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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软是病,情深致命-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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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半分钟,门被推开,门外刺鼻的酒味传来进来,开门的是昨天那个女人,她扭头朝后面说了声:“姐。。。。人醒了。”
“醒了我们就来玩玩游戏。”伴随着熟悉的声音,一个身穿短裙的女人走进我的视线,我双眼定定地看着她,她满脸笑意半蹲在我面前,笑着喊了声:“林棠,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PS:下一更七点钟左右吧!
☆、166:柔肠一寸愁千缕(5)
我紧紧皱着眉头,没想到会是她,因为不能说话,我只能盯着她,她抬起手,伸出手指勾起我的下巴,满是笑意地说:“林棠,你是不是没想到我这么快就找上你了?”
她的身体向前倾,声音很轻,却满是狠意,她说:“我可是日日夜夜都在想你,一出来,就迫不及待的找你,林棠,你有没有想我啊?”
“是不是很想说话?只要你求我,我就给你拿开毛巾。”她抬起手拍打着我的脸蛋,力度一下比一下重,我只感觉自己的脸庞发烫,火辣辣的刺痛感传来。
她咬牙切齿地说:“林棠,我恨死你了,你这样的贱人,就应该去死,怎么?我听说你还怀了孩子?你说,如果孩子没了,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还能继续吗?”
“薛姐,是不是有点儿过了?我们还是先奔主题,拿到钱再说吧!”这时,昨天那个男人开口说道。
薛姗姗这才住手了,她站起身,拍了拍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一脸轻蔑,她说:“急什么?等我玩够了再说,至于钱,你们放心,少不了你们的。”
“薛姐,有你这句话,我们几个就放心了。”男人的话说完,外头的几个人也跟着附和道,从她们的言谈举止中,我听出了大概,这些人,应该都是薛姗姗的帮手,至于为了什么帮,当然是钱。
薛姗姗不屑地笑了笑,转身走出去了。
这时,昨天被我咬伤手的女人走了过来,她手里拿了瓶矿泉水,淡淡地问:“要不要喝?”
我连忙猛然点了点头,女人蹲下身,替我拿开毛巾,打开瓶盖喂到我嘴边,我实在是渴极了,如同久旱逢甘露一般,一口气就喝了小半瓶,我还在继续,一道声音随着响起:“谁许你给她喝水了,我就是要渴死她。”
跟着,一瓶矿泉水被拍打掉,泼洒在我身上,简直可以用透心凉来形容我此刻的感觉。
我抬眸盯着薛姗姗,不动神色的说道;“薛姗姗,给别人留条路,也是给自己留后路。”
“哼,我不需要,林棠,我告诉你,我既然敢这样对你,我就已经打算好了。”薛姗姗轻哼一声,浑身散发着一股狠劲儿。
我微微眯了眯眼,看向一旁几个看热闹的男女,我抿了抿唇,问:“你这样对我,你就不怕陆晋南对薛家动手吗?我可听说薛家现在就剩下一具空壳,经不起什么风浪了。”
“你给我闭嘴。”薛姗姗慢摇掐着我的下巴,她将我用力拽起来,然后抬起脚,微细的高跟鞋直接揣在我小腿上,力度很重,我疼的倒抽一口气,没等我缓过劲儿来,她又用力太高下巴,将我往身后的墙壁一推,她说:“别用陆晋南威胁我,我告诉你,他不敢拿我怎么样,不行我们试试看。”
“薛姐,她跟陆晋南是什么关系啊?我们这样陆晋南会不会对我们下死手啊?”
“吵死了。”薛姗姗大声一吼,松开我转身对身后的几个人说:“不就是个陆晋南么,瞧把你们一个个吓得,我跟你们保证,要是出了事儿,我担着。”
听了薛姗姗的话,这几个人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些,不过,眼神里始终带着斜视跟不满,我大概猜到了,这几个人是被薛姗姗用钱哄骗来的。
我咬了咬牙,抱着试试的心理,我说:“薛姗姗给你们多少?只要你们放了我,把我安全送回凯悦,我保证,你们要的钱肯定比现在她给的要多。”
我的话,让几个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薛姗姗连忙开口道:“别听她胡说八道,她就是陆晋南养的小三,根本成不了什么气候。”
“薛姗姗,我又没说我在陆晋南心里有多重要,你慌什么?”我不紧不慢地说着,目光下意识看向其他人挑眉微微一笑:“我是陆晋南明媒正娶的妻子,我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如果不信,你们大可去凯悦打听一下。”
我和陆晋南的婚礼,虽然是公开,但禁止了媒体的加入,所以除了参加婚礼的人以外,其他人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我的话,让除了薛姗姗的几个人都面面相觑,我想,她们也正在掂量这件事的利害。
薛姗姗倒是很镇定,仿佛一点儿也没影响到她,她将门关上,与其他几个人说:“你们信我,不要跟她浪费口水,你们的钱,我会给的。”
“我饿了。。。。。”我大声喊了句,但外面一时间没有了动静,其实我很担心,我的话不起作用,不过最后还好,有人给我开了门,是我咬伤的女人,她拿来一个面包,又将我的手松开。
我打开面包立刻开吃,女人还没走,一脸欲言又止地看着我,我问:“怎么了?”
“你真的是陆晋南的妻子?”
“我骗你有什么好处?”
“那我们做个交易好吗?我们可以不伤害你,只要陆晋南给了钱,我们立刻就走的远远的,这辈子也不会再出现,你能不能让陆晋南别查我们?”
我不动声色,波澜不惊的继续吃着面包,肚子饿了一夜,真的是很好受。
听了女人的话,她们显然是不会要我的命,不过,薛姗姗可就说不好了,她恨我,已经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加上她在拘留所待了这么长时间,虽然没吃什么苦头,但多少还是受到了影响,她肯定不会放过我。
不过,我没有想象这个女人能说服她的同伴放了我,因为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也没那么天真。
我点了点头,故作出一副思考的样子,我说:“薛姗姗恨我你们也看出来了,我如果能安全出去,我会跟陆晋南说的,不过,我好奇,你们跟薛姗姗怎么认识的?”
“我们在拘留所认识的。”
原来都是一群臭味相投的人,不过这样使我更加笃定这些人只是为了钱,而不是为了命。
对于我的话,女人并没有全信,只是半信半疑地看了看我,然后又递给我一瓶水,便转身走出去了。
她没有关门,但以我的位子也无法看清外面,我也懒得动,就这样坐着,手下意识抚摸着肚子,我的宝宝很坚强,不会有任何闪失。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待了一天,期间一直都是女人送吃的给我,都是一些面包跟矿泉水,毫无营养,但我没办法,我不能不吃,就算为了孩子,我也必须吃。
这间屋子,有些潮湿,我在地上坐了这么久,难受极了,我拜托女人拿来一件厚点儿的衣服给我垫在地上,她都一一照做,她这样,也不过是为了能够让陆晋南放了他们。
夜晚,我又这样过了一夜,再次醒来时,是被外面的嘈杂声吵醒的。
酒瓶的声音很响,还有许多碎的玻璃渣子,因为我的门是开着的,我便挪了挪位子做到门口,我看到几个人抓着薛姗姗,昨天抓我来的那个男人扯着她的头发,凶神恶煞的说:“你不是说陆晋南会给钱吗?怎么钱还没到?薛姗姗,我们相信你,是因为你是薛氏的人,但薛氏就是个破公司,你让我们跟你和陆晋南作对,你这不是害我们又要进局子么?”
薛姗姗拳打脚踢不停反抗,但那里是几个人的对手啊,因为被扯着头发,她整个人看起来特别的狼狈,她嘴里骂骂咧咧地说:“都特么放开劳资,我告诉你们,你们在这样子,我保证你们一毛钱都没想拿到。”
昨天抓我的那个男人应该是领头的,他将薛姗姗松开,然后冷笑一声:“钱我们不要了,你要是不怕死,你就自己去死,别拉上我们哥几个跟你陪葬。”
这时,给我送吃的女人看见我坐在门口,她走上来,将我双脚的绳子解开,然后一直不停的说:“我说了我们不会伤害你,一切都是薛姗姗的主意,你行行好,跟陆晋南说不要查我们,求你了,我们刚出来,真的不想再进去了。”
我看了看她,还没等我们说话,领头的男人便拽着女人冲收拾薛姗姗的其他人说:“我们赶紧走,离开江城。”
几个人没有停留,直接离开了,越走越远,直到听不见任何声音。
薛姗姗被人收拾了一顿,头发凌乱,衣服也是乱七八糟,整个人有些狼狈。
她坐在塑料凳子上,缓了口气,喝了口水,这次起身朝我走来,我也连忙用手扶着门想从地上爬起来,但因为双脚长时间不活动,一时间有些麻木动弹不了。
薛姗姗走过来,使出浑身的力气将我往外拽,我差点摔跤,玻璃渣子扎进了我的脚侧面,疼的倒抽一口气,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薛姗姗直接将我摁在地上,她用绳子绑住我的手,我不断反抗,与她纠缠在一起,薛姗姗拿起一个矿泉水瓶子直接砸在我身上。
我有点儿懵,趁着这个时候,她用绳子把我绑住了。
她眼睛都不眨一下,咬着牙狠狠的说:“林棠,其实我很挺可怜你的,可是我已经给你机会让你离开陆晋南了,但你偏不听,我说了,陆晋南不是你的,不是你的你就不要惦记,你就是不长脑子。”
薛姗姗像个疯子一样,她掐着我的脖子,情绪越来越激动,她说:“我特么求你放了我,你不愿意,现在成了这个样子,你满意了?”她笑了笑,唇边微微上扬,语气也变小声了,她说:“陈冰莹都回来了,你怎么还不离开陆晋南?”
“薛姗姗,你为什么偏要我离开陆晋南?你又不喜欢他,你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你管我为了什么,我只问你,要不要离开陆晋南?”
“你是不是在拘留所待傻了?我跟他都有了孩子,我凭什么要听你的离开他?”我咬着牙,用力挣扎,我的话,惹怒了薛姗姗,她掐着我脖子的手加重力度,突然发狠一般扣着我的脑袋,将我死死摁住,她嘴里重复着:“你不离开是吗?不离开是不是?你怀了孩子是吧!我特么的让你没了孩子总可以吧!”
薛姗姗几乎红了眼,她用力咬着自己的牙,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摁着我,使我根本无法动弹,她的眼睛在东张西望,最后落在桌上,她腾出一直空手从桌上抓起一小包白色的粉末,然后强迫性的往我嘴里灌,她嘶吼道:“我看没了孩子,你跟陆晋南还怎么继续,我告诉你,陆晋南是冰莹的,不是你的,你永远都别想。”
我咬紧牙关不张嘴,我虽然一时间没弄清楚这些是什么东西,但我知道,摆在这里的东西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我绝对不能够吃。
可薛姗姗发狠般直戳我嘴唇,我感觉有一股血腥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见我不张嘴,她便掐着我的下颚,逼着我不得不张开,我只感觉很难受,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在天旋地转,因为体力不支,加上跟薛姗姗对峙了这么久,我有些呼吸困难,浑身难受极了。
薛姗姗一边笑,一边将这些白色粉末不断倒进我嘴里,她笑着:“这些东西吃下去,你这个孩子就算能要也是个智障。”
她将我的嘴捏着,不断往我的嘴里塞,有那么一丝苦味,我尽量不吞入,可是喉咙不受控制的咽了咽,苦涩的味道充斥在我整个人喉咙,令我十分的痛苦。
我用力的挣扎,绳子捆绑住的双手已经被勒出一道道灼烧的伤口了,我很累,很累,没有多余的力气继续挣扎,意识似乎也越来越浅,耳边不断响着薛姗姗的声音,她在说:“吃吧,多吃点儿,吃了你会快乐的,好多人想吃还吃不到呢!”
我只感觉眼皮很沉重,眼前出现了一幕幕令人害怕的画面,我看到薛姗姗不断放声大笑,她狰狞的样子让人很恐惧,她不停给我灌水,想让我将嘴里的粉末咽下去,可我根本无法吞食,水沿着唇瓣留下,浸湿了我的衣服。
薛姗姗不断在我眼前手舞足蹈,看到我的样子,她无比的开心,我仿佛还看到了陆晋南,我再告诉他,薛姗姗要伤害我们的宝宝,我要逃跑,双脚不停的跑,很累很累。。。。。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我一脸茫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入眼的全是白茫茫的,浓郁的消毒水味袭入我鼻中,我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天花板一眨不眨。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只记得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魇,那些片段还时不时在我眼前掠过,让我不禁觉得后怕。
我猛然从床上坐起身,双手下意识护着肚子,我摸了摸。。。。。还在,我下意识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疼。。。。。我的宝宝。。。。。。没事吧?
“林小姐,您醒了。”突然,门被推开,一个中年女人走了进来,看到我坐起身,她连忙过来:“您先躺下,还打着点滴呢!”
“你是谁?”我看了看她,一脸防备的盯着。
“林小姐,我是傅总请来照顾您的看护。”她的话刚说完,门口响起一道男人声:“小棠,你醒了。”
“傅总。”看护点了点头,然后退出了病房。
傅远东走过来将我扶着躺下,他说:“你先躺下,刚刚洗了胃,身体还很虚。”
“洗胃?”我下意识皱着眉,双手始终紧紧攥着。
傅远东点了点头,他说:“你食用了K粉,庆幸分量不大,洗胃可以清除,只是。。。。。”
“只是什么?”我的心立刻揪在一起了。
PS:有些宝宝说,葡萄一直在写绑架,我想说,囚禁跟绑架定义不一样,而我也不会重复剧情【今天迟了一个小时,字数多了,记得表演我,福利前三写关于宝宝的,奖励。】
☆、167:柔肠一寸愁千缕(6)
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傅远东,他微微拧着眉,神色有些沉重,让我的心愈发的紧张起来。
他顿了顿道:“虽然K粉量不大,但有可能孩子会不健康。”
傅远东的声音,犹如一声巨响在我耳旁传来,让我的脑子嗡嗡直响,瞬间成了一片空白。
我就这样不做声沉默着,双手紧紧攥着被子,原本就悬浮在半空的心,这一刻又上升了。
我不知道薛姗姗给我吃的是K粉,我也不知道自己跟她到底有多大的深仇大恨,为什么她非得这样对我?
见我不说话,傅远东的脸色凝重起来,他说:“小棠,医生只是说也许,但还不确定,你不要有太大的压力,会有办法的。”
我像是丢失了魂一样,根本听不进傅远东的安慰。
宝宝在我肚子里,已经将近五个月了,有了这么长的感情,无论是否健康,我都要生下来。
我伸手摸了摸肚子,好一会儿后,我才抬起头看向傅远东,我问:“陆晋南呢?”
“他在赶回来的飞机上,很快就到了。”傅远东替我倒了杯水,我没接,心里无比失落,我记得我看到陆晋南了,难道是我服用K粉过后出现的幻觉吗?
我没有去追问,只是目光呆泄的盯着天花板,半响后,才开口道:“远东哥,是你找到我的吗?”
“不是。”傅远东对上我的视线看着我,他刀削般的脸庞消瘦了许多,深邃的眼眸有一丝涣散,他说:“是严挚带人找到你的。”
傅远东说,严挚的手下跟绑架我的那个女人是兄妹,他妹妹害怕,将薛姗姗绑我的事情告诉了严挚的手下,之后严挚的手下说给严挚听了,然后在那个女人的帮助下严挚带人找到我了。
并且将薛姗姗关起来,没有送去警方,一切等陆晋南回来之后再做处理。
以严挚跟陆晋南的关系,那么陆晋南现在自然是全部知晓了,我微微叹了口气,侧身躺着没有在说话。
满脑子都是薛姗姗灌我K粉的那一幕,现在回想起来,真的令人无比恐惧。
薛姗姗这个女人,我不会放过她,我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想到这个,我的手,用力握着,牙齿下意识紧紧咬着。
过了一会儿,傅远东在秘书的催促下回了病房,他还在住院期间,过来陪我已经超了自己的休息时间,他刚走,傅意跟严挚就过来了。
傅意一直逗我开心,但我心情低落,根本提不起精神。
严挚说:“大嫂,大哥一个小时之后就落地了,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不舒服的要立刻通知医生。”
我低垂着眉眼,淡淡的道:“严挚,谢谢你救了我。”
“大嫂,跟我就不用说谢谢了。”
“好,既然你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么我问你个问题,你能如实回答我吗?”
“大嫂,你想问什么就问,我一定知无不言。”
我低低的笑着,抬起眼眸看向严挚,我问:“陆晋南跟陈冰莹去美国,到底是去做什么?”
我的话问完,严挚一下子没了声,他轻咳一声,眉心微微一皱,目光也在躲闪,我唇畔扯出的几分笑意更深了,我不喜不怒的看着他:“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严挚,我很记仇,也很感恩,不过我分得很清,你虽然救了我,但一码归一码,如果你不说,我肯定会记着你。”
“大嫂,大哥没告诉你,主要就是怕你多想。”他缓缓道来;“陈冰莹的手在国内做了手术,一直没有起色,大哥联系了一位美国骨科专家,这次去美国主要就是带她去看病,除此之外,我向你保证,一定没有其他的事情。”
“你又不是陆晋南,你凭什么向我保证?”我轻哼一声,嘴角的笑意也跟着消失,严挚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了,我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我不为难你了,你带着小意回去吧,我自己待会儿。”
“大嫂,我们在这里陪着你,你跟小意聊天,我出去抽根烟不打扰你们。”
严挚说完,不给我拒绝的机会,他便起身走出病房了。
他前脚刚走,傅意立刻走过来在我身旁坐下,她放低声音说道:“小棠,我听严挚说,薛姗姗是陈冰莹最好的朋友,薛姗姗对陈冰莹比对自己还好,这次薛姗姗对你做出这样的事情,我认为你应该报警,不能交给陆晋南处理,我担心陈冰莹会替薛姗姗求情,到时候陆晋南答应就麻烦了。”
“陆晋南不会的。”我虽然不确定,但陆晋南还不至于放过一个伤害自己孩子的女人。
傅意皱了皱眉,她说:“但你不能完全相信,你最好要做两手准备,如果陆晋南要放过薛姗姗,你立刻报警,严挚手底下有证据,我会想办法替你拿到,方便你以后不时之需。”
“好。”我点了点头,并没有放在心上,傅意又对我说:“我怀疑陆晋南身边有薛姗姗的人,不然他一出国,你就出事,这未免太巧合了吧?”
“你说的这个,我也早就想到了,只是目前我还猜不到是谁?”
“那你打算怎么办?”
“等陆晋南回来再说吧,我现在唯一的奢求就是孩子没事就够了。”这个悬着的心,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落下来。
傅意抓着我的手,她安慰道:“放心吧,不会有事的,你都这么坚强,你的孩子肯定比你还坚强。”傅意自己的肚子也微微凸起,我们对视一笑,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她说:“严挚没通知老宅,不知道是他擅自做主还是陆晋南的意思?”
“不通知也好,老太太年龄大了,经不起折腾。”我的话,在不久之后就打脸了,因为某些人压根不是这样想的,只是为了他心里的一己私欲。
傅意陪着我聊了许多,说了我们彼此的近况,正当我准备开口提她要如何处理跟严挚关系的时候,病房门打开了,我的话也堵在了喉咙。
陆晋南风尘仆仆的朝我走来,严挚跟在他身后,宋岩在最后面提着行李箱。
陆晋南走到我面前,傅意知趣儿的起身腾出位子,因为陆晋南对傅氏动手的事情,傅意并没有给陆晋南好脸色。
陆晋南也丝毫不在意,握住我的双手,目光低沉看着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摇了摇头,陆晋南脸色很沉重,就像是染了一层霜一样,他的手心冰凉,头发凌乱,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疲倦。
我抿着唇,张嘴说:“医生说。。。。。孩子也许会不健康。。。。。可是我想留下,如果真的有什么问题,我们到时候再说好吗?”
虽然我自己已经做了决定,但终究还是要跟陆晋南商量的。
陆晋南定定的看了我一会儿,然后才说道:“我不希望你冒险。”他的声音很轻,但我根本没有心思去感动,只是猛摇头,我说:“已经在我肚子里待了这么久了,我不想放弃,而且医生也说了,只要定期检查就可以检测出。”
我不想跟陆晋南继续这个话题,便主动转移,我说:“陆晋南,我不跟你计较你带着陈冰莹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去美国,但这一次薛姗姗,我不会放过,如果你不做到,我会交给警方处理。”
“不会。”陆晋南也不顾有旁人在,直接将我搂入怀中,他说:“薛姗姗我会丢进精神病院,给她该有的惩罚。”
“其他的事情,你不需要去想,我都会安排好,你乖乖养着。”
有了陆晋南的话,傅意提过的意外我也就暂时打消了,陆晋南从赶回来就一直陪着我,连澡都是在医院洗的。
傅意每天都会过来陪我,从她嘴里也证实了,薛姗姗确实被丢去了江城的精神病院,但我心里对她的恨意并没有消失,只是想给肚子里的孩子积点德,不想对她下死手。
我住院的事情,老宅的人一直瞒着,就连周妈也不知道。
这都是陆晋南的意思,我没有理会。
医院成立了专家会诊,给我做了详细的检查,孩子暂时没什么问题,不过要定期复查,以防有意外发生。
因为担心我心理受到什么伤害,陆晋南在出院之前给我安排了心理医生会诊,检查结果很正常。
我足足在医院待了半个月,出院之后回了半山别墅。
陆晋南担心我自己在家闷,就让傅意过来陪我,这天,我们正在客厅练习孕期瑜伽,突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PS:还有一更,六点准时。
☆、168:离愁渐远渐无穷(1)
她的出现,我并不意外,反而早就料到了。
毕竟薛姗姗与她是那么要好的朋友,薛姗姗对我做的事情,至少有百分之八十是为了她。
她若不来,我才觉得奇怪呢!
我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周妈端了茶水过来,我便吩咐她退下了。
我抿了抿唇,开口问:“陈小姐今天来,有事吗?”
“林棠,我能求你帮个忙吗?”
“你客气了,我能帮上你什么忙啊?”
“我知道姗姗伤害你了,但是能不能请你帮忙跟陆晋南说一声,不要将她送去那种地方,她没有精神病,如果继续这样待下去,她一定会疯掉的。”
“陈冰莹,我又不是圣母,她薛姗姗差点要了我的命,我没有一报还一报已经很客气了,你现在还来求我饶了她?”
我的话说完,陈冰莹垂着头沉默了。
我凉凉的道:“我不会放过她,所以你别浪费口水了。”
“林棠,你非要这样,是不是因为阿南陪我去看病,所以你恨我,就将气撒在姗姗身上?”陈冰莹小脸拧着,表情十分的无辜可怜,她突然起身“扑通”一下跪在我面前,她说“林棠,我拜托你了,能不能饶了她?如果你心里有气,你可以将她送进监狱,只要不是精神病院就行,可以吗?”
陈冰莹的胸口跌宕起伏,情绪异常的激动,她脸色苍白,牙齿用力咬着唇瓣,见我不出声,她便说:“如果你还不解气,我替她还好吗?”
陈冰莹说罢,她的目光在一旁的茶几扫了一圈,最后伸手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刀,上面的水果滚了一地,傅意眼疾手快将我一把拽起拉到一旁,陈冰莹举着水果刀,双眸放空,浑身都在颤抖:“我割自己一刀,你让姗姗离开精神病院好吗?”
“陈冰莹,你这是做什么?你冷静点儿,你先把刀放下再说好吗?”我也有些着急了,虽然不喜欢她,但动刀子这样的事情,搁谁都会觉得害怕。
听到声音,周妈也跟着跑出来了,她护着我跟傅意。
陈冰莹一直跪在地上,她眼泪也跟着流了出来,她说:“林棠,我求你了。”
“陈冰莹,你不要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放过薛姗姗,实话告诉你吧,就算你今天用刀自残我也不会有半点儿动摇,身体跟命是你的,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与我无关。”
不是我铁石心肠,是我真的不想跟陈冰莹继续纠缠,她想让我饶了薛姗姗,凭什么?
我不欠她的,所以自然不会答应。
我不招惹别人,别人主动来惹我,那我为什么要像个软柿子一样仍由捏揉?
“阿南。。。。”突然,陈冰莹抬眸看向我身后,伴随着她的喊声,我也扭头看过去,只见陆晋南站在玄关之处,应该是刚刚走进来。
他注意到陈冰莹手里拿着刀,脸色当即就沉了下来,他低沉地问:“怎么回事?”
我淡漠地扫了陆晋南一眼,心里不由升起一股愠怒,所以自然也就没有回应他的话。
傅意轻哼一声,不冷不饿地说:“陆晋南,你跟林棠已经结婚有了孩子,你的前任还公然出现在你跟林棠的家里,这未免对林棠有些不公平吧!”
陆晋南的脸色难看极了,我就这样直视着他一眨不眨的看着,地上的陈冰莹看着陆晋南,将握在手里的刀攥得更紧了,她带着哭泣的声音说:“阿南,你能不能放过姗姗?”
软弱无力的声调,听得同是女人的我都有些不忍心了。
但陆晋南却没有丝毫的犹豫,他的声音冷若如霜,听不到任何的温度,他说:“这件事情,我已经说了很多遍,不能!”他无比干脆,不给人留一丝的希望,他道:“你不该来这里打扰他。”
“我知道我不该来,可我实在没有办法了,阿南,我当初在美国身无分文的时候,是薛姗姗帮了我,我的手。。。。受伤后是她照顾我,如果不是她陪着我一步步走来,我根本做不到像今天这样用左手画画,阿南,可以不可以。。。。。。”
“陆晋南已经说过了,不可以,就算他答应,那么我也一定要将薛姗姗送到警察局,单凭绑架这一条罪名就足够她吃牢饭了,陈冰莹,无论你与她关系有多好,她犯了错,理应接受惩罚,不然让我所受的伤害都白白受了吗?”
我的情绪有些激动了,看到陈冰莹梨花带雨的祈求,我真的很怕陆晋南会答应。
我的话也许刺激到了陈冰莹,她一时间没了声,左手用力握着水果刀,陆晋南蹙眉看向我,然后递给我一个眼神,我立刻会意过来,我继续说:“陈冰莹,不是我不想放过薛姗姗,是她不放过我。”
伴随着我的说话声,陆晋南一个箭步上前握住她的左手,陈冰莹这才反应过来,她与陆晋南挣扎着:“你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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