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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二次方-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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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清竹明白这个道理,却也无可奈何。
奢华的包厢里,席雨轩手端着红酒,一手夹着香烟,正在吞云吐雾。
云霁慢慢出现在眼前。
他的眼睛睁大了,露出了惊诧的表情。
这还是那个自信的云霁吗?那精致的脸上憔悴无神,眼神空洞,穿着长袖衣裤,满脸的的寒霜。
她坐下后,眼睛直直地望着他,一动不动,似乎想要把他把看透,可席雨轩细看时,才发现她的眼神没有焦距,根本就不是在看他。
“云霁,你没事吧?”席雨轩停止了抽烟,凝神望着她,嘴角边露出了一丝莫测的笑意。
一会儿后,云霁呆滞的眼神才有了点活力,随即眉头渐渐靠拢,挤在了一起,眼神中流露出来的光令席雨轩害怕,也捉摸不透。
才几天不见,她就变成了这副模样,看来,终究还只是个女人而已!
他凑紧了眉头,沉厉地望着她。
“雨轩哥,找我有什么事?”一会儿后,云霁梦呓般地问道,整个人都是恍恍惚惚的。
“你,怎么回事?”席雨轩端起手中的红酒杯一饮而尽,抬眼望着她,尽管并不喜欢这个女人,但这个时候看到她这个样子,不知道是喜还是悲。
他心思微动,眼眸慢慢转着。
“喝下吧。”一会儿后,他把她面前的红酒杯端起来递给了她。
云霁木然坐着,死鱼般的眼睛盯着面前猩红的液体,慢慢伸手接过了他手中的红酒杯,仰首一饮而下。
酒精刺激了她的血液,一会儿后,终于缓过劲来了,她眼圈里泛起了丝狠厉的红色。
“阮瀚宇,我要让你死,加鸿才,我要让你死,让你们统统去死。”她喃喃着,手指抓得红酒杯发着抖,骨骼都在咯咯响着。
席雨轩斜眯着她,嘴角处的笑意若隐若现。
“云霁,这样说话可要小心点,若是被人知道了,那可实在不好。”席雨轩淡淡地说着,眼睛盯着她,不动声色地提醒道。
云霁拢了拢身上的衣服,缩成了一团,眼珠子里的光像火星子一点点往外面冒着火花。
“雨轩哥,我要阮瀚宇与加鸿才全部死,你要帮我。”
“到底怎么回事?”席雨轩眼里厉光一闪,冷声问道。
“就在那天舞会上,我中了阮瀚宇的圈套,进了包房后,他却给我喝了药,还把变态的加鸿才弄到我包房里来了,结果我……”云霁忽然放声痛哭起来,那晚,可是她的初夜,却被加鸿才如此变态的折磨,几乎让她如在人间地狱般,那种羞耻毕生难忘啊。
“原来只是这样。“席雨轩脸上阴阴一笑,满不以为然的说道,“一夜情嘛,你情我愿的,这也不至于有这么苦大仇深吧,更何况加鸿才是你的未婚夫,这不是挺好的嘛。”
席雨轩这样说完,点然了根烟,深吸了口,饶有趣味地望着她。
云霁的牙齿咬得咯咯的响,手握得拳头都快成了水。
包厢里的电视上面,娱乐新闻正在津津有味的报道着阮瀚宇带着丽娅见家长的消息,阮瀚宇益气风发的带着丽娅正从阮氏公馆里走出来,二人手拉着手正在接受着记者的采访。
“丽娅,马上要升级做阮太了,是不是很开心呢?”有记者把麦克风对准了她。
她笑得矜持而得体,红唇轻启:“能有幸陪着瀚宇哥,是我今生的幸运。”
“听说你们已经在英国注册了,有这回事吗?”
“是不是已经怀孕了呢?”
……
后面的问题越来越离谱了,阮瀚宇拉着丽娅的手,小心护着她,嘴里说道:“谢谢,谢谢你们的关心。”
很快阮氏公馆里的保安替他们拦住了一众媒体,阮瀚宇带着丽娅潇洒地离去了。
云霁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电视屏幕上,小手握着桌上的红围布绞成了一团。
有血液从原本红肿的嘴唇里流了出来,云霁紧紧地咬着红唇,连疼痛都不知道。
“很好,你们很好。”她咬着牙,重重地说道,“我要让你们统统尝尺人间的痛苦,要比我痛苦一万倍。”
她喃喃自语着,脸上的肌肉紧绷,全身都是高度的紧张,整个面孔的表情骇人。
席雨轩眯着眼睛打量着这个女人,心里那是暗暗的心惊。
这女人已经疯狂了,现在受了点刺激,只怕已经到了濒临崩溃的地步了,看来这把火烧得不错,其实不需要再火上加油了,他等着看好戏就行了。
这样想着,嘴角上就是若隐若现的莫测笑意。
第 二天,木清竹早早起床了。
她拿起了车钥匙,朝着下面走去。
客厅里静悄悄的,家里的佣人都还没有起床吧。
她静悄悄地穿过客厅,坐上电动车,朝着外面而去。
文德路58号,这是阮奶奶以前给她的地址,玄铁和玄剑,这二个文武双全的兄弟,可是阮奶奶的心腹。
但自从奶奶把他们二个交给她后,她就一直都没有联系上他们。
交给她的手机号码都是处于盲音状态。
仿佛他们人间消失了般,这让她很想不通,不知道是因为他们不喜欢她这个新主人呢,还是另寻高枝,抛弃了阮家。
但木清竹现在很想找到他们,哪怕是出高价重新聘请他们都行。
她心中有许多的疑问,这个时候是应该找找他们了。
她不相信奶奶的心腹会这么没义气的。
一般豪门培植的这些亲信都是终身制的,当然,豪门里也会给他们高出常人的待遇,但前提是这些亲信的人品必定是深得主人信任的,当然,在他们退休时,都会领取一笔丰富的酬劳,至少能保证让他们安枕无忧的养老。
因为关系到一辈子的福利,这样的亲信一般都是非常衷于豪门主人的,因此木清竹有理由相信,玄铁与玄剑,受奶奶的恩庇,不可能会无故失踪的。
当她在整个文德路找了几圈也没有找到58号后,心里有些浮躁。
难道这个地址改了吗?
下车询问了几个店铺后,都直说不知道有这么个路号。
她心灰意冷,想要彻底放弃了。
或许意识到奶奶死了,他们不愿意换主人,为她服务吧。
这样想着,就要开车离开时。
手机响起来了,接通来,正是玄铁的。
木清竹大呼奇怪,她可并没有找到他们呀,他们怎么会知道她就在这附近找他们呢。
还是他们一直本就在附近,或者正在等着她呢
正文 第五百章玄铁与玄剑
第 五百章玄铁与玄剑
“阮太太,你在找我们?”玄铁在电话里很有礼貌的问道。
“对,我想见见你们二兄弟,奶奶已经把你们的事告诉我了,以后就由我来负责给你们发薪水了,现在我有点重要事情。”木清竹在电话里很认真的说道。
“好的,太太,前面有家咖啡馆,我们在那里见面好了。”玄铁马上答应道。
木清竹收了电话。
清静幽静的咖啡馆,木清竹端坐一角,用勺子搅绊着瓷杯中的咖啡,稍许,二个戴着鸭舌帽,身着牛仔T恤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太太好,”玄铁,玄剑坐下后,都礼貌地与她打着招呼。
“你们好。”木清竹微微一笑,用手指了指前面的咖啡,“请先喝咖啡。”
三人喝了会儿咖啡,木清竹才慢悠悠地问道:“这段时间你们在A城吗?我怎么也找不到你们,你们的联系方式呢?改了吗?”
玄铁与玄剑互相看了眼,玄铁很有礼貌地问道:“太太,您找我们,是为了阮氏集团的事吧?”
“对,”木清竹见他们主动问起了,赶紧点头,探询道:“那现在阮氏公馆的处境你们已经知道了吧?”
“太太,阮氏公馆的事我们一直都关注的,知道您现在的心情。”玄铁非常理解地答道,“这段时间我们也是执行任务去了,因为阮奶奶把我们二兄弟交给了您的事,我们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执行任务?木清竹听到这儿秀眉动了下,会执行什么任务呢,他们是阮奶奶的全职心腹,所能做的事肯定也是与阮氏集团有关的事吧。
可是奶奶病成这样,说话都费力了,不可能还会下达什么指令吧?
这样想着,却听到玄铁说道:“太太,我们二兄弟最近去了非洲,这都是阮奶奶早在二个月前嘱托给我们的事。”
“非洲?”木清竹惊讶地叫出声来,“难道是与阮沐民的失踪有关吗?”
她的心剧烈跳了起来,难道阮奶奶二个月前就会知道阮沐民要发生什么事么?
“没错,太太,阮沐民的处境非常麻烦,惹上了中东的恐怖组织,现在的情况也很危急。”玄剑也冷静地答道。
“那有没有生命危险?”木清竹忧心忡忡地,想起了阮家俊。
“太太,现在这个事情老董事长已经在跟进了,您就不要超那么多心了,这事的背后可能涉及到国内的一个大人物,他暂时还不想打草惊蛇,因此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玄铁沉声说道,后面不再说下去了。
木清竹惊呆了片刻,有些木纳地问道:“这么说,少爷知道了吗?”
玄铁望着她,沉吟着说道:
“太太,关于阮氏集团的事,建议您不要太着急,现在的阮氏集团,老董事长与董事长都不是一般的人,您不妨静静等待下去,或许情况并不会比想象中要糟糕。”
木清竹有些惊讶地抬起头望着他们:“你们全都知道了吗?”
玄铁微微一笑:“我们二兄弟受阮奶奶的恩惠,已经把阮氏集团的事业当做了毕生的事业,因此,我们时刻关注着阮氏集团的一举一动,对那里保持着非常高的警惕,有些事情不瞒您说,我们都是知道的,但我们迟迟没有来找您,也是因为此时确实还不是您能知道事情真相的时候,您要相信董事长,安静地等着吧。”
“可是我总有知道的权利吧,现在董事长什么都不告诉我,我心里赌得慌。”木清竹有些无奈。
“太太,不就是答应了娶丽娅为妾吗?其实这并没有什么,不过是一个噱头而已,什么人有什么想法,就由着别人去想吧,你要相信董事长,他并不想这么做的。”玄铁宽慰道。
噱头?仅只是这样吗?
木清竹越来越迷惑了,却又想不通透。
“这么说,你们也主张我不要管那么多事了,是这样吗?”她不解地问道。
玄铁微微笑了笑,非常有礼貌,“太太,您是极聪慧的人,有些事情肯定会想通的,奶奶的心里一直有个内疚,有个遗憾,您也应该知道那是什么了吧?”
内疚?木清竹的眼前浮现出了阮奶奶最后一次与她长谈的情景,那样的谈心,与其说闲谈不如说是遗言来得更透彻,毕竟现在的奶奶再也不可能说那样多的话了,思维也不可能那么清晰了。
“你是说奶奶内疚的那个人就是丽娅吗?”她略有所思地问道,这个她早就知道了,否则的话,当时还在阮氏集团任副总时就会利用手中的权利把丽娅赶走了。
玄铁点了点头。
“少奶奶,您放心,现在阮奶奶已经把我们二兄弟交给了您,那您的安危与您的事我们也会一直留意的,从现在起,我们会像保护阮奶奶那样保护您的,但是目前,您不妨听从董事长的安排,有些事情不能操之过急,再等等,说不定就会有结果了。”
木清竹本来一团雾水,在听到连玄铁与玄剑都这样说后,心中更加疑惑不解了,可二兄弟讳莫如深,并没有要解释更多的意思。
“那你们现在知道了董事长的计划吗?”她小心地问道。
“太太,对于董事长的安排,其实我们也是不太清楚的。”恍惚是看出了她的心事般,玄铁紧接着解释道,“但董事长是现任家主,阮氏集团能走到今天靠的也不是运气,他的计划,我们都是猜测的,不敢贸然出动,就是怕打扰到了他的计划,既如此,不妨等等看,这也就是我们迟迟没有主动去找您的原因。”
听到这儿,木清竹彻底泄气了,本来还指望着这二兄弟能帮她找到点什么,告诉她点什么,至少能知道阮瀚宇现在在干些什么,阮氏集团是否有危险,但现在看来,那也是没有指望了,听到他提及她的安全问题,眉眼一动,立即把那天晚晏时站在湖边,被人从背后差点推落水的事情说了遍,还有进到阮氏集团的黑影,那明显是冲着她来的。
“好,太太,我们马上会着手去查的。“玄剑听了这件事后,脸上有黑气,马上答应了下来,”不过,可能会要耗时得久点,毕竟过去了这么久了。”
木清竹点了点头,略有所思。
“玄铁,你能告诉我,阮氏集团这一难能过得去吗?”其实到现在为止,这个问题才是她最担心的,她甚至不知道要如何去帮阮氏集团度过这一难。
玄铁与玄剑对望了一眼后,心中都叹了口气,果然董事长还是了解她的,也幸亏没有告诉她真相。
“放心,太太,你什么都不用想,安静地做好自已,一切就会水到渠成了。”玄铁仍是如此说道。
木清竹无奈。
最后玄剑把一本记载得很详细的本子交给了木清竹,“太太,这是阮氏集团自从发家到现在的一些主要人脉,您不妨回去后看看,天下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或许看了后会明白些什么的。”
木清竹接过本子来,心情有些沉重地走了出去。
前路茫茫,此时的她真不知道要如何走下去了。
阮瀚宇要娶丽娅,却不允许她离婚,阮沐天也不允许她离婚,她是阮家刻进祖宗牌位的媳妇,此生此世都是阮家的人,绝对不能离婚,就算她的丈夫马上要娶另外的女人,或者当面羞辱她,她也要忍,要心胸宽阔,贤良涉德的看着他们在她的面前秀恩爱。
而她仍要微笑着接纳他们,甚至给他们亲自主持婚礼,是这样的吗?
吴秀萍要她离婚,如果真离,她能放得下吗?
胸口突然很痛,很痛,她难过得闭上了眼睛。
她把车子开到一个广场附近,停了下来。
广场上有很多人在跳着广场舞,还有许多老人小孩在玩着。
木清竹在一张铁椅上坐了下来,木然望着面前欢笑的人群。
一个高大修长的身影朝她走来。
直感到有不同的烟草气息混杂着男性好闻的气味飘进了鼻中,木清竹才回过头来。
俊颜如画的脸,幽深的目光。
席雨轩正炯然有神地望着她,目光里的怜惜毫不掩饰。
“你,怎么来了?”木清竹习惯性地弹跳开来,退后一步,有些警惕地望着他。
“清竹,在你的心中,我就是这样的一个被你只能拒之于千里之外的男人吗?甚至看到我就能让你产生讨厌的情绪吗?”席雨轩很受伤,眼里有些哀痛。
这个女人对阮瀚宇是一味的维护,死心眼,就算是看到他要当着她的面娶丽娅,她也能忍,甚至笑得一如既往的美,可面对着他时永远都是这样的淡漠疏离,甚至警惕,这让他很受伤。
“你跟踪我?”木清竹的心呯呯跳着,她只出现在广场里,然后他就来了,而这里离阮氏集团,他办公的地方,真的好远来着,他是怎么来的,只能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跟踪她了,这让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正文 第五百零一章木清竹遇刺
第 五百零一章木清竹遇刺
“没有,我刚才有点事正好经过这里,老远就看到了你呆呆地坐在这里。”席雨轩摇头,非常恳切地解释。
木清竹眼里有疑虑,与他保持着距离站着。
怎么会那么巧?
席雨轩苦笑,今天他确是有事来着,这里离以正太集团公司并不远,他恰好是路过而已,可面前的女人并不愿意相信他。
他不怕她是阮家的媳妇,不怕她的过去,怕的就是她的心。
不管他以何种方式出现,他在她的眼里看到的永远都只能是警惕,这让他的心里很受伤,也让他下定的决心有些动摇。
人群里突然涌起了丝搔动,木清竹被人群挤得往前跌了二步。
“清竹,小心。”席雨轩突然睁大了眼睛,看到背后有个男人从人群中冲出来,拿着把明晃晃的刀正朝着她的后背心脏处刺来,他的心跳都快停止了,猛地断喝出声,伸手快速拦腰抱起了她,多年的部队生涯练就的身手,硬是让木清竹从那把即将刺到背后的尖刀下躲了过去。
“哗”的一声,尖刀划过了他的手臂,血溅满了木清竹的脸。
席雨轩果真身手了得。
巨痛传来的同时,他并没有理会手臂的伤口,反脚迅速朝着行凶的男人踢去,“呯”的一声脆响,尖刀跌落在地。
男人的一条手臂当即被废掉,发出‘嗷’的一声惨叫,仓惶失措地逃跑了。
光天化日之下还敢行凶!
“哪里跑?”席雨轩不由得大怒,抱起木清竹就朝前追了上去。
温热腥味的液体从席雨轩的手臂上不停地流到了木清竹的身上,把她雪白的裙子染得通红。
“不好了,杀人了。”
“快跑啊,有人行凶了。”
人群在明白怎么回事后,迅速响起了各种尖叫声,恐慌,害怕的人群开始搔乱起来。
整个场面混乱到了极致。
尖叫的声音还有不断流到木清竹身上的温热的液体刺激着她惊呆麻木的神经,血腥味弥漫在她的鼻子底下,越来越浓。
“不要,雨轩,不要追了,赶紧进医院。”意识终于清醒,她发出了痛心疾首的叫声,手箍紧了席雨轩的手臂。
追了一段时间,行凶的男人早已逃进了附近的巷子,看不到人影了。
木清竹在他怀中不断地喊叫着,席雨轩终于停了下来,这才感到了从手臂上传来的巨痛。
他低下头来看着自己手臂不断流出来的血,眼睛却移到了木清竹的脸上,看到木清竹脸上满脸的血污,担忧关切地问道:“清竹,你伤到了哪里?”
“不,我没有伤到,你受伤了,快,进医院。”木清竹焦灼的喊,一定是伤到大动脉了,那血流得吓人。
席雨轩淡淡望了眼自已手臂的伤口,表情平淡。
“没事的,这点伤不要紧。”
“快去医院。”木清竹被这样不断流出的鲜血吓懵了,几乎是在哀求了,她要挣脱他的怀抱,可席雨轩却搂得她死死的,如果她挣扎,他手臂的血就会流得更快,更厉害,心急如焚的她只能是哀求着他去医院包扎了,根本不敢动弹。
“清竹,答应我,离开阮瀚宇,离开他,否则你还会有这样的危险的,相信我,我是为你好。”席雨轩目光深沉,望着怀中带血的小脸庞,根本不管自已的伤,只是这样说着。
他心中是无比的惊痛,今天如果不是他及时出手救了她,此时的她恐怕已经命丧黄泉了,那把尖刀明明是对着她的左胸刺过来的。
太可怕了,而接下来的搏奕中,这样的事可能还会发生,离开阮瀚宇是她最好的选择。
木清竹的脸白得可怕,她咬紧了唇,大声喊:“席雨轩,你不要命了吗?赶紧去医院啊。”
此时警笛长鸣,有大批警察接到群众的报案后,快速赶了过来。
“快,他被歹徒伤到了,快送去医院。”木清竹朝着赶过来的警察求教。
事不宜迟。
为首的警察看到了席雨轩的鲜血,还有木清竹身上吓人的鲜血,再无多话,救人要紧,立即用警车把他们二人拉到了医院里。
经过检查,确定木清竹没有受伤,席雨轩的手臂被割伤了大动脉,正在进行着紧急处理。
阮瀚宇接到连城的电话赶过来时,现场只看到了警察拉的警戒线,还有地上触目惊心的血迹。
“连城,怎么回事,太太受伤了没有?我不是叫你看好太太的吗,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阮瀚宇暴跳如雷,第一次对着连城发怒。
连城胆颤心惊。
为了怕她生疑,他只能远远的保护着她。
可今天的状况太突然了,他离得远,怎么也比不过席雨轩的身手,只能是眼睁睁地看着席雨轩救下了太太。
“阮总,是我的疏忽,没有提前注意到周围的异常状况。”他低下了头,仍然在后怕着。
那把尖刀刺向木清竹时,他才发现过来,说实话,今天真的幸亏有席雨轩在场,否则现在看到的肯定不是这样的下场了。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凶手会这么明目张胆地行凶,而且现在还是光天化日之下。
此时的玄铁与玄剑站在暗处也是心惊胆颤,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就在这么一会儿,凶手就开始行动了。
看来敌人的行动加快了,提前了,他们的脸上满是沉重。
阮瀚宇满脸铁青地钻进了车子。
车子朝着医院赶去。
他满脑海里都是从电视片断里看到的木清竹受伤的情景,她满脸的血,满身的血,席雨轩抱着她。
手发着抖,如果今天木清竹遇难了,他该要如何活下去,他甚至忘了是谁救了他的女人,此时的他只想要看到木清竹,看到她平安地站在他的面前。
可这段该死的路,在出了这个事故后,出奇地堵车了。
他不停地按着喇叭,差点就要撞翻好几辆不小心靠近的车,如果不是汤简在旁边拦着,估计此时的他或许就是交通凶案缠身了。
当他心急火撩地赶到医院时,时间已经过去了整整二个小时,然后,他寻遍了整个医院都没有看到席雨轩与木清竹的身影。
他傻眼了。
汤简和连城迅速问了当值护士,得知席雨轩带着木清竹已经离开了。
该死的家伙,阮瀚宇额角青筋暴起,一拳砸在了墙壁上。
他这才想起了,是他救了他的女人了,是席雨轩这个别有用心的男人,是一个对自已的女人垂涎三尺的男人。
这种感觉甚至比知道木清竹遇刺的消息还要让他难过,让他痛不欲生。
“阮总,您放心,刚才医生说了,太太并没有受伤,席雨轩只是被划伤了手臂,没有什么大的伤害。”连城得知病情后赶紧过来告诉了阮瀚宇。
可此时的阮瀚宇满目阴沉,眼里的光似要杀人。
他掏出手机来,不停地拔打着木清竹的手机和席雨轩的手机,可这二个人好像约定好了般,同时都关机了。
他跑下楼朝着席雨轩下塌的酒店开去。
然后,他让经理打开了席雨轩的卧房,那里根本没人。
木清竹去哪了?席雨轩去哪了?
阮瀚宇想要发狂,发疯。
A市城郊的别墅区里,一栋繁华的别墅里,席雨轩脸色发白,额头上面都是冷汗,他靠在沙发上,紧闭着眼睛。
木清竹打来了一盆热水,把毛巾拧干,替他擦着汗珠,细心地照顾着他,忙前忙后。
“雨轩,谢谢你救了我。”此时的木清竹已经完全恢复了平静,也清醒地意识到了可怕的后果,对席雨轩的仗义相救,表示感谢。
“清竹,我没事,你坐下吧,不要忙了。”席雨轩嘴角带笑,轻声说道。
“雨轩,你真的不应该离开医院的,怕要引发炎症啊。”木清竹挫着双手,局促不安,想起了上次她替阮瀚宇挡刀时,刀伤引发的炎症,当时如果没有及时救助,后果会不堪设想的。
她此时也担心席雨轩的手臂会发炎,虽然医生处理过,但当时的医生是要求他留院观察的。
“放心,这点伤不要紧的,我是男人。”席雨轩宽慰着她,“当年我在部队时,受过的伤比这还要严重呢,当时野训时,在深山密林里,被蛇咬后,刮骨疗伤过,痛苦比这还要多很多,记得有次协助警方执行任务时与犯罪份子博斗,还身中了好几刀呢,这点小伤真的算不得什么。”
说到这儿,怕木清竹不相信似的,他一只手拉开了裤脚,然后又脱下了身上的上衣。
果然,木清竹看到了他身上的好几处触目惊心的伤口,她沉默了。
“清竹,为了救你受伤,值得。”席雨轩感受到了木清竹的沉默,目光灼灼地望着她深情的表白。
木清竹吓了一跳,抬眼就看到了他灼热的目光,慌忙避过了头去,整个人都惶恐不安的。
席雨轩的心思,她懂。
这个男人似乎没来由的对她感兴趣,似乎还在少女时代就是了。
但她现在是阮太太了,早已不是那个少女了,而他还有这种想法似乎太不切实际了。
“雨轩,你饿了吗?我去给你做点吃的吧。”不管怎么样,席雨轩都救了她,此时的天黑了下来,他应该是没有吃饭的。
“好的,谢谢你。”席雨轩豪不推辞,当即就答应了。
木清竹走进厨房,打开冰箱,里面却是什么都没有,看来,他平时很少住这里了。
想了想,刚进来时看到了别墅区的服务区有个超市,当即走了出去。
她心思复杂,用了很长的时间才做完了晚饭。
当热气腾腾的饭菜摆上桌时,席雨轩已经睡了一觉,精神也好了很多,虽然伤口处仍是火辣辣的疼。
正文 第五百零二章他的情难自禁
第 五百零二章他的情难自禁
“雨轩,好点没有,先吃饭吧。”木清竹盛着饭,朝他喊着。
“好的,谢谢。”席雨轩站了起来,来到了饭厅,热气腾腾的饭菜香味,忙碌着的心仪的女人,温馨而宁静。
这样的情景,几乎只有在梦中才能出现。
今天却出现在了这样的现实中,席雨轩的心中一时云起暗涌,激动不已。
“清竹。”他走上前去,拉住了木清竹手,饱含深情的目光望着她。
木清竹抬头望他,看到了他眼里的光,慌忙缩回了手去。
“快趁热吃饭吧,凉了就不好了。”木清竹低头呐呐地说道,“先喝点热汤,这是鸡骨草,清热解毒的。”
她慌忙在饭桌的另一边坐下,把一盎骨头炖鸡骨草汤摆放到了他的面前。
然后她低头豪不知味的扒着饭。
她想,吃完饭后,她应该要走了。
现在她受伤的消息想必已经全城皆知了,那阮瀚宇与公婆,还有妈妈都会着急吧。
席雨轩仿佛知道了她的难堪般,低声说道:“放心,阿姨那里我已经通报平安了。”
“哦”。木清竹微愣了下,很快就明白了,一定是刚刚趁她做饭时,他给吴秀萍打了电话报平安的,当即点了点头。
他慢慢地喝着汤,一边夸赞着木清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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