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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二次方-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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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好一晚温柔缱绻情深的恩爱缠绵,阮瀚宇第一次感觉到木清竹风騒起来简直会要了他的命,会噬透了他的骨髓。

    她的紧致与柔软真会让他激动得情不可耐,根本不舍得放过她,最难得的是今天晚上,她的主动,放浪的温柔,还有对他的索取,都让他有种被诱奸的错觉。

    而这种错觉真TM的够新鲜够刺激!

    只是这死女人自始至终都不知道他是谁吧,一定是把他当成了那个帅哥。

    靠,还这么风騒,真是岂有此理!

    平日也不见得她有如此温柔主动,可见这死女人的心思竟然不是对着他的,这也太让他阮大少那颗骄傲的心受伤了。

    看来,明天还要好好审问下她才行!

    实际如木清竹而言,潜意识里早就认可了这个熟悉的身子,因为她的人生字典里一片空白,只有这么一个男人,因此,就算是醉酒了不认识他是谁,却也只认可这个身子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理所当然的事。

    只是因为酒精的刺激,她确实大胆了许多,主动了许多,也生动了许多。

    第 二天,二人都睡到很晚才起床。

    木清竹睁开眼睛,起床,拉开厚实的窗帘时,外面炽烈的强光照耀了进来,晃花了她的眼睛,用手揉了揉眼。

    推开窗户,清新的空气涌了进来,酷暑已经来临了。

    她转身,阮瀚宇也睁开了眼睛。

    她有些愣怔地望着他。

    头还有点痛,话说昨晚是怎么回来的?

    而且昨晚她似乎……

    脸有点潮红。

    阮瀚宇看着她,心就是一阵乱跳。

    “清竹,你过来。”他朝她召手,声音带着动人的磁性,温婉而轻柔。

    木清竹只得走上去。

    阮瀚宇伸手就捉住了她的手臂,轻轻一带,木清竹跌入了他的胸前,趴在了他的胸上。

    “昨晚,你跟谁在一起?”他把胳膊肘支在床上,手掌撑着自已的头,一手摸到她的脸上,声音完全是审问的口气。

    “不是跟你在一起吗?”木清竹直朝他翻着白眼,这家伙大清早起来口气酸酸的,很不友好,发的什么疯。

    “这么说,你知道昨晚跟你在一起的男人就是我了?”阮瀚宇的脸上带着满意的浅笑,眼睛逼视着她的眼睛。

    木清竹微愣了下,脸上泛成红晕。

    一定是昨晚的她太过放荡了,惹他生疑吧,可她也没有什么图谋不轨吧!

    “你到底想怎么样?有本事你别动我啊。”她的脸上带着红晕,有点羞怯,嘴里可不示弱。

    阮瀚宇的唇角微微勾起。

    “你骚扰了我,还不兴我动你,这是什么道理?”明白了她的心思,他的脸上就很有些骄傲满意了,只要她能知道是与他在一起就行了,而不是那个帅哥!

    至此,木清竹也算是明白了,他在吃醋。

    难道她昨晚喝酒后乱说了什么男人的名字了么,会引得他这样醋性大发,话说这家伙的醋性,她可是领教过的,很不好受呢。

    果然,就听到他霸道地开口了:“听着,以后再不准喝酒了,就算要喝那也必须要有我在身边才行。”

    木清竹瞪着眼。

    “当然,以后我们之间倒是可以经常喝点小酒之类的,这感觉还很不错呢。”很快,木清竹又听到了他这样的说词,而且那可恶的家伙满脸上都是雅魅的笑意。

    木清竹的脸霎时红透了。

    “想得美,以后去找你的小妾喝酒去吧。”她伸手推他,从他胸前爬了起来。

    阮瀚宇饶有趣味的望着她,眼睛黑黝黝的,声音有些喑哑:“清竹,以后,我还要你像昨晚那样,表现很棒。”

    这一下木清竹连着耳朵根都红了,“不正经,无聊,懒得理你。”

    她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嘴角处却是漾起一抹难以自抑的浅浅的笑意,柔柔的,很动人。

    阮瀚宇哈哈笑了起来。

    电话不合时宜的响起。

    阮瀚宇接通了。

    “瀚宇哥,你起来了吗?今天我们该去看婚纱了吧?”丽娅的声音很柔缓,透着淡淡的甜。

    阮瀚宇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了,脑海里所有温存缠绵的意境还有他与木清竹的忘我境界全部消失了,只剩下了丽娅的笑脸。

    他已经忘了还要跟那个叫做丽娅的女人所谓的“结婚”了!

    那个女人,还在等着他,要成为他的妻子。

    这算什么事!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荒唐之极,明明他已经是有妇之夫了!

    可他很快就清醒过来,淡淡“哦”了一声,抬眼就看到木清竹正站在床边,虽然背对着他,但明显就能看到她的背影僵硬了,耳朵也正在听着他的讲话。

    心中微叹一声,眸色深了几分。

    “这样吧,一个小时后在门口等着我。”他简单干脆的说了句,快速挂了电话。

    空气里,刚刚的和谐荡然无存,只有令人窒息的尴尬气息。

    木清竹的脚步飞快地朝着卫生间走去,她挤牙膏,刷牙,冼脸,虽然不停地动作着,可却感到手都有些发抖。

    凭她的直觉,那个电话应该是丽娅打来的。

    他让她在阮氏公馆门口等她,是为了避开她吧。

    也就是了,都快要举行婚礼了,应该会有很多事情要做的,那他们之间……

    她刷着牙,手机械地上下动着。

    阮瀚宇曾经说过,就算是娶了丽娅,他也绝不会动她的,这辈子,他只会碰她一人,只会爱她一人,这样的话可信吗?

    “清竹,想什么呢?”阮瀚宇走进来时就看到木清竹正傻傻地站着出神,手里却拿着牙刷在嘴里不停地刷着,不由微微着摇了摇头。

    女人嘛,都是多疑的!

    不过这也不能怪她,他确实就要‘娶丽娅’了,又怎么能够让她不多想呢。

    他的手抚摸上她的头,亲昵疼惜地说道:“都出血了,再刷下去,牙垠都会要破裂了。”

    木清竹吃了一惊,这才睁眼看去,只见镜子里她满口泡沫的嘴里确实都有了些血丝,慌忙吐掉冼簌完后,逃也似的下楼去了。

    从梦境中醒来的她真的不想面对着阮瀚宇,更不想看到丽娅,只要想到这些都会让她赌心难受,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头,或许这一切将要像恶梦一样的终身缠绕着她,让她无法呼吸,甚至这一辈子都要处于这样的纠结中,让她不得安宁,而随着她与阮瀚宇越来越深的感情纠缠,她真的没有半点勇气可以离开他了。

    自从昨天阮瀚宇亲自宣布了将在下个星期六娶丽娅为妾的消息后,整个阮氏公馆就开始忙碌开了,新闻媒体更是大肆渲染,整个A城都开始把眼光看向了阮氏公馆。

    因为阮瀚宇已经对外宣布了。

    他娶丽娅的婚礼就在阮氏公馆里举行。

    各种议论声,又开始不绝于耳了。

    木清竹倒还算得上是勉强淡定,但她最担心的还是小宝了。

    小宝虽然还小,对这件事却非常的敏感,也很反对。

    他认为阮瀚宇娶小妾后就是不要他和妈妈了,因此很伤心。

    当木清竹下楼时,就看到小宝正病恹恹地坐在沙发上,脸色有些苍白,眼里的光无精打彩的。

    小宝的这个模样让木清竹的心里揪得生痛。

    “宝贝,今天舒服点了吗?”她走上去抱起他,把他放在膝盖上,摸着他的额头轻声问道。

    他的额头微凉,显然并没有发烧了,可他的精神实在不太好。

    木清竹抱起他时,他就软软趴在她的怀里,精神很低迷。

    “妈妈,爸爸去哪里了?是不是跟那个坏女人在一起呢?”他在她的怀里失望地问道。

    木清竹的心一跳,接着痛不堪言。

    看来,小宝精神这么不好,还是有心结啊。

    阮瀚宇昨天宣布了娶丽娅的消息后,整个阮氏公馆不论是形式上,还是实际行动上都已经开始忙碌起来了,所有的人都在背后议论纷纷,小宝如此聪明,又是与他悉悉相关的爸爸,自然,他幼小而敏感的心里就捕捉到了。

    木清竹能从他的眼里看到痛苦与不安。

    小小年纪就要承受这样的痛,木清竹像摘了她的心肝般痛不可言。

正文 第五百三十八章绝不能让他们结婚

    第 五百三十八章绝不能让他们结婚

    木清竹只得搂紧了小宝,温言安慰着:“小宝乖,即使爸爸娶了别的女人,但爸爸一样是爱小宝的,妈妈也只会更加爱小宝,我们的小宝还有爷爷奶奶的疼爱呢,跟过去完全是一样的,咱们高兴点好吗?”

    “不一样,完全不一样了。”小宝摇着头,大声嚷道,眼里盈满了泪花,“那个坏女人会抢了爸爸,还要害我,这样爸爸就不会喜欢妈妈了。”

    他这样说着,在木清竹的怀里鼻子一抽一抽的,伤心欲绝。

    木清竹语塞,一时不知要如何来安慰他,眼睛也是红了。

    有鼻息的声音在身边响起,抬头时就看到阮瀚宇深沉复杂的眼眸正望着她们母子俩,显然,他们刚才的对话,他是全部听进去了。

    木清竹心里泛酸,抱起小宝就要朝着外面走去。

    “清竹,来,给我抱。”阮瀚宇横在前面拦住了她,朝她伸过手去想要抱小宝。

    小宝在怀里听到了阮瀚宇的声音,眼睛一亮,只是很快就黯淡了下来。

    “不要,我不要爸爸抱。”他抓紧了木清竹的衣服,对阮瀚宇表现出强烈的排斥。

    阮瀚宇呆了呆,眸眼里掠过一闪而逝的痛意。

    小宝,现在,至少你不用担心会失去妈妈了,所有栽赃在木清竹头上的罪证都消除了,他的女人和孩子都会好好的生活在他的身边,这就够了。

    “小宝,乖,爸爸来抱。”知道这个小家伙现在对他的成见大着呢,声音就有些威严了。

    “不要你抱。”哪知小宝根本不买帐,还是把脸埋在木清竹的怀里,大声直嚷嚷,“你就是个骗子,说话不算数,明明答应了我的不会娶那个坏女人,现在竟然还是要娶她了,根本就是在骗我,我讨厌你,以后都不会再理你了,我也不要你这个爸爸了,我让妈妈再给我找个爸爸好了。”

    阮瀚宇的脸色沉了沉,大声喝道:“小子,过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不过去,我不想跟你说话。”尽管阮瀚宇的声音很威严,小宝长这么大也从没有听过他如此严肃的口气,心里确实有点害怕,可他像个男子汉般强撑着根本就不理他,谁叫他骗小孩呢!

    阮瀚宇伸手要来强抱他,木清竹感到怀里的小宝拼命地拉住她的衣服,身子都在发着抖,明显是害怕,心疼极了,搂紧了他,把脸转向了阮瀚宇,冷冷地说道,“既然他不想你抱,你又何必要强迫他?他还是个小孩子呢!”

    这能怪他吗?那天丽娅把小宝推进水中时,你竟然连亲儿子都不顾,反而要替那个女人说话,他这么小的孩子也知道爸爸不心疼他的。

    木清竹把脸贴着小宝的脑袋,抱着小宝快速离开了阮瀚宇,阮瀚宇的双手停留在半空中,一会儿后,失落地垂了下来。

    他呆呆站在客厅里,满脸的灰败。

    季旋这些天的心情也很不好!

    在她的眼里,这个家简直就是要变天了。

    她的儿子竟然会傻到要风光的举办婚宴来迎娶丽娅,那个她不喜欢的女人,这算什么事!而且她的老公还要在背后全力全持,这怎么看都像是一场不切实际的闹剧。

    他们阮家实在没必要扮演这样的角色来让别人看笑话。

    刚来到客厅,阮瀚宇与小宝的一幕就落入了她的眼里,心情就更加郁结了。

    “瀚宇,现在你是打算连我的话都不放在眼里了,是吗?”季旋走过来,保养得极好的眼角,皱纹竟有些明显了,谁能受得了平静的家里出现一波又一波的事情,这让她如何能安心以后的养老生活,真要让丽娅那个女人进门来,这个家以后还真能平静下去吗?

    阮瀚宇的眼里是纠结的痛意,可他嘴唇张了张,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瀚宇,真没想到你的眼光竟肤浅到了这种程度,你这叫没事找事干,竟要把丽娅那样的女人娶进门来,前天,她还差点害死了你的亲儿子,难道你就不会用眼看,用脑子想想吗?”季旋真的感到很窝心,儿子要娶丽娅,说娶就娶,一点也没有通知她,不要说小宝对他有意见,就是她这个当娘的,也是看不下去了。

    “妈,这个事情你就不要管那么多了,我都知道呢。”阮瀚宇不敢面对着季旋咄咄逼人的审问,也根本无法回答她,只是嘴里说了这句话后,朝着饭厅走去。

    季旋看到儿子逃避的态度,哀叹一声,无可奈何。

    木清竹抱着小宝在饭厅,精心地伺侯着小宝吃早点。

    小宝病歪歪的,只喝了几口稀饭。

    阮瀚宇走过来坐在他的身边,想要和他套近乎,他的小身子一扭,全部偏向了木清竹,只把半个屁股对着他。

    阮瀚宇无奈,只得低头吃起早餐来。

    木清竹随便拿了个包吃了,就抱着小宝上楼去了。

    阮瀚宇的心里很不是味道,胡乱喝了碗粥就起身走了。

    他无法向家人解释什么,知道肩上的担子很重,越是这样,他越不能说。

    只能成功不能失败,说了才是对她们的不负责任,他把苦涩都埋在了心里。

    这次,只能赢不能输!

    他要对他爱的人负责!

    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云霁站在落地窗帘前极目远眺,对面是繁华的商业街道,不远处国际凯旋豪庭的大楼傲然耸立,气派而又威严。

    那里是赫赫有名的阮氏集团,占据了差不多半条街道,而阮氏集团旗下的生意差不多横夺了整个A城。

    她的公司挤不进去那条像征着事业王国的街道,只能在斜对面的大厦里成立了云正太集团公司,但这并不能打压她成功的信心。

    只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出乎了她的意料,她被加鸿才那个变态的男人玩弄要挟了!

    这是她怎么也想不到的。

    好在这段时间有丽娅取代了她,她才免遭了加鸿才的变态摧残,那些身上白嫩的肌肤总算是稍微恢复了过来,也不用遮遮掩掩了。

    她木然站着,心情郁闷到了极点。

    小夭打开房门轻轻走了进来。

    “云总,阮氏集团的那几块商业用地,恐怕是无法压制了,这几天吴成思竟然开始派人干预了,吴寒子肯定不敢得罪他爸,看来我们的这个计划要败落了。”

    云霁直直地站着,仿佛没有听见小夭说的话。

    上午的阳光从窗户外侵占过来,越来越炽烈,夏天的骄阳确实开始如火了。

    “他真的要娶丽娅了吗?”好半响,她喃喃的问道。

    小夭微愣,当即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神情很凝重,点了点头,低声说道:“是的,云总,阮瀚宇已经定于下个星期六迎娶丽娅了,这是事实,新闻媒体都知道了,正在大肆报道,而阮氏公馆也已经开始忙碌开来,一派喜气洋洋呢。”

    云霁咬紧了唇,眸眼里都是血红色:“难道木清竹会同意接受丽娅?她不会想办法阻止吗?”

    “哎,云总,我都打听清楚了,木清竹不仅接受了,还要亲自替他们举行婚礼呢。”小夭非常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着,对木清竹的做法非常不理解,甚至认为这女人缺心眼。

    “还要亲自替他们举行婚礼?”云霁惊讶极了,这怎么可能?哪有女人会有这么大度的?

    “确实是这样,这是木清竹亲自对着外界承认的。”小夭委实也难理解,语气里都是怪异。

    云霁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真的是不可思议啊。看来,这木清竹还真的是软弱好欺,一个丽娅就能将她搞掂。”

    她脸上的笑就有些难看起来,丽娅那样的女人怎么能嫁给阮瀚宇呢,绝不可能。

    一个木清竹好对付,若还要加上一个丽娅,那不是会太麻烦了吗?

    云霁冷冷笑着,声音像来自地狱的魔鬼,非常的恐怖,“告诉你,这次阮瀚宇决不能娶丽娅,我是不会让他娶成功的,丽娅也绝不可能成为什么阮太太,她不配,她是不能逃脱我的掌控的,就她这种货色,伺侯加鸿才都是多的。”

    没错,丽娅不仅要替她伺侯加鸿才那头蠢猪!还要成为她的棋子,怎么可能会让她这样风光得意呢,那把她云霁置于何地?想到这儿云霁的眼里阴鸷的光是一闪一闪的。

    “对的,云总,丽娅决不能嫁给阮瀚宇,她算个什么东西,怎么可能会嫁给阮瀚宇呢,这让我看了都嫌恶心。”小夭更是在旁边愤愤不平,煸风点火。

    现在外界几乎全都是在议论阮瀚宇娶丽娅的事,几乎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

    丽娅这个默默无闻的女人,现在的名气那可是比当红影星还要大,这就是嫁给豪门的连锁效应吧!

    云霁重重吁出一口气来,慢慢坐回了椅子上。

    木清竹这个女人,就算是阮瀚宇娶妾,她都不会离开,还乖乖接受了,而且还要替他们主持婚礼,这女人不是脑袋进水了吧!

    云霁陷入了沉思中。

    如果木清竹只是因为软弱好欺,无法征服阮瀚宇那还好说,可凭她对木清竹的理解,并不认为她是那种轻易妥协的人,看来是她心机深重,故意答应了阮瀚宇娶丽娅,就是想讨好公婆与老公,在外界面前树立自已贤惠的形象了。

    哼,木清竹,我先收拾掉丽娅,总有一天会让你自己主动离开阮氏公馆的!

正文 第五百三十九章你可以起诉离婚

    第 五百三十九章你可以起诉离婚

    青翠幽深的墨园,古老的藤蔓环绕着围墙,直接伸进了窗户边来。

    木清竹坐在办公室里心绪不宁,望着那些青绿的叶子发呆。

    现在的阮瀚宇应该是带着丽娅出去买结婚的行头了吧!

    她的眼里干涩,心里发痛,忍不住站了起来,朝着一旁的小屋走去。

    “太太。”小屋里面的保安看到她过来,忙恭敬地站了起来。

    “把视频调到阮氏公馆大门口。”木清竹竟然鬼使神差地朝着保安吩咐着。

    阮氏公馆很多公共场合都安装了监控摄像头,每天都会有保安在这里守着,随时监控着,保护着园子的安全。

    “好的,请您稍等。”保安听令后,立即动手打开监控录相带来,很快就调到了阮氏公馆的大门口,有一个瘦弱的女人正站在门口,清风吹得她的衣裙都随风飘了起来,浪漫而唯美。

    眼睛只在触及画面的那一刹那,木清竹的胸口一滞,眼珠子就有些胀痛起来。

    现在的她只要看到这个身影,都会有这种不好的感觉。

    “你先出去吧。”她把保安请了出去,呆呆地坐在凳子上看了起来。

    监控摄像里,阮瀚宇的悍马车很快就开了过来,车窗摇下,她看到了阮瀚宇坐在驾驶位上,戴着墨镜,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

    丽娅看到悍马车眼睛一亮,像一阵风似的飘了过去,拧开了车窗门,上了车,关门,然后悍马车缓缓朝着外面开去。

    阮氏公馆里的大门就空空如也,再也看不到什么了。

    木清竹傻愣愣地呆呆坐着,表情麻木。

    为什么要跑到这里来偷看监控录相?

    这让她像做小偷般脸上涩涩的,心里根本就是放不下阮瀚宇吧。

    明知道他们就要结婚了,而她还亲自接下了替他们举行婚礼的重任,按理来说,她的心里应该放开了,也能正面面对了,可为什么还会偷偷来看这个监控录相,这不是自找不自在吗!

    真要是这样下去,以后的漫漫日子将要如何度过?

    她闭上了眼睛,眼泪从眼睫毛里滚落了下来,鼻子里酸酸的。

    说什么都不会相信阮瀚宇竟会真要娶丽娅的,玄铁说了那不过是一个噱头而已,会是这样吗?

    他一定有难言之隐,不能告诉她真相的难言之隐。

    这些天他们恩爱时,他在她的身上冲刺,缠绵绯恻时,她都能看到他眼里的憔悴与痛意,他是爱她的,这点她能感觉到出来。

    “清竹,你在这里干什么呢?”席雨轩的声音竟然从身后传来,木清竹吓了一跳。

    席雨轩走进来时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木清竹,这个监控室是阮氏公馆的所有安保系统的枢纽,他是安全厅的厅长,当然要有责任来这里调查了。

    木清竹扭过头去时,正对上了席雨轩关切的眸子,他眸色中带着几分炙热,眼光落在了监控画面上。

    画面正定格在丽娅打开车门坐到阮瀚宇的悍马车上,席雨轩瞬间明白木清竹在看什么了,嘴角微微一勾,眼里是意味深长的笑意。

    木清竹连忙站了起来。

    “小杨,把临控调回去吧。”她朝着跟在身后保安吩咐着,低头就要走出去。

    “清竹。”席雨轩跟在身后走出来,然后叫住了她。

    “席厅长,你若执行公务便请自便,我还有其它事。”木清竹神色清冷,对他很淡漠。

    阳光透过树叶斜射过来,照在木清竹又黄又白的脸上,席雨轩看得心惊肉跳,有好几天没有细细看过她了,这女人竟被摧残成这样了,心里竟会莫名的一阵心疼。

    “清竹,我早就劝过你了,要你离开这里,为什么不听?”席雨轩看到她红红的眼圈,坚强的眼神,丈夫要娶小妾,她毫无办法,只好偷偷躲在这里看监控,掉眼泪,暗自神伤,却不知道怎么样去反击,这女人,还真的是傻,为什么他就不能得到这女人的心呢,自认他的条件也不会比阮瀚宇的差,要知道如若他得到了她,绝不会发生这些事的,他会爱她如命,视她如宝的。

    “雨轩,这里是我的家,为什么我要离开?”她装作听不懂他的话,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反问着,眼里的那份执着与坚定让席雨轩感到惊讶的同时也感到震撼。

    “你竟然要亲自替你的丈夫与小三举行婚礼?”他仍然不信地问她,如果这女人不是脑袋有问题,那就是女人中的精品了,果然他席雨轩看上的女人真的与众不同,不同到连这样的事她的表现都是独特的,他震惊到不行。

    “是,我爱瀚宇,愿意替他做任何事。”木清竹的嘴角有苦涩的东西,说出去的话却能把席雨轩给呛死。

    敢接,就要敢挑。

    这是她的个性。

    替自已的丈夫与小三举行婚礼,这场面够悲壮的吧!

    “清竹,你还真的是大。方。”席雨宇的眼里闪过一丝灰蒙的暗光,摇着头惋惜地说道,“看来,既使我为了你去死,你也不会看多我一眼了。”

    他的话语过于苦涩,目光也是暗沉沉的。

    “是,雨轩,你应该去寻找属于你的幸福。”木清竹想到他对她的心思,立即规劝着。

    这里是阮氏公馆,她是大少奶奶,这样与一个男人呆在一起,说这些暖昧的话,怎么说也是有违规矩的。

    大宅院里庭院森森,人多嘴杂,她不想有什么落人口实的东西,更不愿意与别的男人拉拉扯扯,她的人生很干脆,爱即就是爱了,恨即就是恨了。

    当初选择跟阮瀚宇回来了,就会义无反顾地走下去。

    因此说完这句话后,她就毫不犹豫地走了。

    “清竹,你可以起诉离婚的。”席雨轩的话很快就在她背后响起,震得她的耳膜发痛,她抿着唇,脚步走得更快了。

    席雨轩望着她的背影,沉吟不语。

    这女人的耐性竟会这么的好,这真的让他无法相信。

    只得朝着监控室里走去,调取了一些录相刚准备看,就接到了电话,他立即走了出来。

    “首长,您现在方便说话吗?”电话那边有男人的声音传来,席雨轩迅速来到了一个僻静的树阴里。

    “什么事?”他沉声问道。

    “首长,中东那边已经有人潜伏进去了,有些消息估计已经被别人掌握了,这是很危险的。”男人极为神秘的声音虽小却足够席雨轩听得清清白白。

    席雨轩的额上渗出一些细密的汗珠。

    “你说什么,谁?查到了吗?”他惊得连声质问。

    “首长,据我们的调查,这人很有可能是阮氏公馆的人,而且这人已经在中东地区活动有很长一段时间了,估计就是为了掌握我们的证据而来的。”

    犹如一记闷雷把席雨轩霹得里嫩内焦,眼冒金花。

    阮氏公馆的人,竟然还潜伏进了中东地区,那是谁?

    为什么他与爸爸都会不知道。

    他眼里的光圈越来越恐怖,抬头打量了眼面前的阮氏公馆,看来这个大宅院还真的是有名堂,难怪席泽尧会让他住进来了。

    “不过,首长,看样子,这人还真不像是阮瀚宇或阮沐天派来的,这人来到中东并非一朝一夕了,与我们的反派有些渊源,开始是不露痕迹,我们都没有察觉,现在也是从一个反派那里捉到人后才知道的。”男人继续在那边分析着。

    席雨轩握着电话的手微微渗出了汗珠。

    中东地区的事与乌镇的化工厂有关,那阮沐天与阮瀚宇难道在乌镇时就已经知道了他们席家的秘密吗?怎么看都不太可能。

    对于阮家,他几乎是全程监控的,当时在乌镇时,他们秘密从事的活动,都是没有任何理由落入阮瀚宇或阮沐天手里的。

    而那时的他们悄无声息的退去了,就是不想与他们席家对抗,这点他还是能够感觉到的。

    但化工厂显然已经引起了他们的怀疑。

    只是怀疑归怀疑,但并不能真的找到什么有用的证据,况且在中东地区,所有与教派的联系都是非常秘密的,不可能会有外人知道。

    “这样,你去联系夜鹰,如果真有此事,想方设法解决掉这个人。”他只思考了一会儿后就马上下达了死命令。

    他不怕阮瀚宇查什么顾阿三之流的,却最担心的就是中东地区的事,那里可谓一举就能击中他们席家的命脉,这才是他最胆颤心惊与担忧的。

    “好的,首长。”对方收了电话。

    席雨轩站着失了会神,才收起了电话,想了想,朝着外面走去。

    市中心一间隐密的茶房里,席雨轩停好车后,慢慢走进了其中的一间包房

    “首长,阮瀚宇娶丽娅这事并不是真的,那只是做做样子的,实际上是阮瀚宇与阮沐天的计谋,他们想刺激云霁与丽娅狗咬狗,然后自相残杀,他们就可以以不费炊灰之力解决这二个人。”席雨轩刚进去坐下,守在里面的一个黑衣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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