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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二次方-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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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清竹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

    只在沙发上坐了一瞬间,就冲了出去,再度发疯般地四处寻找起来。

    只是天苍苍,地茫茫,找的地方越多,越是看不到一点点人影。

    慢慢的,她跌坐在小镇街边的椅子上,浑身哆嗦着,再也提不起任何精神要去找了。

    如果是阮瀚宇诚心要带走她的小宝,那是不可能让她找得到的。

    就是找断了腿,也不会让她看到的。

    除了老老实实的放弃,那是不会有任何办法的。

    想到就这样失去了小宝,心如刀割,痛得她眼泪直流。

    浑身像被人抽去了真气般,软软的蜷缩在椅子上,软弱,空虚,失望,心灰意冷,甚至于眼前一片漆黑,像死了般,毫无生机的蜷曲着,于她而言,一切都不存在了,都没有任何意义了,甚至生不如死。

    阮瀚宇抱着小宝,父子二人游兴还正高着呢。

    柳树低垂,湖面清碧得发绿。

    如此青绿的湖面,美好的小桥流水人家,呆在大城市整天工作的阮瀚宇完全没有静下心来享受过这般的清静与舒心,或许是怀中抱着小宝的缘故,这会儿看什么都是美不胜收的,都是兴味盎然的。

    穿过一座拱桥,面前就是一个古庙,小镇的古庙古色古香,虽然游人不多,但香火依然不断。

    这就是传说中的许仙与白娘子居住的地方吗?

    这里现在已经被当地人供成了神庙,供当地百姓与游人上香景仰了。

    阮瀚宇也学着别人的样子买了几柱香,让小宝拿着,在庙前敬了三个礼后,手拿着小宝的手,把香插在了香炉里。

    想着自已的处境,默默地站在香炉前出了会神。

    “妈妈,妈妈。”小宝忽然显得焦躁不安起来,不停地朝着一个方向叫着“妈妈”,手还朝着那边伸去。

    阮瀚宇吃了一惊,回过神来,这才觉得出来的时间有点久了,该要带着小宝回医院了。

    转过身来。

    “妈妈,妈妈。”小宝的声音益加清晰,双手朝着街边一个方向伸去。

    阮瀚宇顺着他的小手方向瞧去,不由惊得睁大了眼睛。

正文 第三百五十五章他的软胁

    第 三百五十五章他的软胁

    那个瘦弱的身影正蜷缩在长凳椅上,双手抱着头,满头秀发垂落在脸上,遮挡了整个脸,浑身都在发着抖。

    阮瀚宇的心瞬间收紧了。

    “清竹。”

    只惊怔了这么瞬间,失声叫出来抱着小宝冲了上去。

    “清竹,清竹,怎么了!”他的大掌附上了她的头,焦心地问道,“你醒来了,怎么会到这里来?”

    处于浑沌与迷糊状态中的木清竹,突然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像从迷雾中拨出了日出,条件反射似地抬起了头。

    阮瀚宇满目的焦虑与不解映入了眼帘。

    “妈妈,妈妈。”小宝正在他怀里朝她伸出双小手,瘪着嘴叫着“妈妈”,眼睛红红的,就要哭出声来。

    “啊,小宝。”木清竹心中一喜,双眼放光,伸手就从阮瀚宇怀中夺过了小宝,紧紧搂在怀里,不停地亲着:“小宝,不要离开妈妈,不要离开妈妈。”

    小宝也伸出了双手搂紧了她的脖颈,小脸在她的脸上噌着,好似在告诉她:妈妈,放心,我不会离开你的。

    木清竹的眼里全都是泪,一会儿哭着又笑着,搂着小宝的双手还在发抖,浑身激动不已。

    “清竹,到底怎么了?”阮瀚宇望着木清竹的神态,渐渐明白了怎么一回事,脸上暗沉下来,深遂有神的双眼里布满了痛心与沉重。

    看来眼前的女人是误解了他了!

    “为什么要抢走我的小宝?为什么要偷偷带走我的小宝,你这个混蛋。”听到阮瀚宇熟悉的声音瞬间,木清竹终于清醒过来了,意识到那个罪魁祸首就站在面前了,情绪更加激动了,伸拳就朝他身上打来,一边捶着他的胸膛一边哭着责骂着,泪如雨下。

    阮瀚宇蹲着没动,任凭她的拳头落在他的身上,此时的木清竹早已神志模糊,精力交瘁,连行为都是不由自主的,更没有了什么力气,拳头打在他的身上也就如棉花般轻软无力,于阮瀚宇而言直如搔痒痒。

    阮瀚宇觉得他的心是痛的,麻木的。

    木清竹打着打着,浑身酸软,就抱着小宝放声大哭了起来。

    阮瀚宇叹了口气,沉默着站起来坐在了她的身旁,伸出双手把她和小宝揽进怀里,紧紧搂着,脸上是暗沉沉的晦暗。

    这个死女人竟然以为他带走了小宝,多么荒唐!

    他在她的心中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无赖吗?

    信任,他们之间现在太缺少这个信任了,看来真得要找机会好好的谈谈了。

    “走吧,我们先回家。”他轻轻地搂起她和小宝,快要把他们给抱了起来。

    只是木清竹刚才虚惊过度,消耗了太多的力气,刚挨着他的胸脯站起来,就头晕眼花,差点摔倒下去,手下意识地搂紧了小宝,软软地靠在了阮瀚宇的怀里。

    阮瀚宇皱紧了眉,心中又酸又痛,打横抱起了她和小宝朝着拱桥走去。

    街边碧绿的垂柳里,一个英姿飒爽的男人正站在柳条中,绿色的戒装衬得他仪表不凡,凤表龙姿,剑眉下一双桃花眼炯炯有神。

    微风吹来,面前的两根柳枝卷在了一起,像一对恩爱的情侣在跳舞,他伸出白哲的手指硬是拂开了那二根柳枝,嘴唇挽起一层浅浅的笑意。

    “雨轩,看到没有,这个女人就是阮瀚宇的软胁,也是唯一能左右他的人。”席泽尧从古庙里走出来,来到了席雨轩的身边,望着阮瀚宇抱着木清竹远去的背影,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爸,那个女人真的是清竹吗?”席雨轩昂首而立,双手放在了后面,没有理会席泽尧的话,反而问起了木清竹,脸上是神往的表情。

    “没错,她就是木锦慈唯一的女儿木清竹,雨轩,你们已经整整快二十年没见面了,想当年,我可是有意给你提亲了,只可惜被阮老太太抢先了,可恨的是那个木锦慈,木老爷子家道中落,偏偏他还不识好歹,更不合时宜,硬是与阮老太太窜通一气,选中了阮瀚宇这个混小子,现在看来,木锦慈若泉下有知都会于心不安的,毕竟他们之间的感情一直都不顺畅,现在木清竹带着孩子流落在外,恐怕也是吴秀萍最伤心的。”席泽尧笑得有些邪恶与幸灾乐祸,深暗的眼底深处是看不见的一缕缕寒光。

    席雨轩剑眉微凝,淡淡问道:“爸,您能确定阮瀚宇要收购这间石化厂吗?”

    席泽尧眼中的寒光加重,沉声说道:“没错,据高厂长传来的消息,还有我的人带给我的信息,这些天阮瀚宇已经在调查这间石化厂的老底了,之所以会查,就是要有进一步的行动的。”

    “呵呵,这倒真是想不到,他的眼睛竟会看中一个这样偏僻的小厂,这可真不是什么好事呀。”席雨轩呵呵笑着,语气有些嘲讽。

    “这可没有什么,他是精明的商人,这间厂生产的一种切片,原材料非常廉价,这中间的利润非常巨大,能把眼光放到这里来可不出奇。”席泽尧神色庄重起来。

    “如果阮瀚宇真要查出来点什么,那他一准会把投资改为收购了,如果真收购了,后果会不堪设想,要知道我们销往非州国家的那些枪支弹药百分之八十都是这间厂生产的,如果这样一来,等于断了我们的财路,这事还真不能小看。”席雨轩收起了笑容,态度也严肃起来。

    “没错。”席泽尧的声音越来越低,也越来越冷:“我们席家与当年的阮家争夺锦控股份失败后,国内所有的商业几乎都被阮沐天雄霸了,而当年老爷子在军界立稳后,就果断撤离了商业的市场,带领我们走进了军界,现在我们算是在军界政界企稳了脚步,但这些枪支弹药才是我们真正的来钱之路,特别是现在军队现代化后,不能从商,我们的来源仅只有这些了,这个工厂更不能被他收购了,而且这些个化工厂里还堆放了许多违禁物质,这都是不能暴露目标的,阮沐天那老狐狸本来成了植物人,原本可以趁机打压下去的,没想到乔立远那个脓包如此不中用,不仅没有得到什么反而身陷牢狱之灾,怕是这辈子都毁了,阮瀚宇倒是个人才,这么几年把阮氏集团做得风声水起的,只是没有想到这小子竟然会打起了化工厂的主意。”

    席泽尧与席雨轩二父子漫步在纷纷细雨中,街道冷冷清清的。

    席泽尧的话让席雨轩的脸渐渐阴了下去,半年前,津城市中心仓库堆放的危险化学物质大暴炸已经震惊了所有的人,也引起了众人的抗议,现在上面警惕很高,正在严抓,这个时期,这些东西就是个敏感物,如果一旦暴露出来,只会吃不了兜着走,而且很有可能连爸爸与自已的政治前途从此没有了。

    “爸,此事需从长计议。”他沉吟着,郑重地答。

    “嗯。”席泽尧点头赞同,五指握拢了,有些用力,手背的青筋都突了出来。

    席雨轩突然感到父亲老了,虽然那已是暮年的神采英拔的身姿,风韵不减当年,毕竟还是感到了一丝落暮的悲哀。

    父子二人直接朝着市郊的别墅走去。

    “爸,现在清竹还没有与阮瀚宇结婚吗?”席雨轩边走边问,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还没有,他们离婚后就一直都没有复合,但看得出来,他们迟早是要复婚的。”席泽尧点头说道,说完眼睛眯了下,“怎么,你有想法?”

    “爸,如果我有想法,你会支持吗?”听到这样的反话,席雨轩脸上倒是没有半分惊讶,半开玩笑半是正经的问道。

    席泽尧忽然哈哈大笑。

    二人来到乌镇市效那栋豪华的别墅里,席泽尧直接带着席雨轩来到了书房里。

    拉开抽屉,席泽尧的双手小心翼翼地从里面拿出了一把擦得锃亮的手枪,放在手中翻来覆去地瞧着,爱不释手。

    席雨轩坐在真皮沙发上,看着席泽尧把玩着的手枪,淡淡地说道:“爸,好久都没有试过枪法了,要不要哪天比试下?”

    “你这小子,这段时间枪法有没有长进?我们可是军人世家,自你爷爷到你这一代都是三代从军,虽然我现在政界,但军政不分家嘛,你要是不能练好枪法,可就是丢了我们席家的脸了。”吴泽尧看着眼前心爱的手枪教训道。

    席雨轩一笑,“爸,有没有长进,哪天比试下就行了,对了,您上次托我找的那把美军制式手枪M911A型号的我已经找到了,据说这柄枪可是当年希特勒自杀的手枪,不知您要来干什么?”

    “好。”席泽尧眼前一亮,哈哈笑道:“你想知道我要来干什么吗?那是送给莫老爷子的,莫老爷子心仪这柄枪已经很久了,苦于找不到,我今天找了来,就是孝敬给他的。”

    原来是这样!

    席雨轩若有所思。

    莫老爷子在京城的地位举足重轻,爸爸这些年可没在他身上花心思,只是莫老爷子对他们席家一直是淡然若水,谈不上好,也谈不上坏。

    可爸爸眼下在关健时期能争取他的帮助也是至关重要的,这样想着,眉头舒展开来了。

正文 第三百五十六章吴兰夫人

    第 三百五十六章吴兰夫人

    “雨轩啊,你知道吴兰夫人吗?”正在席雨轩胡思乱想时,席泽尧又开口了。

    “吴兰夫人?”席雨轩眉目流转,脸上的笑有点生动,“就是那个在国际金融领域有深远影响,甚至在中东政坛都举足轻重的女人吗?”

    席泽尧精明的眼圈迅速收拢,眼底深不见测的暗光里闪出了一点亮光来。

    “对,正是这个女人,现在已经七十多岁了,无儿无女,单身一人,但据我得到的消息,她年轻时曾是国内知名明星,A城人,嫁给了海外一个非常有名望的政要,生下了一个女儿,然后不知什么原因离婚了,她也籍此走上了政坛,从此后把自已嫁给了政治,再也没有结过婚了,这个女人可是非常有手腕,在国际政治地名名望非常高,在联合国会议上,她拥有否决权,因此她一向都是各国外交手段争取的对象,前段时间有传出,她要回A城找回自已的亲生女儿,当然了,这只是传言,像她这么有身份的人,是不会轻易向外界透露什么的,只是昨天我接到了外交部的通知,说是她马上就要回A城了,行程不过是最近的事,据我的估计恐怕还是因为她女儿的事。”吴泽尧非常神秘地说道。

    人老了想要找回自已的亲生女儿,这是很平常的事,再者说,再怎么强大,她也毕竟只是个女人,只是时隔这么久,想要秘密的找个人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吴泽尧这番解说,很清晰,一字一句似乎都有深意。

    吴雨轩并没有听明白,难道父亲想争取这个女人?

    明年就要竞争总理的位置了,这个吴兰女士在国际上很有名望,如果能争取无疑是很有用的,不过这与她的女儿又有什么关系呢?

    况且想要争取她,国家层面也会出面,人家外交部可不是白吃饭的,似乎也轮不到他这个副总理去出面,再说了,就算他热脸去贴人家的冷脸,人家吴兰女士还未必会给他机遇呢!

    以他对吴泽尧的理解,这样没有什么明显把握的事,向来都是不会做的,至于她女儿的事,纯属八褂,他一个堂堂的副总理来打听人家的女儿,似乎有点滑稽可笑,更何况平时对这类儿女事都是很不屑理会的。

    只是今天来看,他可是很感兴趣,而且还不止一点点,是什么原因会让他会对这位老女人感兴趣或者自认为有把握争取到她呢?

    正在他想得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却听到席泽尧高深莫测的问道:“雨轩,你想知道她的女儿是谁吗?”

    “谁?这总不至于与我们席家有关系吧!”席雨轩斜靠在沙发背上,并没有多大的兴趣,神情淡淡地问道。

    毕竟他们现在是军界上的人,在京城,也是名门望族,爸爸的野心总不至于要来依靠这个女人成功吧,因为他们争取不到她,竞争对手也不会争取到她。

    她可是出了名的难接近。

    席泽尧看了眼神色淡淡的儿子,对他的政治敏感度非常不满,脸上的表情很阴沉。

    “雨轩,凭着吴兰夫人的身家与名望地位想要整垮一个像阮氏集团这样的商业大佬并不是什么难事,但要扶助阮氏集团冲上国际领袖舞台也是轻而易举的,别看阮氏集团现在跻身上了全球财富榜,但不过是刚站稳脚步,市声竞争风险非常大,一不小心就会摔个跟头,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而且景顺集团自景成瑞失去苏其成这个后台后暂时落后了,但另一个很有影响力的集团公司正在迅速崛起,在这个竞争如此激烈的年头,如果想要旗下的产品稳占全球的市场,海外没有人脉也是很难的,要知道商场就是战场,瞬息万变啊。”吴泽尧不厌其烦的解释分析道。

    席雨轩点了点头,诚然,在商业战争中还从没有看过哪一个品牌能百年不倒,阮氏集团已经有百年的风光历史了,这已经是个奇迹了,能不能再坚持下去,甚至能不能进步那才是关健,可他还是没有明白,席泽尧解说得这么详细的原因是什么,难道他们要靠拉拢吴兰女士来对付阮瀚宇吗?

    毕竟他们是从属于军政,而阮瀚宇是商业,二者关系似乎扯不上,当然除掉这个化工厂了!

    “爸,您这话都对,可是于我们关系好似都不大吧。”他把手放在了沙发背上,还是有些淡淡然。

    “雨轩,没想到你政治敏感度这么低,真是让我失望。”席泽尧非常不满地说道:“这样的一个女人如果能争取下来,先且不说我这总理的位置需不需要她,就我们那些军火生意,如果有她一句话,我们就能从走私军伙变成光明正大的买卖,你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吗?”

    席泽尧拉了下枪的膛,瞄准了窗外的一个方向,然后又放下,枪在他手中摇晃得呼呼的响。

    “那她的女儿是谁?”听到这里,席雨轩似乎也来了兴趣,坐直了身子,开玩笑的说道:“不会是木清竹吧?”

    刚说完,又似乎想起了什么,马上自问自答道:“当然这不可能啊,木清竹今年才多大,27岁而已,而吴兰夫人已经七十多了,她明显不是中年得女啊。”

    “当然不可能是木清竹了,但却与她有着莫大的关系,因为吴兰夫人的女儿是吴秀萍,而木清竹是她的唯一孙女。”席泽尧的话掷地有声,顿时让席雨轩目瞪口呆。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木清竹母女的地位将会急剧拉升,也意味着她的资源会无限扩大,这样不管是A城还是国内外,不管是商界还是政界,将会有许多人愿意娶她。”席泽尧的脸色是莫测的高深,却也如嗅到喜欢的猎物般发放着光茫,长期混迹于政坛的他,再老谋深算也掩饰不了眼底的那抹兴奋。

    席雨轩更是震惊了,真的没有想到木清竹还有这层身份,吴秀萍的娘家没有任何人,甚至是一片空白,这点他是清楚的,否则木锦慈惨案发生后,几乎被人雪藏了也是没有任何人替她们娘俩奔走相告,原来有这个缘故在内。

    “雨轩,现在吴兰夫人是吴秀萍的亲娘这个消息还没有任何人知道,暂时也只有我们知道,这可要隐瞒下去,当然,如果你对木清竹有想法,就更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了,否则,你的情敌会遍天下,包括阮瀚宇,更不会放手了。”席泽尧呵呵笑着,可谓是老谋深算。

    “这么说,你现在真的支持我去追清竹吗?”席雨轩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后,眼里闪过一抹异光,不可置信地问道。

    “那是你自己的事,总不至于要我来替你决定吧。”席泽尧的眼里有些阴暗,那年,他也派人向吴秀萍与木锦慈提亲,可却被阮老太太捷足先登了,这事曾让他恼羞成怒,原来还弄不明白阮老太太为什么要将木清竹指婚为阮瀚宇,现在有了这个消息后,似乎所有的事情都明白了。

    这个老狐狸,难道是早就知道这个事情了?

    这样一想,席泽尧突然握紧了手。

    不仅他一个男人算计不了这个老太婆,如果她真的早就知道了,那儿子想要追木清竹恐怕会是困难重重了。

    眼里忽然闪过丝厉光来,死老太婆,就算你知道了,也不会让你得逞的,毕竟这些年,你们自已可是在给自已挖了个坑。

    现在阮瀚宇这个混蛋,还要来捣乱他的生财之道,要知道,这个化工厂囤积了多少化工原料,那都是制造枪支弹药的原材料,可以说是无价之宝,要想在从政路上一帆风顺,说白了,也是需要钱财来开道的,现在军队严禁经商,钱财,当然只能从这些地方来了。

    “爸,你有听说过‘海洋之星’吗?”席雨轩话题一转,忽然朝着这个方向问道。

    “有啊。”席泽尧则是一脸的淡定,“当年,阮家,暮家,席家,张将军家都是莫老爷子手下的得力干将,木家也是一门忠烈,那一年一场战役结束后,莫老爷子是最大的功臣,手下的我们都跟着得利了,只有木家与阮家离开了京城,回到了祖籍地A城,我们都是留在了京城,但是……”

    席泽尧说到这儿脸上有了一层阴影。

    ‘海洋之星’这个价值连城的珠宝本来是在那年的拍卖会上被欧洲的一个国家拍走了的,后来不知什么原因突然就让阮老爷子得到了,这样的珠宝,在这样的情况下能让阮家得到,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要知道此时的‘海洋之星’不光是一个珠宝那么简单了,还掺杂沓了政治的因素在里面,这背后若没有人,就算再有钱也是买不到的。

    后来,他终于打听出来了,原来是吴兰夫人在背后起了作用。

    可吴兰夫人为什么要帮阮家,他一直都没有想明白,但当木清竹与阮瀚宇订婚的消息出来时,他似乎有些明白了,但还是不得其解,因为这时的吴兰夫人并不知道木清竹说是她的亲孙女啊。

    这些家族现在都发展成了大家族,除了木家随着木老爷子的死亡迅速衰退外,其他家族都成了,商界,政界或军界的大享,其中暮家与,张家,阮家结成了世代交好,而独有他们席家却被排除出来,想来这都是莫老爷子厚此薄彼的缘故,向来,莫老爷子都不太喜欢他。

    这么多年来,这可是他的心头之痛,每每想到此心里都会愤恨难平,可他是要成就大事的人,表面上并不会显露出来,每年逢年过节照常都会给莫老爷子请安问好,现在收集这把手枪也是为了讨莫老爷子的欢心,毕竟如果有了他的支持,将会容易得多。

    尤记得那一年,他也亲自到了阮家找到阮老太太想替自已的女儿席雪琪求婚,可没有想到阮老太太那个老狐狸表面笑呵呵的,只字不提,却在他走后的第二天就把木锦慈的女儿木清竹指给了阮瀚宇。

    更让他想不到的是,已经衰退的木家,看上去敦厚老实的木锦慈竟然也拒绝了他替席雨轩求婚的要求,转身就答应了阮老太太的提婚。

    这件事,让他感到受了奇耻大辱!

    因此,他发誓要登上权力的高峰,让那些看不起他的人对他刮目相看。

正文 第三百五十七章父子连心

    第 三百五十七章父子连心

    “但是什么?”席雨轩仔细听着席泽尧的话却没有听到任何下文,抬眼望去,这一刻,席泽尧高大的背影竟然会有些沧桑,从来在他心中坚毅如高山,深沉如大海的父亲竟会有落幕迟年的悲哀,更有一股隐隐透射的凄凉,让他的心微微发抖了下。

    席泽尧的雄心壮志,对政治的抱负与野心从来都是积极争取的,从不会对席雨轩掩藏些什么,甚至在对他的各种教育中都会把古今中外的有志之士贯注给他,让他从小在政界耳濡目染,立志成为一个政治家,但今天,席雨轩第一次看到了席泽尧的昂藏七尺之躯竟然会出现这样的一种落寞与消沉,这让他的心中很不是滋味。

    “雨轩,一个杰出的政治家不仅要有狠辣腹黑的手段,更要能着眼大局,容怀天下,要能忍,在儿女私情上决不能优柔寡断,婚姻都是为政治服务的,一个“忍”字当先,当年,我替你向吴秀萍求婚,没想到当年落魄的木家竟然会拒绝了我们席家,选择了阮家,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他们是看好阮瀚宇的,现在她的女儿嫁到阮家受尽了屈辱,估计现在吴秀萍已经对阮瀚宇失望到了极点,现在倒是你的机会来了。”席泽尧脸上沉凝,语气却还是有些沧桑。

    席雨轩听着席泽尧的话,心底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浪潮,眼前闪过木清竹那清丽脱俗的面容,心底一阵季动。

    那年在京城的舞会上初遇到她时,她才十六岁,清纯亮丽动人,如初开的百合花,站在人群中就是那么一眼,就俘虏了他的心,从此后他的脑海里都是她的身影,好不容易大学毕业了,他在家中动用了各种办法让席泽尧去她家求亲,得到的结果是让他心灰意冷。

    实际上那年的那场聚会是莫老爷子精心为他们准备的,当时京城的政要都带了家属,实则也是让他们联姻的,成与不成则是天意了。

    席雨轩陷入了良久的沉默中。

    一支又一支的烟在阮瀚宇的手中熄灭了又燃起,站在医院的阳台上,极目远眺,只有小镇阴沉沉的天空,他的心亦如那阴沉沉的天空,很难真正晴朗。

    木清竹还抱着小宝坐在病床上,脆弱的眼神,发抖的唇,颤抖的身躯,楚楚可怜。

    电话响起,阮瀚宇接通了手机。

    “阮总,有要事要汇报。”连城在电话里沉声说道。

    “好。”阮瀚宇看了眼病床上的木清竹与小宝,断然转开话题问道:“直升机到了没有?”

    “阮总,已经到了洛都机场了,医疗团队正在转车过来,估计要晚上才能到达乌镇。”连城忙回答道。

    “这样吧,你再去买点日常用品,我带着木清竹与小宝先回家,晚上我们再详谈。”阮瀚宇知道连城既然能说出来有要事汇报,那就一定是要事了。但小宝的病对他而言却是更重要的,当下想都没想就吩咐道。

    “好吧。”连城表情有点沉重,确实在电话里说不清楚,也只能如此了。

    “清竹,这样吧,我们先回家,我已经从A城请了专家团队过来给小宝看病了,至于这个医院就不要呆了吧。”他走进来,声音柔和地说道。

    小宝正在木清竹怀里望着他,或许是因为给他买了不少玩具吧,此时的他看向阮瀚宇的眼光里竟然有了丝笑意。

    阮瀚宇心底一喜,伸出小手摸了摸他的小脸,朝他笑了笑。

    “回家?”木清竹终于被阮瀚宇的话语惊醒了,回到了现实中,明白了一切,也就安下了心来,只是听到阮瀚宇要搬家,就满脸的疑惑。

    “对,回家。”阮瀚宇肯定地点头,“小宝的病还很严重,这里的医疗条件太差了,不放心你们住在这里,回家会更好一点。”

    只是这样!

    看着小宝咳得那么难受,木清竹的心也是又痛又难过,如果阮瀚宇能请来专家团队,她自然是不会有意见的。

    看来他也并没有要把小宝强行带走的念头了,否则又何必要请专家团队过来呢,当即低下头去,轻声说道:

    “瀚宇,对不起,我错怪你了。”

    她的声音很低,脸上有些难堪与不好意思,眼底里也有丝心虚,瘦弱的身子似乎还承受不了那个打击,些微的发着抖。

    阮瀚宇叹息一声,把她和小宝捅进了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没有片言只语。

    “收拾好东西,走吧。”很久后,待她的情绪稳定了,阮瀚宇才放开了她,轻声说道。

    木清竹点头,把小宝放在了床上,开始动手收拾起东西来。

    零零碎碎的东西收拾起来也有不少,阮瀚宇想让她丢掉一点,可她左看右看,最后每一样都拿了起来。

    阮瀚宇奈不过她,只得叫来了一辆车子,实在那个巷子太过窄小,只能容纳一台车过,阮瀚宇带着木清竹回到家时,整整一段并不长远的距离,都已经快是黄昏了。

    “小姐回来了。”刚下得车来,李姨就从院落里快步迎了出来,满脸的焦急,“小少爷到底怎么了?”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了正走下车来的阮瀚宇,愣了下,赶紧笑眯眯地开口了:“姑爷好。”

    “李姨,来了?”木清竹看到李姨回来了,心中高兴,忙说道:“李姨,您年纪大了,要来先打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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