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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磅证婚,首席盛爱入骨-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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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为什么,偏偏是紫金公寓呢?
他难道不知道紫金公寓于他与她的重大意义吗?
那是见证着他们幸福甜蜜的地方。
那里,有太多他们当年的甜蜜回忆,有她为了布置房间虽然忙碌却是心满意足的画面。有他将出了一头一身汗的她猛地抱到洗浴间冲洗的画面。有她娇羞地倚靠在他身上两人窝在沙发上看恐怖电影的惊悚却旖旎的亲昵。也有他不管不顾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时她的连连讨饶。
太多的回忆,太多的第一次,两人都是在紫金公寓里完成。
甚至在苏衍止说要将尊爵苑作为两人未来的婚房时,她还因此有些不乐意。
毕竟那里承载了太多,结婚后要搬走,自然是万般舍不得。
可苏衍止的身份放在那里,苏家老爷子自然不会容许自己的儿子住紫金公寓这种小资产阶级住的地方。
所以,她还是答应了下来。
可当时的她根本没想到,只跟着他去了尊爵苑一次,再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便忽远忽近。
那个拿着他亲自送出的钻戒让他兑现承诺的女孩,夺走了她的幸福。
那场大火,她大声呼喊着前面的他,浓烟滚滚,到处都是人声与惊恐声,他只是一个劲护着旁边的女人疾走,对她的呼喊置若罔闻。似乎,是真的没听见。
那会儿的她告诉自己,那不过是他乐于助人搭救一个濒临生命危险的路人罢了。
可最终,她却发现,她根本就骗不了自己。
离开T城的那一日,她一共收到两张纸。
她从未和任何人说起过。
一张,是妊娠诊断书,三周。
另一张,是快递寄来的。
她不得不叹服那家快递公司送货人员的细心,果真是业界良心啊。知道她不在家,还专程送到医院,只为了让她第一时间签收。
打开文件袋,里头是一张单薄的纸张。
A4纸,是由苏衍止亲笔签名的一份申明书。
从头到尾,她一个字一个字地看到最后,当瞧见他那熟悉的落款,她就连向他打电话质问的勇气都失去了。
他的这份申明书,给了她当头棒喝,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失魂落魄地离开医院,她甚至都将自己的手机遗落。
在这之后,她辗转伦敦,远走东京。
唯一持久保持联系的,也便只有一个齐姗姗。
回国后她才从齐姗姗口中知晓,那场大火他冲进去救她了,甚至还为此伤到了膝盖导致无法自由开车。她以为,她许是对他有了什么误会。所以努力不再纠结过往。
然而,他又亲口对她说——“陌希,你只是我名义上的妻子,是我儿子的妈。仅此而已。”
她真的是分辨不清,他到底对她存着怎样的情感。
她与苏衍止曾经的幸福小窝,便似消失在历史洪流中的一抹残影,即使她如今回国,即使她如今和苏衍止领证,即使她如今成为了苏衍止名正言顺的妻子,她一次都没有去过紫金公寓。
没想到,他却让另一个女人住了进去……
*****
晚上八点多的时候,陌希照例给岩岩打过去电话。
小家伙捧着个手机说得那叫一个欢快,小嘴巴一张一合,喋喋不休。
“麻麻,今天爷爷说手机有辐射,要没收岩岩的手机呢。好在岩岩在地上打滚了一圈,一直使劲揉眼睛,爷爷才没法了呢……”
回国有段时间了,加上苏老爷子有意地矫正,岩岩的普通话标准了许多。
除了个别发音,或者他自己不想变的音,他基本也能说正确了。
“爷爷说的是对的,手机有辐射,对你身体不好。所以呢,待会儿和麻麻打完电话,就将小手机塞到自己的小包里藏起来,千万不能将它放到床上陪你过夜,知道吗?”
“啰嗦的麻麻,你都教了好多遍了啦。”
岩岩瞬间不满了,突然便想起来一件事:“麻麻,坏爹地在你旁边吗?他明明答应要给岩岩买飞机模型的,可系岩岩今天都没见他……”
小家伙语气里含着委屈。
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对汽车飞机的模型,倒是没多少抵抗力。
岩岩的话,无疑再次印证了苏衍止今晚没在苏宅,而是去了紫金公寓。
陌希眼中一涩,闭上眼眨去那份酸意,复又睁开:“他在努力给你挣奶粉钱,等到他想起来了就会给你买的。”
原来,他是如此忙。
忙到给儿子买玩具,都来不及。
“为神马要挣奶粉钱?岩岩早就不喝奶了啊?”岩岩抱着小手机,在床上翻了个跟斗,然后又乖乖地做好,等着麻麻在那边解答。
“岩岩不喝奶了,可是岩岩得吃东西得穿衣服得有地方住啊?”
“这些跟奶粉钱有神马关系?岩岩和爷爷住,爷爷都有给岩岩的啊。”小家伙继续不解,小脑袋歪着,将故事书翻出来。
陌希选择换一种方式沟通。
“坏爹地请客破产了,必须得努力工作才能有钱,才能给你买飞机模型。”
上次小家伙还主动提到“破残”,这下子总算是模模糊糊地搞懂了:“原来系酱紫啊。”
“麻麻,爷爷让管家黎爷爷给我买了故事书呢,你回来之后要念给我听哦,不准偷懒。”
忙应下小祖宗的要求,陌希又和他念叨了一番,见时间差不多了,便催促他收起手机去睡觉。
*****
紫金公寓。
吃完饭,苏衍止又陪着洛母看了会儿电视。
洛母眼神不好使,切水果的时候不小心切到了手,血冒了出来。
他忙将电视柜下头的医药箱取出来,仔细地给她止血消毒,贴上OK绷。
洛母有些不好意思,一个劲连连说着歉意的话。
连切个水果都让小辈操心,她只能拖累他们……
“赵姨,我认识几个眼科方面的权威专家,要不改明儿咱们就去看一下吧。您这眼啊,肯定是用眼过度积劳成疾,仔细治绝对能治好。”
“我都老大一把年纪了,这人啊都快入土了,干嘛还往我身上花那些个冤枉钱?”
“您女儿现在是明星,挣钱不花在自己母亲身上,那挣来的钱,又有什么意义呢?”
苏衍止说话的时候往洛婳那头给了个眼神。
她立刻心领神会:“妈,咱们不差钱,您啊就安心地治疗眼睛。我现在接的广告扣掉经纪公司的那份,自己拿到手的每一份基本都超过一百来万。而且还有衍止帮衬着我抬高我在娱乐圈中的身价,现在我拍广告和影视作品的钱也越来越高,足够支付您医药费了。”
听到自己这辈子都从未想象过的那么大一笔钱,洛母只觉得有些心疼和心惊。
“那都是你东奔西跑整天玩命拍摄换来的,为了挣这些钱,你肯定没少饿肚子,没少挨骂,没少被人吐脏水……你受的那些苦,妈都知道……”
老泪忍不住流下来,她抱紧自己的闺女,饱经沧桑的脸上,满是疼惜。
最终,看眼科的问题便这么敲定下来了。
苏衍止见天色不早了,便告辞离开。
洛婳忙跟着他一道下去:“衍止,我送送你。”
声控灯的楼道,两人一前一后往下走。
苏衍止在前,洛婳在后。
她就这般瞧着他的背影。
因着暖黄的楼道灯光,他的身影被拉长,温暖中带着一抹孤傲与清冷。
她想要努力地靠近,却发现无论如何都靠近不了。
犹记得三年前,她也便是在这条楼道里拼命狂奔。而他,则在她身后努力追着。
那时的她语带哀婉满面泪痕,告诉他,若没了他,她宁可早就葬身在那场地震中,宁可现在就将那条命还给上天。
而他确实是信了,舍不得她寻思。
所以,与她追逐在楼梯间。
甚至一路追到楼下,终于将她拉住。
而她却早就眼尖地瞧见了站在树荫下的陌希,趁势抱紧他,向她宣示着她的所有权。
可现在呢?
现在的苏衍止在她前头走着,却根本连回头瞧她一眼都不曾。
脚步越走越快,甚至都吝啬于放慢脚步等她一等。
*****
“衍止,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见到我?”
终于,洛婳还是忍不住问了出口,声音轻柔而涩然。
脚下的步子终于站定在公寓楼下。
月光带着莹润的晶莹,沐浴在夜色下,苏衍止回身:“我只是不想咱们传出让人误解的绯闻。你妈年纪大了,对你的人生大事也比较操心。我不想让她误会。”
“所以那天你就主动说你有老婆有儿子了,让我妈也死了这份想要撮合我和你的心?”
洛婳语气尖锐,声音也有着掩饰不住的责难。
司机早在十分钟前便等在了楼下,为苏衍止打开车门。
尽力让自己变成透明,不去听不该听的。
苏衍止在车旁停住脚步:“洛婳,你值得更好的。”
“那你还记得我在三亚时是怎么跟你说的吗?”洛婳直直地锁视住他宽阔的背影。
背影一僵,苏衍止自然不会忘记。
那会儿,洛婳闹起了失踪。
甚至在他找到她之后,她歇斯底里地发了脾气。
一气之下,还说了那原本不会是她那样的性子该说的话。
“衍止,你觉得,你做出补偿,我就能不再悲伤了?好,那我告诉你该怎么补偿。”
“你用手破了我的膜,那公平起见,是不是也该让我用手碰碰你下面,用嘴含含你……”
他以为,两人在三亚那会儿,便说清楚了。
没想到,她到底还是执念太深。
“我的要求其实很简单也很卑微。衍止,只要你愿意见我,只要你愿意在我有事找你的时候你能及时出现,那么,我便什么都能不计较了。”
洛婳都已经放到了如此低姿态,苏衍止自然也不可能真的再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她。
“好。”他沉声,“赵姨还在等着你,你先上去吧。”
得了他的保证,洛婳的脸上立刻阴转晴:“我妈很喜欢你,衍止你有空多来看看她。看眼科的事情,也要多麻烦你了。”
斜刺里一辆跑车发出轰鸣,一个利落的漂移便险险停在两人跟前。
衣着时尚的男人套着一件短款皮衣,从车上下来。左耳的耳钉,在夜色下发着亮。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晏尊。
在《无名指的婚姻》中与洛婳演对手戏,甚至在这次新接的剧本中,两人再次演一对荧屏CP。
“你怎么来了?”对于他的出现,洛婳脸上没什么欣喜的表情。
晏尊却是笑得无所谓:“刚刚咱们练台词练一半,你一听Mike说苏总来这儿了便急急离开了,我这不是来接你了吗?”
见洛婳显然一副不信状,他继而摊手:“好吧,我直说,你姐想你了,让我接你去会面。”
对于晏尊口中的洛婳的姐姐,苏衍止是了解的。
当时在三亚晏尊还解释过,洛婳和她的这位姐姐,是认的干姐妹。
而且从洛婳和晏尊的对话中,他也知晓这位姐姐极爱抽烟。
一听是她姐找她,洛婳自然是信的。
她分别和晏尊和苏衍止打过招呼,去楼上和她母亲说一声。
等到洛婳上楼,月色下,晏尊看向苏衍止的眼神却是带着深意:“苏总的胃口真是好啊,吃太多,小心撑住。”
*****
这一夜,几家喧闹几家愁。
伊怜兮本着豪门小姐的身份,基本不会出入对于她这个千金小姐而言是不良场所的夜总会。
可她为了找齐瑾离算账,还是将人给堵在了那灯红酒绿的舞池中。
彼时的齐瑾离正手臂圈着一个穿着嘻哈风露着大片肌肤的女人腰际,劲爆的音乐声中,他玩得很high。
她直接就冲了过去将他旁边的女人给扯了开去,自己取而代之缠上他的腰。
轰鸣的音乐声中,她朝着他的耳朵大声轰炸:“齐瑾离,你可以直接说那天在游轮上根本就没有碰我,为什么非得编排出那么一出?”
齐瑾离想要摆脱和她之间的婚姻,直接说没有碰过她不就行了?
直接说那天在游轮上被拍到的嗯嗯啊啊的声音,完全便是他伪造的不就成了?
“为什么,非得将我拖下水,非得往我身上泼脏水?”
她不满,身上的裙子衬得她肌肤雪亮,裸露的大腿与高筒靴,更是让男人有往上头摸的冲动。
尤其是她那张嘴质问的时候,红唇烈焰,忍不住让人想一亲芳泽。
早在她一进来的时候,便有男人伺机而动了。
只不过见她一来便直接找了舞池里头的齐瑾离,便纷纷偃旗息鼓。
既然是齐瑾离的女人,今儿个只能光看看解解馋了。
毕竟齐少的女人,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
然而,比人垂涎欲滴的女人,齐瑾离却是没有丝毫的***,反倒有些无奈地为自己澄清:“没办法,那天在游轮上被人偷/拍到的那段音频确实是真的。通过声音鉴定肯定是一清二楚,我总不能睁眼说瞎话赖账吧?”
“可那个女人明明就不是我!”
伊怜兮气急。
“可那天你是我的女伴。在所有人眼中,我如果碰了人,便只能是你。”
“齐瑾离你混蛋!是你非要追着我说什么喜欢我。衍止和我交往时你就一直纠缠我,衍止终于和我分手后,我好不容易接受你了,你却这样对我!”
“噢,也许是追别人的女人特别带感吧,我这人挺喜欢玩刺激的。”齐瑾离玩世不恭的脸上笑意忽凝,准确地出手,袭向伊怜兮的胸前。
“你!——”
“放心,我只是想拿回你不该拿到的东西。”
他说话的同时,但见他掌间一个细小的录音笔。
伊怜兮瞬间脸色难看。
她特意将录音笔藏到了自己内/衣中,可这男人,居然完全不管这是女性的私/。密处,直接就下手拿走了。
该死的齐瑾离!
“你这样做,就不怕你心底的那个人知道你真的碰了我之后永远都不接纳你?”
齐瑾离一向没个正行的脸,难得肃然:“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想护着的人。”
如果让他背负上碰了别的女人的名声可以换得另一种他乐见其成的结果,何乐而不为?
“齐瑾离,你够狠!”
直接将人一推,伊怜兮愤愤离开。
震天响的音乐荼毒着她的耳膜,让她愈发烦躁起来。
找苏衍止没用,找齐瑾离算账,更是徒劳。
如今的她,难道这一生就要被这两个男人给毁了吗?
她的画展,她的事业,她的婚姻,她的人生……
“小姐,要不要喝一杯?”
有穿着侍应生服装的男人端着托盘询问。
伊怜兮顺手拿过一杯,狠狠灌下。
只不过,这酒的劲头也太大了些。
她才喝完,便觉得脑袋晕晕的。
整个人直接就站立不稳。
身上被缠上陌生男人的手臂,胸口的位置,火烧火燎的,仿佛急需什么东西在上头按揉,最好,是用最大的力度,使劲……
让她将那抹痒意与热意,去除……
“这女人瞧着带感,没想到吃了药之后更是***。既然她和人家齐少闹掰了,哥几个就不客气了。先说好,轮流,谁也别抢,保证都够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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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爆炸性的新闻,她不会错过——不谢!
120、爆炸性的新闻,她不会错过——不谢!
医院。
住院部。
午后的阳光温暖,黎妈坐在不远处的长椅上给黎叔织着围巾,眯着眼,手上的动作并不太快,偶尔还会往花坛那边望几眼。
“我一个腿伤就闹得天下皆知,王姐你工作日还放着那么多事不管专程来看我这个病号,我感觉我真是罪过了。”
脚上的石膏还没有拆,陌希坐在轮椅中,被王蓉推着在乱花丛中逛着。
冷空气来袭,气温已经逐渐下降,所幸这医院的园丁们打理妥当,这花倒也开得亮丽。
呼吸着一口好不容易才能呼吸到的自由的气息,陌希长叹。
自从寿宴上和陌似薇在楼上你追我赶,她那么不小心地旧伤添新伤,她便不得不住院,还颇为严重地连腿都被吊了一阵子。
医生倒是没说什么,只不过苏衍止却已经是严令禁止她在拆石膏前出院。
明明可以回去休养,非得在医院里头烧钱。
烧钱不说,他多的是钱。可她却已经发霉。
而更多的,她便在猜想。
千方百计硬逼着她住院,明着是为她好,是不是实际上,只是为了他自己幽会别人方便呢?
那张“小学同学”上传的照片她没有质问过他。
她也相信,声称一直在调查这个微信号的男人不可能会没有瞧见这个动态。
他没有提起,唯一的解释是,他默认了这一行为。
他其实,真的早就调查得知那个号的所有者是洛婳。
王蓉瞧着陌希没聊几句就神情恍惚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她也没扰着她,只不过在一片落叶飞过来时轻轻挥手一挡。
若有似无的风声,陌希回了神,有些不好意思地赶忙找话题:“王姐,妮妮现在怎样了?”
上次因为王蓉被告上法庭,妮妮可是没少哭。
可怜那小眼睛都哭肿了,让人无限怜惜。
“她啊,上幼儿园活泼着呢,这每周不是小红花就是小礼品,这老师啊,一个劲夸她,说她是班上最让她省心的。”
同样作为母亲,这种话题,总是让彼此最感兴趣的。
陌希听了妮妮的表现,不禁有些羡慕起来:“我家岩岩到现在普通话才勉强被纠正得说得标准一些。估计等他去了幼儿园,有的老师头疼了。”
“岩岩那孩子聪明,有时候也许不是他不会,而是他故意的。”王蓉却是有着自己的理解。
想到岩岩人小鬼大,胆子那么大在东京的时候居然敢跟着一个陌生的漂亮阿姨就悄悄溜出自己住的地方。想到他一发现那漂亮阿姨不对劲就逃了出去还会去报警举报她卖yin。想到他那么幸运被左淮南碰到带回了T城。
岩岩他,确实是在某些方面极为精明。
她一向都不怀疑自己儿子的智商。
只不过……
有时候,他又幼稚得让她哭笑不得。
“那妮妮是几岁开始上幼儿园的啊?之前老爷子觉得岩岩虽然小,不过得从小教起,打算请几名老师在家里头教他。好在苏衍止反对,岩岩才有机会再玩几年。”
“你知道我的情况的,一个人带着妮妮,为了拼事业根本就没有时间,所以她才三岁就让她上了幼儿园。”
“伯父伯母也不照顾妮妮的吗?”
顺嘴问了出口,陌希问完便有些后悔。
她没有提,那必定是……
“我妈倒是时不时来照顾妮妮,只不过我爸觉得我一个单亲母亲,觉得不光彩,便一直阻止我妈接济我们母女。”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陌希想到自己的父母,母亲永远都是那么无私大爱。
可父亲呢……
似乎永远都只顾着自己的颜面。
“所以啊,你千万别学我,离了婚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虽然苏总有些行为确实是让我这个外人瞧着也心寒,可他到底还是对你和孩子好的。你一受伤就紧张地把你往医院送,岩岩想要什么了就贴心地买。你啊,可千万别走我的老路。”
在法院门口,苏衍止护着洛婳的举动,王蓉也瞧了个分明。
有时候,女人对女人,更为了解。
可也就是因为这份了解,必须让她多劝劝她。
陌希也明白她的好意,可到底,心里头有了梗,但凡想到那个梗,总会各种不适。
不过……
“你放心,我心里有数。”面向天际,碧空如洗,艳阳高照,天气,真是好啊。
王蓉瞧她如此,突然想到一件事:“你知道苏总召开记者发布会和齐少一起让伊小姐身败名裂的事情了吧?”
伊怜兮算是陌希的表妹,可王蓉其实也闹不懂,伊章年为什么那么偏爱自己的继女,却对自己的亲生女儿陌希如此无情。
陌希点了点头,那些新闻,她都知道。
“伊怜兮算是彻底毁了,若想翻身,除非她有足以抵抗苏齐两家的筹码。”
齐家的实力本身就压倒伊家一头,若不是之前齐瑾离悔婚在先落了下风,齐家也不会一副做小伏低状。
经过苏衍止那般一帮衬,齐瑾离的悔婚就变成了有理一方,而两个男人天衣无缝的证词,更是让伊怜兮成为众矢之的。
“苏总会那么帮齐家,让伊小姐身败名裂,其实我猜想,可能是为了你。”王蓉忍不住将这些日子以来自己一直在琢磨的事情告诉陌希,“你父亲一直偏爱伊小姐却对你这个亲生女儿不闻不问甚至冷言冷语,苏总他可能是为了你,才如此不遗余力地帮齐家帮齐瑾离。”
陌希滞了滞,她又何尝没有做过这种猜想呢?
可苏老爷子当着她的面问他如此帮齐瑾离,是不是收了他的好处费时,他却直接将这事情往她身上引,意思是她收了好处费。
完全是让老爷子怪罪她的意思,哪儿有半分是为了她?
“王姐,我和他之间……”
“起风了,该回去休息了。”一道男声突然闯入,苏衍止的人便已经走了过来。
身上是一件长款轻薄风衣,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口气温淡,他的脸上瞧不出情绪,不容陌希多说地推了轮椅便走。
走过长椅旁的黎妈时,苏衍止顺手将轮椅交给她:“送她回病房。”
黎妈赶忙将毛线团一收,然后推着陌希走。
突然冒出来的男人,就这样将她给赶回了病房,陌希在他身后抗议:“我还没有晒够太阳!”
“再晒下去,你头发都可以烧起来了。”苏衍止直接否决。
*
等到陌希被黎妈推走,苏衍止一步步走向王蓉:“记者招待会上的事情,谢了。”
颀长的身姿,高大挺拔,沐浴在阳光下,苏衍止俊脸上的神色可以瞧出几分松动,并不是很紧绷。
记者招待会上,当其他所有记者都在苏衍止的回答下将话题的关注点焦灼在他的婚姻上却忘记了招待会的主题时,是王蓉将此导回了正道。
“请苏总允许我继续针对您与伊小姐的交往提出质疑。”
“苏总,您怎么让我们相信您与伊小姐交往时止于礼呢?毕竟这些都只是您的一面之词。而且,即使您喜欢的是伊家大小姐,可男人在某些时刻,还是会把持不住,身体和心,是可以分开的。”
王蓉因撞车事件而与洛婳有嫌隙,虽说苏衍止最终并没有让他的律师团出马,可之前,确实是爆出他力挺洛婳打算让她坐牢的消息的。
正是王蓉曾经和苏衍止因着那次的撞车事件有过个人恩怨,王蓉在记者招待会上公然对苏衍止发难,才不会被人所怀疑。
也正是因为她的发问,引出齐瑾离的回答。
与苏衍止的回答前后呼应,那有矛盾悖论的事实,彻底将伊怜兮打入深渊。
“我只不过是谢陌希帮过我,苏总不必如此客气。”对于苏衍止突然开口的谢意,王蓉倒是有些受之有愧了,“更何况,这么爆炸性的新闻,作为一名记者,我本身便不会错过。”
点了点头,既然已经谢过,苏衍止便不再多言,转身。
“苏总,我能不能问您一个问题?”
王蓉叫住他。
止步,他这算是默许了。
“你爱陌希吗?当初你为了洛婳曾经放话要让我蹲局子,可后来知道陌希站在我这边请了陌氏集团的律师帮我之后,你便让自己的律师团队退出了为洛婳辩护。而这一次,你明着是帮齐瑾离,但帮了齐瑾离的结果是伊怜兮声誉扫地,也便代表着间接帮了陌希,不是吗?”
一通分析下来,倒是头头是道。
苏衍止背对着她,俊脸上讳莫如深。
一个很简单的问题,若是他没有发现那件事的蹊跷,他会简单地回答是或不是。
可现在……
“她是我太太。”
磁性的嗓音带着似有似无的坚定,他大步离开。
☆、121、那孩子,绝对不可能是你的(荐)
121、那孩子,绝对不可能是你的(荐)
日本。
东京。
世田谷区的一处高档别墅,加长房车缓缓驶入。
前庭到后院都被大片绿色覆盖。辟出的路径随着房车的经过,扬起一阵飘摇的落叶。
“左少,老爷在剑室等您。”
左淮南刚和万岑下车,便有别墅的管家带着佣人们迎了上来。
仰首瞧了一眼二楼东面的那个位置,左淮南神色淡然:“带路吧。”
“是。”
打发其他人各自忙活去,管家引着两人上去。
脚步声在偌大的别墅内蔓延开来,走过雕花的旋转楼梯,最终停留在极具古色的现代剑室外。
“老爷说只能左少一个人进去。”
左淮南示意万岑在门外等他,自己走了进去。
门被拉开,入目,室内空旷,男人坐于木质弹性木板上。
五十多岁的男人,鬓边有着一些斑白,却依旧精神矍铄。
他的身上穿着一条棉质长裤,见到他进来,男人这才慢条斯理地穿戴起早就准备在一旁的护胸、腰垂、手套及面具。
“你的在那边,先穿上,咱们比试一场。”
就这般看着自顾自的男人,左淮南目光一凛:“父亲,我来这儿不是和您比划剑道的。”
他放下话若他再不见他,那他将永不踏入东京之后,他这位日理万机今天陪东京都知事明天陪法院长的父亲,总算是舍得回来见他一面了。
如今一见面,却不是给他想要的答案,而是要跟他切磋?
呵……看来他根本就不想告诉他啊。
左父眼中是历经商、政、军三界多年沉淀下来的浮光,斜睨了一眼沉不住气直接和他杠上的儿子,直接放话:“只要你赢了我,我便知无不言。”
眸眼深沉地望着他,左淮南应道:“好。”
人,走向另一侧的护具。
五分钟后,当左淮南手中的木剑与左父咽喉处不过几许,后者笑了。
“人人都道我宝刀未老,看来我是真老了。”将脸上的面具一把摘下,他走到一旁,拿起佣人早就泡制好的茶,轻抿。
“父亲,您还欠我一个答案。”
左淮南提醒。
左父眼中有着犀利与审视:“好,那我就告诉你。当年婚礼当天,你母亲得到消息,说她是怀了别人的种嫁给你。所以趁着你在前头开道,她让人将她从马车上掳走,直接去医院做了检查。”
这与他之前在伦敦查到的那家医院的事情相符,左淮南问道:“检查结果呢?”
“那会儿她的肚子是完全看不出来,可检查显示居然已经怀孕四个月了,那孩子,绝对不可能是你的。这女人是想怀着别人的种赖上你,让你当便宜父亲。”
不住强调着陌希的别有用心,左父站在一个父亲的立场上,完全同意当年左母的作为。
四个月。
那会儿的左淮南在伦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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