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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拼命装穷-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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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无论怎么忍耐,眼前还是泛起一层濛濛的薄雾,温阮深吸一口气,然后转过头,朝着天天下望去。
而就在这时,傅知焕握住温阮的手突地攥紧,然后将她拉回自己的身边,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往自己肩头轻压了下。
“别看,温阮。”
即使不用去看,也能想象出那场景是多么惨烈。
一定是一片灼人眼眶,触目惊心的红。
傅知焕一开始让温阮去咖啡厅等待的时候,就是因为料想到,存在着百分之五十的概率,他们没有办法阻止陆柯陈的计划。
然而对于温阮来说,三年前的事情始终是一个心结,所以她才会这么想要伸出手拉陆柯陈一把。
那个时候傅知焕就不想让温阮看到,这可能会发生的结局。
温阮似乎也猜到了缘由。
但鼻尖那股酸涩再也克制不住,她眨了下眼,眼角有两滴泪珠滚落,然后一切情绪宛若在这一刻打开了闸门。
温阮拼命的咬着下唇,最后再也克制不住地,低声哽咽了起来。
她下意识抬起手,攥紧傅知焕的衣衫,握出一条又一条的褶皱,声音沙哑中带着隐忍的痛苦和自责:“如果我昨天晚上再坚持一些就好了。”
“而且刚才,我明明可以早一点拉住他的。”
身后有救护人员赶上来一边替徐斌锐止血,一边将他抬上担架。
警察也在忙碌着分头行动,有的下去保护现场,也有的开始向领导和高层进行报告。
傅知焕扣住温阮后脑的手微松,然后一路下滑,按住她的后背,眸光微沉,低声道:“没事的,这不怪你。”
天光将云层撕裂开一道缝隙,阳光泼洒了进来,悲哀地施舍着最后的怜悯,却又仿佛是一道能攀登上天堂的阶梯。
仿佛顺着它一路往上走,推开头顶上那层层的阴霾,就能看到一个春暖花开,蓝天白云的世界。
大家都说,好女孩一定会上天堂。
在双眼闭上之前,陆柯陈或许也是这么想的。
或许会看到,她在一片春意漫烂的梦景中抱膝而坐,周围是铺天盖地的白,却更衬地她的皓齿明眸更加漂亮好看。
她仰起脸,看清楚来人,然后眉眼弯弯,笑着问:
“明天好起来了吗?”
“嗯,会更好的。”
*
傅知焕作为负责这起案子的检察官,在陆柯陈的事情落幕之后,便被上层紧急召了回去开会,准备如何回复记者以及群众。
临走不忘对温阮交代了句:“做完笔录之后就在警局等我,我来接你回去。”
而当温阮做完笔录的时候,已经将近晚上九点了。
她靠在长椅上,此刻浑身上下宛若被抽去了所有力气,一点点地弯下腰,手掌物无力地撑着自己的额头。
“您就是陆柯陈的父亲对吧?和我们到这里来。”
终于,陆父在送自己儿子的遗体去往殡仪馆之后,按照程序来到警局配合调查。
温阮抬头,却恰好与这位父亲对视。
陆父的眼底里布满着清晰可见的红血丝,比起昨天看来,两鬓更加斑白了。即使是不知道他身份的路人,也能无比轻易地看出他此刻的悲恸以及在濒临崩溃边缘的痛苦。
他朝温阮的方向望了一眼,喉头滚动了一下,却终究是什么也没说,跟着警察走向了审讯室。
温阮垂眼,耳边无比清晰地听见那道脚步声由远及近,然后是门合上时门锁碰撞的声响。
“咔嚓”一声。
却仿佛一把剪刀干脆利落地剪断了脑海里那根绷紧的弦,她喉头一梗,觉得窒息般的难受,双手交握着,指尖紧紧地掐入手背。
秦素珊也问过,为什么这么想帮陆柯陈?三年前那件事早就过去了。
温阮也说不上来,但她无比清晰地记得,在开庭审判后两人分别时,那个年轻而又稚嫩的少年喊住了自己的名字。
然后,深深地朝自己鞠了一躬。
有些东西是没办法演出来的。
没有人在一开始的时候,对这个世界不是心怀期待,对未来不是充满向往的。
谁都想好好活下去。
“怎么样了?”
“医院那边说,被陆柯陈刺伤的那孩子已经脱离危险了。”
“哎,这事闹得,门口记者还没走吗?”
“都没呢,那群人不挖着料哪里肯走?”
脱离危险了啊。
这本来应该是一件让人喜悦的事情。
但在刨去那些所谓的正义感之后,温阮却突然感到莫名的难过,她闭上眼,将额头靠在自己交握着的双手上,却再也忍不住地,眼角滑落一滴泪。
她深吸一口气,用拇指擦去眼泪,调整了下自己的呼吸,努力将情绪遏制住。
而就在这时,身旁有人坐下。
虽然那人一声不吭,但温阮还是能够无比清晰地知道是谁。
那股熟悉的气息中,带着莫名能让人感到镇定的安全感,仿佛是一个能够理解自己悲伤和痛苦的灵魂,让人想要褪去自己所有的伪装。
傅知焕没说话,也没开口询问温阮的状态,只是这么安静地陪着她,一直到十五分钟过去。
“你们工作结束啦?”
温阮终于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然后擦了擦眼角,强撑着笑抬起头,问道:“怎么都不喊我?”
傅知焕只是安静地望着她,没有说什么多余的安慰,只是平静地伸出自己的手,道:“走吧,我们回家。”
温阮垂眼,视线落在傅知焕的手掌上,突然觉得鼻尖一涩。
许久之后,她笑了声,点了下头,将自己的手塞进了傅知焕的手里:“好。”
和预期中的一样,一出警局,有无数盏摄像机对准了温阮的脸。
闪光灯交错闪烁着,话筒直挺挺地递到了她的面前,周围人声喧哗,还时不时带着些相机的“咔擦”声。
傅知焕眉头稍皱,伸出手替温阮挡开那些险些戳到她脸颊的话筒。
“听说您当时就在案发现场,能细致和我们讲一下当时情况吗?”
“据我们的了解,三年前您就曾是陆柯陈的辩护律师,请问您对他有什么了解呢?他真的是如同传闻说的是被害者吗?那为什么三年前不在法庭提出呢?是否是因为您的调查有误?”
温阮朝前走,心底压抑下的烦躁宛若被点燃。
好吵。
“请问您为什么在三年后还选择当陆柯陈的代理人,是不是您提早就知道了些什么?对于他这些行为您提前有料想到吗?作为一名律师,为什么不去阻止陆柯陈的行为呢?”
拜托。
不要再问了。
“温阮小姐,请您回答一下我们的问题好吗?”
耳边的人声聒噪,四周环绕不绝的问题此刻在温阮耳朵里,就仿佛变成了夏日的蝉鸣和刺耳的尖叫,让她太阳穴感到一股撕裂的疼痛。
刚刚调整好的情绪,也在这一连串质问之下,反复被推到崩溃的边缘。
而就在这时,温阮的眼前被一片漆黑笼罩,随之而来好似有什么东西搭在了自己的身上,将她遮挡的严严实实。
傅知焕脱下外套,动作轻缓地搭在了温阮的身上,然后扣住她的后背,朝着自己的身前一揽,严严实实地挡住了她的脸庞。
“借过。”
傅知焕抬眼,眉头微朝下压,狭长的双眼此刻全是如同撼动般的凌冽,只单单两个字,全让周围的人不约而同地噤了下声。
温阮微怔。
傅知焕的手带着炽热的温度,领着她一路向前。
周围的喧哗声渐渐变得越来越小,晚风拂过她额前的碎发,那股酥痒感从脸颊一直挠到了心里。
现在才发现,原来他是个这么温柔的人。
“谢谢。”
一直到上了车之后,温阮才轻声开口,这么说道。
“秦毕阳先生联系了记者。”
傅知焕没回应温阮的道谢,反而是突然开了口,向她提起另外一件事。
温阮愣了下,黯淡无光的眸底仿佛在此刻被点燃,她抬头,惊愕地朝着傅知焕的方向望去:“什么?”
“他说,决定把三年前,陆柯陈为了不让秦宛被羞辱过这件事暴露在大众眼下,所以没有说明秦宛那是自杀,反而承认是自己过失杀人这件事情告诉记者,来还陆柯陈迟到的清白。”
“并且,秦毕阳也准备联系陆父,将自己女儿生前的日记曝光。”
秦毕阳向警方承认了,自己不久前见过徐斌锐,并且被他们用秦宛的照片勒索了一笔钱。
虽然事情过去了三年,但身为一个父亲,一个丈夫,还是无法忘记那段令人悲痛的过往。
秦毕阳的确想到了替自己的女儿报仇。
但是陆柯陈却在这个时候找到他。
“秦先生,您现在已经有了爱您的新家人,还有需要牵挂的东西,这样做并不值得。”
秦毕阳转头,看着屋内仰着笑脸看电视的妻女,沉默着放弃了这个想法。
但没想到,那个时候陆柯陈并不是作为一个“放下过往”的人,耐心的劝说。
而是他知道,这件不应该做的事情,终会由自己亲手完成。在此之前,他不想再让秦宛的家人受到伤害。
所以,在秦毕阳看到那条新闻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这一切。
“我很自责,如果当时我猜到苗头的时候就多劝这孩子几句,不要撑着这张面子告诉他我已经原谅了他,或许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
所以,他想还陆柯陈一个清白。
听完傅知焕的话,温阮积攒许久的情绪再一次上涌,她抿了抿唇,片刻后偏过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显得平静:“嗯,我知道了。”
车一路开着,一直到公寓楼底下。
傅知焕拔出车钥匙,看了眼身旁的人:“不下车么?”
温阮掀了下眼帘,摇了摇头,声音虽然是尽力压得毫无波澜,却还是带着些无法避免的颤抖:“我再坐一会儿,能先把车钥匙给我吗?等会我来锁门就好,你先回去吧。”
“好。”
傅知焕看她一眼,却也没多问,将车钥匙放在旁边,转身下了车。
周围陷入了安静。
车内的灯光一暗,黑暗笼罩在温阮身上,似乎要将她吞噬。
“啪嗒”
一滴泪落在手背上。
在一声哽咽之后,温阮终于没有在遏制自己的情绪,可以抛开那些隐忍去放声哭。
有许多事情揉杂在一起,终于在这一刻可以毫无保留的进行宣泄。
乌云叠月,夜色沉沉。
温阮伸出手抽出几张纸巾,呼了口气,冷静了下情绪,然后清了清嗓子,下车。
“砰——”
车门刚一关上,温阮一抬眼,就发现傅知焕靠在后座的车门处,指尖燃着根烟,此刻已经烧了大半。
见温阮出来,他低头,将烟拧灭,然后直起身。
“你没走?”温阮愣了下。
“嗯。”
傅知焕笑了声,说:“你还在,我怎么会走?”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呜呜我这周五才考完试,这几天更新可能又会很晚XD!
这章照旧抽五十个红包~
…感谢在2020…01…06 01:23:42~2020…01…07 00:39:1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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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傅知焕说话时眼底还带着笑,他漫不经心地靠在车门处,指尖还夹着那根冒着气的烟头,却一下子撞进了温阮的心窝。
他喊:“小孩。”
“干什么?”
“不用勉强自己。”
温阮微怔,随即飞快垂下眼,泪水再眼眶里晃,许久之后才深吸了口气,带着些哭腔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傅知焕无奈笑了声:“我怎么样了?”
温阮抬起眼,咬着下唇,眼睛湿漉漉的:“我今天都哭三回了,你还招我。明天眼睛会肿的,万一还有记者偷拍我,上镜就会很丑啊!”
“如果我的照片被发到网上嘲笑的话,怎么想都是你的错!”
“而且还总喊我小孩,我都二十四了,以后都不许喊!”
“…”傅知焕低笑着应和:“好好好,是我的错。”
温阮伸手揉了揉发红的眼角,声音还带着强忍着的哭腔:“光认错也不算完啊,你招我哭这事怎么可能这么快翻篇,你得赔我的精神损失。”
“好啊。”
傅知焕压根拿面前这人没辙,于是笑着弯下腰,视线与她平行,声音低低的,仿佛在哄她:“你想要什么?”
温阮喉间一梗。
虽然好像听上去是在安慰自己,但却总有股莫名其妙好像又被这男人勾引了的感觉。
一颗心宛若噼里啪啦放了一连串炮竹,还有两个小人在一旁敲锣打鼓。
温阮低下头,有些心慌意乱地躲开傅知焕的视线,小声说:“可以先欠着吗?”
傅知焕笑了声,然后直起身:“成。”
“那你到时候不能不认账啊。”温阮还有模有样地举起自己的小拇指:“所以得拉钩。”
傅知焕垂眼看着那根递出来的小拇指,心里忍不住无奈发笑。
他掀起眼帘看着面前这张眼眶还泛红,可是此时却显得无比郑重其事的小脸,然后伸出手,勾上了那掀起的小指。
“嗯,不会赖账。”
*
回到家洗漱完毕后,温阮才有精神去看手机消息。
无数条对话框弹了出来,一刷下来全是朋友的关心和问候。
苏教授还给温阮放了两天假,让她在家里休息几天调整一下心情,并且再三疏导不要因为这件事太过自责。
温阮打开微博。
果然,热搜几乎全被这件事给霸占,“被刺者已脱离危险”这条消息也以极高的势头窜了上去。
网友的评论也几乎趋于一边倒——
“可能我不善良,头一次知道一个人被救活之后会这么生气。”
“真的太难过了,我初中的时候也被校园暴力过,太清楚有多绝望了。”
其实徐斌锐被救活也并不意外。
因为不懂得人体的人,其实多数时候都不会知道捅哪里致命,加上救护和来的及时,所以徐斌锐在被带走的时候,温阮就猜到他不会死。
这并不是一件坏事。
因为徐斌锐一旦死了,对于陆父来说,可能会面临无比严峻的官司和赔偿,私设公堂永远都不是正确的方式。
所以或许从一开始,陆柯陈也并没有打算真的杀死徐斌锐,而单单是想将这件事无限发酵大,来引起所有人的关注。
秦素珊来了条短信——
'秦素珊':我服了,我真的要被这个婊。子气死了。这件事和她没关系来出来蹭什么热度?人血馒头好吃吗?三年前就是这副德行,替秦宛家人打了那场官司之后踩着你发了多少条宣传来拔高自己的形象。
顺带还附上张图片。
温阮点开图片。
贺子芩V:
作为稍微知情的人,当年选择无偿对秦宛一家人进行法律援助,就是因为十分心痛看见这样的惨剧发生。我觉得自己身为一名律师,一定要充满正义感,用法律去为那些普通人考虑。
发生这样的事,我也十分心痛,虽然可能世界上还有看不到的黑暗,但我依然希望能通过自己的努力去改变这样的事情,虽然没办法强迫所有的人都心怀正义,但至少坚定自己能不忘初心。
当律师这么多年,接触过各式各样的案件,也自然看得到人心险恶。虽然能力还需要提升,但我会努力通过自己的力量去改变这个世界,哪怕只是一点点呢?虽然有些事情法律无法伸张正义,但我还是想尽我所能替人主持公道。@贺青工作室
#陆柯陈##陆柯陈自杀##江城中学校园暴力##被刺者脱离危险#
'秦素珊':你说这人搞不搞笑?她和这案子有关吗?就算有关当年陆柯陈也是她对立面吧,现在出来把所有的话题都带上蹭一遍,是通篇没看她说什么话全在夸自己了。感情我们其它的律师都没初心呗?
温阮眉头稍皱,没立刻回复,而是点开话题看了一眼。
果然,相关推荐里第一就是这条评论,此刻下面也累积起了高楼。
'一颗白兔软体o':呜呜呜律师小姐姐真是人美心善,看完真的太感动了。
'Heavelin':哇,原来律师姐姐是无偿帮忙打那场官司的,人真多太好了吧。
一看就是早有预谋的营销,贺子芩在发出之后便迅速有几个颇有粉丝基础的营销号进行转发并留言“看看律师说的话吧”“非常感动有这样的律师存在”,接连着工作室的粉丝数量也噌噌往上涨。
也有人顺藤摸瓜地爬到了温阮的私人微博里留言——
“姐姐不说一下这件事吗?”
“没有什么恶意啊,就是想问问站在律师的角度,这件事到底算是谁对谁错呢?虽然陆柯陈杀了人,但是法律难道对校园暴力就不闻不问吗?”
温阮眸色微冷。
贺子芩之前拿自己当垫脚石的事情,都可以暂且置之不谈。但却不能忍受她为了宣传自己的人设来提高工作室的知名度,踩着法律的公正性来拔高自己的形象。
秦素珊还在愤愤不平地给温阮发着消息。
'秦素珊':我忍不住了,我得开小号怼她了。
'温阮':忍着。
'秦素珊':这还能忍?
'温阮':我来怼。
温阮关上手机,随手丢在床头,然后回到卫生间用吹风机吹着自己半湿的头发。
头发吹干,要说的话也在心中打好腹稿。
她翻出笔记本电脑,坐在床头,敲下文字。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温阮在这几个月来的第一条微博成功发出。
或许是因为在这件事之前就有许多顺藤摸瓜找过来的媒体以及网友关注,温阮这条微博一发出来,阅读量便蹭蹭往上涨。
她并没有像贺子芩那样发出一长串励志煽情,而是非常理智的分析出了在遇到校园暴力时,向外界寻求帮助的方式。
以及有关于校园暴力这方面所涉及到的法律条规的科普,和未成年人所对应的年龄会承担的法律责任。
最后,末尾加上一段——
“我们没有办法让暴力的行为从此再不发生,能做的只有告诉大家,在遇到暴力的时候能用什么方式帮助自己。”
“法律比大家想象中的能做到更多事情。”
“我会单开一个bot,如果也有身处同样处境的孩子,可以私信留言求助,不仅仅是我,还有很多律师同事也会愿意帮助你们,世界会比想象中的要充满善意。”
虽然贺子芩的确为了热度提前和几个营销号打好招呼,但是毕竟做自媒体行业的,对哪些内容更能得到群众好感还是存在极高的敏锐程度。
温阮这条微博虽然发得晚,但在对比之下很容易让人看出和贺子芩的差别,她并没有在宣传自己,而是在认真解答该怎么面对这样的行为。
虽然没有提到贺子芩的名字,但却能感觉得到两人的微博内容似乎是完全对立的。
并且贺子芩那篇文章,很容易让同行产生排斥心理,因为她为了营造个人形象,字里行间贬低了其它律师一脚,所以转载的大部分都是些对法律没有判断并且年纪较小的网友。
一个说举世皆浊我独清,而另一个则相信善良的人更多,网友在对号入座之后自然会更欣赏温阮这篇。
于是许多营销号也做出了判断,转载了温阮的文章。
有些同行律师大V也迅速站队在了她的身后:“非常正确的法律科普,并且我也非常愿意对经受着校园暴力伤害但无能为力的同学进行帮助。”
“当律师这么多年,谁都知道自身权益受到伤害可以用法律进行维权吧?不知道某些律师是怎么觉得法律无法伸张正义的,您的大学老师是这么教的吗?”
数据化社会,舆论的反转是非常快的。
刚才还在被众星捧月着的贺子芩,此刻一下子跌到了谷底,就连热评用户也蹭蹭地删了几条评论。
'秦素珊':我服了,不愧是苏教授钦点的得意门生。
温阮关上电脑,编辑了一条短信给陆柯陈的父亲进行道歉。
如果不是贺子芩事情做得过分,很有可能会让那些本来心理承受弱的孩子更加绝望,她也不会去趁着这个风口评论什么。
毕竟家属看到这种话题,一定会更加难受。
或许是对着电脑久了,温阮觉得脸上有些发热,于是便出了卧室倒了杯冷水。
客厅空无一人,傅知焕的卧室里也黑着灯。
温阮看了眼二楼。
难道是在上面?
但是傅知焕在让温阮住进来的第一天,就叮嘱她别去二楼,所以她当然也听话没有上去过。
“喵——”
伯爵跳上桌子,一下子蹭翻了温阮面前的水杯。
温阮一边佯装发怒,一边无可奈克地揉了揉伯爵的头。
伯爵用脚挠了挠鼻子,连续打了几个喷嚏。
温阮虽然没养过猫,但也听说过猫打喷嚏多半是有些过敏或者小感冒,于是她朝上喊了声:“傅知焕,伯爵好像感冒了。”
没人应。
她狐疑地皱了皱眉,弯下腰抱起伯爵,走上楼梯:“傅知焕?”
房间里还是没有人作答。
是没听见?
温阮犹豫了下,却还是往上走了几步。
只是上楼,不进房间应该没问题吧?
书房的门没关紧,她转过头随便扫了一眼,却一眼看见书桌上用玻璃柜锁着,放着个小巧的东西,像是个黑色的蛋一样,上面雕刻着精细的花纹。
伯爵轻轻叫唤了一声,然后从温阮的怀里跳下来,一下子跳到一旁装饰用的绿植处,撞得那盆植物摇摇欲坠。
“伯爵!”
温阮慌忙扶住,却还是没来得及,花盆一下子摔到地上,四分五裂。
“谁让你上来的?”
而就在这时,傅知焕的声音陡然响起,一下子仿佛没了温度般的冷。
温阮愣了下,转过头,却望见傅知焕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其中一个房间出来,此刻倚门而站,眸色微沉:“下去。”
好凶。
就好像小说里男主被触碰到逆鳞,方才还温情万分现在一下子翻脸一样。每次到了这个情节,基本上都是要进行二十万字的虐文了。
温阮一怔,垂了下眼,眼睫微颤。
虽然自己是不该上二楼,但没必要这么凶吧。
于是她没吱声,心里带着几分火气,转过身就准备走。
傅知焕突然喊:“温阮?”
“干什么,不是让我下去吗?”温阮没好气道。
傅知焕稍愣,随即无奈低笑道:“没说你,我说伯爵。”
“我什么时候这么训过你?”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终于可以甜了。
很抱歉昨天没更,毕竟我考试不是复习是预习(没听讲大学生这么说道)……
今天考了两门快枯萎了,星期五还有一门然后回家!
周六开始就可以更很多啦!!
真的!
抽五十红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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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真是个好问题。
温阮站在原地仔细想了会儿,然后郑重其事道:“你训过。”
傅知焕:“…?”
“前天早上你训我不要把蓝莓酱和老干妈一起夹在面包片里会串味,五天前你因为我换鞋进家门的时候没把高跟鞋放鞋柜上教育了我一分钟,对了还有一个星期以前你因为我化妆晚了十分钟出门从小区教育我到公司门口。”
温阮整理完这些所有的“犯罪记录”之后,非常理直气壮道:“所以你明明莫名其妙训过我好多次,刚才又突然用那种臭脸说话,我怀疑是在凶我完全是合理的!”
她此刻一副抬头挺胸叉腰提胯的骄傲样子,似乎真把傅知焕刚才那句话当个问句在认真回答一样,顺带还一脸“我记忆力好吧”的骄傲表情。
傅知焕沉默。
“……”
真是绝了。
温阮也不是记仇的人,误会解决之后便跟个没事人一样。
直到伯爵又打了个喷嚏,她才记起来自己要来找傅知焕的原因,于是蹲下身揉了下伯爵的头:“哎,对了。伯爵好像有些小感冒,鼻子不通的样子。”
或许是因为身体不舒服,伯爵被摸了两下后就将尾巴一翘,从温阮旁边窜走。
温阮手下猛地一空,因为惯性手掌下意识向下一按。
正好撑在了一块碎瓦片上。
“嘶!”
瓦片的锋利处在温阮的手心划开一道小口子,还有一部分尖角稍稍扎进了肉里,有血珠从伤口处渗出。
“怎么了?”
“没事。”温阮皱着眉,伸出手将那碎瓦拨了出来,道:“一个小口子。”
傅知焕皱了下眉,走到她身边,蹲下身:“我看看。”
说完,便伸出手握住了温阮的手腕,轻拉到自己的眼前。
温阮愣了下,没反应过来傅知焕的动作。
修长的指节握住那一寸白皙的肌肤,让原本纤瘦的手腕显得更加纤细。
傅知焕的手心原本有些发凉,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还没握一会儿温阮就能明显感觉到有股热度上升。
随即一颗心也难以遏制地怦怦挑了起来,她眼神四处飘,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显得非常平静。
“和我来书房。”
傅知焕查看完毕伤势之后,皱着的眉没有松开,而是领着她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这是温阮第一次来傅知焕家的书房。
里面有股檀香的味道,两排书柜直直地抵住房顶,却几乎没有什么空位,按照顺序排列的满满当当。四周装饰古典优雅,但却给人一种非常大气的感觉。
温阮坐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一下下地晃着腿,看着傅知焕从柜子里拿出什么东西,然后俯下身,在自己的身前蹲下,单膝着地。
她被傅知焕一气呵成的动作吓了一跳,晃动着的腿也突然停了下来,整个人敏捷地往后一缩。
“手伸出来,处理伤口。”
傅知焕抬眼看她,低笑着问道:“这么紧张做什么?”
“……哦。”温阮乖乖地伸出手,“没紧张,就是刚才没反应过来。”
“没反应过来?”
“对,你突然一下子蹲下来。”温阮想了想,说,“我还以为你要替伯爵给我下跪认错,那我多折寿啊。”
周围静了几秒,许久后。
傅知焕:“我建议你还是别说话。”
“啊?”
“要不然我没办法保证不会今晚就把你赶出去露宿街头。”
“……”
棉签轻轻蹭着自己的掌心,让温阮觉得有些发痒,但却也只是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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