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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二次方-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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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丽娅就眉开眼笑起来。
“你是哪房的人?”丽娅随手从托盘里拿起了一块榴莲酥塞进了嘴里,一边模糊不清地问道。
“我是墨园厨房的佣人。”阿良笑笑。
“咦,那你怎么会送东西给我吃呢?”丽娅很奇怪,要知道现在的阮氏公馆里,从上到下那是没有一个佣人对她好的,全都把她当成了异类,这乍一过来个对她好的人,她还真的以为撞见到外星人了。
“丽小姐,你可是奶奶遗嘱里写了要嫁给家主的,我呢,就先来巴结下,以后有事好求罩呢。”阿良笑了笑,说得大方自然。
丽娅闻言有理,就点了点头,不过却又摇头叹息地说道:“只怕你会跟错人了,现在的阮氏公馆那都是木清竹说了算,我可是一点用处都没有,还很不被人乐意待见呢。”
谁知阿良毫不以为然的一笑,“丽小姐,那可不见得呢,你想想,木清竹为什么现在能撑权?还不是因为奶奶宠爱她吗!就连乔安柔那样的女人都被赶了出去,说到底还是奶奶不喜欢,那你呢,就不一样了,你可是奶奶写进遗嘱,指婚给家主的女人,说明奶奶还是很喜欢你的,既然同样都是奶奶指婚的女人,为什么她就能撑权,倍受尊敬,那你就不能呢?所以说,只要你努力,以后还是有机会能翻天的,我可是看好你的哟。”
阿良拍着马屁,说得天花乱坠,丽娅则越听越有理,心情也开朗了起来,立即打开皮包,从里面抽出了二张百元纱票打赏了给她:“算你有眼力,鉴于你今天表现不错,这是我奖励给你的,以后只要你好好表现,我一旦得利了,会给你不少好处的。”
阿良一见,喜笑颜开的接过了纱票,收进了袋子里。
“丽小姐,既然你对我这么好,那我再告诉你一个消息好了。”
说到这儿,阿良还故意不说话了,卖起了关子来。
“什么好消息?”丽娅这下又受到了刺激,好奇心起来了,连忙问道。
“是这样的。”阿良低下声来,走近一步,神秘地问道:“不知道你听说过‘海洋之星’这个宝物吗?”
宝物?丽娅一听见宝物这二个字,眼睛都瞪圆了,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
“‘海洋之星’是什么宝物,很值钱吗?”她有些兴奋地问道。
“当然了,这个宝物那可是价值连城啊,不知有多少人眼红,如果你要是得到了,那这一辈子那是吃穿都不用愁,而且还能快速成为当今富豪之一。”阿良添油加醋地说道,直把丽娅说得眼睛都红了。
“那这个宝物现在哪里?怎么才能得到?”她一手拉住了阿良的手,急急问道。
“不急,我慢慢说给你听。”阿良神秘的一笑,认真说道:“这个宝物呀,一般的人都不知道,只有阮奶奶知道,就算是季旋也是不知道的,那必须要是奶奶喜欢的人才有机会,这个宝物据说都是要传给当家的长子媳妇的,现在阮氏公馆呢,当家人是木清竹,董事长既是家主,又是长孙,因此,于情于理这个宝物都要传给木清竹才对。”
丽娅听到这儿脸色暗了下来,眼里露出了凶光。
“但是丽小姐不要急,如果没有奶奶的遗嘱,丽小姐真是没有什么希望的,但现在就不一样了,既然奶奶能把‘要娶你’写进遗嘱里,那这个宝物说不定就是你的了,长孙媳妇,你也算一个,至于是不是给你,那要看你有没有本事争取到了。”阿良立即在旁边解释打气道。
丽娅暗下去的眼眸瞬间又亮了起来,“阿良,那你说,我要怎么样才能得到这个宝物呢?”
阿良眼眸转了转,压低声音说道:“这很简单呀,阮奶奶点头就行啊。”
丽娅一听,吓了一跳,别人不知道这遗嘱是怎么来的,她还不清楚吗?莫说阮奶奶意识不清,就是清醒了也不可能点头的,她再怎么样也是比不过木清竹竹,这点自知之明,她当然是有的,这条路肯定是行不通。
她立即摇了摇头,连连否定。
正文 第六百二十章正离的发现
第 六百二十章正离的发现
“其实呀,也不一定要阮奶奶点头,只要能拿到手就行了,现在奶奶都认不出人来了,这不正是好机会吗?谁拿到了就是谁的,而且这个宝物很多人都不知道呢,像季旋,老董事长他们都不一定会知道,因此你只要想办法拿到手,那就是你的了,谁能说不是你的呢?”阿良见丽娅有些泄气,立即在旁边循循善诱,这下听得丽娅直点头。
“你今天表现很好,我很高兴,这样吧,以后,你就跟着我,有什么好处不会少了你的。”丽娅得到了这样的一个重磅消息非常高兴,马上就朝着阿良说道。
阿良一听,很乐意接受的样子,眉开眼笑,立即连着说了几声‘谢谢’。
“对了,这个宝物放在哪里,你知道吗?”丽娅想起了这个问题,立即又问了起来。
“这个就不知道了,不过据我的估计那肯定是放在阮奶奶的地方,本来这个宝物就是阮奶奶的,当然是放在她的地方了。”阿良想了想后说道。
“那当然是放在阮奶奶的地方了。”丽娅一想这不是等于没说吗,想想她不过是一个佣人而已,也不可能这么贵重的宝贝都会知道的,于是说道:“算了,就这样吧,有什么事情直接过来告诉我好了。”
“好的,二夫人。”阿良立即改变了语气,亲热地叫了声后,笑眯眯地出去了。
“云总吗?我是阿良。”阿良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后,立即拨通了电话,压低声音说道:“今天已经把这个宝物的消息告诉丽娅了,估计她很快就会行动了。”
“好。”云霁流产后,正躺在床上休养身子,听到这个消息,立即阴阴一笑,“从今天起,你就好好地监视着她,只要她一旦得手了,就想尽一切办法夺过来,包括让她去死都行。”
想着那天晚上被丽娅算计的事,她眼里冒出了熊熊怒火,牙关都咬紧了。
“放心,云总,那个女人在阮氏公馆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我就是当着别人的面收拾了她,也不会有人同情她的。”阿良得意的一笑,卖着乖巧。
“嗯。”云霁点点头,“在她没有得手之前,你还是要帮她的,毕竟阮奶奶的卧房还只有她能进去。”
“好,有人来了,我先挂了。”远处有脚步声响起,阿良慌忙收了电话。
云霁阴阴一笑,眼眸转了转,又拨通了一个电话:“阿罗,从明天开始,只要丽娅外出,都要派人盯着她,有什么情况马上告诉我。”
打完这二个电话,她心底对丽娅的恨似乎才消退了些,吁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却说丽娅听到这个消息后,立即来了精神,本来还想着眼下的处境要怎么样才能从阮氏公馆里得到些好处,否则这样呆下去,她迟早都会自动败走的,那如果能拿到这个宝物,就算是嫁不成阮瀚宇,只要有了它,她一样可以辉煌腾达,那该多好,而且她现在还是名义上阮奶奶写进遗嘱里的二夫人,想要这个宝物也是有理由的。
这样想着,心里就美滋滋地躺了下去,心情一变好,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最近她似乎很喜欢睡觉,怎么也睡不醒似的。
“正离,今天丽娅去了哪里?”夜色降临时,正离回到了墨园,第一时间就来见了木清竹。
“太太,丽娅那个女人白天就去了趟美容院,然后去法国西餐厅吃大餐,下午就在外面闲逛,狂购物,还真没看出有什么其它异常来。”正离把自己今天跟踪到的情况说了遍。
木清竹听得秀眉直皱起来,明明今天上午她来找她时,就说身上没钱,穷得丁当响的,那这样的挥霍又为哪般?那她身上的钱是谁给的呢?
“对了,太太,我今天发现丽娅去了海滨的一套别墅,而且开的还是名车,中午时分我看到她开着名车回到了海滨的别墅里,那个模样,好像她就是那套别墅的女主人似的,这可真让人奇怪啊,这样的一个女人怎么会有这些东西的呢?”正离想到了今天的这个发现,惊奇不已地说道。
木清竹也是很疑惑,既然有了这么多东西,还要赖在他们阮氏公馆装可怜来索要各种好处,这女人的心也太贪了吧,可这些东西真是她的吗?
而且丽娅离开的这段时间,感觉她身上的变化太明显了,这也是让她最起疑心的地方。
“这样吧,正离,你马上去查清楚,丽娅离开阮氏公馆的这段时间到底干了些什么,那些别墅与名车到底是不是她的,如果是,那又是谁给她买的?今天她自己都说,已经几个月没上班了,工资都没有领取过一分呢。”木清竹想到这个严肃的问题,就立即吩咐道。
正离思索着,点了点头。
正离走后,木清竹的心久久不能平静,这个丽娅的言行举止太奇怪了,这明显是个好逸恶劳的女人,身无分文,怎么可能会住得上那么名贵的别墅呢?
不过上次婚礼上,阮沐天与阮瀚宇都分别送给了她一个名贵的珠宝,难道是她把那二个珠宝当了后,然后变现买了这些东西吗?
她无法确定,也不敢随便猜测,这事只能等明天正离的调查结果出来后再说了。
夜色呢喃,空留有满心的寂寞与孤单。
阮瀚宇去到京城已经有二天了吧,不知道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他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的,若单纯只是从他的问话中那是听不到任何实际情况的。
现在阮家所有能用的人都已经派上用途了,她也无法打探出他的真实情况来。
她微叹了口气,心思沉沉地往卧房里走去。
张宛心这几天算是过了几天平静的好日子,张将军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也不打电话来催她回去了,对于与席雨轩的婚事,也没有再提起来过了。
这样张宛心乐天的精神又开始泛滥了,心情那是无比的舒畅,只是丽娅那个贱人老在阮氏公馆里晃来晃去的,晃得她的眼痛,让她心里很不爽快,总想找个机会收拾掉她,就这点让她心里不爽,其它嘛,还好啦!。
说实在话,她真不知道这阮沐天与阮瀚宇是不是脑残了,会让那个騒女人住进了墨园里来,这不是污染墨园的环境吗?
从淋浴间里走出来,她轻快的哼着歌,用毛巾擦着湿辘辘的头发,满脸红光。
房间里老式的吊顶灯发出炽热的白光,把房里照得亮如白昼。
张宛心擦干了一边的头发,甩了下头,准备来擦另一边。
“啊。”她尖叫出声来,抬眼的瞬间就看到一道欣长的身躯正斜靠在门边上,双臂环胸,脸上带着云淡风轻的笑容。
“谁呀?”她睁大了眼睛,大声喝叫。
“宛心,是我。”阮家俊笑容微抿,慵懒地出声。
“你来干什么?”张宛心眨了眨眼睛确认看到的是阮家俊后,花容失色,当即丢掉毛巾,双手捂紧了胸前。
艾玛,刚冼完澡出来,她可是穿着花边的蕾丝裙,丝质的,这里面连胸罩都是没有戴呀,怎么也不会想到这屋子里会突然出现个男人,而且那男人,那双贼兮兮的眼睛正在她身上上下滴溜着,很猥琐哟。
太过份了。
张宛心慌忙掉头朝着淋浴室里跑去,心都在呯呯直跳,望着云石台镜子里自己的脸竟然是脸红心跳,眉目生动。
这是怎么回事!
长这么大,这样的尴尬,这样的场面,这样的心情,似乎才有过,好久后,才平静了下来,重新换了套衣服,又在里面磨磨噌噌的,不知道那个该死的阮家俊出去了没有,她还是不想出来呢。
“宛心,可以出来了吗?”正在张宛心心神不宁,不知道要不要出去时,在外面等不及了的阮家俊却开口了。
张宛心听着那声音似乎就在淋浴室的外面,脸更加红了。
“家俊哥,你怎么能随便进来我的房间呢?”她隔着门,声音里很有些恼怒。
阮家俊已站在淋浴室的门边,听到这样的话,嘴角微扯了下。
“拜托,我来找你有点事就不行吗?”他的语气有些无奈,“你快点出来吧,我有话要对你说。”
“有事可以明天再说,干嘛要乱闯进我的卧房里来。”张宛心没好气,拉开了淋浴室的门,满脸的气恼。
“可我现在就想对你说,明天怕会忘了。”阮家俊笑笑,丝毫不在意她的怒气。
张宛心无奈,只得瞪着眼睛说道:
“我问你,你是怎么进来的?告诉你,不允许有下次,再有下次,我就告诉阮伯伯了。”
阮家俊耸耸肩,摊了摊双手,很委屈:“我当然是推门进来的了,叫了你N声,你都不答,没办法我就只好自己推门进来了。”
“推门?”这下轮到张宛心惊讶了,这门明明她是关上了的,那都是自动锁的,怎么他会推得开呢?
这样想着怀疑的眼光就落在了阮家俊的脸上。
正文 第六百二十一章情不能自己
第 六百二十一章情不能自己
“这样看我干什么?”阮家俊摸了摸脸上,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见她穿着长长的衣裤,明明是刚刚冼了澡的,睡衣都换上了,还要强装着回去换了套白天穿过的衣服,当下就忍住笑说道:“就你这样,要身材没身材,要什么没什么的,有必要把自己包裹得这么严吗?谁希罕看呢。”
阮家俊边说边棱了她一眼,那个模样很欠扁。
这下可把张宛心惹炸毛了。
她那火爆牌气刷的就上来了,话说她呆在自己的房间里,无缘无故,招谁惹谁了,不仅被个男人闯了进来,让他偷窥到了她冼过澡后穿着暴露的风景,现在竟还要被他奚落,这也太过份了。
要这样被他欺负,还真不是她的个性。
当即她脸色一沉,杏眼圆睁,发彪了:“家俊哥,你今天闯进我的卧房里,我是看在奶奶的面上,才没有把你轰出去,可你现在不知悔改,还要来奚落我,当我是什么?”
阮家俊见她的脸上泛红,眼角眉梢都是怒意,知道她生气了,就笑笑:“宛心,跟你开玩笑的,用不着这么小心眼吧。”
“谁要跟开玩笑了,真讨厌。”张宛心哼了声,满脸怒色。
“瞧你这个模样,再生气就老了,都已经二十六岁,老姑娘了,现在还像个尼姑般不开窍,将来谁敢要你呀。”阮家俊笑笑,伸手去摸她的头,温言细语。
“我没人要?”张宛心一听,更加生气,到了这个年龄还没有嫁出去,还不是拜他所赐吗?竟然还来奚落她,太可恶了,当即一把打掉了他的手,“只要我愿意大把的男人趋之若附,就像席雨轩那样的,比你条件好多了,我都不希罕,本姑娘我有的是魅力,不愁嫁。”
阮家俊被张宛心这样的话噎了下,有些傻傻的,“你再不愁嫁,也只能嫁给我,这辈子你就是我的女人,当然了,虽然现在是个老姑娘了,但你放心,我会要你的。”
他说得深情并茂,大言不惭。
张宛心很恼火,“家俊哥,我早就说过了,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我去做尼姑也不会嫁给你的,死心吧。”
话到这儿,她冲了出来,可阮家俊还是拦在她的面前。
“让开呀,我要出去了。”她没好气地叫道。
阮家俊一下被她冷漠无情的话戮中痛处,心里发酸,只是呆呆地站着,歪着头打量着她,脚步却没有移开的迹象。
张宛心不耐烦了,一把推开她,朝着卧房里走去。
阮家俊被推得后退二步,情急之下顺带捉住了她的手,跟了上来。
“放开我。”走到了沙发上,她的手竟然还被阮家俊握着,甩都甩不掉,而且他还竟然像牛皮糖似的沾了过来,这让她更加忍无可忍了,伸出一拳朝他的胸口打去,一边愤怒地叫出声。
阮家俊的思维有些焕散,大手握着张宛心的手竟像上瘾了般,一刻也不愿意松开,此时的他整个人身上的热浪那是急速上升,脸红心跳。
张宛心的手朝他胸口打来时,他就顺带握住了她的手,另一只手迅速落在了她的腰身上,张宛心受力不匀,一下就跌倒在沙发上,阮家俊傻傻地跟着倒了下来,整个人都覆在了她的身上。
他的身躯紧紧挨着她,眼睛对着她的眼睛,鼻子都快要对着她的鼻子了。
“宛心,不要这样对我。”他的眼神迷离,呼吸急促,说话有点语无伦次。
张宛心被阮家俊这样压在沙发上,整个人的身躯都被他结实的身躯压得严严实实的,又羞又急,睁开眼睛,阮家俊满脸红光,眼神黑沉沉的,望不到底,那股危险的气息就迎面扑来,让她心里发慌。
“阮家俊,滚。”她急了,恶狠狠地喊道,想伸手去推他,一只手还被他握住,整个身子也被他压制着,根本无法动弹,只能是这样朝他喊叫着。
可此时的阮家俊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这么多年了,他朝思暮想着的女人就在他的身下,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内心的渴望了。
他痴迷地望着张宛心翕合的红唇,头脑发热,渐渐迷失了自己,低下了头去,滚烫的唇覆上了她的红唇。
张宛心惊得睁大了眼睛。
她微微张着的红唇还来不及说出话来,就被阮家俊的唇覆上了,轻柔辗转的轻吻着,牙齿很快就被他的舌尖叩开了,阮家俊剩虚而入。
张宛心的大脑哄地一响,整个人都陷入了一阵空茫中。
他的唇霸道,肆掠,却又带着温柔,以瞬雷之势占去了她的全部呼吸,甚至让她分不清白天黑夜了。
“宛心,我爱你。”阮家俊疯了般吻着她,贪焚地呼吸着她的芳香,直到累得筋疲力尽,才在她的耳边喃喃说着。
他的唇含着她的耳垂,吮吸着,炙热的呼吸开始沿着脖颈向下,贪焚的索取着她,那心底里是无尽的激情。
直到他的大手附上了她胸前的柔软,张宛心才能够从迷茫中触电似的清醒过来,用尽全力推着他,哭着叫道:“阮家俊,太过份了,我不会原谅你的,我要告诉阮伯伯,你欺负我。”
张宛心委屈的哭声渐渐唤醒了沉沦中的阮家俊,他的理智总算能清醒过来了,抬起头望着身下哭泣着的女人的脸直发愣。
“放开我。”张宛心难堪极了,用手猛地捶打着他,用尽力气推着他。
迷糊中的阮家俊终于被她推得倒在了一边,张宛心趁机爬了起来,捂着嘴唇,哭着跑开了。
“宛心。”望着张宛心痛哭的脸,仓惶逃脱的身影,阮家俊无力的叫了声,瘫倒在了沙发上,他闭上了眼睛,一拳狠狠砸在了沙发上。
该死的,他到底在做了什么!
张宛心边哭边跑着,才跑到走廊里就遇见了正心思沉沉朝着卧房走来的木清竹。
“宛心,你怎么了?”木清竹抬头就看到了正边哭边跑的张宛心,吃了一惊,惊慌地问道。
可此时的张宛心又羞又急,脑袋完全糊涂了,理也没有理木清竹,只是哭着朝着外面跑去了。
“宛心。”木清竹惊讶极了,这样子的张宛心她可是从来都没有看到过的,忙要追跑上去,这夜深人静的,她一个女孩子这样跑着会不会受到伤害呢。
“清竹,不要急,我来。”木清竹的身后,是阮家俊焦急的声音,听到阮家俊的声音,木清竹停下了步子,隐隐明白了什么,站稳了,看到阮家俊满脸羞愧的大步走来。
“家俊,到底怎么回事?是你惹到宛心这么痛哭伤心的吗?”木清竹的语气很严肃。
阮家俊满脸的灰暗,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
木清竹看了看他的模样,摇了摇头,。
“家俊,女孩子是要哄的,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再怎么样也不能让她如此伤心呀。”木清竹那是非常的着急,很担心阮家俊对张宛心追得过紧,会适得其反,毕竟张宛心也是大家闺秀,经历单纯,从小自尊心就强,若阮家俊唐突孟浪她,这会让她接受不了的。
阮家俊的脸迅速红到了脖子根,眼里的阴郁之色就是在黑暗中都能让木清竹看得心惊胆寒。
评心而论,阮家俊以前品行虽恶劣,但并不好色,甚至不如阮瀚宇那般招惹桃花。
他外表长得并不比阮瀚宇差,但气质是抑郁,闷葫芦型的,就算外表俊朗,也很难吸引到女人的眼睛,他有心事藏在心里,走路都是埋着头,也从不轻易跟人吐露心思,还有点死心眼,那些年里,他喜欢她,也就是头脑一根筋,只是按照自已的方式去走,哪怕是错的,也坚持已见,直到撞上南墙后才算回头。
现在的他已经喜欢上了张宛心,估计也是一根筋会走到底的,除非张宛心另嫁他人,结婚生子了。
泡妞对于阮家俊来说,或许真的算不上熟练,再加上他总有些阴霾的心里,让人感觉他就是遗世独立的那种,如果他以自己的方式喜欢张宛心,张宛心会接受他吗?
而且他们之间现在真的阻隔了这么多事,能看到晴天吗?
如果张将军不接受阮家俊,张宛心就是喜欢也是枉然,张将军家门弟高严,他又是军界大佬,性格说一不二,张宛心也是明白的,否则也不会认命去嫁给席雨轩了。
“清竹,求求你去哄下宛心吧,今天是我失控了。”他满脸灰暗地求着木清竹,眼里的光绝望而落寞,“我没有资格求得她的原谅。”
他这样说着,慢慢转身走了。
木清竹看着他堂堂男子汉,这一刻却像受尽了挫折的小孩般,背影是那么的孤寂而无措,有人说男人就像是小孩子,木清竹想,这句话应该是对的,此时的阮家俊面对着张宛心的不理解,心灰意懒到就像个受了挫败的小孩子,再也提不起半点精神气来。
“清竹,我爱宛心,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错。”阮家俊走了几步后,又回过头来固执地对着木清竹说道,完这句话后再也没有去追张宛心,而是大踏步地走了。
木清竹惊愕得站在原地。
诚然,爱情中的对错或许谁都无法说清,但适不适合,只有当事人自已清楚。
张宛心开朗随性大方,外向型的,阮家俊阴郁沉默不好与人交往,明显的内向型的,如果他们二个组合在一起,就能互补,那其实是恰到好处的。
木清竹想,她这样意识到了,或许奶奶更早的时候就意识到了,因此她完全同意了他们的婚事,不像是她和阮瀚宇一样,强绑着在一起的。
但当事人都是糊涂的,现在的张宛心与阮家俊就处在云深不知处的迷糊中吧。
想了想,摇了摇头,担心着张宛心,就朝着她跑去的方向走过去了。
正文 第六百二十二章他欺负我
第 六百二十二章他欺负我
墨园的小池子旁,张宛心坐在椅子上,双膝弯曲,脸埋在膝盖上,轻声缀泣着。
木清竹走过去,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宛心,告诉我,怎么了?”她抚摸着她的头,轻柔地问道。
听到是木清竹的声音,张宛心抬起了泪眼,叫了声‘姐姐’,把头埋入她的肩上痛哭失声。
木清竹心中难受,那年,在新年晏时,她也是这样一个人躲在一边哭泣着,伤心欲绝,那时是阮家俊背叛了她,她情窦初开,被人玩弄羞辱的感觉让她痛不欲生,埋头痛哭。
那时的她后悔当初没有提醒她,尽到做姐姐的责任,但今天呢,她该如何来安慰她。
“姐姐,我想明天就离开这里。”张宛心伏在木清竹的肩头哭了一会儿后,抬起了泪眼,坚决地说道。
木清竹愣了下,眼里有些黯然,这段日子,张宛心帮了她不少忙,乍一听说她要离开这里,心里竟会是万分的不舍。
她希望张宛心能永远跟她在一起,她不舍得这个好女孩!
“宛心,能告诉我原因吗?为什么要离开?”木清竹把她揽进怀中,轻言细语地问道,“不管什么事情都不要那么快的下决定,不要太冲动了。”
张宛心抽泣着,刚才阮家俊对她的唐突与无礼,让她心中害怕,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过好几次了,然而这次是最‘严重’的,她不能再在这里呆下去了,否则后果真的不是她能想象的。
如果她的清白毁了,张将军杀了她的可能性都是有的,而且败坏了门风,张将军不可能会原谅她的,她们家是京城名流,这样的事是绝不能出现的,更何况因为解除婚约,她的名声已经不那么好了。
可这样的事,叫她如何说出口来,因此她嘴唇张了张,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流着泪。
“宛心,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如果你还把我当姐姐看,就把你心里的顾虑告诉我,让我来帮你好吗?”木清竹低低叹息一声,再次轻声安慰着。
张宛心抽着鼻子,脸上有些发红,这样的事要她如何说出口来。
“宛心,有时候逃避真的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相信我,我或许能帮到你的。”她的手摸着她簌簌发抖的肩膀,温言细语。“宛心,这段时间你帮了我很多,我真的很感激你,在这个时候我真的不希望你离开我们,你也知道的,现在的阮氏集团还面临着许多困境,奶奶又病危了,有太多的事情需要我去面对,如果你能留下来,我会很高兴的,当然了,如果你要是一定想走,我也不会那么自私地留着你的,我只是希望你能冷静下来,看清自己的心,不要给自己留下遗憾。”
木清竹的话让张宛心渐渐地冷静了下来,头脑也开始清醒了,可她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宛心,你是因为阮家俊而烦恼吧?”趁着她冷静下来,木清竹就主动问道。
张宛心抬头看了她一眼,眼里都是顾虑与疑惑。
她不明白木清竹怎么就会知道得这么清楚的。
木清竹当然看出了她的疑问却看不出她的顾虑,只是微微一笑:“宛心,我在感情上面经过的挫折比你多得多,你这种心情我能理解,但是记住: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途径,我们要勇于面对现实。”
当年的她就是因为逃避去了美国,后来回来时就是爸爸的惨死,现在她也会常常后悔,当年如果不去美国,直接答应了阮瀚宇的离婚,那爸爸是不是就不用死了呢?
“姐姐,我真的无法面对家俊哥了,他以前不珍惜我,现在再回过头来又是什么意思?我爸爸是不会同意的,而且他现在老是想要欺。负我?我真的不能再呆下去了,姐姐你能明白我吗?我很想留下来帮你,直到奶奶过世的,毕竟奶奶对我很好,可我现在没办法这样做了。”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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