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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二次方-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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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那个院子住的就是她,而他早已来过这里了!

    只是那个啼哭的孩子是谁?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院子中,然后小孩的啼哭声转为撒娇的哼哼声,再然后彻底平息下去。

    他依然还在望着那个院落呆呆站着出神。

    直到很久后,连城赶了过来,瞧着他失魂落魄的模样,心里担忧极了!

    “老爷爷,买点姜糖。”连城看了那个院落一眼后,心中了然,朝着老爷爷说道。

    “好,五元钱一袋。”老爷爷笑咪咪的。

    “给。”连城掏出钱来递给老爷爷,接过姜糖放进嘴里咀嚼了下,啧啧赞道:“老爷爷,好手艺,味道不错。”

    “嘿嘿,你喜欢就好,我这个都做了一辈子了,这姜糖嘛,若说很好吃也不见得,但游客就是喜欢吃,其实现在好吃的东西太多了,但他们就是喜欢这个味儿。”老爷爷红光满面,引以为豪的解说着,言语间从容淡定,而且也是极为客观地对待客人的表扬。

    “嗯,是这个理。”连城点头表示认同,“老爷爷,想跟您打听过人,还请老爷爷能告诉我。”

    “好,说吧。”老爷爷很爽快,“我在这儿都呆了一辈子了,只要是这块地方的人和事就没有我不知道的,只要我知道就会告诉你的。”

    连城微微一笑,“好的,谢谢您了。”说完后用手指了指前面那个庭院,很认真的问道:“老爷爷,想问下,前面那个庭院里住的是什么人?”

    老爷爷看了眼那个庭院,想了想说道:“这个院子好像是刚搬进来的一户人家,只知道里面住着一个年轻女人带着一个孩子,还有一个双腿行动不便,拄着拐杖的妇人,看样子,是年轻女子的妈妈。”

    老爷爷这样一说,连城的心里更加膛亮了。

    “老爷爷,您知道那个年轻女人叫什么名字吗?是什么时候搬过来的?”他继续问道。

    “她叫什么名字这个就不知道喽,只知道她搬过来嘛也就是月余的样子,平时也喜欢吃我的姜糖,经常都有来买,哎,那女人轻声细语,温温柔柔的样子应该不是本地人,平常言行举止都非常有礼貌,有涵养,看那样子真不像是个普通人家出身的,但具体底细还不太清楚。”老爷爷说得很详细,边说边望了眼正在前面站着,望着庭院发呆的阮瀚宇,眼里的光别有深意起来。

    据他的观察,这个年轻的女子身边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男人,而她又带着孩子,会不会与眼前的年轻人有关呢,如果是,倒也说得过去。

    只是面前身材修长挺拔的男人那全身的高贵莫测平添了几分神秘,特别是那身西服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所能有的,举手投足间更是优雅得无可挑剔,一生阅人无数的他,也暗暗吃惊,心里猜测着这个年轻男人的身份。

    凭他的经验,问他话的男子一定是那个尊贵男人的下属。

正文 第三百三十四章是幻觉吗

    第 三百三十四章是幻觉吗

    “阮总。”连城走近来朝着一直呆呆站着出神的阮瀚宇轻声唤道。

    阮瀚宇目光沉沉,脑子里虽然迷迷糊糊的,但老爷爷的话那是一字不落地听进了耳中,事情至此,他已经明白了。

    “要不要进去问问?”连城朝着那个庭院的方向看了眼,轻声问道。

    “不必了,我们先回酒楼。”阮瀚宇清醒过来,带着连城快速离开了这条巷子回到了酒楼。

    连城有点莫名其妙,弄不明白他的意图!

    明明是那么迫切地想要见到她,却在发现她的踪迹后反而撤退了。

    “连城,你明天照常去游玩打探消息,化工厂的事情先不急,这几天我也要有事了。”回到酒楼的阮瀚宇轻声朝着连城吩咐道:“这样,你打电话回去给祝建章,告诉他,我要推迟二个月回去。”

    “好。”连城听到阮瀚宇这句话后方明白了他的用意,看来这次他是以退为进了。

    “还有,暂时不要透露了我们的行踪,化工厂的事,静待时机,等我的指示。”阮瀚宇想了想,又吩咐道:“你去那烟云巷查查,那里还有什么可以住的旅舍,我们准备搬家。”

    “这个,好。”连城只愣了一秒后,快速忙着点头,然后转身出去了。

    现在的连城那是感到无比的震惊,全世界这么大,阮总竟然在这个小镇神奇的偶遇了少奶奶,看来,真是天意啊!

    但愿惶天不负有心人,有情人能终成眷属!

    连城走后,阮瀚宇进去淋浴间冲了个澡,始终坐卧不安,满脑子都是那个女人的身影,还有孩子的哭声。

    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他的清竹?

    从来他都想信自已的主观判断,但自从上次地震中发生那件事情后,他就对自己的判断失去了信心!

    直到今天他都不敢确定地震那天,那个满脸灰的女人到底是不是木清竹?就像现在看到这个身影一样,虽然主观上认为是,但现在也不着急肯定了。

    不过,这次他要弄个彻底明白。

    上天既然还能让他们相逢,他就相信他们之间一定还能继续!

    这次,他要亲自跟踪,确认!

    如果真是她。

    若还是像上次那样让她逃掉了,他就不是个男人!

    冼完澡后,点燃了根烟,在屋中踱着步。

    烟头或明或暗,把他俊朗的面容照得讳莫如深,眼里的光深黑似井!

    很久后,他起身换了件高V领毛衣和深色的牛仔裤,一付很酷的样子,泰然自若地出门了。

    小镇的夜晚到底比不上大城市的夜,那么的灯火辉煌。此地的乌镇才刚接近晚上,外面就已经很暗黑了。

    街道旁只有几盏昏暗的路灯照耀着,外面的行人也不多。

    阮瀚宇出门后直接朝着烟云巷子走去。

    他现在的心情很不平静,已经知道她住在哪里了,他可没办法再睡下去了。

    有太多的迷团要解开。

    那个啼哭的孩子是谁?是他的儿子吗?

    如果是该有多么让他心喜心痛,听他哭得那么心嘶力竭的,他的心就会开始阵阵抽痛!

    他阮瀚宇的儿子还能受这种虐待。

    这个傻女人,到底是怎么带孩子的!

    现在他要离他们近点!哪怕是听到孩子的哭声也心安!

    巷子尽头不比巷子中间,这里空荡荡的,卖姜糖的老爷爷早就已经走了,只有蒙胧的细雨配着昏暗的灯光。

    春天的夜,寒气还很重。

    他围着院子转了个圈,靠马路边的屋子有二个房间还亮着灯,一个房间灯光亮点,一个房间灯光只有昏间的灯圈,显然已经睡觉了。

    有模糊的身影从亮着灯的房子窗户里印出来,阮瀚宇盯着那模糊的身影恨不得就跑进去弄个明白,可他硬是忍住了这股冲动。

    他绝对有理由相信如果他现在冲进去与她相认了,那么明天早上过来时,她又会像上次那样溜之大吉,再也找不到她了。

    这女人的心就有这么的狠。

    就算那个背影很模糊,他也能认出来,那绝对是她!

    他只痴痴地站在黑暗中望着她模糊的身影,既不能上前打扰她也不想就此离去。

    不知站了多久,手脚都麻木了,点燃了根烟,慢慢踱着步。

    该怎样说服她跟着他回去?

    一个女人带着个孩子,还有一个腿脚不利索拄着拐杖的妇人。

    老爷爷的描述明明说的就是她嘛!

    夜越来越深。

    阮瀚宇的烟吸完了,丢掉烟头踩灭准备离去。

    哇,哇!孩子的哭声突然在夜空中炸响,在寂静的夜空里格外响亮清脆。

    阮瀚宇停住了脚步,心里猛地紧缩起来。

    孩子!这是他的孩子吗?男孩还是女孩?

    听着那稚嫩的哭声,忽然倍感亲切!心里是一阵前所未有的激动,空气中散发着醉人的熏香,他已经当爸爸了吗?

    好想冲进去,看看那个小家伙,是不是长得很像他呢?

    屋子里马上响起脚步声,那个模糊的倩影飞快跑进了啼哭的小孩房中,抱起了他,轻轻哄着,摇着。

    “妈,奶,奶。“小孩子不太清晰的声音边哭边叫,听得阮瀚宇的心抽得一愣愣的疼。

    “不行了,小宝,不能喝奶了,都这么大了。”木清竹搂着小宝在怀,轻声哄道。

    阮瀚宇听到屋里有模糊的声音,软软的,连着空气中糯湿的温软非常舒服。

    小家伙得不到想要的母乳,又拿出了拼命啼哭的本领,毫不妥协,一味的啼哭着。

    阮瀚宇在屋外听得揪心。

    这么洪亮的声音,肯定是个男孩,他暗暗高兴,原来他早有儿子了!

    死女人,还不哄好儿子,就这样让我的儿子哭泣么!阮瀚宇恨得有点咬牙了!

    很久后,大概是妈妈妥协了,小家伙得到满足后声音也小了下去,渐渐地一切归于平静。

    直到此时,阮瀚宇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头发也是湿的,一缕缕的,快要滴出水来。

    他留恋地看了院落一眼,悄悄离去了。

    第 二天,木清竹去学校给孩子们上完课后,想到小宝这几天闹腾得厉害,家里的奶粉也快要喝完了,早点下课后就朝着百货商店走去。

    大型的百货商店在断桥的另一头,天空灰蒙蒙的,绵绵细雨飘着,空气里湿漉漉的,这个季节是病毒的高发区,流行性感冒传播得很快。

    木清竹担心小宝营养不全,毕竟怀他时,她的身体状况都是处于营养不良中,而且又在极度的担惊受怕与奔波中,想想现在会这样溺爱他,也是心怀愧疚所致。

    这样想着脚步走得更快了,只想快点回家看到他,这小家伙只要看到她,就会在她怀里腻歪着撒娇,笑得可甜了,每当这时的木清竹是最幸福的,也是最满足的。

    提了几大罐奶粉从商场匆匆走出来。脚步像飞一样朝着家中奔去。

    经过断桥时,心中莫名的动了下,回眸朝它望了望,对于这座桥,她总有种特别的情怀,至于那是什么情怀,木清竹说不清,却总是被那种淡淡的感伤笼罩着,让她的心情怏怏。

    这座断桥的沧桑总能引发她别样的心绪,心底深处总会情不自禁地想起某人来,脑海里也会浮现出他的音容笑貌。

    今天就在她匆匆经过时也没忘记朝它瞧一眼。

    这二天总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空气里似乎弥漫着一种不安的气氛,似乎有什么化学物质在空气中起了反应,让她的眼皮一阵阵的跳起来。

    有了这样一种感觉,走过了断桥的她不由得回头又多看了一眼。

    就在这回眸的瞬间,眼前掠过一道身影,那身影修长挺拔,玉树临风,是那么的熟悉,她的心脏慢跳了半拍。

    什么状况!

    慌得她回转了身来,朝着那边打量着。

    什么都没有!

    确定了这只是她的幻觉后,嘴角的笑意是那么的凄凉。

    她真的无法忘记他了,他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深刻到用尽全力要去忘记他却无法做到,就像现在,竟然会在这个时候眼前出现幻觉来!

    她想她已经无药可救了!

    鼻子里酸酸的,心里更是酸酸的,扭过了头来,加快了脚步!

    就在她匆忙离去的背后,那道身影飘了出来。

    阮瀚宇站在石阶路上,锐利的目光望着她消失的背影,俊容沉然,眼里的那股利光渐渐消退,眼底深处是满溢的柔情,温温柔柔的,直到把心里的激情团团盖住。

    就在刚刚,他差点就要冲上去抱起她,带她离开了。

    可他控制了!

    女人,今天我终于看清楚了。

    就是你!

    没想到我们缘深如此,不期然在这里遇上了。

    天意啊!

    想来上天还是垂青我们的!

    兜兜转转中还是让我们相遇了!

    现在的他再也不想放弃了!

正文 第三百三十五章真的是他来了

    第 三百三十五章真的是他来了

    二天后

    木清竹正在给孩子们上英语课。

    她纯正的英文发音总是能让孩子们的兴趣提得高高的,自从她来上英语课后,连逃课的孩子都少了。

    轻晰柔和的英语很远都能听到。

    木清竹拿着英语教科书正在全神贯注地带着孩子们朗读。

    一队人马渐渐走近了。

    直到孩子们东张西望地全部看向了外面,木清竹才醒悟过来,也朝着外面瞧去。

    只见况校长正谦和有礼的迎着为首的一个高高胖胖的男人,男人后面又跟着四五个男女,全都是统一的服装,脸上带着笑容。

    “高厂长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要事?”况校长亲自迎着这队人马,文诌诌地问道。

    “小况,你们这里的木老师呢?赶紧叫她出来。”高厂长满面笑容,呵呵问道。

    “木老师?”况校长暗暗心惊,难道她有什么事惹到他们了?

    记得木清竹刚进来当老师时曾提出一系列的改革,也对当时的不良习提出过建议,当时的高厂长也正是带人视察这所学校,那时的他可是非常不满的,难道这是来找她麻烦的?

    现在这里正紧缺老师,像木清竹这种几乎只拿点生活费的好老师,他况校长可不舍得放她走,更不愿她出点什么意外。

    只是他明显的感到今天这群人来得有点不明所以,而且他们的脸上全都带笑,甚至带着尊敬,显然是没有什么恶意的。

    当下他忙笑着说道:“木老师正在给孩子们上课,高厂长若有什么事可先跟我说,我到时转告她。”

    “课暂且不要上了,先叫她出来吧。”旁边一个精明的中年男人率先开口道。

    况校长一望,好家伙,这可是石化总厂的副总书记。

    今天这来头可不小,不光是石化总厂的高厂长来了,就连书记,二任副厂长,主任全部到齐了,这简直就是这个百年总厂的常委班子,这么多领导光临这小学校,绝对是前所未有的事。

    况校长有些发傻。

    却见高厂长看到了正在课室里面朝外面看来的木清竹,一眼就认出了她,忙带领着一行人朝她笑着走了过来。

    “木老师,请您出来下,这里的课先交给况校长吧。”他满脸笑容,恭敬有礼地朝着木清竹说道。

    那声音极为随和,连说话的语气都有点奉承巴结,甚至肉麻,只差点给她鞠躬了。

    木清竹冷眼望着这位肥肠大肚的厂长,被他的神态弄得有点莫名其妙。

    记得那次看到学校这个破败的样子,学生们吃的伙食非常的差,当时的她就曾亲自去找过这个厂长,希望厂方能拿出点资金来改善下学校,当时的那个他可不是这样的,那可是高高在上,傲慢得很,甚至都不待搭理她,可眼下……

    “高厂长,请问有什么事吗?”木清竹走出来,冷淡却很客气地问道,她认为,他绝不是来解决孩子们的困境的。

    “木老师,没想到您这么优秀的老师都来到了我们这个小山区教学,真是令我们山区蓬毕生辉啊。”高厂长连声恭维着,“现在想请您跟我们走一遍,有贵人要见您。”

    “见我?”木清竹的秀眉拧成了一条直线,满脸的疑惑。

    “对,是有人要见您,而且还是个来头不小的人,您见了后就明白了。”高厂长继续笑着,双眼都眯成了一条缝,打量着木清竹,“啧啧,木老师不仅是心地善良,有文化,还绝对是一个美人坯子,以前多有得罪,还请木老师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跟我们这些粗人计较,孰话说不知者无罪嘛!”

    有人要见她?还是来头不小的人?

    木清竹的脑袋转开了,完全听不见他的拍马之词,只在思索着会是谁要见她。

    在这与世隔绝的小镇上,真想像不出来会有什么人要来见她,甚至还要劳烦正副厂长常委们齐齐来请。

    “那个,高厂长,我真不认识什么人,现在还要教孩子们上课呢,或许你们弄错了人。”她并不想去攀什么权贵,也不觉得真有什么人会来找她,根本不打算去,只是推辞着。

    她这一推辞,高厂长急了,书记急了,旁边那些副厂长之类的更加急了。

    “木小姐,无论如何都请您赏脸跟我们走一趟,您若不去,我们这厂房上上下下不知有多少人的饭碗保不住,工厂也会全部被人收购了,您是菩萨心肠,一定要跟我们去下。”高厂长急得满脸泛红,神情激动地说道,“对了,上次您提出的改善学校的事,只要您去了这一趟,我一准给您落实好。”

    这话一出口,不仅况校长惊讶了,木清竹更是惊得语无伦次,不知所措了。

    听高厂长这话里的意思,似乎她要不去,这些厂房全部就要遭殃了,可这关她毛事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他这口气,这可是有大人物来临,而且还指定要见她!

    可她真不认识人啊。

    难道……

    她脑海中闪过一个人影来,可很快又摇头了!

    不可能,绝无可能!

    这是什么地方,几乎就是山区,与他那是八杆子打不到一块儿,这怎么可能!

    看来今天不走这一遭是不可能的了!

    看了看课室里那些空空的位置,就算是为了孩子们还是走这一趟吧。

    毕竟现在是法治社会,还有这么多高层领导在,她就不信还能有人把她怎么样了!

    一路上以高厂长为首的一行人,不停地奉承着她,拍着马屁,请她等下见到这个人后一定要多多美言几句,就算是为了这几千口的贫苦工人的饭碗与学校那些孩子们了。

    他们越这样说着,木清竹的心就莫名的揪紧了起来,竟然浑身都紧张,心跳得很厉害。空气里似乎都弥满了某种不同寻常的感觉。

    木清竹忽然很害怕这种威觉。

    不知为何,她突然不想去了,似乎这一去就会永不会回头似的。

    脚步不由得放缓了,脑中都在想着如何溜之大吉。

    可高厂长他们一行好似看出了她的心思般,团团围在了她的身旁,一个劲地陪着笑脸,满身的和气。

    这都什么事嘛!

    木清竹感觉自己形式于被他们绑架了似的,不得不去,也无处可逃。

    尽管这个厂频临破产,可毕竟还是百年老厂,根基尚在!

    厂房的办公楼还算得上有点体面!

    虽然不能跟大城市的比,但在这个小镇来说算得上是气派的,曾听乌镇的老人说过,六七十年代,国有制的时候,这个厂在当地也是风光一时,从这栋有些老旧的办公室来看,犹存的气势还是隐隐折射出了当年的风光的,只是改革开放后,跟不上时代的步伐只能是淘汰没落了。

    “木老师,这边请。”进了办公楼后,高厂长带着她往一个较为高级的接待室走去。

    站在门边,木清竹的脚有些发抖,抬不起步子来。

    高厂长先进去了,一会儿后,满脸堆笑地走出来,卑微地向木清竹点头哈腰地笑道:“木老师请进吧,贵客已经在里面等着您了。”

    木清竹更加感到惶惑不安了!

    到底是谁?要这么大张旗鼓地请她,她有那么大的正能量吗?

    手心里已经渗出汗珠来!

    “进去吧,别让客人久等了。”高厂长在她背后轻轻推了一下,她站立不稳,几乎抬脚迈了进去,背后的门自动关掉了。

    屋子里开着吊灯,光线很亮,木清竹就在进门的那一瞬间就看到了那个身影,那个修长挺拔的身影。

    他正站在深蓝色浅花的落地窗帘前,一身笔挺的西装衬得他伟岸的身材如青山般巍峨,全身尊贵无比,虽然背对着她,可木清竹一眼就认出了他。

    呼吸变浅了,浑身像着了魔般不能动弹,双腿软得站不起来,她屏住了呼吸,想逃,想跑。

    原来真的是他来了!是他特意要见她的。

    做梦都没有想到,在这样的地方,这样偏僻的地方,都能遇上他。

    神啊,真是无处不在!

    难道这是前世的孽缘?

    清醒过来的瞬间掉转身去,就要夺路而逃。

    可门被反锁了!

    她根本就不能逃出去。

    逃不过他的手心。

    她浑身僵硬地站着,耳内听到脚步响,那种清冽的薄菏味气息渐渐向她包围过来。

    曾经那么让她心醉,心动的气息,即使在梦里也是百转千回,萦绕在梦中挥之不去。

    可这刻,就这么毫无预照的,真实地,出现她的身边。

    “还想逃吗?”男人磁性的声音索绕在她的耳边,带着一股热气,她浑身都紧绷了,一条长臂即刻就落在了她的腰间,滚烫的手心咯得她肌肤发烫。

    她脑中轰轰响着,全身都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

    他的手心烫得她腰间的肌肤都快要灼烧了起来。

    她这样的抗拒他,让阮瀚宇的心开始抽痛,手更加缠紧了她的腰,轻轻把她扳过来,强迫着她面对着他,白哲的五指轻握着她的下巴,抬起了,俯身下来,逼近了她的脸,嘴里的热气喷洒在了她的脸上。

    木清竹惊怕失措地望着他,张着嘴不知要说些什么。

正文 第三百三十六章为什么会这么狠心?

    第 三百三十六章为什么会这么狠心?

    他们的脸挨得很近,鼻子尖快要对着鼻子尖了,他的呼吸是炙热的,炙烤得木清竹的脸渐渐都发红了。

    “你怎么会这么狠的心!”阮瀚宇咬着牙,红着眼圈问道。

    木清竹的脸白了,阮瀚宇红着的眼圈,还有脸上的憔悴让她想起了那年在人民医院里,他干冽的唇,发青的脸,心里有丝软软的痛,不能自已,喃喃地念道:“瀚宇,瀚宇。”

    阮瀚宇逼视着她的眼睛,一直望到了她的心底,看着她茫然无助的模样,心底深处的那抹痛被扯了出来,伸出了手来抚着她的脸,轻轻摩挲着,手上的力道很轻,带着爱怜与怜惜,如春风般拂过她的脸。

    木清竹的眼里渐渐盈满了一层雾气,亮晶晶的,在吊灯的照耀下闪着莹光。

    阮瀚宇望着她。

    二人四目相对,仿佛时空静止了,一切都不存在了!

    这个时刻宇宙只剩下了他们二个。

    如果真是这样,木清竹宁愿就是这样,她愿伸出双臂柔柔地攀着他的脖子,然后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再把自已的身子揉进他的身体里今生今世永不分离。

    可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如果能这样做,当年她就不会大着肚子逃离他了。

    脑袋很快清醒过来,一把推开了同样痴呆的阮瀚宇,退后几步,稳住了神,强迫着自已镇定下来,淡淡开口:“您找我有事吗?”

    阮瀚宇手中一空,手上触感柔软的腰肢不见了,心中顿时空落得难受,更被她疏远的淡漠刺激得心里发胀,刚刚接近她的瞬间,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夹杂着奶香的味道,瞬间就把他这一年多深埋的欲望与渴望全部勾了起来,丝丝躁热让他情难自已。

    “我找你还需要理由吗?还需要非得有事吗?你欠我的东西,不该要给我个说法吗?”他深吸口气,在不远处站稳了,带着与生俱来的王者霸气咄咄逼问着。

    木清竹的心一下就沉了下去。

    他这么赶过来,怕是费尽了周折要找到她,目的肯定是为了小宝来的。

    小宝是她唯一骨血,也是她的一切,她的命,密不可分的,如果失去了他,她的后半辈子该要怎么活下去。

    不能,不能让他知道。

    “阮大少,不知道您要说什么,貌似我们之间早已没有任何关葛了,不存在谁欠谁的。”她冷着脸,眼里的光孤绝与漠然。

    拼死也要保住小宝,决不能让他带走,如果让他把小宝交给乔安柔那样的后母,她宁愿死去,这是她此刻的想法。

    这样想着,她淡漠疏离地说道:“阮大少,如果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先走了。”

    话音刚落,扭身就要离去。

    “女人,你要再敢离开,再敢逃走,那就试试看,想必有些话高厂长已经跟你说过了吧。”阮瀚宇早就料到她会这样了,这些天之所以迟迟没有出现在她的面前就是考虑到了这一层,若不能握住她的软胁,他敢保证,只要今天放她走了,明天再去找她时,她一准就会消失得不见了,只怕从此后再也会找不到她。

    这个女人就有这样的本事!让他恨得抓狂!

    因此他才想到了这个方法,趁此让她心甘情愿地跟他回家。

    果不其然,木清竹站稳了!

    她扭过脸来,脸上有了丝因愤怒而晕染的红晕,娇美的脸上绽放出异样的光来,看得阮瀚宇有点心惊。

    “阮大少,这里是乌镇,不是A城,你权势再大也不能只手遮天,为所欲为吧,请你放过我,我们早已井水不犯河水了,各走各的路,互不侵犯。”

    好个井水不犯河水!好个各走各的路,互不侵犯!。

    怀着他的孩子偷偷跑了,现在竟说他们之间形如路人,什么都不是,这说的是什么鬼话!

    想糊弄他,没门!

    今天就是要侵犯她!向来他就是这么强势的!

    不信会征服不了这个女人,她命中注定就是属于他的!谁也无法改变!

    这些年,他的满腹相思与柔情全都是空白付了,瞧她目前的神态,除了刚开始看到他时的震惊与迷茫外,再无其它,此刻她眼里疏离的光让他的那股征服欲高涨起来。

    “女人,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会这么的狠心。”他欺步上前,手臂朝她卷来,稍微用力,她就轻飘飘地落入了他的怀里,那软乎乎的身子绵软得没有一丝力气,落在他刚铁般的胸膛上,阮瀚宇刚刚上涨的愤怒就被她的绵软触感熄灭了下去。

    指尖拂上她的脸,带着炙热的火划过了她的脸颊,然后再度落在她的腰间。

    掩埋在心底千回百转的柔情,带着彻骨的痛通通涌了出来。

    这一年多,他守身如玉,四处寻找她的影子,甚至对女人都失去了兴趣,可就在这么一瞬间,那股被掩埋的渴望像星火般很快就撩原了。

    浑身的体温快速升高!

    “你想干什么?”木清竹被他卷入怀中,热胸膛里的火炙烤着她,感觉被架在盆炭火上烘烤,他的指尖更是带着火热再度拂过她的脸,然后又拂过了脖颈,让她浑身都颤粟了起来。

    脑袋开始犯迷糊了,晕晕沉沉的,她知道在这个时候不能沉沦,可还是没法控制自已,对于他的强势向来都是没法拒绝的。

    想要推开他,告诉他,她只是想要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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