹躺在休息室里,用手抚着肚子,闭着眼睛,一行清泪从眼角流出,无声的滑落在枕头上。

    瀚宇,你千万不要有事啊,一定要挺住,等着我想办法来救你。

    只有短短一个上午,A城阮氏集团的总裁阮瀚宇被带走的消息就在各大媒体上争相报导,各种议论声铺天盖地卷来,阮氏集团的股票开始全面翻绿,而阮氏集团内部更是人心惶惶,地动山摇。

    一时间,阮氏集团就处在了前所未有的风口浪尖上。

    阮氏公馆里,尽管阮沐天保持了该有的镇定,但连家主都被安全厅带走的新闻那是无孔不入,四处漫延,这样的灾难似乎是前所未有的,到处都是一片恐慌气息,每个佣人的脸上都写满了不安与害怕。

    阮氏公馆里的晴天一下就阴了下来!

    木清竹躺在休息室里,辗转反侧,怎么也无法平静下来,满脑海里都是昨晚做恶梦时阮瀚宇满身鲜血的恐怖画面。

    她的心里像被利爪在挠般,疼痛无比。

    拿起了手机,疯了般,不停地拨打着阮瀚宇的电话,可手机里传来的永远都是‘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那冰冷的话语刺激得她的头隐隐作痛!

    她坐卧不安,不时拿着手机看着,担心会错过了什么消息。

    可一个上午过去了,手机里那是无比的冷清,她的心渐渐凉到了极点。

    中午吃饭时,她佯装着若无其事的模样,硬是喝了一碗汤还吃了一碗饭,可她拿着筷子的手都是在微微抖动着的。

    她是当家人,这个时候绝不能慌乱。

    所有的人眼睛都望着她呢。

    阮瀚宇说得好听点那是被带走了,可大家都明白,那就是不折不扣地被抓走了,这事大家心里都明白。

    季旋的眼睛都哭肿了,吃饭都没有上桌。

    阮沐天虽然一如既往的镇定,稳住了大局,可木清竹明显地看到了他眼底深处的那抹隐藏的痛苦。

    她怀着身孕,阮沐天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她的紧张与不安。

    因此她的脸上挂着淡定的微笑。

    吃完饭后,她回到了客房。

    昨晚恶梦连连,她身心俱疲,可倒在床上又翻来覆去,无法入眠,满脑海里都是阮瀚宇的身影。

    这个时候的阮氏集团会乱成什么样子,她不敢想象,但她知道,该要她出面了!

    站起来朝着翠香园走去。

    阮瀚宇曾经给过她一串办公室的钥匙,那是阮氏集团所有办公室的钥匙,包括机密文件的存放,还有阮氏集团的各种公章存放点,有了这些她就可以在阮氏集团里发号施令了。

    她现在不是阮氏集团的副总裁了,如果要重回阮氏集团,这串钥匙必须拿过去。

    轻轻地走到楼上,先看了看小宝。

    淳姨早就听到了各种风声,看到木清竹走进来,满脸担忧地望着她。

    木清竹微微笑了笑。

    小宝正在安静的午睡。

    “太太,不要着急,这样的危机以前阮老爷子在世时也有过一次,那时阮老爷子因为这还去做过半年牢呢,现在不会那样的。”淳姨眼中念着泪,轻声劝慰着。

    淳姨是家中的老人,能知道这些木清竹当然不会感觉到奇怪,面对着她担忧地眼神,她轻松的笑:“淳姨,放心,我是不会让瀚宇去坐牢的,相信我,请您带好我的小宝。”

    淳姨抹了一把泪,木清竹的沉稳淡定让她的心踏实了些:“太太,放心,小宝我会尽全力带好的,您忙去吧,只是身子还怀着孕,千万不要累着了。”

    清姨千叮咛万嘱托的,木清竹笑笑点点头,回到卧房里找到了那串钥匙,紧紧地握在手中,眼底里是无尽的深渊:

    “清竹,我爱你,这串钥匙是我办公室的钥匙,我把它交给你,或许你很快就要用到它了,我把我的所有都交给你,以后请你悉心来打理它们,包括我这个人。”

    阮瀚宇的话在她的耳边一声声地响起,温存而又清晰,木清竹的眼睛渐渐盈上了一层水汽,她咬紧了唇,将眼底的那层痛苦逼了回去。

    阮氏集团的总裁被带走!

    所有的员工都围在电视屏幕或者各自的电脑视频前观看着铺天盖地的新闻,谁都无法集中精神来上班。

    阮氏的高层都集结在了会议室里,不知所措,股市的连番飘绿让他们措手无策,习惯了阮瀚宇发号施令的他们更不知要如何来面对着这场危机。

    木清竹来到八十八层时。

    尤秘书正无精打采地坐在秘书台前。

    “啊,阮太太,您来了!”看到木清竹,尤秘书像见到了外星人般惊得站了起来,瞬间,眼睛亮了起来。

    现在的木清竹不是公司的副总,她只能称呼她为阮太太了!

    “嗯。”木清竹点点头,“公司里其他的高管呢?”

    她简短干脆的问着。

    “都在会议室里。”尤秘书很快反应过来,听到她这样的问话,明白了她来的用意了,精神也振奋了许多。

    “好,带我去。”木清竹快速说道。

    尤秘书清脆响亮地答应一声,立即在前面带路了。

    “阮太太,您稍等下,我先进去通报下。”会议室门口,尤秘书轻轻说道。

    木清竹点了点头,她没有茂然闯进去,只因为她不是公司的副总了,一个外人哪怕是至亲也是不能随便掺和公事的,这是阮氏集团的规定,除非有总裁的授权。

    一会儿后,尤秘书走了出来,礼貌客气地请她进去了。

    木清竹走进去时,诺大的会议室里,香烟的气味,失望的情绪到处蔓延着,气味很污浊,木清竹不由皱了下眉头。

    “阮太太好。”所有的人看到她进来后全都站了起来,礼貌地打着招呼。

    这是阮氏集团,家族企业,就算她没有担任任何要职,她阮太太的身份也是不容忽略的。

    “大家好,都坐下吧。”木清竹面无多少表情,秀水似的眉毛轻拢,示意他们坐了下来。

    “太太,现在阮总裁可好?”可他们的心情太急躁了,坐下来只问侯了一句后,立即大量的问题就朝她抛了过来:

    “阮太太,现在股市一路下滑,仅仅一个上午就蒸发掉了上亿的资金,人心惶惶,许多股东要求退股。”

    “太太,阮总策划的A市自由贸易中心,刚刚成形,公司投入了大量的钱财,原本还有不少股东结盟,现在阮总被带走的消息在新闻里播出后,许多股东纠结起来,在楼下的接待室里吵闹,要求退股,这可不是好事啊,一旦退股,那么我们前期投入的金钱与退股带来的资源流失,那是无法估量的。”公司主管蔡剑向来知道木清竹的决策,阮瀚宇出事,她及时出现,那就是主心骨,这个时候,她是能代表得了阮瀚宇的,因此他马上急着汇报了。

    “太太,现在公司里人心不稳,又恰逢是月底发工资的时候,员工们甚至还担心发不出工资来呢,毕竟工资那可是要有阮总亲自签名盖章才有效的。”

    “是啊,不光是公司里的人炸开窝了,外部与我们有订单交易的人听到这个消息全都立即赶过来要求套现,真是令人头疼啊。”

    ……

    木清竹淡静慵懒地站着,表情非常冷沉,他们的报告全都听在了耳朵里,也听进了心里。

    但她只是那么站着,很久都没有说一句话。

    渐渐地,各种声音都小了下去。

    到最后,他们都望向了木清竹,请求她拿主意。

    空气里安静得可怕。

    “我想问你们,是谁告诉你们阮瀚宇被带走了的?你们确定了吗?”她的语气很严厉,脸上的表情更是严肃。

    她这一问,会议室里的高管似乎才想起有这么回事来,确实,他们都没有接到明文通知,只不过是看了新闻就乱成了一团,木清竹这样一问,他们也觉得不妥,不由面面相覤,摸不着头脑来。

    “阮太太,这新闻都播出来了,难道还会有假吗?”有人不甘心当即提了出来。

    “新闻?原来你们都是凭新闻来为阮氏集团做事的?”木清竹冷笑一声,声音徒地提高了,“那好,就算新闻里说阮瀚宇被带走了,那又说明了什么?说明他就一定会出事吗?说明阮氏集团就要跨了吗?原来阮氏集团的高管是如此的没有头脑,没有智慧,人云亦云,遇事不会冷静思考,只会制造恐慌,这就是我们阮氏集团花重金培养的高管吗?。”

    木清竹的话冷厉,犀利。

    有些在阮氏集团工作了一辈子的老人就受不住了,当即说道:“阮太太,不是我们非得要如此恐慌,只是因为客户与股东不相信我们会平安无事,大多都跑来这里要求退股了。”

    “是吗?”木清竹秀眉一扬,冷笑一声,“不打而自乱了阵脚,不要说客户,就连我看了也不会相信我们公司会没事的,一个集团公司连内部的高管都如此慌乱,不要说真出了点什么事,就是没什么风吹草动也会让人看了起疑的,一个集团公司培养起来的高管,是如此的不冷静,遇到事情是如此的胸无城俯,这是能力素质低下的表现,这样又如何来管理好下面的员工呢?”

    这一番话把会议室里的高管个个都说得没有了牌气,想想也确实是太过慌乱了,一般这样的会议都要有阮瀚宇下令才能来开的,而今天他们得知阮瀚宇被带走后,全都自发地聚到了一起,确实不太好,不仅解决不了问题,确实带来了紧张不安的气息,现在的阮氏集团真的慌乱了。

    因此他们也都一个个冷静下来了,全都低下了头去。

正文 第六百三十六章找到切入点

    第 六百三十六章找到切入点

    “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们,如果有人对阮氏集团没有什么信心,或有什么想法,那可以立即辞职,我这里不会强留下你们来陪公司共度难关的。”木清竹秀目扫了下在座的各位,干脆直接地说道,说完扬了扬手中的钥匙,“这是阮总办公室的钥匙,现在就在我的手中,他已经授权我来打理公司了,关于工资的报表问题,现在就可以递上来给我签名,还有一些辞职需要盖章签字的,也可以过来找我。”

    一众高管听了后,都面露愧色,当然不会有人真的来提出辞职了,个个还怕触了霉头,整个会场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

    “财务总监。”

    “在。”

    “昨天海外的佳心汽车有限公司打过来二个亿的资金,到帐了没有?”木清竹直接把眼睛看向了财务总监。

    财务总监想了想,马上打了个电话下去,一会儿脸上堆笑:“阮太太,刚刚到帐了。”

    “那好。”木清竹接过话题,很快说道,“这样吧,公关部经理下去跟下面的股东与客户解释下,如果他们还有异议,立即就给他们办理退股手续,我来签字,但要声明一点,这样趁火打劫,没有诚信的股东与客户,一旦退股后,阮氏集团将永远不再与他们有任何合作,列入我们公司的黑名单之内。”

    公关部经理得令后立即下去了。

    由佳心有限公司打过来的二个亿资金几乎振兴了所有人的信心。

    很多聪明人都明白了佳心汽车有限公司实则就是阮氏集团的子公司,而且在海外的豪车已经发展起来了,阮氏集团还是原来的阮氏集团,这样的大集团公司当然不会真有人傻到要来辞职了。

    “现在还有心要在公司里做事的高管请立即下去,带好自己所属的部门,全力都投入到工作中去,如果还有任何交头接耳的,煽风点火的,直接解扉。”木清竹说完这句话后,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所有的人都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回到各自的部门严肃纪律去了。

    不到一会儿,整个阮氏集团再也没有了那种慌乱的气氛,全部都进入了正常的工作中去。

    木清竹来到阮瀚宇的办公室里,开始整理起各种东西来。

    一会儿公关部经理就笑眯眯地走了上来,报告说没有一个股东与客户愿意退股,那些人现在全都走了。

    木清竹腹中冷哼一声,没有说什么,只是挥了挥手。

    公关部经理悄然退下去了。

    木清竹开始埋头在阮瀚宇的办公室里,一直到晚上才出来。

    华尔达酒店的豪华包房里。

    小夭手里拿着一份请贴有些惶恐不安地踏进了‘黄河’包房。

    不知为什么,这来的一路上竟然都会有心惊胆颤的感觉。

    什么人请她来?请她来干什么,她是一概不知!

    她不想来,可送信的人口气不容她拒绝,浑身散发的气场有种让她如果不来赴约,后果会很严重的下场。

    她忐忑不安地推开了包厢门。

    里面装裱豪华,包厢里很显档次。

    什么人的排场会有这么大?。

    “有人吗?”她轻声问,左右环顾着。

    包房里空寂寂的,显然约她来的人还没有过来。

    看了看手机,她并没有提前来,显然是对方推辞来了。

    她想了想,走出来,问询了下服务员,看到底是谁订下了这个包间。

    可服务员也是摇了摇头,说不清楚。

    她的心里就更加不安忐忑起来,站在包房中打量一圈后,隐隐感觉不太妥,正准备推门而去。

    “太太,这边请。”外面是一个年轻男人恭敬的声音。

    有脚步声朝着包房的门口走来。

    小夭站定了,屏住了呼吸。

    太太,她确定,她并不认识什么太太!

    房门被推开了。

    “啊,是你。”小夭吓得后退了几步,惊呼出声来。

    “不好意思,来迟了一步。”木清竹微微一笑,大方地朝小夭伸出了手来,“我叫木清竹,谢谢赏脸赴约,请坐。”

    木清竹的手伸到了她的面前。

    小夭犹豫着,伸出了手来,与木清竹的手蜻蜓点水的一握,大脑却在飞速运转着。

    她请她来干什么!

    记忆中,这位阮太太,她是听说过的,但她们之间毫无半点瓜葛,更无任何来往,她无事请她来会有好事么?

    今天阮瀚宇被带走的事,那可是上了新闻头版,她当然清楚了。

    难道是为了这事来的!可找她能有什么用呢?

    她眼眸微微转了下,心情安定了下来,脸上的表情也就有些无畏了。

    因为,她自认还没有什么把柄落在木清竹的手中,她不需要害怕什么!

    “阮太太,不知道您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呢?”小夭在沙发上坐下来,随意淡然地问道。

    木清竹亲自泡了一杯茶放到她的面前,笑笑,“小夭,没什么事情,只是聊聊天而已。”

    “哦。”小夭哦了声,很不以为然地说道,“阮太太,我不过是一个公司的小职员而已,实在不配与您聊什么,也自觉得没有什么东西好聊的。”

    木清竹似笑非笑的,“不,你有,我们还有很多共同的话题需要好好探讨下呢?”

    她的表情淡定从容,举手投足间非常笃定自信。

    小夭的眼皮跳了下,直直地望着她,心里有点发虚。

    “阮太太,您这是什么意思?”

    木清竹的背靠进了沙发里,找了个很舒服的姿势,端起手中的茶杯轻轻喝了口,慢条斯礼地说道:“小夭,我今天能找你来,当然有我的理由,希望你能在接下来的谈话中好好配合我,这对你会有好处的。”

    “是吗?”小夭根本就不以然,当即站了起来,冷声说道:“阮太太,您真的太抬举我了,我只是一个小公司的小员工,没有任何价值,也没有任何话题能与您谈话的,恐怕要令您失望了,对不起,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她站了起来就要走。

    木清竹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当即微微一笑:“小夭,我劝你还是坐下来,我们好好谈谈,说不定我们之间还会相谈甚欢呢,也说不定我还能帮到你呢。”

    “嘿嘿。”小夭嘿嘿一笑,直言道:“阮太太,还真是谢谢您了,不过,我与您之间真的没有什么好谈的,而我也不需要您的好心了,我呢,不过是一个不起眼的小职员,也不可能知道点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提供给您,依我看呀,阮太太应该把精力用来对付你老公的那些小情人才是真的喽。”

    她语气轻俏,散漫,这样说着,转身就要离去。

    “站住。”正离一个闪身拦在了她的面前,面无表情地望着她,“请你尊重我们太太,老实回答她的问题。”

    正离的身板如堵石墙般拦住了小夭的出路,阴厉的眼睛直射着他,冷得像铁。

    小夭至此才知道,她今天恐怕会走不出去了!

    “阮太太,您这是要用强吗?”她转过身去看着安静喝茶的木清竹,恼怒地问。

    木清竹仍然不急不慢地喝着茶,眉目间淡淡的。

    “对你不需要用强,你会乖乖配合的。”她浅言淡语,语调从容。

    小夭冷笑了起来:“阮太太,您真的好自信,可你现在就已经在用强了,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我是不会配合您任何东西的,也不会回答您提出的任何问题的。”

    “是吗?”木清竹轻笑了起来,“你这态度实在太不好了,这可真不是什么好事,正离呢,他只是想让你好好耐心地听我把话说完而已,我看你还是认真听我把话说完后,再来考虑要不要跟我配合,或者离开,你以为呢?”

    小夭抬眼看了看面前的正离,他的脸阴冷无情,丝毫不会妥协,再看了看淡定的木清竹,知道今天不把她的话听完是难以走出去的。

    听就听吧,看她能说出什么东西来,反正她是绝不会告诉她任何有价值的东西的!

    这样想着重又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一脸的傲慢。

    “那你快说吧,我正在听着呢,记住:我耐性是很有限的,外面还有人在等着我呢,我也不是一个人来的。”

    她这话里的意思很显,她不会配合她,也别来威胁她,她也不是一个人出来的,外面也有保彪在,而且很有可能还不止一个!

    木清竹听出了这弦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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